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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公报私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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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六岁的小女童入侯府,此前鱼倾衍只在江东见过她几面,每逢见面,她都会温声喊他“哥哥”,模样乖巧伶俐。

她初来侯府时还缠着他,喜欢跟在他身后。自母亲去世后,她不再与他亲近,有什么事只会与她二哥说。府上相遇,她总是站得远远,恭敬地唤他“兄长”,好在对他还算听教顺从。

在侯府,父亲因公戍守边塞,常年不在家。每当边关来信,都会先送到长公子院中,她总是第一时间跑来询问父亲信中说了什么、可有单独给她的信笺?半年前父亲出征,如今捷报回京,不日就要凯旋而归,他今日去,本是想将此事告诉她。

若在以往,父亲回府后,他们四人会在一起吃团圆饭。

明明他们才是一家人,她却可以为了一个相识不久的男人与家人狠心决裂,离开家中这么久。

回想今夜,鱼倾衍生生捏碎了手中的白玉杯,鲜血混着茶水从指缝渗出,落在木板上洇开红梅。

她从没与他那样说过话,他真是,恨死了沈朝珏。

^

“徽玉,你与周游说过了吗?”

陆晚亭问鱼徽玉,她说的是鱼徽玉大伯枉死一事。

鱼徽玉摇摇头,自从与陆晚亭重逢后,鱼徽玉再没去找过周游。

“为什么?”

“算了,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鱼徽玉不指望周游能施以援手,她知道陆晚亭的过往,连连结发之妻都能辜负之人,还能指望什么呢?

鱼徽玉说这句话是有依据的,至今为止,她遇到的所有男人,或多或少都是坏的。

前段时日,她父亲竟还说要将她许给定西王世子。经历了这么多事,鱼徽玉对婚事早已没了向往,一个人反倒自在轻松,何必自找不快。

“说真的,你若真需要帮忙,我不介意你去找周游。”陆晚亭柔声道。

她和鱼徽玉是一路人,总想着为别人做事,先为他人着想。鱼徽玉想,是不是所以二人都落得了这般境地。

“我们回去吧。”陆晚亭身子已不如从前,出来不久便显露出疲乏。

鱼徽玉颔首,吩咐车轿先送陆晚亭回去。

侯府。

平远侯院中,庭院深深。

沈朝珏每日准来此为平远侯行针,院中侍从逐日习惯。今日见左相来了,侍从们如往常般行礼道安,只是心生疑惑,不知为何今日左相来晚了一个时辰。

“我还以为你今日不来了。”平远侯道。

“与圣上弈子一局,耽误了时辰。”沈朝珏打开医箱,取出银针。

“如今朝中可还稳当?”平远侯问道,自他身子抱恙,已很久未去早朝,有时问及长子朝中事宜,长子怕他担忧多有隐瞒,总是报喜不报忧,这些平远侯都是知道的。

“圣上重立律法,查办不忠之臣,又开科抬新,朝中局势已变。等侯爷痊愈,重归朝堂,自当明了。”沈朝珏抬起平远侯的衣袖,为其施针。

“看来左相近日颇为忙碌。”

这半月相处,平远侯从起初的提防,到如今对他略微改善,关于朝中事务,沈朝珏对他从不隐瞒。问及帮他行针原由,也道是圣上和太师的意思。

“重归朝堂,不知要等到何时了。太师近来可好?”平远侯问。

“张太师身体大不如前。”沈朝珏没有隐瞒的必要,他可以理解旁人以善意的谎言骗人,但做不出这样的举动。

“改日我让徽玉替我去探望张太师。”平远侯思考道。

平远侯与张太师少时还有一段时日的相处,那时他带兵出征,皇帝派下一军师,说计谋过人,神机妙算。平远侯年轻气盛,觉得一个文弱书生没有打仗经历,几次三番与其发生冲突,后面逐渐磨合,一同立下不少战功。后来朝中缺人,张试被召回京,二人一个在朝堂,一个在塞外,鲜少再有见面的机会。不过期间,张太师多次寄往锦囊妙计助平远侯破敌,张太师性子正直,在朝中得罪不少人,每每在朝中遭人攻讦、故意针对,平远侯都会先开口替其辩驳。

沈朝珏闻言,持针的手不经意间一滞,垂下的眼眸淡漠,神色自若。

日头正盛。

鱼徽玉回到府中,以为沈朝珏这会早已走了,当看到平远侯府门口的车驾时,措手不及,正欲调头,已然来不及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他日日为她父亲行针,或多或少于她都算有恩情,鱼徽玉这时不好再那般恶劣对他。

“你去找过周游了?”他好像正要找她,见面第一句话就是直入正题。

“周游告诉你的?”

鱼徽玉心想真是个叛徒,转念细想他们两个恶人走得那么近,周游会告诉沈朝珏不足为奇。

“有些事不是你该管的。”沈朝珏道。

“我的事也不是你该管的。”鱼徽玉道。

沈朝珏眉骨微突,一步步走近她。鱼徽玉不知他要干嘛,见他靠近,心下一乱。

他在她面前驻足,声线低沉,“你以为圣上为何不查此事?背后牵扯之人,不是眼下可以动摇的。”

沈朝珏不愿费口舌与鱼倾衍说这些,当初听到鱼倾衍安插了人在大理寺时,丝毫没有放在心上,此事任谁去查都是徒劳,就算是找了周游又有什么用。

而且她是怎么想到找周游,她哥都知道找他更有用。

“你怎么和以前一样天真。”

他说的是天真,鱼徽玉听进去的却是蠢笨。沈朝珏极少骂人,他说的天真就是蠢。

“我就是笨,才会和你成婚,去做那么多没必要的傻事。”鱼徽玉狠狠瞪了他一眼,眸中似有薄刃。

“我懒得与你说。”沈朝珏素来不喜和她吵。

话是这么说的,人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沈朝珏看着她的脸,轮廓清晰,她好像瘦了,头发长了许多。以前她总是洗完发不及时绞干,现在不知改了习惯没。

鱼徽玉气得想笑,她才懒得与他多说,转身头也不回地进了侯府。

刚回到院中,老管家就来传话,让鱼徽玉去父亲院中一趟。

鱼徽玉这两日没有给父亲请安,应声前往,想着正好要去关切一下父亲的病况。

平远侯院中,药涩袅袅。

平远侯卧榻闭目养神,听侍从小声说女儿来了,方才睁眼。

他常年戍边在外,尤其是妻子走后,更是一心一意扑在战事上,光想着扫平战乱,极少回来见儿女们。还是这次病重,才有了与儿女这么长相处的机会。

看着面前的女儿,越来越像亡故的妻子,平远侯都快忘记记忆里她的面容了。

“父亲。”

轻柔的嗓音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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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平远侯的神思,他双目微涩,“徽玉,过几日你代我去一趟太师府拜访张太师,太师病了,好歹他在你幼时教导过你。”

说来惭愧,鱼家三个孩子幼时都受过张太师教诲。鱼徽玉不及两个兄长善学,学习成效总是不如意。

“是,女儿正有此意。”鱼徽玉应下。

其实她与张太师,不止是幼时见过面,按其中情谊,她是要去关切张太师的。

“定西王的世子要回来了。”平远侯又道。“你们自幼一起长大,许久未见了。”

鱼徽玉了然父亲的意思,“女儿现下没有成婚的念想。”

“天底下父母谁不盼女儿寻个如意郎君嫁了?那定西王世子有何不好?人家正是对你有意,才至今未娶。”

平远侯看中兄弟之子已久,定西王与平远侯同为将才,霍世子更是虎父无犬子,青出于蓝,上月打了胜仗,刚下战功,如今正率军返京,听闻已到京州相邻的晋州,没几日就要抵达京城了。

“父亲,您先好生休养,女儿不扰

您清静,先行告退。”有了上次教训,鱼徽玉学会了以退为进,二话不说溜之大吉。

回院后,鱼徽玉备下探望太师的礼数。

除却一些药物,还特意备了好几样点心,她知道张太师少为人知的喜好,就是爱吃甜食,鱼徽玉还记得他爱吃哪几样糕点,一次多做了些。

过了数日,到访太师府。

鱼徽玉提着装满糕点的锦盒,在路上恰遇往日见过的书童,书童也看到了鱼徽玉,提醒道,“左相正在与太师对弈。”

“沈朝珏来了?”鱼徽玉啧了一声。

阴魂不散。

“左相常来与太师手谈,不是一日两日了。”书童恭声答道。

“真是够忙的。”

每日上朝下朝,去了侯府来太师府。

鱼徽玉见怪不怪,从前他便终日不得闲,何况太师对他有过恩。

张太师一生不曾娶妻,更别说膝下有子嗣了,他为政忙碌一辈子,门生故旧遍布朝野,不少人受其恩惠,看似没有孩子,实则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当初沈朝珏被下贬燕州,鱼徽玉陪他一同前往。在所有边地里,属燕州最为苦寒难耐。

后来是国子监祭酒写信修书向张太师举荐,说有个可塑之才可以为其所用,张太师细察沈朝珏之能后,又上书先帝,将人要回了京城。

鱼徽玉静立张太师书房外,等候里面的人下完棋。

门忽然开了,开门的人见她立于廊下,先是一愣,而后诧异。

“鱼小姐怎么在外面站着?来多久了?”侍从问道。

书房内的二人闻声停下手中的动作,齐齐向外望去。

“我刚到,来的不久。”鱼徽玉双腿微微发麻,她没想到棋还没下完,侍从先开了门。

“茶水没了,奴才正要去重新煮。鱼小姐既然来了,还请先进屋稍坐。”侍从躬身相请。

“好。”鱼徽玉一笑,入内。

书房静谧,唯闻棋子落枰之声。堂上二人相对而坐,案上是未完的黑白残局。

黑白交错,快见分晓。

轮到沈朝珏落子,沈朝珏长指持白子,收回短暂的目光,最终落子。

“你又在让着老夫?”张太师叹了口气,语中有不悦之意。“这子重新下。”

沈朝珏捡回方才落下的棋子,另择一处落定。

张太师凝视棋局良久,缓缓道,“老夫输了。”

鱼徽玉有些习惯了,张太师除了甜食,最爱下棋,以前就常要他们夫妻二人来陪他对上一局。

“徽玉,你过来陪我下一局。”张太师忽而看向鱼徽玉。

鱼徽玉杏目微睁,指了指自己,“我?”

“嗯,若你赢了,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张太师语态少见的温和,他为人公正严厉,少时鱼徽玉在他门下听课很怕他。

现在时间还长,鱼徽玉上前,沈朝珏起身让出位置,经过时,衣袂交错间,身上的沉香气息拂过。

“我下的不好”当真等鱼徽玉与张太师面对面时,鱼徽玉有几分露怯。

她棋艺不精,少时便不擅此道,后来空闲时与沈朝珏下过,更是屡战屡败。输的多了,鱼徽玉要他让她,他就开始随处下,让人都让不明白。

“沈大人不是在这,你怕什么?”张太师在收拾棋局,枯瘦的手分拣出黑白子。

鱼徽玉看都不看沈朝珏一眼,“我不需要他帮。”

“你若是输了,得来陪我下三个月的棋。”张太师设下输赢奖罚。

“啊?”鱼徽玉悔之已晚,要走都来不及了。

身旁人似乎笑了一声。

若是陪张太师下三个月的棋,岂不是会时常遇见沈朝珏,鱼徽玉不想。

“你用黑子。”张太师推过棋罐,让鱼徽玉先行。

初始几步,鱼徽玉还能走得稳扎稳打,后面渐露败象,往崩盘的趋势去。鱼徽玉越发踌躇,面对多处劣势,举棋不定,不知该下哪里是好,玉指拿着黑棋在多处欲落未落,犹豫不决。

“就下方才那处。”身侧的人出声。

鱼徽玉略作迟疑,终还是听从他的,依言落下黑子。

后半局棋已然变作了他来下,鱼徽玉只负责放棋,原本濒死的棋局起死回生,有了破竹之势,发起猛攻,步步紧逼。

沈朝珏俯身看棋局,他的脸不经意间挡住了鱼徽玉的视线,鱼徽玉不语,盯着他颊边前几日还没有的一道小伤。浅浅一道的小口子,血都是淡淡的,快要好了。

他怎么了?是不是行事恶劣又得罪人遭报复了?鱼徽玉这样想。

最后一步棋,鱼徽玉没有下,而是叫停,“点到为止。”

张太师领意,笑道,“徽玉,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太师身体康健,万事顺遂。”鱼徽玉双眸含笑。

“你这孩子。”张太师露出几分羡意,“平远侯好福气。”

“全是太师让我的。”鱼徽玉取出锦盒里的糕点,一一陈列案上,“应是我谢太师。”

没半个字提及沈朝珏。

张太师见到这么多糕点,眸光一亮,正要让沈朝珏一起尝尝,鱼徽玉却笑眯眯道,“这些全是我特意为太师准备的。”

张试深知二人关系,他不知二人为何和离,一开始只是听说了二人和离的事,到底是人家两口子的私事。年轻人的事,年轻人自己解决。

“可惜林祭酒走了,不然老夫也不找你们对弈了。”张试长叹。

张试喜弈棋,年轻时难逢敌手,直到因公结识了林祭酒,从中年起便隔一段时日就相约手谈。不谈公务,不论私事,只为棋艺,直至有人离开。

室内静下来。

当时二人从燕州回京,曾特地去拜谢了林祭酒,林祭酒一生清贫自守,与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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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濡以沫,膝下无子。病发突然,不过两日就走了,前一日鱼徽玉和沈朝珏才去看过他,带去的补药也没来得及开封。

按照林祭酒家中的习俗,走后需子孙抬棺,林祭酒族中子嗣稀少,最后是沈朝珏和其学生为他扶灵送行。

林老夫人伤心欲绝,不顾众人劝说,孤身一人,执意还乡。

春去秋来,空出来的位置会被替补,空荡的坟头开出新芽。这是前年清明,鱼徽玉和沈朝珏顺道去为其扫墓时看到的——

作者有话说:

因为是第一次写这种类型的破镜重圆文,写大纲时可能没把控好回忆插叙,避免不了还有回忆部分,尽可能减少,出现的回忆会有关联现在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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