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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51章“我想请医正看诊。”……

自那日裴济饮了茶离开,卢婉便暗中一直着人留意着,那茶盏中掺了情丝绕指柔,无色无味,三两滴便足以令一个神志清醒的男子神魂颠倒,若无女子宽解,岂能捱得过天亮?

可锦书探得消息,裴济当夜并没有召人伺候,卢婉心中存疑,他便是毅力再强,又怎么能抵得过情丝绕指柔的功效?

借着照看阿姑的由头,在千华苑待了些日子,令人暗中探听,卢婉这时才知那松雅山房里藏着个不知哪儿来的娘子。

自小她便明白,身为范阳卢氏的嫡长女儿,同男子并无二样,享了她范阳卢氏一族的供奉,同样要担负起责任,身为女子之身,为范阳卢氏巩固前程,同他族联姻结盟,是她自小便深知的使命。

阿姑也曾是她心中的榜样,年少时嫁于河东裴氏少主,后连生二子,又擢至裴氏主母,受千万臣民供养,在她范阳卢氏一族同样是至高之人。

而她卢婉,也早已下定决心,誓要作这天下绵延千里的一州主母。

看着被人接走的裴钟,卢婉隐约从他身上看到了幼时的裴淇,那时的他算得上是众星捧月般,可如今连一抔黄土都寻不见了。

裴淇此人,年少气盛,从不在她的谋算中,为君者,岂能轻易被人看透,城府太浅。

气盛之人极易自负,遭此大祸出逃多日,毫无谋算,不去同他州之主结盟借兵,反而被人围困在东岩,残兵败将,又岂有一站之力?

自刎是他最好的结局,至少保住了他膝下的血脉。

有裴济活着,这冀州的天下就落不到裴钟的手里,她当然也更相信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孩子。

卢婉趁机出了千华苑,问身后的锦书,“那女子不曾出来过吗?“

锦书低声答道,“婢子偷偷问了几个人,都不曾见有人出来过,倒是这两日见余先生提着药箱出入了几次,想来是里面的人出了事儿——”

话未说完,便听得那从竹林处的小径走露出一个人影来。

“娘子,您瞧!”

卢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认出了人来,“叩香?”

锦书点点头,“正是,婢子寻人问

了,在院内伺候的正是叩香和绿云,倒是头一回见人出来……”

能得叩香和绿云伺候,想必此人不能小看。

卢婉心中有了数,踏过脚下的青石板,往那松雅山房靠近,喊住了匆匆忙忙的叩香。

“这是去哪儿了?”

叩香立刻施礼,先道一声卢三娘,再答话。

“回三娘的话,婢子是去寻先生了。”

卢婉装作不知,惊讶问道,“可是你们家主身子不适?”

“不是,”叩香摇了摇头,“是家主请来的客人,身子有些不适。”

颜霁身份不明,家主不曾特意交代,他们外出办事都照着小裴掌事先前的吩咐,若有人问起,一律只答是家主请来的客人。

卢婉很是好奇的模样,“客人?什么客人?我也去看看。”

说着话,抬脚便走,叩香却是被吓了一大跳,没有家主的允准,她怎敢将人带进去?何况家主同卢太主母子间这些日子闹的不愉快,他们也不是不知,又岂敢将卢三娘就这么带进去?

“三娘,三娘……”

卢婉走至门前,却被横在门前的兵士拦住,身后的锦书立刻斥道,“大胆,睁开你们的眼睛看看,这是卢三娘,岂是你们这等小兵小将能拦的?”

左首的兵士抱拳,不卑不亢的答道,“无家主令牌,任何人不得出入,还望三娘见谅。”

“锦书,不得无礼。”

卢婉抬手止住了锦书,极是宽仁的说道,“我听叩香说伯渡哥哥请了客人,便想着来拜一拜,也难免失了礼数。也怪我思虑不周,没有想到会为难了你们。”

“多谢三娘体谅。”

卢婉随即又道,“伯渡哥哥可在?若不然劳你去通报一声,便说是我来拜见贵客。”

说着话,示意一旁的锦书从荷包中掏出了几锭银子,递到了那兵士手中。

“我家三娘的一点心意,大哥你也别同我这小娘子见怪。”

兵士抱拳,“非是属下不收,此刻家主不在院内,您若有要事,可等家主归来。”

卢婉面露难色,“伯渡哥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远在千华苑,也不知……”

说话间,在院内的绿云听见了门外的动静,她看了眼趴在床榻前浅眠的颜霁,悄悄起了身去。

不想,在门外喧哗的却是卢婉。

“婢子拜见三娘。”

“绿云?”

卢婉仍是一副惊讶的模样,“你也在这里?”

绿云的目光从被人挡在身后的叩香身上收回,笑意盈盈,“是,三娘怎么来了?”

经她一问,卢婉恍然想起,道,“我是听叩香提起来,说这里有伯渡哥哥请的贵客,便想着来拜一拜,不想为难了他们……”

绿云也低头答道,“家主有令,婢子和臣下们莫敢不从。”

“是,”卢婉脸上的笑意凝住了片刻,随即恢复如常,“待伯渡哥哥回来,我再来。”

绿云和叩香一同拜别,卢婉见状,也深知不能再留下去,转身离去的瞬间,听得从院内传来了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

“绿云,可是叩香回来了?”

颜霁似乎听见有人说话的了声音,她揉着眼睛出了厢房,浑然不知门外的情况。

绿云听见声音,正要出声阻拦,便听面前的卢婉出声问道,“你就是伯渡哥哥请来的贵客?”

听见这话,颜霁瞬间就清醒了,看着眼前的人,眨了眨眼,才确认不是做梦,“你是?”

卢婉被她这么直白的问题问住了,但也很快反应过来,“我是来千华苑探望阿姑的,正好遇见叩香,听说伯渡哥哥请了贵客,便想着前来拜一拜,你唤我一声婉娘或是三娘都可。”

颜霁喃喃低语,“婉娘?”

卢婉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反而注意到了她脖颈耳后处露出的紫红痕迹,“对,你唤我三娘也可,我在家中行三。”

说着,卢婉又问,“可是你身子不适?要请先生?不若拿着我的云符去请先生也可。”

闻言,颜霁看向了绿云,见她面上紧张异常,颜霁没有应下。

一番人等立在院内院外,没有裴济的允准,卢婉进不去,而颜霁也出不来。

卢婉见搭不上话来,也仍露出了善意,“若是你身子好了,去千华苑寻我也好。”

颜霁客套的点了点头,待人走去,才问起叩香来。

“抱山斋没人吗?”

叩香摇摇头,“抱山斋前后也有兵士守着,婢子没有家主的云符。”

颜霁明白了,看样子远山道长也被裴济困住了。

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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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等,青萍的腿等不了。

如今看来,还是只能看裴济了。

没有他的命令,找不来医正,也见不到远山道长。

颜霁守在床榻前,看着还在昏迷的青萍,心中生出了一种无能为力的痛苦。

如今想来,她似乎不应该拒绝那位卢三娘,至少她应当也是个什么贵人。

“那位卢三娘是什么人?”

绿云看了看门窗,压低了声音,“是家主母家的表妹,听说前些日子进府来探望太主,也便留在这儿了,不知今日怎么想起来这儿了?”

说着,绿云忽然问道,“叩香,你……你是怎么遇见卢三娘了?”

话没说完,绿云意识到颜霁在此,口中的话也咽了回去。

叩香没有察觉,她给娘子正碾着药,没有注意到绿云的异常,“我刚才抱山斋回来,正巧就碰见了,只说是想来见见娘子。”

可颜霁注意到了。

绿云有不方便她知道的信息,而且这里只有她不知道,叩香应该也知道。

但颜霁没有问,他们本就是裴济养的婢子,对裴济忠心,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

“你们家主可有妻儿了?”

听那卢三娘话里话外的意思,她同裴济的关系非同一般。

绿云悄声说道,“还没。”

颜霁有些奇怪,裴济这么大了,怎么还没妻儿?他这样的年岁,在这个十七不婚就要罚金的时代,他怎么能没有妻儿?

“他连妻子都没有吗?”

看着绿云不解,颜霁重新问她,“我的意思是他没有成家吗?你们这里没有一位夫人吗?”

绿云仍旧摇头。

颜霁愈发奇怪,“他都那么大了,不成婚不是要罚金吗?”

绿云怎敢乱说,只道,“婢子不知。”

颜霁看她一脸的谨慎,也心知问不出什么来。

临了,又问,“今日这位卢三娘,可会是你们家主未来的夫人?”

绿云更不敢说了,一个劲儿的低着头,她可不敢掺和这些事儿,闹不好就要了命了。

颜霁想起她的名字,又问,“她可嫁了人了?”

绿云摇摇头,“卢三娘年岁不过二八,还未曾听说定了哪一家。”

颜霁想,裴济或许是因为这个卢三娘才把自己拐来的吗?

卢婉。

项晚。

他不会是因为这个名字吧?

可仔细想来,也完全没必要啊。

依着绿云所说,他们两个差了十多岁,也不太可能会产生爱情。

或许,只是巧合?

颜霁从他们口中问不出什么来,稍稍一问,俩人就像打了寒颤一样,满脸的谨慎小心。

想起那一日被裴济打死的人,颜霁也能明白他们心中的恐惧,跟着一个不把人命当人命的主子,随时都可能丢了自己的小命。

颜霁换了药,仍旧守在青萍榻前。

卢婉回到千华苑,屏退外人,喊来砚秋。

“你回头派人去查查,松雅山房的那人是什么时间入的郡府?又是打哪儿来的?家中可还有些什么人?务必一一都调查清楚。”

“喏。”

见她一面,卢婉解了当日困惑,也愈发确定心中猜测,此人定是裴济养在其间的女子,又令绿云叩香侍奉,便是面上相貌平平,想必他处也是有些手段的。

那脖颈间,还有耳后露出的痕迹,证实了她的猜测,那一夜定是此人捡了便宜,得了裴济的身子。

卢婉不知道她为什么三番五次的去请先生,刚刚看她行走,并无什么不对。

难不成是有了身子?

卢婉暗叹一声,如果她的猜测一切都是真的,那么留给她和范阳卢氏一族的时间就不多了。

当然,身子也不是不可能诊错脉的-

“娘子,娘子……”

颜霁听见声音,正要置之不理时,却觉得这声音很耳熟,她猛的抬起了头,“青萍?你醒了?”

“娘……娘子……”

青萍的嗓音干痛嘶哑,断了两日的水,唇瓣也已经起了干皮儿。

颜霁见她半撑着身子,忙把人重新放在床上,“

你别动,你现在不能随便乱动,一定要好好养着。”

“娘子,我怎么了?”

青萍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受到了怎样的伤害?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映入眼帘的那一片茫茫白雪。

颜霁无法面对她的问题,她愧疚的低下了头,“对不起,青萍,是我害了你。”

“娘子,怎么了?您别这么说,没有您,青萍早就不知道在哪儿了?”

青萍也被颜霁的话吓得很是紧张,可她还是相信颜霁,这时也终于感受到了从下面传来的疼痛。

她回忆起了当日的情景。

白日间,她随远山道长出了郡府,可很快,就有人把他们团团围了起来,捆着手,押上了城楼。

她在那里见到了娘子,也大抵明白了娘子日日痛苦的根源。

她是有夫婿的,她是被家主抢来的。

细细一想,青萍才明白。

怪不得当日第一次看见娘子时,她连一个干粮都没有。

来到了这里,也无人看顾他们,娘子日日总坐在那儿发呆,直到远山道长为娘子带了一封信。

如今想来,那书信应当就是娘子的夫婿写的。

那日,她看见了娘子的夫婿,俊郎温和,当是个好夫婿。

可家主用他的命逼得娘子走投无路,她只能用自己为他们求一条生路,可转眼间,他们还是被押了回来。

大雪纷飞的夜里,她被人带走,跪在那院子里,飞舞的雪花将她膝下的路染成一片纯白,落在肩上的雪花吸走了她的热气儿,昏倒前,眼前仍是白茫茫一片。

“娘子,我的腿废了吗?”

颜霁摇了摇头,不知如何对她说。

守在外间的绿云见状,走了进来。

“娘子,您如实说便是,这么紧张反倒吓着人了,青娘子这伤是能养好的,婢子多照看着,便是暂且寻不来远山道长,日后也并非不能养好。”

青萍被人扶起来,掀开被褥,看见了自己膝盖处的两个伤口,看着的确很血腥。

可她也知道,娘子一定为她想尽了法子,她从不是自己见过的那等贵人,她连出逃也恳请远山道长带着自己,把那个唯一的可能舍给了自己,临到了,她还记挂着自己。

青萍绽放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娘子,无碍的,您是没见过,这种伤养养就好了,我曾见过的,这就是皮外伤,看着厉害得紧,其实没什么大事儿……”

青萍的安慰并没有缓解颜霁心里的压力,她没有办法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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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无视这一切,明明因为自己而受到的伤害,颜霁不可能心安理得的接受这样的谎言。

“青萍,你好好养着,我一定想法子治好你的腿。”

颜霁坚定的望着窗外,暗夜蔓延,高悬的明月如同银盘,洒下清辉,给脚下铺上了一层薄霜。

裴济踏着这层薄霜前来,推脚便见到了立在门前的颜霁,绿云和叩香早被她支开了,这会儿只留她一人。

裴济踏着步子,走到颜霁面前停下,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从上至下的扫视一遍,看着她那紧紧抿着的唇瓣,泛着一股子红,喉间不由得滚动两下。

“还有事?”

得了捷报的裴济心情不错,长眉一挑,抬脚便进了屋。

颜霁跟了上来,她等人坐定,奉上一盏茶。

裴济看了她两眼,才接到手里,饮了一口。

“说罢。”

颜霁也看出了他眉眼间难掩的欣喜之色,便趁机说道,“我想请医正看诊。”

话说完,屋内寂静一片。

裴济端着茶盏的手慢下来,目光也露出一抹精光闪过,他淡然问道,“那卢婉的云符你怎么不受?”

颜霁忽然一顿,他对自己的监视竟然达到了这么恐怖的地步,但她随即答道,“这里只有你才能请来医正。”

她有点大惊小怪。

从那次出逃失败,颜霁就知道了,自己随时随地都被人监视着,她早已经没有了任何自由。

她应该告诉自己,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需要保住青萍,保住沈易。

适当的牺牲似乎是不可避免的。

第52章 第52章二更

“可她不过一婢子耳,岂能请得医正前来?”

裴济淡淡拒绝,端起茶盏,慢饮一口。

颜霁闭了闭眼,解开了身侧的系带,直至露出那层雪白的中衣。

裴济的目光直到此刻,才抬了起来,从脚下那层层叠叠的衣衫上又落到了眼前的杨柳细腰上,往上再看,那泛着红的唇瓣娇艳欲滴,比着这种平平的面容,更引人遐想。

颜霁怎么可能感受不到落在身上的那道目光?她强忍住心底不停翻涌的厌恶,主动抬起了脚,走上前去。

他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不过是一场交易。

裴济看着她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猛然想起了她白日在那床榻间转过去的头。

一伸手,捏住了那尖尖的下颌,裴济问道,“你很不情愿?”

颜霁的睫毛轻颤两下,她便是知晓此刻说什么是最好的选择,可她的嗓子却仿佛被堵住了一般,怎么也张不开。

裴济忽然笑出声,颜霁等着,等着他的刀什么时候落下。

猛的,笑声止住,颜霁被人一把拉到怀里,那冰冷的声音响在耳边,“再不情愿,也得忍下。”

“我没什么不情愿。”

颜霁出言反驳,对上了那双半眯着的眼睛。

本身就是一场交易,她没有什么不能忍受的。

“是吗?”

裴济松开了那下颌,盯着她眼角的那颗痣打量起来。

“我想跟你谈谈。”

颜霁从他身上站起来,径直走向另一椅子,坐了下去。

裴济摩挲了两下手指,感受着最后的光滑,“谈什么?”

“一场交易,你和我都能接受的交易。”

裴济听着她大言不惭,也有些兴趣,点了头,等她继续说下去。

“你我之间,本是萍水相逢,既无利益牵扯,也无人命官司,何不好聚好散?”

“便是此刻,我和你也不过是一场权色交易,便是色,我也有自知之明,你若是有那紧要的,想来底下人自会驱车奉来。”

裴济听着权色交易,眉头一皱,再听下去,也冷哼一声,“你倒是知道的清楚。”

颜霁没有理会他的反应,自顾自的说起来,“我于你,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你也尽可直言,干脆一并说个清楚,也好解了你我之间的孽缘。”

“玩物?”

裴济没想到她的认知足够清晰,当然她也足够粗鄙,不曾见有哪一女子会这般说自己,一个玩物。

“对于你,除此之外,我还有别的作用吗?”

颜霁当然看出了他的停顿,她必须让他意识到自己于他而言毫无作用,可以随意丢在脑后,再也不会引起他的注意。

裴济想了下,也开口赞道,“的确,除了房中事,你的确没别的用处了。”

颜霁继续说道,“房中事,也是最没用的,想必上有所好,下必趋之,美人是挑之不尽用之不竭的。”

裴济笑了,起身走至她身旁坐下,“话是如此,可你不同,这样粗鄙不堪,又自私又贪财的,可是少见得很。”

颜霁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看着面前的人,发出疑问,“这就是你把我困在这儿的理由吗?”

裴济没有回答。

他失去了兴趣。

颜霁发觉出他的沉默,没有继续追问,转而回到正题上,“你可能没有见过我这样粗鄙不堪,自私又贪财的,可时间久了,你难免会厌恶,到那一天,你会放我离开罢?”

颜霁有点拿不准,因为她从来都不知道裴济为什么会盯上她,又为什么非要把她困在这里,他明明瞧不上自己。

不知道,也许吧。”

裴济给出的回答让颜霁想发狂,什么是不知道,他连自己也不知道吗?

他脑子里一定有问题。

“我这样的人,你一定很厌恶,保不准哪天你会要了我的命,这很不公平,我希望你可以和我达成交易。”

“数月前,你我曾定下三年之期,可那是为奴为婢,不是作为你的玩物,你的泄欲工具,如今我想一年足以。”

裴济站起了身,他将剩下的茶水一饮而下。

什么公平?

这么刺耳的词语,她什么身份?竟敢对自己要求公平?

她还是不太明白自己的处境,他以为她早应该看清楚了,怎么还会对自己说出这样不知轻重的话来?

“一年?”

裴济回过身,盯着那信誓旦旦志在必得的女子,“为主人泄欲,这也是一个婢子的本分。”

“你最好少折腾,到底是三年还是一年,又或是一辈子,都要看你的表现。”

裴济一把将人扛了起来,直奔内室。

那只大手落在腰上,扯开了身上仅剩的那层中衣,随着衣衫落地,颜霁的手也紧紧抓住了被褥,她的身子随着屋外轰轰的雷鸣声不停的战栗。

被压住的颜霁试图反抗,可她的力量太薄弱,一次被人牢牢抓住了双手,动弹不得。

颜霁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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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渗出了泪水,划过耳鬓碎发,无声无息的落在了布枕上。

她什么都没有得到,除了一身的淤青。

她真的太愚蠢了。

为什么还会以为她能和裴济平等的对话?

在这个地方,根本不存在的规则,她撞破了头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颜霁停止了反抗,身上的恶兽如扑食般,她也彻底变成了恶兽口中的食物,毫无还手之力。

等裴济发泄之后,勉强算是给了她一个答案。

“明日,去传医正。”

听见这句话,神思漂浮在空中的颜霁才回过了神,她不知道此刻自己应该是悲是喜,她觉得身体格外的疲累,可她的脑子却又极致的清醒着。

她根本不应该奢望可以和裴济谈判,更不应该奢望他们会有一个公平的交易,这本身就是不可能的。

待裴济离开,外间守着的叩香立刻进了内室,服侍着颜霁沐浴饮药,等颜霁再度躺下,她拉着叩香又向她确认了一遍,“医正,医正……”

叩香见她喘息无力,说话又断断续续的,心中却也了然,“明日一早,婢子就去请陈医正来,您放宽心,先歇会儿。”

听叩香说完,颜霁才阖上了眼睛。

等颜霁迷迷糊糊醒过来,什么也顾不得,当即令人去请了医正。

“先生,她这伤可以大碍?可会落下病根?”

颜霁等人看过伤诊过脉,特意将人请到了外间相问。

陈从抚了抚胡须,淡淡开口,“照方子吃药,当无大碍,再辅以针灸,其间病气也能去除七八。”

颜霁从他这里得到肯定的答复,心中悬着的石头可算是落了地,不禁连连叹道,“您真是妙手,妙手!”

这下,面对青萍,颜霁也终于不是那副沉甸甸的模样了。

“青萍,先生说只要你好好吃药,再扎上几日的针灸,日后还能好好的,也落不下病根。”

可青萍没有欢喜,她发现了颜霁露出的手腕,那上面缠着白色的帕子,昨夜她没看见。

“娘子,你的手怎么了?”

颜霁顿了下,下意识的将手往后藏,边走边说,“没事,没事,你先歇会儿,我去给你熬药。”

说着,人就溜了出去。

药当然不会是她熬,有绿云和叩香在,他们怎么会让颜霁做这样的活儿。

颜霁只是需要躲起来,她不知道怎么跟青萍说,又或者要说些什么呢?

每一个被强迫的晚上,颜霁都觉得自己是个坏人,她的身体里好像产生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格。

面对裴济时,她会变得可怖邪恶,她甚至会想,裴济最好再用力些,让她可以直接昏过去,不用清醒的承受这些,或者干脆一把把她掐死,那样她或者就直接回去了。

她也许就能看见自己的爸爸妈妈了。

她不敢想别的,沈易不敢想,青萍不敢想,阿娘就更不敢想了。

一旦想到他们,颜霁就愈发会觉察出自己的罪恶,她明知一切都是不对的,可她无法自拔,只能在这个泥潭里越陷越深。

她不敢让他们发现自己的阴暗面,她很害怕。

对于他们,颜霁只想保住他们印象中那个阳光开朗的自己,可是她的这个人格好像快要死了。

她的力量很薄弱,保护不了自己,所以那个阴暗的自己逐渐占据了身体,她会用邪恶的力量保护自己。

颜霁很痛苦,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怎么面对青萍呢?

青萍就像是她身体中那个阳光的自己,所以她不惜舍弃自己,也想保存住那一点点幻影。

那似乎也是她心底中仅存的,一点点的光芒。

可是阴暗的她不敢直视那一点点光芒,似乎只是一瞬,就能将她照出原形,露出可怕狰狞的面目,被彻底打入深渊。

颜霁不敢去面对她,只能托绿云细心照看着。

难得,近十天,裴济都没有出现。

颜霁很开心,青萍的伤口结了痂,陈从每日都来施针,听绿云说,看样子快好了。

那他们就能一起过个好年了。

腊月二十六了。

他们那里的草市,逢六集会,又赶着年关,或许还会放花灯,也许还有更热闹的。

颜霁想不出来,她还没有在那里过过年。

这几日,她总是梦见沈易,可那梦很不好。

梦里的沈易被人捆绑着,在一间密不透风的暗室里,她甚至看不清沈易的脸,可直觉告诉她,那就是沈易。

颜霁总是惊醒,她安慰自己,梦都是反的。

她很想写封信托人送给沈易,问问他怎么样了?阿娘可好?家中一切可好?

可在这个地方她孤立无援,她甚至踏不出那高大的门,更何谈将信送出去了。

这么久了,她还没见到远山道长,不知道他又怎么样了?

裴济会放过他吗?

颜霁不敢再想,青萍没有离开,远山道长呢?

“娘子,该用膳食了。”

叩香打断了颜霁的胡思乱想,她的手已经好了,再也不用麻烦叩香了。

颜霁每日都能用些饭,但用的不多,没什么消耗,吃的自然不多。

如果是在项家村,只怕她敞开肚子,一顿就能吃这一整天的饭了。

尤其是晚间,颜霁最多喝一碗甜羹,有时一碗也喝不了。

早间倒还能觉察出点饿意,能用几块山药糕,一碗金秋银粟粥,已是很好的了。

午间倒也用不了什么饭,这里比着宛丘好很多,贵人可食三餐,但颜霁没什么消耗,自然也吃不下。

等青萍偷偷溜过来,见到的颜霁已经瘦的不成样子了。

“娘子,你怎么了?”

明明没几天,可人怎么就受了那么多?

青萍看得眼泪汪汪,颜霁给她擦了擦眼泪,才想起来她的腿还没好。

“你怎么过来了?”

青萍低下了头,“我慢慢走的,有绿云姐姐扶着我,一点都不疼。”

颜霁连忙掀开衣衫,卷起裤脚,看着那有些裂开的伤口,很是愤怒,“你会哄我了不是?”

“不是,不是,”青萍知道她一定是为自己受了委屈,不然也不会那么久躲着不见自己。

“是你不来看我,我想你了,我怕你把我丢了……”

说着说着,那眼睛就吧嗒吧嗒的往下落泪。

“你说什么胡话?”颜霁被她惹得也红了眼睛,她还强撑着,“下次再不听话,我就把你真扔了,再也不管你了……”

在一旁守着的绿云见状,悄悄退了出去。

她也难得见到娘子还有这样灵动生气的一面,自她和叩香来,娘子的脸色便总是阴沉沉的,没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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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她笑,更没见过她这么有生机。

“娘子,我想跟你一起睡了。”

“好,”颜霁把人放在里面,中间放了条被子隔开,“你可别越线,我睡觉很不老实,打着你可够你受的。”

“我知了,”青萍的腿老老实实,胳膊却不肯松开。

颜霁也难得和她睡一起,上次两人躺在这张床上,好像过去了很久了。

“娘子。”

“怎么了?”

“娘子。”

“怎么了?”

“娘子。”

颜霁起身去看,原来是在说梦话,她笑了下,又躺了下去。

不知是不是有青萍在身边,颜霁很快就有了困意。

睡梦中,颜霁感受到身上的牵扯,她伸手去推,喃喃自语,“青萍,别乱动。”

说了几次,身上的动作没有停止,反而愈发张狂。

“青萍,别乱动了,我困——”

话还未说完,从耳边传来医生让她汗毛直立的声音,“谁是青萍?”

颜霁的脑子一下就清醒了。

她腾的一下坐了起来,看清了面前的人。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闻着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颜霁皱了下鼻子,但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裴济一下子按倒在床榻上。

“有贼!”

青萍被惊醒了,她只看见一个黑乎乎的身影推倒了娘子,拿起枕头就砸了过去。

所幸,裴济吃了酒,倒也没有醉得太紧,当即伸出手去,夺下了那布枕。

“何人大胆?”

裴济愤怒至极,这些日子被颜霁撵走不再守夜的绿云也匆匆赶来,颜霁将青萍护在身后,不肯让裴济处置她。

“这是怎么回事?”

酒劲儿上来,裴济的头痛欲裂,愈发暴躁。

“没事,没事,她是来守夜的,夜里没点灯,一时没看清。”

颜霁朝绿云使了个眼色,把青萍悄悄往外搀扶,交给了她。

绿云点头应下,搀着人慢慢出了内室,她自然明白,这事不能深究,否则不只是青萍,连他们,说不定也要受到责罚。

看着人出了内室,颜霁转身又奉着茶盏走到了裴济身前。

他回来得太突然,没有给人一点准备,还好他饮了酒,也能糊弄的过去。

等他用了茶,颜霁将昏昏沉沉的人搀到榻上,也没再折腾,自己就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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