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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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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从没有引诱师弟你过来这里,可也没让人——咳,对你耍手段啊,师弟你玩的有什么不开心地方,直说就是,可不要闷着吭声,再来吓我啊。”

公冶慈只是慢条斯理的重新起牌,然后体贴的询问:

“师兄,你这样说,倒是让我怀疑,你是不是真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亏心事,不然怎么会这么紧张,我也没讲来找你,只是兴致来了,玩玩而已,难道师兄要阻止我么。”

“那当然是没有!”

真定连忙摆手,又扬手让一旁的小厮快去倒茶:

“不不不……你继续,你继续——富贵儿!泡茶来,最好的金永香!”

不仅仅是茶,连带着各种色香味俱佳的小食也全都奉了过来,只差美人相陪——真定也不是没这么想,但好像能看穿他想什么一样,他还没开口,真慈就朝他轻飘飘的看了一眼,于是真定连忙止住了话意,接着亲自陪在旁边嘘寒问暖。

大概是觉得真定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片刻不离的待在旁边奉承实在无聊,在又一次通赢全场之后,公冶慈选择了起身,在一阵明显的松气声,以及另外一阵明显的不满语气中,他毫不留恋的朝赌坊外走去。

似乎有人想要阻拦,但也在真定的拼命眼神示意下克制下来。

又安排人去将真慈赢的筹码兑换之后,真定犹豫一瞬,还是咬咬牙跟了出去。

而在他们两个人的身影全都离开了赌坊之后,赌坊内在片刻的诡异安静之后,便爆发一阵有关这年轻人的猜测议论。

“这是谁?怎么会让真定这么害怕?”

“大概就是他那个性情大变的真慈小师弟了,说是好像被妖魔寄生了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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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定长老可是被他吓得夜不能寐啊。”

“真有妖魔寄生,不该是正面对敌吗,怎么好像是很害怕揭穿身份一样。”

“是啊,虽然人不可貌相,但看起来也没什么厉害处,至于这么害怕吗?”

“怎么,你们都没听说吗,妄图揭穿他虚假身份的人,可都是被他半夜拖出去杀掉了,或者被吓疯,吓跑掉了。”

“这么吓人!那不更应该赶紧驱逐吗?”

“谁敢……他的可怕之处,就是你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怎么害人的啊!”

“对对对,看他刚才一脸无害的样子,大概也是及其擅长伪装遮掩的人,反正是最好不要得罪了。”

……

在公冶慈不知道的背后,他的名声,以不可遏制的,以讹传讹的速度,传遍了赌坊,而这些人离开赌坊后,显然会添油加醋的,更夸张的传出去给旁人听。

第63章 要赌么究竟要怎样参与这场赌局……

“太过可怕了……仿佛与神魔交手。”

颤抖着声音开口说话的,是和公冶慈参与同一个赌局的人,在进入足够隐秘的房屋中,被赌坊安排出千的人才露出更为惨淡的表情,将准备作弊的千牌展露出来。

那是一堆粉末。

“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手的,直接废掉了所有的额外棋牌,连带着储物戒中的所有……全都变成了粉末。”

“除此之外,他能够得到所有他想要的牌,没古怪是不可能的,但完全看不出破绽,灵气压制对他也没有任何效果,似乎不是凭借灵气调换,但那怎么可能……除非他的修为远远超过真定长老,与诸位设下压制阵法的东家。”

“赌坊内设置的阵法,确实是一点没感知到他的灵气波动。”

不动声色,又高深莫测的修为,怎么不让人心上惧怕。

但在赌坊这样的地方,其他不多,胆大却是必备的品质,公冶慈第一次来,就表现的这样锋芒毕露,高调行事,总是会引人不满,想要给他一个教训。

或者只是过于贪婪蒙蔽神志,看他赢钱太多,外貌又没什么凶恶之处,便想要暗中偷袭进行打劫。

公冶慈要等的,就是第一个来找他的“命定之人”。

可惜,现在被真定完全毁掉了。

迈步走入一条幽深寂静的小巷之后,公冶慈停下了脚步。

侧身倚在身后贴墙而生的枯树上,抬起头看着两面高墙夹击之下的,过于狭窄的头顶天光,公冶慈沉思了一会儿,才开口说话:

“师兄知晓千秀试剑么。”

周围都是荒废的房屋,巷子狭窄,又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暗道——这是一条很适合用来打闷棍,下黑手的小巷。

巷子里那些隐藏在雪堆之下斑驳的,已经变得漆黑一片的斑驳血迹,也彰显着这里发生过不少暗杀的事迹。

但现在此刻跟在公冶慈身后进来的真定,没有——或者说不敢有这种大胆想法,在听到公冶慈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时,他甚至被吓得整个人抖了一下,才镇定下来,用慌乱不已的思绪,猜测公冶慈的用意:

“师弟你——你想参与千秀试赌?”

既然来赌坊,又提起来千秀试剑,那此两者唯一产生联系的,也就只有千秀试赌了。

那是整个人间界包括在内,任何人都能参与进来的巨大赌局,赌的内容是参与千秀试剑之人,最终能够走到哪一步。

规则很简单,只需要下注之人交付自己押注的赌资,然后在一对玉符上滴血填名,再来填写自己所押注的人选,此人能够拔出的剑层,就算作参与成功了。

中途也可以随时加注换人——设下赌局的人,会回溯参与千秀试剑之人拔剑下山前一刻钟时的押注情况,然后据此评判输赢胜败。

想要参与这场赌局,只需要进入任何一家加入到“独步天下会”的赌坊询问即可。

【独步天下】是二十年前兴起的组织,首领是天下闻名的神算子神机明见,曾经赌遍天下百无一输,却被公冶慈废掉了半个手掌,就此沉寂,直到十年后再次出山,仅仅二十年,【独步天下】就真正成为笼络天下赌坊的存在。

是说除却千秀试剑之外,人间界大大小小的斗争,都能在背后找到【独步天下】设下的赌局,但公冶慈目前也只是想参与“千秀试赌”,赚点小钱而已。

他可是要养六个徒弟的孤家寡人,总不能只靠那么一点宗门份额,与药王楼的赠与度日吧。

再来,庭院也要重新再扩大一番,至少弟子们每个人一间房,书房也要再增加一间,书都要堆的没地方下脚行走了。

或者——公冶慈还想直接换个灵气充裕的地方居住,就更是一劳永逸。

只是还没想好要搬离的地方,而且需要更多的银钱灵石,公冶慈目前的存储是远远不够的,而短时间内能够取得大量银钱灵石的途径,也就是千秀试赌了。

公冶慈已经有一个能够在千秀试赌中成为最大赢家的计划,不过——这个计划真正实施后,大概也会迎来最大的追杀,因为这是一个戏耍所有人的“骗局”。

公冶慈虽然不惧怕别人来找他麻烦,但一个实力强悍的对手他有兴趣周旋,一群深陷赌博无法自拔,又输不起想要报复的蝼蚁,他可厌烦应对。

所以今天他如此高调的在赌坊现身,就是想钓一个“幸运之子”来替代自己前去入局下注。

结果被真定如此兴师动众的打扰,大概是不会有人再跟来——那就只能牺牲一下师兄了。

公冶慈看向追过来的师兄,既然师兄主动入瓮,他岂有辜负的道理。

真定忽然觉得真慈师弟看向他的神情,带上了那么一点怜悯。

还不等他仔细分辨,就听见真慈漫不经心的说:

“师兄,你想一场赌局,赢下百万灵石么?”

什,什么?!

真定正准备问他怎么会突然对赌局产生兴趣,听到这一句话,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然后整个人都懵住了,百万灵石——他没听错吧!

对名门世家而言,百万灵石或许不算什么,但对于他们这些小门小派出身的人来讲,百万灵石是一生也难以想象的数额。

真定的心不可遏制的激动起来,然后就听到真慈说出更使他心潮澎湃的话:

“不仅如此,是让你成为千秀试赌的最大赢家,一赌成名,这场千秀试剑过后,就算有人拔下顶峰第一剑,但最后所有人记得的,只有你的名字。”

这,这怎么可能……

真定仅存的理智,让他下意识否定真慈的言语,且不说千秀试赌本就是隐在暗中的存在,若真有人能够拔下顶峰第一剑,那代表着此人有着碾压同辈的修行天赋,更不可能有人夺走注目。

真定怀疑的看向真慈,想说出什么反驳的话,但不知为何,他看着真慈平淡的表情,竟然有一种此人并非是在夸大其词的感觉。

但要怎么做,才能得到这种完全不可能会出现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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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定有些头晕目眩了。

他按着眉头倚在另外一边的墙壁上,大脑好似乱麻,最终他也只能勉强理出来个最简单的问题来进行询问:

“你,你要赌的是谁?”

参与千秀试剑的名额,虽然在开始前都有变化并不确定,但最有可能登上十层,甚至拿下顶峰第一剑的人选也就那么几个人,可这些人必然有无数人押注,真赌对了,也没办法称作是“最大赢家”吧。

而如果是名不经传的人选,就算出其不意的赌对了,也赢不了多少赌资。

不如说,这种赌局本来就只是旁观千秀试剑时,一种随手投注的助兴方式,从不会有人想能从其中得到什么巨大的钱财,就算偶尔会横空出世一个天才,也不会赢到太多——

所以到底是谁给了真慈这么大的自信,能够成为最大赢家呢,总不会是他那几个徒弟吧……虽然这样说可能又会得罪公冶慈,但真定不觉得他这几个弟子,有着碾压同辈之人的修行天赋啊。

公冶慈却是回答:

“赌一个其他人绝不会想到的名字,赌一个其他人绝不会想到的结果——但相应的,也要赌一个被其他人穷而不舍追杀的后续,在我告诉师兄答案之前,想问师兄一个问题——师兄能够承受得了此后被人不断追杀的命运吗。”

前面的话已经让真定无比心动,甚至开始幻想那样的场景还是怎样的光辉闪耀,而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候,如同被一盆冷水兜头泼下,真定一下子清醒过来,惊魂不定的看向公冶慈:

“为什么我会被追杀?”

公冶慈朝他歪头一笑,好似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多余:

“因为师兄你赢走了所有人押注的钱财灵石,当然会引起众怒咯,就像是今天我在赌坊里的的表现,不知被多少人嫉恨在心,如果没师兄压阵,大概我走到这条小巷之后,就会有尾随的人动手谋害我了吧。”

真定:……

谁敢谋害你,你不要谋害别人就是万幸。

真定默默腹诽了一句后,还是略有些心虚的转移了一下,因为公冶慈说的没错,总会有人贪婪到忘却一切,明知是死路,却还是想斗胆一试。

而这样的人,在听到真慈方才那一番说辞之后,只怕连什么可怕的后果都不会考虑,直接落入真慈设下的圈套之中——这是一个圈套!

真定忽然浑身一凉,电石火花间,他想到了一个可能。

真慈预见了会被人追杀的结果,所以他不会出面参与赌局,而是会选择一个贪婪的倒霉鬼替他下注,然后替他吸引仇恨,最后他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取走赢下的所有银钱灵石了。

什么一赌成名的称号,若命都没了,还要这么一个虚无渺茫的称号有什么用。

所以,若今天真有人这么蠢跟过来谋害真慈,那就会成为真慈的挡箭牌了——哦,目前来看,貌似自己就是这个蠢货。

真定惊出一身冷汗,惊魂不定的看向真慈,后者却只是朝他微微一笑,仿佛这一眼已经看穿他的一切想法,然后在他开门询问之前,就给出了回答:

“师兄,我可是看在同门的份上,才给你多余的选择,师兄若觉得可以一试,我会再告诉师兄下一步的消息,若师兄不想经受任何波澜,那就到此为止,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就此离开了。”

是了,因为贪婪而追踪出来的人,只怕真慈也不会这么好心,提醒后续会陷入追杀的可能——这么说来,自己还真是应该庆幸……才怪吧!

说出了这么多诱人的条件,再说什么不想要可以退出的话,谁会甘心呢。

而且只是追杀……真慈能想到找个替死鬼,难道自己就不能么。

真定看向对面好整以暇的人,彻底意识到自己从跟着他出来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成为他的猎物了。

尽管不甘心,却还是只能选择供他驱使,又忍不住说:

“你是故意的,本来就没有给我第二个选择。”

公冶慈轻轻摇头,笑道:

“我可从不逼迫任何人做事,难道不是师兄不愿意放弃巨大的利益么,直面自己贪婪的心,并不是什么坏事啊。”

就是这种明知故问的语气!才更使人气愤不已!

真定忍不住默默在心里殴打真慈,表面上却还是如他所愿的,说出他想要的选择:

“你究竟要怎样参与这场赌局?要压的人是谁?”

公冶慈想了想,问了他一个问题:

“师兄有什么想见却见不到,想找但再也找不到的人吗?”

“这又是什么问题?”

简直是被真慈故弄玄虚的态度搞得不耐烦了,但想一想百万灵石的赌注,甚至可能一赌成名的结果,心动就怎么也压不下去,但想见但见不到,想找也找不到的人……

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

想了许久,真定脑海里才确切的浮现出来一个名字,于是下意识的说了出来:

“那就只有清婉师妹了。”

公冶慈:……

这还真是有些意料之外了。

清婉师妹……公冶慈或许应该称一声师姐。

本名叶清婉,是上一任风雅门门主的独女,亦是独孤朝露的母亲。

在真慈的记忆中,这位师姐螓首蛾眉,生的好相貌,又性情活泼,整个风雅门都偏爱她,将她视作门中之宝,几位师兄也是关爱有加,这位真定长老更有倾慕之心,但他沉溺赌术,为叶清婉不喜,直到叶清婉嫁去鬼域,他也从未将这份感情透露出声。

这许多年,也从没提起来过。

结果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提起来这个名字。

难免让公冶慈有些意外:

“师姐归去鬼域多年,师兄竟然还想着她?”

真定:……

真定一时间有些莫名的恼羞成怒,瞪着他没好气的说:

“不是你随便让我想个人的吗!”

公冶慈扯了扯嘴角,到底没再就此多评论什么,只是道:

“既然如此,那就请师兄在递交的玉符中,写下叶清婉这个参与试剑名字好了。”

真定听出来他的言外之意——恐怕是真的安排了计划外的人参与试剑,而此人真实姓名又不便透露,所以需要一个假名,但假名不是随便取就可以了么,为什么还要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

还有这个颇为轻浮的回答……是真正让真定动怒了。

就算是再怎样对眼前之人心生惧怕,但听闻他竟然以如此随意的态度,用自己重要之人来做赌注,甚至是一种故意的玩弄的说法,还是忍不住恼怒,只是又权衡彼此间的差距,只能强忍下来,语气不快的说:

“真慈,我承认以前有轻视你的地方,也真心向你认错,你若是作弄我,我也并没怨言,但不该用师妹来开玩笑,师妹在风雅门时,可从未对不起你过,甚至她对你很是照顾,你就算是不感恩,也该敬重她。”

这倒是实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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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慈初入风雅门时,年纪也不过十一二岁,又是那样卑微胆怯,总是发呆,像是痴呆儿一样,受人欺负总是难免,甚至同样为掌门亲传弟子的几位师兄,也觉得师尊收真慈入门是个无比错误的决定——无论打他骂他,夸他陪他,都不会得到任何回应,天赋高又如何,这样痴傻,不要说能为宗门带来什么荣誉,不让门派蒙羞就是大幸了。

因此几个师兄从来都看不起真慈,也不屑和他交流,其他人就更不必说了,然而叶清婉却常常为真慈出面制止旁人的欺凌,带他到处游玩,比起来是照顾小师弟,倒像是真把他当亲生弟弟一样看待了。

尽管是一个无论她多么用心对待,也从不会给出任何回应,甚至连微笑都不会的痴呆弟弟。

在离开鬼域前,叶清婉还将自己所有的藏书全都送给了真慈,再三叮嘱他:

“小慈,就算我不在山上,你也要好好长大,认真看书,这样才能成为一个博学多才的人,就会被人敬重起来了,还有,等我下次回来的时候,希望小慈能够笑着迎接我啊。”

而直到她的死讯传来,叶清婉也没再回来风雅门一次。

***

一阵诡异的沉默之后,公冶慈看着真定薄怒的面容,也只是哦了一声,然后轻飘飘的说:

“只是为师兄你在一切结束之后,面对旁人的诘问,有一个可以解释的理由而已,师兄若觉得不妥,随便写什么名字都可以,然后押注止步第十层,师兄安排好一切,告知我一声即可。”

“以及——师兄想要押注多少赌资都无所谓,但第十层这个选择决不能更改,否则师兄赔钱,可就不管我的事情了。”

说完这句话,公冶慈就转身离开,只剩下真定一个人愣在原地发呆,直到夜色深沉,才满怀疑窦,脚步沉重的返回宗门。

***

没过几天,真定便找到了公冶慈,讲说已经搞定了一切,告知了所押注的名字——最后还是用了叶清婉的名字,但稍微变化了顺序,又加了两个字的后缀,变成了:【婉清神女】四个字。

公冶慈看到名字后,神色有那么一瞬间的难以言喻,只是真定还有些忧虑,并没注意这眨眼间的变化:

“师妹对你那么好,你……应该不会用她的名字乱来吧。”

那可不一定。

不要说卑微呆板状态的真慈道人从未对叶清婉的好心有过任何回应,如今魂魄换成了从未和她接触过的公冶慈,更不可能生出什么额外的情绪,况且可不是公冶慈主动提起来的这个名字。

但公冶慈也没开口打击他,看到了玉符上的信息后,就交给真定,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真定却不着急走,纠结一番后,还是决定直白的问最后如何分利,公冶慈沉吟一番之后,回答说,师兄帮我建造一处庭院就可以了。

七个人各自的房间,外加书房药庐之类的,所要花费的钱财不是一个小数目,但和百万灵石比起来,又微不足道了。

真定却很怀疑他怎么会这么好心,只拿去不到五分之一的利益……不会最后完全赚不到这么多灵石吧!

但公冶慈也只是意味不明的说:

“等到此事过了,师兄再问这个问题不迟。”

见真定还是疑神疑鬼,公冶慈也只能叹气一声,说:

“师兄何必如此顾虑,我又没讲是让师兄现在就动手翻新——过几天我就会带着几个徒弟前去昆吾山庄,在此期间,就请师兄帮忙找善于庭院建筑的工匠,先画出一个图样出来好了。”

这是个可以接收到提议,真定答应了下来。

而在得知他们可以换更大的屋子居住时,着实让弟子们也兴奋良久,又问能不能提一些要求,公冶慈给了他们三天时间,三天之后,就将写满了他们之期望的纸张交付给了真定*。

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要求,真定顿时垮下来脸——完全没有任何重复的地方,这哪里是一个大庭院能够满足的,分明是七个庭院才能满足的要求!

如果真是要建造七个庭院出来,那还真说不准到底谁占更多便宜。

但公冶慈是不会给他反悔机会的,在真定又一次前往入微山,企图讨价还价时,迎接他的只有两个巨大的看门竹节人,以及它们所带着的标签——

【主人外出,归期未定】

【恕不待客,还请折返】

***

事实上,公冶慈他们出发前往昆吾山庄的时间,距离真正千秀试剑开始,还有那么十几天的间隔,是以公冶慈宣布这件事情的时候,弟子们都有些意外与不解。

但师尊给了一个他们无法反驳的理由。

“你们是有信心一两天之内,御剑到达千里之外的昆吾山庄,还是觉得有足够多的银钱,能够在临近时期投宿,高价抢过别人?”

确实是两件事情都做不到。

于是也只能仓促收拾东西,出发前往昆吾山庄。

饶是已经提前十几天去,也已经有不少人到访了,附近的客栈也挂出了高价招牌,最后几个徒弟分别跑了好几家对比了价钱,最后才决定租下了一处位置阴凉偏远,但足以让师徒几人全都住下的小院子。

而且在这样的凌冬时节,这样偏僻阴冷的庭院,也不会有人前来争夺,免了临近日期,会被客栈再提高价,或者换给旁人的意外。

不过这方小院的主人倒是用心良善,屋内一应用品都整洁干净,被褥之物也是松软厚实,炭火也够充足,得知他们是前来参加千秀试剑的人,还送了一份千秀试剑的具体规则册子来供他提前阅知。

上面书写的规则,比锦,白二人所讲述的更为详细繁多。

第64章 不得入内公冶慈与极恶榜上修者不得入……

【凡二十四岁以下少年人,皆可入山试剑。】

【凡二十四岁以下少年人,每次千秀试剑只可参与一次,只能取一次剑。】

【每次取剑只可更上一层山,不可退而求其次。】

【若取剑成功,将不再有第二次取剑的机会。】

【若取剑失败,在二十四岁之前,仍有两次继续参与千秀试剑的机会。】

【山前有剑骨测灵之阵,可测入山之人年龄,修为上限;望诸位道友心存自觉,莫要以大欺小,以身试阵】

【若发现有年过二十四岁的入阵之人,除却送离昆吾山庄,十年内不可再踏入昆吾山庄一步,不可再与昆吾山庄有任何交易】

……

小院主人赠送的规则小册子,更为繁多,但重要的地方和白渐月锦玹绮等人说的大差不差,是以其他人简单看过之后就不再关注了,只有林姜抓着翻来覆去的看,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吸引他。

一日的折腾下来,此刻已近黄昏。

院子里只剩下坐在廊下看书的公冶慈,以及出去玩了一圈后,趴在矮塌上继续研究规则册子的林姜——此间小院的主人,是一个热心的老婆婆,唤作桂婆婆,看到白渐月双眼蒙着白纱,又听说他的眼睛是被热火灼伤,立刻便为他们推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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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去处治病,昆吾山庄是炼器之道毋庸置疑的巅峰所在,炼器离不不开各种火势的掌控,如此难免容易被火灼伤,连带着治疗火伤的医师也聚集颇多了。

桂婆婆是好意推荐,白渐月虽然不抱希望,但……听说有人擅长应对太阳真火的灼伤,也难免心动,毕竟金乌之火,与太阳真火,也算一脉同源了。

于是在放置好自己的东西后,就打算前去找那位医师看一看,郑月浓因为对医道有着发自内心的热爱,于是也顺道跟着前去拜访。

林姜,花照水,与独孤朝露则是去街上闲逛,然后就遇到了花照水的熟人,准确的说,是以前在风月庭时,和花照水交情比较好的一个琴师。

花照水虽然对风月庭没什么好感,但对这位琴师倒是还有些情谊,对方又再三请求,花照水便答应和他前去临近的一处茶楼叙旧。

他们谈论的乐理之道,林姜完全不感兴趣,觉得很是无聊枯燥,没待多久,就提前回来了。

回来之后,见师尊正在布置阵法,便旁观起来——但完全看不出什么门道。

确认是自己看不懂的手法后,就干脆躺在躺在院子里的矮塌上发呆,又高高举着那本册子查看,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忽略掉了,盯着看了一会儿,才“啊”了一声,恍然大悟:

“我记得他们不说,还有什么试剑石么,怎么这册子里面没有写?”

说完这句话后,又把小册子从头至尾重新看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关于试剑石的描写,而且——

林姜皱着眉,盯着规则上【修为上限】这四个字,更加不解的自言自语:

“修为这一条为什么要限制?不是说要拔下顶峰第一剑,要有极高的天赋吗?”

这不是矛盾么,能够在试剑石上留下痕迹的,说明修为超过了试剑石的能力,那就不被允许进入千剑山;

可没有足够高超的修为,又无法拔下顶峰第一剑……

想要拔下顶峰第一剑,就意味着要有超绝的修为天赋,可有超绝的修为天赋,却不被允许进入试剑山……简直是无解的套环。

林姜抬起头看着已经布完阵法,回去廊下躺椅上休息的师尊,大胆的猜测说:

“师尊!您说,是不是昆吾山庄压根不希望有人拿走顶峰第一剑,所以才有这种互相矛盾的规矩。”

公冶慈随手拎起来旁边的杂记,闻言一笑,否定了林姜的猜测:

“不,顶峰第一剑造出来就是为了有人能够取走它,顶峰第一剑被拔出的时候,那是千秀试剑最为瞩目的瞬间。”

那是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规矩,林姜完全想不通。

“所以到底为什么有这种互相矛盾的规矩,而且册子上为什么没提试剑石呢?”

“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能够在试剑石上留下痕迹的人,所以这本册子上没有提及试剑石。”

有人回答了林姜的问题,但不是师尊,而是一个迈步走入院子里的陌生人,倒是憨厚长相。

他扶着桂婆婆,身后还跟着晚归的白渐月与明显意犹未尽的郑月浓,以及独孤朝露与花照水两人,也前后脚踏入了院门。

那陌生人是桂婆婆的孙子,名叫桂自强,亦是昆吾山庄的弟子,休沐回来,听说祖母要往他们这方庭院内送炭火,便一道前来了。

林姜还惦记着刚才的话题,所以在他自我介绍之后,就忍不住问他:

“为什么不会有第二个人?——等等,这样更不对吧!既然没有第二个人能够留下痕迹,那为什么还要设下这么一个隐藏起来的规矩?”

桂自强苦笑一声,说:

“只是预防万一,不想再让千剑山被毁第二次。”

这句话的意思是……千剑山被毁过一次吗?

但和这条隐藏规则又有什么关系。

对上几个少年人疑惑又充满好奇的目光,桂自强想了想,觉得这也不是什么秘密——甚至是在昆吾山庄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而且还牵涉到一个不能被提起的名字,所以提前告知给这些少年们知晓也不是不行。

“之所以会有这条隐藏规则,和那位已经故去多年的邪修有关。”

世上邪修不知凡几,但用这种带着一些畏惧的口气说出来的代称——几个弟子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的说:

“是公冶慈?”

“是那位天下一地的邪修公冶慈吗?!”

桂自强听到他们此起彼伏的叫喊声,连忙“嘘——”了一声,小声说:

“不要提他的名字!可是会倒霉的!”

他如此紧张的态度,也把几个弟子吓了一跳,连忙噤声,彼此间看了看,又小声的询问:

“为什么提起来他的名字,就会倒霉啊?”

桂自强左右看了看,更低声音说:

“因为会被他飘荡天地间的残魂听到,以为是在说他坏话,会被报复的,不是受伤就是疯掉,甚至还有人会死掉呢,虽然不是所有人都会中招,但你们也不想成为这个“幸运儿”吧。”

死,死吗!

弟子们连连点头,再不敢多言。

被提起名字就会倒霉天地间游荡的残魂公冶慈,此刻就在他们的不远处,晃着身下的摇椅,闻言也只是侧目看了这年轻人一样,然后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继续翻看手中的书册,然后听对方讲述有关他给昆吾山庄所造成的巨大损失。

就算是没任何情绪的一眼,也让桂自强忽然打了一个哆嗦,感觉身上一凉——竟然灵验的这么快!

于是越发肯定这个名字决不能说出口。

在接下来的讲述里,更是遮遮掩掩,用着代称,低声的讲述这件事情:

“数十年前,那位……他曾经参加过一次千秀试剑,结果因为他的灵气修为太过强盛,踏入千秀试剑的第一步,便万剑齐鸣,千剑尽碎,顶峰第一剑【彩凤辞秋】,也被他逼的剑灵自绝,沦为凡铁一具。”

千剑尽碎,剑灵自绝……

弟子倒吸一口冷气,又面面相觑,想不出来到底是怎样的修为,才能够引发这样的后果。

一旁坐下来歇脚的桂婆婆听到他们谈论此事,也叹了一口气,怀念的说:

“那一次的千秀试剑,带来的影响远不止于此,千剑山被毁,也无法继续进行试剑,虽然事后匆忙弥补,但选择参加第二次试剑的人却少了近乎一半,其中最多原因,是因为感受到这天差地别的对比,而心灰意冷,就此断了修行之道,虽然世上之人常为庸碌,但修行之道本就是一条艰苦奋进之途,到达己身的终点无法再有增益,与一开始就放弃道途,可不能相提并论。”

换句话说,就是公冶慈以一己之力毁掉了千秀试剑,与无数人的修行之道。

弟子们互相看了一眼,又问她道:

“桂婆婆好像很了解这件事情?”

桂婆婆笑了两声,说:

“我年轻时候,可也是昆吾山庄的弟子,对这件事情,可以说是身临其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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