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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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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弘书已经离开。

屋内一个下人都没有,孔广棨独自坐在孔传铎床前,问道:“祖父,太子殿下最后所言是否另有深意?”

孔传铎微微颔首,表情严肃:“从前只听人说当今太子如何早慧,今日一见,哪里只是早慧,分明是先祖所言生而知之者。”他叹了口气,“通身气度,甚至不差康熙朝那位巅峰之时。”

他比胤礽大一岁,当年对这位太子的关注可不少。

孔广棨点点头,追问:“那您知道太子殿下是想要做什么吗?”

孔传铎微微拧眉:“有些猜测,但范围太广,不能确定。”他沉吟了下,吩咐道,“你去打听打听太子最近有什么动作,再给陈元龙老大人递个帖子,请他过府一叙。”

“是。”

陈元龙科举出身,一步一步往上走,在康熙末年终于位极人臣,把工部尚书、礼部尚书、兵部尚书轮番坐了个遍。可惜,胤禛一上台,就被查出收受贿赂降职发配外任,后来因态度还算诚恳、又退赔了所收贿赂,原回到礼部尚书位上,今年更是因为年近八旬而精神矍铄被特别授为文华殿大学士。

——在古代够长寿,是真的能升官的。

陈元龙是和孔传铎父亲一辈的人,但他和孔传铎却是忘年交,加之太子才来过,因此孔传铎一邀请他就来了。

面对孔传铎的询问,陈元龙沉吟了下,道:“老夫与当今太子来往不多,并不算了解,所以无法揣测其言谈背后的深意。不过你也不必忧心,虽然了解不多,但朝廷上下都知道,太子殿下惯是一个有话直说的性子,尤其是要人办事的时候,从来都是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甚至有些时候连细节都会要求到。老夫以为,太子殿下这次,应当只是试探一下你们的态度,等确定你们的态度了,殿下应当就会直接交代。”

这话说的,他不就是因为不能确定是什么事情所以才不敢确定自家该是什么态度吗。

孔传铎表明自己的纠结,询问道:“不知道殿下近日可有什么忧虑之事。”

这倒是没什么不好说的,朝会上争论了几天没个结果,如今皇上已经有了决定,要扩大纳谏范围。

陈元龙道:“忧虑之事说不上,不过殿下前几日才上了一道奏疏,提议废除旗民不通婚,汉女可参加选秀,秀女年龄调整为十五到十八岁。已经朝议了几日,争议颇大,皇上下令将奏疏抄送下发百官,广开言路,你届时应当也会收到。”

孔传铎明明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了,听见陈元龙这话却和回光返照一般坐了起来:“果真?!”

虽然这样问,但他知道陈元龙没有骗他的必要,所以也没等回答就喃喃道:“太子这是要纳汉妃啊。”

——至少也是个侧妃!

陈元龙深感赞同的微微点头,知道此事的大臣们差不多都是这个想法,这就像当初世祖纳蒙古妃子一样,发出的其实是接下来的政治倾向信号,所以支持和反对的两方才会那么针尖对麦芒,因为这决定的是两方团体未来几十年的利益。

不过陈元龙笃定太子最终会如愿以偿,让他有这份信心的不是朝议人员扩大化后会占据绝对优势的汉臣人数,而是皇上登基以来重用汉臣的态度。

——这不只是太子的意愿,应当也有皇上的意愿。

“蒙古人反对的很激烈吧?”孔传铎问的很肯定。

陈元龙赞道:“你还是这般敏锐,唉,你这身份,是荣耀,也是束缚。”

凭孔传铎的能力,就算不做这个衍圣公,也能在朝堂搅弄风云。

孔传铎只当没听到后半句,拧着眉道:“宫里没有纳蒙古妃子的意思?”

陈元龙摇头:“没有,别说纳妃了,皇上登基以来,就连留牌子赐婚给宗室王公的都少。”

也不怪蒙古着急,虽然依旧有公主下嫁,但和先帝时期相比,本朝的公主数量少就不说了,还都不是正经帝姬,但凡有些脑子,都能看清这背后的危机。

所以殿下是要用他们孔家的身份,来推进这份奏疏以大优势通过朝议?孔传铎这样猜测,但又有点想不明白,这事和教化之功有什么关系?

……

从昭西陵回来后,弘书稍微放慢了些步子,马上就要过年了,就算不能完全放下工作,也得多抽出点时间陪陪额娘。

“六哥!你来啦!”福惠忙前忙后的给弘书泡茶端点心,不知道还以为是在他的西三所呢。

“儿臣给皇额娘请安。”弘书见过礼后,上下打量额娘,露出真心的笑容,“您今儿气色真好!”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韦高宜已经将给乌拉那拉氏的配方确定,如今每日按剂按量服用,乌拉那拉氏的病情明显好转,不但身上病痛减轻,不再说一句话就牵痛全身,甚至每天都能自己小坐一会儿。

乌拉那拉氏一边招呼福惠别忙了,一边拉着弘书的手让他在身边坐下:“都是小七这个精怪,嘴皮子没溜,也不知道在哪儿听得那些个笑话儿,逗得我这宫里上下,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福惠嘿嘿笑,冲弘书邀功:“六哥,你看我这彩衣娱亲做的多到位,今年的压岁钱得给我包个大的吧!”

弘书却不接茬,睨他:“多前儿过来的,是不是又没上骑射课?说了多少次了,多锻炼多锻炼,别老找借口逃课,你再这样,回头别怪我……”

一番唐僧念经,只把刚才还孔雀开屏的福惠说蔫了,眼睛眨的飞快地向皇额娘求救。

乌拉那拉氏抿嘴一笑,到底还有点母爱:“好了,这大过年的就别念他了,本来天气就冷,他又才病过一场,衣裳穿得多也活动不开,等年后再好好练也是一样的。”

弘书无奈:“皇额娘,您别老宠着他,他也不小了。”

“再大也是额娘的小儿子,俗话说得好,小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乌拉那拉氏调侃道,“我啊,现在没有大孙子可疼,可不就能疼疼小儿子了嘛,你要不想让我疼小七,就赶快给我抱个大孙子来。”!

不是,怎么话题一下就转到这儿来了!他才多大!就是搁现在也不可能让额娘抱孙子好吧!

乌拉那拉氏被儿子一脸震惊的表情逗的噗嗤一声笑了:“叫你有事瞒着额娘!快跟额娘说说,你是不是……”

话说到一半,她看见旁边眼睛亮晶晶的福惠:“……咳,小七啊,你去帮皇额娘给御膳房说一声,多做两道你和你六哥喜欢的菜。”

福惠不乐意的撅起嘴:“我不去,这事随便叫个奴才去不就好了,皇额娘你别想支开我,我也要听!”

被拆穿的乌拉那拉氏有点尴尬:“咳,你个小孩子……”

“我就比六哥小两岁!”福惠气鼓鼓地抗议,“再过几年也能娶福晋了!”

乌拉那拉氏没办法:“行吧,你要听就听……”

“停!”弘书深感不妙,连忙叫停,“皇额娘,我还小呢!”

“你小什么。”乌拉那拉氏此刻尽显当娘的胡搅蛮缠,“你马上都十二了,虚十三,晃十四,毛十五,等下一次选秀,你就十八了!不从现在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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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看福晋,你就要当光棍了!一国太子是个光棍,你觉得像话吗!”

这、这还是他那个深明大义、通情达理的额娘吗?弘书瞳孔地震,感觉像是第一次认识额娘。

乌拉那拉氏还瞥他:“额娘说的不对吗?”

警报拉响,弘书点头如捣蒜:“对对对,我马上十八了!”

福惠目瞪口呆地掰了掰手指:“六哥十八,那我不就十六了?已经可以娶福晋了?”

“噗嗤。”乌拉那拉氏被两个儿子的表情逗得再次破功。

她笑了,弘书就放松了,真心实意地感叹道:“皇额娘,您今儿精神真好!韦老果真有大才。”

乌拉那拉氏也觉得自己今天的精神意外的好,不过她觉得这和儿子的关系更大。

想到这几天的猜测,她放低声音道:“你和额娘说实话,你是不是有倾慕的姑娘了?”

弘书诧异地扬了扬眉:“没有啊,额娘你怎么会突然这样想?”

乌拉那拉氏不信:“你肯定有,而且肯定是年纪比你大的姑娘,让额娘猜猜,是你那几个伴读家里的姐妹?还是詹事府那几位大人家里的女儿?我就说你当初怎么瞧不上你表妹,原来是喜欢年纪大的。也是,你本就早熟,和你同龄的小姑娘这会儿还只惦记着吃喝呢,年纪大点好,年纪大点会疼人,我跟你说啊……”

她从知道儿子那封关于取消旗民不通婚的奏疏内容就开始想了,固然这封奏折绝大部分都是前朝的博弈,但乌拉那拉氏心细,总能从一些细枝末节品味出一些小心思,比如,她就从儿子建议修改秀女参选年龄的用词中,品味出了那么一点子私心的味道,再从这点子私心推测出了一个结论——儿子偷偷倾慕着一个年岁比他大的姑娘!

别问推测的过程是什么,总之她就是推测出来了,还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儿。

弘书看着絮絮叨叨的额娘,感觉他额娘的更年期可能真的来了,从前他额娘从来不这样唠叨的,更别说还是这种没影的事。

“额娘。”弘书打断他额娘的话,郑重道,“我真的没有倾慕的姑娘,您也别乱猜,对人家姑娘家的名声不好。”

乌拉那拉氏怎么能不知道呢:“额娘这不就和你私底下说说嘛,你总该告诉额娘,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姑娘。”说完还转头叮嘱福惠,“小七,皇额娘今儿说的话不能出去乱说啊。”

福惠嘟嘴:“我什么时候乱说过。”然后脸一转,“六哥,我未来嫂子是谁啊?”

弘书简直头疼,干脆给自己立flg。

“没有!真的没有!我还小着呢!皇额娘您也别问了,我实岁十五岁之前不会考虑这件事!”

第162章

碍于儿子炸毛了,乌拉那拉氏只能遗憾地把追问咽回肚子里,不过她心里并没有放弃,决定私下偷偷给儿子相看。

絮絮叨叨的和已经成为永寿宫掌事姑姑的碧珠说着她的打算。

碧珠听的有些不解:“娘娘,殿下年岁还小呢,男子便是二十娶妻也不迟啊,您何必这么着急。”

絮叨的乌拉那拉氏表情一顿,露出两分落寞来:“等弘书二十……本宫这病,还不知道能活几日,不亲眼替他相看好,本宫不放心。”

皇上固然会给小六选个最好的,但作为皇帝、作为男人,他肯定会更多的考虑女方的身份、家世、教养,而不会去考虑一些更细节的东西。乌拉那拉氏作为额娘,她除了以上方面,还希望未来儿媳能性格好、会疼人,能知冷知热,而这些,除了亲娘,又有谁能有那个耐心一个个去甄别呢。

碧珠着急:“娘娘您别乱说这些丧气话,快呸呸呸,您肯定能万福长寿的,您可还要抱孙子的!况且吴院使、叶院长、韦大夫都说了,您这病已经越来越好了!”

乌拉那拉氏摇摇头,不想再说自己的病情:“本宫那是逗小六呢,他如今表情越发少了,本宫看着都有些不好受,不过也没法子,只能逗逗他令他心情放松些。”

碧珠无声叹气,想起还在雍王府时活泼调皮的殿下,谁能想到短短几年时间会长成如今这幅大人摸样呢,殿下身上的担子太重了,她瞧着都心疼,更别说娘娘了。

……

这一年的年过的很是隆重,礼部的人忙坏了,主要是多了一个太子,许多流程的仪式都进行了修改增添,又是第一回 弄,生怕哪里出现纰漏。

弘书也累,本来冬天就穿的厚,全套大礼服更是重,他每日穿着一二十斤的东西完成各种礼仪,晚上甚至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直到元宵节后开印了,这样的生活才算告一段落,他也终于能把那繁复累赘的大礼服压箱底,大多数时间只用穿着轻便的常服。

深感轻松的弘书迎来了辞行的郎兴昌。

“多的就不说了,该说的过去一个多月都已经说了。”弘书拍拍郎兴昌的肩膀,“路上小心,别仗着自己艺高人胆大就天不怕地不怕,其他的事都是小事,即便是孤吩咐你的那些,也都要在保证你自己安全的情况下进行,莫要强求。”

郎兴昌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被这几句好像家人语气的叮嘱说的眼眶泛红:“殿下放心,小民誓死完成您交代的差事!”

弘书:合着我刚才的话白说了是吧?

“孤的话就是表面上的字意,不要私自曲解孤的意思!懂了吗?”弘书虎着脸,“让你以自己的安全为重,就以自己的安全为重!还有,你都是孤的侍卫了,还称什么小民,称臣。”

“……”郎兴昌埋下头,“臣谨遵懿旨。”

郎兴昌离开,对弘书身边并没有什么影响,只有郎图松了口气,他太子身边第一侍卫的身份保住了。

一个年过去,关于弘书第三封奏疏的争论并没有消停下去,反倒因为地方官员陆续上折而显得更加激烈起来——虽然汉臣人数占比大,但蒙古各部和满人这边王公贝勒多啊,一个个的虽然平时没有多少实权,但品级是一个赛一个的高,说话声音也就显得大了起来。

面对此情形,‘太子党’们纷纷给弘书建言献策,弘书每个人都认真听了,然后以‘从长计议’拖着——他在等一个态度。

等待的期间弘书也不是没做事,毕竟所有事都是需要铺垫的,也得试探试探莽鹄立等蒙古人的态度。

“八旗游牧地方甚属紧要,儿臣却听闻,总有总管等贪婪勒索地方之事,蒙古各部苦于无巡查之人,竟因无处陈情而含冤受抑。儿臣以为,蒙古各部亦为我大清子民,应设一巡查官,每年往各地巡查一次,人员可由部署司官或监察御史出任,一年一换,如此既能锻炼臣工,也能避免长期任职造成的贪污受贿、徇私包庇等情况……”

弘书补充了些巡察工作的细节和奖惩建议后就闭上嘴,等待其他人的反应。

但一时竟没有人站出来反对或附和。

莽鹄立用余光扫描了一圈周围的同僚,心里升起明悟:太子这回是冲他们来的,而这群同僚,老神在在地等他们表态呢。

游走的余光一顿,莽鹄立看见了马尔赛,虽然马尔赛目不斜视地规矩站着,但莽鹄立很肯定,这位和他一样强烈反对太子的武英殿大学士此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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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力绝对全在他身上。

——他如果算是蒙古各部反对太子奏疏的代表人,那马尔赛就是八旗中反对太子奏疏的板上钉钉的核心人物。

莽鹄立垂下眼,但他和马尔赛不同的是,他所代表的团体与其说是反对太子,不如说是以反对太子为名目向朝廷讨要更多的好处。他们与汉臣之间,并不是绝对的势不两立,毕竟就算当初中央汉臣不多的时候,也没有几个蒙古人能立在朝会上侃侃而谈。他们和汉臣,走的也从来不是一条路,只要北部的鄂罗斯还在,他们就永远有翻身的机会。

马尔赛为首的利益团体就不一样了,无论是因为打心底瞧不起汉人也好,或者认为让汉臣起势会抢夺原本属于他们的利益也好,他们都与汉臣是绝对的势不两立,誓要把汉臣打压下去成为被剥削的阶级。

心中流水一般地淌过这些心思,莽鹄立有了决定,他迈步出列。

“臣附议……”

马尔赛在莽鹄立脚抬起来的那一瞬就收回了注意力,他知道,这个心照不宣的‘盟友’废了。

弘书的提议顺利通过,胤禛当场下旨令理藩院办理此事。

朝会后,孔传铎很快接到陈元龙令人传来的消息。

“不能等了。”孔传铎看向孙子,“蒙古人已经开始摇摆,再等下去形式只会对太子更有利,介时只怕也不需要咱们家了。体和,祖父不能行动,这次一切都要靠你自己,随机应变。”

“孙儿必不辜负祖父期望。”孔广棨郑重答应。

……

“殿下,衍圣公嫡长孙请求觐见。”

弘书闻言笑叹:“终于来了。”

孔广棨站在毓庆宫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那些繁杂,昂首挺胸走了进去。

“学生参见太子殿下。”

“体和来了,快起来。”弘书示意朱意远去将人扶起,亲切的笑道,“今日风大,一路从宫门走过来冻着了吧,来,先烤烤。”

看着眼前就着火盆而坐、甚至用手中火钳敲了敲火盆边沿的太子,孔广棨本来很正式的气势被扰乱的七零八落,甚至有些手足无措。

略有些同手同脚的在太子对面坐下,孔广棨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最后选择放在并拢的双膝上,看起来就特别像是幼儿园里乖乖听话的小朋友。

弘书心中暗笑,面上还是一副亲和神情:“孔公身体如何,可好些了?你们久不在京,家中备药恐怕不全,若有缺的,只管使人去仁心医院那边取,那里的药材最是齐全。仁心医院知道吧?就在城南郊外,离得不算远。”

仁心医院孔广棨当然知道,他还亲自去看过,时至今日,他脑海中还留存着那日见到那栋光芒四射的大楼的第一眼,真壮观啊,是不同于他们祖宅的雄壮。

“当然知道,医院义诊那几日,学生还去现场看过,百姓们都在称颂殿下您的仁慈……”孔广棨一说就没有停下来,从医院到书局,从书局到修路,从修路到报纸,他把弘书在京城搞的每一个产业都找角度夸了一遍,就连大众并不太熟知的几个厂子都一一点到,十分明白的展示着他为这次会面提前做了多少功课。

弘书含笑听着,任他展示,时不时谦虚两句,再贴心地让孔广棨喝两口茶,别把嘴巴说干了。

等能说的都说完了,眼见弘书不主动提起那日留下的话口,孔广棨坐立难安了一会儿后,硬着头皮主动开口:“入京后这断时间,越是了解殿下您所做的事,学生就越是惭愧,白白虚长您几岁,却活的浑浑噩噩,一直站在父长的荫蔽下度日,没有丝毫抱负,实在愧对父长和先祖。但想给自己立个志向时,仔细一琢磨,却又发现脑内空空,没有丝毫想法。”

他边说边瞄弘书,见弘书表情没变,仍是一脸认真倾听的样子,吊起的心略微放松了些:“直到那日,您说,先祖会想看到天下学子人人致力于教化之功,学生才恍然大悟,这现成的志向就立在学生眼前,学生却看不见,只在别处做些无用的淘澄,实在是有眼无珠。”

“今日求见殿下,也是学生有心想要继承先祖之志,投身于教化之道,却不知除了开办书院还能做些什么。”

“学生愚钝,还请殿下教我。”

第163章

孔传铎面上一派平静,但紧紧盯着门口的视线却暴露了他心中的焦灼。

忽然,门帘轻微晃动了一下,然后被掀起,孔传铎手撑着身侧让身子起来了些,看到孙儿的脸从门帘后露出。

松了口气,正打算恢复先前的姿势,下一秒却发现孙儿的表情十分恍惚。

他一下撑着自己坐了起来!

“情况如何?”孔传铎不等孙儿走进就问道。

孔广棨却没有第一时间回话,他走到祖父床前,静静地站了半响,才张口道:“还……算顺利。”

孔传铎微微皱眉:“那你为何这副表情。”

孔广棨对上祖父的眼:“因为……太子殿下的想法与我们所猜的相去甚远……”

……

“殿下是说,要在蒙古各部办孔子学院?”莽鹄立的语气很奇怪,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在那日朝会后就等着太子这边的人去找他,结果左等右等不见人来,最后却是被太子直接召到了詹事府。

“对。”弘书十分敞亮地道,“前阵子朝上不是在商量宗学和旗学只是吗,孤便顺道查了一番蒙古各部的情况,只能说是十分严峻啊!莽鹄立大人,您作为屹立朝堂几十年的老臣,应当对这些年科举武举中蒙古学子的人数之少十分清楚。当然,孤知道,蒙古各部生于草原、长于草原,自有一套生存的体系,即便不从科举出仕也能有一番天地,但您也应当知道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的道理。如今去病城已立,未来,朝廷在北方投注的心力只会越来越多,当大批的百姓迁徙过去,蒙古各部或多或少都会受到一些影响,就像如今的湖北湖南两广的土司一样……”

弘书一边说,莽鹄立一边在心里点头,虽然他不是从科举出仕的,但能走到这一步,他读的书并不比那些正统的儒生少,他当然知道,殿下说的都是实实在在的为蒙古着想的好话,甚至可以称得上的是掏心窝子的大实话。

但他面上却仍保持着冷静,因为他明白,他今日来,就是漫天要价的。所以,只给一座孔子学院?不够,远远不够。

“殿下所言有理,只是不怕殿下笑话,我蒙古族人自小长在马背上,实在于读书一道不甚开窍……北边鄂罗斯狼子野心,这两年只是因为内部动荡所以没有动作,等内部荡平只怕会卷土重来,介时我蒙古各部就在前线……十分愿为朝廷效力,只是矢少甲薄,而鄂罗斯人火器良多……恳请殿下允蒙古各部选派精兵良将入火器营受训学习……蒙古各部自□□时期就姻缘不断,科尔沁部、叶赫部等这些年有感于皇家的恩赐,无以为报,得知皇后娘娘病情好转,王府格格便想前来为皇后娘娘侍疾……”

这是既要火力配备,又要在他的后院占个位置。

弘书心里和明镜一样,早猜到莽鹄立所代表的蒙古各部大概会提什么条件,也早有准备。

不过谈条件嘛,当然不是一次会面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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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下,今天不过两方互相通通气,探探各自的底而已,因此在发现谈话无法寸进的时候,莽鹄立就识趣地告了辞,准备先回去和背后的一堆人交流交流信息。

好消息,太子有所退让。

坏消息,太子退让的方向不是他们最想要的。

莽鹄立走后,尹继善和明安图联袂而来,相比起尹继善的淡定,明安图就显得有些忐忑。

“殿下,莽鹄立大人是何态度?”尹继善询问道。

弘书抿了口茶:“漫天要价。”

明安图感觉屁股底下多了几根针:“……他还要什么?”他先排除了联姻,这件事用屁股想都知道是必选,毕竟蒙古各部因为这个在大清前三任皇帝身上吃到太多甜头了,不怪他们念念不忘。

“想要火器营的配置。”弘书语气淡淡地道。

明安图倒吸一口凉气,他可是知道的,车臣汗王才告了土谢图汗王有异心。他不由有些着急,虽然他一心向着殿下,但也不想族人作大死啊:“殿下!他们应当不……”

弘书摆摆手,打断明安图的话:“你不必多说,孤都明白,只要听闻过准噶尔那一战的情况,谁能不想要呢。”

明安图松了口气,殿下没误会就好:“那,殿下,可需要奴才透露些什么?”

弘书沉吟了下,微微点了点头:“你可以适当露一些口风,联姻之事就不要想了,其他的,可以再商量商量。”

有了吩咐,明安图心里就有数了,他心里也打定主意,虽然殿下说其他事可以商量,但他不可能那么干,一定得让那群只会醉生梦死、压榨普通蒙古人的王公贝勒们明白,现在早不是以前了,殿下愿意给好处已经天大的仁慈,别得寸进尺。

在见莽鹄立之前,弘书就已经和属臣们就此事的后续推演过许多,此时的情况也没有超出当初预料,因此不再浪费时间多说,转而说起别的事。

“魏定国的情况查清了吗?”弘书问道。

尹继善闻言露出了个笑容来,道:“查清了,也是巧了,殿下,您猜魏定国现在在哪儿?”

不是紧急事情,弘书也不介意配合属臣互动一番:“能叫你这么问……”他垂眸想了片刻,便了然道,“想来应该是和在北边屯田的那支队伍有关了。”

尹继善赞叹:“您猜的没错,魏定国如今便在屯田队里做账目。”

去北边屯田种甜菜的队伍这一年发展的还不错,虽然因为是第一年,开垦的荒地不算多,但收获的时候产量也不少,虽然弘书当初也安排了擅长账目的人随队过去做账,但因为股份制涉及到每一个人,工作量实在大,忙不过来的他们也没客气,拜托布三去向黑龙江将军求助,然后在一群被贬到那边的前官员们中挑人,魏定国就是这样被选上的。

弘书道:“派人和他接触了吗?”他不是那等自恋的人,觉得自己只要施点恩,招招手,人家就会屁颠屁颠的跑来,何况魏定国要是这样的人,他还看不上呢。

尹继善点头:“奴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去信给布三将军,拜托他与魏定国接触,布三将军初步接触后回信说,魏定国没有一口答应,只说再想想,但布三将军觉得,魏定国还是有些倾向于接受的。”

弘书点点头道:“也要跟布三说明,不许搞威逼利诱那一套,便是魏定国没有答应,也不许日常给人家搞小动作穿小鞋。”

“是,奴才明白。”尹继善应道。

“最近还有什么孤不知道的事情吗?”

尹继善迟疑了下,道:“有一件事,奴才不能确定。”

现在也不忙,弘书便打算听一听,有些懒散地道:“说说。”

“奴才也是听的小道消息,听说顺承郡王和陕西驻军都统联合弹劾岳总督,皇上有意派钦差大臣前去查办。”

“嗯?”弘书坐直身子,眉头微皱,“当真?这么大的事情朝堂上不该没有丝毫风声,谁经手的?”

“听说都是上的密折,经手的话,其他不知道,但钦差大臣的人选听说是怡亲王在物色。”

密折,十三叔,没有风声,看来这次岳钟琪面临的局面不太妙啊,弘书垂眸,思考他要不要插手,别的他不知道,但岳钟琪可是史书认证的忠心和有能力。

再说人家刚刚立下剿灭准噶尔的大功,若是这时候被清算,他阿玛日后又得多一项打压功臣的污点和罪名。

想了片刻,弘书决定还是先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再说。

“孤知道了,你回头再打听打听,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消息。”

“是。”

弘书也没坐等尹继善那不知道靠不靠谱的小道消息,他可是有更好的渠道的。

“堂嫂该有五个月了吧,情况可还好?”弘书亲手斟了一杯茶,端给对面的人。

弘暾笑的见牙不见眼:“好,好着呢。”

弘书打趣道:“堂嫂还没生呢,堂哥你就这般高兴,等堂嫂真生了,堂哥你是不是睡觉都要笑醒。”

弘暾成婚后脸皮也厚了不少:“现在睡觉就已经会笑醒了。”

玩笑两句家常,弘书稍微收了些笑容,正经道:“今儿叫堂哥来,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弘暾挑眉:“殿下这说的什么话,有什么事您吩咐就是,说帮忙就太见外了。”

弘书道:“这次还真是要用帮忙,因为事涉到十三叔。我想让堂哥你回家帮我问问十三叔,岳总督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涉及到自己阿玛,弘暾没有再反驳弘书的用词,虽然他是阿玛的儿子、是怡亲王世子,身上也已经打上了太子党的印记,但这并不意味他阿玛身上就同样打着太子党的印记了。

面对他阿玛,太子目前还是需要敬重对待的。

“我只能说是问一问,不能保证问到什么。”弘暾谨慎地道。

弘书颔首:“当然,十三叔最是谨慎,若不愿意说肯定是不能说,我能理解。”

他请弘暾问这一句,也不是一定非要问出个什么,更多地是想通过十三叔得到一个讯号——岳钟琪的事阿玛是否愿意让他接触。

阿玛是很宠他不错,他自己在一些事上也得懂得分寸。

第164章

弘暾的效率很高,没两天就给他带来了消息。

“所以,是陕西驻军都统和岳钟琪互劾,而顺承郡王只是报告新疆东南有异动?”弘书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

弘暾点点头:“阿玛说,岳总督和驻陕都统互劾之事不需要保密,但顺承郡王所报告之事不能外传,介时钦差大臣也只会去查互劾之案。”

弘书点点头,这样就能理解了,原来阿玛是想要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样看来,岳钟琪这次的情况倒是没那么危急,看来不用他出手了。

正式说完,弘书忽然想起之前一直想问但每次都忙忘了的问题:“对了,《聊斋志异》的情况怎么样了?”

说起这事,弘暾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蒲公子的父亲年前就已经赶到京城了,我没亲眼见到当时情形,但去打听的下人说,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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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的父亲一见到蒲公子就动手了,把蒲公子打的三天没下了床。后来王家的人上门探望,听说蒲公子的父亲态度也不甚热络。”

“我着人请他见面商量出版之事,他也一直推三阻四的,后来总算见了面,但对出版之事也含含糊糊地不给准话。”

打儿子还能理解,毕竟混账小子一言不发带着先祖手稿失踪,当爹的才知道时恐怕都担心疯了,但对于出版之事含糊其辞就叫人不明白了,弘书奇怪道:“这是不愿意?可是蒲沅洲不是说,他父亲为了给松龄先生出书四处奔波,甚至给人陪笑脸。”

弘暾也不明白:“我也纳闷呢,所以已经使人去查了,只是如今还没个结果。”

“那就交给你了,若人家当真不愿意,也就算了,大不了迟个几十年,等未来蒲沅洲能做主的时候再说。”弘书叹气,明明是好事,怎么还这么一波三折呢。

弘暾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对这本书竟然这么看重,甚至愿意等几十年。

弘书看出他的讶异,解释道:“你没看过稿子吗?松龄先生的这本书可不简单,在我看来,是能传世的作品。”

弘暾还真没看过:“如今就只有蒲公子手里的那份手稿,您看过后,蒲公子就严严实实地藏起来了,没给人看过。”

有太子喜爱在前,旁的人自然也不敢强迫他非要看。

不过殿下评价这么高,看来他得找机会请求一观了。

问过岳钟琪的事没多久,弘书就被阿玛叫过去。

“想知道什么就来问朕,不用偷偷摸摸去找你十三叔。”

嗯?弘书挑了挑眉,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竟然觉得阿玛这话有一点点酸。

“哪有偷偷摸摸,儿臣就是听见臣下闲谈,见堂哥时提了一句而已。”弘书睁眼说瞎话,“堂哥这人就是太认真了。”

“哼。”胤禛信他的话就有鬼了,扔出两本奏折,“看看吧,你想知道的。”

弘书也没客气,翻开奏折看了起来,第一封就是驻陕都统弹劾岳钟琪的折子,嗯,非常中规中矩的罪名以及颠倒黑白的内容。

第二封,顺承郡王的,嗯?东南,和四川接壤,兵备精良,训练有素,神出鬼没,还屠村灭口,这哪一点都不简单啊!

再和岳钟琪逗留四川不出现联系起来……弘书眉心紧拢,他先前想错了,岳钟琪这回,危机大了去了。

“看完了?”胤禛道,“说说,怎么想的?”

“驻陕都统纯粹是颠倒黑白。”弘书对这一点毫不犹豫,“不说岳家的家风和岳总督往常的名声,就说从川陕军里调去他地做教官的士兵就能证明,岳总督绝不可能克扣士兵的粮草。”

士兵想要能力素质高,除了训练方法好外,更重要的是要给士兵吃饱吃好,弘书敢说,大清现在的军队,有百分之八十的士兵吃的都不咋样,一天连训练的消耗都不够。

胤禛点点头,这点他倒是和弟弟儿子一样,没怀疑过岳钟琪。

弘书看见阿玛的态度,心里一沉,这只能说明,阿玛在别处十分怀疑岳钟琪。

“至于顺承郡王所奏,儿臣以为,此处弄鬼的人有可能是扎尔鼐等人的余孽,他们之前不是跑到廓尔喀了吗?儿臣不信他们没有带人,但廓尔喀当初交出来的却只有扎尔鼐几人,当时大家默认扎尔鼐等人的人手都被廓尔喀收编了便没有追究,如今想来,可能他们没能收编成功,让这些人又跑回来了。这群人没有地方去,只能东躲西藏的流窜。”

弘书提出猜测,并且不止一个:“除了他们,也有可能云贵川三地跑掉的苗人等部落,这两年鄂尔泰和岳钟琪在当地建树颇多,但肯定也不可能全部收编,有人不愿意坐以待毙,偷偷跑掉也是很有可能的。这些人在当地没少与军队纠缠,或许累积了经验,学了些手段也未可知,毕竟他们只是野蛮,又不是傻子。”

这两个角度很新颖,也很有道理,胤禛知道这两个可能不是没有,但……儿子的猜测不是真的猜测,是在表明他对岳钟琪丝毫没有怀疑。

儿子凭什么这么相信岳钟琪?就凭曾经那短短两三个月的相处?

胤禛探究的看着儿子,却没有问出来。

——问了不就等于明说他在怀疑岳钟琪吗,虽然儿子肯定猜出来了,但猜的和他直接挑明区别还是很大的。

至于岳钟琪偷偷向儿子效忠,不是他相信岳钟琪,而是他相信儿子,真有这事,儿子早就跟他说了。就像现在的“太子党”一样,都是儿子来问过他的意见,确定这人没有大毛病才收入麾下的。

他想了想,道:“你觉得谁适合做这个钦差大臣?”

弘书心中了然,阿玛这是给他机会,让他推自己人上位,除了替他巩固势力外,恐怕也有一点想要他自己看清岳钟琪的意思。

弘书也想抓住这个机会,只是,他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有个好人选:“儿臣需要回去斟酌斟酌。”

儿子有哪些人手他还是清楚的,胤禛也没非要儿子立时就给答案,点点头道:“想好了可以先去问问你十三叔的意见。”

本来说好交给好弟弟的,突然空降儿子的人,虽然好弟弟可能不在意,他却也不想让儿子和好弟弟中间留下一丁点疙瘩。

“是。”正事算说完了,弘书没忍住打趣他阿玛,“那我这次去找十三叔,不算偷偷摸摸吧?”

胤禛斜他:“看朕心情。”

咳,阿玛你怎么能无理取闹呢?弘书用控诉的眼神看他阿玛,却发现他阿玛脸颊上长了东西。

凑上前去:“皇阿玛你脸上长的这是什么?”细细打量,“上火长痘痘了?”

胤禛摸了摸颊侧的小凸起:“可能,这两日是有些上火,早起漱口有些出血。”

“那你这几日可要多吃些下火的。”弘书道,“中午让御膳房做道清炒苦瓜吧。”

胤禛虽然爱吃素,但不代表他爱吃苦,可在儿子面前,他怎么好意思说苦瓜太苦了呢,只能风轻云淡的答应一声,心里却打定主意一会儿将这道菜赏给苏培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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