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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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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湘没忍住:“那额娘打得好,你确实不该说那样的话。”要是皇上二十岁就死了,那她怎么办?难道还能改嫁吗?她甚至都没个孩子。

弘书佯装生气的拍了拍她:“怎么敢这样跟朕说话。”

这段时间的相处,两人也算初步熟悉了彼此的脾性,因此岳湘轻哼了一声,没有起身搞什么认罪。

弘书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道:“这段时间听到不少流言蜚语吧?”

岳湘轻轻“嗯”了一声。

“有没有压力?”弘书继续问。

岳湘顿了顿,道:“有一点。”

弘书捏捏她的肩:“要做好准备,接下来压力会更大。”

岳湘起身,看着弘书道:“相公这话是什么意思?”

弘书用手指挑起她耳边的一缕头发,捋到她胸前:“我今日和阿玛额娘说,在皇后诞下两个嫡子前,不会选秀纳人。”

岳湘定定的看着他,弘书也笑吟吟的回看,那一缕头发在他的手指上绕了一圈又一圈。

岳湘呼出一口气,空气仿佛这才开始流动:“若臣妾一直生不出来呢。”

弘书佯装思考了下,道:“那就要看朕掌权程度如何了,若朕说一不二,那自然是朕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若朕仍旧需要妥协、制衡,朕也会给你十年时间,十年之后你仍是皇后,正一品的皇后。”

他自然没有打算广纳后宫,,任何时候都不会,这不是为了岳湘,而是为了他以后的图谋。不过即便是岳湘,弘书也不打算吐露自己的全盘打算,或许日后感情加深,在某个年老晒太阳的午后,他会跟岳湘完完整整说起他心中的那些宏图,但绝不是现在。

“日后若有机会……”弘书摇了摇头,那个可能太过微小,还是不说出来乱岳湘的心了。

岳湘不知道弘书未尽的话语是什么,但她明白不该追问。虽然对于弘书的话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心里却很清醒的知道,古往今来的帝王,能做到弘书承诺的这样,已经是凤毛麟角了,她不该奢求更多。

是她的幸运,遇上这么一位帝王。

规规矩矩的行礼:“臣妾多谢皇上。”

弘书将她拉起来,又恢复了怀抱的亲密姿势:“从明日起,朕会让叶桂在医学报上发布朕备孕的过程,你要锻炼的脸皮厚些,不要被婶婶、嫂子她们打趣的不敢见人。”

岳湘眼中是深深的疑惑:“备孕、过程?”

弘书笑了笑,捏她的脸颊:“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岳湘果然很快就知道了,弘书手下的报纸,新一期印出来自然是要第一时间送进宫里来的,岳湘每一篇都会看。

这期医学报的头版头条就是:“帝后备孕,叶院长亲定备孕计划。”

再一看内容,对她这个皇后要做什么寥寥几笔带过,剩下连篇累牍的都是皇上该做什么、该吃什么、该戒什么,比如滴酒不沾、日日锻炼、膳食不能高糖高油高盐、不能过度纵欲……以保证种子健康活跃,能够顺利让皇后怀上龙子。

岳湘看的脸颊发烫,而且她怎么看怎么感觉,以这篇文章里写的意思,即便她一直怀不上,也不是她的原因,而是皇上的原因呢?

这自然不是她的错觉,弘书让叶桂以自己名义发这篇文章的时候,耿直如叶桂也连连拒绝,叶桂心想他又不是不要命了,怎么敢公开发文章内涵皇上不行?就算是皇上让他发的也不行,万一皇上以后不认账以此为借口找他麻烦呢?那他九族不完蛋了?

最后还是弘书给了他一道圣旨才解决。

叶桂都如此,可想而知其他人会怎么想了。先前散播皇后是妖后谣言的人开始怀疑皇上之所以拒绝选秀,是不是因为不行?所以装成情种样子,实则将压力转到皇后身上?让叶院长搞这个备孕计划是为了暗示大家皇后身体不行?但是叶院长为人正直,阳奉阴违,偷偷暗示咱们其实是皇上不行。

叶院长真男人也!

弘书没想到还能有这种走向,他本来是想向民众宣传一些备孕的知识点,顺便潜移默化的影响一下生不了孩子就怪女人的思想,不过这样也不错,起码岳湘那里压力小多了。

至于说他不行,哼,只有真的不行的人才会在乎别人说。

这一场风波过去,劝他选秀的人没多少了,但偷偷给他送礼的人一下子多了。

什么羊鞭、虎鞭、各种壮阳秘方、甚至还有人给他送五石散的……弘书统统收下,然后反手一道禁止食用五石散、非危机时刻主动猎杀野生动物的禁令发下去。

虽然这道禁令起到的作用可能微乎其微,但有时候即便明知道没有效果也要去做,先占一个名义,日后才能循序渐进,后代子孙才能“自古以来”。

……

福惠这几日见到弘书就一副挤眉弄眼的表情,每次非要让弘书给他一下才能收敛表情好好说话。

今日也是如此。

弘书没好气地道:“又有什么事?”

福惠露出谄媚的笑:“六哥,我能不能不从日字旁,咱们快一百堂兄弟了,日字旁的好字都用完了,您给我起个别的好听的名字,行不?”

这话说到弘书心坎里了,康熙实在太能生了,他的儿子们也能生,弘书登基后招了宗人令了解宗室情况,才知道他的堂兄弟已经有一百多了,而且还在持续增加中,毕竟像允禧允祜允祁允祕这些才刚刚进入生孩子的壮年期。

不过,弘书奇怪:“好好的怎么想起来改名字了,不想叫福惠了?”

“啊?”福惠才奇怪他问这个问题,“不是要避讳六哥你的名字改字吗?”

弘书更奇怪:“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们避讳了?再说就算要避讳,你也不用吧?”

“嗯?”福惠挠挠头,“可是礼部不是已经选了好几个备选字呈上来了吗?”然后笑,“虽然我没有什么能避讳的,但我想着都要重修玉牒,不如顺便改个名字,看着和六哥你们更像兄弟一点,福惠就当小名了。”

小八都从日叫弘曕了,就他一个叫福惠,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总觉得自己孤零零一个。

“礼部上折子了?”

弘书惊讶,然后一顿翻腾,最后在被分为不紧急且不重要的那一堆奏折里翻了出来。

一看,递上来已经有三天了。

他当时一看是礼部递的,想都没想就放到了最后那一类去了,因为除了科举,弘书还真不觉得礼部负责的其他事情有什么紧急性和重要性,而今年殿试已经圆满完成……

弘书心虚的咳了一声,不知道跟谁解释:“忙忘了。”

不过这事他早有打算,所以只大概看了一眼,就开始批红:“朕之名,为常用字,若要避讳,天下所有书籍恐都要重编。为朕一人动此干戈,不妥,着诏令天下,即日起,无论何时何地,即便是科举殿试答卷,朕之名所用字都无需避讳,亦不许各地官员以此为由为难任何人,朕之兄弟亦无需改名。”

写完弘书松了一口气,开始埋怨:“这礼部也真是的,我又没有吩咐,自作主张干什么,当重修玉牒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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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吗?”还是他那一百多个堂兄弟一起重修。

福惠凑在旁边看完,听完这话哭笑不得,想了想还是劝道:“六哥你就算不想重修玉牒,只下旨恩典我们兄弟继续用弘字便是,直接让天下都不用避讳……这不太妥当吧?”

“有什么不妥当的。”弘书不以为然,“书有多常见你难道不知道?要天下都避讳,那一天不用干别的事儿了,光检查避讳去吧。”

这话也有道理,福惠想了想,建议:“那不然六哥你改个名字吧,我早就想说,书字太普通了,怎么能配得上六哥您,您就该配个威武霸气的字当名字!”

“不,我就要叫弘书。”弘书拒绝。

跟了他两辈子的名字,他才不要改呢。

第244章

避讳的事情不算大事,弘书决定免去避讳的圣旨一出,赢得了不少仁君之名。

当然也有觉得不妥的,不过这部分人也没死硬着非要天下避讳,只和福惠一样,劝弘书给自己改个名字。

弘书自然是都驳回了,这事也便罢了。

没过几天,钦天监上了折子,看看时间,弘书以为是明年的黄历,结果一看,不是,是算出来寓意比较好、比较适合他的年号。

按照惯例,他今年年中登基,剩下半年时间改元没有必要,但明年必是要改元的,改元后,明年就是他的年号元年。

弘书仔细一看,钦天监罗列出来的年号头一个就是:乾隆……

什么晦气东西!

弘书算是看出来了,这钦天监上下是真一点玄学不沾,否则绝不会把这个年号呈上来。就知道,钦天监号称的算过适合他的,绝对是只看这词寓意好不好,但凡他们真懂哪怕一点算命,也不会把这个年号呈上来。

弘书更坚定了他自己的打算。

叫来张若霭拟圣旨:“……朕纵览史书,时常为一事深感困扰,便是年号之乱。太平盛世尚好,即便是如唐高宗、武周女帝等喜爱频繁更换年号者,也都有明确记载,不至于令人混乱。但若是乱世,如晋末五胡十六国、五代十国之时,一年之间同时存在多个国家多个年号,乃至一人一年换三个年号……种种年号让人目不暇接,常常对时间感到混乱,难以将这一时段的历史了解通透……又感小民多不识字,偏僻之地对年号更迭鲜能及时知晓,致使许多小民都不知自己究竟哪年哪月所生,更不知自己年岁几何……因以上种种,朕了解西历之算法后,颇感便捷,易于小民记忆……朕以为,我中华之威,当从始皇一统天下始,令礼部与翰林院、钦天监等通力合作,以秦始皇一统六国为华夏历元年,乃至一年二年、百年千年,推至今朝……明岁起,废除年号,今后之帝王,不再私设年号,统一使用华夏历,对外与诸国有所交往时,亦用华夏历……诏告天下!”

这并不是一道需要保密的圣旨,故而张若霭回家后,便和父亲张廷玉提起这事,叹道:“皇上说这样易于记忆和记录,我想了想,却感觉很不习惯。”

张廷玉老而弥坚,一针见血:“那是因为你潜意识里抵触,所以才感觉不习惯。”

张若霭急忙否认:“皇上主张之事,儿子怎会抵触,是真的不习惯。”

张廷玉冷笑:“你只是不敢表现出抵触,却不是真心认为这是个好改变,真心认为这是有利于天下之事。”

张若霭脸庞涨红:“父亲认为改成华夏历有利于天下吗?”

张廷玉看向虚空,像是看到了遥远的未来:“从古至今,没有千年不易之国,从今往后,却有万年不易之历法。皇上的名字,会和华夏历一起永垂不朽。”

张若霭惊讶,没想到父亲的评价会这么高:“这个新历法真这么重要?”

张廷玉哼了一声,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老夫早就说过,皇上腹有乾坤,让你只管听话,你是一点儿没听进去。”

张若霭脸上才消散一点的红晕又加深了,无力的辩解道:“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儿子只是想多听听其他人的看法。”

张廷玉对儿子的辩解嗤之以鼻,懒得再教训他,只道:“若新历法定下,皇上定会重修各朝各代之史书,你注意点,到时候向皇上讨个恩典去修书。”说完自言自语道,“本来还想让你过两年外放去地方做几年父母官,如今看你这脑子,还是算了,没得给我自己找麻烦。”

被骂了,张若霭也不敢反驳,不过说实话,他入了翰林院后,也感觉自己的性格不太适应官场那一套,去修书也好,既清贵又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

能看出新历法之影响和重要性的只是少数,大多数人对于这件事并没有太过明确的概念,在他们看来,这和改元也没什么区别,左不过就是皇上不喜欢钦天监呈上去的年号,自己起了华夏的年号,至于什么从秦始皇一统六国开始算元年……额,秦始皇距今多少年了?快两千年了吧?可能皇上就是喜欢年号后面跟的数字大些,让以后的帝王都用他的年号,以此寓意他会统治大清江山千年?

算了,管他寓意什么,不过就是个新花样的年号罢了,他们又不是记不住。

当然,这天下就没有会被百分之百同意的事,无论什么事情都会有那么一些反对之人,新历法亦然,一些老学究就上书劝谏,年号乃是祖宗之法,岂可轻易更改?西历乃蛮夷之物,粗陋不堪,不配登大雅之堂。

这些反对之人弘书没听也没管,只琢磨着这些人如此坚持祖宗之法,日后得把他们放到更适合的位置上去,比如去研究训诂、考古什么的,既能发挥余热,也不至于在当前的岗位上成为阻碍时代前进的绊脚石。

有些人活着让人觉得他是绊脚石,有些人死了却让人觉得可惜。

九月,先是礼部尚书杨名时去世,接着便是大学士朱轼病重,这是胤禛重用的老臣,弘书便代不方便行动的阿玛亲自前往视疾,可惜他的看望并不是什么灵丹妙药,没过两天,朱轼还是溘然长逝。才给朱轼定了谥号,已经致仕的前太子太傅陈元龙的家人代为上奏,陈元龙已在朱轼之前去世。

一月之间,连闻三位老臣去世,胤禛顿时就有些不得劲,连带着对身体都有了些影响,叶桂等人每日为了调整方子,都快把头发挠秃了。

弘书怎么劝都不管用,一狠心,干脆直接下狠药:“阿玛,您好好想想,您要是现在闹情绪把自己闹没了,那我这么孝顺,是不是得给你守孝三年?是不是守孝这三年不能和皇后同房?不能同房,皇后是不是就不能生孩子?您想想,您好好想想,为了这一时的情绪,导致我孩子晚来好几年,由此引发朝局不稳,值不值当?您到时候在地下,会不会挨爱新觉罗祖宗们的打?”

胤禛要不是中风了,此时真是要垂死病中惊坐起了。

这个不孝子竟是我儿子?

“滚!”胤禛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

害怕真把老父亲气出个好歹,弘书赶紧麻溜的滚了,叶桂等人赶紧进去号脉。

好在胤禛不是真的非常生气,他只是有些气自己不能亲手抽臭小子,让别人代抽总感觉没有自己上手带劲。

叶桂等人确定他没问题退下了,胤禛忍不住吩咐苏培盛:“去敬事房,把皇帝、的册子、拿来,朕倒要、看看,他究竟、有没有、好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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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生孙子!”

苏培盛晓的太上皇这是又要跟皇上赌气了,只能无奈的去拿了过来,一页页翻给胤禛看。

胤禛看的怀疑:“三天、一次?这么规律?”他不信,又不是没有当过毛头小子,还能不知道刚开荤是什么样子,“……臭小子、不会、真不行吧?去、把叶桂、叫来,朕要、好好问问。”

苏培盛被这话吓的瞳孔都放大了,连忙阻止:“回皇上,敬事房总管说、说皇上同房的时候不让人在旁伺候,也不让他们在旁记录,只在第二日派人去告知他,让他记上,所以这个、这个记录才这么……规律。”

胤禛一听更气了:“这种事、也是他、能随便改、的吗?”他现在不怀疑儿子不知节制了,他怀疑儿子是不是真不行,所以才不让人伺候记录,免得泄露,看似三天一同房,实则根本没同过房。

臭小子,还敢假装拿孙子来压他!

“叫、叶桂来。”

叶桂来了,对太上皇的问题感到迷茫:“太上皇您是问,皇上…是不是…不行?”

胤禛特别认真的点头。

叶桂哭笑不得:“这……别的臣不敢说,皇上的身体,臣敢打包票,比牛犊都健壮。”

胤禛扬扬下巴,苏培盛立刻会意,代主子问道:“那为何敬事房这册子上,皇上只让记三天一次?”

叶桂还真没看过敬事房的册子,但三天一次这个,他能帮着解释两句:“这是皇上让臣做的备孕计划,经过一些研究,皇上和臣等都认为,在备孕期间,同房次数不可过于频繁,以两天或三天一次为佳。皇上年岁还小,身体还未彻底长成,仍在发育,不可过多损失精血,因此定为三天一次。”

胤禛仍旧目露怀疑:“他真能、严格执行?”

叶桂苦笑:“这……臣就不知道了。”他又不能趴到皇上床头去盯着。

胤禛哼道:“他要、真能、忍住,这天下、没他干不、成的事了。”

叶桂深以为然,苏培盛虽然从没体验过那方面的欲望,但见多了男人的他,亦深以为然。

皇上若真有这等自制力和毅力,那这天下真没有什么他干不成的事了。

这一场小对话,叶桂随后还是委婉地透露给了弘书,惹的弘书哭笑不得,他哪里是自制力好,他只是对于有个好身体更在乎,身体好他才能活得长,活得长他才有更多时间去实现心中的计划。

实现心中计划的爽感比男女之间的欲望更让他沉醉。

不过,他也由此看到了阿玛的着急,想来额娘也是一样,不过额娘不好开口问罢了。

唉,弘书叹气,若不是阿玛额娘身体不好,他是真不想如此早的生孩子。过了年,他实岁也才十八岁,岳湘倒是大些,满了二十,生也能生,就是总感觉这个年纪生孩子的,都是高中没毕业……他着实不想有这样的印象。

算了,要真这么算,他连个幼儿园毕业证都没有呢。

毕竟大清也没有幼儿园。

……

礼部、翰林院、钦天监埋头一阵苦干,终于赶在十一月将新历法确定了下来,以秦始皇一统天下为华夏历元年,推算至雍正十四年,便是1957年。

明年,弘书登基的元年,便是1958年,西历是1737年。

1958年啊,弘书算了算,他再活个六十多年,这数字就能撵上他上辈子重新投胎那一年了。

可以可以,就算只是数字相同,时间实际差了200多年,弘书也顿时感觉日子莫名的有盼头了。

第245章

华夏历1958年,世宗第六子登临帝位元年,至此,年号成为只在故纸堆里出现的过去式,华夏大地正式开始使用华夏历。

“为什么不是华夏元年,而是华夏1958?这个1958啥意思?”

“头版头条不是写了吗,这个1958是数字,意思就是一千九百八十五年。”

“啊?今年不是皇上登基的第一年吗?为啥是一千九百八十五年?”

“报纸上说是从秦始皇开始算的,算到现在就是一千九百八十五年。”

“秦始皇是谁?为什么要从他开始算?”

“我也不知道……”

街头巷尾的茶铺,聚满了不识字的百姓,他们围着唯一那个识字的人,听他念今日新鲜出炉的《京城周报》,然后七嘴八舌的询问听不明白的部分。

可惜识字的那个也只是堪堪认识些常用字而已,对于什么历史、什么历法、什么秦始皇也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

不过他倒是已经通过报纸学会了这个什么阿拉伯数字:“这数字真好用嘿,写起来也不占地方,用来记账也方便。”

有人不同意:“不行不行,我听人说,这个数、数字是吧,容易做假账,有银铺用就这个数字记账,被账房偷偷改了还看不出来,贪了好多钱跑了,现在还没抓到人呢。”

“真的吗?我自己用来记自己的工钱也不行吗,应该没谁没事干来改我这个吧?”

“那就不知道了……”

“大家快去啊!惠民书局推出报纸版的黄历了,一张就印完了一年的,只要一文钱!”

一听这话,百姓们顿时轰动了,以往惠民书局也是他们闲谈话题中的顶流,但他们却从来只是谈论,并不靠近——书局在他们的眼里,天然就是高贵的,里面的书就是再便宜,也不是他们这些泥腿子能肖想的。

但现在,黄历!

黄历可是每家每户都想拥有的东西,即便不识字、或者实在家穷买不起,也会咬咬牙掏出一部分钱,和亲戚族人一起几家合买一份,日常有什么事,就会请识字的人看看黄历,有的甚至像供奉神佛一样供奉黄历,求黄历保佑这一年都风调雨顺。

以往的黄历都是厚厚一本,就算用的纸再粗劣,也便宜不到哪里去。

但现在,一文!

生活京城脚下的百姓们发出金土豆的声音:一文钱是什么钱?买了!全款拿下!

不过买下后。

“这个黄历……是不是和以前买的黄历不一样?”

这样的疑问在增多,惠民书局立刻派出伙计在门前循环喊话:“……报纸黄历版面有限,是简化版,省略了很多内容,只有简单的节气和宜忌,买完不想要的可以退……报纸黄历版面有限……”

“……退不退?”有人犹豫。

“……算了吧,也就一文钱,就算省了很多,有节气和宜忌也够平常用了,再不行就当买回去给孩子识字吧,这上面这么多字呢,这么多字要印成书不得卖个好几百文?”

“说的也是。”

退的人极少,大多都拿回家去小心收起来了,若哪日碰上有好心人在街头巷尾拿着报纸版黄历讲的,就赶紧让自家孩子拿上自家的黄历,边听人家讲,边自学认字。

小孩子忘性大,几次下来,正经汉字没记住几个,十个数字倒是都认全了,据此还能自行找到哪月哪日是在黄历的哪一处,喜的这些孩子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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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自觉生了个文曲星,不少父母咬牙决定送孩子去学堂念书,倒叫不少孩子就此有了不同的命运。

民间适应新的历法或许要好几年,朝廷官员却是立刻执行了下去,再上奏时,涉及到前事的,除了当年的年号,还会再写上对应的华夏历年数。

反倒是弘书自己还不甚熟练,有几次都说成了西历。

——上辈子的习惯还是太肌肉记忆了,弘书决定,这辈子一定要让华夏历成为全世界习惯的通用历法!

豪言壮语放完,弘书还是得埋头批阅奏折,一打开就看到李卫的名字。

作为前世因为电视剧而家喻户晓的人物,弘书自然是好好了解过一番的,因为他不畏权贵的标签太过深入人心,也曾想过要不要把他调回来任刑部尚书,但在深入了解后,就发现李卫是一个能干实事的人,却不是一个能适应官场规则的人。在京城这个地方,一个尚书的位置不算什么,大家拼的是背后盘根错节的人脉和出身,李卫既没有显赫的身世,也不是清贵的科举出身,回了京城,他哪一边都靠不上,或许凭借能力能做出一番事,但肯定没有他在地方上能发挥的作用大。

因此弘书只是稍稍考虑后,就放弃了召他回来的想法,让他继续在地方上发光发热。

这次也不知道他对地方上的事务又有什么建议。

弘书细细一看,发现李卫这次竟不是提建议,而是弹劾诚郡王府的护卫嘱讬在安州与民争地。

诚郡王府其实在诚郡王去世时就不应存在了,胤祉死后,因他的爵位不是世袭罔替的爵位,所以袭爵的弘景只袭了固山贝子的爵位。但就像《红楼梦里》贾代善死了、而贾母还在,就还能称一句国公府一样,董鄂氏还在,她还是诚郡王福晋,诚郡王府就还能挂着这块牌子,对外自称一声郡王府。

想起《红楼梦》,弘书就想起至今还对他的身份一无所知的笔友曹霑。曹霑如今已经二十有三,早已娶妻,从写给弘书的信中可以看出,他已经褪去了年少时的天真,开始挑起家庭重担,接过家里的应酬,由此认识了一些政商名流和文坛前辈,这里面就有弘书特意安排的蒲沅洲,还有去年春闱终于考中进士的郑板桥,在这些人的影响下,曹霑已经有了想要著书立说的想法。

很快,他就能看到完整版的《红楼梦》了吧,弘书畅想着,然后又想着郑板桥嘿嘿一顿乐,这位历经他不断书信鼓动,终于肯进京参加春闱和殿试的语文书名人,终于进入他的囊中,附送的还有他那一大串名声同样不小的好友。

这么多历史留名的人物,总能有一个把他写进诗里吧。

越想越开心,弘书愉悦的在李卫弹劾的奏折上批阅:着刑部彻查,若为实,嘱讬按律严惩,固山贝子弘景驭下不严,降为奉恩镇国公。

这道旨意一下,虽然刑部还没开始查,但弘景已经预见到了自己必会被降爵的命运,四处找人求情,试图让皇上网开一面。

允裪给他出主意,让他去走一走皇后娘家的门路。

弘景前脚去,礼都没送出去,第二天就有人弹劾岳钟琪倚仗皇后势,私联宗室,收受贿赂,卖官鬻爵。

这一下整的,岳钟琪还没赶到圆明园请罪呢,岳湘就先来了,哐当就在九州清晏的前殿门外跪下请罪。

弘书出来将人扶起,道:“朕才看到折子,都还没来得及下令刑部查,怎么就请罪了,这么迫不及待将罪名往身上背?”

岳湘严肃道:“不论如何,有人弹劾,定是臣妾娘家有做的不到之处,只为这,臣妾也该来请罪。”

“行。”弘书无奈,“罪也请完了,先回去吧。回去记的用热水泡泡脚,这大冷的天,也不知道进屋里去,哐当就在外面这地上跪,也亏得这块雪一早扫了,不然你这年纪轻轻就得落下老寒腿的毛病。”

弘书这般絮叨,岳湘因为弹劾而紧绷的情绪也放松下来,注意到周围的侍卫,迟来的有些羞涩:“好,臣妾遵旨。外面冷,皇上快进屋吧,臣妾先回去了。”

岳湘走没多长时间,岳钟琪就来接棒了,弘书将人叫进来,问道:“你昨儿见了弘景?”

岳钟琪不敢隐瞒:“是,弘景贝子突然到访,臣也不能将人拒之门外,便请到花厅喝了一杯茶。”

这是一点儿都没敢多留啊,只让人喝了一杯茶就端茶送客了,这般失礼可见岳钟琪有多怕沾上这些。

可惜,他躲没用,人家总有办法蹭上去。

“弘景说什么了?”弘书虽然心中有数,却也要问。

岳钟琪道:“弘景贝子请臣帮忙求情,请皇上网开一面。”

弘书冷哼:“刑部都还没开始查,他就开始给自己想后路了,可见李卫弹劾为真。如此做派,朕更不可能网开一面。”

岳钟琪垂头,不发一言。

弘书也没继续说弘景:“此事朕知道了,日后若仍有这等冒昧上门的,爱卿尽可以拒绝,就说是朕说的,不许你私见宗室。”

“多谢皇上。”岳钟琪心里暖暖的,皇上还是信他的。

给一颗甜枣,弘书也不忘敲一棒子:“朕也希望爱卿能管好家人、族人,莫要行差踏错,害了自己不说,还会连累皇后。”

岳钟琪心中一凛,外间都说皇上如何宠爱他女儿,如何宠信他,只有他自己知道,皇上面对他时,从来都是君对臣的态度,甚少有私情流露,也从不因他是皇后之父而给什么优待:“是,臣一定约束好族人。”

说完正事,弘书放松了些,难得的说起家常话:“爱卿回去,可以跟令夫人说,让她这几日递牌子入宫来看看皇后。不知是不是第一次在宫中过年、思念家人的缘故,皇后这几日有些食欲不振。”

听闻此言,岳钟琪也有些担心,立刻答应:“是,臣回去就让贱内递牌子。”

高夫人紧急入宫,见到的却是面色红润的女儿。

知道是皇上担心她思念家人之后,岳湘有些羞涩:“女儿已经二十多了,怎会犯此小女儿情态,皇上真是想多了。”

高夫人见她如此表情,便知道皇上对女儿不差,只是有些话即便讨人嫌,她这个当娘的还得说。

挥退宫女,高夫人轻声问道:“你与皇上,可好?”

岳湘听出母亲问的是什么,脸颊飞粉,轻轻点头,声如蚊蝇:“好。”

高夫人把住她的手腕:“那,可有音信?”皇上要女儿先生两个嫡子的事,他们已经知道了,但随之而来的不是高兴和荣幸,而是压力。虽然是皇上的旨意,但女儿一天不怀孕,就要背负一天妖后魅惑君主、绝皇嗣的骂名。何况,谁知道皇上什么时候会改变主意呢。帝王之心不可测,皇上一旦改变心意,女儿除了一身骂名,什么都落不下。

岳湘也知道这事的重要性,但……没有就是没有,她只能轻轻摇头。

高夫人有些失望,但女儿压力够大了,她没必要再火上浇油,便劝慰道:“不妨事,你和皇上大婚也没多久,孩子的事儿就是缘分,说来就来了。”

面对女儿不能说太多担心之语,免得影响了女儿的心情,回家后,高夫人就找来四儿媳商量,商量来商量去也没个好办法。

最后还是四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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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了不是办法的办法:“不然娘你下次递牌子入宫时问问,能不能带英儿进去,我听人家说,有时候新嫁妇就是要小孩子带一带,才能快点开怀呢。”

岳英是老四两口子前两年才添的孩子,年岁倒是适合带进宫。

高夫人决定下次问问。

还没等她第二次递牌子,宫里忽然传来好消息。

皇后有孕了。

第246章

明明掌下的腹部手感与以往并无差别,但弘书就是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仿佛有一根透明的丝线,一头连着他,一头深入岳湘肚中,他本来还有些飘荡的灵魂,仿佛一下踩到了实地。

这是他的孩子,不存在于历史上的、完全因他而生的生命,是他真切存在于这片时空的证明,是他的责任,也将是他在这片时空的延续。

“皇上,皇上?”

岳湘连唤好几声,弘书才从神游中醒过神来:“怎么了?”

岳湘无奈的笑,皇上这是一点儿没听啊:“七弟使人来报,皇额娘非要过来看臣妾,七弟好容易才拦住了,臣妾想皇额娘不宜奔波,不如臣妾过去拜见皇额娘。”

弘书恍然:“是该去见阿玛额娘,他们盼了好久了。”

让人先过去通知,弘书就指挥人准备出行的东西,圆明园离畅春园可不算近,如今天气还冷,他恨不得把一切情况想到了:一会儿要步撵、一会儿又觉得步撵透风要换成轿子,到头又觉得轿子要人抬不安全,还是换成马车。马车要围的严严实实的不透一点风,最好都围上厚厚的毯子,又嫌烧炭味道不好,要开水多灌几个暖水袋,把岳湘围起来……

九州清晏的宫女太监被指使的团团转,却个个脸上都带着迷之笑容,一脸甘之如饴。

岳湘就这样以国宝的待遇,坐马车到了畅春园胤禛住的院子外。

这里比弘书的重视更不遑多让,苏培盛就等在院外,看到马车来了连忙高声传话:“太上皇有旨,皇后娘娘可乘马车直入院内,门槛已卸。”

弘书也在马车里,听着好笑,调侃岳湘:“还得是皇后功劳大,朕来这院子,可从来没有卸门槛的待遇。”

岳湘羞窘,嗔道:“皇上。”

弘书又笑了一会儿,才握住岳湘的手,压低声音正色道:“莫要多想,我和阿玛额娘重视你怀孕,不代表就是只重视孩子,而不重视你,你们是一体的,有你才有孩子,若有什么万一,我自然是以你为重。”

岳湘怔然:“皇上这是什么话,你和皇阿玛皇额娘看重孩子很正常,我怎么会跟孩子比较,这孩子来了,我也和你们一样高兴重视。”

看重孩子多正常,谁家不看重孩子啊?皇上、太上皇和太后也是看重她才会看重她的孩子,若不看重她,谁管她怀没怀孕呢?就像生下弘曕的谦太嫔,当初怀孕的时候,除了按例该得的待遇,有谁对她有额外的重视吗?

岳湘不明白弘书为什么会觉得她会为太过被重视而多想。

马车停下了,弘书拍拍她的手,没有再多说,她不知道这世上有人只将女子当做传宗接代的工具、孩子生下来就弃之如履,也挺好。

率先下了马车,亲自站在旁边扶皇后下来,又寸步不离的扶着皇后进入殿内。

在目睹这一幕的人眼中,这就是皇上宠爱皇后、为皇后怀孕极度高兴的证据。

胤禛和乌拉那拉氏早就等着,岳湘行礼的腿才弯了一半,胤禛就出声道:“平身。”

乌拉那拉氏人逢喜事精神爽,脸上一直以来的病容都消减了许多,笑容满面的招手:“来,好孩子,过来皇额娘这里坐。”

弘书将人送到额娘面前,自己在阿玛跟前坐下。

乌拉那拉氏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拉着岳湘问道:“谁诊的脉?几个月了?胎像如何?可有觉得有什么不适?有没有想吃的?回头把御膳房的人都调去圆明园……”

一连串问题砸下来,岳湘笑吟吟的一一回答过去,婆媳俩之间的氛围太好,衬的旁边的胤禛和弘书像两根木头。

胤禛瞥了他一眼,弘书立刻狗腿的凑上去:“阿玛,儿子说行就行吧,这大婚还不到一年呢。”

胤禛轻哼,又看了一眼那边其乐融融、开始商量给未出世的孩子准备什么衣服的两人,道:“名字朕来起。”

弘书立刻瞪大眼:“不行!这是我的孩子,我要自己起!”

胤禛瞪他:“朕就这一个要求,你敢不答应,不孝子!”

“就算您骂我不孝也不行,我的孩子我必须亲自起,您要实在想起,起个小名也行,大名绝对不行。”弘书一副誓死不答应的样子,下一秒就开始不正经,“咦,阿玛,您是不是好多了,这次一口气说了七个字没停顿哎!”

胤禛蹭一下就冒火,这不孝子,他不会以为他在夸朕吧?不会以为朕会因为这“夸奖”很高兴吧?今日但凡是别人说起这话,他早将人拖下去斩了!

“不孝子!”胤禛气的不知道骂什么了。

听到这边的动静,乌拉那拉氏不满的看向弘书:“大喜的日子,别逼本宫扇你。”自从揍过一次孩子后,乌拉那拉氏就发现,没事揍揍孩子的感觉真不错。

这真是,孩子还没出生呢,他就已经成了被嫌弃的小白菜了,弘书连忙举手投降:“错了错了,儿子错了。”

岳湘忍笑忍的很辛苦。

虽然重视,但胤禛、乌拉那拉氏都不是大动干戈的人,弘书就更不会了,因此在高兴过后,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顶多畅春园的宫女太监们往圆明园跑的更勤了些,不是替太后送东西,就是替太上皇送赏赐。

弘书没有刻意封锁,消息自然也就传了出去,除了亲近之人为他高兴之外,更多的人却是又开始老调重弹——让他开选秀、纳后宫。

这次,弘书还没回应呢,乌拉那拉氏就先把他叫过去:“额娘不管你之前说的是真是假,能不能坚持,但在皇后这一胎生之前,额娘都希望她能高高兴兴的,顺顺利利的把这一胎生下来。”顿了顿,她又道,“就算你忍不住,也要藏好,不要叫任何人知道,尤其是皇后。”

“弘书,额娘不知道你对皇后做到如今这一步究竟有几分情意,或许更多是为了你心中的大业,可能皇后自己对此也深有认识。但额娘也是女人,深知女子有多容易沉浸在眼前的美好中,即便皇后平日理智清醒,时间久了心中也难免会有一丝幻想,何况孕妇尤其容易多思多想。皇后这个位置不能嫉妒,但人心若是能控,这天下也不会是如今的天下了。”

乌拉那拉氏叹了一口气,恳切道:“弘书,额娘的时间恐怕不长了,额娘真的很想看一眼流着你血脉的孩子。等以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额娘也管不了你了。”

弘书紧紧攥着她的手,鼻头酸涩难忍,不得不低下头眨去眼中快要溢出的泪花:“额娘,不要说这种话,您肯定能长命百岁的。”

他要起身:“我这就去叫叶桂他们过来。”

乌拉那拉氏拉住他,像小时候一样摸了摸他的脸,笑道:“你想什么呢,我没有身体不适。”

弘书抬起头,眼睛通红:“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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