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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2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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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家是匠户,不同于官员,官员长辈去世要丁忧,匠户虽然也要守孝,却没有丁忧的优待,还得干活。

没想到常保会这么容易提起他想提起的人物,孔广棨不由松了口气,笑容也自然真诚了许多:“是吗?在下倒是知道水泥是太子殿下令人研制出来的……”

将孔广棨引到詹事府一桌,交给魏定国,常保向同僚们低了个眼色,转头就叫来心腹:“你去宫门处等着,见着太子殿下的座驾出来了,就去请随行的侍卫传禀,告诉殿下,孔公子在咱们府上。”

“是。”

“孔广棨吗?”弘书隔着帘子听到禀报,惋惜的摇了摇头,“看来衍圣公的情况又不好了。”

缠着非要跟着出宫的福惠眨了眨眼:“六哥,孔家有事求你?”

“不算求。”弘书道,“算各取所需。”

福惠似有所悟地点点头。

很快他就这点插曲抛诸脑后,兴致勃勃地问:“六哥,听说常保的福晋和顺承郡王有亲?”

弘书点点头:“常保岳母的父亲乃是顺承郡王的兄弟。”

“那这次顺承郡王就没让他这个侄孙女和常保吹吹风,在你面前美言几句?”

弘书好笑:“顺承郡王乃宗室长辈,何须孤美言,又需向谁美言。”

“六哥你别敷衍我。”福惠噘嘴,“我又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这次藏南的那伙匪徒,顺承郡王和常色礼里应外合诬陷岳钟琪,虽然岳钟琪现在朝不保夕,但皇阿玛也没放过他们的意思吧。常色礼都下狱了,顺承郡王肯定也别想讨到好,皇阿玛最讨厌这些拉帮结派陷害别人的人了。”

弘书皱了皱眉:“你这是都是打哪儿听到的消息?”

福惠纳闷:“就在宫里啊,这事儿不都传遍了吗?”

怎么可能传遍,顺承郡王和常色礼合谋陷害岳钟琪的事儿,可是一点儿证据都没有留下,主打一个攻心,就算要处置顺承郡王,也不可能用这个理由,皇阿玛怎么可能让这种秘事泄露?

又有人想搅混水?是谁,是要针对顺承郡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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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针对岳钟琪,或者,要针对阿玛?

弘书眉心拢起,思索不停。

福惠看出来自己无意中恐怕爆了个大雷,安安静静地待着,不敢打扰他六哥的思绪。

“太子殿下驾到!”

中气十足的嗓门不止沉默了钮钴禄府上一众道贺的宾客,也惊醒了沉思中的弘书。

“到了?”

“到了。”福惠掀开车帘,探头看钮钴禄家的大门,吐槽道,“好红啊,这是请叶奕章布置的吗,和医院那回一样,红的晃眼。”

叶奕章是叶桂的大儿子,因为医院开业那次把医院布置的太红,被福惠记到现在。

“臣等恭迎太子殿下。”

车外传来常保等人的声音。

“走吧,出去了。”弘书站起身,弯腰走出马车,入目便是红彤彤的大门和为首红彤彤的新郎官。

“诸位快快请起,不必多礼。”弘书含笑道,“孤今日来就是喝个喜酒,可别弄得大家不自在,做了恶客。”

“怎么会,您能来,是奴才家里祖坟冒了青烟、修了八辈子的福分。”常保起身上前,伸手扶弘书下马车。

弘书下去之后,福惠才从马车里露面,一溜烟从马车上跳下来,主打一个出其不意。

常保果然愣了愣,然后本就笑成一朵花的脸笑的更开了:“七阿哥您也来了,奴才失礼,给您请安。”

福惠浑不在意的摆摆手:“爷就是蹭六哥的光,出宫透透气,你不必管爷。”

那怎么可能不管,不过太子在,当然还是太子比较重要,常保亲自陪着弘书,给送亲的小舅子使眼色,让他去陪福惠。

“太子殿下。”

自认还算在太子面前得脸的纷纷上前单独请安,孔广棨落在最后。

“是孔公子啊。”弘书笑吟吟地道,“一别快一年了,衍圣公身体可好?”

“托殿下的福,祖父身体还好,多谢殿下关心。”

人多,也不好说什么,寒暄两句也就罢了,弘书被众人围着,又被迎到上座,坐了不到半刻钟,抿了常保敬的一口酒后,便起身离开。

人群又乌泱泱地送他离开,然后再回来继续喝喜酒,明明什么都没变,气氛比之前热烈了不止一筹。

忽有下人惊叫:“太子殿下用过的酒杯不见了!”

尔善立刻走过去,低声怒道:“怎么会不见了!不是叫你们守好看好!”

太子殿下用过的酒杯哎,这不得好好收藏,等以后殿下登基了,这可都是御用之物!

现在竟然不见了!

肯定是现场的谁偷了!但这现场半数都是宾客,也不可能搞搜查那一套。

这边闹哄哄的时候,孔广棨找上常保,表示担心家中祖父,要告辞。他今日来本就是想在太子面前露了脸,让太子不要忘记和自家还有个交易在,如今太子走了,他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常保也无心应付他,客气将他送走。

孔广棨心事重重地回到家,还没来得及去见祖父,就有心腹汇报。

“公子,莽鹄立大人着人送了信来。”

第195章

弘书离开常保家后,并没有回宫,他如今身份,出宫一趟兴师动众,不可能只是为了去喝喜酒这样一件小事。

“小民参见殿下!”

看着眼前激动的燕同光,弘书差点没认出来,这脸又红又黑的汉子和原来那个还有点书生气的燕同光差别也太大了吧。

“快起来,辛苦了。”弘书这一声辛苦说的真心实意,只看这堪称毁容的变脸,就知道燕同光这段时间付出的辛苦绝对不少。

燕同光丝毫没管这些细枝末节,他兴奋地道:“殿下,您快来看!您绝对想不到蒸汽机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为什么凭借自学就能手搓火铳、被弘书塞给戴梓做学生的武器天才燕同光会跟蒸汽机扯上关系?这还要从戴梓还没去世时说起。

戴梓得了燕同光这个学生后,立刻收为关门弟子,倾囊相授。燕同光也不愧是天才,很快就将戴梓掏空,学无可学。戴梓没什么能教弟子的,便拉着弟子一起研究他的连珠火铳,希望天才的弟子能给他的连珠火铳设想发现一条新路,但结果却是,燕同光给连珠火铳判了死刑。

“老师,凭借现在的结构、弹药和枪管质量,连珠火铳绝无实现的可能。想要实现,必须要在这几方面做出突破性的改变。”

戴梓很难受,却也知道弟子说的事实,他研究了这么多年,怎么会不知如今的火铳已经走到了极致,想要发展必须另开辟一条新路。他年纪大了,没有精力、也没有能力去开辟新路,便将希望寄托于弟子。

燕同光没有拒绝,他自己也同样对这件事充满了兴趣。

结构、弹药、枪管,他从自己觉得有问题的三个方向下手,研究一番后发现,弹药和枪管如何提升他没有丝毫想法、也没有方向,倒是结构,他觉得可以触类旁通,于是便先放下另外两项,钻到机械物件里去研究。

不止是《墨经》、《考工记》、《鲁班经》这些经典的书籍,还有《天工开物》、《奇器图略》这些太子殿下收藏的未听说过的孤本,以及太子殿下令人翻译的国外一些机械造物书籍。

除了看,他还给弘书打了报告,请求拆卸研究一些西方机械造物。

对于科研人员的要求,弘书自然是大手一挥的全批准了,不只给了燕同光随意取用相关书籍和物件的权利,还给了一大笔经费,让他敞开了研究。

但即便是大方支持的弘书,也没想到燕同光能这么快出成果,而且还是在蒸汽机这个燕同光从前从未接触过的东西上。

当收到燕同光的汇报时,弘书还以为这次和葛荣那次一样,只是类似进水方式一样的‘小改动’,没抱什么希望,但细细一看,却发现这次的改进竟然还真的很关键,这才决定亲自来看看。

“殿下您看这里,改动前的机器,蒸汽进入到这里的时候,会冷的很快,导致热气都不热了……”燕同光尽力用简单的话语说明蒸汽机的原理,生怕弘书听不懂。

弘书道:“冷却过快导致损失大量热量,动能不足,是这个意思吧?”

燕同光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是了,他看的那些书都是太子殿下找来的,这些机器也是,改进这些机器还是太子殿下的决定,他怎么会觉得殿下不懂这些呢。

明白弘书没有理解障碍后,燕同光说的就更尽兴了:“是这样,所以我就想,怎么样能让它冷凝却不损失掉大量热量……”

燕同光说的手舞足蹈,弘书听的频频点头,但在场其他人——除了葛荣几个一直研究蒸汽机的——却听的两眼点蚊香。

磨着六哥带他出来、以为能撒欢玩一玩的福惠双眼无神,十分怀疑自己为什么要跟来?上书房师傅讲的再无趣,也比这有意思啊!

起码他听得懂!

福惠很想打断兴致勃勃的两人,跟六哥说他自己出去玩玩,但看他六哥聚精会神仿佛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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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国之大策的样子,他就默默泄了气,无聊地开始研究周围人衣物上的花纹。

“……这两处分开,只是很简单的一个改变,但作用却不小,损耗的热量起码小了一半!”燕同光说的双眼发亮,然后又有些遗憾地道,“本来按我事前的预估,这样改变之后,热量应该能保下□□成的,但真正做出来以后,却发现汽缸这里即便不冷凝也会损失热量,而且汽缸的耗损率高的惊人,要是有什么东西能保护汽缸不受腐蚀、还能把热量包裹在里面就好了。我试了桐油,完全不行。”

桐油防水、耐腐蚀,这时候保养家具、做伞都会用到。

弘书不由自主地说出一个词:“绝热层。”

“啊?绝热层是什么?”燕同光反应迅速,精神大振,“绝热?隔绝热量吗?殿下您有隔绝热量的办法?是什么!”

弘书摇摇头:“没有,孤只是说,你说的那种能保护汽缸不受腐蚀、还能把热量包裹在里面的设计,可以称之为绝热层。”

其实他知道什么东西可以用来做绝热层,上辈子大多数机器中常用的绝热层,主要成分就是合成橡胶。

但他现在连天然橡胶都还没弄到手,说合成橡胶简直像天方夜谭。

弘书心中微微摇头,决定回去就督促一下负责出海贸易的手下,让他们加紧寻找橡胶这些战略物资。

“这次的改进非常好!”弘书赞赏地看着燕同光,“你这次立了大功!想要什么,尽管说,孤都可以满足你!”

燕同光的这次改进,至少让工业蒸汽机的面世提前了二十年。

自家比西方多了二十年时间,怎么赏都不为过。更何况,最重要的还是燕同光这个人,这搁在后世,妥妥一个院士没问题。

这样的人才可不能让人家觉得不被重视。

弘书的话听的昏昏欲睡的其他人顿时精神一震,不可思议地看向弘书,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听到殿下这样赞赏一个人,所以这个燕同光,做出来的东西真有那么重要?

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中央那个古古怪怪的庞然大物,怎么看都看不出来有什么好,反而奇形怪状,越看越丑,一点美感都没有。

燕同光闻言却神色黯然:“我、小民没什么想要的,就是老师……老师一直希望小民能改进火铳,小民如今却还是毫无头绪,有负老师期望。”

他改进了蒸汽机是很激动,但和火铳比起来,蒸汽机也不过是他靠近火铳路上的一个短暂的歇脚处罢了。

提到戴梓,弘书也有些唏嘘,拍拍燕同光:“不要灰心,你能改进蒸汽机已经很厉害了,蒸汽机也并不简单,你现在或许觉得它与火铳毫无关联,但又如能确定它未来不会是火铳发展的关键呢?”

“希望如此。”燕同光并不相信,只觉得殿下实在安慰他。

弘书没有多说,只道:“你没有想要的,孤却不能不赏。”他来回踱步两圈后,道,“这样,孤赏你黄金百两、三进宅子一座,以及糖厂的五分利!如何?”!!!

所有人目瞪口呆,先不说黄金百两和三进宅子,糖厂的五分利?殿下确定没有说错吗?那可是糖厂啊!

冰糖在京城卖多少钱一两知道吗?

十钱!

还限量!

就这还是太子殿下给自己人的内部价,卖给外国人的价比这还要贵,具体多少太子殿下没说过,但听说不比茶叶、瓷器、绸缎的价格便宜多少!

而那些外国商人还疯抢,听说还有人加价抢的,可想而知是何等暴利。

要不是糖厂是太子殿下的产业,不知道多少人会对糖厂下手。

现在,殿下竟然要把糖厂的利润分给燕同光?哪怕是五分利,那也得不老少钱了!子孙后代都不用愁了!

想到这一点,不知道多少人眼红。

燕同光被众人的目光看的后背发寒,虽然他对糖厂并不了解,但只看众人这表现就知道绝不简单,连连拒绝:“不不不,不必,小民只是做了一点微末小事,岂敢要殿下如此厚赏,请殿下务必收回!”

弘书将众人表现看在眼里,暗道自己刚才也是有些高兴过头了,光想着千金买马骨表现自己对发明创造的重视,却忘了在这个时代,燕同光在其他人眼里只是一个自甘堕落的匠人,自己给他这些赏赐,只会让他如小儿持金过闹市,引来嫉妒和觊觎,反倒给燕同光带来祸患。

但说出去的话就这么咽回去,也会显得他言而无信。

燕同光再次请求:“请殿下收回成命!”

弘书皱眉,假装为难实则思索弥补之法。

在燕同光准备第三次请求的时候,弘书开口道:“你不要金银赏赐,可是想要功名出身?也好,你本就有秀才功名,如今为孤做一些匠人之事,到底委屈了你。”

“孤便回宫求皇阿玛,为你钦赐举人身份,你便可入詹事府,做个九品笔帖式。”

“如何,这个赏赐可还满意?”

燕同光连这个也不想要,别人觉得以秀才身份做工匠事是辱没,对他来说却是乐在其中,他才不想做什么官。

但他抬头想要拒绝的时候,却发现殿下看他的目光透露着不容拒绝的威势。

“……”燕同光最终咽下喉咙中的拒绝,“小民谢殿下恩典。”

回宫的路上,弘书问福惠:“你觉得我给燕同光的赏赐轻吗?”

福惠瞪大眼:“怎么会轻?六哥你可是让他出仕了!多少秀才一辈子考不上举人,只能在家乡教教幼童呢!燕同光还能直入詹事府!哪怕是九品笔帖式呢,六哥你知道现在京城有多少人想入詹事府做个笔帖式吗?六部的那些笔帖式就不说了,就是主簿检讨那些人,都愿意降品入詹事府!”

“现在却叫燕同光一个秀才捡了漏,这事传出去,不知道多少人要羡慕了。”

弘书点点头,虽然他觉得一个举人身份和一个九品官位相比燕同光的功劳太过寒碜,但很明显其他人不这样想,他也只能按捺下来,先将燕同光的功劳记下,日后再慢慢补偿。

给燕同光求个举人身份并不难,钦赐举人本就是雍正常用的赏赐,他钦赐进士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儿子喜欢火器、器械这些东西,燕同光凭此讨儿子开心了,给他些赏赐也没什么。

至于入詹事府做笔帖式,詹事府就是儿子的小朝堂,他想用什么人,自己不会插手。

燕同光到詹事府报到的第一天,就被弘书叫去见允禧。

“禧叔,这就是燕同光,你回头带他去雍和宫和笔杆子最好的编辑聊聊,出一篇相关的稿子,放在下一期的头条。”

第196章

钱阳见完燕同光,正挠着头纠结稿子怎么写,才能达到允禧传达的太子殿下“看完后天下能工巧匠都迫不及待投入孤麾下”的招贤令效果时,弘书也在养心殿前挠头,思考该怎么给岳钟琪求情,才能不触及他阿玛的那根敏感线,让他阿玛炸毛。

——他算是想明白了,他回来后他阿玛有时候阴阳怪气的态度,分明是觉得他为了岳钟琪一个外人跑出去大半年没消息,连家和老父母都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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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真不是啊,他只是想出去探探地图罢了。不过谁叫自己是当儿子的呢,唉,没法子,只能哄着了。

由于胤禛的要求,三司会审岳钟琪以飞快的速度走完流程,昨日,由允祥作为代表,递上了会审大臣们的联名奏折,奏折内容主要是陈述了会审的经过和结果,并附上了对岳钟琪的处置建议。

建议,秋后问斩。

弘书先听人说的结果,当时还懵了一下,心想不对啊,明明阿玛的态度不是非要岳钟琪的命不可啊,怎么这群大臣看不出来吗?还是有人暗恨岳钟琪,所以从中作梗,借此机会要岳钟琪的命?

那也不对啊,牵头之人可是十三叔,不说十三叔对岳钟琪印象不错,就说十三叔的秉性,也不会任由别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作梗的。

怀着疑惑的弘书找来奏折原文,看完之后恍然大悟,得,这群大人哪是看不出阿玛的心思,人家分明是把如何伺候领导那一套玩的透透的。

这奏折,分明就是给他阿玛施恩的前奏和梯子。

而他,也是这中间能借此收买人心和养名的得利人。

弘书并不反感这种套路和手段,他需要名声,也需要威望和人心,只有现在多多的聚拢人心,未来他才能早一些众望所归、威严加身,也能早一些大权在握开启“一言堂”独断专行,让大清这个庞然大物能随他的心意往他想要的方向狂奔。

虽然结果是注定的,但这演绎的过程也不能太过敷衍,弘书打好腹稿,信心满满地等待阿玛召见。

大多数时候儿子来求见胤禛都会立刻召见,这次让人在外等候倒不是知道了儿子是为岳钟琪求情而来心生醋意,而是他正在骂人。

“…辱身贱行…朽木粪土…庸愚下流…一群不如畜生之辈!…”

嗯,骂的着实有些难听。

不过弘书被请到暖阁里等候,所以没听到。

“殿下,皇上唤您过去。”苏培盛端着有些不自然的笑脸过来请他。

弘书走出暖阁,看着匆匆离开的大臣背影,问道:“这又是谁惹皇阿玛生气了?”

看看那位大人急切又踉跄的背影吧,还有苏培盛这僵硬的表情,他阿玛刚才绝对是发了大火了。

苏培盛呼吸都放轻了几分:“就是尚崇广、李永升、范时捷几人。”

弘书咧了咧嘴,这几个人他也算有所耳闻,汉军旗世家之后,可以说汉军旗的出现就是因为他们几家的祖先,其中尚崇广就是尚可喜的后代。虽然当初吴三桂叛乱时,尚可喜的儿子尚之信也响应了,不过尚可喜自缢证明他与儿子不是一路,倒也没让康熙收拾了他全家,导致他的孙子现在还能把阿玛气得不轻。

这几人他是完全没好感的,甚至恨不得他阿玛能下狠手把几家处置了,不过他也知道八旗在阿玛心里还是有些不一样的,这几家在汉军旗里又相当于元老一样的存在,谁也不知道会不会牵一发而动全身,他阿玛有所顾虑也能理解。

弘书琢磨着一会儿进去还是得先安慰安慰阿玛,让老人家消消火,这身体才养好了一点,病根还没除呢,可别又气的重了。

结果他进去还没来得及张嘴,就被他阿玛一句话问懵了。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雍正脸上还残留着没消散干净的怒气。?

怎么回事?这个语气和内容怎么仿佛他是个渣男一样?

被质问的弘书摸不着头脑:“儿臣最近事情挺多……皇阿玛说的是哪件?”

胤禛怒气冲冲地一拍桌子:“你的奏疏!废除旗民不通婚,快一年了,你就扔那儿不管了?!”

啊…这个事啊…时间确实拖得有点长,不过他没忘啊,前几天还示意魏定国去赴莽鹄立的宴呢,孔广棨也和常保‘偶遇’了几次。

阿玛之前也没催他啊,这事又不是特别紧急的政策,况且大势在他,磨一磨就是水到渠成的事,还能借此锻炼锻炼手下,阿玛突然这么急干什么?

“儿臣并非不管,只是这事儿需要从长计议……”弘书试图解释自己并不是什么都没做。

“计议什么计议!”胤禛此刻的表现很有我不听我不听的无理取闹味道,“简简单单一个事,拖拖拉拉的,你什么时候这么优柔寡断了!”

阿玛的火气真不小啊,得,还是先顺着,弘书心里咂了咂舌,从善如流道:“是,是儿臣的不是,儿臣回去就着手……”

“回去什么回去!”胤禛再次打断了他,“苏培盛,传旨,马尔赛懋着忠勤、恪恭奉职,着赏轻车都尉之世职,永远承袭。”

“闻鄂罗斯新皇继位,命马尔赛为正使,率领使团前往彼得堡祝贺,并在结束后前往土尔扈特部慰问。”

苏培盛和弘书一样,显然都没想到皇上刚刚分明在说太子呢,怎么忽然就转到要赏赐马尔赛大人身上了,不过他的条件反射让他第一时间领命,然后去找人书写圣旨。

他走后,弘书愣了一会儿,才琢磨过来,马尔赛可是反对他那道奏疏的中坚力量,所以他阿玛这是把人调开,为他腾路?

阿玛也太好了吧!就算在生气做的事也是为他铺路。

“皇阿玛。”弘书感动的情真意切。

胤禛表情还是没多好看:“过了年,朕要看到这事定下来!”

“好好好,没问题。”阿玛都为他做到这个地步了,他再收拾不了剩下的,真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了,“皇阿玛您别生气,身体要紧,儿臣保证很快将这事搞定。”

安抚了一会儿,胤禛看起来总算没有那么生气了,弘书斟酌着问道:“皇阿玛,您怎么突然着急起这个来了?”虽然这问题可能会让才平息的阿玛又上火,不过他实在好奇,毕竟当初他去四川时,大家是有默契的,这事儿不着急,可以慢慢磨。

胤禛没有像弘书担心的那样再上火,只是平淡道:“平郡王奏,尚崇广在盛京自诩为国丈,令别人都这么称呼他。”

平淡的语气反而更令人害怕。

弘书抖了抖肩,琢磨,国丈,这一般是皇帝岳父的称呼,而且是限于皇后父亲的……尚崇广这是诅咒他额娘死?想让他女儿上位?!

涉及到额娘,弘书甚至没去思考尚崇广有没有女儿、女儿多大这些问题,而是瞬间惊怒交加地道:“他居然敢!皇阿玛!尚崇广在哪儿!我要杀了他!”

经历过那一次与匪徒的拼杀,弘书的心态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只是他自己还没意识到。从前即便是弘历找人做法害额娘,他也没有喊打喊杀过。

胤禛意识到了这一点,但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反倒认为杀伐果断的儿子未来会更适应皇帝这个身份。

当然他也意识到儿子误会了什么。

“不是朕,是你。”胤禛阴着脸道,“尚崇广与郡主有一女,大你三岁。”

尚崇广的福晋是简亲王雅布的第十女,出嫁时被赐封为和硕郡主。

弘书满腔的怒火一滞,所以意思是,尚崇广这个国丈是他的‘国丈’?可他现在也不是皇帝啊……哦,所以他诅咒的阿玛?

弘书的怒火重新腾起:“那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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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死罪!”

只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这重新续接的怒火怎么看都没有刚才的气势足。

“哼。”胤禛冷哼了下,没和儿子较真,“他们觉得,这事拖了这么久没定下,朕最后定会选择妥协,但肯定也会不满马尔赛等人,而他们即算汉人又在八旗,‘底蕴’深厚,朕大概率会在他们中间为你择妃。”

而其中又以尚崇广本性最为狂肆,他的母亲是和硕公主,他娶的是和硕郡主,自然认为在汉军旗中,他的血脉是最高贵的,他的女儿也是最有可能中选太子妃的。又是在盛京那个地方,他作为陪都的五部尚书,说出去也是大权在握,底下人察觉到他的心思,那自然可了劲儿的奉承。

底下人奉承没事,关键尚崇广还愈发当真了,想当太子岳父就算了,居然还暗示别人称呼他‘国丈’。

……简直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虽然胤禛几个月前还在给自己安排‘万万年’之后的陪葬品,但他自己作可以,你一个臣子私底下暗示他会早死、太子会很快继位……他没有第一时间弄死尚崇广真的是很有理智了。

想明白这一点的弘书顿时对他阿玛肃然起敬:“皇阿玛,不能饶了他!”

胤禛没有回应,他已经完全冷静下来,沉着脸道:“朕心里有数,你过来有什么事?”

哦,对,他过来求见是要给岳钟琪求情来着。弘书恍然想起自己的目的,虽然尚崇广的事情让他有些心绪不平,但他还是正常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或许同样是被尚崇广气的狠了,胤禛听见岳钟琪的名字难得没有变脸,只沉静道:“朕知道了。”

回到詹事府的弘书第一时间叫来魏定国,说了马尔赛之事:“你和常保,将这个消息透露给莽鹄立和孔广棨两人,抓紧些时间,孤不想再拖延了。”

魏定国深感责任重大,脚步匆匆地去找人。

弘书又叫来杨炳元:“尚崇广、李永升、范时捷几人你应该有所耳闻,孤要弹劾他们。”

阿玛说心中有数,他就不好贸然出手,不过也得表明表明自己的态度,什么癞蛤蟆也想当他岳父,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第197章

马尔赛接到圣旨后甚至没能留在京城过年,就打包踏上了前往俄罗斯的路,这一去,没有个一两年是回不来了。

而马尔塞直接被调出京城的事实,也让反对派们认清了皇上坚定的态度,一时有些踌躇不定、畏缩不前起来。

就在这时,孔传铎站出来,上书说,孔家想承继圣人愿景,愿自费往漠南、漠北两处蒙古部落齐聚之地建立孔子学院,施以教化。

莽鹄立紧跟着便站出来道,蒙古上下十分仰慕圣人教化,愿出资请孔家前往部落建立书院,教化子弟,为朝廷培养更多像明安图这样的有学之士,也算不枉皇上对蒙古的看重。

正在众人惊讶这两人是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的时候,弘书上书,表示衍圣公践行教化之道、蒙古也愿受教化,实乃圣人之德显化人间,他心怀感动,愿出些许黄白之物助力学院建设。

莽鹄立十分感动,当下表示太子殿下乃圣德之储君,殿下的提议也都是好提议,他十分支持。

孔传铎附议。

他们在这里有来有回,围观的众人只觉不服气,这也太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吧!你们要演也演的真一点好吗,走流程算怎么回事?!

不过他们不服气也拿弘书没办法,拿下蒙古,汉军旗本就意见不一,反对的那波还是墙头草,只剩下一些抱团的满族大姓和某些宗室,奈何他们这些年一直在走下坡路,团队里面就没有几个能拿事和掌握权利的,主心骨马尔赛又被支出京城,立时连绳都拧不紧了。

在弘书有针对性的进行分化,个个击破后,不到两个月,反对派便分崩离析、不成体系,拖了一年的奏疏也终于以大优势通过朝议,即便是里面的附加项也没有丝毫修改。

弘书本来做好了在选秀年龄上被讨价还价的准备,将底线定在十四到十七岁,但结果却出乎预料的顺利,朝议上甚至没人提起这一条,让他的准备没有丝毫用武之地。

他有些奇怪地询问属臣,魏定国道:“其实大部分人家的女儿也都是在十六七岁出嫁,殿下的提议并不算突兀,何况三年一选秀,十五岁能参加的也不会等到十八再来参选,最晚不过十七岁,快一些走礼当年也能出嫁,并不算晚,故而大家才不甚在意。”

何况自先帝起,皇家公主们都是十八九、二十多才出嫁,也没人会说她们是老姑娘,实际上大家对出嫁年龄的执着并没有弘书想的那样深。

就像裹小脚,后人以为这时候每个女子都要裹脚,但实际并不是这样,起码就弘书了解到的,此时的大清,高层和底层的女子都是不裹脚的。底层女子是因为家里穷,每个人都是劳力,裹了脚根本做不了活,所以不会裹。高层则是因为几任皇帝都下过圣旨禁止裹脚,八旗不论满汉蒙,女子都是不裹脚的,而一些能进入到政治中心的汉臣,自然也不可能在这种事上给自己平白添一个瑕疵。裹脚最大的群体,是那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士绅、地主、下层官吏等富裕人家,他们既不用女子做活,也攀不上上面的豪门,又想凸显身份以示贵贱之别,才捡起宋元时出现的这个陋习奉为雅事。

弘书了然的点了点头,心下也为这样的好消息感到高兴,虽然想要将结婚年龄规定到和后世一样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阻碍能小一些,路自然也会短一些。

这件事得到满意的结果,其他事也不算差。

首先就是岳钟琪,在弘书求情、允祥谏言、胤禛念其功劳开恩的流程下,虽然被削了一等公的爵位,夺了川陕总督的官位,但也成功保住了性命,以三等男爵的身份获释居家。

高夫人和岳湘兄妹俱松了口气,要知道她们才听说三司会审的结果是秋后问斩时有多揪心,那时候岳湘兄妹都想去宫门处跪求皇上开恩了,还是高夫人求到怡亲王妃处得了暗示才安抚住二人。

如今不过赋闲归家而已,不算什么,没见被流放的魏定国如今又成了太子的左膀右臂吗。

岳钟琪一家对太子日后会不会启用他还是有一些信心的。

“十三叔、十三婶。”弘书表情肃穆,和两位长辈问候。

他现在是在十五叔允禑的灵堂外。

允祥颔首,兆佳氏的表情带着哀伤,受了弘书半礼后,将身旁的小男孩拉出来道:“春佑,来,见过你太子六叔。”

弘书看向这个他未见过面的大哥的嗣子。

春佑不复才被过继时的瘦弱和畏缩,白胖了不少,也大胆了不少,不过还是很依赖兆佳氏,当然也很听话,此时便似模似样地抱拳向这位他只见过几面的叔叔行礼。

弘书摸摸小侄子的头,道:“孤记得你不小了,也该到读书的年纪了,想不想去上书房读书?”

春佑不知所措地看向兆佳氏。

兆佳氏鼓励地看着他:“你太子六叔问你呢,想不想?”

春佑想起叔太太最近和他说过的话,抿了抿唇,道:“想。”

弘书拍拍他:“好,孤回去和你皇玛法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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