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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帮忙吗?”
她微微惊讶:“你们聊完了?”
比预想的要快不少。
孟庭礼“嗯”了一声,卷起衬衣袖子,双手从她背后圈了过去,俯身在她脸侧亲了一口。
简宜吓了一跳,鉴于两手都是湿的,没去推他,只用手肘轻轻搡他:“别闹,外婆会看见的。”
“不会。”孟庭礼低笑,声音贴在她耳郭,“我帮她选了戏曲节目,她这会正看着呢。”
闻言,简宜偏头往客厅看了一眼,外婆当真坐着在看电视,收了视线,她再次看向孟庭礼:“外婆对你说什么了?”
“还能说什么?让我对你好些呗。”
“骗人。”简宜不信,真要说这些,哪需要将她支开。
“那不然呢?”孟庭礼一边说着,一边给她递盛菜用的白瓷盘。
简宜见问不出来,朝他哼了声:“你们俩还有秘密了。”
孟庭礼笑:“她是你外婆,和我能有什么秘密,不过是怪我把她的外孙女拐跑了,我说拐都拐了,总没有再还回去的道理。”
这话摆明了就是玩笑话,但简宜还是被逗乐了,末了扫他一眼:“你就偷着乐吧。”
但不管怎么说,吃饭时的气氛相比方才要和谐不少,看样子,外婆真的没有要反对的意思,简宜这才松了口气。
午饭后,外婆去午休了,将客厅的空间都留给他们两个。
但今天是除夕,孟庭礼没法久待,晚饭前无论如何得回老宅,捏了捏她的指节,他道:“晚点再来陪你,嗯?”
“没事,过年就应该和家人一起。”简宜完全理解,反正今年她也有外婆,一点不觉得孤单。
孟庭礼轻扬了下眉梢,故作不满:“有外婆就不要我了?那可不行。”
话音落下,他一把将人拽到怀里,低头在她颈窝厮磨了好一会儿,直到简宜招架不住,轻轻推他:“别闹了,你要走就赶紧走。”
“没良心。”他这才恋恋不舍地松了手,理了理她微乱的发丝,“等我?”
“知道了。”简宜怕他再闹出动静被外婆听去,推着他出门。
入夜,孟家老宅灯火通明。
平日里再不合,这顿团圆饭,老爷子是说什么也不允许人搅和的,甚至在开席前,还同在美国的孟庭琛打了通视频电话,小茉莉长大不少,已经能扶着围栏站着了。
老爷子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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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一时间忘了张曼莉也在,将手机递给孟弘昌看:“你瞧瞧,这小丫头一天一个样。”
话说完了,才反应过来,扫了一眼张曼莉,大有她若是敢甩脸子离开,必然要说她几句的意思,但张曼莉没有,她只当没看到,垂眸喝着眼前的热茶,指尖稳当,茶杯放下时,连点声响都没发出,仿佛那头的天伦之乐与她隔着一层毛玻璃,既不刺目,也不刺耳。
她一改常态的样子,老爷子多少有些诧异,怔了两秒,收了手机,示意他们落座开席。
期间,聊的都是些家常,既不涉及公事,也不涉及孟家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总之场面上是一派和谐。
一直到吃过晚饭,老爷子将孟庭礼叫去了书房:“一转眼,小茉莉都这么大了,你呢,有没有什么想法?”
看似是询问,但实际上,老爷子肯定是动了什么心思才会问这些。
孟庭礼心里跟明镜似的,懒得迂回:“您揣着明白装糊涂那是
您的事,但我自个的事,我自己说了算。”
这话落到老爷子耳朵里,肯定都是些不中听的成分。
“你说了算?我还没死呢!”
孟庭礼微微蹙眉:“大过年的,您还是别给自己找不快了。”
说罢,他起身就要走,态度异常明确。
“站住!”老爷子沉了脸,将茶杯掷在桌面上,一声脆响,茶水四溅,“我让你走了吗?”
孟庭礼脚步一顿,背脊笔直,却未回头。
“翅膀硬了是吧!”老爷子冷呵一声,字字如钉,“还是你以为坐稳了位子,就能和我叫板了?”
孟庭礼没出声,老爷子拄着拐杖绕到他跟前。
“你爱玩也得有个度,你瞧瞧解家那小子,也是荒唐惯了的,这不是说收心就收心了?你还比不上他?”
解意洲的订婚宴就在年后,板上钉钉,绝无转圜的余地。
孟庭礼却是嗤了一声:“那您大可以去问问他,他当真是心甘情愿的吗?还是说,您更希望我和他一样,就这么得过且过?”
“你!”老爷子知道他和解意洲的关系好,本想拿这事敲打他,没想到被他反将一军,气得眼都瞪直了,一个“你”字卡在喉间数秒。
倏然,拐杖“咣当”一声落在地上,老爷子捂着心口踉跄一步,面色跟着转白。
孟庭礼没料到会将老爷子气成这样,忙去扶他,同时喊人拿药来。
外头的人听到动静,一窝蜂地全都涌了进来,有人递药,有人递水,手忙脚乱了一阵。
好在几分钟后,老爷子的面色缓了过来。
孟庭礼松了口气。
“这是怎么回事?”孟弘昌不明所以,站在老爷子边上一边帮他顺气,一边看向孟庭礼,“你说什么了,把你爷爷气成这样?”
孟庭礼没出声,只是绷紧了下颚线。
“行了,都散了吧。”老爷子这会儿虽然缓过了劲,但气得不轻,也懒得再多说什么,连着看孟弘昌都愈加不顺眼,甩开他的手,只在佣人的搀扶下回了房间休息。
书房里人散去,只留下了孟庭礼和张曼莉。
张曼莉看他一眼,多少猜到几分:“我早和你说过的,你的路还长着呢。”
另一边,简宜扶着外婆回房间休息后,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
十一点半了,既没有消息也没有电话,起初她确实是无所谓的,可孟庭礼偏又答应了,眼下等不到他,不免有些失落。
十一点五十,简宜没再等,关了客厅的灯,回到房间休息。
才闭眼,床头柜上的手机忽地发出“嗡嗡”的振动声。
黑暗里,手机屏幕异常亮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她所熟悉的名字,电话接通,那端声音隐隐歉意。
“抱歉,我来晚了。”
简宜开了门,外头灌了些凉意进来:“我以为你不来了。”
他说:“答应你的,怎么能不来?”
都这么晚了,简宜不懂他为什么非要跑这一趟,只能示意他动静小些,别吵醒外婆,但才转过身,就被身后的人拥进了怀里,声音贴着她的耳廓,低而温热。
“时间到了,新年快乐。”
简宜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他非要跑这一趟的原因,嘴角不自觉翘起,回身看他。
此时,窗外迎接新年的礼花绽放,照亮整个夜空。
但他们谁都没往外看去,眼里只有彼此。
“新年快乐。”
第44章 招惹“timo。”
烟花燃了大半夜,简宜在孟庭礼怀里倚了大半夜。
他从来都不是个规矩的人,但今夜只搂着她说话,都意外觉得满足。
“不瞒你说,今早来的时候,有些紧张。”
简宜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抬眸诧异看他:“你还会紧张?”
孟庭礼好笑:“我也是人,怎么不会紧张?”
简宜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肆无忌惮惯了的孟二公子,还能有紧张的时候?说出去怕是都没人信。
直到孟庭礼再次开口:“因为我知道,外婆是你最重要的人。”
因为在乎她,自然也会重视她在乎的人。
简宜没再说话,岔开腿坐在他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低头吻他。
她难得这么主动,孟庭礼呼吸滞了又滞,搂着她后背的大掌,忍得青筋凸起。
“别说我没提醒你,招我的,我都是要讨回来的。”
她低笑一声:“……你不能。”
和他待久了,她是真的学坏了。
孟庭礼眉梢一扬:“谁说的?”
简宜尚未反应过来,衣服下摆就探入了温热的大掌:“……不是还有手?”
她一惊,作势要逃,直接被他扣住了脚踝。
她招得他,哪还有逃跑的余地?
纵使隔音很好,可依旧害怕外婆听着声音,她咬唇忍着,在他指间起起伏伏。
“下次还敢吗?”
同他比恶劣,她终是比不过的,只能咬唇摇头。
“乖。”他细声这么哄着,却又全然没有停下的意思,直至她力竭。
当真是恶劣至极了。
简宜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醒过来时,孟庭礼已经在客厅陪着外婆聊天了。
她一出卧室,被这场景惊了一下,微微张唇:“外婆……”
外婆偏头看她,笑了声:“你可算是起来了,小孟一早就来了。”
简宜没太明白,狐疑地看了眼孟庭礼,待吃过早饭,她才得到了机会细问:“你怎么说的?”
“能怎么说?”孟庭礼颇为无奈,“见你睡得熟,下楼转了一圈,装成刚来的呗。”
她没忍住噗嗤轻笑了一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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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昨晚的恶劣行径,只道了两字:“活该!”
孟庭礼碍于外婆在场做不得什么,只能轻扬了下眉梢,眼神间意思很明确:活该?嗯,很好。
简宜瞬间噤声,装作无事地坐到了外婆边上:“我们陪您出去逛逛吧。”
接下来的两天,孟庭礼全程给她们当司机,一直到年初四,外婆提出要回南城。
简宜有些不舍,这年虽过得简单,但却是实打实的开心:“我开学还有些日子,您不再多留几天吗?”
外婆摇头,末了,布满纹路的掌心轻抚过她的脸颊,亦有不舍:“好孩子,哪天觉得累了一定和外婆说,没必要硬撑着,就算不回南城,天底下的路也多着呢。”
简宜鼻尖微微发酸,硬是忍下了,抬眼笑着面向外婆:“您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看着外婆过了安检,她才红了眼眶,侧过身抹了抹眼尾。
孟庭礼瞧出她的不舍,揽过她的肩:“想她了,我再派人过去接就是。”
简宜摇头,她只是忽然觉得自己有些任性了,外婆事事都依着她,可她非选了条最不让外婆安心的路。
离开机场,车子往西三环的方向驶去。
期间,孟庭礼接了个电话,是解意洲打来的:“有空没,陪我喝两杯。”
“没空。”孟庭礼拒绝的干脆。
那头有些不可置信地顿了一下:“你还有没有人性?”
此时,距离解意洲的订婚日期只剩下三天了,孟庭礼知道他在烦什么,轻哂一句:“路是你自个选的,只能你自己受着。”
说罢,也没管解意洲的反应,直接将电话挂断了。
简宜偏头看向孟庭礼:“他声音听起来好像不大对劲,你确定不去看看他吗?好歹是你朋友,是不是太无情了些?”
孟庭礼同她解释:“你不知道他这个人,越是顺着他越是会来劲,这节骨
眼上,还是让他自己待着最稳妥。”
免得又节外生枝。
但临到订婚宴前一晚,还是出事了。
彼时孟庭礼正陪着简宜半躺在沙发上看书,忽地接到了解家的电话,说是解意洲人不见了。
“什么时候不见的?”
“好几个小时了,电话打不通,派出去的人也都找不到。”
显然,解家起初不愿意把事情闹大,实在找不到人了,这才找了孟庭礼。
“行,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孟庭礼同简宜大概解释了一下:“你早点睡,我出去找他。”
简宜“嗯”了一声,给他递了外套:“那你开车慢点。”
“知道。”孟庭礼在她额上落了晚安吻,才转身出了门。
简宜在沙发上坐了会儿,随后拿起手机点开了微博,某知名导演的最新电影今日官宣了演员阵容,景溪的名字赫然在列,这事热度不低,她既然收到了推送消息,她想解意洲肯定也是能收到的。
就是不知道他突然消失,是不是因为景溪。
凌晨一点,孟庭礼回来了,简宜没睡,还坐在沙发上,听到动静起身看他。
“人找到了?”
“嗯。”
“没事吧?”
“没事,喝醉了,睡死在花坛里了。”
听着像是一场乌龙,但所有人心里都清楚,这不是乌龙,怕解意洲又突然闹消失,孟庭礼走之前,整个解家上下全都盯着他一人,大有一整晚都不再睡觉的架势。
脱了外套,孟庭礼上前圈住她:“不是让你早点休息吗?”
“反正我明天也没事,等到你,我安心些。”
解意洲的订婚宴,孟家上下都会出席,孟庭礼自然没法将她带上。
“明天一个人在家,可以吗?”
简宜笑了声:“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当然可以。”
孟庭礼却莫名轻叹一声,低头亲她,总有一天,他走哪都要将她带着。
次日,订婚宴开始前,解意洲昨晚消失的事情传到了周家大小姐耳朵里,纸包不住火,连着他和景溪的事情一起,以至于宴会还没开始,两人就在化妆间争执起来。
周大小姐讲究排场,为了这次订婚宴,亲赴佳士得拍卖会,抢下一条十克拉的鸽血红宝石项链。
争执间,气得扯了项链就狠狠砸在解意洲脸上。
“这婚我不订了!”
解意洲眼尾被划了道血痕,他冷着脸用手抹过。
“那再好不过了。”
周大小姐气得衣服都没换,托着长尾礼服,踩着高跟鞋,一脚油门就离开了订婚宴现场。
按理来说,这事闹到这个地步,这婚肯定是订不下去的,可一个小时后,好多人看着离开的周大小姐,又被人送了回来。
准点准时,在订婚宴开始时,她挽着解意洲的臂弯,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细长的脖间空空荡荡,没有任何装饰,只有解意洲眼尾的划痕,预示着那场争执的真实性。
孟庭礼全程都站在孟老爷子边上,临到尾声了,意有所指地问他:“您觉着,这样有意思吗?”
孟老爷子沉着脸,可碍于场合关系,没出声。
一直到孟庭礼准备离开,孟老爷子才拄着拐杖立到他跟前:“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孟庭礼微怔,却又不大相信,疑惑看他:“条件呢?”
孟老爷子呵了一声:“从现在开始,别拿孟家的一分一毫,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能走多远。”
“成交。”
孟庭礼没犹豫,他身后的张曼莉却是变了脸色,想当初,孟庭琛同老爷子闹起来时,都没走到这一步。
另一边,简宜在家等着孟庭礼时,没来由地心慌了一下,接水的杯子没拿稳,哐当一声摔在了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夜幕渐浓,她包着手上的伤口,身后传来了动静。
“这就是你说的,一个人没问题?”
简宜一怔,没料到他回来的这么早,收了药箱:“小伤而已。”
一旁的垃圾桶里还有刚清理完的的玻璃碎片,孟庭礼扫了一眼,似是无奈:“看来,以后不能轻易相信你的话了。”
简宜好笑,觉着他小题大做:“对了,订婚宴还顺利吗?”
“就那样吧。”孟庭礼几个字带过,左右这事同她没关系,知道了也是徒增烦恼。
简宜瞧着他眼底有些疲色,想到他昨夜找了一晚上的人,今天又是一大早就出了门,问他:“要不,早点休息?”
既同老爷子做了交换,孟庭礼现在有的是时间和耐心,扬了扬眉梢,揽上她的腰,故意曲解:“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简宜面色一赧,抬手去推他:“我是说正经的。”
“嗯,那我就正经些说。”孟庭礼咬上她的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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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次的样子很迷人,我想再看一次。”
简宜的脸轰地烧起来,这人的恶劣她是早就领教过的,却还是没料到他能如此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
可她越是这样,某些人越是喜欢,低笑一声,没给她反应的时间,孟庭礼直接将人抱上二楼。
主卧的灯开了又关上,自是应了她的要求,而恶劣的人对她永不乏耐心,细声低哄。
“乖,放松。”
她呢了一声,低低喊他的名字。
“嗯,我在。”
弦音低奏,起起伏伏,缠绕、攀升,直至再难分清彼此。
不知过了多久,简宜彻底力竭,再不愿意动弹一分,孟庭礼这才放过她,将她揽入怀里,音色低缓。
“有件事,我好像还没告诉你。”
“嗯?”她声音听得出的疲倦,竟懒得多说一个字。
孟庭礼隐隐好笑,却还是在她耳侧缓缓说了那句,他记着很久的话。
他说过,他会一直记着,直到他需要的时候。
“依依。”
“timo。”
第45章 一无所有你要做的事,就是相信我。……
一连几日,两人都是腻在一起的,有些事一旦开了头,就朝着无休无止的方向去了。
简宜架不住他折腾,有时烦了,抬脚就将他踹下床,孟庭礼却是一点都不恼,要么将人一块拽下床事后再哄,要么提前先哄着……
但腻着腻着,简宜多少察出些反常来:“对了,公司最近没事吗?怎么不见你助理找你?”
“一年忙到头,还不许人休个长假了?”指尖绕着她的长发把玩,孟庭礼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话更是挑不出毛病来。
简宜没再多想,拍了拍他搭在她腰间的手:“既然没事,陪我去趟超市吧。”
孟庭礼不仅没将手挪开,反倒将她搂得更紧了:“缺什么?我让人送来就是。”脸上更是一副超市有什么好去的模样。
简宜也不是完全没法子治他,淡淡笑一声,看着他:“反正也快开学了,我不如回学校住好了。”
落在她腰间的手这才安分,继而亲自帮她穿好外套:“外头冷,多穿些。”
一会儿一个态度,变得那叫快。
超市里,简宜选完生活用品,转头没见到孟庭礼,正打算去寻他,他又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替她推上购物车:“走吧。”
神出鬼没的,手里又是空的,她微微疑惑:“你干嘛去了?”
孟庭礼视线随意挪到别处看了眼,一句带过:“解意洲的电话。”
简宜知道这人近来的情况不大好,点了点头也没再追问。
排队结账时,孟庭礼站在前面,简宜落在后头,忽地听到身后有人喊她,她回头看了眼,微微有些诧异:“梁凌川?”
“没想到这么巧,对了,庄——”梁凌川本想同她说庄明昊的近况实在太过糟糕,只是话还没说完,见到前面转身看来的孟庭礼后,他只好咽了回去,礼节性地笑了笑,“没事。”
简宜微微颔首,也没同他多说,跟着孟庭礼一道出了超市。
“认识?”孟庭礼一手提着购物袋,一手牵她,显然是看到了梁凌川。
“你不认识?”简宜有些意外,但说完又觉得好像也正常,他哪里会去记些无关紧要的人。
“听你这意思,我应该认识?”没想到这人倒是认真上了。
“没事,不重要。”简宜摇头,想把这话题揭过去
,没想到牵着她的大掌,用力捏了捏她的指节,很明显是要她把话说完,她没法子,偏头看他,“说了你又要不高兴。”
孟庭礼眉梢一扬。
简宜无奈解释:“庄明昊的朋友。”
孟庭礼面色果真不如刚才好了:“你倒是记得牢。”
“你看吧,早说了你会不高兴的。”想当初他们还为了这人大吵一架,简宜也不大愿意提前这人。
握着她的大掌再度收紧了些,但又与刚才的意思不同:“没有不高兴,我只是在想,若是你刚来京大那会我们就认识,这种烂人你也用不着再遇上了。”
简宜看着他笑,末了微微分开五指,同他十指相扣:“现在好就行了。”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开学前一天,简宜和孟庭礼一起去看魏教授,恰好孟彦堂也在,其实他一整个假期都在,就是为了盯着魏教授,让他好好歇着。
两人手牵着手出现时,魏教授这才知道他们正谈着,聊天间发现自己间接当了他们的媒人,难得笑得开怀:“好啊你们两个,瞒我到现在。”
“您现在知道,也不算晚。”孟庭礼以茶代酒,敬了魏教授一杯。
孟彦堂见他们聊得开心,默默走开了,魏老夫人瞧出什么,跟了上去:“先前你和庭礼闹矛盾,就是为了这姑娘?”
孟彦堂摇头:“没有,您多虑了。”
魏老夫人笑一声:“我都这把年纪了,我还能看不出来?你呀,从小不争不抢惯了,尤其是和庭礼,先前我还寻思,你们好好的怎么就有矛盾了,没想到是这么回事。”
见瞒不过她,孟彦堂只能无奈一笑:“我和二哥都说开了,您可不能再当着他的面提及。”
“说开自然是好事。”魏老夫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亦有些感慨,“但下次再遇上喜欢的,试着为自己讨个机会,人生也就几十载的事,你这么活着,奶奶都替你觉着没劲。”
两人从房间出来时,客厅的三人也聊得差不多了,正准备开饭。
简宜在魏教授家蹭过不少饭,但今天见魏教授和魏师母笑吟吟地看着她时,莫名就比平日里拘谨了些。
孟庭礼瞧出她的局促,趁着旁人没注意的时候,低声笑问:“怎么,紧张了?”
简宜看出他在打趣自己,不大乐意地扫他一眼,但同时忽地又理解他了,为什么见到外婆会紧张。
午饭后,魏教授要午休,简宜同孟庭礼这才告辞。
孟彦堂想到魏教授交代的事情,追上他们:“等一下。”
简宜当他是来找孟庭礼的:“那我去车上等你们。”
孟彦堂本想叫住她,末了还是作罢,看向孟庭礼:“你拉个群吧,有个导师的联系方式,我得推给她。”
魏教授没法再带简宜,只得提前给她换个导师。
车上,简宜看着多出来的微信群组有些疑惑,直到孟庭礼上车:“魏老交代的,让他给你推其他导师的联系方式。”
魏教授是真看重她,按理这种事情学校肯定会统一安排,魏教授帮她提前打点,生怕耽误她的进度。
简宜点头,在群组里道了声谢,继而将新导师的联系方式加上。
再切回来时,群组里多了一条客套的回应。
【不用谢。】
收起手机没再看,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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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将视线落到孟庭礼身上:“明天就开学了,你最近老在家陪我,公司应该积了一堆事情吧?”
握着方向盘的手微顿,不过瞬间又如常,随后掉转方向,朝着西三环驶去。
待他再开口,话题也变了:“对了,刚才听魏老说到交换生的事情,怎么回事?没听你提过。”
“很早之前的事了,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吗?”她笑了笑,“那天魏教授就是要和我说这事。”
“你是说,你迟到那天?”很显然,孟庭礼不仅记得,还记得很清楚。
只是不知不觉,竟然一年都过去了——
开学半个月后。
简宜照常忙着上课,以及和新导师磨合。
周六,孟庭礼来接她,她提前在校门口等着,但比孟庭礼先来的是张曼莉的车子。
与上次偶遇不同,这次,张曼莉显然是特意找上她的。
京大附近的咖啡店里,学生很多又是中低端消费的地方,张曼莉这样的人显然格格不入,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们之间的谈话,以及两人间难以用言语描述的气氛,以至于每次有顾客进来时,都会第一时间注意到她们。
甚至有人拿了手机准备偷拍,不料被张曼莉发现,一道眼神扫去,对方吓得手机都险些掉在地上。
全程几乎都是张曼莉在说,简宜只是听着。
二十分钟后,简宜的手机开始振动,她们的谈话也到了尾声。
“再继续,迟早是相看两厌,为了他好,也为了你好,希望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简宜依旧没有回应,直到张曼莉离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熄灭又亮起,反复几次,她才缓了缓情绪,接通了电话。
“没事,我在买咖啡,要给你带一杯吗?”
车上,孟庭礼接了简宜递来的咖啡,眼里明显有疑惑:“你不是不爱喝这些?”
简宜垂眼喝着自己手里这杯,声音不大:“我只是不爱喝苦的。”
想到她爱喝刘姨榨的那些新鲜果汁,孟庭礼笑了声:“是,你就爱喝那些甜掉牙的东西。”
末了,他提醒她系好安全带。
车子发动时,简宜才意味不明地道一句:“总比苦的强。”
这话听着没什么大毛病,但她的语气明显不对,孟庭礼看她一眼:“遇上事了?”
简宜没出声,她不知道怎么开口,一直到车子停在地库,熄了火,她才看向他,缓缓出声。
“这些天,公司忙吗?”
明知有问题,却不知道具体是哪出了问题,孟庭礼稍顿,只能回道:“还行,不算忙。”
见他全然没有坦白的意思,简宜这才无奈挑明:“你这几天都没去公司,对吗?”
这话一出,孟庭礼眉心微蹙,显然,她是知道了。
“谁告诉你的?”
“谁告诉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打算一直这么瞒着我吗?”
若不是张曼莉今天告诉她这一切,她有预感,孟庭礼永远都不会和她坦白。
地库安静,车内更是。
“所以呢?我一无所有了,你就不打算要我了?”这话不免有些赌气的成分在,但他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
简宜叹了口气:“你明知道我不会。”
“那不就行了。”
方才还有些紧张的气氛蓦然松懈下来,孟庭礼伸手去牵她:“我离了孟家还能饿死不成?”
饿死不至于,但其他的真不好说,这是张曼莉的原话,孟庭礼是她生的,她太清楚他的性子了。
见简宜不出声,孟庭礼又认真了几分:“我和你说过,他们左右不了我的任何决定,你要做的事,就是相信我。”
简宜怔了怔,良久,点了点头:“好。”
孟庭礼这才松了口气,牵上她的手,进了电梯。
两人进屋后没多久,老爷子的人来了,他们话不多,只交了两份文件给孟庭礼。
简宜站在一旁,看着他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下,随后拿笔签了字,将文件扔回给那两人。
她没出声,默默上了二楼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但下楼时,被两人拦住:“抱歉,我们要检查一下。”
没等简宜出声,孟庭礼沉着脸上前:“别太过分。”
两人垂眼恭敬,却没有让步:“抱歉小孟先生,但老爷子交代过。”
“没事,你们检查吧。”
简宜将行李箱递给两人,随即转身握住孟庭礼,反过来安抚他:“没关系的,别在意。”
两人蹲下,将行李箱完全打开,没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甚至连将简宜的贴身衣服都翻出搜找时,孟庭礼终
是没忍住,上前一脚,将其中一人踹翻到了地上。
“再碰一下试试!”语气从未有过的冷冽。
那两人自是不敢有任何怨言,迅速帮简宜收拾好后,双手将行李箱递上:“抱歉。”
简宜正要伸手去接,孟庭礼拦住了她的手。
“别碰。”他眼里看得出的厌恶。
简宜收了手,就这样,两人没拿任何东西,一起离开了这个地方。
第46章 信任or质疑天气无常,何况瞬息万变……
好在,他们还有最后一处落脚的地方,不至于无处可去。
这处房子,孟庭礼是用了不相干的人的名义租的,老爷子先前查不到,这会儿自然也是一样,只是,原本是为了简宜,没想到眼下却成了他的退路。
出租车开了一路,孟庭礼始终没出声,只握着简宜的手。
即将抵达时,外头突然下起了大雨,司机师傅纳闷,看着挡风玻璃上不断冲刷过的雨水,减慢了速度:“怪了,天气预报没说今晚有雨啊。”
天气无常,何况瞬息万变的人与事。
因为进不去地库,出租车只能停在外头,孟庭礼脱了外套给简宜挡雨,但基本无用,两人进屋时,还是湿透了。
“先去洗澡,小心感冒了。”
话音落下,简宜却只是拉着他的手站着没动。
“怎么了?”视线从她被雨水浸透的发丝,缓缓转移到她的眼底,孟庭礼分不清她在想些什么。
简宜摇摇头,也不顾两人浑身都湿透了,下一秒就这么抬手抱住了他。
想说得太多,但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对。
一声几不可察的叹气声,孟庭礼垂眼,鼻尖同她相抵,忍着不去亲她,说的还是那句:“会感冒的。”
她这才出了声,很轻:“没有关系。”
继而踮起脚尖,带着一点点莽撞,唇碰到了他的下巴,又落到了他的喉结。
行动永远比话语更能表达爱意。
孟庭礼本能地闭了一阵眼,随后大掌锢上她的后颈,代替她没有章法的吻,又重又深,恨不得将她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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