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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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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生了副好皮囊。

几日舟车劳顿, 韩裴腰酸背痛,越往北走,道路崎岖不说, 天气也是愈发干燥。

韩裴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 几番压抑胃里的翻涌, 满脸菜色。

“……还有多久到?”

“回主子,”周泉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 “不到一日,翻过那座山, 原青县就到了。”

马车颠簸,韩裴连张口说话都极其艰难, 生怕多说一句他就要吐出来。

虽然车厢底板已经加装了当兔, 两侧又置伏兔, 但韩裴从小没出过什么远的门,饶是车厢里有铺设了厚实的垫子,他还是被晃得想吐。

他有一瞬间有和周泉一样,下去步行。

这马车,谁爱坐谁坐吧!

“吁———”

车夫突然勒停马匹, 车舆猛地往前一冲, 好巧不巧, 韩裴的胃正好撞在木拦,肠胃顿感翻云覆雨, 外面什么声响都听不真切了,韩裴无法顾及什么仪态,半跳半摔地下了马车,大力拂开周泉要来搀扶自己的手,紧急间, 他撑起道边的一棵树,吐了个天昏地暗。

胃吐空了,到最后只剩酸水。

韩裴眼睛蒙上一层水汽,喘了几口粗气,才缓过劲儿,耳边的说话声渐渐清晰起来。

“裴弟?你……还好吗?”

这声音既熟悉又陌生,韩裴直起腰,回头看去。

韩琰忧心忡忡地看着他,眉头紧皱,见他脸色苍白,惊道:“我的乖乖,你这是怎么了?水土不服吗?”

韩裴无力地摆摆手,韩裴也顾不上久别重逢的喜悦,病怏怏地找了个阴凉地,一众随从手脚麻利地照顾。

转眼间,茶水点心水果,一应俱全。

“我还道是谁家公子,这么大阵仗。”韩琰坐在他身边,笑了笑。

韩裴说:“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应该在江南吗?”

韩琰道:“云枕松名声大噪,你哥我来学习学习,正好和故友联络一下感情。”

故友是谁,不言而喻。

韩裴表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和齐剑霜……”

“好久没联系了。”

“也是,他犯了太多大忌,半截身子都在土里了,琰哥儿离他远一点,也是人之常情。”

韩裴不知,韩琰隐瞒齐剑霜假死消息,同时,韩琰不知,韩裴力保齐剑霜性命一事。

兄弟俩都打得对方措手不及,一步乱步步乱,走到今日,早已和最初的约定背道而驰。

先帝病危,齐剑霜在外领兵打仗,得知此事,说什么也要回京,只因他觉得是有人要谋害先帝。

当时身为太子伴读的韩裴觉得齐剑霜简直胡闹!放着好好的疆界不守,吵着要回京是怎么个事!摆明着是要趁乱夺权夺位。

人一旦开始戴有色眼镜看人,那么无论那个人有多清白、多正义,都会被认为是虚伪、掩饰。

那时韩老丞相也生病了,韩裴要陪暂管朝廷的太子处理政务,忙得很,照顾父亲的任务就落在了韩琰身上。

韩裴深夜到家早已筋疲力尽,幸好韩琰每日都等他回来,为他备好热腾腾的饭菜,说父亲有他照顾,不用操心家里。

“唉,父亲都病成那样了,还在关心剑霜,今儿个好不容易清醒了,开口第一句便是‘泓客呢’,我听了都是一惊,哪有不惦记自家儿子,反倒天天把外人挂在嘴边的,我当时心那个凉啊。”

说着,韩琰做出心碎的表情。

韩裴皱眉:“齐剑霜?他最近抽风,嚷嚷着要回来,回来干什么?!他又治不好皇上的病!也不知道皇上病重的消息怎么就传到了他那……”

韩裴话音陡停。

他猛地一抬头。

韩琰惊讶道:“难道是宫中有他的人?!可他安排人有什么用?难不成……”

远在北疆、手握几十万大军的将军,除了皇帝,没人能牵制住他。眼下皇帝病重,宫中又有他的眼线,他急于从边疆赶回来,为什么?

说难听点,皇帝驾崩,太子即位,天经地义,哪儿需要他插手。

他这是想趁乱掌权啊。

齐家威望极高,可守疆终究是件危险的事,殊不知哪一天便会丧命,也许齐剑霜早已厌烦提心吊胆的日子,也许他表面不说,背地里痛恨大宣把他父母当作平息战乱的祭品。

几日后,驿使传来消息,齐剑霜率大批士兵正往中州赶来,完全无视太子让他不许回中州的诏令。

韩裴勃然大怒,太子安慰他:“侍读不要生气,万一齐将军真的只是心急父皇的病,想回来看一眼呢。”

韩裴只觉太子天真。

可一切发生得太快,当晚皇帝驾崩,太子即位,北匈突然发疯,南下攻打,韩老丞相回光返照,拼尽全力往宫里跑,还未踏出府,便被韩琰发现,好说歹说请进了屋里,片刻,韩老丞相也随先帝去了。

齐剑霜不得不回到北疆,开始了一场旷日持久、这辈子打得最艰难的一场仗。

韩裴为助新帝站稳皇位,平衡大宣各方势力,绝不容许齐剑霜一家独大,他联合亲哥哥,打算挫一挫他的锐气,让他知道,没了中州作为靠山,他什么也不是。

韩裴在气头上,加之突如其来的滔天权势让他昏了头,等反应过来要援助齐剑霜的时候,为时已晚,幸好齐剑霜久经沙场,打赢了。

得知齐剑霜身受重伤,韩裴十分过意不去,于是便让新帝诏他回中州,把一个浑身是伤的人禁锢在身边严加看守,总比放在外头让人省心些。

可韩裴真的没想过要他的命!

那场刺杀,是韩裴始料不及的,他后来问过韩琰,幕后主使是谁,韩琰说他不知道,他也很震惊。

于是,韩裴查来查去,竟然把人查活了,韩裴短暂怀疑过是齐剑霜自导自演,事情越来越多,主使一事他便搁置下来。

韩琰看着恶心劲儿淡了下去的韩裴,看似随口一问:“泓客的命……是裴弟保下来的?”

韩裴动作一顿,盯着他看了几秒:“嗯。”

“为什么?”

韩裴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因为他还有用。怎么?看起来哥哥不想他活着啊,我记得以前你俩最要好了。”

“唉,你都说那是以前了,”韩琰故作愁苦和心累,“裴弟的心思我是越来越参不透啦,你好歹跟我通个气呀,好让我有点准备。”

“准备什么?”

韩琰面对韩裴的步步逼问,回答得滴水不漏:“当然是我对齐剑霜的态度啊,裴弟要是和觉得他有用,我就和他多加走动走动,他心里的真实想法,知道一点是一点,以免未来误杀忠臣。要是裴弟想斩草除根,我好早安排人手,万一他最后狗急跳墙,我好帮裴弟补一刀呀。嘶……你刚不会在怀疑我吧?”

说着,韩琰眼睛里流露出吃惊和心寒,叫人看得心疼。

韩裴一愣,语气稍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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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整日斡旋在那帮老狐狸身边,难免犯疑心病。裴弟对不住哥哥。”

“哎哟,韩相可千万别这么说。”韩琰笑笑起身,“休息得如何了?咱俩一同赶路吧,也好有个照应。”

韩裴抬眼看着他伸出的手,犹豫须臾,抬手搭上,兄弟俩手掌紧握,借力站起身。

每一张面孔上都戴着虚无的面具,你不会知道哪一次的眨眼之后,面具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浮现。

*

清晨,阴雨天,没有一丝太阳,阴沉得很。

雨落池塘,荷叶晶莹,泛起圈圈涟漪。

羽生站在廊下,周巳斜靠在柱子上,臂中抱剑,眼神看似落在不远处破碎的池面,实则余光完全系在羽生身上。

“周大哥,”羽生一张小脸皱得紧巴巴,语重心长道,“你要听医嘱,身上还有伤,回去歇吧,主子看你带伤守着,会心疼的。”

周巳终于可以看清楚羽生的脸。

他沉默片刻,忽然问:

“是你心疼,还是主子心疼?”

羽生结结实实愣在了原地,结结巴巴道:“都、都心疼啊。”

周巳不咸不淡地点了点头:“哦。”

然后,又恢复原来的姿势,语气轻飘飘:“昨夜敷过药了,今日好得差不多了,你别皱着眉毛,感觉我快死了似的。”

“呸呸呸!”羽生给了他一个肘击,撞得周巳向一边跌了两步,“哪有这么咒自己的!”

周巳偏过脸的刹那,唇角扬起细微的弧度,为二人有了肢体接触,为羽生仍如此鲜活可爱。

他好似永远看不透世道和人心。

玄铁营没日没夜地练兵、挖铁、铸造,原青县紧锣密鼓地存粮、交易、修城,每日进城的生面孔数都数不过来,这是原青县前十几年都不曾有过的盛况,但盛况之下掩藏着无尽的危机。

战争在即,北匈早已蠢蠢欲动,齐剑霜前几天刚小规模地击退一帮来历不明的探子,与此同时,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韩相不远万里前来,明摆着是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腹背受敌,孤立无援,云枕松和齐剑霜是彼此唯一的唯一。

门忽然被推开,齐剑霜踩着木屐慢悠悠走出来,身上只系了件薄衣,贲张的肌肉若隐若现。

羽生和周巳均是一惊,不可置信地看着齐剑霜理所当然地从主子的房中走出来。

“半个时辰之后叫你们主子起床,”齐剑霜打了个哈气,百无聊赖道,“周巳陪我去瞧瞧县兵,然后回来同你们主子一起用早膳。”

“你……呸,”羽生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被齐剑霜轻轻合上的门,“齐将军怎么在这里?!”

“昨夜刚到。”齐剑霜爱屋及乌,对待云枕松身边的人总是比对军中士兵有耐心得多。

周巳率先反应过来,应答下,随齐剑霜离开,留羽生继续震惊,惊了一会儿,觉得无趣,心道日后还不知要看到多少次这样的场景,晃了神,盯着院中的雨,心绪早不知飘到了哪里。

盯了多长时间他不知道,星儿突然一跑一颠地进了院子,手中拿着一串大大的糖人。

羽生回神,小声说:“慢点跑,主子觉浅,小星儿轻一些。”

“羽生哥哥,有两个长的很好看、但没有云哥哥好看的人说要找云县令。他们是来找云哥哥的嘛?”

羽生愣了愣,眼皮一跳,算了下时间,齐将军也该回来了,于是他转身去叫主子起床。

*

“下官云枕松,参见韩相。”

云枕松快步赶来,向正座的韩裴行了个礼。

韩裴抬头,眯起眼仔细打量眼前这人。

生了副好皮囊,就是看着病态了些。

下一秒,跟随韩裴前来的各部官员突然涌入府上,他们官服在身,威风凛凛,完美掩藏住所有劣根脾性,端的是温文尔雅和不怒自威的气质。

眨眼间,整个前厅被坐满。

他们并不逾矩,也不说些过分的话,安安分分地落座,看似以礼相待,实则让云枕松很不舒服。

韩裴开口:“这位是韩家大公子,我的长兄,韩琰。”

云枕松看了看韩琰,既然都介绍了,他不得不也向他行礼。

手臂刚抬起,忽地,外面传来一道雄浑沉重的声音:

“本将道是谁呢,竟来县令府上摆架子,原来是韩裴啊!”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大宣宗法有言:位高者先行……

韩裴脸色一沉, 沉默地望向外面。

齐剑霜长腿一跨,越过门槛,步伐沉稳地走到云枕松身边, 落后小半步, 在云枕松安抚的目光中, 齐剑霜忽而一笑:“韩琰,好久不见呀。”

韩琰笑道:“瞧你, 长时间不见怎么还生疏了,喊上我大名了还。”

齐剑霜没接他的话茬, 眼角一瞥羽生,早蓄势待发的羽生立刻搬来太师椅, 云枕松挑了挑眉, 随后就感觉齐剑霜的大手虚扶上自己的后腰, 将他往座位上带。

“咳。”

有人不轻不重地咳了一声:“云县令,忘了什么事吧。”

“啊,下官理应向各位大人以及韩公子行礼。”

云枕松觉得这不算委屈,官阶不同,搁现代, 他对长辈领导也需尊敬些, 更何况是等级分明、尊卑有别的古代。

齐剑霜:“且慢。”

“齐剑霜!”韩裴早已不满, 他看不惯齐剑霜这幅不服管教、不认礼法的混不吝模样。

“韩相,不怕不是忘了, 大宣宗法有言:位高者先行受拜,无职无功者不得受拜。”齐剑霜目光凌厉,冷冷地质问韩裴,“本将乃从一品镇北大将军,受封为定远侯, 在这间屋子里,位次韩相下,众人上,你们为何不先拜我?!官家子弟不得世袭官位,韩琰,你位次云县令下,又为何不拜他?!反倒命令他拜你!”

一番言论,震惊众人。

从来没人敢在韩裴面前如此放肆。

韩琰脸色沉了沉,保持着表面的体面。

韩裴倒吸一口气,手指紧抓扶手,没想到自己定下的礼法竟如同回旋镖一般,扎得他说不出话。

亦没料到,那日“保下”齐剑霜,竟也给了他压自己一头的机会。

当真是物尽其用,虚称都让他搬出来了!

三品官战战兢兢地偷瞥着人高马大的齐剑霜,他心道:放眼望去,这一屋子人竟没一个能管得了他的。此人,恐怖如斯!不除掉,早晚成祸害。

但他错了。

有一人能管得了气头上的齐剑霜。

“泓客?”云枕松的声音如夏日清凉溪水,温润和煦,好听得齐剑霜火一下子消了大半。

“嗯?”

“消消气,”云枕松一如往日那般,抬手抚上齐剑霜的后背,一上一下、缓缓为他顺着,小声说,“别为他们生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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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

齐剑霜一愣,随即笑了笑,郑重点头:“好。”

“所以——”云枕松话锋一转,远离齐剑霜,抬起胳膊,深深行了一礼,“下官,拜见齐将军。”

齐剑霜呼吸一滞。

场面静了一瞬,然后,除韩裴以外的所有人,一同起身,学着云枕松的动作,声音整齐划一:“拜见齐将军——”

然后,等齐剑霜不咸不淡说了句“免礼”,云枕松保持那个姿势,又对其他人行了礼。

只不过,云枕松的身子抬高了些。

*

邓画斜靠着木桩子,嘴里叼个狗尾巴草,双臂后弯,脑袋枕在上面,翘了个二郎腿,眯缝着眼晒太阳,士兵们对邓副这副懒洋洋的样早已见怪不怪。

可宫里来的是几辈子也没见过女子晒太阳还能晒得如此……豪迈。

安然微微挑开帘子,颇为羡慕地偷看,姑姑叹了口气,唤她:“公主,来坐罢。”

安然顿了顿,放下帘子,长如鸦羽的睫毛遮住她眼里情绪。

军中壮汉比她这辈子见的男人都多,母后教导,她作为皇帝的妹妹,大宣的公主,要守女德妇道,最好少抛头露面,不过她不用怕那些臭哄哄的男人,她是公主,没人敢对她不敬。

是,没人对她不敬,那也没人搭理她啊。

自从来到这里,见齐剑霜的机会屈指可数,她三番两次派人去请齐剑霜同她一起用膳,都被拒绝了。

说不恨吗?那不可能的。

可是今天不同意来玄铁营,做齐剑霜的妻子,来日就有可能和北匈和亲,离家万里。

这么一对比,天天待在这这帐子里,除了热点、虫子多点、饭菜难吃点……也挺好的吧。

安然越安慰自己,就越委屈,到后来,她猛地趴在桌子上,憋屈地哭了出来。

姑姑既心疼又着急:“公主,公主,不能哭啊。”

“我哭还不行了!我偏哭!就哭!”安然本来就是孩子脾气,被姑姑一说,像是要把心里所有的怨气都要痛痛快快哭出来,“都没人搭理我,我哭了谁又知道!”

突然,门口传来一道细细的声响。

安然满脸泪水,眼睛通红,抬起头懵懵地看过去。

邓画一身干练的短打,黑发高束,那根狗尾巴草还叼在嘴里,掀开帘子的手依旧愣在半空。

刚才听到里面有声响,在外面唤了几声没人应,她就兀自走进来了,没想到会看见这场面,也没想到会听到那句话——

“没人搭理我,我哭了谁又能知道。”

怎么听起来委屈巴巴的……

邓画回过神:“呃……”

“邓将军,所来何事?”低眸抬眸间,一副若无其事、泰然自若的表情被迅速换上,安然微微一笑,“邓将军是打算一直掀着帘子让外面的人看进来吗?倒不如彻底打开来得省事。”

邓画觉得她话里夹枪带棒的,貌似十分不爽,但碍于身份,只能逞口舌之快。

邓画拿下嘴里的草,走了进来,在翘头案三步远处停下,好整以暇地观赏起了这间让给安然的军帐。

原本摆放兵器的地方,大多换成了书籍,在露天下方,摆放了一个绷架,固定着布帛,上面是绣完了的人和半匹马,人倒是绣得很精细,连衣服纹理都清晰可查,就是马糙了点,好多细节与事实相差甚大,比如马蹄运动的方向,哪会有前蹄落稳,后踢高扬的姿势,太寒碜了点。

“你干嘛呢!”安然一把扯过布帛,带倒了绷架。

邓画收回视线,沉默地看了看眼前这位养尊处优的公主。

回想起自己,少女时期的她被看作是累赘,亲爹逃难的时候把她买给了老鸨,换得三斗米,一群胭脂味特浓的妈妈们教她如何伺候男人,腰肢如何软下来,声音如何细起来,邓画不愿,换了一顿好打。

但她生猛,手打断了就用脚踹,腿打断了就用牙咬,反正身上能使上劲儿的地方,都被她利用了个遍。

于是,她趁着自己把老鸨的脸咬烂、青楼里兵荒马乱的时候,逃走了。

行至如今,艰难困苦无人知晓,亦不会诉诸他人。

她出身卑贱,所以任人欺凌。

眼前的公主出身尊贵,可依旧如那笼中雀,连草原上自由奔跑的马儿都没见过。

这世道对女子总是不公平。

鬼使神差间,邓画开口:“想不想骑马?”

安然一直在严词厉色地对邓画输出,奈何对方像入定了似的,视她无睹,安然生了好大一个气。

下一秒邓画的一句话,安然的话语戛然而止,蹙眉看向她,满脸写着“你在逗我吗”。

邓画被她这副孩子模样逗笑了,一边笑一边去拉安然的手:“走,在下带公主骑骑马,骑完回来,你就能把剩下的刺绣绣完了。”

“哎,站那儿。”话锋一转,邓画冲上前阻止的姑姑扬了扬下巴,“你要么闭嘴跟着,要不老实待着,再拿中州那套女德妇道教育我们姑娘,老娘把你嘴缝上。”

姑姑刚张开的嘴还没发出声音就被邓画吓得憋进了肚子里,活像吞了个鸡蛋。

安然头一回见到姑姑受挫,她竟也有被人怼到语塞的时候,安然没忍住,别过头笑出了声。

“呦,这么高兴,”邓画翘了翘嘴角,二话不说握住安然细瘦的腕骨,带她往外面走,不由感叹,“啧,你吃饭是不是按粒吃的。”

“啊?”

“没什么,逗你玩的。”

“……”

她扫了眼周围,大家伙都对这位深居简出的公主十分好奇,在邓画看来,他们没有恶意,只是没见过活公主的感叹,但在安然公主眼里,他们窥探和打量的目光令她如芒在背。

邓画瞥了一眼她,吹了个响亮的口哨,安然不解侧首,须臾,一匹品色上等、毛发油光透亮的黑骏马横冲奔来。

邓画沉沉盯着不让聚神的眼睛,不让直直奔向邓画。

“不让!”邓画气沉丹田地吼了声,“停下!”

马前蹄蹬着土面向前滑停,扬起半人高的尘土,邓画在此之前撩起披风,挡在了安然身前,她比安然高出一头,身量微压,本就瘦削的女孩此刻完完全全被她的阴影覆盖。

等尘埃落定,邓画翻身上马,在安然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托住她的腋下,轻松抬起,带到身前。

双臂拢挽安然,手里攥着缰绳,缰绳中间留出一截空档:“抓住。”

安然连忙握上,迟疑片刻问:“它叫‘不让’?”

“嗯。”邓画慢慢悠悠带她出了军营。

视野忽地变得辽阔。

天似苍穹,笼盖四野,每一寸空气都带着自由的气息。

阳光铺撒在身上,身子骨都晒得暖洋洋,安然从未如此放松过,她闭上眼,全身心去体会草原的滋味。

“不让,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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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马飞驰在绿油油的草原上,马背上一红一白,白裙翻诀包裹住红衣,一晃而过。

*

系统冷不丁出来,吓了云枕松一跳,害得他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

齐剑霜的头瞬间扭了过来。

“没事。”云枕松轻咳了声掩饰,“你……别看着我了……”

齐剑霜挑了挑眉。

云枕松叹了口气,在心里问系统。

你抽什么风?

【宿主您好,现发布新一轮主线任务】

【任务:揭开韩家秘辛,弄清齐韩两家渊源,掌握当年齐剑霜执意返回中州的真相】

【提示:由于剧情走向的百分之六十已脱离原剧本,任务变动极大,任务难度难以预料】

为什么主线任务变这么少了?

沉默半晌。

【原任务出现错误,出现时间未到但任务已完成的情况,现在发布的所有任务,都是1224越级发布,尚未上报后台】

你很害怕。

【每个系统的存在价值是帮助宿主完成剧本,但Q21出现严重失误,已脱离1224掌控,正在极力挽救,但效果甚微,诸多程序号被强制清除,因此,1224无法向宿主保证,您最后是否可以成功回到现实世界】

你的后果是什么?

滴———

突然,一声尖锐的警报声在脑中炸响!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他的泪,流进的是他的心。……

【警告!警告!】

【错误!错误!】

颅内警报瞬间实质化, 云枕松眼前出现刺眼的红光,快速闪动,淹没视线内一切事物, 红光不断放大、缩小, 在极短的时间内变幻数万次。

云枕松躯体陡然弓起!

头痛欲裂!太阳穴能明显感到突起, 穿破他的皮肉,凹凸不平的截面钻进头骨, 在缝隙中穿梭,所有疼痛神经被绞在一起, 忽然的刺透感从另一端出现。

整个头颅像被活生生剥开,生硬地取出其中的大脑。

云枕松痛到不能呼吸, 眨眼间冷汗直流, 他的手急促地在身旁乱抓。

然后, 他抓到了齐剑霜。

剧烈的耳鸣早已让他听不清任何声音,但齐剑霜的声线仿佛有生命般,拨开层层阻挡,直达云枕松耳内。

“枕松!你怎么了?!”

“郎中!叫郎中!”

“云枕松!云枕松!”

齐剑霜的余光一直留在云枕松身上,在他栽倒前, 齐剑霜就已经从椅子上弹起来, 滑跪到云枕松身下, 双臂紧紧托住他。

他速度太快,众人只见一道残影从眼前划过, 齐剑霜就已经把云枕松抱在怀里。

刚刚还好好的,不管韩裴一众高官问什么,云枕松都对答如流,韩琰不过随嘴问了句“云县令的身子是不是不太好”,片刻后, 云枕松就倒地了。

韩琰简直震惊到瞬间起身。

这这这!过分了吧!我就是问问!没必要身体力行地告诉我!

“韩琰!”齐剑霜眼眸黑得可怕,他叫停要上前触碰云枕松的韩琰,喉结上下滚了滚,强忍咽下脏话,语气像掺了冰碴,一字一顿道,“你,站远点。”

云枕松的身子忽然一轻,他能感受到齐剑霜的臂弯,踏实、温暖、颤抖。

这一觉,恍如隔世。

有那么一瞬间,云枕松以为自己的梦醒了。

睁开眼,眼前会是空荡荡的天花板,稍一偏头,是窗台摆放的一瓶假花,五株康乃馨,三朵粉的两朵白的,一片大叶子作衬。

云枕松曾经每日不得不用来打发时间的事情之一,就是看假花。

第二件,便是看被一方窗户框住的楼体。

一天二十四小时,他强迫自己睡十小时,另外十二小时,是治疗时间和疼到不能入睡而睁着眼在病床上愣神。

在遇到齐剑霜之前,他只会忍耐,但体会过被人爱、被人惦记后,他光是想想便觉得痛。

云枕松深陷梦魇,出口的语气蓄满绝望:“不要……走……”

坐卧在他身边休息的齐剑霜瞬间清醒,原本轻搭在他胳膊上的手下意识紧攥,然后齐剑霜立刻卸力,生怕攥疼他。

“枕松?”齐剑霜沙哑的嗓音几乎是贴着他的耳边传进来的,带着小心翼翼和害怕,一遍遍轻唤,“枕松?”

云枕松眼皮颤了颤。

1224!系统不能隐瞒宿主!不是吗?!我问你!后果是什么?!剧本脱离你们的掌控,你的后果是什么!1224,你会不会也被清除?!但你肯定有办法,要不然不可能把我疼晕!

想威胁我?来啊!

云枕松无法逃脱梦魇,周遭的环境由寂静、空气中飘着浓烈的消毒水的病房,变为一片漆黑,但他依然醒不过来。

身体像溺在了海里,巨大的压强让他呼吸困难,被夺去一切感官后,时间将暂停,他感觉不到生命的流逝。

两行泪顺着眼角流出,湿了鬓发。

紧接着,一双温暖干燥的手掌抚上云枕松冰凉的侧脸,细致轻柔地擦去他的泪,齐剑霜望向云枕松紧闭的双眼和颤抖的唇,眼里是藏都藏不住的心疼。

他道:“枕松不怕,泓客在这儿。你睁眼看看,我就在你身边,哪儿也不去。”

上一秒用愤怒和质问掩饰心中不安的云枕松,在感知到齐剑霜的抚摸、听到齐剑霜的声音时,渐渐平复了下来。

他清楚的知道,此时此刻,系统无处不在,系统在监视他,要看着他愤怒、发狂、直至崩溃。只要云枕松威胁不到系统,系统就可以装聋作哑。

其实云枕松思索良久,为何他感觉系统从始至终都站在自己的对立面?作为宿主,系统不应该是他的辅助吗?

发布的任务简单粗暴,没有任何提示、支线任务全靠他摸索、中途强行提高难度等各种各样不合理的现象,都不太符合一个系统正常的行为逻辑。

再者,系统说其存在价值只是帮他完成剧本,也就是说,剧本能顺利进行比他这个宿主更重要,但系统无法控制乃至抹杀宿主。

黑暗将其包裹,什么都看见,但他依旧缓缓抬起头,盯着某一处,嘴角慢慢浮现出不屑一顾的笑。

他道——

1224,你说过,我身份卑微,如果一个身份卑微的人让所有身份不卑微的角色脱离你们的控制呢?

痛感加剧,云枕松强撑着身体,毫不退让,字字珠玑。

换个表达,我要让这个剧本里所有的程序号被强制抹杀。你,将失去对Q21的操控权。

警报声再次响起,云枕松沉默地等待。他终于确认了一件事:1224的办法中,一定要经过自己的同意。

突然,一道刺眼的白光撕开黑暗,云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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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抬手挡眼,反应过来时,他已回到现实世界,看到了齐剑霜的脸庞——红血丝遍布白眼球,下巴长出了青胡茬,满脸的疲惫和焦急。

这可把云枕松心疼坏了,他不想让泓客因为他身体被累垮,可安慰他的话还未出口,齐剑霜一把抱住了他。

云枕松瞪大眼睛,十分震惊。因为齐剑霜哭了,泪顺着胸前的衣襟缝隙滑到胸口的皮肤,轻轻的,痒痒的。

他的泪,流进的是他的心。

云枕松艰难地抬起手,消瘦白净的手按在伏在自己身上的齐剑霜的发顶上,虚浮地揉了揉,他有气无力道:“不哭……不哭了。”

【宿主……】

你的事,我会找时间。现在,滚蛋。

于是1224没再出现。

郎中来得很快,齐剑霜没办法继续抱着云枕松,恋恋不舍地松了手,云枕松看着他的样子,不禁弯起唇。

将近六尺的身量,在云枕松面前简直就是比小屁孩还脆弱。

云枕松用唇语告诉他:不许再哭啦。

郎中把人翻来覆去检查了个遍,开的方子十张纸都写不下。

你开你的,不会喝一口。

云枕松冷漠地盯着郎中手中的毛笔,十分有骨气,但当齐剑霜真的把药端过来时,云枕松就没那么硬气了。

云枕松紧蹙眉毛,汤药的苦味直钻鼻子,他向后仰了仰头,抗议道:“苦。”

“我准备了蜜饯,一口气喝完,我马上把蜜饯喂到你嘴里。”

“那也不想喝。”

换个人因为药太苦而不喝,齐剑霜早一边把碗摔桌上一边冷笑“他妈爱喝不喝,你谁啊老子伺候你”。

我是云枕松。

于是齐剑霜无奈地叹了口气,愁死人了,他好说歹说:“喝吧……”

“除非……”云枕松神秘道。

“除非什么?”齐剑霜一喜。

“除非你喂我喝。”

齐剑霜一愣:“这不就在喂吗?”

云枕松坏笑道:“嘴对嘴的喂。”

齐剑霜一下子挑高眉毛,看了看手中端的药,又抬头看了看那双亮晶晶闪着期待的漂亮眼睛。

云枕松欲擒故纵:“不想喂算了,我……”

“喂。”回答得干脆利落,没半丝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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