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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被揭老底,五百年前就是舔狗
套路不好惹的仙君还遇上猪队友,染月简直操碎了心,眼神示意猪队友看不懂,他只能传音去说,“尊主,你自己说,仙君现在正心疼你呢,你说合适。”
都不光说该做什么,还给说了原因,就怕猪队友不听。
可以这也没什么用,墨宴看看柳折枝再看看他,犹豫片刻愣是没敢吱声,而是传音回复,“我是尊主你是尊主,让你说你就说!”
说到底还是他自己不敢,染月无语死了,偷偷给了他一个白眼才继续跟柳折枝搭话。
“仙君,我们魔族早已不是当年的魔族,尊主也不是老魔尊,从未大举进犯人界,更不曾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人人都说他是大魔头,可他做的那些事仙君也知道了,并非传闻中那般为祸六界,尊主对得起魔族,大是大非面前更对得起这六界苍生,魔族这些年不是没对外说过,只是没人信。”
说话的艺术算是让他玩明白了,字字不提正道如何,只一句没人信,让柳折枝自己想到底为何没人信。
还能是为何,柳折枝身处正道,自然知晓正道对魔族如何打压,又多有偏见。
过去那五百年,他自己便是被段承乾利用着,所谓除魔卫道,七分是守六界和平,除作恶之魔,剩下的三分便是镇两界边境,不让魔族踏出魔界半步。
“我知。”柳折枝只说了两个字,却是真真切切在替正道与魔族认了错。
错了便是错了,这些年冤枉了魔族和墨宴什么,他都已知晓。
可他这般痛快认错,墨宴反倒不干了,“不是,这不关你的事,你当时也不知道这些,你……”
“确实与仙君无关。”染月打断自家尊主的话,不想让他拖后腿,认真解释道:“我与仙君说此事,只是想为尊主正名,昔日所谓不死不休的死对头,并非尊主有意与仙君为敌。”
“倾云剑下除魔无数,仙君功德无量,但话又说回来……”
染月顿了顿,盯着柳折枝的眼睛没看出有生气的兆头,沉思好一会儿才敢继续往下说,“我们尊主被仙君打伤的次数也实在不少,回回都是危在旦夕,疼得死去活来,只不过尊主爱面子,一味强撑着装没事,不曾与仙君说过罢了。”
本来墨宴就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听到最后都坐不住了,“谁说老子……”
“你还想不想让仙君学合欢功法了!”
染月及时传音阻止他捣乱,“我知道没有重伤,这不是为了让仙君心疼你吗,要面子还是要仙君,若是要面子,那你尽管说你都是皮外伤,一点不疼。”
要面子还是要柳折枝……墨宴一秒都没犹豫,当场又默默坐下了。
也是因为他这样的行为,柳折枝才更加信了染月的话,毕竟太像蛇蛇又在傲娇了,死要面子不肯被下属揭短。
当年打架时……
柳折枝仔细回想,抬手抚上墨宴右侧的肩膀,他还记得最初打架打到兴起,执意分出胜负之时,有一回曾一剑贯穿墨宴肩膀。
那日在两界交界的小城上空,倾云剑插在墨宴肩头,柳折枝清楚的记得快要打在自己腹部的魔气转了弯,墨宴也捂着肩膀回了魔界。
他伤了那个不可一世的魔尊,却不知为何,本该打伤他的魔气却未曾落在身上。
便是从那时起,他对这个魔尊会下意识手下留情些许,那也是两个人只打架,都心照不宣点到为止,不伤彼此的开始。
染月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刚好说到这里,气氛到了就开始说起当年那些不为人知的事。
“仙君,尊主可不是假死之后才对你情根深种,以前他就舍不得伤你,你们打架都是我们尊主伤的多,仙君几乎没被魔气伤过吧?”
柳折枝轻轻点头,墨宴眉头紧锁。
当年那点心思只有染月看出来了,这些年墨宴一直压着不让说,谁知道今日全被翻出来了,还是当着柳折枝的面说。
“尊主你别愣着了,快自己补两句。”染月传音叫他自己说。
墨宴:“……”怎么说啊?
他娘的这也太……太矫情了吧,我不要面子的吗?
堂堂魔尊能为心上人打架放水,却羞于承认当年放过的水,咬紧牙关愣是不肯吱一声。
见他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染月也不指望他了,前面都铺垫的差不多了,最后索性直说了,“在我们尊主这,没什么比仙君安危更重要了,为了给仙君养伤,尊主什么都豁得出去,他想给仙君做炉鼎,用修为供养仙君,助仙君修复经脉。”
别看只有几句话,但这几句话就够墨宴这个死傲娇学一辈子了,要是让他自己学,把嘴憋坏了他都说不出来,光让他听他都听得耳根通红。
“蛇蛇?”柳折枝也愣住了,“做……做炉鼎?”
虽然闻修也说过类似的话,但闻修前面可没打这样的感情牌,当时柳折枝全当是他们心血来潮,病急乱投医,如今染月又来说,柳折枝才知道他的蛇蛇对此事有多执着。
“啊,这个……”
被问到头上了,墨宴也不好再装自己不在了,一句话说的支支吾吾,“我是想反正现在也没人跟我打架了,没人能打得过我,我那修为……就是……闲着也是闲着,借你用用也行。”
染月:“……”你要不是尊主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你。
说点好听的能累死你吗?嘴不会用就撕了!
好不容易套路到这一步,实在怕努力全白费,染月只能自觉充当中译中翻译机,“尊主的意思是求求仙君了,要了他这个炉鼎吧,他修为高,仙君随便采补,不用心疼。”
墨宴:??!
他娘的!这混蛋玩意怎么这么懂老子!
什么大实话都往出说!
“那倒也不是,就是飞升还要契机,你着急用修为就先借你用用,我自己还能修炼,又不耽误什么。”
墨宴努力把自己碎了一地的面子拼一拼,染月眼都没抬,再次戳穿,“尊主是说仙君不用担心他不能飞升,他就是不眠不休也一定修炼补回来,修为仙君放心用,不耽误什么。”
“不是,我没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尊主要面子,不好意思承认。”
“我是说我……”
“尊主没见到仙君的时候就对仙君仰慕已久。”
墨宴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机会说完,染月好人做到底,别管里子面子,全替他扔了。
“当年尊主还没做魔尊就一直想见仙君,在人界见了一回仙君的背影,然后就回魔界四处打听,准备了一个月,最后又等了很久才有那回跟仙君偶遇。”
墨宴:!!!
这回可是真被揭了老底了,墨宴传音都是用吼的,“你他娘的给老子闭嘴!别造谣!”
染月全当听不见,他不让说也继续说,“见仙君之前还让闻修去买了个香囊,怕正道弟子嫌他这个魔头粗俗,又像模像样看了两日书,结果仙君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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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打架,他回魔界气了好几日,老魔尊传召他他都不出门,就在寝殿念叨。”
说到这都不止是说了,染月还演起来了,叉着腰靠在椅子上直皱眉,嘴里还骂骂咧咧,“他娘的老子怎么惹着他了?跟他说话都不配?凭什么!就因为他身上香?戴着面具也遮不住长得好?老子早晚把他抓回魔界让他说话!”
墨宴那土匪似的做派,还有恼羞成怒又放不下的神态,简直被他学的惟妙惟肖。
柳折枝都看呆了,头一回知道原来当年两人初见不是偶遇,是有人处心积虑,而且那不是墨宴第一次见他。
“对了,还有头一回被仙君打伤,伤了胳膊流了不少血,尊主回来之后捂着胳膊也不疗伤,还盯着伤口笑。”
染月说着说着又演上了,捂着胳膊痴笑,“你别说,正道那个柳折枝真他娘的带劲,看着挺文雅,打架倒是有点意思,手白白净净挺好看,剑法也准,要不是老子躲得快,胳膊都得捅个对穿。”
柳折枝大为震惊。
当年我打伤蛇蛇,他跟我放狠话说要弄死我,回头回了魔界就是这么笑的?
墨宴在他惊诧的注视下脖子都开始红了,咬牙切齿给染月传音,“给老子闭嘴!你他娘的活腻了!到底谁是你的尊主!”
前面都说那么多了,染月的助攻哪能半途而废,趁他还没动手,赶紧又多说了几句。
“还有尊主被暗算重伤,准备假死脱身的时候,我跟闻修找到尊主,他都要不行了还问闻修,问仙君来没来,听说仙君没参与,边笑边吐血,还跟闻修说他就知道柳折枝肯定不会干这么阴险的事。”
“他在云竹峰待了十几年都不联系我们,我都怕他是忘了,光顾着跟仙君……啊啊啊啊!”
染月最后这句话没说完就被墨宴给打出去了,只留下一串飞出去的叫声。
闻修刚听说尊主带仙君来逛青楼,怕出事才找过来,没等靠近房间就看到一道红色的身影飞出来,不用想都知道那是谁,赶紧飞身接住。
他想问发生什么了,结果还没来得及问,染月就在他怀里笑得说不出话了,眼泪都笑出来了。
闻修:“……”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房间里,染月一走气氛就诡异起来了,不是墨宴和柳折枝之间的气氛诡异,而是墨宴自己坐立不安,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柳折枝。
“那个……那混蛋玩意嘴上没个把门的,想什么说什么,你别当真,我……我堂堂魔尊怎么可能……是吧?我不是那种人,他都是造谣……对,都是编的,你别信,别……”
“炉鼎也好。”
柳折枝开口打断他的欲盖弥彰,“合欢功法我学便是,蛇蛇不必担忧。”
“啊?”墨宴傻眼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这就……就答应了?柳折枝是答应学了吗?
就因为染月说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蛇蛇亲亲。”
温软的嘴唇落在下巴上,墨宴彻底懵了。
答应学合欢功法,还有亲亲?这是我能拥有的待遇吗?
染月说的那些话还有这效果?早知道老子就自己说了啊!何必绕这么大一圈!
“是我是我,都是我做的,染月说的都是真的。”
确认真的有效,墨宴当场改口,忙不叠的全承认了。
面子和柳折枝当然是柳折枝重要,有道侣谁还要面子啊!
142.舔狗五百年的心路历程
墨宴的嘴硬和傲娇都是相对的,参照物就是柳折枝,只要柳折枝需要,那他的嘴硬和傲娇就不存在。
如今发觉染月说了他当年很多不为人知的心事,柳折枝就愿意学合欢功法了,他怕柳折枝反悔,自己也学会了该怎么说。
说实话就有用,那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染月说的都是真的,其实就是我没在魔界见过你这样的人,最开始有点好奇。”
说起自己年少时对死对头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墨宴觉得有点烫嘴,所以断断续续支支吾吾,但并不耽误他表达清楚,甚至比染月说的更生动形象。
“我头一回去人界就听他们说你厉害,你也知道,我们魔族好战,我那时候年轻气盛,就想看看人界的天骄究竟是什么人,最好能切磋切磋,正好走到街上就看见你了。”
提起当年那惊鸿一瞥,墨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那时候你御剑从空中飞过,我就看了个背影,一眼就觉得你跟正道其他人不一样,那身白衣穿在你身上特别……仙气飘飘的,好像天生就该高高在上不理人。”
他说的挺接地气,也不会用什么华丽的词汇形容,虽然染月走了不能帮忙翻译,但系统还是在线的,一下就听出了他的潜台词,自觉接替染月帮忙中译中。
【主人,我觉得他是一见钟情,看见个背影就沦陷了,他这个魔年轻的时候也太纯情了吧。】
一见……钟情?
柳折枝对这四个字很是陌生,因为他自己是不相信这种事的,怎么会有人见到陌生人第一眼就喜欢上?倒不如说是见色起意。
但……当年蛇蛇也没看见他的脸啊?
柳折枝暗自琢磨,墨宴哪知道当时的想法还能用一见钟情形容啊,就在那自顾自往下说。
“当年魔界和人界关系紧张,我去一回人界也不容易,想见你更难,你还不常下山,我就一连等了很多日,想着是跟你说两句话,看看能不能做个朋友,所以才多准备了点,看书啊,香囊啊,反正有备无患吧。”
五百年过去了,提前那日见面墨宴还是不自觉的有些无语和委屈。
“但是谁知道你不理人啊,我刚跟你说一句话,你转身就走,我以为你看出我是魔了,我就追上去想说没有恶意,结果刚要追上,你拔剑就打。”
“老子这辈子没受过这种气,想好好说两句话就挨打,凭什么啊?我就跟你打,打着打着发现你确实挺厉害。”
说到这墨宴还嘿嘿笑了两声,“真的,当年同辈中能跟我打个平手的我根本没遇到过,你是第一个,那一手剑法真他娘的带劲,干脆利落专攻要害。”
那年的柳折枝虽然也没及冠,还不是闻名六界的折枝仙君,却掩不住一身风华,天资卓绝四个字墨宴不会说,所以他跟闻修和染月形容的是真他娘的带劲。
那是一个没怎么看过书的魔族对正道中人最高规格的夸赞,墨宴这辈子只用来形容过柳折枝。
“后来的事你也知道,就你能跟我打个平手,我总想打赢你,闲着没事就找你打架,拼命修炼,但不管怎么修炼也一直都是平手,打着打着就习惯了。”
那段日子绝对是墨宴一辈子最上进的日子,每日除了拼命修炼就是偷跑出魔界找柳折枝打架,派出去不知道多少魔界眼线蹲柳折枝下山。
只要听说柳折枝下山了,别管他在做什么,一定马上赶过去。
慢慢的有时候也不光是打架,就是习惯了柳折枝在的地方他一定要去,因为见柳折枝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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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难了,有时候大半年都逮不着下山一回。
“段承乾罚你跪在山门外,那日我本来是想去嘲笑你的,后来发现下雨了,还有那么多人在背后嘲笑你,我就觉得……老子的死对头凭什么让别人笑话,凭什么让别人欺负,所以才偷偷给你撑了结界,还打跑了那些看热闹的人。”
他帮忙撑结界柳折枝知道,今日却刚知道那些看热闹的人也是被他打跑的。
“还有,你以为每回夺宝为什么好东西总到你手里?那都是我没想真跟你抢,我都帮你把夺宝的人打得差不多了,故意让你捡漏。”
“那年你要做仙君,最后一次参加六界大比,我根本就没闭关,我怕我去了还跟你打个平手,让你不能服众做不了仙君,我才让人说我闭关了。”
柳折枝愣住了,这些事他完全不知情,从来没往那方面想过。
“那……蛇蛇登上魔尊之位那日的请帖……”
“我特意送了两份请帖去正道,给段承干的是跟别人一样的,你的那份是我自己写的!四五句话我写了两个时辰,全是用你们正道那些文雅的词!”
他终于发现不对了,墨宴等了好几百年才等到,都让他给气笑了,“你说我那日为什么骂正道几个时辰?我给你留了最好的位置观礼,你做仙君我给你送了贺礼,我还想你能给我送什么,结果你没来!!!”
柳折枝:“……”
“我以为你就是客气一下,或者找我过去打架,我也不想出门,所以就……”柳折枝被他盯得心虚,越说声音越小,最后两个字几乎都要听不见了,“没去。”
“那你人不来,贺礼呢?老子等到天黑也没等到贺礼!”
几百年了,墨宴终于能当面问了,都快憋死了,“你收了我的贺礼不知道回我一份吗?中间就隔了不到一月,你们正道不是最讲礼数吗?你的礼尚往来呢!”
柳折枝尴尬的有点想找地缝,当年他压根就没想到还要还礼。
【主人你真什么都没给准备啊?】
系统都听不下去了,【那……哪怕送他块灵石呢,你当年但凡给他块小灵石他今日都不能敢这么横。】
“因为……没想过与他交好。”
这话柳折枝不能跟墨宴说,跟系统说说实话还是可以的,“他总缠着我说话,打架也说个不停,我那时嫌他烦,不想理他。”
系统:“……”社恐讨厌缠着自己的舔狗倒也合理。
真相他不能说,墨宴还以为他是没理没话说,越说越气,“我给你的贺礼我准备了一个多月,你……等等,你还记得我送你什么了吗?”
柳折枝瞳孔颤了颤,抿唇不语。
“你忘了?!你你你……你他娘的不会还给弄没了找不着了吧!”
他还是不出声,看着应该是被说中了,墨宴捂着胸口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我亲自用魔气炼制了一个多月的贺礼,你没当回事,你还不给我回礼,不来看……唔?!”
嘴唇突然被捏住,又被捏成了鸭子嘴,墨宴眼睛都瞪圆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不是,你自己理亏你还来欺负我?!
柳折枝没听出他在唔什么,只是捏着他的嘴耳尖微红,轻声道:“蛇蛇别说了,是我对不住蛇蛇,不过是要让我学合欢功法,我学便是。”
嘴上说着认错的话,手还捏着墨宴的嘴不肯放,一点不给墨宴再翻旧账的机会。
“至于当年的贺礼,我今日补给蛇蛇可好?”
说完也不等墨宴答应,直接从储物戒中精挑细选出一枚通体幽黑,圆润剔透的灵珠递过去。
灵石分为上中下品,上品灵石稀有,在此之上还有极品灵石,数以万计的极品灵石才能炼化出一颗灵珠,堪比一小块灵脉了,足够普通修士吸收其中灵气接连突破两个大境界。
柳折枝怕旁的贺礼拿不出手,特意选了这般贵重的。
然而墨宴看到那灵珠的瞬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推开他的手盯着灵珠嘴唇动了许久才生无可恋的开口道:“你猜它为什么是黑色?”
“嗯?”
“因为那是我用魔气炼制打磨的!”
墨宴咬牙切齿,“我想着你终日一身白衣,我送个黑的你肯定能记住,这他娘的就是我送的贺礼!”
记不住他送了什么就算了,竟然还正好拿出来送给他,这戏剧性的一幕都把柳折枝给整不会了,拿着灵珠的手也僵在了半空。
【哈哈哈哈哈哈我笑死了。】系统爆笑如雷,【主人你真是杀人诛心,这回你的蛇蛇真是快碎了,一会儿不得嗷嗷哭哈哈哈哈哈哈……】
他说的没错,墨宴接连遭受暴击,捂着胸口整个人真快碎了,要不是放不下面子,墨宴都想边哭边满地打滚。
这也太他娘的伤魔了!
“我……我给蛇蛇换一个……”
柳折枝僵了许久才想出解决办法,正要把灵珠收回去,耳边又传来一句幽怨的话,“那里面还刻着字,你也没看过。”
还有字?
柳折枝仔细朝灵珠里面看,果然看到正中央刻着两行小字: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这两句诗原本就是有些暧昧的,可以当做调情的诗句,又恰好他的名字是柳折枝。
柳折枝看看那灵珠再看看对面表情不太自然的蛇蛇,终于明白了蛇蛇为何如此介意这个贺礼他不记得了,因为——
当年那些隐隐约约的心思都写在这里了。
143.对,你怎么知道柳折枝是为我活着?
柳折枝不信一见钟情,但他也绝不会怀疑蛇蛇的真心,甚至会因为蛇蛇而推翻自己的看法,信了一见钟情这四个字。
因为他太清楚蛇蛇当年那未曾宣之于口的心思有多真切了。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句诗对当时的蛇蛇来说根本接触不到,应当是不知翻了多少书才找出来的,就跟细心为他炼制灵珠一样,弄不好也是熬了月余。
魔族都不愿看书,甚至觉得丢人,蛇蛇又是傲娇的性子,必定不肯问人,柳折枝都能想到他看书找两句文雅的诗词还要偷偷摸摸的模样了。
若是这都不算真心,不算情意,那还有什么能算作情爱?
只是……
“蛇蛇为何当年不与我说里面暗藏玄机?”
这都过去几百年了,蛇蛇竟然如此沉得住气。
“我以为你看见了!”说起这个墨宴就气得不行,“我送出去了你没反应,我那时候也不知道男人和男人还能……”
他是真吃了没文化和没见识的亏,要不是在云竹峰听柳折枝说他和白秋是一对,他压根就不知道两个男人还能凑一对,一直以为自己就是想跟柳折枝交个朋友。
“我那时候还想着这两句诗正好有你的名字,显得我多有诚意,送去了说不定能跟你休战,至少来个什么君子之交,谁知道你连看都不看,还根本不记得收过我什么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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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折枝自知理亏,不再多问了,反手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堆宝物要给他补上,却在送出去的瞬间停住了。
“这些……不够有诚意。”宝物挥手间尽数收起,柳折枝认真承诺,“待我也亲手为蛇蛇炼制些……”
“不用,我不找你要贺礼。”墨宴打断他的话,平日贪财爱收集宝物,对柳折枝的东西却一点不贪,“你要是真觉得对不住我,那就……”
一向暴脾气的魔尊语气严肃,盯着道侣的眼睛一字一句,“柳折枝,你好好活着行吗?就当是为我,有一线生机也试试,要是我飞升的契机真等不来,我怕……”
他顿了许久才说出最后几个字,声音轻飘飘的,“我不愿意放你独自去神界。”
他的心魔他自己心里有数,一旦发作,那便是宁可为柳折枝殉情,也绝对不会放柳折枝去神界,从此与他再无关系,面都见不到。
他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修为够了,飞升契机却等不来,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修真界已经万万年不曾有人飞升过了。
“好。”
柳折枝没有任何犹豫,答应的速度快到墨宴和系统全都惊呆了。
这根本就不符合他的性格,他不是没有原则的人,从来都是随遇而安的,很少去争什么,最不在乎的就是性命了,如今却毫不犹豫答应好好活着,开始在意自己的性命,这无异于答应了有违天命。
【主人,你答应是答应了,但是剧情到了那个节点,还能不能活也由不得你啊……】
“我知道由不得我,但若是……我与天道争呢?”
系统:??!
【主人你的意思是……】
“修真界不公,那我便助蛇蛇率魔族走出魔界,重新划分这六界格局。”
柳折枝摆烂了五百年,关乎性命的任务他都不做,今日却为了他的蛇蛇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豁出去了。
“道心毁了便重塑道心,修为尽失也可从头修炼,我柳折枝无愧苍生无愧天地,这条命我想为蛇蛇留下,那便一定要与天道争一争。”
他这一生什么都不求,修为还了因果,给了苍生,如今为自己活一回,为蛇蛇守住这条命,有何不可?
“从前的五百年,无主角气运,无系统相助,我孤身一人照样可以做我的折枝仙君,将苍生道修到极致,如今我有蛇蛇,有你。”
柳折枝语气随意,却字字掷地有声,“我虽不是原来的柳折枝,却也有神族血脉,百年时间,我若殚精竭虑筹划,将从前不愿用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我不信我不能为蛇蛇拼出一条飞升路。”
若是旁人这么说,系统一定会嘲笑那人不自量力,可这人是柳折枝。
一个不做任务还能活五百年,社恐却能在修真界这弱肉强食的地方修炼到威震六界的大佬,堪称宿主界的奇迹。
柳折枝就是有这个实力,也有说出这般狂傲之言的资本。
跟天道争一争,这几个字把系统都听得热血沸腾。
他就知道他越狱回来找这个宿主是对的,比起在监狱里等死,不如跟宿主干票大的!
干翻主角已经不是目标了,他们的目标是挑战天道!格局一下就打开了!
系统敢问,墨宴却不敢,因为他怕把柳折枝问反悔了,听到柳折枝答应再震惊也不吱声,当场把柳折枝抱起来瞬移回了魔宫寝殿。
既然是要学合欢功法,那当然是越早越好,天人五衰可不是闹着玩的,多拖一日柳折枝便多衰老一日。
只是他把柳折枝安顿好,出门去找染月时却把满宫的魔卫都吓得要死。
倒不是因为他发火了,而是因为……一直在笑,嘴角都要上扬到眼角了似的。
魔卫们自然是看过他笑的,墨宴就是风风火火的性格,还挺爱笑,但从来没有笑的这么夸张,时间还这么久,让他们有一种尊主疯了的既视感,而且疯的很严重,好像就只会笑了。
染月被召回来的时候看到他这个状态都懵,愣在原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往回走,还不忘给闻修传音,“尊主找你,快来。”
这么久他都没主动跟自己说过话了,闻修听到传音手上忙什么全都不管了,直接瞬移回来,然后正对上自家尊主过于奇怪的笑。
“尊主,你这是怎么了?”
谁家好人这么笑啊,他看着都累,就跟戴了张笑脸面具似的。
墨宴靠在柱子上甩了甩衣袖,“对,你也知道柳折枝愿意为了我学合欢功法,还答应我好好活着了?你消息真灵通。”
闻修:???
“我不知道啊,尊主我没听说过这事。”
“是,就是他直接答应的,我刚问他就答应了。”墨宴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你知道的还挺详细。”
闻修:!!!
尊主是不是疯了?我没说这些话啊?他是在跟我说话吗?
染月站在不远处把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坚决不往前走,不想听某人嘚瑟和秀恩爱。
看见那不正常的笑他就知道,绝对是仙君把尊主给哄明白了,都给哄成傻子了。
“尊主,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啊?”闻修拼命把话题往正事上引,想赶紧领命离开,因为不明白尊主这又是抽什么疯。
“没事啊,我没找你。”墨宴摇摇头,看到他身后的染月立刻反应过来,“你是听染月说的吧?对,没错,柳折枝现在对我言听计从,还要为我养伤,为我重新修炼。”
“这正道的仙君就是不一样,可真黏人,好听的话张嘴就来,养伤不说养伤,非说是为我,命都不在乎,就在乎我。”
墨宴一边说一边笑得合不拢嘴,还十分做作的叹了口气,“唉,一会儿都离不开我,我还得喂他喝药,不喂就不喝,娇气死了。”
“尊主,你……”闻修就是再呆,听到这也听明白了,表情都有些僵硬了,“你这么造谣仙君知道吗?”
“造谣个屁!他就是这么说的!”墨宴给了他一脚,“有的话没说,但他就是这个意思!真他娘的不会说话!滚滚滚!给老子多看点书去!”
闻修没出声,又瞬移走了,慢了怕他又开始说那些腻歪的话。
该遭的罪有人替自己遭完了,染月才慢慢悠悠的靠近,见墨宴要张嘴说话,他先发制人,“我都听到了,尊主跟仙君真般配。”
墨宴瞬间眉开眼笑,“你看看,我就说闻修那呆子不如你,还得是你聪明,看什么事看的真准。”
染月敷衍的点点头,只要他别来秀恩爱就行,脸上礼貌微笑,心里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你看看你那不值钱的样!有条尾巴你现在都能摇上天!
外面的交谈柳折枝都是能听到的,但他不觉得他的蛇蛇造谣,只觉得蛇蛇好可爱,口是心非的傲娇,还跑出去跟人炫耀,没人问就自己说,太可爱了。
而且……蛇蛇似乎很喜欢他说好听的话。
柳折枝暗自琢磨了一下,虽然不懂如何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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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侣相处,也不太懂情爱那些事,但蛇蛇的这点小癖好他还是很愿意满足的。
于是等染月被带进殿内,刚说了一句拜见仙君,柳折枝就很郑重的告诉他,“合欢功法是我为蛇蛇学的。”
染月是蛇蛇的属下,那便是自己人,他跟自己人还是可以说几句话的,没有那么社恐,这句话说的顺畅极了,毫无心理负担。
就是把染月给听懵了,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仙……仙君?”
“你看看!你听听!”
墨宴在旁边激动得差点蹦起来,“我就说他都是为我学的,他自己说的!”
“嗯。”柳折枝淡定颔首,虽然嗓音清冷,但语气中是能听出些许不易察觉的宠溺的,“我为蛇蛇学的,蛇蛇想让我养伤,让我好好活着,我便学。”
墨宴拼命把嘴角往下压,可惜根本压不下去,要不是还有别人在,他现在都想扑上去亲柳折枝一通。
他娘的这话也太好听了吧!
怎么能有人长这么好看,说话还这么好听!
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视,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都要拉丝了,染月站在旁边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实在没眼看。
尊主抽疯就算了,仙君怎么也……往日也多有纵容,但今日这也太纵容了吧?
染月一边无语的吐槽,一边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不知道柳折枝的苍生道破了,只是敏锐的察觉了一些说不清是气质还是性子上的改变。
总之……仙君是不是哪里与从前不一样了?
系统跟他是一样的想法,觉得相当奇怪,尤其是在看到道心那一栏的数据框重新出现,而且数据值开始有了一条时隐时现的竖杠。
这……这是……
系统看着那条竖杠开始怀疑统生了。
这么快就能重塑道心?!
大佬不愧是大佬,这回明显不是苍生道了,不到两个时辰修的是什么道?
太牛逼了吧!
144.比青楼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仙君对此等歪门邪道可有了解?”
染月还没有那个胆子去问柳折枝到底哪里变了,他是受不了两个恋爱脑秀恩爱的,只想赶紧干完正事,上来就直奔主题,但也不忘礼数,还特意解释了一下。
“仙君不必不好意思,既然要学,那此等私密事都是不可避免的,若是需要尊主回避,仙君直说就好,不用尊主时刻守着。”
让我走?!
柳折枝还没说什么,墨宴就先不干了,“老子是他道侣!什么私密事是老子不能听的?你想干什么?”
虽然没直说,但不论是眼神还是语气,都跟捉奸似的,就差在脸上写着“你是不是对老子道侣图谋不轨”了。
他不说染月还真没往这方面想,此时再去看柳折枝,虽然还是戴着面具,脑海中却闪过了那张美得男女通吃的脸。
平心而论,若是跟折枝仙君做道侣,这世上应该没人不想,他也一样,不管是贪图美色,还是修为上有所助力,那都是世人梦寐以求的。
但这样的妄想放在他身上不合适。
“尊主,你猜我为什么会这些?”染月翻着白眼问了一句。
墨宴一愣,片刻后尴尬的轻咳一声,闭嘴了。
那功法是要采补他人修为,当年的合欢宗都是女弟子,只有染月一人是例外,学的功法就注定了他跟寻常男子不同,从小到大都学那些东西,如今与女子还好,若要与男子在一起,那就必定是屈居人下的那一个。
简单来说就是他跟柳折枝……撞号了。
柳折枝不知两人这是打什么哑谜,但从染月那句话里他多少能分析出来一点,染月是与常人有些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