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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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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进宫纨绔到我头上来啦

两日。

仅仅两日,江愁余觉得自己脱胎换骨了。

是想重新投胎、换副骨头架子的意思。

这日傍晚时分,江愁余呲牙咧嘴,拖着身体回到小院时,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散发着淡淡的死感。

面对禾安轻声问是否用膳,她只能用一根手指表达否定,随后整个人彻底瘫在床铺,照理说,累到极致就是困,昨日她更是一沾床铺便睡着了。

可今日毫无睡意,脑海里循环播放着一个画面——她将要离开合风馆时,贞宁帝姬走近一步,上上下下地打量她,带着笑里藏刀的逗弄,“明日午时,本宫亲自过来教你。省得你对着孙嬷嬷净喊累,本宫听得耳朵都起茧了。”

如遭雷劈可以非常完美地形容江愁余的状态,只感觉脑子里“嗡”的一声,好似被重拳狠狠捶了。

明日?

午时?

本宫亲自?!

绝望的浪潮瞬间淹没江愁余,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瞪圆了眼睛,傻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位笑容可掬、却仿佛带着“明日继续折磨”通知单的殿下。

没招了,真的。

贞宁欣赏够了她这副破防的表情,终于心满意足地转过身。华丽宫裙在春日的光影里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步摇轻晃,留下空气里一丝若有若无的冷冽馨香。

“回宫。”她吩咐侍立在不远处的宫女,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平静无波。

宫女们悄无声息地簇拥而上,安嬷嬷也紧随其后,大气也不敢出,只来得及给江愁余递出一个同情的眼神。

想到这离,身下是微凉柔软的锦被,腰背间迟来的剧痛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江愁余顾不上去揉一揉那快要断掉的腰。

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如同魔咒般疯狂反复重播,让人眼前发黑:

“明日午时……她亲自来?!”

“明日午时……她亲自来?!”

在被窝中的她猛地坐起,抬手捂住了自己滚烫的脸颊,从指缝里发出一声绝望的、闷闷的哀鸣:

“完了啊!”

禾安不懂,默默给自家娘子端来吃食以及一件宫装样式的华服,在江愁余疑惑的眼神之下,解释道:“这是合风馆送来的,来人说是娘子您明日进宫的所着新衣。”

“娘子用完膳来试试合不合身,若是不合身我让绣娘改改。”

谁料刚说完,江愁余倏地抓住她的手臂,眼睛发亮:“你说的是真的?!明日我便进宫了?”

禾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是啊,明日巳时初刻。可是有何变故”

反应过来的江愁余差点笑出声,她怎么忘了,明日就该进宫汇演了,不用再训练。

贞宁帝姬居然吓唬她,可恶!

不过她瞬间有了食欲,感谢训练,让她对进宫直接产生免疫。

……

天刚蒙蒙亮,小巷的门前便停了一辆规制严整、饰有宫徽的青帷马车,不少往来的百姓瞧得稀奇,江愁余半睁着眼换好华服,被禾安几乎是半推半请地塞进了车里,院子外的公孙水亦打着哈欠,嘴上还道:“莫要失礼,若是真不小心得罪贵人,我和你兄长也会来捞你的,况且……那啥总之不必担心。”他含糊带过,湛玚瞥了他一眼,才对着自家便宜妹子道:“谨慎行事,不可多言。”

江愁余勉强打起精神,一一应下,手上还捏着安嬷嬷同华服一起送来的宫规图解和礼仪要略,她昨夜花了些时辰复习,今早准备再抱会儿佛脚。

车轮碾过尚带着湿意的青石板路,发出单调的“辘辘”声。江愁余靠在车壁上,神情恹恹地复习。脑子里像左右脑互博:一个在疯狂背诵“行不回头,笑不露齿,立不倚门,坐不摇身”,另一个则在一遍又一遍重复我好困我好困。

马车穿过喧闹渐起的市井,越靠近那巍峨的皇城,周遭的气氛仿佛都严肃了几分。朱红的高墙投下巨大而压抑的阴影。江愁余掀开车帘一角,甚至生不出恐惧的情绪,反倒是好奇,上辈子她没看过故宫,这回还来逛真皇宫。

马车最终在指定的西华门外停下。车夫放下脚凳,恭敬地候在一旁。江愁余深吸一口气,慢吞吞地挪下了车。

脚刚踏上宫门前冰凉坚硬的金砖地,今日穿着靛蓝色宦官常服、面皮白净的那位内侍便迎了上来。他身板挺直,先是对着江愁余行了一个一丝不苟的礼,声音不高不低:

“江娘子安好。奴姓常,奉皇后娘娘钧旨,在此迎候娘子入宫。”他目光飞快地扫过江愁余略显憔悴的脸,又迅速恢复了面无表情。

江愁余连忙回礼,动作有些笨拙:“有劳常内侍。”

“娘子请随奴婢来。”常内侍侧身引路,步履沉稳,目不斜视,简直是安嬷嬷描述的宫礼典范。

江愁余跟在他身后一步之遥,头垂着,余光打量着两侧,宫门深邃的甬道里光线幽暗,出了甬道是丈许高的宫墙,寂静无声,只有他们两人单调的脚步声在空寂的甬道里回荡,更添几分压抑。

“怪不得说一入宫门深如海,这地方连脚步声大了一些都令人心惊……”江愁余心中锐评。

忽然前边甬道的尽头,靠近内宫门的光亮处,突然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略显急促的脚步声。实际上江愁余没听出来,是瞅见常内侍倏地皱起的眉头猜到。

一个穿着天水碧宫装的纤细身影出现在内宫门旁的光影里。她身姿挺拔如初生修竹,发髻梳得一丝不苟,簪着几朵小巧的珍珠绒花,泛着温润内敛的光泽。

她微微抬着下颌,眉眼沉静,唇角似乎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和笑意,但那温和之下,却自有一股不容忽视的清

贵与疏离,正是此次宴席的主人家章问虞,她身后跟着仪仗。

她甫一出现,走在前方的常内侍松开眉,立刻停下,对着正朝他们而来的章问虞深深躬下身去,声音比刚才面对江愁余时更添了几分发自内心的敬畏:“奴给福安殿下请安。”他垂首的姿态极其恭谨。

章问虞的目光缓缓扫过来,先是落在躬身行礼的常内侍身上,并未立刻开口。她的眼神平静无波,看似温和,却尽显皇家威仪。那目光扫过时,常内侍躬得更低了,脖颈处似乎都有些僵硬。

“常内侍免礼。”章问虞问道:“可是要引江娘子去都亭阁?”

“回殿下,正是。”常内侍垂首应道。

章问虞这才看向江愁余,目光瞬间漾开了暖意,俏皮地眨了眨左眼,流淌出清晰可见的温柔关切。

紧接着,她侧首,对着常内侍吩咐道:“常内侍,你且先行几步回母后,就说本宫恰巧遇见江娘子,便亲自带她过去,不劳烦你了。”她的语气温和,但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常内侍显然有些迟疑:“殿下,这……皇后娘娘吩咐奴务必……”

“怎么?”章问虞并未提高声调,只是目光微微一凝,瞬间无形的压力瞬间弥漫开来,“本宫的话,你也不遵吗?”

常内侍额角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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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连忙躬身更深,姿态近乎谦卑:“奴不敢!奴这就去回禀!殿下恕罪!”说完,不敢再有丝毫耽搁,行了一礼,便加快脚步,趋步朝着甬道深处先行而去。

直到常内侍的身影消失在甬道拐角,章问虞周身那股令人屏息的气势才悄然散去。她轻轻舒了一口气,脸上那端方的面具瞬间柔和下来,婢女也有眼色地悄然落后一步。

“可算走了。”她转过身,看向江愁余,眉眼弯弯,“江姐姐,许久不见。”

江愁余先是看了眼常内侍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眼章问虞,“没关系吗?”

宁皇后是章问虞的养母,她不想因自身缘故给章问虞惹了麻烦。

章问虞笑了笑,“无事。”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听说是安嬷嬷教姐姐礼仪?”她语气里满是了然和同情,“难为你了。”她趁机挽住江愁余空出来的那只胳膊,动作亲昵自然。

江愁余被她挽着胳膊,心中的苦闷无从诉说,颇为难言地摇了摇头表达自己的惨痛经历。

“怎么突然邀我进宫了,是你出了什么事吗?”她上下打量着章问虞,见人还是好生生的松了口气。

提到此事,章问虞笑意散去,取而代之是蹙紧眉,她张了张口,想说话时。

身后的宫婢提醒道:“殿下,对面是四皇子的仪仗。”

章问虞对江愁余轻声道:“不必让。”

江愁余点点头,可对方却停住脚步迟迟未让,反而朗声道:“真是许久未见皇妹,甚是挂怀。”

此话一出,四皇子的侍从些恨不得将头上的脑袋垂到地下,有稳重的斗胆规劝道:“四皇子,还是先去给娘娘请安吧。”

谁料四皇子只看了他一眼,身后的侍从就拉着此人拖拽到一旁斥责,捞起衣袖就扇了两个耳光,意有所指道:“四皇子乃是贵胄,卑贱之身怎敢越矩?”

章问虞皱起眉:“本宫今日还有要事,烦请皇兄让路。”

按着宫礼来讲,如今未立储君,帝姬与皇子同品阶,章问虞虽出身不高,但如今养在皇后膝下,便算得上嫡出,又深受圣人宠爱,名份上自是高大皇子一头。

两方仪仗相对,命他让路,丝毫不为过。

话说的明白,四皇子那方依旧不动,甚至笑道:“皇妹着急什么?”他稍停顿片刻,目光移向江愁余:“好水灵的美人,你父亲是谁?为何见孤不跪?”

垂着头吃瓜的江愁余:啊?我吗?纨绔到我头上来啦?

见涉及到江愁余,章问虞的脸色愈发难看,上前一步看向仪仗前的章和澄,众臣眼中的储位人选,被朝中后宫捧着,他身着朱色蟒服,眉目间多了桀骜,气度煌煌。

“皇兄好大威风,不知父皇命你禁足抄写的二十遍孝经可抄完了?”

第92章 相看这世界怎么了

前些日子,圣人考校皇子学业,四皇子文武皆是下等,得了叱责非但没反省,还出言顶撞,圣人唤人直接将四皇子拖出去在太极宫外杖责十下,接着便是禁足抄孝经,誓要让他知晓君父臣子的道理。

按理说,这个时辰也该老实抄书啊,怎地堂而皇之出来胡作非为。

四皇子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他身后的内侍更是吓得大气不敢出,头垂得更低了。

章问虞拖长了调子,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四皇子:“若是抄完了自然便知晓行事有度,莫要让父皇再动怒,而若是没抄完,那皇兄怎地还有这等闲情逸致,出来透气?,这要是传到父皇耳朵里,本宫可不知晓皇兄是否又会多些责罚。”

四皇子脸由红转白,又隐隐透出青气。他死死盯着章问虞那张带着隐隐冷意的脸。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却终究一个字也未能吐出。

他不怕章问虞,却怵圣人,若是今日再惹出事,怕是母妃也保不了他,毕竟那日圣人看他,真的如同死物。四皇子甚至隐隐错觉,圣人就是想杀了他。

章问虞毫无惧色地迎着他阴冷的目光,唇角反而漾起笑纹,不过怎么看也是浓浓的嘲讽。

僵持只一瞬。

四皇子猛地一甩袍袖,动作大得带起一股疾风,他鼻间重重哼出一声,那声音短促“不是说母妃要见我吗?”

“还不快走。”

他擦肩而过时,忽然又想到什么,“还未恭喜皇妹大喜!”最后两字他咬得尤为重,随后也嗤笑一声,急促的脚步声,终于渐渐远了。

什么意思?

江愁余和章问虞几乎同一时间就看向他的背影。

片刻后,章问虞缓缓转过身,脸上带着安抚同羞惭,“江姐姐让你笑话了。可有吓到?”

江愁余摇头,表示自己并未吓到,赶紧转移话题:“你先前想同我说什么?”

提及此,章问虞脸色严整:“此次邀你进宫非我心意,是我母后想见你。”

江愁余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做什么了皇后突然想见她?难道真被公孙水说中了,留她当人质威胁龙傲天?不应该啊,此时龙傲天同圣人未撕破脸,至少明面上深受重用,北疆还靠他,怎会平白无故弄她?

章问虞瞧见江愁余的思虑神情,便拉住她的手,“虽然她是我母后,但……你也知晓的,需得小心为上,我也会一直陪着你。”

之后两人没有再出什么小插曲,安安稳稳到了都亭阁外,还未入内,就听见轻言笑语,还有不少适龄的勋贵子弟在座,她们才知晓四皇子的意思,原来此宴不止是给章问虞过芳辰,还是为了相看亲事。

好一个古代版相亲大会。

熏笼吐纳着清雅的梨香,驱散了冬日的寒意。皇后还下帖子请了一些高官女眷作陪,江愁余给了章问虞一个你加油的眼神,就躲去缩在角落靠窗的紫檀木绣墩上,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吃着糕点,瞧章问虞礼貌社交。

要她说,还有不少勋贵子弟蛮中意驸马这个职业的,自家姐妹也在助力,旁敲侧

击地对章问虞说着自家兄长(弟弟)的优势。

江愁余的目光也跟着逡巡。镇国公府的二公子身形魁梧,剑眉星目,正儿八经的武将出身。

威远侯世子倒是风度翩翩,摇着把玉骨折扇,只是眼神飘忽不定,总往美貌宫女身上瞟,这就是他家妹妹说的熟读孔孟、洁身自好吗?虚假简历!

礼部尚书家的三公子嘛,斯斯文文,就是他一丝不苟的发髻,总让江愁余想到酸儒夫子,果然一开口就是:“听说帝姬熟读女戒?”

江愁余啃着手里一块酥脆香甜的杏仁佛手酥,一边在心里默默点评,“这个太莽,那个太油,这个看风一吹就倒……皇后娘娘这眼光有待商榷啊……”她看得津津有味,完全沉浸在了“在线吃瓜”的乐趣中,连腰背的酸痛都暂时抛到了脑后。

被众人簇拥的章问虞眼神充斥着面试官的疲惫。

当殿外通传声响起时,她肉眼可见地终于松了口气。

“皇后娘娘驾到——!”

这声音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暖阁内所有谈笑瞬间静止,针落可闻!

方才还姿态各异的公子贵女们,齐刷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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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动作划一地离席起身!江愁余赶紧混在人群,就听“呼啦”一声,暖阁内所有人,包括上首的章问虞,全都朝着门口的方向,整齐地跪拜了下去,动作流畅,姿态恭谨。

我了个豆,你们提前演练过的吗?

在无数低垂的头颅和恭敬的跪拜中,两抹女子身影,在宫女内侍的簇拥下,款款入内。

当先一人,身着明黄色凤穿牡丹宫装,头戴九尾衔珠凤冠,面容温和,气质沉静,正是宁皇后皇后。她目不斜视,步履从容。

而落后皇后半步,与之并肩而行的女子,则瞬间攫住了江愁余全部的心神。

贞宁帝姬!

她今日一身雨过天青色的云锦宫装,其上用银线绣着繁复而清雅的缠枝莲纹,在暖阁的灯光下流淌着内敛而华贵的光泽。发髻挽得比昨日更正式些,簪着一支点翠镶蓝宝的步摇,流苏垂落。

她并未刻意散发威压,但那份与生俱来的尊贵和久居上位的从容气度,却如同无形的气场,让整个暖阁的温度都似乎降了几分。

一人如同暖玉,另一人如同赤玉。

皇后与贞宁帝姬在众人屏息的跪拜中,径直走向上首的主位和次主位。

“都平身吧。”皇后温和的声音响起。

“谢皇后娘娘,谢贞宁殿下!”众人齐声应和,这才小心翼翼地起身归座。

江愁余赶紧把自己缩回角落的绣墩上,头埋得低低的,努力平复膝盖的酸痛,原来贞宁帝姬没吓唬她,选择直接来现场重拳出击。

待众人重新坐定,皇后含笑开口,说了些场面话,暖阁内的气氛重新活跃起来,丝竹声也适时地响起。

江愁余刚想松口气,继续她的吃瓜大业,一种莫名的、如芒在背的感觉却让她心头一紧。

她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朝目光方向回望去——

只见皇后正含笑与身边的一位老王妃说话。而皇后身侧那张仅次于凤座的紫檀木嵌螺钿华椅上,贞宁帝姬正姿态闲适地靠坐着。

她没有看歌舞,没有看那些精心打扮的公子贵女,甚至没有看今日的寿星。

那双微微上挑的凤目,正越过暖阁内浮动的光影和攒动的人头,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浓厚得化不开的兴味,精准无比地地锁定在角落里——江愁余身上!

江愁余对上那双含笑的凤目,发自内心疑惑,她有这么好笑吗?一直盯着她。

算了,也就这一回。

她无所谓了,继续瞄着章问虞,她此时正同其中一位公子说话,颇为相谈甚欢。

江愁余瞅着还有些眼熟,相貌甚美,站在那处,仿佛给他打了个滤镜一般,不少女子都在瞧他,其次家世上等,出自谢家,最后便是进退有度,进来后只同章问虞说过话,此刻正身体微微前倾,唇边噙着恰到好处的笑意。

——所以为什么是谢道疏啊??

江愁余捏着瓜果,几乎忘了把皮剥开,不是啊,贞宁帝姬她还坐在上面的。

几乎是下意识,她的脖颈一寸寸、极其艰难地扭转向方才看过的方向。

贞宁帝姬正百无聊赖地收回目光,端起手边的白玉茶盏,轻轻撇了撇浮沫,动作从容不迫,啜了一口又准备看向江愁余。

公孙水千叮咛万嘱咐,并承诺好好伺候她七日,她才舍得眠觉的时辰来皇宫守人。

不过这人确实挺有趣的,以为自己藏得好,实则心思都写在眼神里。

譬如此刻她这副如遭雷击、以及无言的小心翼翼,贞宁帝姬难得顿了一下,她不会误会什么了吧?

老王妃也瞧见章问虞和谢道疏,笑着对皇后道:“都是些神仙玉人!”皇后但笑不语。

江愁余有些想起身拦住章问虞,内心小人疯狂咆哮:“别再说了,你对得起跟我说地那些绘声绘色的流言吗?!”

显然平日八卦的不止她一人,起码座中一女子捂住唇笑道:“姨祖母莫要乱点鸳鸯谱,谢家公子已有心悦之人。”

她此话一出,才叫全场寂静,连章问虞和谢道疏也不言语了,齐齐看向她。

一时脱口而出,自知失言的她只能求助似的望向老王妃。

老王妃孀居在府中,平日吃斋念佛,不曾知晓京中传闻,说话这人是她还算亲近的小辈,然则能在宗室安稳到如今,老王妃也不是任由人做筏子的,猜到这小辈别有心思,也没应她的话,反而转头对皇后道:“老身上了年纪,也爱上侍弄花草这些风雅事,听说宫中又培育了些新花种,皇后娘娘可得给老身舍一些。”

宁皇后:“本就是让诸位尽兴,今日难得放晴,何不去御花园瞧瞧?叔母若是瞧上什么新鲜的,本宫便让奴婢送到府上。”

“那敢情好。”老王妃笑呵呵,宁皇后带着她老人家直接朝外边去。

暖阁又热闹起来,不少人约着一同到御花园瞧瞧,被落了脸的那位千金脸色红白交杂,便扯着婢女跟着。

章问虞也没再言语,对着谢道疏颔首便回到江愁余身边,后者满脸还写着‘我是谁我在哪这世界怎么了’。

猜到缘由的她咳了一声,“我也不知今日居然是相看那,还有方才……我只是同谢公子有些交易。”

“交易?”江愁余回过神问道。

章问虞点点头,难得多了些神秘,“我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第93章 相邀看起来还挺正常的。

半刻钟前,章问虞本在同两侧的贵女说话,虽明面上是闲聊,不过她始终念着江姐姐曾提及过的谢家,于是有意无意把话头往谢家引,想打听谢家之事。

可惜这些时日谢家如同平静的湖泊,任凭风吹湖面依旧不起皱,是否真的风平浪静她只觉尚未可知。众位贵女七嘴八舌,聊着时兴的样式和趣闻,章问虞应付着,心里头准备寻个借口脱身,谁知垂头拿盏时便瞧见另一角落的谢道疏笑着朝自己敬酒,显然是有话要说。

章问虞便装的有些醉了,贵女些便放过她,自去寻自家手帕交,她撑着头等着,果不其然眼前就投下阴影,她抬头看去,谢道疏恭敬行了礼,便道:“福安帝姬竟如此好奇谢家之事?”见章问虞眼露警惕,他笑意更深:“那何不来问臣?”

……

章问虞不知晓谢道疏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不过他既然敢说,她也不惧得了消息便就告知江姐姐。

“江姐姐,”她的视线投向殿内前方有一空着的席位,“瞧见那位置了么?”

江愁余顺着那方向瞥了一眼,“嗯”了一声,“看着呢……挺宽敞。”

章问虞听见她的话,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她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谢家,打算给宫中塞人了,三房庶女,谢嘉婉。”

江愁余脸上挂了个问号,谢家不是有贵妃了?这么贪心吗?好端端整这幺蛾子,而且她听说圣人不是上了年纪吗?算起来就都能当人家小姑娘的祖父了吧。

章问虞看出的她的无言,继续道:“这回母后是邀了谢贵妃来赴宴的,毕竟她主理六宫,可开宴前派人来,说是起了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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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时便有些疑惑,这下才恍然,原来是被气病的。

江愁余不太明白谢家在急什么,即便是又送人进宫,何时才能诞下所谓皇子啊,黄花菜都凉了。

章问虞:“气?”她声音压得更低,带着隐秘,“谢家毕竟也怕压错宝,如今也是急着铺后路呢。”

“铺后路?”江愁余凑近了些,无声催促:展开说说?

章问虞也不卖弄关子,直接给出了答案:“谢家旁支不少,虽京城谢家无甚动作,可我两位皇兄近来宴席繁多,主人家或多或少皆与谢家有关。”

江愁余第一反应是也有方才那个四皇子?一幅写着我是反派配角等着作死的四皇子?谢家居然也押他?这眼光绝了!贵妃在宫里生不出,他们就跑去押一个脑子不太灵光的成年皇子?这是嫌谢家这艘大船沉得不够快,非要自己凿几个窟窿吗?而且从古到今两头下注,政治大忌啊,怪不得原著龙傲天一进京城就是将这些世家给灭了。

章问

虞显然也颇为无语,她叮嘱江愁余:“这些皆是方才谢道疏所言,不知几分真几分假,江姐姐还是先去探查一番。”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些人都瞧着龙椅那个位置,殊不知压的宝都是瓦砾,真正的赢家还远在边疆,只可惜除她之外,无人得知最后结局。

谁料不提谢道疏也罢,一提江愁余更是凑近了些,用气声道:“方才……而且你不是说谢道疏是那谁的人吗?”

章问虞愣怔片刻,似乎才反应过来,便道:“我和他只是君臣,未有逾矩,姑母她……”

两人相同的转头,将目光投向惫懒的贞宁帝姬身上,后者眯着眼,缓缓笑了笑。

江愁余和章问虞立刻回过头,前者犹豫道:“瞧起来是没动怒的模样。”鉴定完毕,看她们俩都是看小玩意儿的眼神。

章问虞:真的吗?她怎么觉得瘆得慌。

夜色沉下来,这宫宴总算是散了,章问虞继续去社交,贞宁帝姬也不知去了何处,江愁余随着退潮般的人流缓缓挪向巍峨宫门的方向,只想赶紧回到她那小院,一头扎进柔软的被褥里。

眼看那象征着自由的巨大朱红宫门就在前方,江愁余几乎要加快脚步。

“江娘子留步。”

一个不高不低、带着宫中特有那种圆润腔调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江愁余心头一沉,无声地叹了口气,认命地转过身。果然便是常内侍,姿态恭敬却不容置疑,身后跟着两个低眉顺眼的小宫女。

“奴奉皇后娘娘懿旨,请娘子移步昭明宫说话。”他的声音如同浸了温水,熨帖得让人生不出半点违逆的念头,“娘娘说,方才宴上人多,又见您同殿下好不容易说上话,便不忍打扰,好在这会儿得闲,便请娘子过去。”

在宴席上宁皇后一直在注意她和章问虞?江愁余脑子里警铃大作。她这个表面上一介平民,何德何能得宁皇后如此惦记?这般想着,她面上不敢表现出来,立刻堆起一个受宠若惊、又带着恰到好处惶恐的微笑:“民女惶恐,劳烦内侍引路。”

又是被迫加班,可恶!

踏出通向宫门的宽阔主道,拐入两旁宫墙夹峙的幽深巷道,周遭瞬间安静下来。烛火明明灭灭。江愁余努力回忆着原著里关于这位皇后的只言片语——查无此人。

“……”

昭明宫很快到了。殿前不知名的花开得正好,大朵大朵洁白的花瓣在夜色里散发出过于淡雅的香气,常内侍和小宫女皆停在殿外,想到章问虞之前说的话,江愁余屏住呼吸,踏进内殿。

内殿比想象中更显空旷宁静。宁皇后并未在正位,而是随意地坐在窗下一张铺着锦垫的紫檀木榻上。她已换下繁复的明黄色礼服,卸了凤冠,只着一身家常宫装,发髻松松挽着,斜插一支温润的玉簪,正调着香。

“可是江娘子?”宁皇后闻声抬起头,唇边漾开一抹极为温和的笑意,眼波柔软,仿佛看着自家亲近的小辈,“快过来坐。扰了你出宫,是本宫的不是了。”她放下金勺,轻轻拍了拍身侧的位置。

江愁余垂着眼,依言行礼、落座,动作带着该有的拘谨:“娘娘言重了,能得娘娘召见,是民女的福分。”

“不必拘礼,”宁皇后亲手执起案上温着的白玉执壶,姿态优雅地斟了一杯茶,递到江愁余面前。茶水澄碧,注入薄胎白瓷的杯中,“尝尝,江南新贡的明前龙井,味道清得很。”她的手指纤细白皙,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

“谢皇后娘娘。”江愁余双手接过茶杯,指尖能感觉到那温热的瓷壁。

殿内一时只有茶水的氤氲热气在静静升腾。皇后自己也端起一杯,轻轻吹了吹,目光却似有若无地落在江愁余身上,带着审视的重量。“自福安回京便常提起江娘子,尤其是窠林城瘟疫一事,江娘子立下大功,本宫应当嘉奖你。”

训练两日,江愁余身体比脑子快,即刻跪下道:“皇后娘娘谬赞,帝姬为百姓夙夜辛劳民女只是做了分内之事,不敢居功。”

宁皇后身体前倾,语气赞赏,同时扶起江愁余:“福安所言不假,江娘子实乃是谦虚之人。”

“但本宫要赏便不会食言,若是寻常财宝便是辱没江娘子,既如此,那本宫想冒昧问一句,江娘子可有心悦之人?”

江愁余:……其实我这个人蛮想被辱没的,而且后一句……

她低着头道:“并无。”虽然之前京城派人来追杀,知晓胥衡身边有一女子,但说不准尚不知晓是她,先糊弄一句。

宁皇后显然不信,“哦”了一声,语气赞同,说出来的话却是令人胆寒:“也是,有胥少将军这般的兄长,想来也寻常男子也入不了你表兄的青眼。”

“说起来,本宫同你姨父姨母也算是故交,只可惜……”宁皇后语气悻悻,颇为遗憾。

果然,京城已经知晓她和胥衡的关系,这一路走来,怕是京城的探子多如牛毛。她更为后一句惊诧,居然皇后与胥衡父母曾是旧识?这她还未曾听闻。

江愁余不敢搭话,宁皇后随意地继续道,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阿衡在北疆,也有些时日了吧?”

来了!江愁余心头一紧,面上依旧维持着温顺的倾听姿态。

“那苦寒之地,风沙又大,也不知他可还安好?”宁皇后微微蹙起眉尖,眉宇间笼上一层薄薄的、恰到好处的轻愁,将一个担忧晚辈的长辈形象刻画得入木三分。

江愁余捧着茶杯,指尖微微用力。“回娘娘,表兄军务繁忙,少有家书回京。”她微微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小片阴影,“便是偶尔有信回来,也只是些报平安的场面话,提得最多的,便是北疆的东胡蛮族侵扰安国边境,百姓民不聊生。”她抬眼,飞快地看了皇后一眼。

宁皇后端着茶杯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她唇边的笑意似乎更深了些,也更柔和了些:“是吗?圣人同本宫皆希望北疆能够安稳,若是此回能彻底解决北疆动乱,阿衡回京圣人必将好好嘉奖于他。”

她放下茶杯,“只是近来朝中事务繁杂,北疆军情更是牵动圣心。本宫虽在深宫,也时常忧心。”她顿了顿,目光凝在江愁余脸上,换了称呼,带着一种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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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置腹的意味,“阿余,往日你也跟着阿衡吃了不少苦,本宫也惭愧未能照拂你们,可这回便不同,若是阿衡立下不世之功,往日之事便是一笔勾销,本宫也知晓你们两情相悦,到时也可顺理成章为你们赐婚。”

第94章 带走你是有福之人。

皇后此言一出,江愁余猜到她打的算盘。

她疑心胥衡的忠诚,唯恐他掌兵后直捣黄龙,查清自己同胥衡的关系便想以此胁迫。

江愁余觉得可悲,或许是亲眼所见胥衡在真相和家国大义之间的取舍,她忽然有些体悟,若上一世京城也是步步相逼,那胥衡谋反便是必行之策。

他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对国尽忠不代表他肯忍气吞声,上位者忝居,诸州不定,他信能者居之,天下无人能唾他奸佞,如他所言,不过是只为了自保而已。

江愁余捏紧了手中的茶杯,指节微微发白,脸上却努力维持着那副茫然又惊喜的表情:“民女知晓。”

宁皇后静静地听着,脸上那温和的笑意如同面具般纹丝不动,只是眼底深处飞快地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锐利和审视。

她轻轻吁了口气,像是放下了什么重担,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柔和,“阿衡是国之柱石,一心为公,本宫是放心的。只是身处高位,难免有小人窥伺,一言一行,都需格外谨慎。”她的目光若有实质,在江愁余脸上逡巡,每一个字都说得意味深长,“阿余,你是个懂事的孩子,更要好生规劝他,才能不负胥家从前的英名。”

江愁余不再言语,只是默默点头,像是听进去了的模样。宁皇后似

乎终于满意了,脸上的笑容真切了几分。她抬手,姿态优雅地用一方素白的丝帕轻轻擦拭了一下唇角——方才饮茶时,那里沾染了一丁点几乎看不见的水渍。

“嗯,本宫知道你是个好的。”宁皇后点点头,“本宫瞧你在宴席上用了些芙蓉糕,这是御膳房新琢磨的方子,你既喜欢,多带些回去尝尝?”

江愁余立刻站起身,行了个标准的礼,脸上是受宠若惊的感激:“谢娘娘赏赐!”

宁皇后微笑着颔首,对侍立一旁的常内侍使了个眼色:“去,给江娘子包上一匣子。”

常内侍领命而去。殿内只剩下皇后和江愁余两人。皇后端起茶盏,又轻轻抿了一口。

江愁余垂手侍立,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却无奈:天杀的!别说是糕点,现在就是龙肝凤髓她都没食欲,只希望那匣子点心赶紧拿来,她能赶紧溜走。

然而宁皇后似乎没打算放过她,又开口问道:“本宫听说,江娘子曾游历许多州县,譬如垣州,可否……”

殿外,一道清泠泠、带着惯有慵懒却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如同久违的天籁般响起:

“皇嫂还未同江娘子说完话吗?”

贞宁帝姬不知何时来了,她脸上带着惯有的、似笑非笑的神情,那双深邃的凤目扫过江愁余低眉顺眼的神情,唇角勾起一个极其自然的弧度。

宁皇后显然也有些意外贞宁帝姬的到来,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贞宁怎么过来了?”

“时辰差不多了。”贞宁帝姬走到江愁余身边站定,“圣人命本宫好生送江娘子出宫。”她刻意加重了“圣人”两字。

她说着,又抬眼看向皇后,笑容得体,语气轻描淡写:“皇嫂若是问完了,可否先让这丫头先随本宫去?况且本宫府中亦有事,耽搁不得。”她搬出圣人,又是陈明自己亦有事在身,饶是皇后也无法轻易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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