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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9年,枪手和亡命之徒的时代已然走到尽头→游戏开篇句
33 ? 确认
◎“先把这任务完成。然后……随你便。”◎
经过近半小时的细致探索与光明正大的询问, 古斯确认了,亚瑟·摩根的被摸底线分布得相当有规律:
首先,正面区域, 存在几片绝对禁区,尤其是那片随着呼吸起伏的饱满胸肌, 附带腹下几寸。哪怕用最礼貌的措辞询问,得来的也是简短有力的拒绝。考虑到他们正处在疾驰状态, 这态度已算得上相当克制。
其次, 便是那些需要申请许可的。从那段结实的腰线开始,沿着脊背的凹陷缓缓向上,相当大的一片。作为一个讲诚信的亡命徒, 只要事先打过招呼, 亚瑟就会对此不置一词。相应的,触碰这些地方, 也只会有些不自在的紧绷、微妙的前倾。没有冷哼,没有咒骂, 让古斯怀疑这家伙已经划出一片默认沦陷区。
不过,若再进一步, 摸到屁股, 会触发警告;改摸大腿, 则会激活脏话。但若就此退回理论上安全的后颈和耳际,换来的也是一记狠夹马腹……黑朗姆在这一催再催之下茫然地加速再加速, 亚瑟也因此伏得更低,几乎与马颈贴在一起。
荷兰温血马带着驮行李的步行马全速前进,蹄声滚雷般回荡于旷野。原本预计一个小时的山路, 提前了十几分钟跑完——何西阿标注的第一处“空屋”浮现于视野尽头, 一片低矮的灌木丛后, 在午后阳光下显得格外安静。
是间废弃的猎人小屋。平平无奇。木门因日晒雨淋而微微变形,边缘黑胀,一节已经生锈的铁链挂在门闩上。窗户上的玻璃早已不知去向,只剩几块碎片扎在框角,被风雨磨得发黄。
亚瑟悄无声息地下马,古斯也识趣地后退,看着男人侧身接近窗框,伸手一摸,捻起一层积尘——而这几根指头竖起、反过,干脆地朝镜头比了个无人的手势。
不过,对于过夜地,这点确认还不够。亚瑟一缕影子般贴着木板墙移动到屋后,很快在杂草地中锁定几大串模糊的足印。
这回用不着再伸手了。亚瑟俯身略一端详,朝镜头所在摇摇头,沿原路无声退回。
整个过程中,他没说一句话,也几乎没留下半点痕迹。只有随风摇曳的杂草见证了这位老练亡命徒的短暂造访。古斯忍不住问:【这里为什么不行?】
“太潮了。”亚瑟简短回答,同时吹了声短促口哨,让走神的驮马跟上黑朗姆的步伐。
“而且这鬼地方简直是在自找麻烦:就在大路边上,墙根又有那么多脚印——”他嗤笑一声,“连那帮该死的奥德里斯科都不会蠢到在这儿露营。”
【哦?】古斯听出了弦外之音,【所以是有别的人来过?】
亚瑟没马上回话,而是从马鞍包里摸出日记本和地图。拿本子垫着,他在何西阿的标注边又添了个记号。
“有人经常来这儿。”他沉吟着,“八成是些打着打猎幌子的混球,在搞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古斯更惊奇了,忍不住调转镜头,但黑朗姆已然载着他们走远——
【——你怎么看出来的?】
“那片草都快让人踩出条大道了,邪祟。”亚瑟随口说着,一边继续在地图上勾出几条路线,“印子也有深有浅。至少三个人,再加上边上一个藏得跟坨屎似的放哨点……等会儿。”
他难以置信地转头,盯向镜头:“你是完全不看路还是咋的?”
【是啊。】古斯毫不脸红地答,【我光顾着看你了,摩根先生。你的专业气质完全让我移不开眼。】
【所以,我能亲吻你吗?】
亚瑟笔尖猛地一斜,而黑朗姆正在慢行,于是这一下立即给地图添出一道歪扭痕迹——
“——见鬼。”男人低声咒骂,忙不迭给那道叛徒般的痕迹打上删除线,又不自在地扯了扯领子。“你就不能他*的消停会儿?”
他停顿片刻,又恢复了那副不耐烦的腔调:“先把这该死的活干完。”
【唔。】古斯慢悠悠地咀嚼着这个字眼,【‘先’。】
“闭嘴。”亚瑟粗鲁地翻转地图,声音里带着浓浓威胁意味:“还有好几个该死的地方要找。你再啰嗦,我就多收你一倍钱。”
他的语气生硬,但耳廓又泛起了可疑的红。似乎意识到了这点,这家伙还警觉地扣上两枚衬衫扣子,掩起胸口原本慷慨半露的沟。古斯只得遗憾地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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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下来,继续跟着亚瑟拐上山坡。
阳光穿过树冠,往地面洒下金色光斑。田纳西步行马背上的行囊里传出杂物摩擦的细响。亚瑟时不时低头瞟一眼地图,又抬头打量四周——
——不知是急于驱散脸上未退的温度,还是纯粹的职业本能,他整个人完全沉浸于工作状态:眼神锐利得像头警惕的狼,骑在马上的姿态也跟这匹烈马浑然一体。
于是,第二处“空屋”也比计划更早地到达。
相较于之前那间摇摇欲坠的破屋,这地方结实不少:屋顶的木板虽然有些老旧,却还算完整,门窗也都安然在位。不过,那扇木门却有道明显的斧痕,劈进去足有两指深。
这一次,亚瑟甚至懒得下马,就那么慢悠悠地绕着房子转了圈,眼神在门廊的木板上黏了好一会儿。
“不行。”他摇头,声音低沉而笃定,“太新鲜了。”
【什么太新鲜了?】
亚瑟左右看过,朝门廊边缘一抬下巴:“那儿的木板,新换的。有人在用这鬼地方。”他一拽缰绳,调转马头,“还用得挺勤快。”
【所以这地方已经被占了。】
“占得不久,那帮杂种估计都还在附近晃荡。”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催马往树林处走,“等他们松懈时再来,或许能有个惊喜。”
两匹马似乎也感受到主人的谨慎,步伐放得极轻。再奔驰过几处草甸,日头已经渐渐往西,细长的影子往东方延伸。天还亮着,但已经能感觉到一丝将暮的凉意。
前方出现一片平坦干燥的草地,被几棵稀疏的小树围着。亚瑟视线随意掠过,又意外地回头,勒马,还转身瞥了眼太阳的位置——
“这里行。视野不错,能看到四周动静。要不然,在这过夜?”
【不。】古斯立即说,【这种露天地方可不行。】
“以前不也是——”亚瑟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握着缰绳的手指收紧,连带着黑朗姆也不安地甩了甩头。
【不一样。】古斯拖长语调,饶有兴致地注视着亚瑟刻意偏开的脑袋。【我们需要个有遮挡的地方——】
“那就抓紧他*的时间。”亚瑟一口打断,音量几乎是在低吼。接着,跟意识到什么似的,他下意识地踢了下马腹。这动作来得太急,踢完连他自己都愣了愣。黑朗姆发出一声不满嘶鸣,男人赶紧俯身。
“对不住,伙计。”他嗓音放软,一手安抚地贴上马颈。脑袋虽然没转,但另一手准确无误地怼向镜头:
“野胡萝卜。”
【Tb】-转盘唤出,马匹项选中。亚瑟的手随之进包,掏出一截新鲜的食物。黑朗姆似乎接受了这份歉意,步伐由缓转急。亚瑟跟着调整坐姿,又挺直脊背,好像要把自己摆得更有气势似的,可手指却还在无意识地摆弄着马鬃。
要说进入状态,倒也不像;要说分心吧,这家伙又绷得太紧。整个人就这么硬拗着,连被风掀起的衣角都像在和空气较劲,怎么看怎么是演艺事业的极大失败。
古斯非常努力地想憋住笑,但他此刻毕竟只是以意识形态存在。没有躯体的束缚,那份情绪在虚无中被放大再放大,一个没忍住——
【哈哈哈哈哈!】
“闭嘴!”亚瑟当即咆哮,简直像头被踩着尾巴的美洲狮:“你再多一句——”
他忽然又没声了。短暂的沉默后,男人喉间滚出一句低沉咒骂,也跟着笑起来。
“真是见了鬼。”他咕哝着,用力抹过脸,“你他*的够了,邪祟。”
毫无征兆地,他就这么勒住缰绳。黑朗姆不解地打了个响鼻,四蹄生生钉在原地。
亚瑟抬起头来,目光凝重。
“听着,古斯。”他沉声说着,面容严肃,“你确定要……这样?”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斟酌着每一个字眼,“你他*的甚至不是个实体。这太……”
【太什么?】
古斯问,玩味地缓缓移近镜头,亚瑟纹丝不动地与他对视。他们视线相触,阳光正好从林间漏下一束,给他们之间隔出一道暧昧的金。
【你在担心什么?亚瑟,我们的时长?】
亚瑟顿时冷笑。
“你非要这样说的话,随你便吧。”他嗤出一声,“就按你的说法,你能在现实待多久,嗯?每回想碰我,还得像个杂耍演员那样,费个死劲集中精神?”
【我不会突然消失。】古斯笃定地说,【至于关于我这方面的说法,异界意识体通过完成特定条件或执行相应仪式,将获得向现实维度转化的能力——你听的懂么,我亲爱的?】
“……说人话,小子。”
【我不会一直附在你身上。某一天,我会重新获得实体。】
“某一天。”亚瑟嘲讽地哼出一声,“听着就像是何西阿在骗那帮蠢货富佬——”
【你们干那些勾当,不都是先捞一笔、再画个大饼么?可问题是,我从来没有在你这拿任何东西。】古斯索性凑得更近,【恰恰相反,亚瑟,我一直在给你塞东西。这些东西都实实在在地存在着——你比谁都清楚这份真实,不是么?】
亚瑟怒视镜头一眼,接着,他又烦躁地拽了拽领子。
“你这样……”他眉头紧锁,“整天盯着我,跟着我到处跑。这不是、这对你来说太……”
“太他*疯狂了。”最后他粗声说着,摇了摇头,“想想看,邪祟,你根本不必非得找上我——”
【真糟糕,亚瑟。我就是非得找你。而且,我记得,我们之前就这点达成过共识了。】古斯懒洋洋地说,【还是说,你想再让我证明证明我的诚意?】
镜头里的男人却皱起了眉。
“该死的,你连个实体都没有。”他说着,“我们怎么……”他顿了顿,“我是说,平常要怎么……”他说不下去了。“去他的。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知道。】古斯说。
男人的眉头皱得更深,额间几乎要刻出沟壑。
“听着,我已经得了那该死的肺病了。”
【更知道了。】
“你知道个——唔嗯嗯!”
古斯意识骤然凝聚,利索地封住那张还在吐露顾虑的嘴。这一下猝不及防,亚瑟僵在原地,忘了呼吸,也忘了合上嘴唇。古斯趁机试探着往更深处探,惊得亚瑟慌忙后仰。
黑朗姆似是察觉到异样,疑惑地载着他们往前行进。这一晃动让亚瑟回过神来,赶蚊虫似的连连挥手:
“停——唔唔、停!”
若是此刻有实体,古斯确定那只骨节粗大、满是枪茧的爪子会直接扒向自己咽喉。不过反正他还没有。于是,他心安理得继续亲,换着角度纠缠着亲,亚瑟徒劳地在空气中抓握几下,最终气急败坏地开出死神之眼锁定:
“——停!”
古斯得意洋洋地给他切出来。
【知道我的知道了?】
“闭嘴。听好了。”亚瑟恶狠狠地瞪过来,嗓音里带着不容商量的强硬。“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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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该死的任务完成。然后——”他顿了顿,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随你便。”
古斯:【……】
古斯:【!!!】
是那个意思吧?就是那个意思吧?绝对是那个意思没错吧!今天几号来着得给记下来啊,现在控制亚瑟去翻日记本会不会显得太蠢了?等会儿,这家伙前几天还说要好好考虑来着,这才过去多久……?这就是亚瑟·摩根的行动力吗???
古斯目瞪口呆,满心震撼,一时失语。山野间只剩下马蹄轻轻踏过草地的声响,和远处林间传来的鸟鸣。
而镜头里,和煦的阳光下,亚瑟·摩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最后,他匆忙压低帽檐,像是要把一切窘迫甩去身后似的猛地一夹马腹——
“——古斯?”
【啊,呃,我在!我是说——】
“成交?”
【成交!当然成交!绝对成交!那么,关于那个随我便的具体范围——】
“……奥古斯图斯·普莱尔。”亚瑟咬牙切齿,“你再他*得寸进尺,我就毁约。”
【好的我闭嘴!不过我闭嘴之前,亚瑟,你骑错方向了。】
“……”
【……】
“……把那该死的笑给我憋回去。”
【你自己嘴角都翘起来了。顺带,你跑过了。】
“那边是近路。”亚瑟不耐烦道,“我他*的在这类鬼地方跑了十几年,轮不着你这个做噩梦都是没考过试的城里少爷指手画脚——”
话音未落,他忽然放缓马速,盯着前方分叉的小径看了两眼,咒骂一声,拨转马头。
【嗯哼。】古斯拖长了声音重复:【在这类鬼地方跑了十几年……】
“……闭上你的鬼嘴,小子。”
……
暮色渐浓,夕阳将远处的山脊染成暗红。在山坳的阴影中,一座木屋的轮廓渐渐浮现。
不同于前两处,这间屋子隐匿在茂密树丛中,正面朝向一片开阔地,后方紧贴着陡峭的山壁。余晖里,一缕炊烟正从歪斜的烟囱里袅袅升起。
“邪祟。”亚瑟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所有的暧昧瞬间被警觉取代。
“这鬼地方有人。”
34 ? 屋内
◎“会弄脏。”◎
古斯承认, 自己对何西阿有点滤镜在。就像营地里亚瑟帐篷那面马车墙上钉着的那张老照片——已经有些泛黄的合影,永远保留着三个年轻人意气风发的瞬间:何西阿、亚瑟,还有达奇, 时间仿佛在那张照片里停下脚步。
在那上头,还未被岁月侵蚀的老骗子英俊非凡, 年轻的亚瑟也是个不错小伙。至于达奇嘛,也算青春年少过一回。
但现在, 美化的滤镜被残酷的现实打碎在地。说好的空屋, 怎么哪哪都有人?何西阿·马修斯,你老眼昏花——
“望远镜。”亚瑟小声说着,翻下了马, 动作轻得像片落叶。古斯控制着他装备上, 他却没立即使用——他先系好了两匹马的缰绳,继而谨慎地望向镜头:
“你能看清吗?”
【当然。】古斯也小声答。这是实话:暮色虽渐渐式微, 却尚未完全被夜色吞没。透过木板的窗缝间同样透出些许光亮,足以分辨出成人躯体这类的大目标。【除非还有别的藏在外面。】
亚瑟啧了声, 自行贴着树干向前。每一步都很稳,却轻得不会惊动任何人。但在举起望远镜前, 他又往镜头瞥来一眼:
“别耍花样。”
【遵命长官。在确认安全之前, 我会很专业的。】
亚瑟不置可否地转回去了, 除了握在装备上的手似乎过于用力。没多久,他压低嗓音:
“至少四个。”他简短地说, “有绳子,还有枪。看起来就是那帮子奥德里斯科——”
一阵粗犷的大笑忽然从屋里爆发。亚瑟骤然紧绷,火速往下一伏。待见没有更多动静, 他才活动了一下脖子, 重新起身, 又观察了一阵。
【我们去别的地方?】古斯不怀好意地问。
“……闭嘴。”亚瑟低声咒骂,罕见地没有任何威慑力。他盯着那间被占据的屋子,眼神逐渐锐利。古斯已经相当熟悉这神色了——每次这家伙打定主意要做什么的时候,总会露出这款捕食者似的神情。
“让我想想。”男人小声咕哝,既像是在要求,又像是在跟自己确认。一时间,暮色中只余下此起彼伏的虫鸣。
潜伏于屋外,亚瑟不断变换着观察的角度。直至夕阳的辉光被更深更沉的蓝色吞噬,他才抬头,对上古斯的视线——
【我真喜欢你现在的表情。】古斯忽然说。
被抢先的亚瑟愣了一下:“……什么?”
【这种‘我有个主意’的表情。】古斯继续说,【下定决心了?】
亚瑟喉结动了动,恼火和无奈迅速占据了那张脸。他张嘴想说什么,却被小屋里的又一阵笑声打断。不过这次,他直接拔出枪:
“既然他们这么享受,”他冷笑道,“那咱们就来添点热闹。”
【走门还是走窗?】古斯问。
亚瑟顿时斜了镜头一眼。
“窗?”他嘲讽地重复。“我倒是想撞窗,你行吗?”
【那是你不让我进——】
“——省省吧。”亚瑟压声打断,“走门。打灯。然后按顺序收拾他们。”
【等、等会儿!什么顺序?!】
镜头里,亚瑟却已经行动了——几乎就是头进入猎杀状态的猫科动物,他贴着小屋外墙,无声地矮身疾行,在靠近门的瞬间猛地侧身一撞!
门开。灰尘和木屑扑面,镜头视角跟着向右偏移——亚瑟借着撞门的力道压低重心一个翻滚。但亚瑟甚至没多看一眼,直接抬手:
砰!
煤油灯炸裂。玻璃碎裂。此时此地并没有后世的光污染,光源一灭,整间屋子迅速被黑暗吞噬,只余下火光临死前最后一瞬的残影。古斯视野右上角,也跳出一行熟悉的表示剩余弹药的数字。
“什么鬼——?!”
“操!有人!”
昏暗中模糊的人形轮廓在叫唤,古斯赶忙集中精神。【Ctrl】-下蹲。亚瑟随之矮身——
“左边。”亚瑟突地开口,“靠窗那混账!往下打!”
【要多下?】古斯本能回嘴,镜头调转,一片暗沉。但亚瑟都说得这么明白了,这里的人又不可能会飞。古斯循着印象中的方位——
砰!砰!
两枪。第一枪打空,第二枪命中,惨叫声里古斯补上致命的第三枪,还没松口气,亚瑟咒骂出声:“见鬼,省着点子弹!右上方,快——”
“——他在这边!快!”
古斯镜头猛转。一个人影正端着枪冲过来。古斯几乎是本能地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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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子弹击中头部,溅起血花。敌人一声不吭地落了地。
“啧。”亚瑟听起来有点意外,“这枪不错。还有两——”
砰砰砰砰砰!
连串枪声。两个方向。交叉火力。古斯慌忙控制亚瑟后撤,但还是慢了半步。亚瑟闷哼一声,状态栏血条消失一小角,心形标也跟着现出几道细微裂纹。【Tb】-物品转盘即刻被唤出,亚瑟的手跟着伸向背包。但莫名地,他的动作微微一滞,这本该覆于现实之上的虚拟托盘同样一闪——
男人顺利掏出了药,但他的意志在表示明确拒绝。
“老天。邪祟,别磨蹭。”亚瑟没好气道:“先解决这两个,不要浪费——唔!”
【E】-使用。药瓶被强压到嘴边,亚瑟朝镜头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喉结滑动,努力吞咽。
“怎么回事?!”一个奥德里斯科帮的边开火边喊叫,“这杂种还有同伙!?”
“管他的!打死这疯子!他在桌边!”
“*的,什么都看不见!灯被打碎——”
砰!
子弹撕裂空气,击中了某个目标,却未能带走性命。一声痛呼回荡在屋里,紧接着是更密集的还击。很快,一切又重归沉寂:这时代的左轮终究容量有限,交火的双方不约而同地地摸索着装填弹药——
啪嗒。
金属掉落。先前被击中的歹徒骂出一声。亚瑟立即扭头:
“右边窗是那狗养的——”
“——去你*的!你这疯子是在和鬼魂商量吗?!”
话音还未落,那人似乎想起自己处境,又干笑一声:“这里拿主意的,还是你吧?”
【变脸真快。】古斯啧了声。
“那就老实交代,”亚瑟说,最后一颗子弹也被推进弹仓。“你们怎么出现在这儿?”
不远处传来沉闷的地板吱呀声,那人大概是在调整蜷缩的姿势。“这不是什么秘密。我们在这片找几个欠债的——”
“收债?”亚瑟嗤笑一声,“带四个人?”
“呃,也不是全是为了要债。”那人停顿一下,“这附近最近不太平,有个混账在四处搅事,手里的枪很准,都杀了我们十几个……”
【呃。】古斯嘀咕。【我们好像没杀那么多。】
亚瑟不理他,只感兴趣地追问:“这么狠?”
“可不是。”那人似乎被亚瑟的好奇鼓励了。“枪枪打头,准得像撒旦附了身。老大这才让我们一队队地出来……”
“那个,这位先生,”另一个匪徒也说话了,“先生,放我们一马吧,我们不会回来了……就当今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亚瑟没说话,只稍稍侧头。古斯思索道:【确保你的安全。】
“枪留下。”亚瑟沉声道,“然后滚。要是有人问起……”
“条子干的,都是条子干的!”另一个匪徒忙不迭地应和,枪也合作地扔在地上。亚瑟谨慎地听着他们跌撞的脚步,在他们出门后移到窗边,待他们走远后又挪到门口,突然间他一巴掌拍上自己的后脑勺——
“该死的,忘了叫他们把死人也带走。”
现在,他脱离了那股掠食者似的专注神态,多出股采购时忘了香料似的无害生活气息。而这话无意间透出的暗示……古斯心头一动,不露声色道:
【先搜刮。】
“最多一点零钱。”亚瑟咕哝着,还是转过身。此时环境已完全黑下,他的轮廓在镜头里若隐若现,肩背紧实,胸围饱满,腰线收窄,是相当标准的凹凸有致。古斯悄悄凝起精神,但亚瑟忽地扭头:
“我自己来。”
【你高兴就好。】
亚瑟顿了顿,蓝眼狐疑地瞥过镜头,这才俯身埋头进行翻找。动作不知因摸黑还是戒备,明显比往日要慢:
“怎么,你那翻箱倒柜的瘾头过去了?”
【你都剧透了,几块钱而已。】古斯语气轻松,【还是你一半我一半?】
“怎么,小子,不乐意了?”亚瑟顿时哼笑,“多亏是晚上。不然就凭你那通乱打,我非得崩了那俩蠢货灭口。”
【糟了。听起来像我把你的名声给糟蹋了。】
“省省吧,邪祟,就凭你?”亚瑟低嗤一声,直起身,“找个该死的火把还是灯什么的出来。这鬼地方黑得和坟场一样。”
【我倒觉得,】古斯饶有兴致道,【这黑得刚刚好……】
不等亚瑟反应,【W】-前进、【Shift】-加速,两个按键同时被构想。亚瑟立时如他所愿,疾步冲向门口,却在破门而出前,【D】-右转,刹在屋内门和墙的接缝那面。
“你他*搞什么——”
【搞你啊。】古斯回答,整个贴上亚瑟后背,又恶趣味地挨近男人耳畔:【你被我逮捕了,摩根先生。】
逮捕一词吐出,亚瑟浑身一绷,一条胳膊也即刻抬起——肘击,抑或拔枪。但也几乎是同一时刻,这股凶狠的劲头消逝,反突的关节也缓缓放平:
“见鬼。邪祟。”男人低声咒骂,“这不好玩。”
【那什么比较好玩?】古斯虚心询问,不怀好意地摸上那段紧窄的腰。结实的肌肉在他触碰下往前躲。可他选这位置就为提防这点——
砰。
亚瑟撞上墙。而他压着亚瑟。木门近在咫尺,但这家伙没法逃。半响的沉默后,亚瑟恶狠狠地撞了撞肩膀,试图挣脱压制:
“松开。马还在外面……”
【老实点,摩根先生,你已被正式拘捕。】古斯纹丝不动,故作惊奇:【经调查核实,你涉嫌利用你的身体,非法藏匿一名异界偷渡者。这是相当严重的罪行。】
亚瑟又沉默了一瞬,随即发出一声短促冷哼:“没错,那家伙叫古斯·摩根。一个读书读瞎了的小崽子,刚刚因为考砸了哭着跑了。”他说着说着自己也笑起来,“见鬼,警官先生。你马上去追还来得及,那混账玩意天一黑就是个睁眼瞎,逃不了多远。”
【糟糕。】古斯惊呼,【原来天已经黑了?】
他握着亚瑟的腰,不容拒绝地把这家伙翻过来。无光的环境里一切只靠隐约感觉——亚瑟执拗地偏过头,拒绝与镜头对视。他扳过亚瑟的下巴。亚瑟再扭回去。几次三番,古斯轻笑一声,干脆构想【Tb】。
物品托盘浮现于虚空。蒙面巾位被选中。亚瑟随之伸手——动作前还顺带着瞪过来一眼。接着,三下五除二,男人从背包摸出装备,麻利地系上。只是,才刚系好,他又以更快的速度一把扯下:
“不。”他嘀咕,“这是我的。”
【都是你的。】古斯附和着,精神悄然凝聚,去拎那块蒙面巾——布料轻盈,远比亚瑟惯用的要飘。
这种质感,只会是那条领巾。
古斯一愕,【Tb】再度按下,虚拟托盘薄雾般浮现,覆盖在眼前的黑暗里。依然是亚瑟·摩根的蒙面巾栏位,却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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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多出块三维化的新图标:
海蓝的丝绸领巾,卡在二维手绘风格的装备之间,无比突兀。
而亚瑟对此一无所知,仍抓着那三维标的具现化产物不放:
“会弄脏。”
话音未落,仿佛意识到这句暴露了什么,男人飞速闭嘴。消音之迅猛,让古斯疑心听到了上下牙关的一声嗑。不过古斯一点也不打算就这样放过这家伙——他凑得更近,直至他们呼吸相闻。
【怎么弄脏?】
35 ? 试探
◎“我不想每次被你蒙着眼。”◎
不论哪个年代, 丝织品都娇贵易损。既然亚瑟珍视它,古斯也就放弃了测试。
不过,1899年的木门, 哪怕被暴力破开过,重新合拢后, 竟也堪堪能承载此刻往复的力道,在夜色里发出规律而沉闷的应和。
论及住处, 门是脸面, 地板是根骨,内里的稳固,终究比表面的光鲜更为紧要。考虑到日后总要有个自己的窝, 在测验过门板之后, 赏金猎人古斯从背后摁着他那身价5000美金的猎物,仔细地确认过了老旧木地板在不同力道下所能发出的全部音阶。
而亚瑟·摩根, 也不愧是范德林德帮最值得信任的战士,全程只溢出些压抑不住、欲吞难咽的浑浊音节。直到被顶撞着翻过身, 抵在房间另一头,那些粗重的气息才终于裂开缝隙, 泄出几声零碎咒骂, 旋即又被揉碎在夜色里。
窗外, 树边的两匹马不安地竖起耳朵。断断续续的响动惊得它们不住甩动尾巴。黑朗姆困惑地打了个响鼻,关切地嘶鸣了几声。然而今时不同往日, 回应它的,只有几声模糊黏稠的破碎音节。它只好背过身,专心啃起夜露未干的草。
第二天, 相当罕见地, 古斯醒来, 亚瑟还在睡。
已近正午,刺眼的阳光毫不客气地穿透木板缝隙和破损的窗户,照亮乱七八糟的床铺——感谢那帮奥德里斯科,虽然先占了这处空屋,倒也有收拾过。亚瑟陷在一堆毯子里,从不离身的武器落在床角和地板,平日如影随形的小地图和状态栏也一反常态,通通隐去了踪迹。
穿越前登录游戏,有时能随机到亚瑟扣着帽子打盹,得推一下鼠标抑或敲个按键,这位危险的亡命徒才会被唤醒。每回碰着这个开场,古斯总会冒出股扰人清梦的愧疚感。不过,现在,反正已经睡过一晚……
镜头推近。亚瑟的睡颜相当放松,浓眉舒展,经常收紧的唇角也松开。暗金的胡茬在阳光里毛茸茸的,似乎比昨日长了些,又似乎没有。古斯的手蠢蠢欲动,克制不住地想要去挠——
亚瑟猛地睁眼,上身跟着撑起,毛毯滑落,一条胳膊惯性摸往腰间。下一秒,他抽了口气,低声骂了句,重重倒回床上。
地图和状态栏跟着蹦出来:马停在屋外不远,生命值和每次早起时相差不多,唯一变化的是体力和死神之眼——
死神之眼剩一半。但代表核心体力值的实心闪电标剩了个尾巴尖,外围圈着的体力圈也只余下三分之一。
作为造就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古斯厚颜无耻地凑得更近。
【早上好,亲爱的。睡得怎么样?】
“……别那么叫我。”男人咕哝,继而被自己沙哑的嗓音一噎。他顿了顿,最终用力抹了把脸:
“你他*对我隐瞒了多少事,嗯?”
古斯饶有兴致地摸上那个觊觎半天的下巴。
【听起来你对我有不少设想,是么?】
这回亚瑟毫不犹豫,挥手便是一个驱赶的手势。接着,他撑着身体坐起,离开床铺时动作明显一滞,眼神不善地直刺过来:
“真够能憋的。小子。琢磨多久了?”
【你指什么,昨晚的事?】
男人啐出一口:“不是你那些下流勾当。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他什么都没穿,先踩进靴子里,随后利落地抄起武器带。枪和子弹在手,这才开始逐一拾捡散落屋内的衣物。
阳光透过破损的窗棂斜斜打入房中,那副结实得像头猛兽的躯体上,先前按摩留下的痧痕已然淡去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些落点更明显的印记。
腿,胸口,尤其那段收束明显的腰,几道明显的握痕,依然清晰地印在线条明晰的肌理上——
啪啦。
衬衫一展。在古斯惋惜的目光中,它们被盖上了。
“说话。邪祟。”亚瑟不耐烦地系着衬衫扣子。“否则别指望有下次。”
古斯:?!!
古斯果断地贴过去:【这么说来你也同意——】
“管好你的舌头,小子。”亚瑟冷然打断,“说你该说的。”
【可是,摩根先生,】古斯拖长了调子,【我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镜头里的男人一言不发地捡起长裤和皮带。等子弹带也稳稳当当地上腰,才没好气地冷笑一声。
“早该猜到你没那么简单。”他脸色阴沉。“一个正常男人,”他停顿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似乎在艰难地组织词句,“昨晚那种程度……不可能有那么久。”
【可是,亚瑟,】古斯无辜道,【我以为,你也很享受?好几次,你切进死神之眼,腰也在自己扭,我以为你在暗示我加个钟……?】
“……”
亚瑟动作凝固。一股滚烫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脖颈汹涌漫上耳根。几乎是同时,他手肘猛地半曲,不知是想拔枪,还是想狠狠压下帽檐——紧接着,似乎是因此想起装备还没套全,他又赶紧去够地上的赌徒帽。
一具奥德里斯科帮成员尸体也横在不远,破旧马甲上暗红的血迹早已凝固,被亚瑟泄愤似的用靴尖扒拉开。
“我警告你。”他戴好帽子,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来:“要是你再——”
话音戛然而止。亚瑟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猛地抬头,怒视镜头:
“其实,你压根就不是人,对吧?”
古斯愉快地摸上他的脸。
【是人。我保证。至少曾经是人,男性人类。从生理特征到自我认知都是。百分之百纯。你要不信我,你也该信基因检测报告。虽然是我母亲弄的,但她可是下任科学执政官的大热门,相当于你们这的部长?】
亚瑟赶开那只虚无的爪子:“……说人话。”
【嗯哼,我来自不一样的世界。】古斯坦然道,【地理大差不差。但我那个世界,一切归女人统治。】
“……啥?”
亚瑟愕然。脸边那股若隐若现的温度又黏回来了,但这几套词汇组合出的信息量太大,他一时忘了去轰:
“什么意思?归女的管?你是指,女王之类的?”
他本能地摩挲起左轮冰冷的握把,眉头越皱越紧。他见过厉害的女人,也听说过女王、女贵族之类的。但,整个世界?
亚瑟脑子里不受控制地蹦出个套着臃肿裙子的女达奇,用尖嗓子吼着“我有一个计划!”;又闪过一个梳着贵妇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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