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完结】(2 / 2)
“我们顾小喵……”
突然,从背后伸来的手臂将它圈住,顾小喵吓得绒毛炸开。
然而有人下巴抵在它头顶,睡裙沾着被窝里的暖意,懒洋洋开口,“大半夜不睡觉在这想谁呢,我猜猜。”
小猫突然开始喵喵叫,一声比一声绵。
贝言把炸毛的团子转过来,发现它哭得太凶,金色眼瞳里晃着两汪小池塘,偏偏还要用爪子去捂她眼睛不许看。
可惜猫爪太小,只能捂住她半只眼睛。猫爪紧张到微微出汗,在她睫毛上留下湿漉漉的印记。
“看来是想我。”贝贝淡淡捏住那只作案的小爪子,低头咬在粉色的肉垫上。
“喵喵~喵喵喵~喵!”
小猫瞬间从流泪猫猫头升级为蒸汽猫猫头,耳朵烫得能煎蛋,尾巴炸成鸡毛掸子。
它一边用另一只爪子推她,一边又控制不住地把被亲过的肉垫往自己胸前绒毛里藏。
贝言拨开它挡脸的尾巴,结果发现某小猫正一边抽噎一边偷看她,金色瞳孔里汪着两潭晃动的蜜糖,被逮个正着后整只猫都哆嗦了一下。
“喵……”
这句贝言听懂了,和上周如出一辙。
那会儿顾知宜被弄得太狠,就来缠她脖子,勾着头一抽一抽地说犯规。
那时也是这样打着颤往下坠,搂不住他腰。
贝言目光下移,认真看着目前做猫的顾知宜,支着下巴感慨,“顾组长怎么做人做猫都漂亮。”
小猫缓过劲来,摊开在镜前,爪子朝贝言招招,又摁摁肚子。
“哪有这样讨人摸的猫咪。”贝言把脸埋进它肚皮深吸一口,热气拂过敏感的肚皮绒毛,它细细密密地哆嗦,尾巴却诚实地缠上她手腕。
她忽然说:“你多做几天猫吧。”
小猫轻轻摁摁她肩膀:“喵喵?”
“比人还要可爱。”贝言指尖挠了挠它发抖的后腿根,“走了,睡觉。”
突然腾空,顾小喵晕乎乎地抱着自己尾巴,等反应过来,已经被揣进暖和被窝。
…
“贝老师今天没带猫来啊?”化妆师递来咖啡时随口问道。
贝言忙了一天累到瘫在椅子上,点点头。
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小喵端坐在玄关柜上,尾巴圈着前爪,歪头看她,眼睛很亮。
而她拉上门,挥手:“今天不带。”
坦白说,差点就心软了。
手机突然震动。
[推送~您关注的@1122猫猫桃心正在直播中~]?他现在那状况该怎么直播?
贝言狐疑着点进去,那标题明晃晃写着:【给饲养员筹备晚餐】
点进去,场景是在家里的岛台前。
顾知宜背对着镜头,衬衣下肩线宽而挺拔,围裙的系带收紧腰身,勾勒出线条利落的弧度,像是专门为谁留下的柄。
贝言顿了顿,盯上围裙下那一对猫耳和猫尾。
:好逼真的尾巴啊哥!
:什么情况啊这是?
:两条猫尾!?
:这怎么顶得住!救命!
顾知宜匀速碾碎欧芹,两条猫尾闲散垂落,尾尖偶尔懒洋洋地一晃。
贝言打哈欠,起身收工上车。
“适量放盐就好。”屏幕里的某猫打开盖子,猫耳在蒸汽里抖了抖,绒毛被扑得软塌塌,泛着一点光。
:我服了哥!!
:这猫又在钓贝贝
:哥要兑多少盐啊
“接下来收尾。”
刀刃没入案板上的蘑菇,两条尾巴拧在一起。
:姐夫好会做饭!!
:晚餐真的很丰富啊,奶油蘑菇汤看着好香……
:这个小贝饲养员有点太幸福了
:爸爸妈妈,我是你们的女儿啊!
:不敢想象在这个家里我会有多幸福
:豹豹猫猫我还没吃饭呀!
车内,贝言就这么看着直播镜头最后定格在一桌晚餐上。
奶油蘑菇汤的香气弥漫开来,配菜是香煎鸡胸肉佐蜂蜜芥末酱,烤蔬菜还在滋滋冒着热气。
顾知宜坐在岛台前,猫尾悠闲地卷着椅子腿,衬衫袖口依然挽得一丝不苟,颈线漂亮。
弹幕疯狂滚动。
:手艺好好哇猫
:小贝真的很幸福啊
:这一桌真的好好吃的样子
:猫猫执事!
他抬眸扫了一眼屏幕,唇角微微勾起,刀尖轻轻划开半朵蘑菇——
然后送进自己嘴里。
“嗯,还可以。”顾知宜弯眸。
弹幕炸了。
:不是??
:啊啊啊你自己吃了??
:说好的给饲养员的晚餐呢!!
:啊??
:不是说给饲养员做的吗?
:??????
:麻袋!我有点懂了,等下
顾知宜就这样垂着目慢条斯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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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直播结束前的最后一帧,是他指尖轻推镜梁,缓速说明道:“贝贝的正餐我没动噢。”
贝言关掉屏幕在喝咖啡,手机在手里翻过来覆过去,默默挑眉的样子像是在等待某人一定会发来什么东西。
10分钟后。果然收到信息。
屏幕亮起,那是猫的尾巴。绒毛粘成深色缕状,水珠将落未落。紧接着是第二条,尾尖委屈蜷曲着,洇痕。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条语音。
贝言点开前,换了听筒播放。
贴到耳边,是某人含着轻喘在柔软心烦:“…淋水了,弄不干…。”
声音哑哑的,像感冒了。
手机屏幕渐渐暗下去,贝言还没回复,坐在车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司机投来一眼,关切道:“贝贝,不回去吗?”
贝言:“再等会儿。”
直到振动二次打破寂静,来电显示跳动的名字熟悉至极,她点下接通,又一次贴在耳旁。
“到哪里了。”
顾知宜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比平时软,像他猫尾尖扫过耳廓。
贝言望着16层亮起的暖光:“家楼下,我晚饭还没吃要怎么解决,顾组长。”
电话那头传来窸窣声,大约有人支着床单坐起来一点,“上来。”
两个字裹着潮湿的热气扑进耳膜。
贝言挂掉电话拉开车门。
司机降下车窗探头,“回去了?”
贝言:“现在回去刚好。”
…家里并没开灯,唯一有光源的地方是主卧。
贝言刚靠近床边,腰就被什么东西轻轻勾住,是顾知宜的那两条猫尾巴,毛茸茸的,蹭来蹭去。
“好久。”
他的声音从被间传出,带着点慵懒的哑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贝言伸手揉了揉猫猫耳根,顾知宜被摸舒服,眯起眼睛。
“顾知宜,那我人红没办法。”贝言说。
他攥住了贝言的衣服,侧目过去,“我不舒服。”
说着,尾巴缠上贝言的手腕,耳朵发烫地轻轻抖着。
“两条尾巴有点少见。”贝言蹲下去,见他痣色漂亮得一如既往,她揉揉猫耳淡声感慨,“还是做小猫可爱,顾组长能不能变回去。”
顾知宜的猫耳抖了抖,咬住自己的一条尾巴,而另一条尾巴则像有自我意识一样,慢吞吞钻进衬衫下摆,将雪色衬衣勾上去,其下是光洁腰腹。
他潋滟水色的眼睛眯起来,直直望着贝言,一环脖颈勾她来摸自己小腹,贴她耳边缓缓说:
“那我生小猫赔给你~。”
贝言捏住他尾巴,揉捻,对方尾巴绷直,牙关微微发抖,呼吸急促地起伏。
她扎头发,“顾组长大约会后悔说这句。”
“也许。”他睫毛颤了颤,脑袋更深地埋进她颈窝,“但只要你想就可以不停。…别停。”
…
“不要了…贝贝……”
顾知宜眼睛红掉了,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还喘不过气。
贝言:“顾组长说不停。”
顾知宜控制不住抽动,仰头耐心吻她,眼里残留着点水色,“今天…不要了,等尾巴…消失后还要开会。”
可贝言淡淡看着那犹如咬烂的樱色,顾知宜垂目掉着眼泪,下意识想环臂遮掩,却被突然缠绕腕间的猫尾阻拦。
这叛变的双尾不由分说地将手臂拉开,殷勤地把他的手腕捆在高处,动弹不得。
贝言低头,含糊不清地说:“顾组长没跟自己商量好。”
她不能这样说话,她一说话,那声带磨来的振动就有些太过分。
顾知宜彻底疯了,腰时时摆动,尾巴绞紧手臂,喉咙里挤出喘息抽泣,像是潮水涌没到极点,又像被折磨得崩溃。
“……不行了……会……”
可贝言齿关稍微压压樱色,同时膝盖向前一顶,抵在对方腿骨。
快感直窜尾椎,他痉挛着收紧,膝骨不肯打开,腰塌陷成一道柔软的弧。
可是又一次,顾知宜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雪白的双尾犹如蛇般缠绕上自己的腿骨。
一左一右,轻轻拉开。
这两条新生的肢体比他更熟悉情欲的规则,正殷勤地协助入侵者分开他的防御。
顾知宜眼睫一颤,快要昏过去。
而贝言渐渐倚着他膝盖停了下来,抱臂,那两条尾巴从他腿上褪下来贴她,一条比一条黏。
贝言瞅准时机绞紧它俩,那两条毛茸茸立刻乖顺地缠上她,她却绞来绞去,好像要玩坏它俩,淡声教育道:“不可以欺负顾组长。”
可她摸的尾巴是顾知宜的,导致对方眼瞳散掉,顶着一身红痕凝眸盯她,唇线闭着,呼吸剧烈起伏好似控诉。
“顾组长,你居然还有力气绞紧。”贝言抽不出手,单手搂上他腰,“刚刚好像说不要。”
顾知宜听不清了,屡屡往前抵,樱色压在被面,泣声和低哑喘息断裂几段,像猫被揉坏。
夜里十一点左右,贝言空降微博评论区。
@任天堂赔我点钱:所以猫今晚做了什么饭啊贝贝?有吃到晚餐吗贝贝?都上热搜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贝言回复:晚饭还算好吃。
她回完转头看身边伏在被子里脱力睡去的人,阖着的眼睫投下浅浅阴影,呼吸很轻,痣色湿透。
两条湿尾巴软软地垂在身侧,猫耳耷拉着,红得像是被捏过太多遍,时不时无意识地抖动一下。
她指尖拨去对方眼尾的一滴水,“好多水。”
对方却搂住她腰揽进自己怀里,懵懵抱好,没睁眼,嗓子哑着,“现在轮到饲养员陪我睡。”
贝言疑惑:“你不开会呢?人家是不是等你呢?”
“嗯。”顾知宜累得没一点力气,含糊应了声,咬她耳朵,用气音悄声着,“他们老板要翘班了。”
贝言伸手捞手机,默默冒泡在顾知宜公司工作群里,群里正在找老板,问老板今晚是否来公司加班,问她吃饭没有。
贝言一味发红包。
…
一周后,那奇怪的猫尾和猫耳终于消失,贝言嘴上没说但心里失望了好一阵。
顾知宜倒是笑眯眯的,这东西要是还在的话,他就快真被搞死了。
长久的加班终于换来了一个小长假,俩人不知道从哪听说京都有个猫猫神许愿很灵光,于是当即飞往日本度假去了。
猫猫神很矮,听说在路边,并不好找,偏偏刚下过一场雨,起了雾气,石阶上沾着未干的露水。
俩人决定分头行动,没一会儿,贝言蹲在小小的猫猫雕像前,拍照告诉顾知宜看来是她赢。
可和服腰带忽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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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浅樱色的布料如流水般滑落,贝言愣了愣,她不太会绑这东西。
“失礼,请别动。”
清亮声音从身后传来,一双戴着银环的手轻轻按住她肩膀,利落地替她重新紧好腰带。
贝言回头正要道谢,却见那姑娘笑了笑,蹲在猫猫神像前,闭目许愿一拜再拜,皱眉嘴里嘀咕着:“太难缠了,带走他吧带走他吧……”
贝言听得一笑,也合掌,“猫猫神。”
很奇异,脑海无端一幕幕闪过那些温暖的东西。
比如妈妈说她是上天送来的礼物、爸爸教自己打网球、坐在哥哥肩头摘苹果、跟温复钓鱼双双零收获气急攻心、陈姐眼睛亮亮地说她一定会红、拿下最佳女演员时安琪流的泪比她还多、小纯窝在她膝头打呼噜,顾知宜手指捧着她脸笑眯眯说最喜欢。
“请您不要收走他们。”她的声音很轻,却坚定。
睁开眼身边已经没人了,而顾知宜正低头收伞,从远处走近。
贝言蹲在地上支着下巴,晨光给她的侧脸镀了层毛茸茸的金边,于是顾知宜眉眼弯弯,总是喜欢望着她。
他蹲下身,伞柄还沾着水汽,在石阶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痕迹。
贝言接过苹果汁蹲着没动,看他闭目许愿,睫毛垂落,影子遮住浅痣。
猫神像前的铜铃突然无风自动。
原本想问顾知宜许了什么愿。
可是她想了想,觉得这实在好猜,于是话到嘴边:
“哎顾知宜,今晚是不是能看烟花。”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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