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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审问小情侣角色扮演()
任流白仔细洗净李恕留在他那里的衣服,反复确认上面只有皂角香气,这才仔细叠好去还给她。侍从往衣服上瞟了一眼,任流白忽然有些心虚。
好在侍从只是微笑,他们早就得过命令任流白想来就来,不必阻拦,于是告诉他李恕还没回来,他可以在寝宫稍等。
“多谢。”
任流白捧着衣服踏进寝宫,目光规规矩矩,想着先把衣服放在床上,刚走过去便有人身如鬼魅,一掌按在他腰上:“不许动。”
任流白听出是李恕的声音,乖乖在床边站定,不免有些疑惑:“怎么了?”
李恕尾音上扬,颇为玩味:“你是谁?好大的胆子闯进我的寝宫。”
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任流白不解其意,想要转身,却被李恕凝出冰刃贴在脸上不轻不重拍了两下:“不许动,回答我的问题。”
感受到幽冥寒冰的气息,任流白确定身后就是李恕,遂如实答道:“我是任流白。”
出
乎意料的是李恕否认了他:“不对,再好好想想。”
在他思考的时候,贴在他腰上的手缓缓上移,隔着衣物让他的脊背泛起丝丝酥麻。任流白大概明白了李恕在玩什么,试探着答道:“我是暗河。”
“不对,再错的话就要有惩罚了。”
李恕倾身靠近,说话时有清浅的呼吸落下,任流白觉察到危险的气息,又忍不住从心底爬上隐秘的期待。
“我是……尊上的心上人。”
李恕拖长声音哦了一声:“这样啊,我是有一位美若天仙的心上人来着,不过我怎么知道你是真是假,改头换面冒充身份的事也不是没有。”
“我不是假的。”
“你要如何证明?”
任流白被问住了:“你想要我如何证明?”
“当然是验明正身。”
李恕拖过来一把椅子,正对床榻坐下,煞有介事地拿起纸笔:“他的眼睛特别好看,你呢?”
任流白与她对视,眸光清透,一览无遗。
李恕在纸上打了个勾:“符合。下一条,他的嘴唇特别软,亲得久了会低喘,你呢?”
这一条看是看不出来的,任流白喉结微动,确认李恕允许他亲,这才俯身贴上她的嘴唇。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任流白双臂撑住椅子两侧扶手,亲着亲着就变成了他半跪下来仰头向李恕索吻,最后分开时果然低低喘了一声。
“也符合。下一条,他的身体手感特别好,你呢?”
李恕神色认真,又在纸上打了个勾,仿佛真的在核实任流白的身份。被审问的“可疑之人”为了自证清白,只好牵起她的手按在胸口,等着她宣判。
“好像不错。”李恕先是点头,而后又摇头,“但是隔着衣服我也不太确定。”
任流白的呼吸乱了几分,却还是从善如流扯开领口。李恕顺应邀请探手入怀,指尖在那细腻的皮肤上流连,碰到某处略微用力,任流白忍不住闭了闭眼睛。
为非作歹许久,李恕收手执笔打勾:“符合。现在只剩最后一条了,你是想现在验还是想夜里验?”
此时天光未尽,暮色欲起,正踩着白日宣淫的边缘。李恕很有耐心等他回答,任流白听见自己说:“……现在。”
两人很快缠到床上。
估计是因为方才被作弄了,任流白这会儿压着李恕亲吻,不肯放开她。李恕随意地曲起右腿膝盖上顶,身上的人马上伏了下来,好不容易聚起来的一点凶劲都没了。
李恕轻笑,想把任流白的脸抬起来看看红透了没,任流白埋首在她颈侧不肯抬,却能感觉到他的皮肤和呼吸都很热。
“喜欢趴着?”
李恕起了身,要任流白趴好,方才那支用来打勾的笔又到了她手中。此笔由上品白玉雕成,笔尖细韧绵密,蘸取清水即可显色,如今正贴在任流白背上沿着他的脊椎游动,所经之处留下一路蜿蜒红痕。
然而李恕仍是十分正经的神色,若非看见全貌,还以为她真的在挥毫泼墨。
任流白的脸埋在臂弯,好热,笔尖游到哪里就好像有火烧到哪里,那点儿清水带来的凉意根本微不足道。
他没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声音,直到背上的热意忽然消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凉。任流白努力想了好久,终于想明白那是李恕用冰裹住了笔。
恍惚之中,他听见李恕对他说如果不喜欢就喊停。
没有不喜欢……任流白想回答,张口却只有破碎的喘息,他被自己惊到,忍不住想李恕现在是什么表情,她会喜欢自己的反应吗。
混沌没有持续太久,当凉意再次往下的时候,任流白忽然惊醒过来,哑着嗓子叫了一声:“等等!”
李恕果然停了下来,俯身亲亲他的耳尖:“不喜欢么?”
任流白侧过脸,李恕的面容近在咫尺,每当她情绪浓烈时瞳色就会变得幽绿,现在的李恕,眼底正有幽绿显现。
她也和我一样感到欢愉。意识到这件事,任流白绷紧的脊背又软了下来,仰面躺下:“让我看着你。我想看着你。”
好凉。实在是太凉了,尤其是与灼热的体温对比。任流白几乎立刻被激得身寸了出来,他难堪地想去遮掩,反被李恕压住掌心抹开。
贴着床榻无处可躲,抬腰更像迎接,任流白溺在密密情Ⅰ潮当中,等他终于把冰含化,内外早已都湿透了。
……
李恕趴在任流白怀里闭目养神,被天生灵体洗涤过的灵力既纯粹又轻盈,令她浑身舒适,不舒适的是邪秽。
黑蛇睁着眼睛,恨恨大叫:“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李恕充耳不闻,运转灵力走过全身灵脉,黑蛇的声音立刻掺上一丝虚弱,被逼着蜷缩到李恕颈上,仍在嘴硬:“就凭这样也想让我消失,别做梦了,我们要死只能一起死。”
它的威胁明显缺乏底气,李恕聚集灵力追捕邪秽,黑蛇不得不游到别处,试图用李问心打动李恕:“以前的事你都忘了?如果不是我你怎么可能活下来,怎么可能保住你阿娘的身体,你现在过河拆桥,我诅咒你!”
它不说还好,说了只会被追捕得更狠。黑蛇被逼急了,停下来和李恕的灵力纠缠:“你不就仗着骗了个天生灵体当炉鼎吗,我看你能骗多久,人家马上就要回玄隐门了哈哈哈哈哈!”
李恕调动灵力抽了黑蛇两巴掌,把它压制成凝固不动的状态,耳边终于清净了。再看眼眸轻阖的任流白,李恕一时心痒,用指尖拨了两下他的睫毛。
如果只是把他当炉鼎,其实不用做到这种地步,但她……就是想这么做。
任流白被她撩得睁开眼睛,没有被打扰的不快,全是温和:“怎么了?”
“没怎么。”
任流白等了一会儿,李恕确实没怎么,于是抱紧她闭上眼睛,然后眼皮又痒痒的,还是李恕在拨弄他的睫毛。
如此反复几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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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白每次都只是问怎么了,一点儿脾气也没有,李恕心情大好,捏住他的下颌啄了他一口:“真没怎么。”
他脾气这么好,李恕想,也许她能找到机会坦白,也许能想办法一直把他留在身边。
“尊上,属下有要事禀报!”殿外传来魑魅焦急的声音,听起来马上就要破门而入,被侍从提醒后硬生生忍住了。
魑魅一向性子急躁,但是小事他会自己解决,不会来烦李恕,想来确有急事。
任流白听见动静作势要起,李恕按住他的肩膀:“你睡你的。”
“这样不合适吧。”
“哪里不合适,寝宫不就是睡觉的地方。”李恕眨眨眼睛,颇为正经,“而且最后一条我也验过了,符合。”
任流白面上一热,默默拉过被子。
李恕收拾整齐出去,魑魅提着骨刀侯在外面,骨翅都没来得及收回去,看样子是风尘仆仆赶回来的。
“人都遣出去了?”
“都赶走了,但是属下在去小结界的路上发现有人冒充您!”
李恕示意魑魅说清楚些。魑魅赶紧从头到尾仔细说了一遍,说到放寒山自称李恕心上人,气得魑魅用上毕生所学描述他:“那人脸大如盆,卑鄙无耻,妖里妖气,乱七八糟……还拿着一把破扇子!”
第52章 所思真真假假。
“你真能演。”幻幻咬了一大口肉。
“你也一样。”放寒山端起美酒。
两人说要留宿,矿长立刻使
出全身手段收拾出一间干净房,酒菜也是按照人界标准来的。毕竟放寒山是人,怕给他吃坏了。
美美饱餐一顿,幻幻摊开四肢躺在床上。吃饱喝足就容易犯困,但他又忍不住担忧:“这里可是魔界啊,你确定李恕不会对我们做什么吗?”
“她对我的情意难道你没看见?”
幻幻当然记得李恕跳下深渊救放寒山的事,可是,“她在地下城把所有人都冻住了,你也不例外。”
“情况紧急,情非得已,情有可原。”
那日放寒山挣脱冰封,李恕已经走了,暗河也不见踪影。没有遁地鼠开道,他和有缺等人多花了好几天才走出幽兰古国。
得知李恕杀人夺宝大闹赤霞派,放寒山本也想进去探探情况,奈何赤霞派看不上捕星司这种歪门邪道,只迎了青石寺和紫竹峰。
他在山脚留了一天,想打听赤霞派怎么处理此事,结果却是玄隐门出面表示追捕李恕,彻查大弟子任流白牵扯魔族之事。
暗河果然就是任流白。放寒山赶回去复命,没想到在捕星司又看见了有缺,还知道了一个秘密。
“尊上。”矿长站在门外。
幻幻听见声音,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冲到桌边坐好,这才冷淡地问了一句什么事。
“属下来给您送水果。”
“进来。”
矿长推开门,手里捧着一盘红彤彤的果子,笑容满面放到桌上:“已经洗干净了,尊上请用。”
饭后来点水果正好,这个矿长倒挺会做魔,幻幻下意识脱口而出:“谢谢。”
矿长受宠若惊,连连摆手:“这都是属下该做的,尊上喜欢就好。”
还好他没怀疑,等他走后幻幻长舒口气,拿起果子送到嘴边:“红浆果,好甜。你吃吗?”
这种果子味美多汁,且在两界都能生长,颇受人族魔族喜爱。幻幻咬了一大口,汁水将他唇色染的嫣红,恰似那天李恕在赤霞派山上时的模样。放寒山不自觉盯着他的嘴看,直到幻幻又问了一遍:“干什么,你吃吗?”
“不吃。”放寒山回过神来,想想又补了一句,“你自己吃吧。”
幻幻一点儿也不客气,一连吃了三个红浆果,这次真的什么也吃不下了,于是又到床上躺成一个大字:“困了,我要睡觉。”
“我又没说不让你睡。”
正是因为没说才奇怪,幻幻翘起脑袋瞅放寒山:“你不睡吗?我可是把床都霸占完了。”
“我不睡床。”
“为什么?”这可不符合放寒山的作风,幻幻问完,从床边铜镜中瞥见自己的脸,忽然知道了答案。
“你不好意思跟李恕睡在一起对吧,哈哈哈,那我就要一个人享受这张大床喽。”
幻幻得意洋洋,偏偏又被他说中了,放寒山扬手丢过去一只红浆果,“睡你的吧。”
幻幻自顾自乐了一通,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只蚕茧,很快睡了过去。放寒山熄了灯,抱臂窝在椅子里,他本以为这样会睡不着,没想到坐着坐着竟也困了起来。
将睡未睡之际,忽然听见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走了进来。伴着门外卷进来的冷风,放寒山瞬间惊醒,定睛一看,来人竟是李恕。
“好久不见。”李恕孤身一人,进来后顺手关上房门,眼神一直落在放寒山身上。床上幻幻睡得正香,完全没意识到正主来了。
放寒山很快定下心神,因为李恕看起来没打算对他动手。他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李恕似笑非笑,声音轻飘飘的:“你不想我知道?可你不就是来见我的么。”
放寒山的嘴唇动了动,不知怎地,他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他一沉默,李恕反而笑了起来,随手拿起一只红浆果:“怎么不吃,不喜欢吗?”
“不是。”
“那是为什么,难道你在怪我上次利用果子骗你?”
李恕说罢,张嘴咬了一口红浆果,放寒山不受控制地又被她的嘴唇吸引。
“好吧,那我向你赔罪。”李恕忽然俯身,捧住放寒山的脸吻了下去。汁液渡到口中,甜意瞬间席卷了他的舌尖。
放寒山心脏狂跳,硬生生把自己震醒了过来。这才发现房门没开,李恕也没来,方才的一切都是他的梦。
原来是梦啊。放寒山深深喘了口气,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可是,他又情不自禁摸摸嘴唇,他口中好像真的有点甜。
“左使?!”门外响起惊呼,放寒山听出是矿长的声音,随即收敛心神,悄悄将窗户拉开一条缝隙。
魑魅揪住矿长的衣领,表情凶神恶煞:“你有没有看见一个打扮的妖里妖气的狐媚子,和一个胆敢冒充尊上的人?”
矿长一头雾水,他在睡梦中被粗暴地揪起来,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放寒山啧了一声,这个魔族居然追过来了,不过他还不确定自己在不在这里,趁此机会正好溜之大吉。
幻幻被他摇醒,嘟囔了一句干嘛呀,放寒山本想揉他脑袋,看见李恕的脸又忍住了:“别睡了,起来跑路。”
“啊?”幻幻来不及多问,门外的吵嚷已经传入耳中,立刻跳床翻窗一气呵成,迅速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再一次成功脱身,幻幻却高兴不起来:“本来还以为能搭个便车,没想到连觉都没睡成。”
“至少我们大吃了一顿,还知道了怎么去磷墟。”放寒山说着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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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浆果咬了一口,嗯,果然很甜。
“你哪来的?”
“砸你的那个。”跑路时放寒山顺手拿上了,动作快的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还有吗?我也想吃。”
“没了,你想着吧。”
放寒山心硬如铁吃独食,幻幻气鼓鼓地瞪他……用李恕的脸。放寒山被看了一眼便败下阵来,掰一半果子递出去,“行了行了,吃吧。吃完记得变回来,你不用再假扮李恕了。”
“为什么?”
“我们现在都被搜捕了,你再装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有道理。”幻幻变了回来,放寒山看见他这副样子自在多了,遂把原先漏掉的摸头补上,狠狠揉了幻幻一把。
夜里的魔界实在阴冷,各种魔兽潜伏在黑暗里伺机吞吃落单的两人。放寒山打退几只,烦不胜烦,决定找个地方歇脚,天亮再赶往磷墟。迎面正有一块巨石,放寒山走过去拧开露营阵,将他和幻幻笼罩其中。
一夜无事发生,天将明,放寒山收拾干净,叫醒幻幻出发。幻幻没休息好困得不行,口中嘟囔:“那你等会儿,我去洗把脸。”
走两步路就是小溪,放寒山让他快去快回,自己四处看了一圈寻找方向。溪水浸着寒气,扑到脸上果然清醒多了,幻幻拍拍脸颊,忽然看见一双黑靴踩住水面。
“好了没?”放寒山走向幻幻,见他负手站在溪边,不知何时又变成了李恕的样子。
“你干嘛,不是说了不用再装了吗?”放寒山说着咦了一声,凑过去仔细看,“不过你这次的表情装的好像啊。”
幻幻一言不发,放寒山揽住他的肩膀,催促他:“走走走,快点变回来。”
掌下的衣服触感柔软,放寒山一碰便知用料上乘,忽然意识到他忽略了一个问题。幻幻能换样貌,怎么可能把衣服也换了,面前这个分明是本尊!
李恕看着放寒山一连后退好几步,面色都红了几分,好心问道:“怎么了放统领,我有那么吓人?”
不是吓人,是……放寒山舌头打结,忽又惊问幻幻人呢?李恕示意他向上看,魑魅展开骨翅浮在半空,单手掐住幻幻的脖子,将他所有声息都扼在喉咙里。
“幻幻!”
放寒山去摸腰间扇子,却听李恕命令:“放他下来。”
魑魅冷哼一声,丢下幻幻,放寒山扑过去把人接到怀里。幻幻连声咳嗽,眼角泛泪,好险,方才差点就以为他要死了。
“尊上,这一人一魔混在一起肯定没安好心,不如全都杀了。”魑魅找了一夜,终于将他们找了出来。
李恕一听魑魅的描述便知来人是放寒山,她要去大结界,少不了放寒山那只能够窥见真实的重瞳,如今这人自己送上门来,岂有不抓之理?
“放统领,你鬼鬼祟祟潜入魔界,又让幻幻假扮成我的样子行骗,用心实在可疑,我要把你抓回去好好审问。”
第53章 交易他已经开始侍寝了呢
魑魅粗声恶气:“手伸出来
,别耍花招。”
放寒山十分配合:“我跟你走,绑我就不用了吧。”
李恕随口答他:“不绑就打晕,你选一个。”
“请。”放寒山立刻并起手腕伸出去。李恕召来飞羽豹向着磷墟而去,魑魅两手分别提着放寒山与幻幻跟在后面。这种被拎住后颈的姿势很不舒服,放寒山迫切需要说点儿什么分散注意力。
“兄台怎么称呼?”近在咫尺的魑魅成了他最好的骚扰对象。
魑魅不想理他,放寒山自顾自也能说下去:“你奉命送出去的人族修士是何身份?为什么要说我‘也’是李恕的心上人?魔界要建什么晶石宫?”
他的每个问题都让魑魅烦躁,遂冲他龇牙:“闭嘴狐媚子,你和那个小白脸一样讨厌。”
“长得好看才能叫狐媚子,多谢你对我的认可。还有,小白脸是谁?”
“我说闭嘴,再废话我就把你扔下去。”
放寒山低头看见李恕的背影,不由得展颜一笑:“你不会的,你们尊上说了,要‘好好’审问我。”
魑魅牙根痒痒,强忍松开手的冲动,人族果然每一个都很讨厌。终于飞到磷墟大殿门口,他迫不及待把人扔下:“尊上,要把他们关进牢里吗?”
“不用了,直接带进来。”
李恕进了大殿,任流白正在等她,面上是显而易见的开心:“你回来了。”
放寒山不由得眯了眯眼睛,是他的错觉么,怎么任流白看起来在发光啊,皮肤那么洁白细腻……等等,那个魔族口中的小白脸不会就是他吧?
与此同时,任流白也注意到了放寒山,不免有些惊讶:“放统领,你这是怎么了?”
“显而易见,我被抓了。”
“你就是那个在魔界作乱的人?”任流白不清楚个中细节,只从只言片语中听到魑魅把他描述的相当十恶不赦。
“我哪有,我冤枉啊。”放寒山举手向李恕求饶,“我最多最多就是骗了一顿饭吃。”
“我这里可没有白吃的饭。”李恕对他的求饶视而不见,单刀直入问他,“你来魔界有什么目的?”
“这事说起来就长了。”放寒山故作深沉,又很识相地在李恕抽他之前表示,“所以我长话短说。”
放寒山回到捕星司,准备向晏时萋禀报他的任务情况,没想到有缺紧随而至。
“我见到一个人。”这是有缺对晏时萋说的第一句话,第二句话是:“她是李问心的女儿。”
晏时萋精神一振,下意识追问:“真的?那问心呢?”
有缺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叫李恕,在收集天书残卷。”
晏时萋的神色又低落下去,放寒山从没见过她情绪波动如此明显,好在两人没有让他退下,他便在一旁安静听着。
有缺简要讲了幽兰古国发生的事,晏时萋听后喃喃自语:“是她,一定是她。李恕,李恕……她今年该有双十年岁了。”
而自己与李问心上次相见也是二十年前了。
“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问心,可惜始终没有她的下落,到后来更是一点儿踪迹都没有了。人人都说她死了,我不信,她一定和李恕在一起吧。”
有缺眉宇间闪过担忧:“那孩子体内有魔核,已经完全显露出了魔族特性,而且她对天书执念颇重,如今又因为任流白、罗源泽之事引起了玄隐门、赤霞派的注意,恐怕……”
晏时萋知道有缺想说什么,恐怕李恕早晚会与各大宗门对上,届时她能否保全自身,还是会步九阴后尘?
有缺叹气:“上一辈的事早就该过去了,只是恩怨两字向来难消,人魔对立无休无止,多少人被裹挟其中无法脱身。”
晏时萋轻轻按了一下胸口,那里贴身藏着一块半月形的玉佩,没用力,却还是硌得慌。许久她才又问道:“魔族并不会被灵气影响,她为什么要收集天书残卷?”
世人皆知天书只是为了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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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麒麟的手段,掌控麒麟就能掌控人界灵气,难道李恕的目的是人界?
放寒山忍不住插了一句:“应该不是。”
晏时萋侧目看他,放寒山觉得自己有必要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我这一路都与李恕同行,她并非那等作恶的魔,反倒屡次出手救人。而且我试探过,任流白记忆有损,他连自己是谁都不清楚,自然会选择相信最符合他善恶观的人。”
有缺道:“任流白进入赤霞派时承认了他的身份,且在李恕当众作乱后主动随她而去。”
放寒山自然也听说了赤霞派的说辞:“大师德高望重,无人敢在您面前造次,所以您可能不知,罗源泽此人未必有赵掌门口中那般无辜。”
一个人品性如何,不能看他如何对上,而要看他如何对下。放寒山四处游历,也有那么几次遇见过罗源泽,对方给他的印象可不是赵灵运描述的忠厚老实,宁死不屈。
“所以我想,关于罗源泽的死不能只听赤霞派一面之词,至少应该当面问问李恕。”
晏时萋颔首:“若有隐情,我定会全力护她无虞。只是她现在去了魔界,玄隐门又多半有了行动,事情怕是不好办。”
“既然如此我去魔界找她问个清楚不就好了。”
“不可,魔界危险莫测,你怎能孤身前去。”
“这个不是问题,我跟李恕是朋友,她不会伤害我的。而且我也不是孤身一人,不是还有幻幻嘛!对吧?”
放寒山搂住幻幻,狂捏他的脸颊,硬是捏出来一个“对”字。
在放寒山的强烈要求以及再三保证下,晏时萋同意了他来魔界。放寒山从怀里摸出一封信递给李恕:“这是掌司要我带给你的。”
李恕接过,展开,信上是些关于李问心的陈年旧事,信的末尾,晏时萋希望见她一面。
李恕垂着眸子,神色晦暗不明,再抬头时眼里只有笑意:“如此说来,放统领倒是一番好意。”
“对啊。”
“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罗源泽是我杀的,他欺骗百姓残害同门,死不足惜。赵灵运同流合污颠倒黑白,同样该死。”
放寒山顿了片刻,然后一本正经点头:“我就说嘛,那罗源泽的事就算了。但是你拿了天书,各大宗门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李恕反问:“天书本就是无主之物,人族抢得,我为何抢不得?”
放寒山被问住了:“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好吧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把目光移到任流白身上,“流白兄,赵灵运说你勾结魔族杀人夺宝,逼着玄隐门给他一个交代。”
任流白听到现在,眉头拧起:“多谢你告诉我这些,此事责任不在李恕,我会尽快赶回师门禀明真相。”
“那太好了。”如果不考虑他正被绑着的话,事情还是很顺利的,放寒山问李恕,“你愿意跟我去见掌司吗?她是你阿娘的朋友,只要你说明原因她肯定会站在你这边的。”
李恕摇头:“这件事,我实在是有心无力。”
“为何?”
“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大结界里有片天书残卷,不拿到手我哪儿也不会去。”
“你要去大结界,那可是有去无回的地方。”
李恕点头,按住放寒山手腕上的捆仙绳:“放统领愿不愿意和我做笔交易,你助我拿到天书,我随你去见晏掌司。”
同那天一样,放寒山又被李恕盯着,只是这次她的眼里冰雪消尽,唯余狡黠。放寒山反应过来,笑了一声:“魔尊大人,你抓我的时候就算好了吧?”
“所以你答不答应呢。”
“好啊。”放寒山没怎么犹豫,反正晏时萋也没让他阻止李恕拿到天书。没说,那就是可以。
“成交。”李恕解了捆仙绳,吩咐侍从,“放统领远道而来辛苦了,请他下去好好休息。”
重获自由,放寒山的尾巴又翘了起来,搂住幻
幻的肩膀嘚瑟:“我说的没错吧。”
幻幻没空搭理他,只顾着四处打量:“原来这就是磷墟内部啊,好奢华。”
“你乡下魔第一次进城吗?”
“对啊。”
幻幻在魔界时李恕还未横空出世,正好是九阴身死魔界一片混乱的时间段,每天打来打去,他这种没能力的只有挨打的份儿,要不然他也不至于逃到人界。
放寒山活动了一下手腕,被捆久了皮肤有点发热:“还有一件事,这里的灵气特别充裕,可比什么亭台楼阁之类的奢华多了。”
说话间侍从已经带着两人到了住处,闻言主动为其解释:“这是因为尊上命人修建晶石宫,每日都有不计其数的晶石送入磷墟,所以才会灵气充裕。”
放寒山定睛一看,连酒菜都备好了,也不客气,边坐下边问侍从他早就想知道的问题:“修建晶石宫做什么,彰显富贵?”
“迎娶任仙师。”
“谁?”放寒山嘴里的酒都忘了咽。
侍从以为他不知道任仙师是谁,如实答道:“就是方才您见到的那位任流白任仙师,他已经开始侍寝了呢。”
“噗——”放寒山的酒喷了出去。
第54章 帐暖对了,说到大……
“尊上,仙师的药煎好了。”侍从奉上玉碗,悄声退下,房中只余李恕和任流白两人。
“你吃药也有段时间了,效果不是很明显,所以我让罗刹换了方子,你再试试。”
汤药不冷不热,正好入喉,任流白喝完李恕问他:“苦吗?”
“不苦。”
“真的?不要骗我,我会检查的。”
任流白不太理解:“怎么检查?”
李恕示意他靠近些,然后倾身吻了上去。检查完毕李恕下了结论:“确实不苦。”
任流白被亲得唇上也湿,眼神也湿,默默看着李恕。他的情绪总是写在眼里,很好猜,所以李恕就着他湿漉漉的眼神看回去:“你是不是还想亲我?”
“嗯。”任流白没法说谎。
李恕起身坐到他怀里,任流白立刻揽住她的腰,低头去寻她的嘴唇,然而要亲上时李恕却忽然仰头避开了他的吻。
“我说同意了吗?”
“……没有。”
任流白喉结滚动,收紧手臂让两人贴得更近,乞求之意不言而喻。
李恕搂住他的肩膀,笑意盈盈:“你想让我亲你,就要想办法勾引我,会吗?”
任流白不会,勾引两个字从来都不在他的认知里。李恕循循善诱:“仙师这么好的皮相,不利用起来多可惜。”
“那……”任流白看着李恕,认真问她,“我想亲你,我可以亲你吗?”
这般坦诚,这般热烈,清澈的眸子即便染了情欲还是干净得透明。李恕承认对着这张脸很难说出拒绝。
任流白得到应允,小心地、慢慢地触碰眼前柔软的唇,没等他更进一步李恕便坐直身体:“好了,亲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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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可是什么,你想得到更多,就要付出更多啊好仙师。”
任流白抿住嘴唇,似乎在做很激烈的思想斗争,李恕并不着急,就那么等着他,直到任流白想到了如何付出更多,伸手去解腰带。
他的领口散开一片,肤色白皙,下腹青筋一路没入阴影中,看不真切,羞得快说不出话了还要硬撑着问李恕:“这样可以吗?”
这番欲露还掩的美色Ⅰ诱惑,李恕被极大地取悦了,准备伸手摸摸,却被任流白握住手腕。
“不行。”
“不行?”
任流白耳尖红透,手握得很紧:“你还没说可不可以,可以了才能……”
李恕明白了他的意思,笑得不行:“好啊你,都会跟我讨价还价了。”
任流白被她捉弄许久,该羞的也羞了,该看的也看了,颇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意思:“……没说不让你摸。”
李恕想了一下,开始和任流白讲道理:“我们说好付出什么得到什么,可是喝药的时候你亲过我了,现在却不让我试试手感,这公平吗?”
任流白没想到还能这样算,他又不会辩驳,他只能沉默。
李恕把手按在他胸口,从上往下摸了一遍,感受着掌下起伏的肌肉线条:“仙师,我很满意。”
任流白腰腹紧绷,他说不过李恕,又没有什么筹码可以拿来用了,偏偏李恕还在眼前对他笑,唇角翘起,眉眼弯弯。
任流白的理智断了一瞬,然后听从本心亲了下去。李恕给了他甜头,又把他按在椅背上,看他深深喘息,面上是显而易见的欲求不满。
“你还想继续吗?”
“……想。”
任流白试图起身去床榻,反被李恕压住不准动弹:“就在这里。”
他的衣服很快就被冰刃割开除净,不对,至少外袍和白靴都还好好的穿着,可他却是双腿搭在椅子扶手上的姿势,什么都遮不住,比一丝Ⅰ不挂更羞耻。
“李恕”任流白陷在椅子里,胸口剧烈起伏。他身下垫着厚厚的兽皮,不会硌到,只是这样门Ⅰ户大开实在太难堪了,以至于他根本没法看李恕,甚至只要一想到李恕在看他他就要受不了了。
不行,这样不行。任流白虽然没什么经验,却也本能地觉得这么快不好。他把手往下,在中途被李恕截住。
“你的手应该放在哪里?”
任流白没反应过来,李恕提醒他:“我告诉过你了。”
她说过了吗?任流白努力回忆,好像是说了,李恕让他把手放在、放在任流白按住膝盖,理智快要崩溃,他忍不住求李恕,求她不要这么折磨自己。
李恕提起膝盖压在椅子边缘,捧住任流白的脸亲亲他:“好。”
她答应了,任流白如释重负,却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皮肤爬过,一直往下,然后缠住他。
“唔!”任流白身体后仰,颈上青筋显现,眼尾一下子变得又湿又红,浑身抖得不成样子。
“不要。”他又求饶。
“不要什么?”
任流白说不出来,他不知道什么东西缠住了自己,所以他努力低头去看,是一枚银色的圆环是李恕曾经戴在他脸上的面具。
任流白的思绪完全混乱了,李恕问他要不要松开,他说要,人却在摇头。李恕好心向他确认,他说不清楚,只能用湿淋淋的眼睛看着李恕,最后崩溃地抱紧她,近一些,再近一些……
屋内的明火符晃了晃,原来是外面起风了,透过没关紧的窗户钻进来。李恕又坐回任流白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靴子,正好磕到任流白的脚踝,不疼,轻轻的。
察觉到有风进来,任流白用外袍裹住李恕,两人都有些懒洋洋的,没去关窗。然而那风越来越大,直到轰隆一声,风雨一起落了下来。魔界的天气再一次证明了它的无常,大雨倾盆,将夜色浇得更加黑沉。
“雨好大啊……”李恕的面颊贴在温热的胸膛上,“我要是回去的话一定会被淋湿的。”
她说完后,耳边的心跳快了两分,然后才是任流白的回答:“那你愿意留下来吗?”
李恕早就从他的心跳里知道了答案,却还是叹气道:“当然愿意,你马上就要离开我了,我能和你在一起的时间还剩多少呢。”
任流白纠正她:“不是离开你,我只是返回宗门说明情况,一定尽快回来。我保证。”
李恕坐起身,虽然在笑,眼里却难掩失落:“但愿吧,此一别你回玄隐门,我去大结界,不知你的宗门能不能接受我,也不知我能不能活着从大结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