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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哥哥是哥哥,贵行哥哥是贵行哥哥,哥哥只有一个,前面带上名字的哥哥可以有很多,所以他还是妹妹最亲密的哥哥。
真田弦一郎很快哄好自己,也不练习了,屁颠屁颠地跟在两人后面,不想让两人单独相处,抢了他好哥哥的地位。
森本贵行在帮有栖川蔻蒂穿护甲的时候顺带着给她介绍了一下剑道规则,以及她自己挑选的对手。
山平大义,23岁,神奈川某部长的儿子,拐了十八个弯以后进入真田道场学习,据他自己说比起剑道更喜欢去打枪玩,时常在道场炫富。迄今为止学剑道五年,脑子还行,擦边过了警察考试,其父最近正准备和真田弦右卫门走动走动,为山平大义在警队里谋一个实权位置。
“所以他是一个软柿子对吗?”蔻蒂对政坛上的弯弯绕绕不是太懂,虚心地征求森本贵行的想法。大概意思就是隐晦地问一下,要是她让山平大义没脸了,会不会有麻烦。
森本贵行的描述虽然已经接近客观,但还是流露出了一些对于山平大义这个人的反感和轻视,话里话外都表明了这个人在道场人员不太好。
“噗,对,你可以这么想,尽管去吧,有我和真田老师呢。”森本贵行给力肯定的回答。
“那走吧,不用介绍我,就说我是新来的就行了。”
森本充分尊重蔻蒂的选择他用手拨开人群,扬起一个笑:“哟,很热闹嘛。山平,我这里有个今天刚来的小孩想跟你打一场,要不要陪她玩玩?”
“哈?”山平大义长得还挺清秀,不如森本贵行好看,但是皮肤白皙。眼睛尖细,眼神浑浊,第一眼就叫人看着不舒服。
可能是山平大义平时人缘就不好,又可能是其他学员对森本贵行有什么她不知道的认识。总之在森本开口后,其他人纷纷起哄,一人一句把山平架起来,让他接受了这场对他来说只有坏处没有好处的比赛。
跟一个第一天练剑道的五岁小孩子比,输了丢人,赢了也没什么好得意的。
山平大义不算是完全的蠢人,反应过来后悔也来不及,于是做了个和蔼开朗的表情对有栖川蔻蒂说:“哈哈,小朋友不用紧张,哥哥不会用全力,一定可以好好指导你,让你喜欢上剑道。”
把她当作来体验课的小孩了,而且几句话就定性了这次比赛是指导赛。
有栖川蔻蒂不接茬,认真做了一个刚学到的立礼以后对他说:“不用放水哦叔叔,你最好认真点。”
这种态度理所当然让山平大义有些恼火,站在蔻蒂的角度当然是蔻蒂小朋友聪明又勇敢,可站在对方的角度,明显就是被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挑衅了。
不用放水是吧,这可是小鬼说的。
山平大义草率地行完一个礼,动作带着明显的敷衍,在临时充当裁判的学员发声后就高高举起手上的竹刀对准蔻蒂的面甲劈了下去,没有试探,没有思考,直接进攻。这一下如果打实了,她会被打出脑震荡也说不定。
有栖川蔻蒂反应极快地向左移步,在山平动手的同时就做出了反应,仿佛会预先就知道他落刀的位置和方向。她敏捷地躲过山平的刀剑,举着自己短上好一截的竹刀,将刀翻转,向前突进,横切上对方露出没有防御的右侧腹部。
蔻蒂一天天的不是打排球就是去学柔道,人小力气不小,竹刀的破空声和击打声响彻道场,两人交手只在短短十几秒,惊得观赛的旁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他们是猜到这场比赛有“猫腻”,但这“猫腻”也太大了吧???
“裁判哥哥,这不是有效击打吗?”
场边两个充当临时裁判的学员反应过来对视一眼,相□□了个头:“啊,是,呃,小朋友,一本!”
“有栖川,我姓有栖川。”
“有栖川,一本。”
练道场的习赛与正式比赛一样,五分钟一场,时间内先得二本方获胜,也就是说,蔻蒂再进行一次有效击打就赢下这场了。
被一个刚学剑道的孩子剃光头,可想而知这件事有多丢脸。刚才的一本到底是巧合还是轻敌?众人纷纷讨论猜测着,没有人看到山平大义面甲下的脸涨得通红,只是都暗暗期待着看到这个结果,
双方分开,重新踩在地板贴的白线上。
蔻蒂心中默念。
竖举,一,二……三,跳摆。
随着心里的话落下,有栖川蔻蒂立刻横刀格挡,卸去山平大义一半的力道,让其偏移落点。这一击虽然打中了她,但是无效击打。
没有给对手再出第二刀的机会,蔻蒂再次向前跃步近身,竹刀直指山平大义的喉部。
“二本!有栖川胜!”
这一次两个裁判迅速跟上作出判决,场上除了这句话一篇寂静。
不是意外,不是巧合,所有人都看见了,山平大义输的毫无疑义,明明白白。
有栖川蔻蒂摘下护面,朝山平点了点头:“受益匪浅,多谢指导。”
围观的人群自动给蔻蒂让出离开的道路,她看见了真田祖父站在远处,
显然刚才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正好,她也不用再重复一遍,和祖父谈判的筹码已经有了,这下他得教点有用的东西了吧。
蔻蒂抬腿走去,只见真田弦右卫门的眼睛倏地睁大,身后传来了几声惊慌的呼喊,以及一道自右上向左下的破空声。
“妹妹!”/“蔻蒂!”/“有栖川!”
……她就知道。
脑门被护面捂得湿漉漉的小女孩撇了下嘴,矮身躲过,以右脚为圆心旋转一百八十度,用左手的竹刀用力戳上山平大义的左脚脚面。
山平大义吃痛,条件反射抬起左脚,随后被立刻扔下竹刀的蔻蒂,抱住重心不稳的右腿,抬起摔倒在地上。
没有任何防备摔在地板上的山平大义没有再对蔻蒂下手的机会,他被其他义愤填膺的学员按住,按手的按手,捂嘴的捂嘴,还有趁乱踢两下的。
愚蠢。
规则以内山平大义都打不过她,规则以外,难道他就认为自己可以凭借着成年人的体格伤害到她了?蔻蒂不能理解,要知道规则是限制强者的,撇去规则她当然能更快撂倒他。
有栖川蔻蒂老成地对山平大义摇摇头:“叔叔,我才五岁,还是个宝宝呢,你这样偷袭真的很没有素质哦。啊,我想起来了,叔叔你本来就是个人渣呀~”
女孩笑得很甜,但嘴里的话却叫人毛骨悚然。
她本来不打算揭露山平大义的隐私,只是把他当踏板让祖父对她刮目相看。可现山平在赛场外对她出手,她当然要反击。
“在对战的时候故意用竹刀顺着那个姐姐领口露出的皮肤戳刺,十次进攻里有七次都攻击了胸部,如果不是有胸甲挡住,叔叔这种行为应该已经算得上是性骚扰了吧?”
蔻蒂用小手戳了戳自己的脸蛋,皱起小脸:“好奇怪,叔叔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讨厌姐姐吗?”
讨厌?对他就是讨厌她。山平大义心中划过一丝窃喜。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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蔻蒂所说地那样,他凶狠地瞪着她口中提到的那个姐姐,口中极尽辱骂充分表达着自己的讨厌:“我讨厌她又怎么样?!成天摆出那副弱得要死的样子,不就是活该被欺负。弱者直接去死就行了!蠢货,白痴,浪荡……”
后面是越骂越难听,直面攻击的那个女人甚至不能理解,她到底做了什么会被这样说?除了在道馆的交手外,他们完全没有别的交流!
“够了叔叔。”
山平大义的身体不自主的抖了一下,他现在一听到这个称呼就头皮发麻,这小孩到底还要说什么,她要说就说,别叫了!
“如果是讨厌,为什么你骂这个姐姐的时候,自己的表情这么屈辱?”
“我不知道你个小鬼在说什么!”
蔻蒂直接上手把他的领口扒开,他因为激动而涨红的皮肤上露出了点点青紫,点线交错,很大一部分痕迹,都集中在了胸口位置。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学医学犯罪痕迹时书上可从来不会避讳这些,她清晰地了解这些痕迹的产生过程和原理。
“果然,你是在把自己所受到的伤害施加给别人。作为弱者被欺负了,所以要在这里欺负比你更弱的那个姐姐。山平大义,你真是差劲的大人啊——”
山平大义不需要有人再按着他了,从被蔻蒂扒开衣领开始,就将头偏到一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的表情。被揭露后更是像煮熟的虾一样缩成一团,将头抱住痛苦地呜咽。
有人看热闹,有人照镜子,或大或小,总有人也如山平大义一样行事,物伤其类,难免同情他觉得有栖川蔻蒂过分了一点。
“那不如叔叔你去替他给姐姐道歉吧。”蔻蒂耿直地对旁边批判她的学员说。
山平大义的痛苦又不是她也不是那个姐姐造成的,他有什么资格对无辜的人施加伤害。
对上周围人意味不明的眼神,“极具同情心”的学员乖乖闭上嘴,不再冒头。
解决完山平大义,蔻蒂抬腿往真田弦右卫门的方向走,又一次没走成被拦下,拦下她的是被山平欺负的女人。
“真的非常感谢你,没有你我可能要一直忍受山平的欺辱,小朋友你太厉害了,居然真的能打败山平,请务必让我报答你。”女人几乎将自己折叠,非常郑重地给蔻蒂鞠了一个躬。
蔻蒂岔开一步,平淡地看着她陈述了一些事实:“你不是也可以?山平是整个道场最弱的选手,所以我才会选择他。他性格莽撞暴躁,两手用力不均衡,习惯性向左偏移,显然在基础练习时经常偷懒。所以他的破绽很好找,而你的基础、反应、步法,都比他强,如果我和你对战,那胜率只有50%。你却因为察觉了他总是袭击你胸部的意图而害羞、恐惧到只会闪躲。”
女人脸色发白,她以为能得到这个孩子的安慰、同情和理解。可没有,连刚才那一声甜甜的“姐姐”都没有,这孩子看她的眼神和山平大义一样。
这孩子怎么可以这么冷漠,她是受害者,她应该被同情被谅解不是吗?
“说‘不要’不会砍断坏人施暴的手,用刀才可以,就算是魔法世界也要说‘神影无锋’。所以你不用讨好我,我不喜欢你。无论有没有你的事我都会选择山平,只不过你让整件事看起来更加正义了。”
她还是个孩子,她什么都不懂,女人不想承认自己的懦弱,只能无耻地认为蔻蒂是年龄太小,还不能算作一个女人,所以不懂女人的委屈和痛苦。
弱者挥刀向更弱者……
这种恶具有传染性,一个接着一个霸道地侵蚀人们的内心。
她不敢对山平大义施加的愤恨全部倾泻到了一个孩子身上,如果蔻蒂此时回头,就能发现女人怨怼的眼神。
可就算是发现了,她应当也不会在意的。
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搭在了女人的肩上,女人惊恐地缩起,森本贵行的声音低沉:“蔻蒂很可爱吧,大河,你说我让老头子收她做义女怎么样,那样她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妹妹了。”
“挺,挺好的,森本君。”颤抖着,大河内佳竟然比在山平大义面前表现得更加恐惧。
“那就好,我还以为大河你觉得不好呢,毕竟我和蔻蒂差太多了,她做我的义女都可以。”森本贵行爽朗地自我调侃,轻轻拍了拍大河内佳的肩膀后跟上了女孩。
大河内佳不甘地咬住了下唇。
他们都是魔鬼。
“祖父,我打赢了你的学生哦,现在是不是可以教我点别的啦!素振和坐禅我都会好好练习的,求、你、了~”
有栖川蔻蒂抱着真田弦右卫门的大腿撒娇,晃来晃去地险些把他的袴给拽下来。
珠英小时候因为父母的事比较内向,弦一郎又是个嘴硬倔强的男孩子,外面的小孩一看见他的脸就哭,所以真田老头一大把年纪了根本没享受过小孩子的撒娇耍泼,尽管内心已经在洋娃娃和小熊跳舞了,但是脸色还是不动如山:“你还差得远。”
“……祖父真讨厌!”蔻蒂撇嘴。
“咳,好了,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吧,弦一郎,带妹妹去洗澡吃饭,下午写完作业你们自己去玩。”
“是!妹妹,你来过横滨吗?我带你去游乐园玩!有超——大的摩天轮哦!”真田弦一郎抡圆胳膊画了一个大圈。
有栖川蔻蒂兴奋地高举双手:“摩天轮?我要坐!我要坐!”
“哦~超——大的摩天轮吗?可惜它今天在检修,你们玩不了哦。”森本贵行从蔻蒂身后探出头来参与进小朋友的话题里。
“那,那我带妹妹去山下公园看冰川丸,有大船哦!”弦一郎势必要在妹妹面前展现一下。
“完蛋~今天是周一冰川丸在过休息日呢。”
被连续打击两次的弦一郎拧着衣角:“我,我,我不知道带妹妹去哪玩了。”
在真田弦右卫门极具压力的凝视下,森本贵行停止欺负小孩的行为:“今天先带蔻蒂随便逛逛吧,横滨街上的风景也很好哦,明天我再送你们去游乐园玩。”
“好——吧——”
两个孩子拖长了嗓子,闷闷不乐地去吃饭。森本贵行走后,真田弦右卫门特地私下问了蔻蒂一句:“你跟贵行小子关系很好?”
“还行吧?怎么了祖父。”
“没什么,只
是那小子朋友少,问问罢了。”
蔻蒂歪头:“他跟道场的其他学员关系不好吗?我看到大家都和他说话了。”
真田弦右卫门没说话,蔻蒂却懂了,森本贵行跟别人是假玩,跟她才是真玩。
她骄傲地拍拍祖父的胳膊:“祖父,这很正常,我这么可爱的小孩子,本来就超受欢迎的!”
真田弦右卫门:……
冬风臊得他脸疼,明明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却有种同甘共苦的羞耻感。
所以他孙女脸皮这么厚到底是谁的基因出问题了,绝对不是他们真田家,肯定都怪那个有栖川春生。
有栖川蔻蒂昨晚是一觉睡进真田宅的,直至中午吃饭,才看到了真田家的另外三个家庭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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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近年关忙成狗,吃着吃着就在饭桌上睡着的真田爸爸。
为了迎接蔻蒂的到来,把保姆挤走特地下厨做饭结果把清洁布藏在炖锅食材最下面的真田妈妈。
以及吃了一碗饭但是忘记自己有没有吃过,于是再吃一碗的真田兄长。
这一家人精彩到让蔻蒂觉得弦一郎哥哥可能是抱来的程度,原来全家最靠谱的是年纪最大的和年纪最小的。照顾这一家天然呆,祖孙俩真是辛苦了,难怪都这么正经过头,但凡软和一点都震不住这三个家人。
蔻蒂津津有味地吃完饭,当作放松头脑地把作业唰唰唰写完准备下午跟着哥哥出去玩。
然而出门后她从弦一郎那得知一个噩耗,在去玩之前还要去网球俱乐部打网球!
真田弦一郎居然在四点起床训练了几个小时剑道,连午休都不午休一下,写完当天计划的作业后还精力满满地准备去打网球!
她哥不是人,她哥是赛亚人!
蔻蒂悲痛捶地,她早该察觉的,早该在真田弦一郎把网球包背在身上的时候就拒绝和他出门玩。而不是被拉到网球俱乐部才幡然醒悟,却没有办法回家!
她闷闷不乐地跟在真田后面充当吉祥物,绕了俱乐部一圈又一圈。
“下午好教练,这是我的妹妹,她可以和我们一起吗?”
“下午好助教,这是我的妹妹,有栖川蔻蒂。”
“下午好幸村!这是我的妹妹哦!”
真田弦一郎今天格外热情开朗,他和俱乐部的每个人都打了招呼,并且后面一定要加上一句“这是我的妹妹”。
没一会整个俱乐部都知道,真田弦一郎是个小妹控,他把妹妹带来玩了。
被当场布娃娃炫耀的蔻蒂逐渐麻木,想逃,不想和人说话,这种无意义的社交到底有什么意思啊。
介绍直到真田的新朋友,幸村精市那里截止。蓝紫色头发的漂亮小孩抱着球拍有些高冷,只微微一笑跟蔻蒂打了个招呼。
蔻蒂真心觉得挺好,她不想讲话了,不想回答别的小孩一遍又一遍问她,为什么和真田弦一郎不是一个姓氏,也不想给他们解释什么是堂兄妹什么是表兄妹。
她又不是百科,自己上网查去呀!
蔻蒂捧着脸坐在看台上,平静只持续了短暂的一会会,眼前就笼罩下一片阴影。
“有栖川,想要试一试吗?老师教你挥拍好不好?”助教是一个年轻的大学生,在横滨上大学,没课的时候就在这个俱乐部勤工俭学。
网球俱乐部的小孩子都是不差钱的家庭,俱乐部当然不会拒绝一个潜在生源的小孩子来上一节体验课,更何况真田小朋友和幸村小朋友打得都很不错,有望在JR大会上拿到好名次,届时就是俱乐部的活招牌。
所以派个助教过来带着小孩玩,既省力又显得有人情味。
“哎——”蔻蒂忧愁地叹了口气,“我会打网球,这个拍子太轻了,我和哥哥用一样的就行,助教哥哥你要和我打吗?”
她是不想下场装X的,今天的装X额度已经在道场上用完了。可没有带书出来看,不打网球她也没事干。没办法,只能给笨蛋们一些小小的天才震撼。
眼神清澈的大学生助教愉快地答应,练习赛比教学轻松多了,好耶,又是上班摸鱼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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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助教恍惚地看了眼自己的拍子,没错啊,是他平常用的,第一局的确没有认真打,可也是按照平时和小朋友们打球的技术来的,怎么就被打了个干干净净的1:0呢?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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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助教竖起食指:诶~我有一个好主意。
己所不欲,必施于人。
“教练,这孩子的球老是打偏,你能帮我看看她是什么毛病吗?”助教恭敬且神秘地把教练拉到一边,撺掇着他去和有栖川蔻蒂打一局。
教练不知人心险恶,嫌弃地叨了助教两句学艺不精,就拎着拍子站到了蔻蒂的对面。教练到底是教练,据说他以前还在县队待过,只一球就察觉出了问题。什么打球偏都是骗他的,这孩子怎么每球都能接上啊?!
正规的网球场地对于小孩子来说是有些大的,打到后面几球,教练几乎是无耻地玩起了拖延战,两边调度让蔻蒂满场跑到没力气,才利落地拿下了几球。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教练想了想,干了个助教一样的事,他把自己最得意的学生,幸村精市给叫来了。
“幸村,有栖川的球路有些问题,你跟她打一次,看看能不能发现。”
“是!”小幸村脆脆地应了一声,就去做准备,顺便给连打了三局的有栖川一点休息时间。
真田弦一郎把蔻蒂带来后就把妹妹忘记了,自己打球打得上头,知道妹妹会打网球后是既兴奋又难过。他是哥哥呀,哥哥会的东西,怎么好像还没有妹妹多。愁哇,他还是太松懈了!要更加努力才对!
俱乐部新面孔和俱乐部小学组第一人的比赛引起了小朋友的关注,教练索性让所有人都过来观赛,学会看比赛也是训练的一环嘛。
有栖川蔻蒂的打球风格堪称折磨人,无论是扣杀、吊球还是短球,她总能抢先跑到落点接住,然后再普普通通地打回去。弄的人好像一口水噎在了喉咙口。幸村精市的球风也是稳扎稳打一类的,结结实实地回好每一个球。所以两人一来一回,谁都不犯错,谁都不急躁,光是第一个球就打了几十个来回。
“看看,什么是基础,这就叫基础!平时叫你们练……”
“教练你快别说话啦,看,幸村用出那一招了!”
“是视觉剥夺!”
“无论看几次都好厉害。”
“呜呜呜,有栖川好可怜,跟幸村打球好可怕呜呜呜——”
小孩子们七嘴八舌地把教练的训导盖了下去,崇拜地看着幸村,他们是不懂什么基础的魅力啦,幸村这种剥夺感官的能力才超帅的好不好!
视觉剥夺???
眼前一片漆黑的有栖川蔻蒂大为震惊,什么意思,那个叫幸村的把她给打瞎了?网球还是这么危险的运动呢?可是刚才也没有被球打到眼睛啊?!
看不见的恐惧完全被蔻蒂的求知欲给挤到角落,她目前所接触的所有知识没有任何一点能够解释这种手段。难道幸村精市也是妖怪,传说中的百目鬼,喜欢收集别人的眼睛,所以现在也要把她的眼睛拿走了?
蔻蒂一边天马行空地想象幸村是不是经常有漂亮的脸去骗别人的眼睛,一边调整自己的状态彻底闭上眼睛,用除了视觉以外所有的感官来感知球路。
四点钟方向,三步距离。蔻蒂立刻跑过去等球,预估出现了一点偏差,网球砸中了球拍的边框,球拍脱手,不知道飞到哪里去
了。
蔻蒂举起手摇了摇:“摩西摩西,有人可以帮我捡一下球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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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弦一郎担忧地把球拍放进蔻蒂的手里:“妹妹,你都看不见了,还要打吗?”
他也面对过一次幸村的“视觉剥夺”,那种感觉真不好受,就像做噩梦一样,只能漫无目的地摸索,怎么都找不到出口。
“当然,这多有意思啊。”
小真田大为震撼,妹妹的笑容就像正午的太阳一样刺眼,这,这就是强者的心态?妹妹原来是圣斗士,是和处女座的沙加一样强大的存在啊!小宇宙,这耀眼的光芒一定是小宇宙!
“妹妹加油!我相信你!”
虽然和妹妹才认识半天,但真田弦一郎毅然决然选择抛弃了相处一年的好搭档给妹妹加油。上呀!打到幸村大魔王!
有栖川蔻蒂不负众望,输了。
她很厉害,幸村精市也不是吃素的,正常物理攻击两人打了个平手,对方直接祭出法术致盲debuff,就算她的反应再快也做不到几球就调整过来,人类怎么可能打过妖怪嘛!
最后一球落地,有栖川蔻蒂的视觉慢慢恢复,妖怪不要她的眼睛了吗?
只见幸村走过来和她握手,额头上的吸汗带已经兜不住汗水,他没有经过任何妆造的法式水波卷被汗水打湿成一缕一缕的,随着他欢快的心情晃动:“你好厉害,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在我的‘视觉剥夺’下还能接球的对手!”
“你为什么把眼睛还给我?”是因为有栖川大人无与伦比的魅力,把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妖怪征服了吗?
“诶?因为,比赛结束了?”
“所以你这种妖怪只是在球场上利用种族天赋,夺取胜利的类型,是器物成精吗?”
“……什么?”小小的幸村,大大的迷茫。
“你不用瞒着我啦,我猜出来你是妖怪了,不用害怕幸村,你不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妖怪!”
蔻蒂莫名其妙的热情让幸村精市格外害怕:“我不是妖怪,我是人。”
小妖怪嘴真硬,蔻蒂不屑地揭穿:“你不是妖怪怎么可能让我看不见。”
“那只是一种手段,让你陷入短暂的yips状态。”
“是吗,我不信。”
幸村的笑容僵硬,企图用理论说服挽回自己岌岌可危的人籍:“只需要通过让对手在接球时产生一定的视觉疲劳,和用高于对手的实力进行施压就可以做出‘视觉剥夺’了。”
“是呀妹妹,这是超厉害的网球技术才不是妖怪的法术。”
“……”看着真田弦一郎习以为常的态度有栖川蔻蒂陷入沉思,她不中了。
搞毛啊!就算再想一百次,“视觉剥夺”这种技能也不符合科学!
教练找上蔻蒂邀请她进俱乐部的时候,她就是缩在墙角这副郁郁寡欢的模样了。跟猫又教练一样,搞运动的人就是一看到人才就控制不住自己。
蔻蒂从阴暗处缓缓抬起头,悠悠地问:“你觉得幸村的‘视觉剥夺’怎么样?”
教练还以为她是受不了输比赛的打击,和蔼地鼓励道:“这种必杀技不是一时半会能练出来的,你基础好,只要勤加练习肯定能钻研出来。”
“所以,你也觉得‘视觉剥夺’这件事很正常。”
“?”
“呜哇哇哇哇哇——”
有栖川蔻蒂拉开了嗓子,哭得好大声,响到其他路过的教练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这边了。
好过分的大人,都不来安慰安慰她,她好想研磨,好想小黑,好想离开神奈川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死人了!!!”
比蔻蒂哭号声更大的尖叫声贯穿了俱乐部传到她的耳朵里,有栖川蔻蒂立马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了擦眼泪站起来,迈着小短腿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有栖川侦探,复活!
此处应当播放一段悠扬神秘的萨克斯曲作为伴奏,不重要,总之有栖川蔻蒂迎来了她的舒适区。谁说人要走出舒适区的,她就爱在这种以科学为基石,充满了诡计和仇恨的世界里待着不行吗?!
有栖川蔻蒂迅速赶往现场,到达时现场已经不具备什么保护价值,地上乱七八糟的脚印,闻声而来大大小小的学员和教练。比被踩踏得乱七八糟的现场还要糟糕的,是被可怖的命案现场吓得嗷嗷大哭的小孩子,以及每个手足无措教练平均要安慰个自己的学生,这个不哭了,那个又开始嚎,老天,人只有一双手啊!要怎么捂住十六七八只眼睛?
“哥哥!让他们都退出去,离这里远一点,幸村,你,呃……”
面对这种复杂混乱的场面,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指派人行动起来,否则你一句我一句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报警。蔻蒂直接只会自己最熟悉的人,本来想叫幸村去跟着弦一郎哥哥一起把尸体附近的人拉走,却发现他的脸煞白,但仍旧保持着微笑。
“我,我没事!有栖川,你说,要去做什么。”幸村精市蓝紫色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要掉不掉,嘴角还在艰难地扬起,整张脸扭曲极了。本来他的一直微笑着的淡定状态就是装出来的,装了一年火候还不够,看到尸体直接破功。
“……去报警吧,然后找这里的负责人,不要让任何人离开俱乐部。”蔻蒂贴心地给他换了一个不用看见尸体的活。
过了十几分钟,人群总算才控制住,有栖川蔻蒂举起随身带着的研磨送的放大镜。
好了,开始吧。
死者名叫武藤幸男,是俱乐部初中组的网球教练。目测是三十五岁左右的男性,身高一米七至一米七五,身材适中,被人发现死亡,是在俱乐部一楼的男厕所的隔间内。尸体被移动过,原来的姿势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了。尸体死状狰狞,眼球凸出,脖子上有一道印记较浅的勒痕,勒痕宽度大约一两厘米,分布均匀,前低后高。除了背部有一团淤青,颈部两侧还有一些抓挠伤,从其指甲中看到的一点血迹和皮屑来看,应该是在单抗过程中自己造成的。
没有什么自杀还是他杀的疑义,标准的勒死伤,而且从勒痕能够判断出凶手要比死者高上不少,力气也相当大,是采取向斜后方提拉的动作,踩着死者的后腰借力勒死的。行凶的工具暂时没有看出来,但印记浅淡,凶手一定是将绳索一类的东西放在死者的领子下面,隔着布料勒住的。
光是从这种姿势就能感受到凶手对死者的恨意,勒杀是一种会留下许多线索和证据的行凶手段,而凶手仍旧选择这种方式,甚至没有用背过身将绳索交叉这样更省力的姿势,足以推断凶手对于亲眼看到死者挣扎痛苦的状态是非常享受的。
男性,身高在一米八五以上,力气大,与死者相熟,胆大心细,这样的人在俱乐部应该有不少。
能得到的信息还是不够,需要第一发现人的口供以及找到一些其他目击者来划定范围……
“唔!”有栖川蔻蒂突然双脚腾空,被拖着胳肢窝举了起来。
“怎么是你?”横沟重悟粗壮的眉毛纠结地拧在一起,他好像有种不妙的预感,总觉得以后还会见到这小孩很多次。
“是你呀,横沟警官!”伸手不打笑脸人,有栖川蔻蒂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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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甜甜地笑了一下。
我跟你打过招呼了,你可不能再骂我了哦~
可恨横沟重悟心肠实在冷硬,一点也不吃这一套,客套都不客套一下就质问她这个热心善良的小女孩:“你不是答应我会乖乖的吗?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就在这乱跑?!”
蔻蒂高高举起手,几乎杵在横沟重悟的脸前:“我没有破坏现场,脚印是我来之前就已经这么乱的,没有我把人都赶出去还要更乱一点,碰尸体的时候我也有好好隔着手帕,绝对没有留下指纹!”
横沟重悟准备好的每一句质问都被堵了回去:“……那你也不该离尸体这么近,小心回去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