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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春风一度敞心房

“今日收获的信息有点多呀。”

毛动天睡着了, 身形随着呼吸而起伏。

楚子虚横抱起毛动天,放回床上,脱掉鞋袜外衣, 帮沉睡的毛动天擦了擦脸。

他又坐回桌边饮酒,这第二顿酒,反而越喝越清醒。

脑子中努力回忆着两千年前的往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和毛动天亲密的片段。

夜深了, 月光淡了,酒喝光了。

楚子虚躺回到床上,侧身对着毛动天, 静静看着毛动天的睡颜,小声自嘲:“原来疯子、傻子、近亲结婚的痴呆儿,竟是我自己。”

他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楚子虚倒不是不能接受自己做坤修,只是没想到自己早被毛动天吃干抹净,暗想:“你个小搔猫, 心里坏的很!我非要去浮像湖看看, 当年是怎么诱骗我的。”

此时, 毛动天也翻了个身,腿搭在了楚子虚的身上。

楚子虚福至心灵, 往里一蹭, 将毛动天抱在怀中,终得安然入睡。

原来如此!

太阳又勤快的出来营业, 毛动天缓缓睁开眼, 发现自己在楚子虚的怀抱中,便悄悄扭动身体,想挣脱出来。

岂料, 这一动,把楚子虚也惊醒了。

“再睡会吧,这里又不是星云派,以后,首席大师兄不用早起了。”

说完,又将毛动天搂住怀里。

毛动天迷迷糊糊,带着起床气挣扎:“鼠犊子,你放开我。”

楚子虚尚未抱够,索性拿出撒娇绝技:“乖猫儿,睡吧,别动了,好吗?”

可是,楚子虚什么时候能抱够呢。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直到太阳晒到猫腚。

毛动天推搡着楚子虚说道:“我酒醒了。”

楚子虚放开毛动天,说道:“我想去浮像湖。”

毛动天问道:“为何?”

楚子虚说道:“小猫,你就欺我记性不好,我可是知道了,我和你两千前就双修过了。我要去看看第一次的雄风!”

毛动天先是一愣,而后笑出了声,连身子都跟着晃动,带着御剑也不稳,左摇右晃的。

楚子虚问道:“你笑什么?”

毛动天笑道:“哈哈哈,你的雄风,哈哈哈,你可别后悔。”“哈哈哈,你的雄风,哈哈哈,你可别后悔。”

楚子虚掐了一下毛动天的腰,喃喃道:“你昨日喝多了说漏嘴,我知道我以前是下面雌伏那个了。就算我是下面的,我也想看。我不管,我必须带我看,这是魔尊大人的命令!”

毛动天拗不过楚子虚,直接飞到了浮像湖降落。

楚子虚拉着毛动天的手,伸进湖里,毛动天施法。

湖面呈现过往的画面:

【在他们从动物修炼成妖的几百年里,斗转星移,物是人非,唯有这两个小动物相依为命,形影不离,情谊不变。

即使他们双双成妖化形后,依然同榻而眠。

可是男人就喜新厌旧、始乱终弃的东西,男妖也是。

瞧!变化就来的这么突然,一晃眼,到了化形后的第二年,春暖花开,万物复苏,毛动天居然提出了分床睡!

毛动天告诉楚子虚说,什么男女有别,什么授受不亲,要遵循人类的礼数,不得同床共枕。

“可是我们是男男,原形还是两个公的动物,又不是人,违背什么礼数了?我们是好兄弟呀,这么多年都一起睡,怎么能说改就改?”楚子虚看着瑶林玉树般的毛动天,撅了噘嘴,不满的反驳道。

“不行,可是,还是不行,就是不能睡在一张床上。”毛动天似乎在自言自语得说着。

楚子虚假装东张西望,打量着家中四壁,问道:“就这么大的地方,就一张床,不睡在一张床上睡哪?”

毛动天斩钉截铁的答道:“从今日起,我睡练功房。”这是他早就打算好的。

楚子虚忙道:“啊,练功房可怎么睡?”练功房是两人看书、学习、修炼、打坐的偏室,只有两个蒲团,连个小榻都没有。

“无妨,睡地板,亦可静心。再说,我又不是没睡过地板。”毛动天说道。

楚子虚气冲冲的大怒道:“死猫,你宁可睡地板,都不和我睡!我天天洗澡,也不长鼠蚤了,身上也和你一样香香的,我不偷盗了,所有恶习都改掉了,我又哪点招惹到你,让你看着不爽了,这么躲着我。”

一顿发泄输出后,楚子虚骂过瘾了,又委屈的说道:“小猫,我错了,我第一次做人,还不习惯。你看我哪里做的不对,我再改。每晚你给我念话本,我根本睡不着。”说着,眼眶已经湿润。

这楚子虚处处小心,学着人的样子,无差错的做好每一件事,小到衣食住行、礼仪常识,大到诗词歌赋、诸子百家。

毛动天伸出手,想去摸楚子虚的头,手却在鼠头上方停住了,用哄孩子的语气安慰道:“你做的很好,近乎完美。我只是近期心中烦躁,想睡地板,降火而已。我每晚睡前都会给你念完话本,再去练功房。”

这句话给楚子虚吃了定心丸,他吸了鼻涕,蹭掉眼泪,熟练的拿起抹布,去练功房擦地板。

然而,楚子虚并未就此善罢甘休,琢磨着毛动天因为何事烦躁,可千万不要走火入魔了。

于是,楚子虚默默偷窥着毛动天的一举一动。

一连偷看了几日,并无异常。

又过了几日,楚子虚发现毛动天给自己念话本时,不专心了,尤其是念道“郎情妾意、巫山云雨”那种桥段,这是为什么呢?

楚子虚坐在倒碧峰的峰顶上静思。

从倒碧峰往下望去,远远能看到净水河,以前他们是小动物时,经常在河水里嬉戏、打水仗,偶见河水里有一汪翠绿色倒影,就是这座山峰。

楚子虚思绪万千,怀念起曾经做小动物时的无忧无虑,自从披上了人的皮囊后,被世俗的条条框框束缚着,总有一些不自在。

“索索嗽嗽”,树林的草丛里传来阵阵动静,楚子虚走过去一瞅,是两只玩耍的小兔子,如同猫鼠兽态时那般互相追逐、打闹。闹着闹着,一只兔子赢了,把另一只兔子压住,交叠在一起。

这一切被猫楚子虚尽收眼底,他如梦初醒:春天是个交和配的季节!

毛动天和楚子虚常领聆梵音,可本质还是动物呀,化形后,染了七情六欲,又学了人的道德礼数。结果,兽不兽、人不人、妖不妖。

楚子虚浮想联翩:那猫每年春潮时期,总是会声嘶力竭的叫,像个小婴儿般哭闹。吵的自己心烦的很,有母猫找他交合,他故意躲起来。现在他化为人形,更不会随便找人解决了。话本里,一对恋人,情投意合后,再洞房花烛。那毛动天,每天都和自己在一起,哪还有恋人?和谁洞房花烛去?不洞房花烛怎么交和配?不交和配怎么降火?小猫是洗澡时脑子进水了吗?靠睡凉地板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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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之火?

……

经过一天的苦思冥想,楚子虚顿开茅塞,决定帮好兄弟度过发情期,牺牲自己一只妖,幸福小猫一度春。

当天夜里,楚子虚把自己洗白白脱光光,找了篇活色生香的话本,等着毛动天过来念给自己听。

念了几段后,楚子虚双手托着头问道:“小猫,胡天胡地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颠鸾倒凤,怎么就翻云覆雨了?”

毛动天气得印堂隐隐发黑,放下书就走。

楚子虚紧忙起身,顺着毛动天的背影,一瘸一拐得追过去,喏喏说道:“小猫,你别走,我脚不好,追不上你。”

少了一只爪的老鼠,多了一座山的自卑。

开始走路时,楚子虚那团烧毁的“左脚”无法挂住鞋,鞋子一走一掉。此后,无论春夏秋冬,他都穿长靴,用靴子把腿部裹得严严实实的,不会再掉鞋。之后,楚子虚反复练习走路的仪态,在不断的煎熬下,他竟把那肉团的底部生生磨平了!

所以,楚子虚穿着靴子时,从不跛脚,无人看出他左脚残疾。

毛动天不忍心,一转头,见楚子虚赤身肉袒,脸又变红了,顿时怒喝道:“成何体统!你快回去穿上衣服!”

楚子虚不以为意说道:“你别生气嘛,我们以前做动物时,也没穿过衣服呀,大家互相又不是没见过。”说着,又往前走了几步。

毛动天如避蛇蝎,跟着往后退了几步,斥道:“滚回床上去。”

“你别生气,我滚回去。”楚子虚一副泫然欲泣的神情。

楚子虚胆小,以前兽态的时候,也是招惹了就跑,下次再继续撩,尽量避免正面冲突。他已经几百年没见过毛动天生气了,听毛动天大吼,吓得不敢再招惹毛动天,踉跄着回到床上,盖上被子。

半夜,“轰隆”一声巨响,惊到了都未入睡的两妖,不一会“噼啪噼啪”下起大雨。

毛动天在地板上翻来覆去,思前想后,还是去了卧房,但见楚子虚盖着被子,仍浑身发抖,眼眶犹有泪花。

楚子虚尚未开口。

毛动天抢先说道:“一朝被雷劈,百年怕下雨。”他帮楚子虚掖好被子,躺在床边,闭上眼睛。

自打那次猫鼠在大树底下被雷劈后,每逢雨天,老鼠总会惶恐不安,小猫便在他身边吐出小粉舌给他梳理鼠毛。

这场突如其来的倾盆大雨,使得毛动天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要去守护楚子虚。

楚子虚搔了一下毛动天的脸蛋,小声试探:“我知道你没睡。”

“恩。”一声应答。

楚子虚又说道:“在寺院听经时,你没听过戒嗔恚,都做人了,脾气还这么大。”

毛动天低沉说道:“好,我戒。”

沉默了一阵,楚子虚对毛动天暗示道:“你有没有心仪的人,或兽,或妖?告诉好兄弟我,我绑也给你绑来,让他给你降火。”

第42章 云雨巫山情断肠

“你有没有心仪的人, 或兽,或妖?告诉好兄弟我,我绑也给你绑来, 让他给你降火。”

半晌没见他有个回应,楚子虚凑到了他身边,低声嘲笑道:“我就知道你没有,作猫的时候就忙着欺负我, 成妖了天天在我身边。”

毛动天神色甚是复杂地望了楚子虚一眼,开口道:“我,我没有欺负过你。”

楚子虚近看才发现毛动天耳朵飞入了抹淡淡的粉色, 便贴着毛动天的耳朵,语气却很郑重其事的说道:“小猫,我们结义时说好了,生死相依,荣辱与共。你这几百年的童子猫,极为罕见, 说出去, 让人笑掉大牙, 兽、妖两类都没法混了,连我这好兄弟都跟着你丢脸。你就欺负我吧, 我虽胆子小, 但绝对讲义气,保证能帮你度过春潮期, 让你变成一只成熟的猫, 绝不反悔。”

楚子虚因话本听的多,对此事略知一二,自己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 以为能应付。

可他还是太年轻,想得太简单了。

轻描淡写的话本,难能教会他怎么行周公之礼。

更何况,他要和男子交合,这本就是阴阳相悖之事。

楚子虚等了一会儿,见毛动天还没动静,以为毛动天也不懂男子之间怎么行礼,便伸出手,主动勾上毛动天的腰。

“小猫,有雄性之间交尾的兽类,我不骗你。我就见过一对雄兔叠在一起打架。要不要我教教你?”

毛动天拨开楚子虚的手,“不用。”

怎料,这只没皮没脸的老鼠又把鼠爪子搭在毛动天的腰上,哄道:“小猫,你别害臊嘛,我们本是小动物,有什么好怕。”

闻言,毛动天终于忍无可忍,倏地掀起盖在楚子虚身上的被子,一双异瞳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打量着楚子虚的身体,嘴角抽了抽,气急败坏的说道:“你胆子虽小,但家伙甚大,不过用不到它了。”

言罢,他压上楚子虚,欲擒住那张红润的小鱼嘴,却被一只大手挡在两唇之间。

毛动天出乎意料地愣了一下,眼神里充满疑惑。

只听楚子虚说道:“嘴巴不可以,话本里亲嘴是男女之间才做的事,男和男亲嘴是有龙阳之癖,我们两个是没有龙阳之癖的公妖,不可以做这种事。”

毛动天皱着眉,一头雾水,顿了一瞬,还是顺从得点了点头,不敢越亲吻的雷池半步。

顷刻之间,电闪雷鸣!

窗外疾风骤雨,滂沱连绵,经久不停,涨潮的河水喷涌上岸,淹没了他们曾经一起躺过的石头和一起避雨的大树。

窗内春风一度,拂过湿润的空气,吹醒了兽类最原始的欲望。

一只老鼠主动送到猫的口中,他哪还有活路?

“猫哥哥,好爹爹。活祖宗!放过我~要死了……”,楚子虚声嘶力竭的求饶声皆被雨声和雷声掩盖住。

下了一夜的雨,被雨水浇灌过的花朵,娇艳欲滴。雨露如同镶嵌在花瓣上的珍珠,晶莹剔透,流光溢彩。

哭了一宿的楚子虚,四肢百骸仿佛被碾碎了,连抬手都困难,他费了好大劲儿,眼睛才睁开一条缝。

他心说:“干这事可比被雷击要恐怖,雷劈仅一瞬之痛,毛动天却是永动不停。”

他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结出果实,肿成了桃子眼,还是又红、又大、又汁水多的桃子。

刚张开嘴,喉咙一紧,想出声又发不出,毛动天给他饮了几滴甘露,他才能哑着嗓子骂道:“娘、的,都说为兄弟两肋插刀,我是被兄弟连插无数刀。我怎么早没观察过你那里,居然杀伤力这么强。”

消火后的毛动天,满面春风得意,一听此话,被逗得眉开眼笑,悠悠道:“你真够讲义气的,说不反悔就不反悔。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楚子虚中途有过反悔,喊过救命,没有用啊!

没有任何生灵会来救他,他只好绝望得接受毛动天的酷刑,心中暗想:惨了,牛皮吹大了,这可真是耗子逗猫——惹祸上身,耗子睡猫窝——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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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活,馋猫吃耗子——生吞活剥。

楚子虚好不容易,撑了身子半靠在床柱上,浑似死里逃生般,嘴里发出斯拉斯拉的抽气声,即便是眼下的这种惨况,他仍慷慨言辞,有气无力的说道:“那是必须的,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同穿一条亵裤,连对方身上的痣长在哪里都知道的好兄弟,我应该被评为感动无定山的最讲义气兄弟,不对,是感动阎浮洲的最讲义气兄弟。”

毛动天捧腹大笑,良久,才直起身子,眨了眨眼,笑得如沐春风说道:“何止,你应该被评为感动四洲六界的最讲义气兄弟,好兄弟,今夜还来吗?”

一听毛动天这么问,吓得脸都白了,如临大敌一样,抖抖颤颤得说:“以前,咱们,在,在,寺院听经时,你,没听过戒银鱼?”

毛动天不解,问道:“银鱼?那东西是海里的,我从没吃过。”

楚子虚说道:“就是戒色?色字头上一把刀。做一只童子猫也没什么不好,元神里精纯阳气不会外泄,有助于你修炼。”楚子虚心里盘算着,按小猫的性格肯定还会十分诚恳的说“好,我戒”。

谁知,这毛动天一改往日的套路,单手勾起楚子虚的下巴,目光捕捉到楚子虚的桃子眼,朝他展颜一笑,道:“戒色?不戒!你先主动招惹我,叫我念禁书,激我泄阳气,你就要负责到底。”

楚子虚一脸惧怕的神情,恐惧的望着毛动天,凄凄惨惨道:“小猫,猫哥哥,好爹爹,活祖宗!看在我年少无知的份儿上,求你饶了我吧。”

毛动天拿出药膏,一边往楚子虚的伤处上药,一边说道:“年少?我记得,我还是个奶猫的时候,你已经是无定山的鼠霸了,在水月寺横行作恶多年,按理说,你合该比我还大一些年岁?叫什么哥哥、爹爹,不知廉耻。”

药膏冰凉涂到楚子虚的患处,楚子虚倒吸一口气。

“嘶,轻点,小猫。你是不是嫌弃我老呀。对了,说话,你是不是对脖子有着特别的执念。”

楚子虚指着自己的脖颈道:“我刚想起,以前和我打架时,就老是咬我脖子,后来在寺院大火中救我,差点给我脖子咬断了。这疤过了几百年刚刚淡化了。这次,你又咬的这么狠力,你看看,都流血了,你是不是咬我脖子有瘾。”

楚子虚在说这些话时,表情懵懂无知,眼神如山涧的溪水般清澈,石中火的一个交汇,看得毛动天心砰砰狂跳。

毛动天故作镇定,一本正经的答道:“猫科动物,在交合时,会咬住对方脖子,以防伴侣逃跑。这是我的天性,猫的本能。”

楚子虚打抱不平得说道:“这能不逃跑么!?!公猫自带武器,你们猫科动物的交合真残忍,我能感受到母猫有多可怜。也罢,也罢,牺牲一只公鼠,幸福千万母猫,本鼠就当做行善积德了。

毛动天神态难懂,面色潮红,直勾勾得端详着楚子虚,欲言又止。】

楚子虚把手从湖中拿出,问道:“小猫,你当时想说什么?”

毛动天淡然道:“忘了,姑妄无言而已。”

楚子虚捏住毛动天的下巴,笑道:“你是不是当时想对我表白,说你不会和母猫一同,只想与我这只臭老鼠做这事儿。”

毛动天脸上透出一抹粉红,想低头掩饰,下巴却被楚子虚捏在手里,无处躲避。

见到毛动天这般窘态,楚子虚甚是满意。

楚子虚松开毛动天的下巴,捏了捏眉心,屏气凝神片刻,又问道:“小猫,看我那时候真傻,在你最需要女人的时候,我主动献身做你的女人,还认为自己是帮好兄弟度过春潮期。”

毛动天不语,眯着眼,歪着脑袋低笑几声。

楚子虚睫翼扇了几下,凑到毛动天的耳旁,低声道:“十年前那次,你做坤修,伺候的我舒服极了,我现在仍回味无穷。首席大师兄真乃可攻可守,神乎其技。”

毛动天顿时面红过耳,白里透红的脸蛋,好像女子擦上了胭脂。

楚子虚眼神风流诱惑,捏了一把毛动天的脸,又问道:“小猫,说实话,你喜欢做乾修,还是坤修?你觉得哪个更舒服?”

这么一捏,毛动天原本就羞红的脸,红肿得更厉害了,如同秋日里被阳光亲吻过的苹果,饱满而刺眼。

毛动天合上眼眸,不答话,亦不看楚子虚。

楚子虚心中起了邪意,故意调笑道:“你若还能变回兽态,是不是要伸出小舌头舔舔猫毛,掩饰尴尬。”

毛动天无处可遁,索性蹲在了地下,抱着头。

楚子虚的眼神覆盖在毛动天蜷缩的身体上,不敢挪开视线,生怕一不留神,再次把毛动天丢了。

“小猫,我想亲一下你。”

毛动天站起来,没有回应。

楚子虚又说道:“只是脸蛋可以吗?”

毛动天依然一动不动。

楚子虚平时痞里痞气,毛手毛脚的,占尽了毛动天便宜。他一旦正经起来,提出请求,反而让毛动天感到更加羞耻。

毛动天等了片刻,见楚子虚没有动作,便睁开眼睛,一脸愠色,嗔道:“不可以!”

秋风萧瑟,楚子虚打了一个冷战。

毛动天赶紧把自己的披风解下,低眉顺眼地替楚子虚披上,拿起颈部系带,轻轻打结。

楚子虚的抓住了毛动天正在系带的手,疑惑道:“小猫,为何我对我们初次这件大事,没有丝毫的记忆?”

第43章 肝胆相照影成双

小猫, 为何我对我们初次这件大事,没有丝毫的记忆?”

毛动天摆弄着衣棱,眼神闪躲, 看向脚背:“啊,嗯,这个,这个是不是高反呢?你自己说过的, 飞升之后天庭太高。”

楚子虚挠着后脑勺,眉心皱成一团,一脸茫然若迷, 疑惑道:“不对啊,小猫,这种重要的事情我怎么能忘呢?”

“你还腆着脸问我?我怎么知道你会忘了。哼!”

不对,不对,表情和语气都不对!

异瞳没缩,脏话没骂。

楚子虚思摸一瞬, 桃花眼紧紧盯着毛动天。

毛动天道:“你这么看我干吗?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楚子虚回神, “没有, 我有点冷了,咱们回家吧。”

在御剑回去的路上, 楚子虚从身后搂住毛动天, 把披风展开,一件披风遮住了两个的身形。其实, 他们两个谁都不冷, 紧紧相贴的身体,灼热欲燃。

甚至楚子虚头上渗出些汗滴,他还回味着浮像湖中的画面, 问道:“小猫,在我投怀送抱之前,你是不是微微察觉到对我倾心,才会在春潮期特意躲避我?”

此话一出,毛动天身上更热了,那份不可言说的心思一下被看穿。

虽然楚子虚没有得到毛动天口中的答案,但是从怀中毛动天滚烫的身体上便可得知。

毛动天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对楚子虚起了异样的情愫。

这份有违伦理纲常、惊世骇俗的爱意,在初入尘世的猫妖心底肆意泛滥,这只猫如同掉入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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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在肮脏阴暗中猥琐爬行,终于,有一条长长的老鼠尾巴垂下来,他欣喜若狂的拽住尾巴,借机顺势而上爬,幸得脱离泥潭。

春潮只是一个契机罢了。

日隐星出,毛动天终于盼到了夜里。

他早早洗完澡躺在床榻上。

楚子虚随后跟着也躺到了床榻上。

毛动天拉过来被子,往头上一盖,遮住脸。

“我们来一次吗?”毛动天在被子里闷声说道。

傻子都知道毛动天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更何况是机智的楚子虚。

楚子虚盖上被子的另一端,也学着毛动天蒙上了头,在充满毛动天体香的被窝里,偷偷嗅这气味,暗自寻思:“小猫今日真主动啊,这还是我那只傲娇的小猫吗?我问小猫想做乾修还是坤修,他也没回答我,我可怎么动手呀?”

眼下他唯独纠结一点,若是输送魔气,楚子虚只能做乾修,可是毛动天会甘心做坤修吗?

十年前毛动天不肯做坤修,楚子虚姻缘线绑着毛动天,强迫毛动天做了一次坤修。

但那时楚子虚种了“雾水情缘”的毒。

现在的楚子虚脑子清醒,是万万不会强迫毛动天做坤修。

猫默鼠泪。

过了半响。

楚子虚正准备压到毛动天身上,翻了个身。

岂料,毛动天也翻了身,抬腿准备压上去。

两人的身体打在一起,在被窝中同时发出“哎呦”一声。

这时,毛动天和楚子虚心有灵犀一点通,一起琢磨着:“原来他想在上面,那我要让着他,我不能动了。”

他们各自退回各自的阵营,守着被窝的一端,皆等待着对方的热烈、鲁莽、奋力的进攻。

毛动天床上等待着,楚子虚亦在床上等待着。

在被窝里闷着的两人呼吸愈发粗重,他们用尽耐力稳住阵脚,努力压制着最原始的兽性。

正是这种兄友弟恭的手足之情,使得两个人都不敢进行下一步的动作,静静地躺着。

偶尔一个人试探般得往前蹭蹭,另一个人也挪动分毫,他们互相越凑越近,越凑越近。

直到最后两人抱在了一起,互相吸入着对方呼出的气体,安稳入睡了。

星隐日出。

毛动天伸着懒腰,对楚子虚道:“早啊,子虚。”

楚子虚替毛动天拿来了衣服,说道:“早什么早,魔界的奏折我都批完了。”

毛动天穿着外衣,笑吟吟道:“你叫醒我,我帮你一起批啊。”

楚子虚桃花眼一眯,道:“区区魔界小事,怎敢有劳前星云派首席弟子。”

毛动天噗嗤一声笑:“这个‘前’字用得好,用的妙。”

他整理着仪容道:“我不死,星云派也不会解散,虽说是师父借刀杀人,但你这把刀也有责任吧,我不怨你就算了,你倒是挖苦起我来。”

楚子虚从袖里掏出一封信,甩给毛动天,“星云派散了,动天道人的名气可不灭。”

毛动天一看信封:动天道人亲启。

拆开后念道:“寒暑不居,时节如流。曩者闻君罹厄,不胜悲怆,尝设清醮于玄都观中,遥祭英魂。讵料今闻故人尚存,竟侍魔尊之侧,余心震骇,几疑幻听。

忆昔共参玄牝,犹在目前。今特遣黄鹤衔笺,愿邀故人重会。若得再睹清仪,当烹雪煮茗,岂非大善?——鹿曲拜上。”

楚子虚嗔道:“你的‘情书’都送到魔域了。”

毛动天道:“这哪是情书,这夜澹派的鹿曲掌门亲笔。”

楚子虚抢过信纸,扫了一眼,便团成了一团,阴阳怪气道:“我哪知道,我又没收过情书,不像你,整个阎浮洲女修的梦中情郎,据说星云派的锅炉房都全靠首席弟子的情书当燃料。”

因毛动天天生嘴角上翘,看不出表情是喜是怒,淡淡道:“嘿,子虚,你当年给我和丹心仙子牵红线时,可不是这个口气啊。”

楚子虚急道:“还不是我失忆了!”

而后拍着自己的大腿:“我竟然亲手把我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牵在一起,给自己找情敌。”

但见楚子虚皱着眉、憋着嘴,满脸悲怆的表情。

毛动天拍了拍楚子虚的肩膀:“你自己给自己喂的醋,捏着鼻子也要喝下。”

楚子虚轻哼一声:“小猫,我问你,你当时是不是对丹心仙子动心了。”

毛动天异瞳紧缩,沉默片刻,终于开口道:“我不想骗你,的确动心了,你的姻缘线真是灵,牵上就动心了。”

此话一出,楚子虚的眼眶里秋水凝波,星眸低缬。

转瞬之间,毛动天已经抱住楚子虚,将下巴抵在楚子虚的肩上,贴耳低声道:“你知道么,你的红线太灵了,我刻意回避对丹心的感情,忍的好辛苦。只因我先有了一位竹马之交,与我情投意合,有过肌肤之亲。我不能做负心汉,更不能辜负了他的一片深情。若是没有遇见他,我会毫不犹豫的与丹心仙子双修。”

楚子虚猛然想道:“对啊,但凡两个人被姻缘线连上后,自然会产生情愫,不可抗拒。毛动天却能克己复礼,不越雷池一步。”

想通了这一点,楚子虚情不自禁的吻上了毛动天的侧脸。

“子虚,你干嘛。”

楚子虚道:“毛动天,还算你有良心。”

说着,把双雄剑递给毛动天,“走吧,带我去见见夜澹派掌门人,我倒要看看是谁写出此般感情真挚的信。”

一只飞剑凌驾于空中,一双玉人踩在飞剑上。

毛动天御剑时,疑惑道:“我苍玄派无人认出我来,我和你的绯闻是大抵是从清虚派传出的。”

楚子虚道:“对,是我让紫耀掌门宣传的。”

“啊?”空中的飞剑偏了几分,又平稳飞正。

楚子虚又道:“我把消息放出去,为了引临沧上钩,况且,我和你之间。可不叫绯闻,是事实。”

毛动天道:“我以后可怎么面对那些旧识,臭老鼠,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修真界以结出金丹为正式入道标志,结内丹后能修炼到元婴期的人大约只剩十分之一,而能修炼到出窍期的人约剩万分之一,已经是凤毛麟角的高手了。

至于修炼到分神、合体及以上的人,都是有头有脸、有名有姓的人物了。

能达到大乘期的人,更是屈指可数。以毛动天以生前的修为,便是屈指中的一指。

因修士的上层就那么些人,流言蜚语不出一日,就能传的人尽皆知。

比如,紫瑶年轻时候的风流韵事。

再比如,魔尊大人是个断袖,从地府抢来个白衣公子,是一位已故的大能修士,拜访清虚派也带上那位了。

再比如,今日魔尊又带着这位白衣公子莅临夜澹派,魔尊走到哪都带着这位公子,真是形影不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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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澹派,无需自报家门,毛动天刷脸即可。

只是众人有点震惊,都偷偷小声议论道:“他十年前不是死了吗?”

鹿曲掌门听闻毛动天到了夜澹派,当即大喜,连忙跑出来迎接,一把搂住毛动天,捶着毛动天的后背:“动天老弟呦,你可回来了,你出殡时,我整整哭了一天呢,是哪个不开眼的坏人,居然敢对动天老弟下此狠手。”

站在旁边的楚子虚费了大力,也无法将毛动天从鹿曲掌门怀里拽出,说道:“不开眼的坏人,正是在下。”

鹿曲掌门听闻,立刻推开毛动天,左手执重剑,右手摸腰鼓。

毛动天挡在鹿曲与楚子虚中间说道:“不必紧张,鹿曲掌门,这位是,嗯,是我的道侣,子虚道人。”

楚子虚一听桃花眼都笑开了,心说:“你终于承认了。”

毛动天已经两千年未见到楚子虚这般笑靥如花的模样,一时元神涣散,移不开眼。

鹿曲掌门甚是不解,说道:“子虚道人?此前从未听动天老弟说过。”

楚子虚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瞪了鹿曲掌门一眼,心想:“我们郎才郎貌,关你屁事。”

毛动天回过神来,又介绍道:“子虚,这是夜澹派的鹿曲掌门,我的好友。”

第44章 水何澹澹风吹浪

楚子虚端视着鹿曲, 见此人雄壮魁梧,一脸正气,便此人知为何能与毛动天交好。

原是这鹿曲掌门和毛动天皆都是行侠仗义, 嫉恶如仇之辈。

“鹿曲掌门,初次见面,失礼失礼。”楚子虚拱手道。

鹿曲也拱手回礼:“哪里的话,是我招待不周, 子虚道友既然是动天老弟的道侣,那便也是我的道侣。”

楚子虚摆手道:“不必,不必, 大可不必。”

他擦了擦额角的汗滴,暗想:“谁要和你这五大三粗的人做道侣,你不得压死我。”

毛动天道:“子虚不止是我的道侣,亦是当今魔界至尊。”

鹿曲惊讶的瞪大眼睛,像一对灵兽环。

楚子虚见状心说:“别瞪啦,再瞪眼珠子就掉出来了。”

当年楚子虚初出茅庐, 在修真界中露过脸, 鹿曲仅远远眺望, 未看清其面貌。

鹿曲带着万分不解的语气,大声问道:“传闻实属?”

楚子虚翻着白眼, 心中腹诽:“别装啦, 你写的‘情书’都送到魔域了,你定是相信传闻了。”

鹿曲那两条浓密的横眉蹙到一起, 问道:“动天老弟, 你向来嫉恶如仇,想当年你我在屠魔大会上的成为同袍,杀魔无数, 如今你怎可与歪门邪道为伍?”

一句话吐沫星子横飞。

这位掌门可真是直肠子,把心中所想,全盘脱出,一点都不顾及在场魔尊大人的脸面。

毛动天不动声色地抓住楚子虚的手,嘴角依然上翘,脸色却是阴沉,嘲讽道:“何为邪魔歪道,何为妖魔鬼怪?我本就是一只猫妖,现在又是一只猫鬼,怎入得了正道?

鹿曲摆手道:“猫妖又如何?!动天老弟,不要妄自菲薄。你正直无邪、慷慨仗义,名门正派中很多人的品德都不及动天老弟。”

楚子虚笑弯了桃花眼,心说:“你就这句话说的好听一点。”

毛动天笑道:“鹿曲掌门过誉了,但凡心存正道。无论何地,皆见如来。 ”

鹿曲点头表示同意,对毛洞天投来赞许的目光,又用余光瞄了一眼楚子虚,低声道:“可是……当年咱们杀了不少魔修呀,现在你加入魔界,难免有仇敌。”

楚子虚接话道:“鹿曲掌门大可放心,有本尊相护,魔界中人,不会为难动天。”

鹿曲这才想起来,屋里还有楚子虚这个大魔头!

“魔尊大人,贫道心直口快,多有得罪。”鹿曲抱拳道。

鹿曲自称贫道可真是名副其实。

楚子虚见过一些掌门,但是第一次见到一位掌门的道袍上打着补丁,这位掌门便是鹿曲。

“魔修本是歪门邪道,曾经确实为非作歹。实话实说,何来得罪。”楚子虚道。

鹿曲缓缓道:“诶~那不是曾经么,自从魔尊大人上任后,把魔界整顿了一番,这十年魔修们可是消停了不少啊。传闻魔尊大人年轻有为,精明强干,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毛动天突然插话道:“对了,鹿曲掌门,我有几件事不解,不知掌门可否清楚。”

“但说无妨。”

话题一引,又说道星云派上。

“掌门,我活着时,星云派与贵派交好。不知我死后发生何事,贵派…”

话说到一半,鹿曲狠力一拍桌子,打断道:“动天老弟,说来惭愧,我对不起你,但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毛动天眉头一皱,静静听鹿曲解释。

夜澹派有位弟子叫鹿漓,本是星云派的弟子,后改投夜澹派,与临沧真人交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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