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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第九十一章 崭新。
男人敛了笑容, 双手交叉放在洁净的桌面上,往前推了推。其余一众人,收回了探究的目光, 仿佛在等待谁说话。
云枕松挑了挑眉, 紧接着, 1224的声音响起,回荡在空旷的会议室。
【恭喜宿主, 成为首位永生者】
“什么?”云枕松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他以为自己面临的是被消除、被抛弃, 事实好像恰恰相反,他震惊地问, “什么意思?首位永生者?”
【有关“永生”项目的具体机密信息, 无法告知您, 请谅解。但因为您的存在,让Q21中,第一版、第四版,以及第五版宿主,也就是您, 彻底摆脱被“同化”的命运, 大脑将完全自主地稳定在可观的活性区间, 即使我们不再投入成本,您的大脑也将长久进化下去】
云枕松听得云里雾绕, 他眉头紧皱,系统既不说明这个什么“永生”的具体操作方式和实验目的,又让他莫名其妙地接受自己新的身份。
男人看出了他的困惑,绅士说道:“云枕松,你可以这样理解, 我们取走在现实世界里已过世的人的大脑,然后利用一系列手段,让离体的大脑进入特定的故事里,从而保持大脑的活性,而我们最终目的,是让人脑长久地保持活性,不再需要外界的辅助。”
“是的,”男人左手边坐的女士开口,继续解释深层次的东西,不过女士为了节省时间,也让云枕松好理解些,尽量说得通俗,“一种技术的成熟,前期必然要投入惊人的成本,在不断实验、失败、实验、失败中,总结经验,深入研究。”
云枕松在男人眼神的示意下,坐在了手边的椅子上,他认真地听女士说出的话语,用最短的时间去理解。
女士继续道:“不过,无论我们如何操作,在大脑完成所有预设的任务后,仅会保持一段时间的稳定活性,而非永远,但是我们给予大脑的故事,都是经过严格计算的,毫厘改变,都会产生上百亿美金的耗费,所以,我们迟迟突破不了故事结束后的限制。”
云枕松沉吟片刻,试探地问道:“您口中的‘故事结束’,是指宿主被同化吗?”
女士手中握着笔,闻言一顿,随之用笔头在桌面上点了点:“同化?哦是的,你们总喜欢这样说,恕我直言,如果你们不被‘同化’,数月后,面临的是大脑的衰竭,直至彻底死亡。”
云枕松刚要开口,男人语气中带了些激动,抢先说道:“不过,因为你的出现,让第一版和第四版的大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活性,实在令人惊喜。”
云枕松总想弄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可又怕问了他们也不会给自己答案,反倒浪费时间,毕竟自己的身体还处于昏死的状态,齐剑霜不知道该多担心。
不过,幸运的是,1224及时解答。
【因为爱,让周巳和李延大脑受到了巨大刺激,这种大脑本身主动接受的刺激,远比系统推着他们走剧情,要有效得多。同时,您也因为爱,大脑的活性和进化程度,要比这两位的效果更好。而且,刺激者都是本应由程序号控制的,他们生长出了自己的血肉,无需再耗费金钱维修和控制】
【现如今,从您进入Q21起的所有程序代码,都已被提取出来,未来所有研究员将会以您的经历为蓝本,制作成更加成熟的操作模式】
云枕松忽然听到一声轻叹,不似会议室内发出的,像是1224的叹息,他也有感情吗?
紧接着,云枕松便听到1224给他的答案。
【感谢陪伴,未来一定要健康、幸福】
云枕松从未想过,有一天能和1224如此融洽,竟能得到他的祝福,没等他震惊多长时间,他便发现刚才那句是道别,从此之后,1224不会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了。
男人适时打断他的思绪,做出最后的解释:“1224是首位永生者的伴随系统,系统代码重置,他此后代号为A001。”
云枕松单边挑眉,颇为意外,却也只是轻轻感叹了一句:“是么,挺好的。”
男人对他稳定的情绪抬了抬眉,他整理了一下西装上不存在的褶皱,说道:“你回到Q21后,我们将撤出所有控制,包括你曾经拥有的系统,可能你的意识短时间内苏醒不了,但不必担心,最长不过三十天。还有,你身体自带病根,不会危及生病,慢慢养着就行。”
“那……第三、四版宿主呢?”
那是韩琰和韩裴,他们大概已经死了,这个世界不会再重放,他们又该何去何从……
“删除这段记忆,接入其他剧本。”男人言简意赅地回答。
云枕松点了点头,提出最后的要求:“有一个不情之请,我猜你们应该能办到。可以还我两个人吗?齐彦和羽生。”
“你是说那两个程序号?”男人明显没精力去记两个微不足道的程序代号。
“是的。”
女人闻言,无奈一笑:“不得不说,你很适合当商人,不会做吃亏的买卖。你的要求,可以满足,不过我们只能重启,保证面容相似,记忆之类的东西,可不能保证。”
云枕松猛地松了一口气,强忍着才没让眼泪落下来。人能回来便已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不能再过分追求完美了。他终于松弛下来,情绪有了与刚才截然相反的放松,整个人变得明媚起来。
他漂亮的眼眸亮了起来,浅笑着站起身,回应道:“谢谢,我想我该离开了,有人还在等我。”
会议室中的所有人,随他一同起身,注视着他进入,同样注视着他离开。
“当你再踏出这扇门,”严肃的女士终于对他露出浅浅的笑容,“你就进入了崭新的生活。”
“感谢您为本项目做出的突出贡献,祝您生活愉快。”
然后,一直没开口的其他人,包括男人,重复了这句话,这句话将他这么长时间经历的痛苦、悲伤、害怕等所有磨难一笔带过,自从勾销:
“感谢您为本项目做出的突出贡献,祝您生活愉快。”
云枕松没有给他们任何回应,他微不可察地深吸了一口气,手掌搭在冰冷的门把手上,随后,推开,迎接着一股暖风,他感觉整个身体被吸了进去,意识逐渐变得轻飘飘……
*
无数个大夫,检查了无数遍,没人找到云枕松为何一直不醒的病因,最后归结于打击太大,郁成心结。
齐剑霜可以忍受自己带伤赶路,但打死也不愿让云枕松遭这样的罪,于是,身为新帝的李延只好带人先行回了中州,恢复大宣民生,另一边,邓画也带了玄铁营的人回了北疆,有关北匈的一切事务,让她自行和皇帝商量后处理。
齐剑霜完全出让了兵权,整个心都系在云枕松一人身上。
开春后,县里各处都是忙忙碌碌的景象,修葺城墙、开犁下种、修渠整堰……
对比之下,府上便显得格外冷清。
羽生的离去,像一把钝刀,生生剜去了周巳心头最温热的一块肉,他在外人面前,始终内敛着,很少有歇斯底里的崩溃,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整个人在迅速地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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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是含蓄的性子,不善表达,情绪波动甚小。曾经的那双眼睛,时时刻刻散发着锐利和冷静,如今总是空洞地望着某处,像是蒙上了一层永远擦不掉的灰霾。
他变得沉默寡言,不爱出门,日日待在府上,可府中有太多太多羽生留下的痕迹。
经过厨房时,他会下意识瞥一眼灶台——羽生总喜欢蹲在那里熬药、熬粥,有时会偷吃,被周巳撞见,亮晶晶的眼睛朝他快速眨一眨,朝周巳递出手里的食物。
回到他们共住的小院,他会站在院门外,不敢进去——羽生在青砖小路蹦跳过,在院中柳树下睡着过,在满院花坛边侍弄过,在屋前台阶上等他回……
昔日的回忆,成了酷刑,这种无孔不入、细碎而持久的折磨,几乎要将他逼疯。他恨自己再多纵容一下羽生,也恨自己没有好好抱过他。
他想,等主子醒来,与他好好告个别,自己就要离开了。
一日,齐剑霜拎了两坛酒来找周巳。
而周巳正好也坐在院中喝酒,春天的夜还是很凉,可周巳穿得单薄,夜风一吹,能把他打透,指尖是红的,鼻尖是红的,就连眼角也被吹红了。
周巳瞧见了齐剑霜,齐剑霜立刻抬手,没让他起身,自顾自地走过去,酒坛磕在石桌上,齐剑霜顺势坐在了周巳对面,说道:“陪你喝点。”
周巳沉默了,半晌,点了点头。
周巳关心主子状况,因此时常去看望,每次去的时候,齐剑霜都在主子床边,看样子,片刻不曾离开。
两个不会说话的人凑到一起喝酒,仅有的声响,就是酒杯碰撞在一起的“叮当”声,和喉咙吞下烈酒的细微声音。
齐剑霜一杯一杯灌他,周巳无法拒绝,即便给自己下了死命令,不许喝醉,最后也禁不住齐剑霜的逼迫。
他靠着酒精,麻痹思念的情绪,终于睡着了。
齐剑霜拖他回屋,安静地离开,回到云枕松身边。
是星儿告诉他的,说周哥哥好久没睡过觉,每次都是喝一点酒,感觉快醉的时候就去泡冷水澡,清醒后,在院子里一坐就是一夜。
齐剑霜知道周巳在等什么,他也在等。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酒一夜一夜地喝。
府上太安静,星儿不喜欢,她为了活跃气氛,总是在院中肆意胡闹、大笑,想给家里带点高兴的色彩。
周巳酒量渐长,齐剑霜快喝不过他了。
早上,他头昏沉沉的,从主榻一旁的小榻醒过来,简单拾掇一下便坐在了云枕松身边。
打了盆干净的温水,单手拧干毛巾,细致地为云枕松擦拭身体,然后替他捏捏胳膊,揉揉肩颈。
这日驿站送来信笺,中州和北疆的都有。
皇帝问他,枕松近来如何?丞相的位置一直给他留着呢。你又怎么打算的,日后还想不想带兵了?
邓画写道,将军,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突然想告老了,和安然去周游天下,玩个痛快。
齐剑霜提笔,只回了第一封。
——回皇上。尚可。不知。
齐剑霜搁下笔,目光移到床榻上的人,似一泓春水,温柔描摹过云枕松的脸。
眼眸代替唇吻了他,窗外忽地惊起一群鸟雀,他的心漏跳一拍。
第92章 第九十二章 “当然是吻你了。”……
冬雪渐融, 春日青草的气息盈了满院。
第十一日,晴。
昨晚齐剑霜是拥着云枕松睡的,早晨阳光洒进屋内, 齐剑霜缓缓睁开了眼, 人还没清醒, 手先本能地往云枕松那边探了探,摸打他冰凉的手, 瞬间皱了皱眉。
自从一切都结束了,齐剑霜的生活节奏慢了下来, 从前脑中要安排一堆关乎生死的大事,如今他只用念着云枕松一人。
齐剑霜瞧外面阳光不错, 青砖缝隙间缀了茸茸的绿意, 新叶尚未成荫, 疏朗枝影歪歪斜斜投射粉墙,小风一吹,似一幅天然水墨画。
齐剑霜为云枕松穿好外衣,在院子中搭了个遮阳伞,又把窗边的藤椅般到伞下, 随后稳稳抱住云枕松, 轻放到阳光下。
柔和的日光并不刺眼, 照在云枕松脸上,面孔的小绒毛看得一清二楚。
东窗支起半扇, 日光透入,将屋内陈旧博古架的影子拉得细长,一格一格地透在青砖上,仿佛盛着无声的光阴,昭示着岁月静好的日子。
齐剑霜脱光上衣, 一边陪晚溪晒太阳,一边自己为自己上药。
他垂首,单手拆开右臂的绷带,揭开的瞬间,带起丝丝缕缕的筋肉,他眉头毫无变化,淡定地洒下药粉,然后熟练地缠上新的绷带。
手边隔着一柄蒲扇,他上药的功夫,会时不时停下动作,抓起蒲扇为云枕松轻送两阵风,待日头渐烈,透过伞隙落在云枕松脸上,斑斑点点,齐剑霜见状便会抬起蒲扇,稳稳地挡在他上方。
这般顾着云枕松,上药的动作一再耽搁,药粉洒得断断续续,总不均匀,但齐剑霜没有一丁点的烦躁,反倒满心的知足和踏实。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齐剑霜全身大大小小的伤都重新上好了药膏,他懒得再穿上衣,院中没有旁人,索性光着膀子待药膏凝固。
最近齐剑霜总喜欢注视云枕松,静静瞧着他安静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流畅温和的侧脸,浅淡的唇色……
困意漫了上来,齐剑霜不由得抬手撑着额角,侧身朝向云枕松,眼皮沉沉阖拢。
就在这半梦半醒之际,他忽觉右手掌心一痒,原来的右手是没有太多感觉的,可即便这样,他也在猛然间感受到了搭在藤椅扶手上的手指,被极轻地勾了一下。
齐剑霜刚才梦到了云枕松,冲自己笑。
睁开眼后,便见云枕松不知何时已然睁开了圆溜溜的眼睛,正带笑地望着他,眼底还带着初醒的朦胧,嘴角含着一丝浅浅的笑意,他手指无力,只能虚虚勾着齐剑霜带茧的手指,动作轻得如同蝶栖。
齐剑霜一时怔愣,竟不敢动,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惊散这逼真的幻想。
直到云枕松再次细微地挠了一下他的掌心,语气中带了些打趣:“泓客……眨眨眼。”
齐剑霜猛地俯身,却又在鼻尖触及前刹住动作,退离半分,腾出的左手指尖发颤地抚上云枕松的脸颊。
那温度不再是令人心慌的冰凉,而是染上了太阳和活人的暖意。
齐剑霜喉结上下滚动,千言万语堵在胸口,最终只沙哑得挤出一句:“……疼不疼?”
云枕松摇了摇头,余光瞥到了什么,视线缓缓下移,他忽地收了笑,目光落在他汗湿的胸膛和未妥善处理的伤口上,紧接着,眉头就要皱起来。
齐剑霜下意识捂住他的眼睛,小拇指在他眉毛上敲了敲,制止住云枕松要皱眉的动作。
正当齐剑霜思考,要怎么在云枕松看不到身上的伤的情况下把衣服穿好时,云枕松凉飕飕道:“以后,不和我睡觉了?”
闻言,齐剑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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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一顿,下一秒便感觉到手心里痒痒的,是云枕松在眨眼睛,用睫毛挠他掌心。
半晌,齐剑霜放弃挣扎,松开手。
二人目光再次撞在一起,云枕松贪恋地看着齐剑霜,依旧是冷硬的面孔,经由杀气淬炼的气质,让他看上去非常不好惹,眼窝深邃,不带任何情绪注视谁的时候,定会令其胆寒。
只有浸泡在齐剑霜满满爱意里的云枕松,才会觉得齐剑霜可爱、特别容易撩逗。
云枕松刚醒,四肢的力气还未回笼,精气神也不足,他撑了撑身子想靠近齐剑霜些,齐剑霜见状,一把搂过他的腰。
“想干嘛?”
“当然是吻你了。”
齐剑霜笑了笑,迎合着云枕松的动作,亲吻而上。
鼻尖厮磨,齐剑霜不断吸吮着云枕松的唇珠,耀目的缕缕阳光穿透二人脸颊交合缝隙,暖乎乎的,安心又舒服。
缠绵的接吻结束,俩人实实在在感知到了对方,终于放下心来。
云枕松心疼地发问:“这胳膊,怎么弄的?”
齐剑霜没有隐瞒的理由,坦诚道:“一开始是狼咬断的,后来是哈勒巴拿刀擦蹭了几下,我本想着尽量不动右手,但上了战场,到紧要关头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当时很疼吧?”云枕松伸手小心翼翼地探过去,这才发觉自己右手夜缠着厚厚纱布,顿时愣了愣。
“还行,能忍。”齐剑霜回答了他的话,紧接着握住他的手,“刚发现?真不知道你是傻还是精,布条绑那么紧,想拆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