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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画像又看了定情信物,想起这些倒也正常。”墨宴舔舔他的手,“睡吧,明天那些人说不定又要作妖。”
再睡着又是梦了一夜前尘往事,不过这次都是些欢快的回忆,有两人骑马射箭,也有郊外放风筝,柳折枝一大早睡醒都是笑着的。
不多时又收到了柳故棠的好消息,作恶的人已然找到,确实是一只修行多年的蛇妖,柳折枝还亲自带着墨宴去看了,模样倒还真有些像墨宴的本体。
蛇妖找到,禁军统领也被撤走了,连柳闻之都因为背叛被柳故棠冷落,自此不敢再作妖。
柳折枝开始和墨宴准备带柳故棠回神界,定在了柳故棠最后一次以国师的身份举办祭天仪式之后。
左右闲来无事,柳折枝便开始帮忙写一些赐福的竹简,等祭天那日发给前来求国师赐福的百姓。
“蛇蛇也来写几个?”柳折枝直接拿了支笔塞进墨宴嘴里,“许久不曾用嘴写字了,蛇蛇试试。”
也不是差那几个竹简,他就是想逗逗蛇蛇,以为蛇蛇要跟自己说起当年在云竹峰的事,不曾想今日蛇蛇格外老实,叼着笔就开始写。
柳故棠在旁边看得啧啧称奇,“他竟还会用嘴写字?”
“蛇蛇很聪明,还是一条小蛇的时候就学会了用嘴写字。”
柳折枝奖励的亲了亲墨宴的脑袋,墨宴摇摇尾巴,埋头苦写。
许久不曾用凡间的笔,柳折枝写久了便忘了要留意墨汁,不小心沾在脸上一点,刚好被柳故棠看见,走过来亲手帮他擦掉了。
很简单的动作,但格外亲昵,柳折枝下意识看向桌上还在写字的墨宴,发现他竟然没吃醋没闹,觉得有些稀奇。
“往日要是有这种事,蛇蛇早就开始与长兄争了,今日怎么这么乖?”
墨宴写字的动作一僵,很快便恢复如常,“我这不是让着长兄吗?你总让我别跟长兄计较这种事,我可听话了。”
话说的没错,但他僵的那一下却被柳折枝看在了眼里。
不多时竹简全部写完,柳折枝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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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揉了揉手腕,对着一旁的柳故棠提议道:“长兄,我写得有些累了,你抱我回去可好?”
柳故棠愣了愣,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拒绝,直接俯身把他抱起来往出走,刚走两步,柳折枝的身影倏地从他怀中消失,而后出现在还在椅子上的墨宴面前,一把掐住狗脖子,“你是谁?我的蛇蛇在何处?”
“柳折枝?你……你在说什么?”那条狗在空中挣扎,哀声叫他,“我就是你的蛇蛇啊!”
柳折枝脸色越来越冷。
这绝对不是他的蛇蛇,若他主动让长兄抱,蛇蛇早就醋得嗷嗷叫了,绝不会如此淡定的看着,不争不抢无动于衷。
可偏偏此人能像蛇蛇一样给他传音,气息跟蛇蛇一模一样,若不是在吃醋上露出了马脚,只怕他一时半会儿也察觉不出异样。
385.我一直为柳折枝守身如玉啊!
“折枝?”
柳故棠回身看过去,面色凝重,“你说他不是墨宴?”
“我的蛇蛇会吃醋,任何人与我亲昵他都会吃醋。”柳折枝言简意赅的解释,说完看他的眼神也带上了怀疑,“长兄,你在何处抓到了那蛇妖?如何确定那蛇妖便是罪魁祸首?又是如何让陛下相信,且立刻撤走了那位禁军统领?”
柳故棠脸色变了变,“折枝,你可是在怀疑我?”
“只是问一问罢了,谨慎些总没错,长兄莫怪。”柳折枝没明确回答,反而又紧接着问了一句,“你不去看柳闻之,他的病不用你照顾了么?长兄当真能这么快与他断绝兄弟情分?”
根本不用柳故棠回答,柳折枝心中便有了决断,放开手中掐着的大黑狗,再看周围的眼神已经冷得没了温度。
长兄绝不会这般薄情,即便对柳闻之失望,只要柳闻之还在病弱,长兄就一定会管。
这里的一切都不真实,不是他的蛇蛇被人替换了,而是……他自己不知何时入了幻境。
究竟是何时?
幻境中的墨宴和柳故棠都在围着他解释,墨宴还试图往他身上扑,与他亲昵,柳折枝面无表情的将那幻象甩开,大步走出去,直奔自己的院子。
细细想来,昨夜睡醒后蛇蛇没有在身侧便有些不对,应当是那时出了问题,这几日总是想起当年经历情节的事,还整夜都能梦到,估计也是将他引入幻境的一环。
柳折枝回到自己的院子,目光从院内的一草一木扫过,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
他在自己的院子里入了幻境,那这院中一定有什么是幻境的关键。
与此同时,墨宴和往常一样一大早就给柳折枝烧水泡茶,一条狗烧水简直比人还灵活,就跟当年分明是蛇身却能给柳折枝洗衣服一样,一边干活一边美滋滋。
直到柳折枝起床后在院子里坐下安静的看书,他看看冒热气的水壶再看看院子里美得像幅画的人,越看越慌。
不是,我又惹什么祸了?
怎么一大早就不亲我了?
他都不敢问,自己默默在脑海里翻遍从昨晚到现在的记忆,上到睡前有没有跟柳折枝亲亲,有没有把尾巴给柳折枝玩,下到方才起身时有没有小心一点,不要把柳折枝吵醒。
一大圈想下来,没发现任何自己会把柳折枝惹生气的原因,堂堂魔尊彻底慌了。
不要啊!怎么会有我想不起来的错!
怎么办怎么办,这下想认错都不知道从哪开始认了……
烧个水烧得战战兢兢,等他烧好了水去跟柳折枝说,全程尾巴都是垂着的,声音都不敢大一点,“那个……水烧好了,我再去……再去给你采集露水。”
“嗯。”柳折枝点点头,朝他勾了一下嘴角,“乖蛇蛇。”
墨宴:!!!
完了!还有阴阳怪气!我这是犯了多大的错啊!
他夹着尾巴去采集露水了,用爪子小心翼翼收集一点,立刻抬头观察一下柳折枝,然后继续采集,再抬头偷看。
就这么重复了不知道多少回,发现柳折枝时不时往他这边看一看,不训他不邦邦也不给他指条明路说他哪错了,他都想给柳折枝跪下了。
到最后采集完露水实在扛不住这么冷战,蔫蔫的挪过去小心翼翼用尾巴勾了勾柳折枝的脚踝。
“柳折枝,我……我怎么惹你生气了,你指点一下呗?”说完赶紧眼神坚定的保证,“我下次一定改!”
他的道侣性子太清冷,以前就不爱说话,气急了才会给他不理他的惩罚,墨宴一直记在心里,遇到这样的惩罚对他来说跟天塌了没什么区别。
他在心里把该怎么哄都列出了一堆方案,万万没想到,柳折枝低头看他时面露疑惑,“蛇蛇未曾做错什么,为何这么问?”
墨宴一愣,眼里满是不解,“真的?”
柳折枝认真点头。
“那……那你今日怎么没给我亲亲?”
“我看蛇蛇在忙,还没来得及。”柳折枝笑着把他抱起来,对着他的脑袋亲了好几下,“蛇蛇亲亲,么么么么……”
平日里确实是这么亲的,但墨宴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违和感,沉思片刻试探着把尾巴送到柳折枝身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柳折枝只是摸了摸他的尾巴,并没有像平时那样习惯性的揉一揉,捏一捏。
墨宴眼神猛地一冷。
气息一样,容貌一样,可抱着自己的不是柳折枝。
这世上竟然有人能把柳折枝的气息伪装得一模一样,有他跟柳折枝的联系,能直接传音,甚至能神不知鬼不觉在他眼皮底下顶替柳折枝。
如今自己不能变人身也不能动用灵力,墨宴咬咬牙压下满心的怒火和焦急,从冒牌货怀里跳下去,随便找了个借口跑出门,直奔柳故棠的院子。
幸亏柳折枝整日抱着他,这国师府的下人都认识他,一路上没人阻拦,他跑进柳故棠的院子直奔书案,叼起笔就开始写字。
柳故棠见他独自前来,柳折枝也没跟着,起初还有些疑惑,在看到他叼着笔写字时这疑惑达到了顶峰。
因为那纸上他写的几个字是:柳折枝不是柳折枝。
“折枝怎么了?”柳故棠语气急切。
墨宴也着急,叼着笔越写越快,字迹也逐渐潦草,只依稀能分辨。
昨日是,今日不是,今日的柳折枝是假的。
气息和容貌一样,但不是他。
别打草惊蛇,我没说破,先找柳折枝要紧。
他写一句柳故棠看一句,看到这里心中就已经有数了,不料他还有下一句。
我被那个冒牌货抱了,别跟柳折枝说我脏了。
墨宴写完还放下笔用两个前爪给他做了个行礼的姿势。
柳故棠:“……”
都这时候了,他竟然还能特意来求自己别跟柳折枝说这种事,柳故棠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
“你先回去,别让他起疑,我施法寻一寻折枝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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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宴点点头,又叼起笔写了一句:应该是幻境,不然柳折枝被人带走我不会不知道。
“嗯,我在府内搜寻可有幻境。”
这下墨宴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他不担心柳折枝在幻境中无法发现,毕竟柳折枝心境之澄明绝不会被任何幻境控制失了神志,他更担心柳折枝身边有没有一个假的自己。
想到柳折枝可能跟那个冒牌货亲亲,墨宴那一身的魔气差点压制不住,叼着自己的尾巴深吸好几口气,拼命哄自己。
忍住忍住,不能打草惊蛇,柳折枝就算亲了他,他也是假的,我才是正宫。
柳折枝说了他最爱我,他跟别人都是假的,跟我才是真的。
我忍,我忍,我……他娘的把柳折枝给老子还回来!谁敢被柳折枝亲老子一定把他挫骨扬灰!!!
柳折枝对他的评价一点没错,他就是个醋缸,虽然没看到柳折枝跟冒牌货亲昵,光是靠想象就已经快把自己气死了。
等回到假的柳折枝身边,他不光采集露水,还收拾床铺、在小厨房研究做吃的……总之就是没活硬找,都恨不得把整个院子给翻新一遍,坚决不往冒牌货身边凑。
老子是柳折枝的,冒牌货滚远点!
千万不能让柳折枝知道我被冒牌货抱了还亲了,我……他娘的老子不干净了!老子可是一直为柳折枝守身如玉的啊!!!
他实在太崩溃太生气了,情绪起伏太剧烈,剧烈到在幻境中的柳折枝都感应到了。
不用想都知道是蛇蛇发现自己不见了,柳折枝寻找出幻境方法的间隙还欣慰的点点头。
不愧是我的蛇蛇,真聪明。
此刻蛇蛇估计是气鼓鼓的了,出去了定要好生哄一哄。
一路从院子查探到屋内,柳折枝将床榻和整个内室都仔细检查了一遍,最后才来到书房,直奔摆放画像和手帕的结界。
之前光顾着怀疑那位误入歧途的人皇,忽略了人皇送来的物件,此刻柳折枝再看那画像和手帕,在幻境中不必限制灵力,毫不犹豫的将灵力先注入了画像中。
画像上的那个栩栩如生的他自己感受到灵力,起初只是微弱的发出一点光亮,而后越发灵气逼人,隐隐开始浮现他的气息。
竟是……执念化形?
柳折枝眼中闪过些许震惊,如法炮制将灵力注入那绣着柳枝和小黑蛇的手帕上,果然不过片刻手帕上的小黑蛇周身也有灵气流转。
当年某一次的情劫之中,他和蛇蛇留下的执念竟是附在这死物之上,如今被人有意培养利用,不断催生,执念深到可以化形了。
难怪会有白色的身影,会有黑色巨蛇,两者吸食凡人精气后便消失无踪,连长兄都找不到。
柳折枝收回手,深知自己的结界困不住这些执念,取了几滴血快速布下阵法,将画像和手帕都镇压其中。
这还只是幻境,现实中那执念定然更强,只是不知蛇蛇能否尽早发觉。
柳折枝面露担忧,站在书案前试图靠着姻缘红线的感应提醒墨宴。
“蛇蛇,蛇蛇可能听到?”
【滋啦滋啦……】
没得到墨宴的回应,脑海中却突然响起了一点电流声,柳折枝一愣,下一秒电流声就化作一个熟悉的声音。
【主人,是你吗?】
386.想想你家那个傻狗
“时乐?”
本来是联系蛇蛇,不知怎么的突然联系到了001,柳折枝愣了片刻才问他,“时乐,你在何处?你与长兄在这小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们……滋啦滋啦……主人你等我一下。】
脑海中的声音戛然而止,柳折枝安静的等待,大概五分钟后重新响起一个机械音。
【主人,我现在能量不足,用这个声音跟你说话,多保存能量才能说清楚。】
001的机械音听不出语气焦急,但语速特别快,【我们在这里遇到天道了,柳故棠追踪他的踪迹来到这里,我本来是跟柳故棠绑定在一起,但他跟天道隔空斗法,天道躲在暗处一直没现身,不知怎么就惊动了小世界的守则。】
【世界崩塌之前柳故棠发现这个世界的主角被天道杀了,他怜悯苍生,不忍心看这么多条人命枉死,就自己封印了记忆留下来充当主角,怕天道对付我还把我送走了。】
刺耳的电流声再次响起,001的能量已经连初始的机械音都快维持不住了。
【主人你是不是在幻境里,不受世界守则束缚才能联系到我?】
“嗯,此处应当是幻境。”柳折枝环视一周,最后出门望向头顶天空,“时乐,你尽管断掉与系统总局的联系,不必怕,只一丝能量也足够我将你绑定,一同托入这幻境之中。”
001是主系统,做系统强行进入注定要被此处的世界守则排斥,但断了和系统总局的联系化形后便不同了。
相当于柳折枝的灵宠,他本就是柳折枝创造,主人收回灵宠,即便是世界守则也无权干涉。
【好,主人你一定要接住我。】
话音落下,一个巴掌大的小毛团从天而降,柳折枝飞身迎上去接在掌心,落地后安抚的摸了摸。
“时乐受苦了,那世界守则可有伤了你?”
【我没事,都是柳故棠扛着的,我只是想办法重新进来耗费了太多能量,因为之前主角死了,加上你们又钻空子进来,现在世界守则严防死守,不太好对付。】
001没了能量也没什么力气,软趴趴的瘫在他掌心,【主人,你见到柳故棠了吧?他怎么样?当时情况紧急,他送我出去还被天道暗算,我看到他流了好多血。】
“放心,并未看到长兄有伤,只是失了记忆。”
【那就好。】001松了口气,【还有一件事,天道应该是渗透了好多个小世界,修士都只信奉天道,对神族偏见特别多,觉得神族只管贪图享乐,而且他们想飞升也不是为了造福苍生,是为了寿与天齐加入享受的行列。】
【主人,你别伤心啊,也不是所有小世界都这样,就是一小部分,柳故棠说那些修道的人从根上就……烂透了。】
这种情况之前柳折枝和墨宴已经猜测过了,如今听到天道的阴谋真是如此,柳折枝倒是没有多惊讶或者伤心,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天命如此,非人力可以更改,心有苍生者,又怎会被蛊惑,想来长兄也是无可奈何,看不惯如今世人道心不坚的。”
【他还真是,跟你说的话都差不多。】
001也跟着叹气,【我们追寻天道踪迹走了好多个小世界,最初他还想管一管,化作普通修士去教导,可根本没人听他的,都说着什么飞升成神了一定要享尽荣华妻妾成群,从此再也不用看任何人脸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发那么大火。】
想起当时的场景,001现在都心有余悸,【他差点动手连那个世界的世界法则都毁了,吓得我骂了他半天,最后钻进他识海打了他神魂好几下他才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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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是柳故棠亲身经历了,柳折枝光是听着001的描述都差点控制不住杀气。
怜苍生疾苦者,怕的不是奸恶当道,而是苍生不配怜惜。
那样的一群修道之人,何止是飞升成神,哪怕修炼悟道都是对修行的侮辱。
“这世道……该变一变了。”柳折枝闭了闭眼,“天道……天道……”
他一连念了两声天道,一声平静无波,一声杀意尽显。
【主人,你可千万别乱来啊!】
早就见识过他疯起来不管不顾是什么样,001急忙劝阻,【想想你家那个傻狗,你要是出点什么事,他还活不活了!】
“放心。”提起墨宴,柳折枝眼神都柔和了不少,“我答应过蛇蛇,不会与天道同归于尽,即便逼不得已,也一定不会丢下他。”
【那就好那就好,我们接下来干什么啊?去找柳故棠和你的傻狗吗?】
“天道将我困在此处幻境,他那般了解我,必然清楚困不住我,却依旧这样做,必然有他的目的。”
柳折枝不慌不忙的带他坐下,将他放在院中的石桌上,“他了解我,但不见得了解蛇蛇,我什么都不做,自然不会遂了天道的愿,只等蛇蛇找到我便是。”
今时不同往日,往日无论天道如何算计,他自会不计代价破局,可如今他要顾及蛇蛇,不到万不得已,所行之事必定要思虑周全,不给天道任何可乘之机。
【他能行吗?他那个恋爱脑,找不着你还不得直接疯了?】
对墨宴的恋爱脑有清晰认知,001表示那个傻狗离了他主人跟疯子没什么两样,但转念一想又淡定了。
【应该问题不大,还有柳故棠呢,柳故棠在肯定没事。】
几日不见,他对柳故棠的评价改变有些太大了,柳折枝没忍住戳了戳他的小尾巴,“可曾想念长兄?”
【想念他?主人你别开玩笑了,我只会想念你,这还是你离开几万年之后我才学会的呢,柳故棠就算了,他的审美就很离谱,竟然不懂得欣赏系统本体能量球的美,整个一睁眼瞎。】
幻境之外,柳故棠正忙着寻找府内何处有幻境痕迹,闭眼施法的动作猛地一顿,自言自语道:“似乎……有人在骂我?”
“汪!汪汪汪!”
身后传来狗叫,柳故棠还未回头,墨宴就已经来到面前,一条狗急得愣是能让人看出面色凝重了,耷拉着尾巴直勾勾盯着他,等他给个准信,到底找没找到柳折枝。
如今距离知晓柳折枝不见才过了不到一刻钟,柳故棠明白他的焦急,却实在难以给他满意的答案,只能无奈摇头。
他娘的这都过去多久了!
柳折枝!老子的柳折枝啊!
墨宴急得在原地转了两圈,最后直接叼着柳故棠的衣摆努力扯着他往前走。
“让我跟你走?”柳故棠收了灵力。
“汪!”墨宴叫了一声算是回应,然后一溜烟跑向柳折枝的院子。
柳故棠紧随其后,进去后看到假的柳折枝还在院中看书,若无其事的打了招呼,然后才顺着墨宴暗示的目光看向内室。
墨宴不光这样暗示,还咬咬他的衣摆再看看冒牌货。
两人平日里诸多不对付,明里暗里看不惯对方,此刻倒是默契十足,柳故棠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对着冒牌货沉声道:“折枝,闻之许久不见你,你可要去陪陪他?”
“那日他说要与你交好,而后便没再见过你,他身子弱,不便来看你,左右今日闲来无事,不如……”
他没说完,是商量的语气,只等冒牌货回应。
“长兄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便去看看吧。”
冒牌货起身要抱墨宴一起去,柳故棠先他一步把墨宴拎起来,“闻之不喜欢狗,他便留在此处吧。”
“长兄,蛇蛇是我道侣。”冒牌货语气无奈,无论神态还是维护墨宴的反应都与柳折枝本人一般无二。
柳故棠眸色暗了暗,“是你道侣,那就更不便见闻之了,闻之也是男子。”
寻常男子不便入女子闺房,但若这男子是断袖,自然就不便入男子卧房了。
这理由天衣无缝,谁都无法反驳。
“还请长兄莫要与蛇蛇多计较,蛇蛇性子顽劣了些,但绝无坏心思。”
冒牌货嘱咐两句就走了,柳故棠看着他的背影,随手把墨宴扔下去,若有所思,“言行举止都与折枝一般无二,气息容貌更不必说,连维护你的心思都如此像折枝,太过怪异。”
墨宴也注意到了这些异常,但在他心里柳折枝就是柳折枝,冒牌货根本没法比,就算冒牌货维护自己,也只是模仿柳折枝而已。
而且模仿的还是从前未曾完全与他互通心意的柳折枝,如果是现在的柳折枝,根本不会丢下他自己去看柳闻之。
因为会怕他吃醋。
等等,从前没有完全互通心意的柳折枝?!
墨宴愣了愣,片刻后猛地狂奔进书房,很快又跑出来朝柳故棠汪汪叫了几声,把他带进书房。
“你是说这被结界隔绝的画像?”
墨宴疯狂点头。
就是这个,画像里是渡劫时的柳折枝,那时候就是还没完全互通心意!
柳故棠虽然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但很相信他,直接抬手破开结界,不等取出画像,墨宴蹿上去就把画像咬住用爪子扒拉开了。
“汪汪汪!汪汪!”
快看看柳折枝是不是在这里!这画像绝对有问题!
387.故人见面
柳故棠不是柳折枝,无法感受属于柳折枝的执念,但他用灵力探查时能感受到在被一股奇怪的力量排斥。
“应当就是在此处。”
柳故棠双手结印,灵力注入画像之中,还未曾发力探寻,画像旁的手帕便突然腾空,一条黑色的巨蟒突然出现,张开血盆大口顷刻间便将墨宴吞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柳故棠愣了愣,从未见过这般奇怪的蛇妖,竟能吞了墨宴这个龙族,完全无视血脉压制。
且是他催动灵力,却对他不理会,只针对墨宴。
想到柳折枝不见了,自己连柳折枝最在意的狗也没保住,柳故棠脸色黑了黑,单手抽出骨剑,注入灵力后直奔那巨蟒七寸。
“长兄别动!”
随着一声大喊,巨蟒侧身躲过这一剑,一道玄色的身影从蛇腹破出,反手五指成爪,轻松将整条巨蟒隔空抓起。
“轰隆!”
天雷接踵而至,整个小世界地动山摇,昭示着世界法则容不下这化作人身动用灵力的龙。
墨宴没管天雷,因为他知道柳故棠会帮他挡着,借柳折枝的光,今日他也算是被长兄护了一回,凌空抓着奄奄一息的巨蟒冷笑。
“区区执念,还敢跟老子叫板?分不清谁才是主子了是吧!”
话音落下,巨大的蛇身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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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手撕得粉碎,化作缕缕黑烟尽数被他收入体内。
同一时刻,天雷戛然而止,因为这龙族沾了此方小世界的执念,躲过了世界守则的排斥。
柳故棠收了本命剑,看着眼前那俊美却一身邪气的人眉头微皱,“墨宴?”
“对,就是我。”墨宴勾勾嘴角,“刚才多谢长兄帮忙,我化形维持不了多久,那执念完全散去我就又得……噗……”
他说着说着突然喷出一口血,柳故棠犹豫着要扶他一把,却被他摆手拒绝了,“没事,我的执念太强,以前有过心魔,他想唤醒心魔,找到柳折枝就好了。”
无论执念还是心魔,从始至终都是柳折枝一人,墨宴丝毫不慌,因为柳折枝说过不会再丢下他。
“但是……”柳故棠看着他眉心时隐时现的红光,不是很能理解,“你像是快走火入魔了,不用压制一下么?”
“压制也没用,见不到柳折枝,我自己也控制不住。”
那云淡风轻的语气,好像要走火入魔,此刻正经受执念和心魔一同摧残心脉的人不是他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柳故棠觉得他现在已经疯了,修士走火入魔何其痛苦,他却唇边血迹还没干,也不去管,就在那乐呵呵的盯着柳折枝的画像看。
“既然那手帕上有你的执念,这画像上定然也有折枝的执念,你这样看……有些危险。”
“柳折枝舍不得伤我。”墨宴语气骄傲,亲手划破手腕将血滴在画上,看着鲜血流出,笑容越来越温柔,“他只会心疼我。”
他就这么笃定柳折枝是被困在那画里,而且明明可以用武力破开幻境却不用,非要放血引柳折枝的执念心疼,柳故棠看着这一幕,终于确认他现在就是疯的了。
这人分明从头到尾一直都是个疯子,只不过有柳折枝在的时候把那种疯压回去了,跟有没有心魔无关。
伤害自己,引柳折枝心疼,以此来证明柳折枝有多在意他,这不是疯子是什么?
“蛇蛇!”
不多时,一道惊呼从门口的方向传来,柳故棠亲眼看着那个假的柳折枝,或者说柳折枝的执念,冲过来一把抓住墨宴流血的手腕,慌乱又焦急。
“蛇蛇,你怎能……”
“我要柳折枝。”墨宴甩开他的手,又在手腕上划了一道伤口,继续往那画像上滴血,“我不管你们有什么阴谋,要么看我流干血死在这,要么你打开这幻境,把柳折枝还给我。”
这一切都是天道的谋划,破开幻境很容易,但天道的目的却绝对不可能这么简单,很有可能他用蛮力破了幻境会出现其他的意外。
柳折枝就在里面,他一点都不敢赌。
与其赌柳折枝出意外,不如赌上他的命。
这般疯癫的威胁,别说是那执念想不到,就是柳故棠都愣住了。
看他们都是这样的反应,墨宴笑得更胸有成竹了,因为天道肯定也想不到他会这么破局,那天道的后招对他和柳折枝就都没用了。
柳折枝不可能自己出不来,他太清楚柳折枝的实力了,但迟迟没有动静,分明是怕入了天道的局,所以才等他动手。
天道了解柳折枝,但绝不会了解他,如今的他相比万万年前……更疯了。
当年他就是不够疯才没能留住柳折枝,现在他长记性了。
“蛇蛇,你这是何苦……”执念看红了眼,颤抖着指尖想要拦他,“我也是柳折枝啊,我也是啊……”
“怎么,天道是觉得一缕执念就能取代柳折枝吗?”墨宴嗤笑一声,就算是对着和柳折枝一模一样的脸也能毫不留情的嘲讽,“我要的是柳折枝,你算什么东西?”
“可我……”
“你是不是还想说你等了我多少多少年?”墨宴冷声打断他的话,“没必要,你说了我也不感兴趣,假的就是假的,有柳折枝才有你,你觉得柳折枝的一根头发丝,和柳折枝本人,有可比性吗?”
“知道你为什么说不动我吗?”墨宴是在看他,也是透过他看他背后操控全局的天道,“因为你们都不懂情爱,天道他只会那些阴暗算计,都是些不入流的手段。”
“他斗不过柳折枝,就想在情爱上算计柳折枝,可他自己根本不懂什么是情爱,设局也这么蠢。”
“柳折枝能慷慨赴死顺应天命,应了情劫,还能破了情劫涅槃重生,天道永远都不可能,他一辈子都比不上柳折枝,连柳折枝的背影都够不到一丝一毫。”
周围空间随着他的嘲讽扭曲了一瞬,墨宴忍不住笑出了声,“被老子指着鼻子骂都不敢现身,天道,你说你争了一辈子有个屁用?到头来连堂堂正正见柳折枝一面都不敢,是打算躲在暗处气死?”
天道不了解他,他却挺了解天道的,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让天道破防,那就是柳折枝。
比不上柳折枝,这六个字比杀了天道都让天道难受。
几乎是瞬间,那化作柳折枝模样的执念便像脱了力一般,红着眼颓然的摇摇头,“罢了,罢了……”
最后一个字落下,化作一道白光融入那染血的画像中,其中些许光点在消散前还缠上墨宴手腕,为他修复了那些伤口。
墨宴眼中没什么心疼,只剩下笑意。
他赌对了,柳折枝的执念果然会心疼他,执念都这么心疼他,何况是柳折枝本人。
柳故棠在旁边又是看他发疯,又是听他骂天道,表情严肃又复杂,脑海中快速闪过一些抓不住的画面,虽然看不清,但柳故棠知道那是自己曾经的记忆。
方才天道力量出现的一瞬,他给自己设下的封印便有些动摇了,虽然封印了记忆,但潜意识里还是知道自己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追踪天道。
眉心隐隐作痛,柳故棠用灵力压了一下,盯着那画像沉声道:“折枝为何还没出来?”
墨宴沉默了,过了几分钟才有些咬牙切齿,“他倒是还有脸见柳折枝。”
话音落下,身影化作缕缕魔气,强行钻入画像之中。
幻境已破,出口就在眼前,柳折枝却迟迟没有出去见他的蛇蛇,因为墨宴猜的没错,他见到了天道在此幻境的投影。
故人与当年没有任何变化,一身红衣姿态风流,脸上也是一贯温和的笑,“折枝,多年不见,可还安好?”
柳折枝坐在石桌旁看着他,没有什么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表情淡漠,语气也毫无波澜,“还好。”
“那就好。”天道动作自然的坐到他对面,拿出一坛酒自斟自饮,“我知道容音送你入轮回,你也应该知道,你在修真界时我也曾护过你。”
“你能行推演之术窥探天机,没有修为却还能开阵且不会震断心脉……诸如此类的厚待,怎能少了我的偏心?”
天道把玩着酒杯,目光落在他脸上,“折枝,即便你一心想杀我,我待你,也总是与旁人不同的。”
“你死后我想了很久,其实我没有那么想让你死,我……”
“你只是想赢我。”柳折枝打断他的话,语气平静,“你不恨我,也不爱我,爱我的是我的蛇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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