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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41章生日(捋顺)
淡蓝色的T搭配白色的裤子,腰间系一件西装,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引来路人频频回头。
洛初旁若无人地走在路上,微风吹来了几许清凉,这个夏天就要过去了。
周滢总是比她先到家,家里有人有灯,让她感到温暖。
坐在沙发上追剧的周滢看到徐洛初系着一件西装回来,十分稀奇地出到玄关来看。
摸了摸质地,高级西装啊,周滢啧啧两声,“哪来的?”
“纪南京的,来月经弄脏了裤子,他给我遮挡。”洛初如实回答,把西装随意地挂在玄关。
“哇,这男人几个意思,是想和你再续前缘吗?”周滢开始吃瓜。
“你想多了,我们俩现在比普通同事都不如,彼此客客气气的。”
徐洛初进房间拿睡衣,带上门后听到周滢在外面喊,“欲盖弥彰!”
她不知道的是,没有什么欲盖弥彰,更没有什么再续前缘。
洗完澡出来,徐洛初把衣服扔进阳台洗衣盆泡,周滢试图再捡起之前的话题,“你们俩就没有一点眼神交流之类的?”
“你是电视剧看多了还是小说看多了?”徐洛初说她。
“都没说分手,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结束了,算怎么一回事。”周滢还是有点愤愤不平,毕竟两人也算好过,就算要分开也应该有个仪式感吧,这事应该男人来做。
“大概不是正式女朋友,所以觉得不需要吧。但这个不重要,我和前任不也是什么也没说,断得悄无声息吗?”
周滢笑起来,“这倒是的,你可能就是属于这个体质的,不过你前任好歹表白了。”
“我和纪南京这情况有什么白需要表啊,又不是恋爱关系。”
徐洛初也在沙发上躺下来,想要松乏松乏,却糟了周滢一脚,“你就嘴硬吧你,那天晚上那副鬼样子应该拍张照给你自己看看。”
徐洛初不接她的话茬,开始调侃她,“你和丁易怎么样了,现在什么情况了,这几天也没见小叮当过来。”
“不怎么样。”周滢实话实说,他们也没什么,就是走得比之前更近了一点而已,偶尔会微信联系,闲聊一下,都是周滢主动,她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徐洛初急起来,一段时间没关注,以为他们发展得不错了呢,结果是不怎么样。
“你到底怎么想的啊,如果有那个意思,我去问问丁易。丁易带个孩子,会畏首畏尾也是正常的,毕竟他会觉得你一个女孩子跟着他太吃亏。”
“我是想着顺其自然呗。”
“如果你不是我朋友,我会鼓励你走向丁易,丁易是个很好的男人,情绪稳定重情重义,经历过事情会更懂得珍惜;但你是我朋友,所以我保持中立,你自己的事自己想清楚。”
周滢不说话了。
她分析徐洛初的感情可以头头是道,可是轮到自己却看不清了。
大概每个人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次日,徐洛初起了个大早,把西服送到楼下洗衣店,衣服的内衬脏了,一直挂在玄关,徐洛初觉得难受。
早上给康康带咖啡时,顺道帮纪南京也带了一杯冰拿铁,感谢他昨晚脱衣相救。
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议,只有少数几个高管参加,会议内容严格保密。
是关于地产公司组织构架优化,大环境日益严峻,过去的构架已经不适合现在的需求。
说白了就是地产公司的高层人员调整,乃至部门的合并与拆分,
徐洛初没有参会,康康进去做了会议记录。会议讨论激烈,每个高管背后都有各自的支持者,本质上可以说是一次权利的斗争。
开了一个上午的会,徐洛初看着人资兰总黑着脸进出好几次。
临近中午,会议还没有结束,徐洛初订了午餐送进去,高管们个个撸着袖子,包括纪南京。
徐洛初都怀疑他们是不是干过架,但吃饭时又异常和谐。
下午会议结束,康康把会议记录交给徐洛初整理,徐洛初有点犹豫,“这样不好吧?”
“我忙转不开,请示了纪总的,所以赶紧整理好了发给纪总,一定要注意保密,万一从我们这走漏了风声,我们就得滚蛋。”
所以徐洛初才不愿意接这个烫手的山芋,可是如果烫手的山芋不接,下回有好事也轮不到你。
就像不背锅的下属不是好下属。
所以整理这份会议记录时,纪南京给她发信息,让她拿着笔记本到总裁室,就地整理好发给他。
升起百叶帘子,整个总裁室呈开放状态,一个坐在办公桌,一个坐在会客区。距离不小,但一眼就能看到。
纪南京看文件累了会抬头远眺,见她聚精会神听耳机打字,又低头继续看文件。
等她把会议记录做完,发给自己后,他提前下班了。
徐洛初今天也没加班,基本准点走的。
去公交站的路上遇到田念真,田念真车摇下车窗,冲她招手,“来,跟我上车。”
田念真也不说什么事,徐洛初就这样懵里懵懂地上了车,她想着不会又带她去喝酒吧,她得问清楚。
“不喝酒,不喝酒,我带你去个有意思的地方。”田念真卖着关子。
徐洛初本想着问问纪南京是不是也在,但又有点刻意,也就没开口。
今天他很早就走了,她猜测应该是有别的事情,没空和田念真约。
田念真带着她先去了蛋糕店,取了个小蛋糕,徐洛初这才知道是有人过生日。
小小一个蛋糕很精致,徐洛初在想这么小的蛋糕,会不会是哪个小朋友过生日。
“是去参加生日prty吗?我没准备礼物。”
“要什么礼物,我们能去就是给面子,我也没买礼物,所以就顺手订了个小蛋糕。我们又不是主角,怕什么的,凑个热闹罢了。”田念真安慰她,“会打麻将吗,晚上一起打两圈?”
莫不是三缺一吧?徐洛初算是懂了,她笑笑说,“打钱的吗?”
她不太会,要是真打钱,保不准裤衩都赔掉。
“打钱啊,不打钱多没劲。”
“……”徐洛初显得有些小气,“我不太会啊。”
“没关系,输赢没几块钱。”
但是,徐洛初觉得,田念真和他们这些普通人是有壁的,她说的几块钱也许在徐洛初这里是很大一笔钱。
不管了,走都走到这里了,再下车就小气了,再说她又不是赌博,只是玩玩而已,他们还你能把她一个圈外人怎么滴啊。
可好像有点不对劲,车是往纪南京家方向开的,莫不是去他家吧……
兴许只是路过,或者田总的其他朋友也住哪个小区,毕竟他们一个圈子的人都喜欢扎堆买房,做邻居。
然而最后,田念真真的把她带到了纪南京家里,在门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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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跑的,可又怕被识破了。
田念真站在门口按门铃,问着徐洛初,“知道这是谁家吗?”
徐洛初摇头,假装不知道,双手胶在一起,心里忐忑不安。
纪南京见到自己会怎么看,会认为她是有意接近的吗?
“行,那你一会儿可别骂我。”田念真说笑间,门就开了,对方明显的一愣。
“现在下班了,你可别骂她,是我把她强行拖来的,人多给你庆生,热闹。”
纪南京看了徐洛初一眼说,“不会,进来吧。”
田念真把蛋糕塞给纪南京,拉着徐洛初的手往里走,直接越过了纪南京,招呼徐洛初换鞋。
“瞧把洛初妹妹吓得,脸色都变了。”田念真熟门熟路,帮徐洛初挂包,“别紧张,随便坐,南京,他们还没来吗?”
“来了,正在停车。”纪南京把蛋糕放进冰箱,又在酒柜取了一瓶红酒,准备醒酒。
餐桌上早已准备一桌丰盛的晚餐。
徐洛初跟着田念真,在沙发边坐下,难怪他早走,是要回来准备晚餐的。
她想着她并没有多喜欢眼前这个人的,因为连他的生日都不知道。
天天给他订酒店机票,身份证在她相册的收藏栏里,乃至于号码都熟烂于心,可是偏偏没有留意他的生日。
说到底是不够喜欢。
田念真和纪南京随意地闲聊,之后拉着徐洛初走到餐桌前,跟她说:“下了班就不是老板,所以用不着这么拘谨。再说了不是都传他是你表哥嘛,表哥家就是自己家,怕什么的。纪总工作上虽然严厉了一点,生活中其实还是不错的。”
徐洛初也不是拘谨,只是现在心态有点奇怪,半天都没有调整过来。
明明到处都很熟悉,却要假装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
“徐洛初,去帮忙把中岛台调好的酱料分出来。”纪南京看她不自在,开始给她分派工作。
“不是,都下班了,能不能别让她做事了,现在人家是客人。”田念真开始替她抱不平。
纪南京往醒酒器里倒酒,上好的葡萄酒酒香浓郁,摇晃着醒酒器,紫红色的液体在杯中摇曳,他看了一眼已经到中岛台的徐洛初,怼田念真说:“那你去啊!”
田念真挽起袖子,往中岛台走去,“洛初,我来了。”
“生气了没?”田念真徐洛初。
“没有,这生什么气啊,田总,我很快弄好,您就别动手了。”徐洛初笑着。
“你看,做秘书的脾气就是好。”田念真夸赞道。
在摇醒酒器的纪南京心里想着,好脾气?那是你没见过她坏脾气的时候。
“但是我得纠正你一个毛病,都下班了和我们说话别一口一个您的,显得我们年龄大。所以得懂事一点,明白吗?”
徐洛初被田念真说笑了,“好,明白了。”
说话间,曾亦森和张明磊就到了,两人看多了个徐洛初,颇感意外,同时热忱地打着招呼,“洛初妹妹也来了。”
不消说肯定是田念真一时兴起带过来的。
徐洛初对着他们腼腆一笑:“张医生,曾总。”
之前的接触里得知张明磊是个医生,曾亦森在他们另一个兄弟公司。
纪南京听不得“妹妹”这个称呼,徐洛初什么时候成他们的妹妹了,但又不能说什么。
四个同学聚在一起,徐洛初有点尴尬,她是个突然的闯入者,夹在他们中间,格格不入。徐洛初调整着自己,想着就当还没下班吧,她是陪着领导应酬的秘书,服务于在座的各位老总。
而两个男人看着一大桌子菜,食材卖相都是一顶一的好,曾亦森不禁感叹,“纪总,讲究啊,今天是请了哪家的厨子来做的这一桌?”
“这还用说,一看就是江南家的。”张明磊抢了纪南京的回答。
饥肠辘辘,他们两个坐下来,曾亦森拿起醒酒器开始倒酒,张明磊提醒他,“手洗了没有,就敢摸杯子。”
曾亦森觉得这个医生真的神烦,这有外人在,一点面子不给他留。
确实也是没洗手的,只好起身去了中岛台,但中途又折回来去洗手间,顺便解个手。
待他从洗手间出来,手里拎着一根头绳说,“纪南京,你有女人?”
好像发现了新大陆。
“同学们,他家有女人生活过的痕迹。”曾亦森嚷嚷道,其他两个同学迅速起来,凑过去看,确实是一根头绳,咖啡带花色的,年轻女性无疑了。
徐洛初心里难免紧张,虽然知道他们不可能发现,那根头绳是自己落下的。
吃瓜三人组齐刷刷地看向纪南京,“纪总……”
“……”纪南京瞬间无语了,“我就不能有女人了吗?”
“人呢,交出来……”
纪南京迟疑了一下说,“分开了。”
轻飘飘的三个字落在了徐洛初心里,她低着头看自己的手指,昨晚剪过很干净。
她的心里到底起了波澜。
“好险啊,我晚上还想叫思怡过来的。”张明磊还想撮合黎思怡和纪南京,结果好家伙,人家都有女人了,这要是思怡在场多尴尬,“但是不对啊,都分开了,为什么不清理痕迹?”
徐洛初也是有这样的疑问,她总以为他会处理这些东西的。
都是一些无聊的问题,纪南京懒得搭理他们了,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他走过去坐到了餐椅上,招呼他们说,“来,先吃饭吧。”
他确实没有清理痕迹,因为从来没想到这边去,没几样东西,放着就放着呗,也不碍他事,柜子里还有她的内衣内裤呢。
以后有必要时再清理吧。
“什么时候开始的啊,捂得这么严,那为什么又分开了?”田念真八卦地追问。
田念真觉得这句话没有任何问题,因为这就是他们这帮损友平时的相处方式,何况纪南京的嘴比他们损多了,找到机会还不得怼回去啊。
“你和赵嘉言怎么分开的,我们就是怎么分开的,这个答案满意吗?”
纪总不高兴了,但戳到了田念真的痛处,她一定要反驳回去,“谁说我和嘉言分手了,我们只是闹别扭而已。”
“闹别扭是吗,那我打个电话叫他来吃饭。”纪南京知道怎么戳人肺管子,因为他刚刚也被戳了。
“你还想不想好好过生日了。”田念真威胁他,然后她突然想到,纪南京这个混蛋,刚刚拆了她的台,把她和赵嘉言的事捅了出来。
徐洛初在这呢,这让自己怎么面对她,她瞬间觉得无地自容了,抢了人家预备对象,还和她套近乎。
她田念真也是要脸的。
这个瓜有点大,徐洛初的内心有一点点的震动,赵嘉言真的和田念真在一起了……
田总得偿所愿。
不过和她也没多大关系了,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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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有赵老师的人生。
田念真有点不好意思地坐回到了徐洛初身旁,夹了一块卤牛毽子塞嘴里,想了一下索性直接和徐洛初摊开说,“我和嘉言在一起,你不会介意吧?”
徐洛初摇着头,也低声说:“不啊,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和赵老师只吃了那一顿饭而已,其他没什么。”
田念真越发地喜欢这个妹子了,看得出来她是没生气的,真是心比海阔。侧面证明,她不喜欢赵嘉言,或者从来没看上过他。这才是最重要的信息。
还没敬寿星,两个女人先喝了一杯,从此心无芥蒂。
第42章 第42章发了一笔横财
“生日快乐!”
所有人举杯祝纪总,然后一饮而尽。
一把年纪了谁过生日,不过是几个要好的同学借机聚聚,吃顿饭,让纪南京家的棋牌室派上用场罢了。
这棋牌室可不就是为这帮子损友准备的吗。
吃了几口菜,他们开始礼貌性地轮流敬纪总,敷衍归敷衍,餐桌礼仪还是要的,敬一杯抿一小口。
三个人说了一堆很没正形的祝福词,比如:祝你早日和前女友和好,祝你早日找到下一任,祝你寿比南山……
气得纪南京七窍生烟,但是他们不管,哪壶不开提哪壶,主打一个快乐。
大家敬完酒,还差徐洛初,田念真看她认真吃饭,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内心感叹道:还真是来吃饭的,平时看她挺灵光的,到这时候怎么不顶用了?
她终于看不下去地用手肘捅了一下徐洛初,“不敬你们纪总一杯?”
徐洛初正好在吃东星斑,被田念真一提醒,把肉囫囵吞了下去,都没尝出味道,还差点噎到,抿了一口酒才起身举杯对着纪南京,“纪总,敬您,祝您生日快乐,心想事成。”
其他三人都乐了,好正式的祝词,今晚还是头一个,起着哄。
纪南京没起身,看了她一眼后才迟迟举杯,抿了一小口说:“谢谢。”
徐洛初不是傻子,不可能喝完杯中酒,也仰头喝了一口,田念真拉着她的胳膊,“快快,坐下来。”
敬酒算是完了,这样大家才能快乐吃饭,快乐聊天。
桌上的气氛顿时松快很多,玩笑归玩笑,也没有哪个不识相的再提起他曾经的女人,虽然是真的非常之好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都带回家里了,看来也是认真了,但为什么就分手了?
如果今天不是有徐洛初在,他们非得抓住纪南京问个明白不可,当然他也不一定会说。
老板也是要面子的,给他留点面吧,不然日后工作都没有威严了。
两个男同胞有点怨念起田念真来,这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么私密的场合带上纪南京下属来吃饭,这不是纯给他添堵吗?
他们不明白田念真的用意,田念真是想着纪南京又不喜欢玩麻将,勉强他还不如找个牌搭子。
几个人聊天不免聊到前段时间的HIV,身为医生的张明磊给他们添了不少八卦,纪南京对这个话题感到不舒服。
最后他还是忍不住严肃地提醒田念真,“喜欢玩可以,一定要选好人,做好措施,万一给你来个仙人跳,你就完了。”
“你们别带着有色眼镜看人好吗?我有嘉言后就改邪归正了,一心想做贤妻良母。”
田念真死鸭子嘴硬。
“我们还不知道你嘛,上次我们都紧张了一下。”张明磊数落田念真,那么喜欢玩,迟早出事。
徐洛初一开始假装沉浸式吃东西,后来实在听不下去走开,去上洗手间。
这些话纪南京就不能私下里说吗,她一个外人在,田总多尴尬。
外面他们继续聊着,纪南京一本正经地劝田念真,“想和嘉言好,就好好和他过,时机成熟把婚结了,别整天闹,闹了伤感情。”
……
田念真沉默不语,这道理谁不懂,但感情是这么简单的事吗?
“别光说老田了,你自己也适用这句话,都老大不小了。”曾亦森终于把话题自然地转回到了纪南京身上。
他们四个人,曾亦森和张明磊感情生活稳定到让人嫉妒。曾亦森是大学校园到婚纱,结婚日子都出来了,定在年底;张明磊和太太青梅竹马,一个圈子的人。
所以每回谈到感情,免不了给纪南京和田念真上教育课,他们俩耳朵都长茧子了。
纪南京靠在座椅上,喝了酒,精神多少有点亢奋。从他这个位置看出去,刚好看到徐洛初的背影,她刚刚从卫生间出来没回餐桌,而是坐在了阳台的茶几边看手机。
这样的场合她懂的避嫌。
一顿饭下来,一言不发,光看这她默默吃东西了。
他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就不能和徐洛初继续下去了?其他事情也没那么要紧的,即使要紧也没什么关系,只保持单纯的性关系,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可是他们俩那天晚上都走得那么决绝。
他们还在说着什么,纪南京没太注意听,该收尾了,他冲着阳台喊了一句,“徐洛初,去切点水果。”
徐洛初赶忙放下手机,去切水果,熟门熟路地走到冰箱门边,想了一下又问纪南京,“纪总,水果是在冰箱吗?”
纪南京“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徐洛初打开冰箱门,从里面拿出哈密瓜和西瓜、黄桃,放到中岛台,熟门熟路地找到果盘和水果刀,洗净水果板,切起来。
等田念真过去,她已经把西瓜去皮切好,得到了田念真的连连夸赞。
田念真光吃也不好,于是动手帮忙切黄桃,没看见削皮器,她高喊纪南京,“南京,你家削皮器在哪?”
这个纪南京真不太清楚,因为很久没有吃带皮的水果了,于是纪南京去到中岛台帮忙寻找,结果半天没找到。
徐洛初本不想插嘴,但看他们实在是太笨了,于是顺嘴说了一句,“好像在工具架子第二层最里面……”
结果田念真真的找到了削皮器,她惊讶地看着徐洛初,徐洛初找补说,“我拿水果刀时,随意扫了一眼,所以刚刚也不是非常确定。”
田念真也没多想,开始削皮,她其实也只是削了两个杨桃皮,其他都是徐洛初干的,但是徐洛初干这些活儿为什么能这么流畅,盘子以及工具的归位,好像是在自己一样。
难道做秘书的都有这个天赋?不可思议,那么她做饭也一定很好吃。
外面几个男人在收拾餐桌,也是胡乱收拾一通,明天等阿姨来做卫生。田念真看着纪南京的身影,依旧贼心不死地跟徐洛初打听,“你见过纪总女朋友没,是不是上回姓江的那女的?”
作为秘书,天天近距离相处,所以知道老板的私事太正常了。
徐洛初知道她说的是江雅言,“你们都瞒着,我哪里可能知道,但应该不会是江小姐吧。”
“为什么不会是江小姐?”田念真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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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爷啊,她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这个问题,以至于徐洛初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幸好这时候纪南京又过来了,打断了她们的谈话,“水果给我。”
徐洛初把两盘水果都给他,自己也跟在后面,生怕田念真还会揪住她不放。
几个人围着小会客桌吃了几口水果,曾亦森已经按捺不住打麻将的心,看着张明磊没有停的意思,说他:“吃几口得了,别浪费了大好时间,开始打麻将吧。”
“今天我得把上回输的钱捞回来。”曾亦森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哎,洛初妹妹会不会打麻将?”
“会一点点。”徐洛初如实说。
“那今晚就你了,你们纪总不爱打,你给领导顶班,让纪总给你发工资,另外赢了算你的,输了算她的。”曾亦森冲着徐洛初眨了个眼。
田念真也怂恿她,“洛初妹妹,这买卖还不错,稳赚不赔。”
“这合适吗?”徐洛初笑起来,买卖确实挺划算的。
“……”
张明磊见有羊毛可以薅,马上停了口,“合适合适,来来,别磨叽了,棋牌室走起。”
“……”纪南京无语了,可劲了他一个人来薅,是想把这些年输给他的钱,都赢回去是吧。
于是他们四个转战了棋牌室,徐洛初弱弱地问了一下打大打小,这决定了她牌技。
“你又不掏钱,管什么大小。”
于是徐洛初闭了嘴,曾亦森分好筹码,自动麻将机蹭的一声起来,开始了他们的夜生活。
本地麻将,刺激的金龙金雀,筹码翻好几十倍,第一圈下来,徐洛初已经傻掉了。
这得输掉多少钱?
该死的纪南京去哪里了,她不得已开始发信息摇他:【快点过来救救我】
这时候纪南京正在书房把一点收尾的工作做完,听到微信,看了一眼,是徐洛初,不自觉地笑起来。
他们的最后一条记录停留在了二十天前,他给她发信息说等他一下,她说好。
简简单单的对话,却觉得充满了温情。
他对着手机屏幕发了一会儿呆,关掉电脑,去了棋牌室,整个棋牌室乌烟瘴气。
这些没品的人,抽起了烟,纪南京顺手打开了抽气,训斥说:“你们素质能不能提高一下,别让人抽二手烟。”
纪南京自己会抽烟,但烟瘾不大,偶尔烦的时候抽个一两根,但基本都在室外。
他们也知道纪南京的脾气,让人抽二手烟这个也确实不合适,主要到了胡牌的紧要关头,没人有空搭理他,只默默地把烟掐掉。
纪南京扫着桌上,走到徐洛初身后,徐洛初正要出牌,纪南京马上制止说,“隔壁那张。”
隔壁有两张,你说的到底哪张?徐洛初拿了左边又拿右边,都是可以出的牌,让她吃不准纪南京说的是哪一张。
纪南京直接伸手拿牌,打了出去,又越过她的肩膀,以最快的速度,帮她把牌整理好。
“不仅仅要看自己的牌,也得看桌上的牌,记住谁要了什么牌,谁出了什么牌。”
他的五指修长,拿牌的姿势也很好看,而更要命的是呼吸就在耳畔,这让徐洛初分了心,不知道他说了什么,甚至连牌换了一种思路都半天没看出来。
“打个牌你还装上了。”曾亦森非常不满,“当还在上班呢。洛初妹妹,有这种老板是不是觉得特别的没劲,上班当牛马,下班感觉还是牛马。”
徐洛初只是笑笑没接话,田念真打了一张牌出来,见其他人没反应之后,纪南京把牌拿过来说,“胡了。”
徐洛初一头雾水,因为都没搞明白怎么胡的。
这一把明胡,但因为是庄,又有很多花,所以收回了不少筹码,徐洛初信心大增,好像是她打赢的。
只要赢钱就有了兴致,但纪南京一直没走,她也不好鸠占鹊巢,问他:“要让位给你打吗?”
“你玩吧。”
但纪南京没走,甚至移了一把椅子桌在了徐洛初身后,一张牌一张牌教她打。
徐洛初并没有很认真的听,因为紧张,怕出错又怕思路跟不上被骂。
微信响,她看了一眼,是纪南京:【专心一点】
……
她哪里不专心,倒是他,当着面的发什么信息,也不怕别人看出端倪?
徐洛初没回,实在太过明显了。
他们打牌节奏很慢,但都打得精,如果晚上没有纪南京,她会被吃的渣都不剩。
当然,她觉得自己也是有运气在身上的,什么三金倒,天胡,来了好几把。
所以这个晚上徐洛初靠着运气和纪南京的加持,发了一笔横财。在看到收款金额时,她着实是被惊着了,说目瞪口呆都不为过。他们都是这样打麻将的吗?
妈呀,果然是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
不敢收,觉得不合适。
田念真拍着她的手道,“瞧你这点出息,有什么不合适的,拿去买个包,不爽吗?”
徐洛初满心欢喜,“爽,太爽了。”
曾亦森十分怨念,这个包他贡献了一半多的钱,凭什么啊,纪南京有这么做人的吗?下手就不能轻一点啊。
原本想薅羊毛,结果自己变成了羊。
第43章 第43章泄密
打完牌已经是凌晨一点,但个个精神都很好,输钱的不甘心想要赢回来,赢钱的兴奋,因为没见过世面,以为打麻将只是百八十块钱的消遣。
当然,对于他们来说也许就相当于普通人百八十块钱的消遣。
酒散得差不多,但是半夜也有帽子叔叔抓酒驾,没人敢造次,开始叫代驾。
徐洛初打算跟着田念真走,她总不会不送。
“要不然别走了,就在这凑合一个晚上吧。”纪南京跟着他们出棋牌室,客套了一下。
谁都听得出来,但田念真是真不想走了,因为太累了,这一路回去,到家洗漱好天都快亮了,明天还得上班,现在只想抓紧时间补觉。
两个男人得回家,太太们电话已经催了好几趟,胆敢夜不归宿,是要跪搓衣板的。
田念真看看两位男同胞再看看徐洛初,挽过徐洛初的手,“要不我们晚上这里睡吧,明天早上回家洗漱完上班,总比熬夜好的。”
“……”徐洛初无语,没换洗衣服啊,但也不是*不能理解,如果在丁易家打麻将,她也直接赖他家睡,绝对不回家。
“田总,您可以在这睡,我住得不远,打个车回家二十分钟的事情。”
田念真拉着徐洛初不放,“我一个女的多少有点不方便,是吧?”
曾亦森和张明磊笑出声来。
“说洛初妹妹也就算了,就你,脱光了趟床上,南京都怕是都硬不起来。”
曾亦森说完,同时挨了田念真和纪南京一脚,徐洛初捂着眼靠在田念真肩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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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是什么虎狼字词。
“你也是说话不讲分寸的,看看洛初妹妹都不好意思了。”张明磊笑着训斥了曾亦森两句。
“明天要上班,你们要留还是要走,快点做决定。”纪南京开始下逐客令。
田念真是不打算走了,她打起哈欠,“你们男同胞快点回去吧,我们明早再走。”
她推着徐洛初往客房走,“他家有三间客房,你随便挑一间。”
徐洛初也没再客气,挑了平时睡的那间,田念真挑了隔壁一间,互道晚安后,各自睡觉去了。
兴奋之余,也是累了,徐洛初想睡觉。
她寻思着是去那换洗衣服还是就这样合衣睡一个晚上。如果没有衣服也就算了,这是衣服就在衣帽间,哪里甘心合衣睡一晚。
洗完澡,明早在打开房间门之前把衣服换好就行了,至于换下来的内衣内裤现洗了,放洗衣机烘干。直接带回家,一举多得。
一会儿等田念真睡着了,她打算去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收拾走,自觉一点给人腾位置。
万一刚好他刚好有了中意的人。
她刚躺下,信息就进来,【要睡衣吗?】
真是瞌睡递枕头,要什么来什么,【你帮我把睡衣、内衣内裤都装好,挂门口】
纪南京没有秒回复,徐洛初发了个:【?】
过了一会儿他才回了个:【挂上了】
徐洛初去开门拿衣服,被一团黑影吓了一跳,他生愣愣地倚在了门框上,手臂上挂着她的衣物,吊带睡裙内衣内裤。
胆子可真不小,田念真随时可能出来。
纪南京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她,直勾勾的,是这样的夜充满了欲望。
他们了解彼此,徐洛初知道他心里想什么,直接拿过衣物,轻声说:“早点谁吧。”
纪南京没接话,徐洛初直接关上门,马上又打开,纪南京还在。
“东西帮我收拾一下,明早我带走。”
门再次关上,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拦着。他找了个袋子细细地把东西收拾起来。
面膜,护肤品,内衣内裤,头绳头箍……
东西看着没多少,装起来也是小小一包,给她发信息:【挂门上了】
她很久没回,大概洗澡去了,他犹豫了一下直接开门进去,把一小包东西放在了床头柜上。
卫生间传来水声,磨砂玻璃遇水变得半透明,莲蓬之下饱满的曲线变得若隐若现,他整个人冲动起来的同时,又充满了罪恶感。
在把想法变成行动之前,他出了房间,轻声关上房门。
他们的关系永远绕不开性。
所以又好上又怎么样,不过是重蹈覆辙,生理上的满足罢了。
缺失的安全感,以及彼此精神上的需求才是根本。
一段关系的坍塌一定是内部出了问题,就像他们,从一开始就注定无法建立起良好的信任关系,怀疑和否定彼此的过去,没有想过很远的未来,甚至对此产生了默契,闭口不谈其他。
看着关系很好,不脸红也不吵架,其实从来没有真正交过心,而关系的破裂本质上是对现阶段关系的不满足。
信任的重建需要时间,甚至可能永远建立不起来。
说到底是不够喜欢,才会在瞬间做出决定,才会有后来的种种。
他在夜深人静时思考这段关系,而徐洛初也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