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16章(1 / 2)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疲惫社畜被邪神养了》 16、第16章(第1/2页)
林和沉:“……”
平心而论。
这幅场景确实很诡异。
尤其是在他和顾莫则还穿着睡衣,而其他两个人都穿着正装的情况下。
但在林和沉做出反应之前,眼镜男就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叫声,松开他的手连滚带爬往后移动,嘴里哆嗦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我发誓绝对不是您看到的那样,我们什么都没有,不是您想的那种关系——”
这是什么解释。
解释了还不如不解释,不是雪上加霜了吗。
顾莫则的脸扭曲了一瞬,随后惊疑不定道。
“你们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关系?”
林和沉:“……”
林和沉:“别说的那么暧昧,我只是来拿戒指。”
话说回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他说的是事实。
现在回想起来,可能比眼镜男说的还要无力……
然而,话音落下,顾莫则的脸上立刻阴转多晴,浮现出了愉快的笑容:“原来是这样。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后悔了。”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有些委屈了下来。
那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像是在尽情展示这张脸的优越性。
林和沉:“后悔什么?”
“我洗完澡出来发现你不在,别墅的门还是开着,我有多紧张。我以为你走了。”
竟然……在示弱?
一旁的眼镜男感到不可思议。
他亲眼目睹了因为林和沉的一句话,主人就改变了表情,这无疑说明了很多……他僵在了原地,浑身颤抖起来。
那份缠绕在身上的浓浓恐惧,没有消退,愈演愈烈。
“我……”眼镜男还打算说话。
“滚。”
顾莫则言简意赅道。
落雨似乎在这个时候变大了。
随着他的话语,树林发出了嗡嗡地摇荡声,骤风让几人头顶的树叶沙沙作响。
林和沉看向了眼镜男。
在顾莫则的声音落下后,他脸上的表情……骤然变得呆滞起来。
不像是被吓到了。
如果要形容,更像是,被突然清空了所有情绪。
林和沉看到他停止了所有动作,甚至包括呼吸的起伏。然后,对方转过身,极其缓慢地朝着树林深处走去。
仍被倒吊在树上的张组长发出了哀嚎。
“你去哪里?解开我啊!我不能一直被吊在这里——”
林和沉看到眼镜男毫无反应。
因为光线比较暗淡,只有风撩开的树叶缝隙渗落的光,所以他只能看到了对方那张脸上、脖颈位置,还有裸-露出来的手臂,逐渐变得透明,裂开了细微的痕迹,就像是一个突然增肥的人撑开了皮肉一样。
而因为对方突然扭曲的皮肤,林和沉看到了他拉高衣领的雨衣下面。
那里有和梦境一致的割痕。
深可见骨,气管全部断开。有这样伤痕的人,连话都应该说不出来,也不可能活着。
顾莫则:“明天早上别墅会有保安来巡逻,看到他在,会把他解救下来的。”
他把林和沉的发呆误以为是在担心张组长。
“哦。嗯。”
林和沉回过神来,“既然你这样说的话。”
“我们回去吧。”
顾莫则道。
林和沉没有好心到关心这个处处刁难他的前上司,因为道德感很高就将这个因为危险解除就趾高气扬的人放下来,就算对方再怎么叫嚣,他也和顾莫则径直离开了树林。
在回去的路上,顾莫则一直牵着他的手。
“戒指也没有那么重要。”顾莫则突然说,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如果弄丢了,重新买一个就好了。我不希望你靠近任何异常。”
林和沉反问:“那是异常吗?”
顾莫则没说话了。
两人沉默着回到了别墅里。
因为雨水很糟糕,所以两人又分别重新洗了一个澡。
林和沉从购物袋里找出了新的毛巾。
还好他第一天就发现,别墅里根本没有人生活过的痕迹,所以买了这些日用品。
他让顾莫则坐在沙发上,想要帮对方擦干净头发。
但就在他伸手的时候,顾莫则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轻轻一用力,就将他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对方的下巴枕在了他的头顶。
声音透过发丝闷闷的。
是委屈。也是变相的撒娇。
“那不是异常。只是身为恋人的关心而已。就算不是异常,你也不应该跟着陌生人去树林里,听信任何陌生人的话。而且,你也不该接受别人的求婚。还用的是我送给你的戒指,这一点也不公平,我很伤心。”
看来他还对自己看到的画面怀恨在心。
但在“外人”面前,他乖巧地忍了下来。
“因为我听说在外人面前吵架,只会让恋人觉得难堪,所以我们应该关起门来解决问题。”
林和沉:“你从哪里学来的糟糕知识……算了。我以后尽量不这样。”
“不哪样?”
“让其他人求婚。”
“嗯。”顾莫则说,“那我的关心呢?”
林和沉:“我会考虑的。”
顾莫则的手在他的湿透的睡衣里摩挲,有时候会碰到发痒的地方,这让他不可避免地有些分心了。
但这样的触碰,很舒服。
而且顾莫则的身体很暖和,仿佛隔绝了外界所有危险的因素。
林和沉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就在他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顾莫则的声音在耳边再次响起:“所以,你今天没有像前几天那样告诉我你白天做了什么……你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人吗?以至于不愿意向我分享?有人和你说了什么吗?”
“如果是平时,你应该不会追出去吧?”
林和沉清醒了。
他确实遇到了奇怪的人。
那个穿着朴素西装的一男一女。
他们甚至没说话。
但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他,他不应该告诉顾莫则。
“没什么。”他依存了自己的社畜本能,避重就轻地说,“只是去了一趟警察局。我的前房东死了。死法很离奇而已。”
“离奇?”
“是倒吊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