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宠幸夫君(2 / 2)
“夫人很了解他。”
——如今看来,根本全无了解。
他没有朋友,更无可能与龙做朋友,可笑。
“天庭第一打手,我们做妖的,能不了解么?”他下手重了几分,云皎微微蹙眉,不满启唇。
哪吒静默一刻,手渐渐游移去她心口。
“我看夫人是不喜他,才编排这些。”他只轻捏一下,云皎顿时僵硬,如被触到了某根隐秘的弦,要直起身子又被他按住。
动作虽显出乖戾,他言语却还温驯:“抱歉,为夫又弄错了。”
她不了解哪吒?别说是西游版的,其余什么封神上美宝莲灯版的,那不都家喻户晓吗?换谁还能编出这么精彩的剧情!
“难道你很了解他?”云皎反唇相讥,直至此刻,才察觉他身体异样紧绷。
倚着他,能清晰感受到下方贲张起伏的肌理线条,坚硬得像烙铁,让她不自觉想逃离这个怀抱。
“我听过的传说里,从没有这些。”
“说明是你不了解他。”她倒打一耙,“我今日叫你来看,就是因你上回说只听过他一些零散传闻。”
“……如此说来,夫人倒是对他格外关切?竟为他特意排一出戏。”
她莫名地瞥他一眼,不知他脑回路,以为他醋了。
男人嘛,吃点醋很正常,哄两句就行。
该怎么答,这个前世网上都有标准答案——“怎会?你多心了,我关切谁也不关切他!”
再说,前阵子她才被猴哥提醒呢!也不知哪吒此刻窜去哪儿了,也没个风声,虽然掐算出来都是“吉”,谁又知会不会生出变卦。
云皎解释这只是大王山例行团建,因为他提过“哪吒”,才给了她本月灵感。
哪吒眸色渐暗,见她神情坦荡,确实满不在乎,再忆起那两出荒诞戏码,只觉她自然是不喜哪吒的。
也是,哪吒是神仙。
而她是妖。
她是该不喜,也可任意编排,但唯一错处是——
眼下,她的夫君是他,是哪吒。
这些日,少年并未真正因那些“牛”或“猴”动怒,他清楚,能与她肌肤相亲、日夜相对的,只会是他。其余闲杂人等,自可清理,不值入眼。
可唯独她不喜哪吒,不行。
“这出戏你也不喜欢。”观他神态,云皎笃定道。
真是难伺候!到底是找个夫君伺候她,还是光伺候他了?讨厌的莲子。
云皎不再强求,转而道:“罢了,下次我们排齐天大圣的戏吧。”
齐天大圣,呵。
哪吒便是哪吒,孙悟空便是齐天大圣。
“我还有一物要赠予你。”云皎话锋一转。
言罢她掌心虚抬,一截由仙木精心打磨而成的手杖凭空浮现,仿佛看不见他沉郁的脸色,笑靥如花地将手杖递去他手中。
“你摸摸,虽说你走路也挺稳,但有此物傍身总归便利些,也不必时时摸索了。”她还道,“对了,你说想修仙,我已命人去为你寻觅良师。”
云皎这几日虽忙得脚不沾地,可细想下来,她竟真将这些琐事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但哪吒眸光微闪,手还置在她腰腹上方,反问:“夫人不亲自教我?”
他再度轻捏,云皎面色终于沉下。
“莲之,够了。”
清醒时,她能容忍的边界,仅止于此。
远远不够。
哪吒敛去眼中思索,不再过分探入。
“我为一山大王,平日事忙,若教你,只怕有所疏忽。”她道,“况且我并不通凡人修行之法,还是另寻他人为好。”
云皎是个表面十足亲厚的妖王,哪吒观她月余,并不否认。
可除此外,她也不愚钝殷勤,不会事事亲力亲为,只施小恩,不言大惠,深谙若即若离的抽身之道。
是故,他称之为“表面”。
对待夫君亦如此,看似宠幸,实则只因他是“夫君”罢了。
他笑了笑,却没再追问。
*
今日还是大王山的发薪日,云皎才没到处乱窜,留在夫君身边。
一旁的误雪与她核对三十三妖洞呈报上来的薪资数目,账册叠在一旁,密密麻麻却井然有序。各处都已签字画押,只待她最终批阅准许。
单说金拱门洞中,领到薪俸的小妖就个个眉开眼笑,喜气几乎溢出来。
哪吒瞥了一眼身侧侍立的“麦旋风”,指节微动,施法令其嘴角上扬,挤出一个笑。但那笑容僵硬扭曲,令他感到刺目。
夜里大王山还设了宴,酒肉飘香,热闹非凡。
思及夫君只是凡人,云皎不打算带他闹到太晚,正想寻个理由劝他先回去歇息,自己留下尽兴——越夜越嗨,这本是属于妖精的狂欢夜!
恰在此时,误雪与白菰悄悄将她拉到一旁,倒正好顺了她的意,能把哪吒支开。
“何事?”
走去甚远,二人才停下。
云皎还以为是观音院的事有了进展,彼时她掐算的结果有些凶险。
怎知白菰一脸神秘,凑到她耳边轻声,问的是:“大王……您与郎君,还没圆房?”
“……”
妖精,向来民风开放,直言不讳,从不会因谈论阴阳交合之事而羞赧。这本就是天地间最自然的事,一如风吹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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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润春泥。
不然早前云皎也不会说她们“看不起她”,觉得她是小孩子,不通人事。
但她沉默片刻未言,是因为……
有点心虚。
云皎挠了挠头,声音越来越小:“啊,这个……我忘记了!”
可恶!
真忘了这回事。
白菰和误雪面面相觑,表情复杂得难以形容。
最后还是白菰“噗”地一声笑出来,摇头叹道:“就说大王是小孩子吧。”
宠幸夫君这种事也能忘记?
云皎自己也觉得糊涂,莲之竟也不提醒她!她杏眸一转,嘴硬找补:“我最近可忙了!此事哪有正事重要,不急……”
白菰:“怎么不急?您这位郎君是容色艳绝,惊为天人,可凡人寿数几何?再是面貌娇嫩,也经不住岁月磋磨。”
白菰不愧是当过人的白骨精,字字句句切中要害。
“大王若不抓紧,待过几年,他生了皱纹变得不美,或气力不济,那副好皮相、好身骨,不就白白浪费了?”
云皎一想,顿时警醒:是啊!这事非常紧迫,异常重要!
误雪见她终于露出开悟的神情,含笑递来一本崭新的《房中秘术》,细声叮嘱:“大王,这上头有我与白菰的批注,是孤本,您可要好好看。”
“你们太贴心了!”云皎感动不已,接过书就要转身,“我这就回殿好生拜读!”
“等、等等!”又被白菰一把拉回来,白菰恨铁不成钢:“大王回自己寝殿做什么?去郎君那儿啊,今晚沐浴更衣后便去,有惊喜等着您。”
什么?云皎最喜欢惊喜了。
她眼睛倏地亮起来,晶莹璀璨,“那你们等我好消息!我定会把夫君治得服服帖帖。”
白菰扶额叹气:“重点是他服侍您。”
云皎笑嘻嘻,连连点头,将书揣入怀中,“好,好,我全都记下了!绝不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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