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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孤苦伶仃

左相府送来婚书,装在玉盒中,用锦帛所书。

鱼徽玉看了个大致,上面的字迹是出自沈朝珏,边上还有一封她要的和离书,鱼徽玉没有拆开看,只是收起来放在妆台最里面的盒子里。

“这些是什么?”鱼徽玉注意到院中的八大宝箱。

侍从们打开宝箱,看到里面琳琅满目装着珠宝黄金,霎时瞪大了眼睛。

“”

金灿灿的物饰晃得眼睛疼,鱼徽玉招招手,示意盖上。

都说了做戏,他还准备的这么周全,想到现在退回去也不是时机,鱼徽玉让侍从先把箱子抬下去,想着等和离之日再退还相府。

京中有人看着聘礼被抬进侯府,有人觉得沈朝珏命好,又怀疑起他仕途这般顺利是倚仗之前娶了个权贵之女。

“沈朝珏真是好命,这一路走来实在太过顺坦,运气好到还能有左相做,一个罪臣之后走到今日,也是光宗耀祖了。”有人这么说。

有人听后,道,“那侯府小姐才是真的好命,家里有这样的父兄,这辈子还有什么忧愁可言。”

两个在外人眼中不完美的人,都曾在对方眼中完美过。

在他人眼中再嗤之以鼻的人,都会被人视作珍宝。

翌日一早,约莫方下朝的时间。

鱼徽玉正在梳妆,听侍女说沈朝珏来了。

“让他进来吧。”鱼徽玉对着铜镜细细描眉。

屋外有人进来,他站在她身后许久,鱼徽玉在铜镜里看到他了,她不开口,他也不开口,在静静地等她画完。

鱼徽玉放下石黛,她起身对上沈朝珏的目光,沈朝珏这才开口,“你吃早膳了吗?我路上买了酥肉。”

“没吃。”鱼徽玉走过来,沈朝珏把酥肉递上去,她叹了口气,“谁大早上会吃这个?”

她还是接过去,吃了一块,“对了,你昨天怎么送这么多聘礼来?”

“很多?”沈朝珏问。

鱼徽玉不做反驳,他对钱向来没有太大的概念,大概是他这样的人来钱太容易了。纵使不入朝为官,自身学识也够做个名师,再不济力气也大,可以去岸边搬沙袋。

所以他没有顾忌,不害怕失去。

“好不好吃?”他问。

“你尝尝。”鱼徽玉递给他一块酥肉。

沈朝珏没有用手接过,直接低首咬住,鱼徽玉知道,他是怕油弄脏手。

“还可以。”

“你来不会专门为了送这个吧?”鱼徽玉指的是酥肉。

“我写信到楚氏,将婚事告诉了母亲。”沈朝珏道。

“你告诉阿你告诉她干嘛?”鱼徽玉不能理解,秀眉蹙起,“这本就是假的,何必让她多想?”

和离这么久,鱼徽玉对和沈朝珏有关的人都没有记恨,那些反倒是她觉得好的人。

鱼徽玉母亲去得早,她在燕州时,楚夫人待她还不错,鱼徽玉叫她“阿娘”,她总是会应,也知道鱼徽玉幼年丧母的事。

二人和离时,他母亲在燕州,鱼徽玉没机会告诉她,也没有再见过她。

“我信中有提到这是假的。”沈朝珏倒了杯清茶,先给鱼徽玉,再给自己倒一杯。

鱼徽玉接过,没有喝,继续道,“那你更不应该告诉她。”

沈朝珏对情绪察觉不够敏锐,做事容易伤害到别人,或者是给别人添麻烦。既然是假的,更没有必要告诉楚夫人。

当初他们回到上京,日子过得不错时,鱼徽玉有提议接楚夫人过来住,鱼徽玉给她写信,很快得到加急的回信,楚夫人信中说她更愿意留在燕州。

她在燕州是望族大小姐,自有很多人照顾,但鱼徽玉想的是,他们可以尽孝,但仔细一想,沈朝珏这样的性子,楚夫人来了应该也受不到什么好的孝心。

“写都写了。”沈朝珏说得无所谓。

记得他们刚和离的时候,沈朝珏没有第一时间把这件事告知燕州家里,还是母亲多次在信中问及鱼徽玉,沈朝珏这才回信,说他们已经和离了。

和他们成婚时收到的那封信一样,楚夫人的信里劈头盖脸一顿骂,只不过写得较为文雅,她还千里迢迢来了一趟上京。

车马一到沈朝珏上京的府上,楚夫人快步往里走,第一句话便是,“我要见徽玉。”

“你见她做什么?我们都和离了。”沈朝珏淡淡道。

“为什么和离?你在外面养妾室了?”楚夫人追问,当初鱼徽玉为什么会嫁给沈朝珏的疑问此刻没有再问一遍,鱼徽玉那时都愿意不顾一切嫁给沈朝珏,想来是真心倾慕,那能和离的理由大抵只有移情别恋。

“不是。”

楚夫人没有再问,当日来上京,当日回燕州。

鱼徽玉不知道这些。

回到现在,鱼徽玉饮了一口清茶,凉茶入口,一路流过肺腑,她放下茶杯,见沈朝珏喝了一杯。

他总这样吃凉的,鱼徽玉轻叹一声,她现在没有义务提醒他。

说了也不会听。

沈朝珏与她说了一些定婚事宜,鱼徽玉静静地听,视线始终落在他左腕处的浅疤上。

她有点好奇,他为什么经常弄的一身伤,以前就是如此,但她每次过问,他避而不谈。

等他说完,又在喝凉茶。

鱼徽玉冷不丁说了一句,“你别死在婚期前了。”

“?”沈朝珏看她一眼,不知这句话的无端来由。

说完婚事,沈朝珏又提了一件事,“今日你兄长竟在朝堂上为徐氏长子好言,那日你在皇宫与徐妃宫女相见,可为此事?”

鱼徽玉一愣,鱼倾衍这样权衡利弊的人,竟会在朝堂上公然做没有利处的事。他这番行止,说不定还会惹来一身腥。

“那最后如何了?”鱼徽玉按住他还准备倒茶的手,仅是一瞬,又放开,“我这的茶水要被你喝完了。”

“喝侯府点茶水都不行?”

“不行。”

沈朝珏接回方才的话题,“侍郎在朝中还是有些面子的,圣上自然应允这等小事,只是他这么做,不怕得罪他人?”

沈朝珏对那位徐妃印象不深,只知有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号。

“徐姐姐与我们家有些交情,既然开口,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岂有不帮的道理。”鱼徽玉道。

“你若有什么要紧事,其实也可与我开口。”沈朝珏道。

鱼徽玉看着他的脸,“张巍伯伯的案子。”

“这个我过段时日告诉你。”沈朝珏道。

鱼徽玉忽而想到什么,周游与她说过的话,张巍一行人死于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剑。

她好像在哪里见过,仅一瞬的记忆。

沈朝珏离开后,鱼徽玉匆匆出门,急于得到认证。

在府中小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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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些撞到了人。

“徽玉妹妹,你这么急着要去做什么?”女子道。

鱼徽玉看清那人正是裴静。

这半月,裴静居住在侯府,鱼徽玉鲜少会见到裴静,她对裴静的印象并非那么好,但看在二哥对其喜爱有加,鱼徽玉面上还是客客气气。

“我去趟女学。”鱼徽玉道。

“徽玉妹妹,你将要出嫁,我听你二哥说,侯府为你添置了些嫁妆。”裴静生得标致,一双眼睛给人机灵之感,笑起来很是亲切。

鱼徽玉现下无心知晓这些。

“你莫要挡我的路。”

裴静闻言,笑意不减,只是道,“妹妹急,那便先去吧。”

“不要一口一个妹妹地叫我,我与你又无多少相处,彼此并不熟悉,怎知你这次是不是又要带些侯府的宝物一声不吭地离开?”鱼徽玉道。

“徽玉!”鱼霁安走来,皱眉道,“你怎能这么和阿静说话?”

我”鱼徽玉不知鱼霁安从何处走来,她欲言又止,不知如何开口解释,又无奈二哥太老实被人蒙骗了还死心塌地。

“你随我过来。”鱼霁安看妹妹一眼。

鱼徽玉见他似乎有话要说,只能先随他过去。

二人走到偏僻廊亭。

鱼霁安停下,转过身看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妹妹,“徽玉,你是从何时变成这样的?”

记忆中,妹妹总是乖巧善良,当年就算她执意要嫁给沈朝珏,鱼霁安也从未觉得她不懂事过,只当她年岁小。

没想到这几年来,她已经变成了目无兄长,不知尊长的无理之人。

那日鱼霁安生辰,鱼霁安见妹妹那般与兄长说话已是震惊至极,今日她竟对裴静又是这般态度,莫不是这几年来在沈家被惯坏了。

“我怎么了?”鱼徽玉不解。

她才要问这句话,她二哥什么时候变成这样愚笨,被一个贪财的女子戏耍了都不知,还甘之如饴。

“你怎么能这么与阿静说话,她将来可是你嫂嫂。”鱼霁安心意已经,他无论如何都要娶裴静为妻子。

“哥哥要娶她?”鱼徽玉微怔,但也不意外了,只是父兄那边不知能不能答应。

“是,你再如何讨厌她,都不该欺负她。她一个人孤苦伶仃来上京,没有依靠,我便是她的依靠。我们是一家人,你日后不许再说那样的话了。”鱼霁安长叹一声,又不忍苛责妹妹。

鱼徽玉如鲠在喉,她何时听哥哥这么与她说话,这可是自小护着她的二哥,是她以为在侯府对她最温柔的人。

他说这些的时候,鱼徽玉想到的是她在燕州,那时她也是在那里没有亲人,沈朝珏不会说这样的话,但还好燕州的人都对她不错。

只是在外面,难免受些委屈,难免会想家。

可是现在是在侯府,她受了委屈,又该想什么。

鱼徽玉想到沈朝珏,他从来不会维护别人这么和她说话。

也不会说维护她的话。

第42章 小气自私

微风掠过廊亭,拂过湖边的柳发。

鱼徽玉默不作声,心中空荡荡的,若是此时站在面前的人是鱼倾衍,她还能与他回怼两句让心里好受些,可现在面前的人是她二哥。

自幼在家还能与她说上几句知心话的二哥,在她心中是家中最好的人。

鱼霁安见她那双静默的眼睛,不忍再说她的不是,转开话题,“罢了,你与阿静如今不熟悉,日后慢慢了解,你便知她是个好人了。”

鱼徽玉还是不言。

也许吧。

“不过你与大哥怎么能那般?我们可是亲兄妹。”

“亲兄妹。”鱼徽玉轻声重复他的话。

是啊,他们是亲兄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种地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从来没有变过。

“长兄再如何都是为了我们好,你我都不该与他作对,更不该对他不敬。”鱼霁安道。

鱼徽玉听着,实在想不出鱼倾衍做过什么对她好的事情。

“哥哥说完了吗?”鱼徽玉平静道,面上没有喜怒,“若是说完了,我还有事在身,要先行一步了。”

鱼霁安顿住,而后道,“你先去吧,今日哥哥不是有意对你这般的,哥哥是想让你明白,我们是一家人。”

“我明白了。”鱼徽玉道。

穿过长廊,鱼徽玉看到了廊口等待的裴静。

裴静对鱼徽玉一笑,“徽玉妹妹,你们兄妹二人聊得可好?”

鱼徽玉并未理会她,快步走离。

等鱼徽玉到女学已是晌午,她问了学府的女师,得知今日陆晚亭没有来授课,想来有些奇怪,除却那一次,陆晚亭没有告假过。

鱼徽玉又离了女学,去了陆晚亭住所,她在门外轻叩。

陆晚亭很快开了门,见到鱼徽玉,苍白的面上扯出笑,“徽玉,你怎么来了?”

“姐姐,你怎么了?”鱼徽玉见她面色憔悴,身形消瘦,不免担忧。

“无事,许是这两日累着了,身子有些倦。”陆晚亭摇摇头,让鱼徽玉莫要担心。

可鱼徽玉怎能不担心,陆晚亭本就身子不适,在女学又屡屡劳累,她那副身子怎么吃得消。

“若是累,姐姐这几日好好休息吧,莫要操心女学的事了。”鱼徽玉不止一次劝过陆晚亭不要那么辛苦,可都是无用功。

“徽玉,我也要与你说此事。”陆晚亭顿了顿,“我已与孟女师说过了,我要离开上京了。”

“为什么?”鱼徽玉未来得及缓解这个消息,问题先说了出去。

“姐姐真要回去?”鱼徽玉也舍不得她,更担心她一人在那能不能照料好自己。

“嗯。”

“当初本来早要离开上京的,奈何我在乡下的亲人都离世了,现下我想回去看看,落叶迟早都是要归根的。”陆晚亭轻轻一笑,她面容泛着病态的白,笑得温和,又无力的虚幻。

鱼徽玉听说过此事,大概是知恩离开后不久,陆晚亭得知乡下发了鼠疫,唯一的亲人一家都染病离世了。

这于陆晚亭来说莫过于最大的打击,但她收到消息看起来格外镇静,彷佛世间再没有能让她悲切的事了。

“我本就是孤苦一人,这世上已经没有亲人了。”陆晚亭看向鱼徽玉,眸子流过不舍,“倒是你,徽玉,你是这世上我唯一可以亲近的人了,日后定要照顾好自己。”

陆晚亭说罢,剧烈咳嗽起来,她急急用帕子捂住口鼻,等平复下来,胸脯还在起伏,帕子上一片殷红。

“姐姐怎么了!”鱼徽玉急忙起身,陆晚亭却以微弱的力道拉住她的衣袖。

“莫要担心,老毛病了,前几日问了大夫,说是没几月时日了。”陆晚亭抹去唇角的血水,似在说无关紧要之事。

鱼徽玉闻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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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忧虑,不愿相信,“是因为此事姐姐才要回去吗?我去寻上京最好的名医为你看,定会有好转的。”

“不用费工夫了,这几年该看的都看了,与其受病痛折磨,倒不如轻松离去。”陆晚亭拉鱼徽玉坐下。“我该了的心愿都了了,没有什么放不下的。”

鱼徽玉只顾摇首,听不进她说的话,泪水已经溢出眼眶。

可她的泪水向来阻止不了什么。

阻止不了陆晚亭的离开,阻止陆晚亭的病况,阻止不了任何。

鱼徽玉问陆晚亭可有定下离开的日子,是走水路还是平路,对日后可有打算。

她的问题太多,陆晚亭不会嫌她麻烦,如二人第一次见面一样,一一笑着回答。

好像回到那个风和日丽的午后,风雨来前的宁静日子。

鱼徽玉经历了太多无能为力,只能选择接受,她与陆晚亭约定好等到那日,要去送她最后一次。

陆晚亭不在女学了,这几日鱼徽玉魂不守舍。

女学中的小女娘都道鱼徽玉是个温和多学的女子,鱼徽玉听到这些话总是笑笑,她在她们这个年纪时,从未想过自己会变成这样的人。

裴静在侯府待了快有一个月,消息已经传到侯府外面,鱼徽玉有时会听到旁人说她二哥糊涂,鱼徽玉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这么认为。

她不知道二哥的那段过往,觉得自己不该妄下定论。

府上亦有侍从说起这位准二公子夫人,鱼徽玉听了个七七八八,大抵是裴静生得貌美,又会花言巧语,引得老实本分的二公子对她唯命是从。

鱼徽玉也叫人去打听过裴静的身世,得知她家远在燕州,是当地一个小商之女,当年他们父女二人来京做珠宝生意,途中被劫匪劫走了所有珠宝,裴家自此欠下巨额债务。

父女二人在此人生地不熟,连回燕州的盘缠都没有,为了还债,只能先在京中摆摊贩卖女子饰物,可是实在杯水车薪,每日连饱饭都吃不上一顿。

有一日,裴静饥寒交迫,晕倒在侯府门口,恰逢侯府二公子鱼霁安回府,鱼霁安将裴静带回了侯府,好生照料,相处之中,二人生出别样情愫。

鱼霁安本想告知兄长,求兄长成全,可府中却传

来裴静带着侯府珍宝离开的消息。那些珠宝存放在侯府库房,鱼徽玉今日才知道,裴静带走的珍物里,还有母亲遗留的玉镯。

一年后,裴静带着婴孩回来,想要逼婚,奈何平远侯不同意,裴静只好留下孩子,带走一笔钱再度离开。

此事鱼徽玉倒是了解,当时她还在侯府,因为与沈朝珏的事,父亲关她禁闭,院中动用了多个侍卫看守。

外头动静之大,鱼徽玉还是听到了。

问了小灵,小灵支支吾吾与她说,因为二哥犯了错,父亲要动用家法处置,更是直言要打死他。

父亲常年习武,若他真动手,二哥怕是不死也废了。

鱼徽玉恳求侍卫让她去看一眼,“若是我二哥真出事了,我父亲定会后悔的,我去求情许是管用,还请各位大人放我去看看,我就看一眼,保证不会出事。”

苦苦哀求之下,几个侍卫终是答应了。

鱼徽玉一出院子,就往父亲书房跑。

可她似乎来晚了,书房内一片狼藉,花瓶碎了一地,还有折断的军棍,里面已经没有人了。

鱼徽玉担心至极,她出门撞上鱼倾衍,鱼徽玉急忙抓住他的手臂,“二哥怎么样了?”

谁知她的手刚碰上鱼倾衍,便被他甩开,动作极快,鱼徽玉险些被摔在地。

鱼倾衍面色微白,皱眉道,“你还有心管别人?谁准许你出来的?”

鱼徽玉很快被侍卫带回去了,她忧心了一下午,到了深夜,小灵来告诉她,二哥被打得卧榻不起。

好歹是没有性命危险,鱼徽玉悬着的心落下了些。

日光透过檀窗,鱼徽玉屋中的布景与多年前大差不差,屋内多站了一道清挺的身影。

这几日他日日都来,还都带来了一包酥肉。

鱼徽玉不知他是上哪买的,她在路上几近没见过早上卖酥肉的摊子。

“裴静是燕州人。”鱼徽玉想到此事。

“谁?”沈朝珏问。

“阿瑾的娘亲。”鱼徽玉习以为常,每次当她说起一个人,他总是最先问是谁,然后鱼徽玉再作详细的回答。

她看向桌上热气腾腾的酥肉,“你每天都来送这个?”

“嗯。”

“明天不要送了。”

“那你明天想吃什么?”

“”她的意思是他别来了。

“阿瑾多大了?”他问。

“四岁。”鱼徽玉道。

沈朝珏沉默了,鱼徽玉也没有再说话。他找到事情干,在擦她屋里的花瓶,鱼徽玉在吃酥肉,目光落在他手间的动作上。

沈朝珏这个人说话不讨喜,但眼里有活,以前的时候,家中的琐活都是他在做。两个人都做过洗碗做饭扫地的活,做的都还细致,细致到她不像侯府的大小姐,他不像望族的贵公子。

片刻后。

“我要出去一趟。”鱼徽玉道。

“去哪?”

“晚亭姐姐过几日要离开上京,我要去帮她收拾,你也快回去吧。”

鱼徽玉与他一同走出院子,二人并肩而行,碰上迎面而来的三人。

裴静站在鱼霁安身侧,鱼霁安正在与鱼倾衍相谈,看到鱼徽玉,鱼霁安止住话题,“徽玉。”

“徽玉妹妹,”裴静上前,“你要去哪吗?我与你二哥去购置了一匹布料,你来选一些去做衣裳吧。”

“不必了。”鱼徽玉不愿与她多言。

“来吧,无事的,正好我们买的多,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裴静说罢,伸手去挽鱼徽玉的手臂。

鱼徽玉避开她,眉头微蹙,“我说了不用。”

“徽玉妹妹可是不太喜欢我?若是我哪里得罪了妹妹,妹妹开口说出来便是。我知道你定是觉得我以前对不起你二哥,像你与沈大人,有麻烦都是可以解决的。”裴静笑着道。

“我何时说了这些?你这一套哄我二哥还行,不要拿到我面前,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得到原谅。就算不原谅又如何,觉得我不大度吗?那我就是这样小气自私的人,我不喜欢你,可以离我远点了吗?”鱼徽玉话音未落,忽然面上落下一记耳光,力道说不上大,但足以让她住口。

鱼徽玉微微侧首,秀目微瞠,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二哥。

就连一旁的鱼倾衍和裴静都始料未及。

鱼霁安自己都愣住了,眸中闪过懊悔。

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鱼霁安就被重拳打倒在地,一道身影上去,抓住他的衣襟,拳头如雨点落下。

裴静急忙上去劝,“别打了,别打了!”

鱼徽玉立在原地,所有声音都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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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迟没有缓过神来,面颊上传来麻木的痛感。

第43章 愿意弥补

每个地方都有令人另眼相看的忠义之族,若说京中是沈氏,江东的仁义世家,便是鱼氏。

在江东,若是有人问起鱼氏,定是人人歌颂。

当年鱼氏家主随先帝出战,立不世战功,后封侯入京,为江东之傲。

鱼徽玉那时年幼,不知这些,她和母亲生活在一座奢华宅院,只在母亲的话里听闻过父兄,他们不常在江东,住在京城。

鱼徽玉听母亲说,她本来也是要到京城去住的,那时母亲已经去过京城了,六年前回到江东,准备再出发京城时,身子很是不适,医师诊断后,得知怀有身孕。

生下女儿后,她的身体一直不太好,京城路远,只好先与女儿在京城。

身边的人都说京城繁华,鱼徽玉不向往京城,在江东,在母亲身边的日子不差,母亲待她极好,生怕她冻着饿着,常说要等她长大,为她好好妆扮。

可惜母亲没有等到她长大,在鱼徽玉六岁的时候,父亲在京城受了重伤,此事来得急,母亲什么都没准备,独自前往京城,临走前,她依依不舍地叮嘱女儿要听乳娘的话。

母亲在京城照顾了父亲半个月,待到父亲好转,她说要去接女儿过来一家人团聚,回江东的水路上,船遇到风浪翻了。

待侯府侍从找到夫人时,面容姣好的女子面容苍白平静,好像只是睡着了一般。

远在江东的鱼徽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月后,她没有等到母亲,等到了一行人高马大的侍卫,她需得仰着脸才能看到他们,他们只是说要带她去京城见父兄。

鱼徽玉不哭也不闹,跟着他们走,以为到了京城就可以见到阿娘了。

那时年幼,鱼徽玉对死亡没有太大概念,母亲不曾与她说过这些,乳娘和她说母亲是睡着了,但鱼徽玉知道母亲好像死了,她心里难过得说不出话来,转身哭起来。

“妹妹不要哭了。”年长两岁的二哥抱住她,轻抚她的后背,“哥哥以后一直陪着你。”

鱼徽玉紧紧抱住他,在江东不常见到二哥,每次见面,他总会带她去买果脯,鱼徽玉盼着见到他。

二哥一直待她不错,在侯府也常常带小玩意给她,被父兄责骂时,二哥是家中唯一帮她说话的人。

二哥老实陈规,在学府时常被人欺负了也后知后觉,鱼徽玉不忍看他受欺负,她讨厌那些欺负他的人。可二哥总是笑笑,嘴上说着不打紧的。

可是越长大,二哥似乎离她越远了。

他越发深沉,她也没有从前那么爱笑。

斗转星移,一切都变得遥远,往日的记忆瞬时模糊得像梦境,唯有面上火辣辣的痛感是真的。

鱼徽玉收回思绪,垂下眼睫,面前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上面脉络和血迹都很清晰。

鱼徽玉在擦拭血迹,再上药,手的主人一声不吭,他静静看着鱼徽玉的脸。

鱼徽玉一抬头,便对上他的眼眸,轻叹一声,“你真是疯了。”

方才的一切来得不真实,二哥竟然为了裴静打了她,而后沈朝珏又将她二哥痛打了一顿,硬生生打得二哥满脸是血。

裴静在旁边哭喊,一众侍从上前都拉不开沈朝珏,还是鱼徽玉让他住手,他才停下。

“谁让他打你。”沈朝珏也没料到鱼霁安的做法,像

是本能反应,他当即把人打翻在地。

鱼徽玉按在他伤口上的手指暗暗用力,“和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沈朝珏补了句,“谁也不能打你,你爹也不行。”

好端端怎么说起她爹,鱼徽玉轻笑出声,“我爹不会打我。”

“你怎么保证?你以前想过你哥会对你动手吗?”沈朝珏观察她的面颊,没有巴掌印记。

不知道她哥怎么忍心下手的,沈朝珏有点后悔,方才打鱼霁安打轻了。

鱼徽玉不愿再提,转而道,“都怪你,若不是你,我早到晚亭姐姐那了。”

鱼徽玉帮他包扎好,再收拾药箱。

沈朝珏帮她收拾,鱼徽玉皱眉,“你不要以为做这些小事可以弥补从前了。”

“不要动了,待会伤口又裂开了。”

“你想我怎么弥补,我都为你去做。”沈朝珏不听,很快将药箱收拾好。

“也许你不知道,我当初和你成婚,是因为在此之前从来没有人肯定过我、选择过我。那时年少,也许你是无心之举,让我有了这样的感觉,误以为被在意。所以纵使你万般淡漠,我也会自己在其中找到一丝暖举当安慰,日子天天这样过,你累我也累。还好最后我看清了,你根本不爱我,我也不爱你。”鱼徽玉说完,默默长舒一口气,心里好受了些。

她与沈朝珏说、与其他人说,她选沈朝珏是看重他的皮相,实则是因为他轻描淡写的几次暖心话。鱼徽玉难为情与人明说这些,总觉得会被人可怜。旁人怎么能理解,她这样的侯府贵女,怎么可能因为“甜言蜜语”死心塌地。

和男色所惑相比,这样会不会显得更糊涂?

真话比假话难以启齿,有些人就是这样,宁可默默做很多事,可若是让他说一句真心话,比受皮肉之苦还难受,可这样难免会受心苦。

沈朝珏认真地听她说完,良久,才干涩道,“对不起。”

怪他,让她有了错误的判断,原来她一直是这么想的,想他不爱她。

鱼徽玉想笑,可莫名觉得太苦了笑不出来。

他说的话是对不起,这么多年来,换一句对不起。

比起对不起,她竟然更希望是“我爱你”,证明他们曾经是相爱的,证明以前的日子都有意义,证明她不是一厢情愿。这世上,谁想被对不起。受了伤害的人,才叫被对不起的一方。

“罢了,我这辈子也没有人和我说过‘我爱你’。”鱼徽玉轻声道,轻到像是对自己说。

亲人也从未和她说过这句话。

但早就不重要了。

“我爱你。”男人声音轻轻的,他看着她的脸。

沈朝珏生了一双狭长冰冷的凤眸,看人时总似漫不经心,此刻竟让人觉得坚定。

他这么多年活惯了散漫冷淡,像燕州的雪,初见的人会惊艳,久了觉得冷,甚至会生病。

那时年轻,没和女子相处过,又不懂情爱,总以为等他位极人臣把最好的给她就可以了。他以为和她成婚,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们一个生于温柔的江东,一个生于苦寒的燕州,是天差地别的地方。她听过流言非议,接受过重新开始,为那年少追求的意义,等发觉意义没有时,便是醒悟之时。

经历多了,心境会变。

被人在意有何重要的,自己在意自己才是。

如今得到答案,鱼徽玉不想去辨别真假。在意太多,心会累。

何况她在他那得不到太多答案,现在的答案只是其中一个。她以前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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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感,预感他以为这样瞒着不说是为她好,男人大多都是自以为是的,像她父亲一样。

已经到了中午,鱼徽玉过于世故,还是留沈朝珏在此吃了午膳。

侯府的饭菜很好,只是鱼徽玉吃得少,所以三个菜够了,只是多添了碗饭。

“你要多吃点。”沈朝珏说。

鱼徽玉太过清瘦,沈朝珏今年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他就想说了。那时沈朝珏在楼台上看到鱼徽玉,想的是她在江东有没有好好吃饭,江东应该没有燕州那么冷,不会让她受冻生病吧。

他辗转过很多州府,却没有去过她出生的地方。以前鱼徽玉说过会带他去,沈朝珏也短暂期待过。

“嗯。”鱼徽玉听到这句话只觉久违,以前他就常说。说的人像是随口的客套,听的人不会记住。

这顿饭只有三道菜,沈朝珏说这个太闲了,那个太淡了,总之没有一样满意的。

“你不喜欢就别吃了。”鱼徽玉漠然看他,他不是一个会在意菜肴口味的人。

“若是我做的,你肯定不会吃这么少了,你以前都会吃两碗饭。”沈朝珏道。

“我那是给你面子。”鱼徽玉轻飘飘道。

沈朝珏做饭说不上难吃好吃,若是她那一顿多吃了几口某道菜,接下来数天那道菜都会出现在饭桌上。

沈朝珏这才安静下来吃饭。

吃完午膳,鱼徽玉让他回去,她要去寻陆晚亭了。

到了陆晚亭住所,却见里头门窗禁闭,鱼徽玉敲了敲门,屋里似乎没有人,问了侍从,才得知陆晚亭去了大理寺。

鱼徽玉惑然,陆晚亭怎么会去大理寺?是去寻周游的?

又等了一会,不见来人,鱼徽玉只好先行回府。

直至深夜,鱼徽玉的屋外传来叩门声。

夜深了,屋内仅点了一盏小灯,鱼徽玉只着了小衣,从榻上做起,撩起帷幔缝隙看门外的人影。

她不知外头是何人,那人也不出声。

鱼徽玉正要出声询问时,外面的人才开口,那人似有些局促窘迫,“徽玉,是哥哥,哥哥来给你道歉了,今日之事,是哥哥做的不对,你打我骂我都是应该的,还请你不要记恨哥哥。”

鱼徽玉欲言又止,又躺了回去,侧身用锦被蒙住脑袋,不想再听,可外面也没有再想起声音。

鱼徽玉以为他走了,又将脸露出来,确实没有声音了,她叹了一声,迫使自己睡去

鱼霁安站在门外,等不到妹妹的原谅,直到天微微亮才离开。

一路上,满脑子都是大哥的那声斥责,“你怎能动手打她呢?”

是啊,他怎么能动手打妹妹,这辈子,父兄再如何都没有打过徽玉,她定是会难过的。

第44章 那我等你

前段时日徐氏的长子触怒世子被押在大理寺听审,还是吏部侍郎在朝堂上为其说情,皇帝就算不给徐氏面子,也不会不给侯府面子,自然答应放过。

本以为此事已经帮到底了,没想到圣上的诏书还是鱼倾衍亲自带到大理寺。

大理寺卿周游听闻礼部侍郎来了,即刻亲自去迎接。

鱼倾衍一袭官服在身,步伐雷厉风行,身后几个大理寺小职在跟着,似在说要进去通报一声才能进。

“周游在哪?”鱼倾衍皱眉,已对身边叽叽喳喳几人不耐,他最不喜多废话。

“侍郎大人!”周游快步走来,看到鱼倾衍,瞬时面上带笑,“侍郎大人怎么亲自走一趟?”

“少废话。”鱼倾衍将诏书按在周游胸前,“圣上的令,速度放人。”

周游眼疾手快接住快掉的诏书,一目十行看了个大概,“这徐氏长子作恶多端,平日强抢民女,欺压百姓,这次还没审就要放?”

说起这徐氏长子,已经是大理寺的常客了,只是这小子次次都有人保下,当真是仗势欺人。

“听不懂我

说话?”鱼倾衍冷冷道,一样的话,他厌烦再说第二遍。

“侍郎大人好大的官威啊。”周游故作惶恐,眼里却全然是挑衅的意思。“放人可以,只是该走的规矩还是要走,此事记录在案,我还要上书圣上。下次再犯,就不是这么容易走了。”

“你是有意与我作对?”鱼倾衍看出他的意思了。

“怎么敢?在京州谁敢与侯府作对?只是堂堂侯府,竟要为为非作歹之徒作保,岂不是要助长此等风气?保不齐下次徐氏长子可就是仗着侯府的名头作恶了。”周游收敛了笑意,言色堂正,显出几分清官之威。

他想不明白鱼倾衍这样的人,竟会为徐氏长子让侯府涉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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