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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41好久不见,你们两个都是。……
教
学楼中。
五条悟放下悠仁。
两个成年人带着两个孩子,沿着楼梯向上走。下午的太阳西斜,透过窗子,把四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才走几步,五条悟就不安分起来。他像只大型猫科动物,时不时蹭蹭知绘的肩膀。有时突然停下脚步,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窝里,呼吸轻轻拂过她的耳畔。
伏黑惠翻个白眼,加快脚步往前走。只有悠仁还好奇地回头张望,粉色的头发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走路就好好走路。”知绘推推身边的人。
“可我马上就要走了诶。”五条悟继续挂在她身上,声音赖皮极了,“我至少要花半天才能解决那个咒灵吧?网上说,情侣分别前要多贴贴。”
半天也算分别吗?
“……你到底看了多少奇怪的网站?”
“我看的可都是正经的恋爱指南。”他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推开校长办公室的门。
夜蛾正道正在缝制咒骸,针线在他粗大的手指间穿梭。看到两人进来,准确说,是看到五条悟像树袋熊一样挂在知绘身上的样子,他的表情变得相当微妙。
眼角的细纹都舒展开。
他竟有种欣慰感,五条悟竟然不是通过包办婚姻嫁出去的!
“咳。”夜蛾正道清清嗓子,放下手中的布偶,“悟,你确定要现在去找那只咒灵?”
他知道事情原委。
“当然。”五条悟终于站直身体,但手还搭在知绘肩上,“我要尽早夺回最强的宝座,现在的最强可是知绘哦~”
夜蛾正道深吸一口气:“你离开的话,羂索和高层很可能趁机做点什么。”
“我又不能因此停滞不前。”五条悟耸耸肩,“所以,这不就来拜托校长了嘛。不过是24小时守护在知绘身边,顺带保护一下悠仁,我相信夜蛾老师一定能做到!”
他突然祭出学生时期的称呼,语气里带着信任。夜蛾正道叹口气,这小子,还是这么会拿捏人。
“我知道了。”夜蛾正道应下。
他知道,目前只有他能接下这个差事。
理论上,把知绘和悠仁托付给夏油杰才最安全。可眼下,还有更紧急的任务需要夏油处理。五条悟离开期间,他的紧急任务,只有同为特级术师的夏油杰能接手。
比起保护「可能」被拐走的两人,当然是救那些「正在」被死亡威胁的人更重要。
好好活着才是最优先的。
五条悟又交代了些细节,像是晚上让知绘和悠仁待在一间屋子,要布置三层结界,里里外外都不许进出。
说完这些,他转向知绘,他没有表现出什么「分别」的悲伤,脸上又恢复笑容:
“三天之内我会回来的。三天就能变强,我很厉害吧?”
日光从窗外洒进来,勾勒出他的侧脸轮廓。明明在笑,眼神却比平时认真。
“嗯,厉害。”知绘抬起手,想摸摸他的脸,但办公室里还有三双眼睛看着。她的手稍微抬起就停住,最后只是轻声说,“要小心。”
五条悟的眼睛亮了一下。他取下她手腕上的皮带,然后像个即将远行的少年,轻松地挥挥手,从窗户翻出去。
他的身影消失得飞快。
悠仁和伏黑惠则结束午休,去上五条悟安排的高专小学班。知绘则留在夜蛾正道的办公室里。
毕竟她脑中有羂索留下的术式,一旦脱离监视,很容易被操控着跑出高专的保护范围。想到这里,她摸了摸手腕,熟悉的重量消失了,皮肤上还残留着闷热的触感。
办公室很安静。夜蛾正道在处理文件,知绘坐在沙发上,画搞笑漫画的分镜草图。铅笔在纸上沙沙作响,偶尔传来翻页声。
画得腰酸了,她起身活动筋骨。视线扫过书架,发现角落里多了个半人高的黑色木盒。
上次来时还没有。
注意到她的视线,夜蛾正道说:“那里面,是上次交流会上,京都校校长输给我的赌注。据说是能加固建筑物的咒具,建筑受到的攻击,如果咒力值低于某个临界点,建筑就不会损坏。”
“高专经常被破坏吗?”
“这几年还好,差不多每个季度大修一次。”夜蛾正道揉了揉太阳穴,“但悟读书那几年……每周都要重建点什么。”
看来五条悟的破坏力从学生时代就很惊人。
“这个还没启用,布置起来挺麻烦的,所以一直放在这儿。”
夜蛾正道似乎看出她和五条悟的关系,话也多起来,没有像上次那样闭口不谈。
他讲了不少五条悟学生时期的趣事,比如把教室天花板轰掉,说是“晒晒太阳更健康”,又比如和夏油杰打赌,结果把整个训练场炸成废墟。
听上去比现在还要欠揍。
时间在闲聊中流逝。知绘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轻笑。直到膀胱传来的压迫感提醒她:该去趟洗手间了。
“我去一下盥洗室。”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来。
夜蛾正道稍稍沉默,他也站起身,跟在她身后。知绘虽然尴尬,但也理解这份谨慎。
从办公室到洗手间,不过十几米的距离。可就在这短短的路程中,知绘却感到一丝不安。
也许是习惯了五条悟的保护,他不在身边,连空气都变得陌生起来。
不对,不只是心理作用。
鼻尖飘来一缕若有若无的香气,像是白花的味道,清雅却让人眩晕。高专的走廊上,会有香氛吗?
夜蛾正道似乎也察觉到异常,放缓脚步。走到女厕门口时,他掏出手机,设置一个三分钟的倒计时,拿给她看。
知绘也拿出手机设好倒计时,两人同时按下开始。她推开洗手间的门,随便选了个隔间。
速战速决。
知绘想到,就算是羂索想操控她离开,也不会让她尿着裤子走吧?
大概?
于是,她故意等到两分五十秒,才结束,清理,提裤子起身。
刚刚穿好裤子,困意袭来,眼皮不受控地慢慢闭上,怎么撑都撑不开。
有人在附近用咒力了。
她努力撑着不让自己倒下。黑暗降临的瞬间,脑中传来尖锐的刺痛,像把钢针插进太阳穴,又猛地抽出。
再睁眼时,世界变了。
她站在狭小的储物间里,四周堆满清洁用具。推开门,外面是色彩浓郁的洋馆走廊。墙纸是深酒红色,地毯厚得没过脚踝。左边没有出口,右边有扇门,像动画中的板状巧克力。
可她记得,进来时洗手间的门在左边,右边是窗。
知绘想往左走,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转向右边。每一步都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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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到三分钟了吧?
“啪啪!”
“伊藤知绘!”
额头被拍了两下,眼前的幻象如镜子般碎裂,她重新回到现实。
夜蛾正道正抓住她的肩膀,站在她面前,神色凝重,确认她视线聚焦后,才松开她。
“有内鬼,是学生,我的咒骸在楼下抓到接应的学生,应该是想等你跳下去后,想办法带你藏起来,再把你偷运出去。”
他说:“千万注意防备,我觉得不只有这一人。”
*
傍晚时分。
夜蛾正道把知绘安排进一间双人宿舍,悠仁也在。既然对方的人已经渗透进高专,那悠仁也需要保护。
待两人洗漱完毕,通知夜蛾正道。
夜蛾正道站在门口:“那我开启结界了?房间内外一共三层,都不允许进出。”
“请等我先躺去床上。”知绘戴上特制眼镜,想看看所谓结界。
淡蓝色的光幕缓缓升起,像是倒扣的玻璃碗,把整个房间罩在其中。光芒若隐若现,带着一定的韵律。
美得像萤火虫的光。
她闭上眼睛,意识渐渐模糊。不知过了多久——
知绘睁开眼。
房间里一片寂静,悠仁的呼吸均匀而绵长。可有什么不对劲.
窗外的月亮是红色的。
血一样的红,妖异而不祥。所
以,她还在梦中?
她坐起身,透过窗户向外看。夜蛾正道的咒骸在外边巡逻,脚步规律。
就在这时,刺耳的警报声撕裂夜空。
“有咒灵袭击!”
远处传来嘈杂的人声。爆炸声接连响起,火光映红半边天。
夜蛾正道的身影出现在窗前。他望向骚乱的方向,眉头紧锁。这么巧合的时机,明显是调虎离山。
他掏出手机快速拨号,来回踱步,但并没有离开这栋宿舍楼,大概是派其他人过去。
夜蛾正道绕着宿舍楼检查一圈。确认结界完好后,继续守在楼下。
身后传来窸窣声。悠仁也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地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发生什么了?”
“没事,你继续睡。”
房间再次安静下来。
知绘却睡不着了。她走进盥洗室,想用冷水清醒一下。
却见镜子里,她的眼睛变成了血红色。
“时间到了。”
镜中人开口,声音却是香织的。
她在做梦,一定是。
知绘咬了下舌尖,疼痛感真实得可怕。她又试图酝酿尿意,这才是最快醒来的方法,可惜睡前没多喝水。
镜中的她露出的笑容,她也感觉到脸颊拉扯。
下一秒,她的身体动了。
不是她想动,而是被什么东西操控着,像提线木偶般转身,一步步走向门口。
停下来!
她在意识深处呐喊,拼命想夺回控制权。可每一次尝试都伴随着剧烈的头痛,仿佛有千万根针在扎她的大脑。
“知绘姐姐?”
是悠仁的声音。他不知何时醒来,正疑惑地看着她。
快阻止我!
知绘在心里呐喊,但嘴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的手按在结界上。本该阻挡一切的结界,在她面前如同无物,轻易就让她通过。
等等,知绘确定了下鼻梁上的重量,特制眼镜还在,可结界的光芒不知何时消失了。大概是她在盥洗室的时候?
“等等,知绘姐姐!”
悠仁跳下床追上来,他也相当顺利地穿过结界,结界真的已经消失。
他追着她去到门外,过去抱住夜蛾正道的大腿,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什么。
但夜蛾正道像是没感觉到他一样,步伐如常地行走着。他去原本有结界的位置,探查是否一切安好。
夜蛾正道像是根本没有看见她们,也没有发现结界消失。
怎么回事?
知绘瞥见远处有什么东西在月光下闪烁,像是蛛网,又像是藤蔓,从办公楼的方向延伸出来,覆盖整个高专。
大概就是这个东西让夜蛾正道变得奇怪,可能是产生了幻觉?
但这是什么,怎么进入高专的?
那个位置……是那个黑盒子里的东西。所谓的「加固建筑」的咒具,其实是制造幻觉的陷阱。
“知绘姐姐!”
那边,悠仁发现叫谁都没用,立刻追上她,脸上满是焦急。
但知绘脚步不停,她试图开口说话,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剧烈的头痛让她几乎要晕过去,可身体还在机械地前进。
她试图停下,她拼命抵抗着,手指微微颤抖,脚步有一瞬间的迟疑,但也仅仅只有一瞬。
很快,她来到高专大门前。
夜色深沉,远处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悠仁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快醒醒!”
男孩的手心滚烫,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可她还是停不下来。
“悠仁,知绘。”
温润的男声从黑暗中传来,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走近,火光勾勒出他的轮廓。
他穿着和服。棕色的长发扎成马尾,额头上横着一道狰狞的缝合线,让那张脸显得格外诡异。
他微笑着,声音温柔得像是在哄孩子:
“好久不见,你们两个都是。”
第42章 42需要人耐心地引导。
月光洒在高专大门前的石阶上。
见到来人的瞬间,悠仁本能地将知绘拉到身后。
他小小的身体紧绷,掌心渗出细密的汗。五条悟曾叮嘱过他,额头上有缝合线伤疤的人,就是羂索。
他的母亲。
千年前的诅咒师。
占据他人身体的怪物。
羂索站在路灯昏黄的光里,唇角挂着温和的笑。他不急不缓,像在等待什么,又像在欣赏两个孩子的惊慌。
“别紧张。”
他的声音柔和得过分,仿佛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
“我只是来迎接你们,带你们去该去的地方。”
话音未落,一股灼热的气浪扑面袭来。
悠仁眯起眼,朝热源看去。那片空气在扭曲,在颤抖,明明什么都没有,却让人汗毛直竖。
有什么东西在那里。
他能感觉到,却看不见。
羂索微微侧首,对着虚空说话。
“朋友,不必着急。”
他的语气像在品茶时的闲谈,不紧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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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件事上,我们目标一致。”
“我可以提供人类世界的便利,让她更好地……发挥作用。”
他在与看不见的存在交涉。悠仁听得出来,他们在商议知绘的去处,像商议一件货物的归属。
最终,羂索似乎得到满意的答复。他转过头,目光落在悠仁身上,补充道:
“顺便,也得带上虎杖悠仁。”
悠仁还没来得及反应,脖颈侧传来一阵刺痛。
世界坠入黑暗。
*
咸湿的海风拂过脸颊。
悠仁睁开眼,第一反应是寻找知绘。
这里是一片海滩。白沙细腻如粉,海水蓝得不真实,像融化的宝石。这像是电影里才有的美景,却因为浅海中的畸形怪鱼,以及沙滩上用贝壳和白骨搭建的建筑,透出一股说不清的邪恶。
他发现了她。
知绘坐在一张沙椅上,身体僵直。羂索在她对面,含笑注视着她,像在欣赏一件得意的作品。
除了他们三人,四周空荡荡的。
悠仁屏住呼吸,决定先观察情况。
但他醒来的瞬间,羂索便察觉了。
知绘也发现了。她艰难地转动眼珠,与他对视,然后极轻极缓地摇了摇头。
别轻举妄动。
悠仁读懂她的意思。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僵坐在原地,死死盯着远处的两人。
而在知绘的视野里,情况远比悠仁看到的复杂。
羂索身边,站着数只咒灵。
火山头的独眼咒灵,在高专大门前就出现,和羂索争议她的归属。
另一个咒灵长相过分接近人类,清秀的脸上布满缝合线,像个破碎后被粗暴拼凑的玩偶。
缝合线脸的咒灵突然凑近。
太近了。
他几乎贴着她的脸颊,在对她低语着什么。她听不见,也看不到嘴型。
他靠得太近,伸出手,似乎是想摸她,呼吸间的恶意化作实质,让她胃部一阵痉挛。
一股热浪袭来,将他推开。
火山头开口:「她还有别的用处,不是你的玩具。」
「嘁,无聊。」
缝合线脸的咒灵撇嘴,双手抱在脑后,满不在乎地走开。下一秒,他突然回身,偷袭了火山头。
两只咒灵扭打成一团,在沙滩上翻滚,并没有动真格。
羂索这才开口,语气带着丝歉意:“请原谅我不能完全解除对你的控制。”
他朝那两只打架的咒灵指了指,姿态从容:“不然,你会因为他们的咒力晕过去。”
知绘只有脑袋能动,跟着他的手势看过去。
“像火山的那位,是从人对大地的恐惧中诞生的「漏瑚」。这位,是从人对人的憎恶与恐惧中诞生的「真人」。”
“让你见笑了。他们都刚诞生不久,像孩子一样精力过剩。”
羂索轻声说:“需要人耐心地引导。”
他顿了顿,唇角的笑意加深:“说起来,「引导」这件事,一直是我的专长。”
这句话让知绘想起从前。
香织。
在她最迷茫的时候,是香织肯定了她的梦想,引导她走上惊悚漫画家的道
路。那些温暖的午后,那些充满鼓励的话语,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
羂索的笑容更深了。
他伸出手,动作自然得让人心悸。修长的手指绕起她被海风吹乱的发丝,轻轻拨到她耳后。
那是香织做过的动作。
知绘浑身僵硬。
“你看,你又露出这种表情。”
羂索的声音里带着怀念。
“每次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或者感到不安的时候,都会这样。”
他的目光温柔得可怕。
“这一点,从以前到现在,就没变过。”
话语间的亲昵,像是看着孩子长大的母亲。可说这话的,是一张男人的脸,一个占据他人身体的千年怪物。
“为了让你更舒适地生活……”
羂索凝视着她的眼睛,像在商量一件稀松平常的家事。
“知绘,告诉我。你喜欢我用哪一具身体与你相处?”
“是现在这一具,还是香织的?”
空气凝固了。
羂索耐心地等待,然后将问题剖析得更加明白:
“哪一个更能让你感到安心?更能……激发你的创作欲?”
知绘的大脑一片空白。
如果把眼前人的脸换成香织,她或许真的会觉得,这只是体贴的关怀。可她清楚地知道,眼前的人是羂索。这具男性躯壳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只让她感到生理性的恶心。
她一个字都说不出。
只能恨恨地瞪着他,用目光表达厌恶。
“呵呵,是这个反应吗?”
羂索已经得到答案。
“看来,还是现在的身体更能激发你的情感。那正好,我也更偏爱这具身体。”
他继续说着,像在分享秘密。
“除非是为了创造生命,否则我还是觉得男性的构造更实用。足够简单,也方便战斗。”
“两种身体各有各的好处。要选择哪一个,完全取决于你究竟想要『创造』什么。”
『创造』两个字,他咬得格外清晰。
这既是指他自己,也是在暗示,他需要她为他创造某些东西。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羂索的声音再次变得温柔。他伸手,想要抚摸她的头顶,就像香织曾经做过的那样。
“创作者需要灵感,孩童需要引导。”
“我可以同时扮演好这两个角色。”
知绘歪过头,避开他的手。
心里有个声音在吐槽,她都二十四了,当什么孩子?
好吧,她在千岁的羂索面前,或许确实是孩子。
“看来你还是喜欢保持一点距离。”
羂索不在意地收回手,从沙椅旁拿起一个工具盒。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套崭新的手绘工具,但每一样,知绘都很熟悉。
“虽然大部分画师都紧跟时代,开始用数位板了。”他的语气体贴入微,“但我记得,你更喜欢纸张的触感。”
他将工具一样样展示给她看。
“所以我为你准备了这些。看看,都是你习惯用的牌子吧?”
熟悉的品牌,熟悉的型号,连她偏爱的笔尖粗细都分毫不差。他了解她的一切喜好,比她自己还要了解。这种细致入微的了解,反而让她感到一股寒意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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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
怀中被塞满画具。知绘瞟向远处的悠仁,男孩正看向这边,眼中满是茫然与警觉。
她必须想办法。
必须带着悠仁脱离这种局面。
不能被动等待五条悟来救援。羂索既然敢在五条悟离开时动手,必然做好了万全准备。就算她的漫画能传播出去,他也会筛掉所有可能暴露位置的信息。
但唯一的生机,或许也在漫画上。
他要她制造恐惧,制造咒灵——
一个点子从脑中冒出。
羂索让她画,她就画。她可以通过漫画,为这个世界创造出新的咒灵。那么,她是不是也能通过漫画,亲手为自己……
捏造出一个五条悟?
羂索很怕他吧?
可要怎么瞒过羂索的眼睛?
她握紧手中的画笔,羂索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以为她听话,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很好。”他轻声说,“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
第43章 43等很久了吧?
海水的声音永不停歇。
知绘推开笔,揉揉发酸的眼睛。窗外,那片湛蓝的海洋闪着刺目的光。
美得让人想吐。
她站起身,木椅发出细微的吱呀声。这间小木屋里的每一样东西都透着温馨,墙上挂着贝壳风铃,桌角摆着干花。
只能说,羂索不愧是说拿下悠仁的爸爸就拿下的人。
如果不是知道这片海滩是咒灵的领域,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正被囚禁着,她或许真会觉得这是个好地方。
就像小时候,家长精心布置的儿童房。粉色的墙纸,毛绒玩具,还有永远锁着的窗户。
「保护」这个词十分有意思。
幼时,虽然明白自己幸福,被家长保护着,但有时,还是会觉得家长很讨厌。
为什么总是管束我呢?为什么总是限制我呢?为什么意见相悖时,我只能放弃自我呢?
这大概是因为被保护着,就要付出自由作为代价。
虽然明白这点,但还是会恨。每每想起被迫放弃的东西时,会有股不知道该冲何处去的恨意。
长大之后,会发现这样保护哪里都有,小到恋人,大到社会制度,甚至一栋房子保护你不受风吹雨打的同时,也要你终日为它付出代价。
有了它,你的工作地点就会受限,你的人生和之前相比就更框定在某个范围,心情也会因它的房价波动时好时坏……
知绘重新坐下,手指转着笔。
前几个月,五条悟是在保护她,于是她大部分时间都被丢在高专,每天画画无聊了,就对着窗户发呆。时不时她也会想,想要是没有咒术界就好了,要是没有遇到五条悟就好了。
这一个月,是羂索和几个特级咒灵把她关起来,日复一日,要求她画制造咒灵的惊悚漫画。
她低头看向桌上的画稿,这是她正在创作的第二个故事——
主人公就是一个常见的、被家长管束的孩子。她家的花园,因为疏于打理长出许多杂花杂草。
每当她觉得父母很讨厌时,便会去院子里,与花草诉说那些无处发泄的恨:「虽然我知道他们很好,他们也有自己的情绪,但我就是……」
这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从某一天开始,主角的父母对她有些过于「好」。不管她说什么,父母都会答应,像是不想去上学、想要钱去整容,这些她原来都不敢说出口的事,父母全都支持。
但她和母亲牵手时,母亲的手摸起来很是冰凉,像带着细绒毛的植物表皮。她看过去,又一切正常。
应该是错觉吧?
只是父母总觉得她会遇到危险,为了保护她,与她待在一起,她们辞去工作,不仅是白天,每个夜晚也守在她身边。
某天早上,醒来时,主角发现自己的左手和父亲长在一起,右手和母亲长在一起,她们渐渐融长,变成一颗肉色的花苞——
这篇得修改一下。
表面上看,这得是个充满肉.体恐怖的故事。不能让羂索看出来,故事的核心是别的东西。
是依恋,是怨恨,是那种想要挣脱却又渴望被包裹的矛盾。
她需要把会诞生的咒灵藏起来:一个植物形态的咒灵,它会拟态成目标心中的那个人,那个既是保护者又是束缚者的人。
对她来说,那个人是五条悟。
忽然,一阵困意袭来。
不对劲。
知绘的手指僵在半空,笔尖的墨水滴落纸上,晕开一团黑色。她眼皮越来越沉,视野逐渐模糊。
梦里是一片血红。
四周的肉壁有节奏地收缩着。每一次跳动,都有黏稠的液体从头顶滴落。她想要逃跑,脚下却陷在柔软的组织里,越挣扎陷得越深。
远处传来咀嚼的声音,湿润而规律,像某种生物在进食……
醒来时,第一感觉是有人在看她。她现在昏睡的原因只有一个,咒灵带着不加收敛的咒力来了。
她慢慢睁开眼睛,调整一下被压歪的眼镜。桌子对面,一张苍白的脸正打量着她。
真人。
这只咒灵就像个好奇心过剩的孩子,双手托着下巴,歪着头观察她的反应。
知绘坐直身体,让自己看起来镇定。刚才的噩梦还在脑中回放——那个血肉构成的空间,那种被吞噬的恐惧。这会是很好的素材,可以用在其他故事里。
真人似乎对她的镇定感到满意。他抬起右手,十根手指在空中张开。
恶心的一幕出现了。
他的指尖开始膨胀,皮肤像充气的气球一样鼓起。肉色的表面浮现出凹凸不平的纹路,那些纹路慢慢组合,形成歪歪扭扭的文字——
「我能把人改造成术师」
那些文字像活物一样在皮肤上蠕动着,紧接着它们缩成一团,新的文字长出:
「但漏瑚不让我动你」
「怕我把你现在的能力搞没」
最后几个字出现时,真人的表情带上期待:
「会吗?」
知绘脑中冒出被「改造」的画面——骨骼错位,肌肉撕裂,意识在剧痛中支离破碎。
“会。”她用最平淡的语气回答。
虽然不知道会不会,但「改造」听起来就不太妙,她不想尝试。
真人的表情立刻垮下来,像个被不给糖果的小孩。但他很快就恢复兴致,挥挥手示意她继续画画,自己则趴在桌边,继续盯着她看。
知绘拿起笔,在刚才的噩梦激发下,开始创作第三个故事。她的肩膀因为长时间作画而发酸,但她不能停下。每一个故事都是计划的一部分,要用表面的恐怖把羂索骗过去。
等她放下笔,活动着僵硬的肩颈。真人立刻凑过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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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又开始变形。
「你是不是相当于」
「用恐惧从每个人身上削下来」
「一部分灵魂整合成咒灵」
「这么想的话咒灵都是这样的」
「人类的边角料再合成?」
「你也能制造出我吗?」
最后一个问题让知绘愣了一下。
“或许?”她一边捏着酸痛的肩膀,一边说道,“但人对人的憎恶和恐惧比较宽泛,包含太多东西,我大部分时候都是只挑一个很细的感受描绘。”
比如现在这个植物咒灵的故事。表面上是恐惧,但核心是那种对保护者的复杂情感。依赖又想反抗,想逃跑又无法割舍。
真人的脖子突然拉长,像橡皮筋一样伸过桌面。他的脸凑到画稿前,眼睛几乎贴在纸上。
知绘屏住呼吸,他在看植物咒灵的故事。
新的肉字出现了:
「这种弱小的恐惧」
「本来应该再积累千万年才诞生的」
知绘在心里松了口气。真人只看到了表面——一个孩子对束缚的厌恶。它没有发现这个故事真正的机关:当咒灵诞生时,它会拟态某人心中那个保护者的形象,完美地复制,还会去寻找被保护的人。
而且,一旦死亡,它就会像蒲公英一样散播种子,在有相似情感的地方生根发芽。
但五条悟说过,她催生的咒灵似乎不会攻击她……但那是她不想受到伤害的情况,现在她——
求求了,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咳,”知绘清清嗓子,“反正咒灵多了,对你们来说是好事吧?倒是羂索,说不定会为了他的目标,刻意限制你们成长。”
「我知道,但是他太弱」
「拿我们没办法」
「人类中,对我们有威胁的」
「就只有天克咒灵的咒灵操使」
「六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漏瑚说她十分钟就能击败」
知绘:“……”
十分钟打败五条悟?真的假的?
这群咒灵似乎自大又无知,先不谈漏瑚和五条悟到底谁强。它们竟然不知道羂索会换身体,实力会变化,也不知道宿傩的事。
“羂索他……”
正当知绘准备出卖羂索的情报时,舌头突然不听使唤。一股力量控制着她的口腔肌肉,强行终止她的话语。
是被操控了。
羂索在监视这里。
从多久开始?真人来时她晕倒了,证明那个时候还没被操控,那就是在那之后。
真人显然注意到异常。他的手指伸过来,指尖碰到她的嘴唇。那触感冰凉而光滑。
下一秒,知绘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狠狠咬向那根手指。
真人及时躲开。他脸上的天真表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了然的笑意,他似乎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