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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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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雄竞某人因刺激而黑化

次日一早,暑气还未蒸腾起来,丫鬟们便提着水桶,将一瓢瓢井水泼洒在庭院地砖上,压一压热气。

知晓女主人不喜侍候,待将最后一块地砖泼得透湿,丫鬟们默契地拾起铜盆水桶,沿着游廊鱼贯而退。

但林雾知终究被这些声响惊醒了,呓语中正想疲惫地翻过身,翻不动。

她睁开一只眸眼,忽地被一块温热的布巾盖住脸,轻柔地擦了擦。

林雾知:“……”

多么熟悉的场景。

应是裴湛抱着她在为她洗漱。

她神色依赖地往裴湛胸膛蹭了蹭,叹了口气:“我自己也可以。”

裴湛不理,仔细为她擦完脸,才把她放下来,淡声道:“我喜欢照顾你,以后也要这样照顾你。”

林雾知其实极为理解,她是什么弱小如同婴孩般的人吗?怎么他和崔潜都喜欢这样照顾她?

不过论起崔潜,昨天拒绝他之后,他说的那一番话很让人担忧。

原本按照计划她逃离此地,无论崔潜想发什么疯她都不在乎了,可现在她留下来成为崔潜的大嫂……

被裴湛捏握住下颌,细细描眉时,她没忍住撅唇问道:“该怎么和阿潜解释我们俩的事?”

“你还叫他阿潜?”

裴湛神色淡淡,却醋味极重。

林雾知不由戏谑地笑道:“你抢了他媳妇儿,你还有脸皮吃他的醋?”

裴湛顿了顿,缓缓放下眉笔,俯身静望她的眼,认真地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如何成了他媳妇儿?”

林雾知也慢慢收敛了几分笑意,欲言又止片刻,终是回道:“不可否认,我和他成过婚,而且……”

他们还睡过,还爱过,甚至她也曾在他二人之间犹豫过。

裴湛轻轻勾唇,又捏了捏林雾知略显不自信的迷茫的粉白小脸。

这一瞬,他迫切想把自己和崔潜曾经共感的事告诉林雾知。

她和崔潜的洞房花烛夜,其实也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林雾知早就是他的妻。

但他终究还是强忍下来。

他的小妻子心地善良,天真懵懂,道德感极高,若是让她知道这些事,她怕是难以承受这种荒谬的背德感,还不知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没必要再让她难过……

裴湛垂着长睫,顺着她的脸颊,勾了勾她的下巴肉,轻笑道:“我只认官府的婚书,婚书上写的清清楚楚,我是你的头婚丈夫。”

林雾知诧异道:“那阿潜……”

裴湛纠正道:“李潜根本不存在,官府自然撤销了你们的婚书。”

林雾知:“……”

以河东裴氏的滔天权势,完全有理由怀疑,是裴湛亲手撤销的这则婚书。

裴湛也不否认:“谁让崔潜用假名字和你成婚呢?自作自受。”

可待二人洗漱完毕,梳妆整齐,正欲出门用早膳,一推开房门,看到沉默地立在院中的崔潜时。

齐齐顿住了脚步。

林雾知骇了一跳,莫名心虚起来,下意识往裴湛身后躲了躲。

却被裴湛揽住纤腰,捉了出来,他脸色略差地道:“娘子怕什么?你我合情合法,有何见不得人?”

崔潜眉目间罩着一层阴翳,如同天边沉沉雾霭,浓郁得化不开。他木然地望着裴湛和林雾知亲昵自然的小动作,指节无声息地狠狠攥了攥。

可他面上却缓缓挂上笑意:“陛下今早急召我入宫,想必是为了关东、淮南和江南战乱一事。我要升官了。”

林雾知一怔,道:“你要去前线?乱军多不多?会不会很危险?”

崔潜悄然在她脸上巡视片刻,她脸上担忧和焦急的神情不似作假。

裴湛心里却有些疑惑。

见到他和知知从同一道门里出来,崔潜竟然没气得发疯?

“既是为国为民,又谈何危险?说起来,我还要多谢一谢裴中书,若非您在暗中使力气,我恐怕还不会被陛下调任战场,升任正四品拆冲都尉。”

崔潜转眸,阴恻恻地望向裴湛,唇角笑容的弧度却是越来越大:“我尚未及弱冠,就任正四品都尉,恐怕满朝文武都会暗中羡慕我的璀璨前程了。”

这话便是极尽讽刺了。谁都知道,各地起义乱军正是气焰高涨之际,第一个奔赴战场的将领,恐怕会大败而归,不仅要承受皇帝和文武百官的怒火,还会面临百姓的唾弃和辱骂。

裴湛蹙了蹙眉头,道:“剿灭乱军绝非易事。我与你的恩怨,还不至于让我拿战事开玩笑,催你去死……恐怕是你之前的淮南之行,犯了众怒,陛下正好顺水推舟,让你做替死鬼。”

林雾知听得心惊胆战:“朝廷难道就没有别的将军了?阿潜还这么年轻,论资历,论武功……”

崔潜冷冷打断道:“还是请嫂嫂直呼我大名,叫我崔潜吧。”

一言毕,满庭陷入死寂。

裴湛顿时诧异地凝视了崔潜片刻,试图从他脸上发现异样之处。

莫非他又失忆了?否则怎么尚且青天白日,就开始说胡话了?

还是他放弃了林雾知?——但他又岂是甘愿将林雾知拱手相让的人?

裴湛心中不免担忧起来:“你可不要做傻事!各地乱军不过乌合之众,难成气候,但你若是起了异心,可不会再像伏牛山那般,恰好有我救你了!”

“轮不着你来指点我!”崔潜眸色瞬间血红,恨意高涨地盯着裴湛,又缓缓阖上眼眸,道,“如果再来一次,伏牛山之行,我绝不要你救我!”

他每每扫到裴湛眼尾的伤痕,都忍不住生出几分嘲弄之意。

以前是嘲笑裴湛装成他的模样,才能讨得林雾知欢心。

如今是嘲笑自己,堂堂结发丈夫,却被裴湛这个替身取代了位置。

裴湛脸色也冷下来:“我已再三提醒你,还望你不要因恨生怨……遇事请三思而后行,好自为之。”

崔潜倏地哈哈大笑:“我也要提醒裴中书,你那么喜欢玩鹰,小心最后被鹰啄瞎了眼睛!”

他们兄弟二人对峙时,林雾知低垂着脖颈,指尖不安地拉扯衣角,安静得半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

崔潜这一声“嫂嫂”,委实让她措手不及,她不知自己该作何反应。

说多错多,她既不想让裴湛难过,裴湛本就怀疑她心里还念着崔潜。

也自觉有些对不住崔潜。便是她和崔潜两不相欠,今后一别两宽了,可天下的男子何其多,她和谁在一起不好,非要和崔潜的孪生兄长在一起……

这是林雾知第一次真正尝到夹在兄弟之间的滋味——尴尬而无力。

兄弟二人明嘲暗讽一通,见对方都有些不疼不痒的感觉,顿觉无趣。

崔潜也已经忍到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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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不是瞎了,林雾知一副乖乖小媳妇的模样,始终紧贴着裴湛的臂膀,连一个眼神都不敢给他。

也不知昨晚被裴湛怎么调教的。

他心里简直酸的想死。

勉强撇过脸,压抑酸涩之后,他冷冷落下一句话:“我要成亲了。”

短短五个字石破天惊般。

裴湛愣是没忍住笑意:“哎呀!这桩喜事好生突然啊!恭喜啊恭喜!且不知是哪家女儿?婚期定在几月几日……但以你我两家的关系,我与你嫂嫂应该喝不上这口喜酒了,可惜啊可惜!”

崔潜懒得听他的阴阳怪气。

只死死地盯住林雾知,咬牙切齿中含着丝丝期待:“嫂嫂觉得如何?”

这一瞬,他无比希望林雾知的脸上浮现出嫉妒、痛苦、迷茫等晦涩神情,这证明她还爱他,他们还有可能。

然而林雾知只是蜻蜓点水一般望了他一眼,就慌乱地躲开眼神。

“那,那确实要恭喜你……”

纤腰被裴湛危险意味地揉捏着,捏着捏着,还要揉了揉她的臀。

她一时又羞涩又紧张,脑袋也糊里糊涂的,自然说出了乱七八糟的话。

“竟不知你今日双喜临门,又是升官又是成亲的,没有为你备下贺礼,实在是我和你哥哥的不是。”

裴湛登时没忍住又低笑了几声。

最后竟是当着崔潜逐渐发绿的脸,边朗声哈哈,边把将林雾知揽进怀里,不由分地在她左右粉腮,各自狠狠亲了两记响的,直惹得她耳尖都羞红。

“娘子真可爱。”

“裴某好生喜欢娘子!”

熹微晨光中,裴湛满是笑意的眸眼犹如顶级宝石一般,熠熠生光。

林雾知本就被他亲得手足无措,又被他盯得渐渐害羞,“嗯”了一声,轻轻缩回他的怀中,被他紧紧抱住。

此时此刻,站在不远处的崔潜仿若一个局外人,一个戏台上的丑角。

看着他二人毫不顾及他在此处,郎情妾意,狂秀恩爱……他即便没疯,也濒临疯癫,眼红得快要滴血。

但崔潜到底经过一夜的淬炼,心性比以往更坚韧,也更隐忍了。

他竟然强撑住了身体,没有踉跄,唯有脸色惨然,让人心生可怜。

“阳承公主早就爱慕与我,我又怎可一而再,再而三的辜负佳人?只是婚姻大事,总要慎重几分。待过几日,长公主摆下宴席,意在为我和阳承公主相看婚事……还望嫂嫂能够前去,帮我掌一掌眼,看看公主可否做我妻子。”

崔潜说完这话,没给林雾知半分拒绝的机会,转身就往外走。

他担心自己再多看两眼,恐怕就要拎起长刀砍死裴湛了。

此一去战场,不知何时能归,如今绝不是意气用事的时机。他必须要细细筹谋一番,才能抱得美人还家。

崔潜不信林雾知真的不爱他了。他和裴湛长得一模一样,既然裴湛能凭这张脸暂且取代他的位置,那么他就也能凭这张脸反过来取代裴湛的位置!

且等着吧!他终会夺回一切!

第72章 夫妻更加亲密无间

用过早食后,裴湛心中不安,总觉得崔潜的状态不太对,便令侍从即刻收拾行李,要与林雾知回裴府。

林雾知想着寻安还在此地,借口去寝房拿东□□自去找寻安。

裴府侍卫众多且武艺高强,寻安若是再躲躲藏藏,不仅极易被发现,还可能被误当作心怀不轨的匪徒。

她想让裴湛见一见寻安,给寻安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也准备按照裴府侍卫的月例,给寻安发俸禄。

寻安却拒绝了。

他的理由也很简单:“我的任务是暗中保护姑娘,若是身份大白于天下,就不能更好的保护姑娘了。”

林雾知拗不过他,就从荷包里掏出银两递给寻安,笑吟吟道:“俸禄还是要给的,这个你可不能推辞。”

寻安的确囊中羞涩,便也没有再三推辞,将银两收入自己的袖中。

但他犹豫两息后,神色坚定:“我既然收了姑娘给的月钱,那从今日起,我就是姑娘的暗卫,只听姑娘的话,姑娘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林雾知摇头笑道:“好好好!那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以后不要再叫我姑娘了,随着他们喊我夫人吧。”

寻安却是沉默了许久。

他打量了一眼林雾知仿若被雨水滋润过而愈发娇美的面容,思忖片刻,问道:“姑娘是

不打算离开洛京了吗?”

林雾知笑意渐渐收敛,点了点头,语气认真地道:“你或许不知,外面已经起了战乱,可是舅父舅母,我和你,四个人中只有你会武艺,如此一来,我们去哪里都不太安全……

“而且我仔细想了想,夫君对我挺好的,反倒是我对夫君太过苛刻……

“好吧……其实是我发现,我爱上夫君了,爱这种感觉很难说……总之,我舍不得离开他,我想留下来陪他,我相信他会给我幸福的。”

许多时候,她能感受到裴湛是极其孤独的,譬如昨夜长廊,他迎风而立,望过来的眼神,凄楚而破碎。

在外人眼中,裴湛这位顶级世家贵公子过着花团锦簇、烈火烹油的生活,可与他相处之后,才能发现他的脆弱、他内心的煎熬困顿,孤苦无依……

林雾知轻轻叹息:“我和他都是没有爹娘的孩子,以后相依为命吧。”

寻安静静望着她满脸的怜惜之色,心里缓缓浮出一丝疑惑。

裴湛此人,狐狸一样精明,却比恶狼还要狠辣,哪里值得可怜?

或许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回到裴府后,林雾知便寻来管事,说自己有些嫁妆需要安置,询问府上可有合适的空置房。

待管事引她看过一处僻静的院落,她满意点头后,又令管事叮嘱侍从平日里莫要靠近此处。

管事连连应下,当即吩咐下去。

这里就此成了寻安的住处。

寻安踏入这处小院,被林雾知往手里塞几枚钥匙后,神色仍有些怔忪。

他似乎漂泊太久了,早已习惯随便找个地方窝着,从未想过,此生还能有一处像模像样的庭院住一住。

“姑娘,多谢你。”

他还是执拗地喊林雾知“姑娘”,将别人的一点点恩德谨记于心。

“无论以后发生什么,我都一定会护住你,绝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林雾知无奈地道:“你做事别那么一板一眼,以后会吃大亏的!你就像裴府侍卫一样该偷懒偷懒,该喝酒喝酒,万事都有我夫君在呢!”

但凝望寻安片刻,她忽然间想起了李文进,不免担忧起来:“也不知表哥待在关东,现如今是否平安。”

关东,江淮一带的战乱还没有传到洛京的大街小巷,但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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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朝廷能将这一消息隐瞒多久。

而她骤然反悔要待在洛京,更是不知该如何向舅父舅母解释。

糟心的事一箩筐,林雾知也没有急着回兰橑院,而是去了藏书阁。

或许此时此刻唯有读书才可静心,她挑了几本医书,坐在裴湛一向爱坐的临窗位置,默默地研读起来。

裴湛应召进宫开朝会了。朝会内容估计就是要商讨派哪些官兵前去平乱,又该从哪些路线进攻……

林雾知对朝政一知半解,明白自己的担忧不过是无用之功,思索片刻,就将其抛之脑后,继续翻看医书了。

天色渐晚时,她放下医书和墨笔,站起身略微活动了一下筋骨。

然而刚刚将双手举到头顶,臀也微微扬起时,就有人缓步进门。

她一惊,呆呆地望向来人。

正是官服未脱的裴湛。

见到她这副形容,裴湛眉梢微挑,忙过来抱住她的腰,免得她摔倒。

“我问丫鬟你去哪儿了,她们说你在藏书阁,怎么了?心情不好?”

裴湛顺势坐下,又将林雾知安置在他的腿上,耐心问道:“莫非娘子还在纠结要不要留在我身边?”

话说到末尾,语气隐隐危险。

林雾知眼皮子直跳,忙道:“我都说了会陪着你啦,你少胡思乱想!”

裴湛轻轻笑了笑,也不知信没信。他从袖中掏出一串珊瑚珠链,捉住林雾知的手腕,给她戴上。

明灿日光下,红珠在雪色肌肤上缓缓滚动,有种烧灼的明艳。

林雾知好奇地问道:“你不是去开朝会了吗?又从哪儿买来的手链?”

裴湛拨了拨珠子,浅笑道:“早就备下的,今日才有机会送你。”

论及礼物,林雾知不免感到羞窘,她送给裴湛的礼物是针脚凌乱、形色略丑的香囊,每每见到裴湛光明正大的把那些香囊和精致美玉一起挂在腰间,她都有些难堪,但不让裴湛佩戴,裴湛还不乐意……她只能私下多精进技艺。

她也会去珍宝阁给裴湛挑选一些发簪和配饰,但裴湛极少戴在身上,他似乎更喜欢她亲手制作的东西。

垂着眸眼,拨了一会儿珠子,她发觉裴湛有些沉默,问道:“你怎么心事重重的,可是那些乱军不好攻打?”

裴湛后靠在躺椅上,目光淡淡,似乎在思索,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林雾知却好似懂了:“莫非……你也想去战场,建一番功业?”

“我并非是想建立功业,而是有些担心,越是乌合之众,往往越是不按常理出招……譬如秦二世而亡,便是反秦乱军迅速崛起……还有王莽篡汉,王莽更是被绿林军直接杀死了……”

裴湛蹙紧眉头,神色凝重,指尖在桌案上轻轻扣着:“其实我也想去前线看一看,在洛京待久了,闭目塞听,不免让我焦虑,万一乱军真的攻进洛京,必须要先安置好你和祖母……”

林雾知缓缓趴在他的胸膛,也跟着担忧起来,轻声道:“洛京总归是天子脚下,不会那么轻易的被攻破的,但我支持夫君,夫君若想去就去吧!”

裴湛却倏然促狭地笑了笑,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那怕是不行,全家人都不同意我离开洛京。”

林雾知疑惑地抬脸:“为何?”

裴湛叹道:“我乃家中独子,若是出了意外,清河裴氏嫡系一脉就断了,家里人自然是不愿我冒险的。”

说着,他的大掌柔柔地抚了抚林雾知的小肚腹,意味深长道:“但若是娘子怀孕了,家里人……”

林雾知红着脸推开他的手:“你想都别想,我就说了暂时不怀孩子……”

裴湛摇头笑了笑,忽然翻身把林雾知压在下面,手掌撑在她的脸两侧,神色认真而眷恋地道:“娘子别怕,此刻战局未定,天下动乱……便是你想怀,我也不能让你怀。”

几十年前,因节度使造反,大晏朝骤然陷入兵荒马乱之中。

好不容易平定战乱,又因战争致使国库空虚,朝臣们经过一番商议,不得不制定了隐患极大的榷盐法。

如今盐税贪腐情况日益严重,官盐价格也日益高涨,百姓们吃不起官盐,只能吃私盐,但贩私盐终究违背律法,一来二去,私盐贩子干脆造反……

裴湛心中忧虑,缓缓拽开木抽屉,取出了一盒香膏,道:“我想做。”

林雾知正在把玩他的发带,闻言,怔了怔,道:“你想做什么?”

直到视线下移,看到他指尖浸染的透明状膏体,一言难尽地道:“怎么这里也有这东西?”

兰橑院内随处可见也就算了,这里可是藏书阁,放置圣人之书的地方。

而且她隐约记得,他们之前好像就在藏书阁欢爱过……不止一次!

“你这是什么怪癖……怎么就喜欢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

她嘟嘟囔囔地抱怨,却没有阻止裴湛撩开她的裙摆,吻住她的唇瓣。

热意升腾,不多时,便如同一张牢牢的网将二人死死困在此处。

好似涸泽的鱼,大口呼吸。

泛粉的玉肩,颤抖着撞开了扇窗,却因暑气扑面而来,被大掌关上。

裴湛将林雾知的纤腿勾在他腰侧,又把她压在微凉的窗台上,从她的唇吻到她的锁骨,怎么都亲不够一般。

“特意调的玫瑰味香膏,人可以吃下去,”他语气暧昧,含着林雾知小巧软嫩的耳垂厮磨,“你要不要试试。”

林雾知眸眼水意氤氲,只怯怯看了一眼他的勃然巨物,便立即转过脸,吓得死死抿住唇,不住地摇头。

别院的那一夜,裴湛似乎又明悟了什么新奇玩法,愈发欲求不满,甚至想让她也吻遍他全身,但她如何敢?

虽然颜色仿若枝头白粉之花,让人较易接受,可以入口品之,但形状堪比嶙峋遒劲树根,让人望而生畏。

就她这般樱桃小唇,万万受不起,于是拒绝连连,裴湛也不好勉强,只得放弃,转而按住窗扇使狠力。

不消片刻,窗扇不堪其力,嘶哑地拉着调子,昭告自己即将破损的宿命。

裴湛赤衤果的背肌汗水清亮流淌,搂起四肢虚软的林雾知转战别处。

阁内虽然放置了冰鉴,凉意阵阵,但稍微动一动,

依旧燥热难耐。

何止裴湛发汗,林雾知也发汗,额角和下颌的汗珠如露水般汇聚在胸前,又滴滴落在软腹。

她无力地趴在裴湛肩头,因过度体动和暑热,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裴湛不忍心,指尖捡起一冰块,贴在她的脸上和灼热处,降一降温。

冰块触肤的刹那,寒意如银针般扎进心底,激得她浑身一紧。

裴湛随之,眼神微微游离。

用过晚食后,裴湛意犹未尽,翻出之前诱惑林雾知时用的细金锁链。

那时他用在自己身上,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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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想用在林雾知身上,恶劣本性昭显无疑。

偏偏林雾知不肯。

夜间床榻时,低骂了裴湛许多句,推推搡搡的:“自别院回来,你就以为拿捏了我是吧?藏书阁里就要我吞……现在还想让我系上这东西!”

裴湛柔声哄道:“娘子肤色若花,若是佩戴,定然能让你我尽兴。”

林雾知被他轻按在锦被上,纤长脖颈微扬着,冷冷呵道:“裴大公子莫不是瞧我像傻子?到底是你我尽兴,还是你尽兴?我一把脉就知道我肾气不足,再做下去,明日就得喝药了!”

裴湛稍稍妥协:“我不碰你,我只是想看一看你戴上后有多好看。”

二人又拉锯了几场。

最终裴湛还是如愿以偿了。

他剥开林雾知的纱衣,呆了一瞬,轻轻握住那片雪色,颠了颠。

“好像比以前……大了一些?”

手掌立时被林雾知扯开了。

这下也没机会为她戴上金链了——她羞愤地卷起薄锦被,裹得严严实实,还气呼呼、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大|色|鬼!哼!哼!”

裴湛:“……”

他不过是在欣赏自己的妻子,这怎么能被骂好|色呢?

可他也百口莫辩。

林雾知已经累了,哼哼唧唧地滚到床里面,没多久就睡得面色绯红。莫说听他的解释了,便是欢爱也不能了。

裴湛默默单手支起额头,侧身凝望着林雾知安静平和的睡颜。

片刻后,他的指尖不老实地去捏她微嘟起的唇瓣,仍旧怎么都弄不醒她。

他索性放弃了,轻叹一声,顺势躺在床上,将她抱着怀中。

只是这一瞬间,裴湛那颗自从与林雾知成婚,就时刻处于焦躁恐惧的心,陡然陷入一片平静祥和之中。

几乎所有秘密都坦诚相告,又耐心纵容她把积压的痛苦尽情发泄出来,待她的情绪渐渐平复,便瞅准时机,条理清晰地为她做了盈亏分析。

终于,他一步步卸下她身上所有的防备与芥蒂,获得了她的原谅。

也终在这一刻。

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一件事。

娘子永远属于他了。

再也不会离开。

第73章 宴席我此生非嫂嫂不可

下了几场雨,暑气也消了许多。

眼看着乞巧节将至,洛京人家张挂锦彩,沐浴焚香,设案祈祷,亦有人家开设乞巧台,供妇女穿针乞巧之用。

皇室自是不甘落后。越是多地发生起义兵乱,他们越是要歌舞升平,以此向百姓彰显其对局势的掌控游刃有余。

长公主率先召集宴会。

意在提供一个风雅欢乐的场所,为洛京官员的未婚子女们相看婚事,也邀请了许多已婚夫妻捧场。

裴湛和林雾知亦在此列。

恰好裴阶正为裴思婉的婚事忧愁,便让她跟着裴湛夫妇一起去宴会。裴思婉竟也没推拒,兴致勃勃地拉着林雾知东说西扯,一副极感兴趣的模样。

三人临行前,裴阶神情狐疑地盯着裴思婉看了许久,道:“我可警告你,你在裴府做出什么荒唐事,尚且有我帮你遮掩一二,但长公主的宴会……绝不是你能乱来的地方!”

裴思婉翻了个白眼:“知道了,真是年纪越大越啰嗦……”说着,就把马车的窗帘给拉下来,遮住裴阶的脸。

裴阶已经习惯被她这般对待了,竟无甚激烈反应,转身离开了。

一旁的林雾知和裴湛悄悄对视,不约而同地看到彼此眼中的讶然。

——我们孩子以后不会也这样吧?

——应该……不会?

夫妻俩莫名地忧心忡忡。

裴思婉倒是心情极好,一向缺乏耐心的她,竟然给林雾知剥起了瓜子。

“廖记炒货的瓜子最香,”她殷勤地把剥好的一把瓜子递到林雾知掌心,惯常清冷的脸上浮现出几乎称得上热烈的笑意,“嫂嫂尝一尝吧。”

林雾知不太适应她这般热情,忙把瓜子接过来,塞入口中嚼着:“好吃!谢谢婉婉,你也吃,别只给我剥。”

裴思婉轻轻地笑道:“好。”

她二人略显亲密的动作,令裴湛不由自主地蹙紧眉头,忙过去捉住裴思婉的手腕,让她去对面坐。

裴思婉无奈地道:“我们裴家乃书香世家,我便是再混账,也做不出喜欢嫂子的事……堂哥你就放心吧,我对嫂嫂半点兴趣都没有!”

林雾知:“……”

她尴尬得停下嚼瓜子的动作。

早就听裴湛说过,裴思婉喜爱与女子寻欢作乐,虽然她不知女子之间究竟该如何……但她表示尊重。

只是日常相处时总会忘了这些,尤其女子之间相处,难免亲密。

裴湛这个觊觎弟媳,还把弟媳娶回家的人倒是半点儿不尴尬不心虚。

反倒冷呵一声:“谁知道三叔父和三叔母为何常年不待在裴家,说不定就是因为某人觊觎三叔母?”

裴思婉气不打一处来:“你少阴阳怪气了,三叔父分明是不想听祖母催他们夫妻俩生孩子才搬出去住的!”

论及三叔父夫妻俩迟迟不孕一事,林雾知若有所思:“其实我之前给三叔母把过脉,她身体康健,一些小病症,也是常人都会有的。”

裴湛似是有些讶然。

裴思婉更甚:“天啊!那岂不是三叔父不能让三叔母怀孕?”

裴湛:“……”

林雾知连连摆手:“我也给三叔父把过脉,他肾气充沛,身强体壮,连半点儿暗病都无,绝不可能……”

她没好意思说出那些字眼。

还是裴湛补充道:“三叔母进门三年未曾有孕时,三叔父率先怀疑是不是自己有问题,暗中请了许多郎中把脉,都说他极易让女子受孕……三叔父便以为是三叔母的问题,他担心三叔母会因此自责,便借口不想要孩子,也因此和祖母时常争吵,乃至携妻离家。”

林雾知不知这些内情,但听完之后心情复杂:“三叔父也是用情至深……你们裴家真是专出情种……”

一心想抱小孙子的裴老夫人,遇到这些痴情儿子,也是有些可怜。

但不知为何,她这一番话,同时让裴湛和裴思婉都沉默了。

裴湛缓缓移动狭长眼眸,上下打量着裴思婉,总觉得她今日行为奇怪,但又摸不清她的动机,试探道:“你整日流连花丛,竟也觉得自己痴情?”

林雾知也好奇地打量着裴思婉,并没有伪装自己不知情。

裴思婉却沉默下来。

马车即将抵达宴席所在的园林时,她才缓缓开口:“我喜欢上一个女子,我想娶她为妻,还望你们成全。”

直到长公主下令开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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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知也没能从裴思婉这句话中回过神。

还是裴思婉戳了戳她,低声:“嫂嫂抬头,长公主在叫你。”

她这才回过神,忙起

身行礼:“臣妾见过公主殿下!”

长公主人至中年,风韵愈显雍容。云鬟雾鬓间金钗步摇轻颤,眼角描着缠枝牡丹花钿,远远坐在高处,端的庄重矜贵又艳丽逼人,令人不敢直视。

她此刻举杯朝着林雾知笑道:“你和裴湛成亲的时候,本公主还派人去送过贺礼,奈何今日才得以相见,倒是个俊俏的好姑娘,配得上裴湛。”

林雾知诚惶诚恐地举杯:“臣妾多谢公主殿下抬爱。”

一时宾主尽欢,皆一饮而尽。

席间有眼色劲儿的贵妇人,也举杯笑道:“臣妇今日初次见到裴夫人,倒是个爽利明快的性子,言谈举止之间颇有几分阳承公主的神韵。若她们二人能结为妯娌,这般意气相投,想必定然会成为闺中密友呢!”

这一番话虽未挑明含义,却引得满座贵女们心照不宣的笑意。

林雾知心里咯噔一声,来了。崔潜也是好大的面子,竟能请动长公主和诸位诰命夫人说和婚事。

她谨慎地垂首,没有出声。

待众人执扇掩唇,垂眸抿茶,纷纷停下笑意的时候,一个身穿朱后鎏金胡服的女子起身,笑道:

“诸位开本公主的玩笑话,竟然也不避着本公主?……裴家嫂嫂,你可别介意啊,她们都是一些长日寂寥,无所事事的人,就爱搬弄他人是非。”

林雾知头垂得更低:“无妨。”

这一丁点儿声音,立即被席间其他贵女的笑声淹没了:

“臣妾们怎么爱搬弄是非了?不过是见不得佳人错失良缘,这才甘愿做个月老,成就一段佳话罢了哈哈哈!”

“阳承公主殿下今日的穿着打扮,和崔三公子很是般配啊!”

“崔三公子在何处?长公主殿下,是时候让孩子们都散开玩一玩了!”

那位穿胡服的阳承公主似乎被气得脸色绯红,娇声嗔道:“本公主平日里就爱穿红色,和崔三公子有什么关系?你们少在这里胡说!”

话虽如此,却是眉梢轻轻挑起,眼神似不经意间往男宾那边望去。

时常有人分不清崔潜和裴湛,但她不一样,她始终分得很清楚。

崔潜爱穿朱红色,性情也如烈火般莽勇张扬,喜欢奢靡艳丽之物,譬如:西域的宝石、珍奇的绣品;他也喜欢纵马四处寻找新奇的乐子——听戏编戏、斗鸡斗蛐蛐,还练成博戏高手。

然而他看似具备洛京纨绔子弟的所有恶劣品性,却极有自控力,从不接触五石散,对任何事都不上瘾……还极为洁身自好,身处红粉骷髅销金窟内,却无任何红颜知己,更无妾室通房。

阳承公主越想越心动。

和崔潜在一起的日子定然极有趣。她若是想要什么新奇的东西,他必定能给她弄到手,她若是想去哪儿玩,他也能带着她玩的尽兴而归。

最重要的是,整个洛京再也没有比崔潜更英俊的男人了……

一时间,阳承公主面容微微发红,连嗓音都含着羞涩的颤抖:“你们若再敢胡说,本公主定不会轻饶你们!”

座下的诸位贵女都欢笑起来。

“是是是,都是臣妾们胡说!”

“瞧瞧殿下害羞的哈哈哈哈哈!”

“还请殿下原谅臣妾,实在是殿下和崔潜天造地设,臣妾情不自禁……”

林雾知在一旁静静听着。

阳承公主和崔潜有几分相似之处,他们都爱口是心非,而论家世和相貌,二人也极为般配。

她心中莫名生出一阵酸涩。

但她可以肯定,这并非嫉妒,而是对前夫即将娶妻的感慨。

从此无心爱良夜,

任他明月下西楼。(注1)

林雾知轻轻叹息,便想趁着场面混乱无人在意她,悄悄坐下来。

但也就在这一瞬之后,四周骤然安静下来,如同厚雪飘落满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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