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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1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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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鲁氏一家人跪了一地,糊里糊涂地接了赏赐。

接完赏赐后,毕鲁氏的阿玛巴腾上前客气道:“朱公公,劳您跑这一趟,家中略备薄酒,还请赏光。”

朱意远笑眯眯地道:“大人客气了,咱家还要回宫向太子殿下复命,就不耽搁了。”

巴腾微微拢眉,警惕地瞥了一眼旁边一直低调的常保,想了想自家也不是没有倚仗的,干脆直问:“朱公公,下官有一事不明,想请公公解惑。下官自认于太子殿下面前并无功劳,不知殿下今日为何突然赏赐?”

常保感受到对方的视线,心中一叹。

朱意远仿佛什么都没发现,依旧笑眯眯地道:“大人想知道殿下为何赏赐您?一观匾额便知。”

巴腾将信将疑地看了一眼那罩着红绸的匾额。

朱意远什么话都没说,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巴腾看了一眼常保,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家人,沉默了片刻才大步走过去,抓住红绸顿了顿,干脆利落地将其扯掉。

“啊!”一声小小地女子惊呼响起。

在场人却没有人看她,都看着那匾额上的大字。

“有福之女不入无福之家。”

常保看着这几个大字,心绪复杂,早在太子殿下写的当场,他就知道内容是什么,这一路不停地在想,不得不承认,比起他想以求娶来弥补自己的过错,太子殿下的这种处置不知好了多少。

他,太自以为是了。

巴腾来愣愣地看着匾额,有些反应不过来。

“皇上一直很重视民间风气、常常嘱咐各地的大人们要关注移风易俗,太子殿下对这一块也很关注,因此听说了贵府之事后,便写下这幅大字赏给贵府,意为正民间之风,所以大人不用太过在意,殿下并无别的意思。”朱意远含笑道。

巴腾心头臌胀,他转身郑重冲朱意远行了一礼:“请朱公公代下官向太子殿下……”

“格格!”

……

“不是说那位姑娘病了吗?怎么会出现接赏,还当场晕倒。”弘书听完朱意远这一趟差事的汇报后问道。

朱意远含蓄地道:“奴才也不知,那姑娘是在毕鲁福晋之后自行来的。”

弘书了然,看来这姑娘是自己跑过去的。估计是听到常保跟着一块儿,怕自己是被常保请去威逼他家人,说不定还抱着牺牲自己保全家人的念头。

差点自己就成了那反派恶人了。

“常保呢?”弘书问道。

“常保大人出来之后就告辞离开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朱意远斟酌了一下,小心道,“奴才瞧着,常保大人像是受了打击。”

弘书摇摇头:“算了,不管他,让他自己好好想想吧,姻缘一事强求不得。”

……

“格格怎么样了?”女儿大了,巴腾作为父亲,不好再去女儿的院子,只能在前厅焦急地等待下人来传消息。

下人露出喜意:“格格醒了,大夫说只是一时心绪激动,没有大碍。”

“好。”巴腾松了口气,“福晋呢?”

“福晋还在陪格格。”

内院。

巴腾的福晋,觉罗氏握着女儿的手:“哈季兰比,你也看见太子殿下的赏赐了,可不要再想不开了。连太子殿下都说你是有福之女,额娘看哪个人还敢嚼你的舌根子!那完颜家退了就退了,是他们没有福气,你放心,额娘和你阿玛,一定给你找个比他们家更好的!”

哈季兰比躺在床上,虽脸色还有些惨白,却觉得多日来横亘在她心口的那团棉花好似消失了,不再连呼吸都感到困难,通畅极了。面对额娘的劝说,她垂着眼帘沉默了许久,突然轻声道:“额娘,答应钮祜禄家吧。”

“……额娘回头就去郡王府拜见,请伯母帮我儿相看,额娘就不信……”絮絮叨叨的觉罗氏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女儿刚才说了什么,“啊?你说什么?!”

哈季兰比轻轻抬起眼,看着她额娘的目光虽柔弱却也坚定,她重复了一遍:“额娘,答应钮祜禄家吧。”

觉罗氏并没有激烈地跳起来反对,因为一直拒绝常保的其实是她们夫妻俩,女儿对此事的态度是无可无不可。她沉默片刻,抿了抿唇道:“你想好了?钮祜禄家就一个三等轻车都尉的爵,等那小子承袭的时候还要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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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降,你若嫁过去……”

哈季兰比打断她额娘的话,出事以来第一次说了长句子:“爵位又有什么用呢额娘?完颜家倒是有个子爵,要是早知道他家是这样的人,您还愿意给女儿定下这门亲事吗?钮祜禄家也没什么不好,虽然没什么权势,但那人还算有担当,人难道不比那不能吃不能喝的爵位强?何况,他现在是太子殿下的人,额娘难道以为太子殿下赏赐咱们家没有他的原因吗?凭今儿这个匾额就能看出,太子殿下应当对他还是有些看重的,有了荣宠,还怕以后没有爵位吗?”

屋内寂静片刻后,觉罗氏舒了口气,露出欣慰的表情:“我儿能说出这些话,看来是真的想明白了。”随即她又露出一点为难,“只是,唉,你阿玛非常不喜钮祜禄家,当初就不想放过那小子的,这事恐怕……”

哈季兰比再度垂下眼帘:“阿玛当初还非常喜欢完颜家的那位呢。”

“……”觉罗氏幽幽地叹了口气,“你也别怪你阿玛,当初完颜家确实帮过你祖父,这次也是完颜福晋闹的非要退婚……”

哈季兰比二度打断她额娘,抬眼:“额娘真的觉得,完颜家的当家福晋能以一人之力拗过她的丈夫和儿子吗?”

觉罗氏抿了抿唇,说不出话,半响后,才道:“你好好休息,额娘去劝你阿玛。”

觉罗氏走后,哈季兰比翻了个身,想到这段时间的种种,又想起那匾额上的字。

“有福之女不入无福之家。”哈季兰比呢喃道,“你觉得你家是有福之家吗,那就让我看看吧。”

几日后,常保再次求见弘书。

“毕鲁氏答应你的求亲了?!”

第135章

既然是毕鲁家自愿答应的,弘书自是不会多管闲事的再反对,常保也没有再提什么请他做媒的话,而是再次上门拜托允禧,请他做了这个媒人。

允禧替两家说和后,入宫来找弘书‘算账’:“奴才来给殿下请罪了,奴才不学好、还糊涂,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的以势压人,还请殿下责罚。”

这阴阳怪气的劲儿,弘书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作势给允禧赔罪:“侄儿没有调查就胡言乱语冤枉了叔叔,还请叔叔原谅则个。”

允禧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蹦开,大家闹归闹,这礼可不能真受了。礼不能受,气还得撒一撒,又阴阳了几句,可惜在弘书诚恳认错的态度下,他的阴阳怪气难以为继。

“哼,反正您是太子,您都道歉了我还能怎样。”允禧扬着下巴哼道。

弘书莞尔:“我记得婶婶的生辰是不是快到了?恰好我这里新得了一副沈周的画作,就用这个做贺礼如何?”

允禧最喜欢的画家就是唐伯虎,沈周作为唐伯虎的老师,也很得他推崇:“这还差不多。”傲娇的神情变成喜悦,眉毛轻轻扬起,“我这里也有一个好消息要禀告殿下。”

要是他这赔礼不满意,好消息是不是就没了?弘书心里嘀咕,笑道:“什么好消息?”

“才收到板桥先生的信,上面说,他要同几位好友来京。”允禧道。

“板桥先生要来京城了?!”弘书乍然惊喜,自从知道允禧和郑板桥认识,他就没少打听这位的消息,也写过几封信请允禧转交,想要同郑板桥当个笔友。可惜,郑板桥在与他的通信中,明显比和允禧的客套谨慎,再加上郑板桥诗画双绝,而他恰好在这两方面都没有什么天分,弘书不想为难人家也不想难为自己,干脆就歇了当笔友的心思。

惊喜过后就是疑惑:“不过为什么这个时候突然要来京城,马上就是乡试了,板桥先生不参加吗?”

郑板桥年近四十,此时虽已声名鹊起,但于科举一途并不顺利,如今身上只有一个秀才的功名。而今岁秋,三年一度的乡试又临,这次若不参加,那就要再等三年了。

允禧叹道:“板桥先生的夫人年初病殁了,他与夫人感情深厚,想来是无心考试的,这次听说也是他的友人极力邀请他同来京城,应该也是为了让板桥先生散散心吧。至于为什么选择京城…”他顿了顿,道,“…却是为了来共襄论辩盛会。”

“论辩盛会?”弘书丈二摸不着头脑,“谁办的盛会,我怎么不知道?咱们不是只打算在报纸上做几期论辩专题吗?”

“这就是问题,我不知道背后是否有人煽动,还是真的是民间自发,总之我得到消息,现在各地有许多文人都在赶来京城的路上,理由都是不想错过如此盛会。”允禧严肃说道。

弘书意识到重要性,他皱眉扣着桌子想了一会儿,才道:“我知道了,我会禀明皇阿玛。”

“不过,不论背后是何缘故,既然他们是来参加盛会的,咱们也不能让人失望。”弘书眨眼间就做了决定,“报纸论辩专题是线上,再办一个线下论辩会也不错,面对面的论辩,说不定能激出不一样的火花,介时做好记录,会上的内容还可以再出一期报纸。”

若真是有人故意将人煽动到京城来,不论他打算做什么,先将这些人纳入掌控是不会错的。

“此事就交给你了。”

允禧就和所有被临时增加工作任务的打工人一样,露出一个生无可恋的表情:“我就知道,您现在都是太子了,就不能另外找人来办这事吗?多少人排队等着给您效力呢。”

“我现在册封礼都还没办,不算真正的太子,哪能那么高调。”弘书面不改色地说起甜言蜜语,“再说,那些人哪能比得过禧叔你有能力、还叫我信任,这事背后有人捣鬼的概率很大,交给那些人,我还得防着他们与背后之人勾连,没必要。”

允禧哼哼:“你别给我戴高帽子,我有多少能力我自己清楚,这事要是真有猫腻,我真不一定能把控的住,你还是再找个人和我一起吧。”

这话说的倒也不错,弘书沉思了片刻:“我这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到合适的人,这样,你先回去准备着,等我和皇阿玛禀报后再说。”

允禧离开,弘书前往养心殿,向阿玛报备了这一奇怪的现象。

“知道了,朕会让人去查。”胤禛对这件事并没有太过重视,就算这事真是有人预谋,现在不年不节、也不是科举的日子,没有舞弊事件,这些文人就算聚集起来,也闹不出什么大乱子。

他现在更关注的是别的事:“北边传来消息,在长白山发现了韦高宜所说的红豆杉。”

“当真?!”弘书没想到这个好消息回来的这么猝不及防,顿时陷入巨大的惊喜中,“确定真的是红豆杉吗?具体在哪儿?数量如何?多不多?生长情况如何?能不能进行采摘?……”

胤禛被儿子一顿连珠炮似的问题砸过来,几度张口都没能找到说话的机会,最后还是弘书自己想不到还能问什么,闭嘴眼巴巴看着他时,才能说话:“具体情况说的不多,也不能百分百确定其就是红豆杉,不过画像和特点都能对上,把握很大。数量不算多,但也不少,发现的那一片树木年龄看着不算小,他们已经在尝试采摘了。”

虽然还不能百分百确定,但弘书心底的喜悦已经控制不住,他的嘴角就没有放下来过:“无妨无妨,先让他们采摘一些样品送回来,让韦高宜认一认……对了,也得叮嘱他们,若数量足够,每棵树需得适量采取,不可过分,要给树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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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生机。”

若数量不够……保护珍惜树木重要,弘书抿了抿唇,他自私,对他来说,额娘的命更重要。

胤禛自是不会不知道竭泽而渔的道理:“朕已经吩咐他们了。”

父子俩又说了些红豆杉和太子册封礼的事,弘书从养心殿离开,直奔永寿宫。

“皇额娘!”弘书语气中的喜意是个人都能听得出。

乌拉那拉氏靠在床上,含笑看他从屏风后拐出来,问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弘书走到床边坐下,像孩子一样眉飞色舞地报喜:“长白山找到红豆杉了!您马上就有药了!”

作为深知自身情况的病人,乌拉那拉氏自然也早就知道韦高宜和红豆杉的事情,她想活着,对此自然是期盼的,如今乍然听到好消息,不由露出由衷的喜意:“果真?”

“自然!”弘书滔滔不绝地将阿玛说给他的那些情况给额娘复述了一遍。

旁听的碧珠等人喜得双手合十,不住拜神拜佛:“太好了,太好了,多谢各路神仙菩萨保佑!多谢各位保佑我们娘娘好起来!”

“长白山离的近,药很快就能送回来。”弘书握着乌拉那拉氏的手撒娇,“等我册封礼的时候,您肯定能大好了。皇额娘,到时候您要亲眼看着我正位东宫。”

“好,好,额娘一定亲眼看。”乌拉那拉氏泪盈于眶,只觉得连身上的疼痛都轻了许多,“额娘还要亲眼看着你娶福晋生孩子呢。”

母子俩发泄了一番激动的心情,情绪才恢复平静,弘书又给额娘讲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一些事,常保的事也提了一嘴。

乌拉那拉氏若有所思后道:“你如今年岁尚小,插手这种事其实不太合适,以后可以先来告诉额娘,额娘帮你处理。这次就算了,不过等两家下聘书的时候,你来告诉我,我赏赐些东西下去。”

其实毕鲁家的事弘书此次处理确实有些不太细节和妥当之处,头一个就是巴腾并不是弘书的人,他贸然赏赐在别人看来就有笼络的嫌疑。虽然胤禛一直在给他的太子之位铺路,看着不像是会在意这些的,但乌拉那拉氏并不会完全放心,皇上现在可能不在意这些小细节,但未来谁能保证呢?弘书一次不注意、两次不注意还没什么,时日长了,这种不注重细节的次数多了,难保皇上心里会不会生出芥蒂。

就像当年先帝宠爱先太子也是有目共睹的,后来还不是随着时间,在一件件小事中消磨殆尽。

当娘的就是会为你操心到每一个你注意不到的细节之处,弘书眼眶酸涩,暗暗祈祷,希望他享受额娘疼爱的时间能长一些、再长一些。

在永寿宫宣泄完感情后,弘书回到毓庆宫,收拢起心绪,又埋首于案牍之中,拿出列着一长串名字的名单。

詹事府的人选,他该定下了。

还有给允禧帮忙的人。

勾勾圈圈,除了何国宗、明安图这些曾经共事过的人,弘书还圈了一些经打听名声不错的官员。

将选定的名单交到养心殿。

胤禛快速过了一遍,然后拿起笔,划去一个名字。

弘书奇怪,探头看去,那个名字是——孙嘉。

第136章

孙嘉并不是弘书曾经有过接触的人,而是这次他使人打听过的官声不错、人品过硬的其中一位,尤其以敢言直谏而闻名,目前是从四品的国子监祭酒,弘书想调他兼任詹事府少詹事一职。

——詹事府的高层目前弘书大多暂定的都是兼任,譬如目前已经从二品的何国宗和远在去病城基建的尹继善预定会兼任正三品的詹事府詹事一职,只有左右春坊、司经局和主簿厅的职官会全部调职实任,不过这些人中的汉员身上也会挂着翰林院的衔。

话说回来,照理说按弘书打听到的孙嘉名声和为人处世,该是阿玛最喜欢的那一类官员才是,怎么如今却划掉人家名字呢?

不懂就问:“皇阿玛,这孙嘉是有什么儿臣不知道的牵扯吗?”

胤禛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回答的也有些敷衍:“此人虽敢言直谏,但性情疏悖狂妄,不宜入詹事府。”

弘书挑了挑眉,确定了这孙嘉背后果然有他不知道的牵扯,而且肯定是牵扯到阿玛身上了,否则以阿玛的性格,像孙嘉这种合心意的人才,狂妄只会让他觉得更好。

阿玛不想说,他也就不打破砂锅问到底,回头打听打听便是。

如今身份不同,却是不好再使朱意远去打听这等朝堂事,弘书想了想,过几日就是弘暾大婚的日子,他肯定要上门恭贺,到时候问问十三叔便是。

是的,婚事一波三折的弘暾终于要大婚了,日期定的非常急,距离女方出孝甚至还不满一个月。

不过急并不代表敷衍,作为怡亲王世子、太子殿下的左膀右臂,弘暾的婚礼不可谓不盛大,尤其在知道太子殿下也会出席的时候,怡亲王府外的大道直接被来道贺的宾客堵塞的水泄不通。

当然,堵谁都不可能堵到弘书,被众星捧月地迎进怡亲王府后,弘书忍不住嘀咕道:“京城的道路修缮和交通规章得尽早着手了。”

陪着他的怡亲王听后笑道:“这是殿下您准备上的第一道奏章吗?关注民生,果然是您一贯的风格。”

新官上任三把火,弘书这个新上任的太子自然也得烧出三把火来确立自己的地位,所有人都在期待着,他正位东宫后的前三道奏章会从哪些方面来开刀。

虽然十三叔从前对他就没有怎么批评过,但也不像如今这样一点小事就实行‘鼓励’教育,弘书无奈地道:“十三叔,您不必如此,无论如何,我都是您的侄儿。”

允祥不置可否,只开玩笑道:“那是,辈分这事您这辈子都别想越过去。”

弘书的身份如今今非昔比,允祥并没有将他直接请到宴客厅去,而是带到自己书房,自己一个人陪他,弘书并没有异议,这样也方便他和十三叔打听孙嘉的事情。

“孙嘉啊。”允祥呢喃了一遍孙嘉的名字,出了会儿神,然后道,“他的事简单,不过上了道折子为两个人辩护,又弹劾了一个人,再顺便向皇上进了些‘谏言’而已。”

“他所辩护的两个人人名叫谢济世和陆生楠。雍正四年,谢济世弹劾田文镜,其弹劾内容与当时正在和田文镜互参的李绂完全一致,李绂被查出与蔡珽等人结党营私,谢济世和陆生楠也因结党之罪被发配阿尔泰军前效力至今。前两月,顺承郡王因觉得谢济世和陆生楠平日的言论不对,搜查两人居所,发现谢济世注疏《大学》《中庸》,内容多有毁谤程朱之言、且对时政恣意谤讪,而陆生楠所写的《通鉴论》十七篇中,言辞狂悖、抗愤不平、非议朝政,因此上折弹劾,皇上下令将其二人交由刑部议罪。”

“刑部查验后,确认顺承郡王弹劾内容属实,判决两人斩立决。孙嘉上折辩护,认为他二人虽有错处,但罪不至死。且谢济世早年并没有实据证明其与李绂等人结党,弹劾田文镜的十项罪名亦条条属实,田文镜就是营私负国、贪虐不法,并将田文镜又弹劾了一遍。”

“至于给皇上的谏言…”允祥端起茶杯抿了口,“…我就不多说了,您可以自己去找来奏折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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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谏言’不太好听啊,连十三叔都不敢直说,弘书掂量了一下自己和十三叔的分量,还真有点拿捏不住自己去要折子阿玛会有的反应,算了,先放下。倒是谢济世和陆生楠两个人的名字,让他有种熟悉感,雍正四年的李绂田文镜互参案吗?仔细想了想,这件案子他有耳闻,但当时对这种党系之争不感兴趣,并没有深入了解,对两个名字的熟悉应该不是从这儿来的。

那是哪儿呢?弘书垂眼在记忆中翻找,然后找到一个关联词——曾静,想起来了,这两个名字好像是和曾静一起,出现在某个盘点清朝文字狱的文章中的。锁定目标,继续深度检索,谢济世…没有详情…好像只有‘谢济世案’四个字;换陆生楠…陆生楠案…有了——‘以论前史而获罪第一人’,嘶,这个称号,这可不成!

弘书骤然抬眼,看向允祥:“十三叔,侄儿想知道,谢济世和陆生楠二人,当初到底有没有和李绂等人结党营私?”

允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收回目光淡淡道:“没有查出实证。”

那大概率就是没有了,阿玛当初大概一是愤怒于李绂等人的结党行为,二是为了维护田文镜,所以即便没有实证,也将同样弹劾的谢济世和陆生楠两人迁怒发配。弘书叹息,在他心中,阿玛自然是一个忧国忧民的明君形象,但这并不代表阿玛就是一个永远不会犯错的圣人了,他会做错事、性格自然也会有缺点。

譬如,太过爱憎分明,对喜爱的田文镜就捧到天上去,认为田文镜是个完美的人,永远不会犯错,所有针对田文镜的人都是在迫害忠臣。

田文镜是忠臣吗?是。有能力吗?有。为官清廉吗?清廉。那他就一定是个完美的好官吗?并不。就连孔子都有做错事的时候,更何况田文镜这样一个大器晚成的官员。田文镜对阿玛的忠心没的说,但这忠心就像硬币有两面,它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好的一面就是他会不遗余力、不打折扣地去执行阿玛的政策,河南的官绅一体纳粮能推进的那么快,田文镜绝对功不可没。至于坏的一面,就是田文镜的所有行为都会将阿玛的利益放在首位,而不是百姓,譬如未来会发生的河南水灾,田文镜就因为灾害太严重、百姓如果卖儿卖女会损害阿玛的威信,竟下令所有人不准买卖儿女——在未来,买卖人口自然是违法的,但我们不能用未来的社情来套在封建社会上,在这时候,发生天灾时,卖儿卖女是常态,对百姓来说是一条活路,不仅是父母的活路,也是那些被卖出去的孩子的活路,或许这些孩子被卖出去后会遭受苦难,但和当下就饿死的结局,起码他们活下来了。

或许未来的人不能理解这种心态,认为痛苦没尊严的活着还不如直接饿死算了,但对于封建社会时常吃不饱的底层百姓来说,尊严是什么东西他们并不关心,他们只知道他们不想饿死,他们想有一口吃的、想活着。

所以,田文镜的这道命令,无异于是绝了受水灾之害的千万百姓的生路。他得到雍正‘天下第一督抚’的夸赞的同时,河南百姓却对他怨恨极深。

而谢济世和陆生楠一案,阿玛大概率也夹杂了私心,弘书并不是想去指责阿玛什么,他没有那个立场、也没有那个资格,但他也不想眼睁睁看着阿玛重走历史上的老路,不想让阿玛被后人诟病大兴文字狱,他想尽可能劝谏阿玛,让阿玛的明君形象更加光辉一些,为君的过更少一些。

“谢济世和陆生楠并没有押到京城来受审,如今人还在西藏军中,刑部虽下了判决,但还需朝会复议,事情并不会这么简单就定下,若要有确定的结果,怎么都得等到年底去了。”允祥淡淡地道。

弘书了然,十三叔这是在委婉劝他,即便要管此事也不要着急,等太子册封礼后完全来得及,如今所有的事都比不上册封礼,一切事情都要为册封礼让道,只有册封礼切实完成了,他的太子之位才算稳稳当当。

但,他并不想因为顾及太子册封礼而按捺不前,那太功利了,好像他和阿玛之前利益的博弈大过了感情。

他并不想如此,如此辜负阿玛的一片拳拳爱护之心。

“多谢十三叔告知。”十三叔总是好意,弘书也并不想用反驳十三叔来证明自己对阿玛的心意,“时候差不多了,弘暾堂哥应该快接回新娘了,十三叔,我们前去宴客厅吧。”

提到儿子和即将进门的儿媳妇,允祥眼角终于笑出了花,乐呵呵地起身:“好。”

亲眼见证弘暾大婚,并送上由衷的祝福后,弘书为了躲避应接不暇的应酬,提前离席回宫。

第一站当然是去养心殿向关心弟弟和侄子的阿玛汇报婚礼的盛况。

等阿玛听满意了,弘书眨眨眼,提出请求。

“皇阿玛,儿臣想调阅孙嘉最近的奏折,还有谢济世和陆生楠二人的案宗,可以吗?”

第137章

胤禛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平平地看了他一眼:“打听清楚了?”前几日他划去孙嘉名字时,就猜到这小子会去追根究底。

弘书道:“十三叔略给我说了些前因后果,具体情况儿臣还并不清楚。”

“哼。”胤禛轻哼道,“你还想了解什么具体情况?此事刑部已经查明,事情简单明了、证据确凿,难道你还想做一回包青天,为他们翻案不成?”

看来阿玛真是特别不喜这二人,弘书心里有了数,道:“儿臣只是想看看,那谢济世究竟是如何毁谤程朱的,还有那陆生楠所做文章,究竟如何狂悖,竟能令如渊如海的皇阿玛您如此生气。”

“以为拍马屁朕就不知道你心里是觉得朕处置他二人是存了私心了?”胤禛直言。

弘书尴尬的摸摸鼻子,放轻声音:“儿臣听说,当年并没有谢济世与李绂等人结党营私的实证……”

“是没有。”胤禛面不改色地道,“但谢济世的整道奏折内容与李绂的如出一辙,难道就那么巧是他二人心有灵犀不成?那种相似程度若放在考场上,都要当做舞弊试卷处理的。”

这倒是,就像后世常说的抄袭,你可以撞脑洞撞梗,但短短几千字内所有逻辑链和细节都撞上,这哪怕是双胞胎都说不过去。

可……后世看到的历史记载,二者确确实实就是巧合。弘书很无奈,别说历史是什么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反正他对于历史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皇阿玛,可听过疑罪从无?”

“疑罪从无?”胤禛皱起眉头,这个词并不难理解,但他还真是第一次听到。

“是,儿臣纵阅各朝律令,都有明确规定要以证据作为定罪证据,但在具体办案中,却存在很多模糊地带,像……”弘书用许多实例论证了法律在具体实行过程中的混乱,“……故而,儿臣以为,律法作为一个国家的根基,应该更加完善、严谨,在具体施行过程中也应该更加慎重严格。要定一个人的罪,首先应该要有符合律法的、切实的证据,若没有任何证据时,应该遵从疑罪从无的原则,而不是一些似是而非的、基于个人判断的论断,武断地给人定罪。只有程序和规则大于个人论断,作为国家基石的律法才有尊严,才不会成为某些官员用来排除异己的工具。”

胤禛脸上的笑容已经完全收起,他沉默地看了一会儿弘书,缓缓张口道:“弘书,律法,是皇帝管理这个国家的工具,它不会、也不能凌驾于皇权之上。”

阿玛真是敏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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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书心中叹息,恭敬道:“当然,但就像当初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一样,作为统治国家的工具,它需要皇权的配合来获得至高无上的地位。皇阿玛您将此事交由刑部议处,而不是一言而定,不就是因为如此吗?”

“确实如此。”胤禛轻轻叹息,儿子确实敏锐,不过,还是太嫩了,“疑罪从无这个原则有些道理,你回去写一道奏章呈上来,朕会与百官商议,看是否适合加入道大清律令里。至于谢济世、陆生楠之案,刑部此次查办完全符合大清律令的条例,证据亦确凿无疑,并无任何错漏廖误之处。”

……糟,绕的太远,迂回劝谏的路被堵死了。弘书懊恼了一下,并不气馁,拐弯的不行,那就来直的吧:“儿臣以为,凭谢济世、陆生楠二人所犯的罪行,或许罪不至死。”

胤禛脸色有一点不好看:“怎么,你跟孙嘉也心有灵犀了?是不是还想和他一样劝谏劝谏朕,说罢,朕听着,看看你二人的心有灵犀能有多深。”

啧,这孙嘉到底说了什么?居然能让阿玛这么耿耿于怀。弘书暗暗咂舌,可不敢应下这个话头,赶紧奉上甜言蜜语:“皇阿玛您可不能冤枉儿臣,儿臣和孙大人话都没说过两句,怎么可能心有灵犀,儿臣便是要心有灵犀,也是同皇阿玛您心有灵犀!”

“哼,朕可没有这个福气和你心有灵犀。”胤禛道。

阿玛这是被禧叔传染了吗,怎么也阴阳怪气起来了。弘书无奈,赶紧拿出十成十的功力哄人,等阿玛脸色稍稍转晴一些,才真诚地道:“皇阿玛,儿臣并不是想为谢济世和陆生楠二人说情,只是他二人的罪行确实罪不至死。而且,曾静案才刚刚过去不久,曾静可是有切切实实的谋反行为,细论起来他的罪责该比谢陆二人大得多,但他都没有被杀,只是非议时政、发表抗愤之语的谢陆二人却被判处斩立决,这种对比,难免会叫人觉得谢陆之案的背后是不是为了掩盖什么不可说之事。”

“况且,如今报纸上华夷之说的论辩专题马上就要面世,又有大量读书人即将齐聚京城,或可形成难得一见的文坛盛会。若在这种时候因为谢陆二人的文章犯禁而处决二人,只会令读书人噤若寒蝉,不敢再发出不同的声音,这次的论辩专题也会如空中楼阁沦为面子工程,失去咱们一开始筹办的意义。”

更有甚者,两人的死亡可能还会引起消极的民族对立情绪,不过这一点肯定会隐藏的很深,说出来也没用。

胤禛终于开始正视儿子的谏言,不得不承认,最后这两点理由说的很有道理,而且是必须慎重对待的问题。

弘书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阿玛的动摇,眼见有戏,他连忙加码:“其实,对付谢济世、陆生楠这种文人,死亡并不是最好的办法,对他们来说,或许还会觉得这样死去是荣耀。想要让他们痛、让他们认识到自己的肤浅,最好的办法其实是帮他们宣传他们的著作,自古文人相轻,谢济世不是毁谤程朱吗,这天下程朱的拥趸何其多,骂都能骂的羞愧死他;还有陆生楠,儿臣还没有看过他的文章,但他难道还能好过程朱去,连程朱都有谢济世这样的人骂,其他人找出他文章里的错漏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皇阿玛,这世上最痛苦的事不是死亡,而是人还活着,在大家心中他却已经死了。”

这句话叫胤禛眼前一亮,说的真和他的心意啊,怎么早不知道呢,要是早知道……算了,有的人还是比较适合真的死亡。

不过,“朕记得,你曾经说过程朱理学被曲解太过,朝廷不宜再大肆推广,想要将其冷一冷?”胤禛的记忆可好的很,“谢济世的文章难道不合你的心意?”

弘书很谨慎:“儿臣确实觉得程朱理学被曲解太过,不宜再宣扬,但这并不代表儿臣就觉得程朱理学一无是处,儿臣始终认为,对于先辈们遗留下来的知识与思想,我们应该结合时代,去芜存菁,而不是全盘推崇或否决。至于谢济世的文章…”他无奈道,“…谢陆二人的作品,儿臣看都没看过,又从何来合不合心意。”

胤禛想起来了,儿子一开始就是问他要这两人的案宗来着:“咳,谢济世的文章,偶尔有一两处还能看。陆生楠,呵,你知道他的《通鉴论》第一篇写的什么?”

不待弘书回答,胤禛就不屑道:“写的论封建,他在文章里说,封建制是古时圣人创立的永远没有弊端的好制度,朝廷就应该废除郡县制,恢复分封制。”

“……”弘书有些傻眼,他还真没想到这位陆生楠的文章写的是这种内容,就这内容就算宣扬出去,恐怕都没人愿意骂吧,只会觉得写出这些内容的人怕不是个傻子。

所以阿玛你为什么要跟这种傻子较劲,非要杀他给自己制造黑历史?弘书很想问,忍住了没问。

胤禛当然也不会主动去解释自己为什么想要杀这两个人,他垂眸将儿子刚才所有的奏对回顾了一遍,才抬眼道:“你一定要保他二人性命?”

弘书顿了顿,直直地向阿玛看过去,诚恳而坚定地道:“是,儿臣认为他二人罪不至死。”

父子二人对视良久,胤禛垂眸道:“你如今已是太子,有权议奏朝政,按规矩来。”

这是在教他,弘书心里沉甸甸的,躬身行礼:“是。”

回到毓庆宫,不过小半个时辰,弘书就将奏章一挥而就,写完后看了良久,才叫来朱意远,令他将奏章送去通政司。

朱意远去而复返,小心将奏章奉上:“奴才在去通政司的必经之路上遇到陈公公,陈公公说,一切事情都没有册封礼重要。”

弘书沉默良久,才接过奏章,小心收起来:“我知道了。”

暂且放下谢陆二人,弘书忙碌于论辩专题之事,报纸的排版已经确定,只等印刷厂将机器开起来。而文人所期盼的盛会,也在允禧的忙碌下筹备起来,当然,他想要的帮手弘书也没敷衍,将确认要调任左中允的杭世骏送过去帮忙,恰好这位和郑板桥也是神交已久的好友。

在所有人的努力下,论辩专题终于如期发行,而四海文人也陆续赶到京城。

与此同时,太子册封礼,来了。

第138章

雍正七年七月二十八日,大吉,万众瞩目的太子册封礼就定在这一日。

同时,这一日也是弘书的生辰。

昨晚有点激动没睡好,然后凌晨三点被薅起来做造型的弘书脑子有些混沌,睡意朦胧地和朱意远吐槽道:“本来生辰该我放假好好休息的,结果钦天监偏偏算的七月只有这一日大吉,我看他们就是偷懒,因为是我的生辰,就闭着眼睛说这一日是大吉。”

黄历算吉凶这个弘书私底下主动学过,也去钦天监视(围)察(观)过他们算,他就发现钦天监挺鸡贼,他们有一套神神叨叨的理论,按照那个不管怎么算,阿玛额娘四妃还有他们这些皇子的生辰就没有凶的时候。

朱意远委婉的表示不同意:“您在这一日诞生,就是这一日大吉的最好证明。”

忘了,朱意远他们可是最在乎这个的,弘书清醒过来,闭上嘴不再说话,由着他们拾掇自己。后来针线房的人和礼官来给他正衣冠,弘书就更没机会张嘴,只管端着一副威严的太子架子。

弘书睡不了懒觉,其他人当然更睡不了。

卯时初,天还黑的透透的,东华门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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