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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桥暗暗骂了句坏人,然后继续看脚下的风景。
*
郁桥以为游完了A市,秦序会指挥驾驶员把直升机驾回家里去,没想到最后的降落地点并不是起飞地,而是在一个空旷的基地。
而后,秦序带着他,来到了一个人声鼎沸的地方。
这竟然是一个赛车场,观众席围满了观众,此时,跑道上正在进行一辆赛车活动。
人是多的,车是多的,气氛和规模也是宏大的,但郁桥观察了下,发现这并不是一场正规的比赛。
果然,秦序和他说,这是一场“地下”活动,是由一群跑车俱乐部成员和赛车爱好者共同组建的一项活动。
之所以是“地下”的,说到底,它就是富家子弟半夜睡不着,寻求刺激而玩的游戏。
富家子弟提供车和钱,车手提供命。
“所以……他们在赌车?”郁桥问。
“嗯。”
秦序第一次带郁桥来这种离经叛道的场合,不太符合他平时的形象。
不过,郁桥很开心,因为他发现自己每天都会对真正的秦序有一点新认识。
秦序并没有带郁桥去观众席,反而去到一个独一无二、视野绝佳的位置。
同一时间,这场“地下”活动的主办人得到消息,急匆匆跑过来,狗腿子一般受宠若惊地说:“四少,您怎么来了?需要来一局吗?”
秦序从下属的手里拿过防风眼镜给郁桥戴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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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道:“不用。”
“那我加赛几场,让您二位看个尽兴?”
郁桥这回替秦序说:“你们该怎么玩儿怎么玩儿,不用顾虑我们。”
“好嘞好嘞。”
等人走了,郁桥直接趴栏杆上看。
一辆辆经过专业改装的天价跑车,嗖嗖嗖地从他眼前飞过。
要不是有防护网,他严重怀疑自己都要吸到跑道上了。
很快,这一局的结果出来了,大屏幕上计算出数据,是一辆黄色跑车拿了冠军。
秦序用双臂从身后圈住他,问他:“猜对了吗?”
郁桥感受着自己的后背抵着男人健硕炙热的胸膛,很舒服地眯了眯眼,摇头:“没。”
他原以为那辆海浪色的法拉利会得冠,万万没想到,它在跑最后一圈的时候,遭遇另一辆车的侧翼撞击,整辆车掀翻了出去,后来来了波工作人员,把人抬走了。
郁桥这才知道,原来车不能只讲究跑得快,还得讲究跑得稳。
他也才知道,车手真的在玩命。
按照原定计划,今晚的比赛应该到此为止,但是主办方很快就发出消息,要加赛一轮,赏金翻两倍。
郁桥问工作人员要了车手信息表,发现他们要么都是职业车手,要么都是退役车手。
当然,也有少数几个天赋极高的业余人士。
郁桥不禁问:“职业车手为什么也要偷偷来参加这类见不得人的比赛?”
秦序说:“来钱快。”
郁桥又看了眼赛车名单。
“呜,好帅。”
这哪里个赛车名单?这分明都是他的进货名单。
一辆辆小可爱,全长在了他的心巴上。
秦序失笑:“全都喜欢?”
“嗯。”郁桥又说,“但是你全给朕买回来也没用,你不让朕开,白搭。”
说完,郁桥又郁闷地趴回到栏杆上去了。
就在这时,他无意间瞥见跑道上出现了一个很熟悉的身影。
那人虽然穿着车手服,一身英姿飒爽,和其他车手无二,但他还是一眼认了出来:“梁潮?那个菜逼怎么也在这儿?”
秦序挑眉:“菜逼?”
小皇帝的国粹之语掌握得越来越多了。
“对,没错,就是梁潮那个菜逼。”
“……”
“他打游戏那么菜,把朕坑死了,居然还跑来玩赛车。赛得明白吗他?”
“…………”秦序的唇贴着郁桥的耳朵,咬了咬,“他怎么坑你了?”
郁桥转头,很认真,很怨愤地和他控诉。
“就是朕玩ADC,有个妹纸辅助觉得朕玩得超级帅,就一心挂在我身上,让朕带她上分。结果你猜怎么着,朕一挑五极限反杀,也架不住梁潮一个打野在自家基地送人头。”
“嗯。然后呢?”
“然后?他这和自爆水晶有什么区别!朕的分没了!妹纸也跑了!!”
秦序眼底的笑意消失,尾音拖得长长的,很古怪:“啊~妹纸跑了,陛下很伤心吧?”
“那可不,她说话可好听了,朕觉得她应该长得和猫爪樱花饼干一样甜。”
“追回来不就好了?追回来,就可以网恋了。”
郁桥愣住:“网恋是什么东西?”
“就是在互联网上和素未谋面的网友谈恋爱,情深意浓时,就可以线下奔现,再然后结婚生子,组建幸福的家庭。”
郁桥听后不禁感慨:“现在结姻缘的方式可真多呀,不像我们那会儿,只能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嗯。”秦序嗓音冷冷的。
郁桥后知后觉,猛地抬头看向他。
果然,就见到这个男人面色冷得结冰了似的。
“……”他就很无语,“你怎么谁的醋都吃?”
秦序远远地看向别处,脸崩得极紧,嘴唇也沉默地抿着,眉目凝霜,非常不悦。
郁桥没辙,开始哄他:“朕没有要背着你带妹的意思。”
“呵。”
“那,下次朕带你上分。”
郁桥顿了顿,“就我们两个。不带梁潮那个菜逼。”
“……”
哄好了秦序,郁桥一回头,发现梁潮正好上车。
那个家伙真的要亲自上场比赛,不要命了他?
第154章 Chpter154郁桥认……
郁桥认识梁潮这么久了,一直以为他是个间歇性热血青年,持续性网瘾丧批,不曾想,这货居然还有这么不怕死的爱好。
赛车。
背着他哥偷偷来的吧?
回头一看秦序神色稀松平常……好吧,朕猜错了。
“很危险,你不怕他出事吗?”郁桥问。
秦序恹恹道:“我尊重他不爱惜生命的权利。”
郁桥回头定定地望着这个男人。
男人逆着光,清俊的五官有层模糊朦胧的光边,眼底的阳春白雪溢散出来,说冷不冷,说疏离冷漠也绝对疏离冷漠,唯有目光在落在郁桥身上的时候,会变得暖一些。
郁桥刚有些心动,秦序就说了句让他好郁闷的话:“你除外。开车的事,陛下别想了,我不会让你拥有任何伤害自己的机会。”
“……朕哪有想要伤害自己?”
“路边的树,邻居的墙,小区的水池塘,都是它们主动碰瓷陛下的吗?”
“…………”郁桥辩解,“朕那不是故意的。”
“死神找上门的时候,他可不会关心你是不是故意帮它冲业绩的。”
“?”
秦序捏住郁桥的下巴,低头吻了他一会儿,舌尖炙热又温柔的吻既是故意挑逗他,也是在哄他。
但是小皇帝这回并没有那么容易被哄好,他觉得秦序大惊小怪,过度敏感了。
虽然他现在的确不太会开车,可他才不信自己这辈子都当不了一个合格的司机。
当然,他也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车技是不能上路的,害己不说,还可能害别人。
但他相信自己多练多学,总能克服这个难关的。
问题就在于,秦序就像只惊弓之鸟,他只是出了一次事,秦序就给他判了“死刑”,剥夺他成为一个司机的权利。
这让他不禁想起从前,秦序还是秦津舟的时候,也是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就管着他,让他毫无自由可言。
可那时候郁桥是皇帝,被约束也是他的宿命,他没法儿争抗。
如今不一样了,
郁桥不止一次地想,朕现在不是皇帝了,朕只是个现代普通人,秦序为什么要管着朕?现代人不是崇尚自由和权利吗?那开车这种最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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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自由和权利,朕为什么不能拥有?
亲吻结束后,郁桥并没有消气。
他抿了抿唇,理智清晰地和秦序说:“秦序,你管朕管得太宽了,朕不是你的所属物。”
说完,郁桥转过身去,心想开车这么点小事,朕才不要受秦序的束缚,朕明日就让三柱带朕去买车。
秦序要是坚持收缴朕的坐骑,朕就不和他好了。
嗯?朕这么想,会不会有点幼稚了?
那再议,再议。
另一边,秦序听完郁桥这句“你管朕管得太宽了,朕不是你的所属物”后,眸子瞬间变得凌厉阴鸷。
他盯着小皇帝刻意远离他的背影,滋味极度不好受,心中那棵休眠了八百年,名叫占有欲的种子瞬间生根发芽。
他气笑了,也嘲笑八百年前的秦津舟。
啧,秦津舟,你的日子应该比我难过一万倍吧。
如今只是不让小皇帝开车这么一件小事,小皇帝就以自由之名抗拒我,八百年前,你独自圈占他的时候,又受到过多少四面楚歌、内忧外患的威胁?
不过,秦序自认自己和秦津舟有所不同。
哄小男朋友嘛,只会来硬的可不行。
*
跑道上,加赛已经开始。
郁桥赌梁潮得冠军。
他倒不是多相信梁潮,只是这么多车手里,他最希望梁潮得冠军。
虽然梁潮打游戏菜,把他坑惨了,但真遇到事,他肯定是偏向这个菜比的。
十分钟后,郁桥震惊了。
他必须承认,梁潮竟然真的让他刮目相看了。
梁潮竟然在这一局比赛里,获得了第三名。
要知道,参赛的有二十二位车手二十二辆车,里面不乏赛车职业选手,梁潮一个网瘾少爷,竟然能脱颖而出获得第三名,别说郁桥很惊讶,秦序也有些意外。
“地下”车赛的规则和正规车赛的规则不一样,都是讨好少爷们的兴奋剂,所以在这里,采用一轮三局制来定冠军。
换言之,接下来还有两局比赛,这也意味着梁潮得冠并不是绝无可能。
然而又让郁桥没想到的是,第一局成绩出色的梁潮,在第二局赛中程的时候,因为在一个关键弯道抢位,和其他车发生了碰撞。
人没事,车也没事,可惜没抢位成功,一下落后了许多。
智能大屏幕结合两局的成绩,很快计算出了综合排位,梁潮最终排在第四名。
这种以毫秒计算的比赛,第二名都很难反超得冠,更何况是第四名。
所以,志在冠军的车手们在第三局可能就要拿命赌博了。
不仅要赌自己超常发挥时命够不够硬,还要赌别人失常发挥时命够不够衰。
真是好一场不顾自己死活也不顾别人死活的比赛。
郁桥直起腰,回头和秦序说:“狗命要紧,你还是让梁潮不要那么较真吧。”
打打网游,上头不要紧,玩家又不会顺着网线来揍你。
玩赛车,上头就可能要掉头了。
秦序的目光从跑道上收了回来,聚焦在郁桥的脸上。
“你担心他?”
“作为朋友,朕当然担心他。”
“你管他管得太宽了,他不是你的所有物。”
“??”
郁桥差点没被秦序这句话噎死过去。
回旋镖吗?
郁桥黑脸:“朕只是建议,没有强迫的意思。”
秦序双手插兜,嘴角噙着冷冷的笑意:“是~皇上开明。”
“……”
阴阳朕,朕跟你这个嘴巴淬了毒的男人拼了!!!
最后秦序还是派下属去把梁潮抓了回来。
梁潮穿着赛车服,手里抱着头盔,一脸蒙受地看着秦序和郁桥,完全没料到他哥和他嫂子竟然*会来这儿。
更让他懵圈的是,他哥竟然让他中止比赛。
他果断拒绝:“不行,竞技选手就该有竞技精神,永不言败是身为勇士的我们的青春底色。”
郁桥:“……”
秦序:“……”
于是秦序又换了个要求,说梁潮可以参加第三局比赛,但是不要太认真,安全转完圈数就好。
梁潮又果断拒绝:“还是不行,竞技选手就该有竞技精神,永不言败是身为勇士的我们的青春底色。”
郁桥暴躁地踹了他一脚:“你复读机吗?”
梁潮:“……”
不管怎么说,梁潮就是坚持要参赛,并且势必要夺冠。
然而秦序一句话,绝杀了他:“你和第一名的差距是5秒4,这5秒4,你可能需要提前出发500年才能赶超他。”
赛车这种东西,对于车和选手而言,一秒就是一个世纪,想要突破,对车手是个考验,对车子的性能也是一个考验。
车子的性能还能通过冰冷的科技来弥补,但人车合一的驾驭技术却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更何况,目前的第一名是一位职业选手,人家是专业玩赛车的,深知赛车并不仅仅靠性能,靠技术,心机和头脑也是一大学问。
任何一个领域都是如此,技术和头脑缺一不可。
梁潮亏就亏在,车技不算顶尖,在跑道上运筹帷幄的智慧也不够全面,这在第二局他想要弯道抢位却被针对排挤出去的时候展现得一览无余。
听完秦序的话,梁潮整个人都麻了。
他擦了擦眼角流下的宽面泪:“哥,你打击我。”
秦序冷眼旁观他的悲伤,懒得理会。
“可是我就是想拿一次冠军嘛。不为我自己,也为我的宝宝。”
郁桥特别真诚地发问:“你的宝宝是哪位?”
梁潮指了指正停在跑道上,被检修人员围着检修的爱车:“看到没,跑道上最美的那辆,它叫美杜莎。”
郁桥:“……”
梁潮叹口气:“可惜它一直没拿到一个冠军,我感觉很对不起它。”
秦序冷冷道:“你就没考虑过给它换一个驾驶员?”
“我当然换过。”梁潮尴尬,“但是总缺那么一点运气。”
大屏幕上的倒计时进入尾声,第三局快要开始了。
“不和你们说了,哥,桥儿,我下去了。”
郁桥看着梁潮离去的背影,心里反而生出些羡慕。
梁潮任性归任性,但是肆意妄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像鸟儿一样无拘无束,这样的生活就很令人艳羡。
倏地,秦序叫住梁潮。
梁潮又以为他哥要阻拦他,便挥了挥手,说:“哥,你别拦我了,没用的,今晚这一赛,我比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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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秦序要说的是:“我去试试。”
梁潮和郁桥同时愣住。
梁潮茫然:“啊?哥,你行吗?”
秦序抬了抬下巴,一举一动一个眼神都是高贵冷漠的。
梁潮立刻会意,把头盔递给了他。
秦序转身要走的时候,郁桥终于有所反应,下意识地拉住他的手,脸色阴沉,龙心不悦,倨傲地命令道:“朕不许你去。”
梁潮预感到有一场战争要爆发,赶忙推后两步,捂着嘴不出声。
夜风里,秦序冷眼瞧着小皇帝的恼怒,好笑道:“为什么不许我去?”
“你不要命了吗?万一跑道上出了事怎么办?”
专业赛车尚且无法百分百保障职业选手的人身安全,更何况是这种“地下”活动。
但凡那剩下的二十一个选手里,有一个为了巨额奖金而选择做一个铤而走险的亡命之徒,秦序又该怎么自救?
郁桥就很暴躁,非常暴躁,虽然他也知道秦序不是那种会让生命失去自己掌控的人,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真出事了呢?
郁桥拒绝这种“万一”的发生,心脏悬空似的,就很害怕和恐慌。
所以,他前所未有的、异常顽固地坚持道:“你不许去。这是朕的命令。”
嘴上硬邦邦的,手却软乎乎的,拉住秦序的手不放,深怕力气松一点,秦序就走了。
但秦序的确还是走了。
他甩开小皇帝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连头也没回一下。
郁桥当场炸毛了,以为自己还是枫钰帝,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但是并没有摸到本该悬挂在腰侧的美人剑。
“朕的剑呢……好好好,秦津舟,你完了,你居然敢抗旨不遵。”
小皇帝气到原地背手转圈圈,一边转一边骂:“抗旨不遵!大逆不道!好好好,跟朕这样玩儿是吧,秦津舟,秦子序,秦序,你给朕等着,你到时就算活着回来,朕也要砍了你的狗头!”
梁潮躲到一根柱子后面,大气也不敢出一声,默默念叨:到底是何方神圣,总是夺我嫂子的舍?妖魔鬼怪快离开……妖魔鬼怪快离开……
第155章 Chpter155对……
对于郁桥而言,秦序会玩赛车比梁潮会玩赛车还要让他震惊。
他也不明白秦序为什么非要替梁潮比这一局。
梁潮自恋和深深地感动道:“因为我是他这世界上最亲最可爱的弟弟,我们兄弟情深。”
郁桥:“……”
秦序去换了赛车服,走出来时尽管逆着光,五官轮廓模糊,但肩宽腿长的,依旧完美得像一座传世雕像。
他朝郁桥的方向看了一眼,郁桥张了张嘴,挽留的话并没有宣之于口。
算了,那个男人爱活不活,爱死不死,朕才懒得管他。
秦序下到跑道上去了。
没几个人知道美杜莎换了车手,所以并没有引起轰动。
但郁桥听到观众席那些富家子弟们在压宝。
被压的最多的无非就是目前的第一名,压其他的也有,就是没听到压梁潮的美杜莎。
郁桥软趴趴地伏在栏杆上,目光定定地看着秦序站在车前戴手套。
此时,一束强光落下,预示比赛即将开始。
那个仅仅连背影就完美得令人心动的男人此时又站在光里,微微露出的薄唇和下巴冷厉地紧绷着,眼睫微垂,将修长的手指穿进特殊皮质的手套里,动作漫不经心的,优雅极致,迷人极致,危险极致。
这一刻起,朝他观望的人多了一些,不过依旧没引起什么大的轰动。
比赛正式开始后,所有的跑车如离弦之箭般射了出去,郁桥只来得及瞧见几条不同颜色的残影。
梁潮走过来,安慰他说:“别担心,我哥不会出事的。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倒霉蛋啊?你看我,偷偷玩了这么久赛车,不也活得好好的吗?”
“朕才不担心他。”
“对嘛,怎么可能会出……”
梁潮话没说完,只听得空气中隐隐响起什么碰撞声。
二人往赛场上看,太远了,那些车都变成了飞速移动的点,所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好在有实时摄像大屏幕。
看了大屏幕才晓得,还真的出事了。
原来赛车们才出发没一会儿,一辆红色改装机翼兰博基尼蹿出了跑道,撞到了防护墙上,零件飞得四处都是。
“啧,还真有倒霉蛋。”梁潮感慨,“上帝保佑他吧。”
郁桥表面冷漠不关心,舌头却连连舔了好几次唇。
此后,他的目光一直紧紧美杜莎的影子,期间假装随意地问:“这种比赛,包活吗?”
“都赛车了还能包什么活?赛前都签生死状的,一切后果自己承担。”
梁潮刚帅气地说完这番话,一记凌厉的扫堂腿迎面袭来,把他踹了出去。
他摔懵了,爬起来正要质问郁桥想干嘛,一抬头,便见郁桥平日里那张清秀雅极,总是令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的脸,此刻如厉鬼般阴沉恐怖。
他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梁潮,气场如帝王般霸气可怕:“好大的胆,明知道这比赛有生命危险,还让你哥去,你到底什么居心?”
“啊?”梁潮再生气,这会儿也被小皇帝吓得没脾气了,“我、我是他弟,我能有什么居心?”
“他出了事,你陪葬?”
“啊这这这……”梁潮挠了挠头,“虽说这件事我有错,可我哥又不是三岁小孩儿。再说了,是他自己主动要去的,你都拦不住,我又有什么办法?”
郁桥咬紧牙关,气得眼睛都红了,刚才那辆红色兰博基尼四分五裂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万一秦序也……
他简直不敢想,一想就心惊肉跳。
“叮——”系统上线,提醒他,“陛下,你失态了,身为帝王,即使泰山崩裂,您也得不显于色,对不对?”
郁桥抿唇,冷脸不语。
梁潮还在憋屈和委屈中。
片刻后,郁桥冷冷道:“给我找台相机来。”
“好好好。”
梁潮忙不迭的就去了。
等他走了,郁桥重新关注比赛。
通过大屏幕,可以看到美杜莎稳稳当当地咬着前三名,始终不被后边的车追上,也不会被前面的车甩掉。
那一刻,郁桥骤然冷静下来。
等梁潮把相机给他,他架在掌心,试着拍了几张。
照片里,除了残影还是残影,一点美感都没有,他便放弃了。
不一会儿,比赛进入决赛圈。
虽说赛车规则只是跑圈,但是总共13圈,每一圈都模拟了原生态的环境,比较糙,比赛的趣味性也增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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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圈模拟的是沙漠地形,这里既是落后车手绝处翻牌的绝佳妙机,也是一些强者兵败山下的根因。
郁桥盯着大屏幕的实时影像,心里越发的紧张不安。
就在这时,不知是自然风还是机关设置,赛场上迎面刮起了一阵大风,沙尘满天飞,实在惊人。
而也是这时,许多车子想要制造契机弯道超车,名叫白兰地的第一名却稳稳当当地压了回去。
很快,沙漠关卡过去了,所有的赛车回到了正常轨道。
然而梁潮鬼叫一声,喊:“美杜莎?哥?你们哪儿去了?”
郁桥瞬间惊出了一片冷汗。
秦序竟然连人带车不见了。
郁桥的心脏瞬时像被一只大手紧握住了,闷疼,不能呼吸。
“刁统。”
“刁统在。”
“他……命大吧?”
“啊这,刁统也不知道。”
郁桥脸色苍白。
他屏住呼吸,仰着长长的脖颈,眼皮都不敢眨一下的盯着实时大屏幕。
公共观众席的气氛却很平常,好像没发现美杜莎的消失,他们当中大部分人在呼喊白兰地,少数人呼喊其他赛车的名字。
然而,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在比赛最至关重要的拐弯上,当暂列第一的白兰地高兴地突破重围顺利转弯,并打算提前鸣笛庆祝夺冠时,在它车后卷起的尘烟里,美杜莎像厉鬼一样突然出现。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了一跳,一个个地骂道:
“卧槽,它从哪儿跑出来的?”
“它不会一直藏在白兰地的尾巴后面吧?”
“怎么做到的?双生胎,复制粘贴?”
“吓死老子了!吓死老子了!!”
白兰地应该也是被吓了一跳,紧急冲刺,可这时美杜莎已经和它齐头并进了。
白兰地急了,竟想要联合后面的车一起夹击美杜莎。
郁桥的心脏跳到了嗓子眼儿,手里的相机吧唧一声砸在了地上。
载着秦序的美杜莎还真差那么一点就出事了,可惜秦序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当场表演了一个漂移飞影,金蝉脱壳,丝滑跃过终点线,把观众席的纨绔子弟们帅了一脸。
再看后边,白兰地因为失误,反倒撞上了护栏,车身当场引爆起火。
火光将夜照得更亮了。
秦序高大的身形从美杜莎里走了出来,踏碎黑暗与阴影,摘下头盔,露出真容,微微抬头,棱角分明的侧颜俊美而冷漠,狭长的眼眸轻蔑地扫了身后一眼,然后把头盔随手丢给跑过来的下属,转身离去。
全场寂静无声,一个个的趴在栏杆上,像一排萝卜头似的,眼巴巴崇拜地看着他的背影,直至消失。
梁潮则兴奋的在原地跳起了舞,振臂高呼:“哥,你是我的神!!!啊啊啊啊老子这赚麻了!!”
郁桥摁了好几次相机快门,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是抖的。
他一张张看过去,发现构图什么并不出色,但照片的主人在每一张里都是帅得令人窒息的。
“你拍了什么?”
秦序的声音陡然出现在他头顶。
郁桥浑身一顿,嘴唇抿得极紧,一抬头,漂亮的凤眼里依旧翻滚着愤怒。
秦序觉得好笑:“陛下在气什么?”
郁桥瞥了眼车手已经被救出来,但车身还在起火的白兰地,凉飕飕道:“你命真好。”
秦序冷笑:“我要真死了,你就开心了?”
说完,他转身离去。
“……”
郁桥在原地站了会儿,跟上去。
两人冷战了两个钟头,回到家时,天快亮了。
秦序径直回房,准备关门,郁桥用脚尖霸道地顶开。
秦序抬眼看他。
郁桥默了默,背着双手,说,“好吧,朕原谅你了。”
“……”
“原谅你把车钥匙藏起来,不让朕开你的车。”
“……”
原谅完秦序后,他又自言自语了一句:“朕真是一位慈悲的明君。”
话毕,神情傲娇地转身离去。
秦序:“……”
*
梁潮推门走进秦序的卧室,发现秦序并没有休息,而是懒散地窝在沙发里,一张一张地翻看着相机里郁桥给他拍的照片,越往后翻,眼底泛起的涟漪越重。
“哥,你不准备哄哄你老婆吗?”
秦序停止翻相册的动作,但是抿着薄唇没说话。
梁潮坐到他身边:“不是我说,你俩至于为了这点小事吵架吗?”
秦序沉默。
“可是话说回来,你为什么突然想到帮我去赛那一局?”梁潮喋喋不休,“虽然我知道,在你心里,我是世界上最聪明、最可爱、最勇敢的弟弟,但你……”
秦序冷冷道:“我想他也尝尝提心吊胆的滋味。”
“……”梁潮尴尬地挠了挠头,“所以,其实根本没我啥事儿?”
秦序凉飕飕瞥了他一眼:“不然?”
“我可是你世界上最聪明,最可……哎哎哎,你去哪儿?”
“哄老婆。”
“……”
按摩房。
郁桥直直地趴在床上,脸埋进枕头洞里,尸体一般任由按摩老师张弛有度地按摩他的肌肉。
他心情很烦,又这段时间拍戏太累了,所以是打算来解压放松一下的。
结果身体是放松了,脑袋却更糊了,满脑子都是秦序。
“陛下。”系统嘲笑他,“秦序要是死了,你怕不是要跟他一起殉葬。”
“朕没那么爱他。”
“那你为什么一直紧张到现在?”
“……”
系统无情地揭穿他:“陛下,你个装货。”
“?”郁桥微笑,“未来五年,你要是能得到朕的一个五星好评,算朕输。”
“陛下,刁统又错了!”系统原地跪下,又是磕头又是谢罪。
郁桥冷哼,正要继续骂他,倏地感觉身上的力道变了,触感也变了。
他在黑漆漆的枕头洞里眨了眨眼,说道:“刁统,你先退下。”
“怎?”
“少儿不宜的画面,你还是少看。”
“?”
郁桥才刚这么说,那两只大手便从他的肩胛骨顺着脊背往下,力度刚刚好地一边揉、一边按,指腹所过之处,无不带过呷呢的电流。
然后,覆盖在他下半身的毛毯被掀开了。
屋里有暖气,自然是不会冷的,可郁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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