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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解咒否为什么现在才说!
公冶慈看出来宋问道与荣鹏程两人紧张的心情,以及想要扔掉瓶子的想法,于是慢悠悠的提醒:
“小心了,我可只准备了这两只瓶子来装蛊虫,你们若不小心摔碎瓶子,让蛊虫跑出来,受折磨的可不是我。”
此话一出,叫二人连忙握紧了瓶子,不敢真的掉下去摔碎,但一想手中握着让他们痛苦不已的蛊虫,就感觉浑身发麻,紧张万分。
公冶慈又道:
“这两只蛊虫,交付你二人分别回去交差使用,瓶口我已经完全封印,除非尔等强力破坏瓶身,否则不可能打开瓶子——我已经提前说明,若将来你们真因为什么意外让蛊虫跑出来作恶,可不要怪我身上。”
竟然为他们着想到了这种地步?!
——宋问道与荣鹏程连忙应答一声,又对视一眼,都是意想不到的表情,被囚禁折磨多日,现在他们满心满眼都是终于解脱的松快,完全想不起来还需要带蛊虫回去交差的念头。
尤其宋问道,在惊讶之外,更有疑惑。
前些时日,他常听其他弟子谈论说真慈长老性情大变,如今很是邪恶,甚至掌门师尊也长吁短叹,愁苦真慈长老如今实在难以接触,但……真慈长老现在这样“贴心”,还替他们准备好了要交差的物品,好像和邪恶并不沾边啊。
他又抬头看向真慈长老,见他身姿挺拔,眉目恣意,确实和记忆中那个总是低眉垂首的身影大为不同,但是分明是变得更为姿态翩翩,倒是看不出什么“邪恶”的影子。
又但是,以貌取人,本也常有谬误。
公冶慈却没去在意他在想什么,听到他二人的回答之后,目光放远,看向一片狼藉的山谷,接着说道:
“除却这两只留作凭证的蛊虫之外,其余蛊虫不会再留半只,给你们半个时辰离开的时间,半个时辰后,我会将这里的一切全都燃烧殆尽。”
半个时辰?
这也太紧张了。
顿时众人慌乱起来,但勉强静心一想,除却那几个被困住的蒙面人需要带回去之外,好像也没有其他需要带走,值得留恋的东西了。
但在离开之前,他们还有一个问题——
有人向前走了一步,按着被灼烧多时的心脉,说道:
“道君,方才太过匆忙,没来得及请这位小道君解咒,如今既然要各自归去,还请解开附火咒。”
方才实在是情势危急,来不及解咒,一群人就跑了出来,又连着和这些蒙面人打斗,没找到解咒的时机,现下既然已经得救,又被催促着要各回各家,自然是不想继续再受这种好像被火烧一样的折磨。
虽然当下灵脉中只有些微的灼热感,但……到底也是一种时时刻刻都感觉明显的折磨,谁能继续忍受下去呢。
公冶慈看了对方半晌,又听到好几个人提出同样的要求,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是觉得这些名门世家的少年人,难道真是一代不如一代,饱受蛊虫折磨多日,竟然还如此掉以轻心。
相比起来,自己的这几个徒弟,竟然也算是机敏了——解咒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谈不上来不来得及,没有解咒的最大可能,是花照水在评估之后,觉得不宜立刻解咒。
而此刻,听到这些人的请求之后,远离人群的花照水很不留情面的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可见他确实是这样想的。
他小声和站在一旁的郑月浓讲话,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够听到的声音,是比公冶慈还要鄙夷的口气:“我要被这些人蠢的窒息了,也不想想他们被关了多久,附火咒又才生效多久,又不是吃了就能蛊虫全消的神药,真有自信自己身上一个蛊虫都没了么,我这可是好心帮他们,竟然不识抬举,活该被寄生而死。”
郑月浓点了点头,她认同花照水的说法,但到底又比花照水仁善许多,于是想了想,也小声的说:
“毕竟身体内被火烧着,也是很难受的事情,他们这样说,也情有可原。”
花照水冷哼一声,看着那群犹然不知他之用心良苦的人,恶狠狠的说:
“我可是好心帮他们,竟然不识抬举,那就让他们被蛊虫寄生而死算了。”
郑月浓:……
这倒是不必了吧,她的目光移向人群中站在最前方与师尊相对而立的某位大师兄——毕竟她心动之人也在其列,实在是难以苛责与诅咒啊。
好在公冶慈沉默之间,宋问道开口说话,证明他不在被鄙夷的行列。
“现在恐怕……并不是解掉附火咒的时机,诸位在地牢中被关押许久,寄体蛊虫也不知凡几,也许还有什么极小的蛊虫深入血肉之中,并没接触到灵脉之中的火气,况且我等还要将这些蒙面人带回去审问,却不知道他们手中是否还有暗藏的蛊虫,若就这样解除附火咒,怕是有些隐患。”
公冶慈多看了他一眼,勉强得出一个“郑月浓的眼光也不算太差”的结论。
但也仅此而已了,想起来真慈的回忆中对诸位弟子的期望,郑月浓为此人心动,却又得不到回应,那这份心动,并没继续下去的必要。
至于该如何斩断情缘,就又是回去之后的事情了。
……不知为何,宋问道忽然打了一个冷颤,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事情会发生——他回头看了一眼角落里那群被绑着的蒙面人,被扯下面罩的几个人,正在用恶狠狠的目光看着他们。
原来是他们不怀好意的目光啊,宋问道放心下来。
公冶慈面容未变,只是接着宋问道的话语,平淡的说道:
“在烈火之中,七日是吸血蛊虫寿命的极限,你们身上的附火咒,在七天之后会自行解除,原委已经与你们讲说清楚,我并非喜欢强迫旁人行事之人,若尔等自信身上已经再无蛊虫寄生,或有其他更好的办法杜绝此事,可以立刻为你们解咒。”
他说完话后,便不再多言,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然拿不到注意,最后还是宋问道,荣鹏程,以及另外一个绿溪镇的话事人,在片刻的交流之后,回话说等候七天也无妨。
他们都亲眼目睹同伴被吸血蛊虫寄生繁衍,最后悲惨死去的状态,相比之下,他们已经足够幸运,不过是忍受七日被火焚烧的痛苦,怎么也比被蛊虫寄生而死好的太多,况且这蛊虫还会移体寄生,为亲友同门的安危着想,也决不能带蛊虫隐患回去。
最后大部分人都选择了忍受几日,只有寥寥三四人并不信这种言论,强行要立刻解咒,公冶慈也不多说废话,抬手之间便为他们解了咒术。
等确认再没有人选择立刻解咒之后,公冶慈才笑眯眯的说:
“另外一件事情,或许对你们而言,算是好事一桩——倘若你们能够在七天之内,凭借自己的修为炼化附火咒,也可以提前解脱被火焚烧的痛苦——能够炼化此咒,同样也代表着你们体内若有蛊虫,也会被一并炼化。”
“除此之外,也会让你们的修为更上一层楼,此后也不必再受蛊虫之苦,至少再有吸血蛊虫被放到你们身上,那么会被蛊虫认为你们是同类,且会畏惧你们灵脉中残存的火意,不会再吸食你们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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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现在才说!——那几个提前解咒之人听到这样的话,显然陷入了愤怒之中。
但愤怒又如何呢,是他们自己选择了解咒,既然承受不了附火咒带来的痛苦,那自然也得不到炼化附火咒所带来的好处。
至于其他人,自然是一阵庆幸的激动。
唯有宋问道看着真慈道人如春风一样的笑意,心情有些说不出的复杂——他此刻倒是有那么一点理解师尊提起来真慈长老的无奈,虽然谈不上邪恶,但这样等到人作出决定后再说好处的言行,可真是有些故意作弄人的恶趣味了。
身后花照水与郑月浓虽然也有意外,但心情颇为平静,甚至有一种“果然来了”的感觉——师尊真是平等的折腾每一个人,虽然说什么不强迫别人一定来按照他的要求做事。
但真做出相反的选择,果然还是会倒霉啊!
就算不倒霉,也会和眼前这几个有火发不出的人一样吃亏后悔。
***
说话之间,半个时辰的限制也过去小半,于是无论是怀着怎样的情绪,也到了不得不离开的时候。
一群人又拖着那些被束缚在一起的人远离此地,就连郑月浓与花照水二人,也被赶去和风雅门的待在一起。
待到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检查过再无一人,同伴尸体也被拖出去,最后只剩下公冶慈一人,他才开始做焚烧山谷的准备。
白玉戒尺簌簌分裂,化为一把白玉折扇,公冶慈朝着沼泽奋力一挥,便有无尽的风火凭空而生,冲天而起,倒塌的竹楼在火中迅速燃烧,溃逃的蛊虫也在触及山谷边缘的时候,便被阵法拦截,无法再前行一步,最后只能无望的死在烈火之中。
已经跑出数丈远的众人,仍能感受到那比附火咒还要滚烫的气息,回头去看,便见山谷中熊熊燃烧的烈火,与在风中飞卷的灰烬。
而在烈火只是沿着外围燃烧,还未成势前,公冶慈已经先一步到了沼泽上空,奋力一扇,无尽磅礴的灵气化作大风,将半塘淤泥都飞散出来,连带着沼泽中的吞月宝蟾都一并悬空起来。
又是一阵哗啦啦的声响,那是锁住吞月宝蟾后肢的锁链,也被一道从中拉了出来。
第52章 百年赤莲挟恩图报
丝丝缕缕的长风化作火烧之刃,砰砰劈砍锁链,如此反复数次之后,锁链便应声而断。
不等吞月宝蟾有什么动作,就被公冶慈袖中飞出的白绸布死死缠住身躯。
而后公冶慈便好似放风筝一样,牵着白绸,拖着吞月宝蟾,伴随着身后巨大的楼阁倒塌声,烈火熊熊燃烧声,一路飞速赶往距离这处山谷数十里之外的青浦泽。
及至赫连央庭挣脱定身咒术,匆匆赶往山谷中时,入目唯有滔天的火焰。
多少心血,付之一炬。
那个人——!
赫连央庭站在山坡上,望着眼前被控制在山谷之中,却已成滔天之势,无法进行任何挽救的迅猛大火,竟不知该不该恨那个自称“真慈”的道人,分明笑吟吟的温柔模样,武器也是连刃口都没的白玉尺,结果下手却是如此的狠绝果断,不给他留存丝毫希望。
就算想要再起,也是一切要从头开始,和眼前一切无关了。
最终,他也只是沉默的看着大火由盛转衰,最后化作一片完全的灰烬,才沉默的转身离去。
***
青浦泽虽然也带一个“泽”字,却并不是如山谷中的沼泽地一样满是泥污,而是一片澄清剔透的清水湖。
湖水中有青莲片片,红莲朵朵,又有鹤鹭闲飞,鱼虾时跃,衬着浅绿深碧色的起伏山脉,怎不算一处好风景。
只是,此处风景独美,却并无什么天材地宝,或灵禽神兽,一应花草树木,飞禽走兽,大多不过是数载光阴,只有寥寥几种树木有近百年岁。
盖因灵气淡薄,又在深山环绕之中,修行者不屑来此,寻常人难以来此,倒是难得清静。
公冶慈落地之后,便引起一阵风吹水莲,惊走一片水鸟游鱼。
吞月宝蟾巨大的身躯随之落地,更是嘭的一声,引起一阵地面微动。
公冶慈眺望着眼前这一片的湖水,含笑道:
“怎样,将这处野湖作为你新的栖息之地,满意么?”
吞月宝蟾呱呱两声,立刻就想直接跳入水中,显然对这个新的栖息之地很是满意——若不是被那些人锁住无法逃脱,它可也不喜欢那种满是黏稠泥泞的地方,更不想日日夜夜都被迫汲取灵气,然后去和那些可恶的虫子做斗争。
然而吞月宝蟾腾空一跃,嘭地一声落下,却堪堪落在水与岸的交界处,只有前肢落在起伏的水边,而后再无法前行一步。
公冶慈晃了晃手中的白绸,对上吞月宝蟾转身之后,朝他瞪过来的,怒冲冲的眼睛,笑吟吟的说:
“小蟾蜍,我可是救你免受蛊虫吞噬之苦,又为你找到一处宝地栖息,你可不能就这样跑掉,是打算主动奉上蟾珠,还是打算让我来剖腹取珠?”
吞月宝蟾本就圆滚滚的眼睛更是朝外凸显,大概也没想到此人竟然“挟恩图报”,两腮起起伏伏,发出古怪的声音。
应是气恼非常。
可自由近在咫尺,更无法割舍。
于是在对峙片刻后,吞月宝蟾几经吞吐之后,噗的一声,吐出一枚洁白生光的珠子出来。
公冶慈勾了勾手指,便有一串水流从清湖之中飞出,将珠子表面上残留的杂物冲刷干净,然后才让其自然落下,恰恰好落在公冶慈拿出来的盒子中。
中品的吞月蟾珠——以这只吞月宝蟾的形态,若在正常状态下生出吞月蟾珠,该是上等品质才对。
果然催生要不得啊。
公冶慈收起盒子,将白绸从身上抽出,看向吞月宝蟾,这次是真心实意的道谢:
“多谢。”
但他话音未落,吞月宝蟾就头也不回的奋力蹦到了湖水中,飞溅出一大片的池水。
公冶慈不得不闭上眼——若不是及时用戒尺画出扇面挡在面前,怕是要被飞溅一身水了。
哎,何必如此暴躁呢。
公冶慈摇了摇头,然后闭上双目,神识在瞬间覆盖整个清湖,片刻之后,他睁开眼睛,飞身越过茂盛的叶与花,落在清湖中央的一只荷叶上轻飘飘站立。
他的面前,是一只比其他莲花都更加硕大,更加鲜艳,又更加细长的赤红莲花。
百年赤色莲。
虽然公冶慈和掌门说要来青浦泽一趟,只是一个让掌门主动开口请他出面救援的引诱理由,但青浦泽也确实是有他所需要的珍贵草木,便是眼前这株赤色莲了。
百年之下,不过是普通的草木,百年之上,则可通阴阳。
但也只是能够看到新死之人尚未离远的魂魄而已。
若再找到同样寿命的青色莲,与这株赤色莲融合在一起,便能合成紫金莲,使生魂与死魂能够互相感应,若是千年之莲,则能让两个生魂之间产生不可磨灭的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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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嵇楼主那本奇难册子中所罗列的名字之一。
公冶慈眼前这株赤色莲只是堪堪百年,炼制出来的紫金莲也至多中品,但用来给嵇楼主交差,也勉勉强强,不差劲也不过分优异了。
只是青色莲更加难寻,唯一处较为知名的青色莲聚集之地是在昆吾山庄的长情莲池,等到千秀试剑时候,再去昆吾山庄顺道找寻不迟,公冶慈并不着急这件事情,百年赤色莲已在眼前,若到时间未曾找到合乎心仪的青色莲,那就将吞月蟾珠交给嵇楼主就是了。
他的选择,从来不会只有一个答案。
退回到岸边之后,公冶慈左右看了*一眼,将方才从蟾蜍身上解下来的白绸送入湖水旁边的一株柳树上披挂。
“作为答谢此地收留这只可怜小蟾蜍,以及在下取走赤色莲的谢礼,这条白绸便留在此地做镇地之物,若他日有什么强敌来侵占此地,我会来帮你们解决。”
说完这句话后,公冶慈又在原地观望片刻,见吞月宝蟾在湖水中怡然自得,也并无其他异常,就转身离去。
那条白绸挂在树上随风飘荡起落,在白绸的最下方,有一道名叫“千秋雀”的暗纹。
***
公冶慈从青浦泽回去后,先去了风雅门弟子群居之地——这是宋问道,与荣鹏程等人商量好的事情,是打算直接在这处山林里待上七日,再行回去宗门。
当然也会先行传信回去宗门,让宗门不再为他们的安危而担忧。
公冶慈并不干涉他们的决定,将装有赤色莲的罐子随手交给了距他最近的花照水后,便转身离开。
两个徒弟与风雅门的其他人匆匆告别后,也连忙跟着离开。
去时犹踏晨露,归时已近黄昏。
或许是担忧他们的行踪,平素这个时候还在山上修行的弟子,在公冶慈等人踏上石阶没有几步,就看到下山迎接的几人。
还没走到面前,远远地就听见他们呼喊“师尊”的声音,以及询问他们此行收获的内容,待到走到面前,看到花照水捧着的那只装着鲜红莲花的瓷罐时,目光又全被吸引了过去。
但花照水只想赶快将这只水淋淋的陶罐找个地方放下,很是干脆的无视了几人的问询,又越过他们,飞快的朝着山上庭院奔跑。
其他几人听说这是师尊特意带回来的莲花,也都忍不住又跟着花照水先往院子里跑,是想要仔细欣赏罐中形状奇特的莲花,至于他们这一行的结果——有师尊跟着,总不会出什么差错,况且上去之后,问花照水也是一样。
最后便只剩下公冶慈与郑月浓落在了最后,踏着青石台阶,慢慢的朝着庭院方向行走。
那是毫无任何预兆的,公冶慈忽然开口问:
“什么感觉?”
“啊?”
郑月浓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公冶慈身为师尊,不介意再将话说的更清楚一些:
“看到花照水与宋问道共在一处,你还为无能狼藉的宋问道所迷恋么?”
果然来了啊。
郑月浓心中有一块石头落地,但好像又有另外一块石头提了起来。
因为她还没有想到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才好——而且这和花照水又有什么关系。
郑月浓低头看着边边角角长着青苔的石阶,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
“宋师兄他——他只是没接触过蛊虫,才被暗算了,而且就算是身处牢笼,宋师兄也没失去坚韧意志,并且还鼓舞其他人坚持下去,就算是见到花照水,也没和其他人一样被美色迷失本心。”
公冶慈听她言语中对宋问道满是溢美之词,忍不住轻笑一声,说:
“有美色过人,大放光彩的花照水在一旁作为对比,你竟然还能全心关注宋问道的有点,看来,你对他的迷恋倒是深厚。”
宋师兄伤的那么重,她当然会关心,干嘛要注意花照水的存在,等等——
郑月浓怔了一下,忽然明白过来师尊为什么要问上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将花照水喝宋师兄做对比,甚至为什么这一趟援助要让花照水代为行动——竟然是为了更加衬托宋师兄的狼狈吗?!
反应过来这一点后,郑月浓却是更加的无语。
如果她此前从未认识花照水,这一次地牢相见是初次见面,甚至自己也是被关在牢笼里饱受蛊虫折磨之人,或许有为他动心的一丝可能,但谁让自己花照水也算是“朝夕相处”这许多时日,在被他的美色迷惑前,就先被他挑剔的性情而失去兴趣了。
试问谁会喜欢一个整天嫌弃这个嫌弃那个,还会毫无预兆的抽风伤人的神经病,就算美若天仙,让万事万物都黯然失色也不行啊。
反正郑月浓是做不到,她最多也只能和花照水以同门的身份和谐共处,要说倾心与他,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第53章 长夜深深时要用你拙劣的剑术来使我发……
因为师尊的话,叫郑月浓想起来从山谷中朝外逃亡时的场景。
那些被关在地牢里的人,竟然还有人满怀憧憬的,特地跑来偷偷打听花照水的来历,讲说他是“附火菩萨”,想要知晓他的身份,以便将来好登门道谢……
当然被无情拒绝了——花照水冷笑一声,熟练地翻了一个白眼,甚至连开口说话都不肯,最后还是郑月浓为了师尊的名誉,替他将婉言谢绝的场面话说完。
那时郑月浓百思不得其解,且不说真正挽救他们的师尊,花照水这样尖酸刻薄的人,到底是怎么和救世菩萨相提并论的呢,这些人是真的看不到花照水他不加掩饰的恶劣性情么。
现在她明白了,果然是美色害人啊!
如师尊所设想的那样,不了解花照水的人,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都会被花照水这张皮囊所引诱,就算是他横眉冷对,也只会让人觉得他是冰山美人高岭之花,而了解他的人——
此刻,郑月浓和师尊也已经走到了庭院门口,庭院内,花照水正在“表情扭曲”“花容失色”地讲述在山谷地牢中的遭遇,语气中充满了嫌弃的意思——不仅仅是嫌弃蛊虫,牢房,甚至包括哪些对他怀有仰慕之心的被救之人。
“师尊啊,您老人家不会是和我开玩笑吧。”
郑月浓有气无力的说:
“如果说是和花照水对比的话,就像是现在一样,我只记得他在我耳边疯狂嫌弃说那些蒙面人品味低下,被困之人的白痴愚蠢,地牢肮脏腥臭,以及蛊虫的恶心至极了。”
她喜欢的,是宋师兄那样做什么事情都游刃有余的文雅之士,崇高之人,可不是花照水这样空有漂亮皮囊,性情却无比恶劣的人啊。
甚至此刻,花照水也还在说这件事情,并且很是神色痛苦的总结:“我想明白了,师尊是故意让我来做这些恶心事,想让我戒掉不能近人的习性的,但我现在更不想接近任何陌生人,总觉得他们身体内都爬满了恶心的虫子。”
……
显然,无论这一趟行踪,目的是为了让郑月浓在对比下死心,还是为了以毒攻毒,让花照水戒掉不能近人的习性,结果都是大写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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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听到花照水声音的公冶慈,不得不遗憾的宣告这次试探的失败。
不过,没有关系,古往今来近乎所有的成功终点,都是在踏过无数失败的岔路之后,才能够到达的彼岸,又如树木一样,主干只有一条,分枝却有无数。
公冶慈不介意一条条抹除所有的分岔路,一支支剪掉所有分叉的枝叶,直至剩下最后一条笔直的主干。
时光漫长,总是有时间来慢慢磋磨——不是,来慢慢的调教弟子们。
他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弟子们,成功让弟子们都打了一个寒颤,感觉好像是被什么恶魔注视,但他们左顾右盼,并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又见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寒气袭来,所以认定是天色已晚,寒气也随着夜色升起了。
唯有郑月浓站在他的身边,是最直观的感受到师尊那一瞬间突变的可怕气场,以为是自己刚才说的话让师尊生气,于是忐忑着小声询问:
“师尊……我,我难道不能喜欢宋师兄么。”
说到最后的时候,她的声音已经发颤,是怕师尊说出什么很苛责的话语。
但师尊却只是说:
“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这个回答可太奇怪了。
除了让郑月浓感到迷茫外,更让她无从判断师尊到底对这件事情是什么态度,是要继续干涉,还是选择成全她?
郑月浓心乱如麻,想要问的更清楚一些,但师尊似乎不打算说明,而且,其他人也已经注意到他们回来的身影,于是又围过来询问事宜,倒是不宜说这些事情了。
而师尊也再不提这件事情。
倒是几个留守庭院的人,在听说炼化附火咒的好处之后,也蠢蠢欲动起来,想要也抽出七天的时间来炼化附火咒。
大家都很有居安思危的意识,总觉得蛊虫之事不会就这样解决,谁知道会不会有漏网之鱼,既是如此,倒不如提前先做一层防御的准备。
但这样的话,就意味着他们要耽误七天的剑法修行了。
可是,当他们问师尊有没有这样做的必要时,公冶慈只是说,让他们随便就好。
只要自信自己的修为与剑术,能够通过数月后的考核结果,就算现在整日睡觉也没关系啊。
公冶慈对徒弟们的教学态度,在定下的考核目标,以及随机抽人出去执行委托之外,是全然的放养态度,换而言之,能够在考核目标,以及外人面前表现出什么结果,全看弟子们自己的修为水平以及随机应变的能力。
再来,公冶慈所在意的,也就是有关真慈的“遗愿”了。
如何让其他几个人能有个圆满收尾尚未可知,但如何让郑月浓结束单相思的苦恋,机会却近在眼前,随时可以进行无数方法的测试。
***
长夜深深时,乌云掩月时。
这已经是回来风雅门后的数日之后,然而每每午夜梦回,宋问道却仍然有还被关在地牢里遭受蛊虫折磨的感觉,总是半夜惊醒。
这一夜也是同样,感觉身上好像有蛊虫在爬,宋问道猛然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抹去额头上的密汗,正想和往常一样,起身喝一口茶水,待心情平复后,再接着睡去,然而在他站在窗前饮茶时,却从窗口看到庭院中站着一道抱剑而立的身影。
月光被乌云遮掩,灯火也已经很是微弱,无法照耀其人容貌,但凭感觉——凌厉如狂妄之风,冷漠似高山之雪,孤远若天上月。
融于夜色,却比夜色更加慑人,至少宋问道在和此人对视的一眼——他感觉自己应该和对方对视了,在对视的那一瞬间,自己的魂魄好像已经被对方完全看穿威慑,只要对方愿意,不费吹灰之力就能除掉自己的性命,尽管对方身上并没有杀气弥漫。
犹如神明俯瞰人间界,生杀不过是一念之间,何须杀气来多余增添威仪。
那样如神明一样睥睨的气态,绝不是自己所熟悉的任何人。
宋问道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提起警觉之心,唤出配剑,朝外面的人喊道:
“你是谁?!”
然而无论他怎么质问,对方都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在宋问道终于停下问候声音后,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仿佛是在嘲笑他如今如惊弓之鸟一样的慌乱。
只是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影,就吓得如临大敌——真是有够脆弱。
宋问道再沉不出气,主动提剑走了出去,无论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历,是好是坏,此刻凭空出现在他的窗前,都显得过分可疑,于情于理,他应该出去试探对方的身份。
当他走到庭院中,直面那道隐藏黑暗中的人影时,对方才终于开口说话,温柔如春风的声音,说出的话却犀利如三九寒冬。
“提剑出来,是想要用你拙劣的剑术来使我再次发笑么?”
真是万分可恶的人!
宋问道是风雅门公认的长老之下第一人,从三年前开始,他就已经替代长老与授课老师,来指导下面弟子们的剑道,甚至参与大部分的宗门事务,代行宗主之令——
自他入道修行一来,还从没有被人贬低到这种程度!
若说他的剑术拙劣不堪,岂不是等同于说如今整个风雅门都不堪入目。
这怎么能够叫人忍受!
宋问道有心想要给眼前之人一个教训,于是再没有任何多余的话,便灌注灵气,提剑朝着那人刺去。
宋问道的身影飘忽如雨,轻快似燕,潇洒若风,剑光更如流虹飘逸绚烂,或许是此刻提足了十分的力气,又被眼前之人的话激出潜能,叫他的剑招远超平素弟子们所见的水平。
对方也用着风雅剑法,却更比他沉稳许多,若说宋问道的剑法是纷飞的燕,飘忽的雨,潇洒的风,那对方就是磅礴的海,巍峨的山,以及广阔的天地。
燕飞不过,雨打不裂,风更穿不透。
更何况双方的武器相交错时,透过剑光与月光,宋问道看清对方只是用了一只再普通不过,仿佛只是随手从路边折下来的一支青竹竿而已。
是故意来嘲讽他的吗?
听他讲的话好像是如此,但在对招之中,宋问道所感受到的,竟然是一种指引的意境。
他改变了愤怒的心态,静心去感受对方的剑招走势,惊喜的发现确实能够参悟道一些从前使他迷茫的困境,但也只有那么一点,对方的剑招可称之为碾压自己的存在,而且一招未老一招又起,是逼着他时时刻刻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他想停下来参悟是不可能的。
从主动出击,到有来有往,再到渐多防御,最后步步后退,招不成招,完全没任何应对的办法,就连剑也被挑飞,不过只过去一个时辰。
宋问道却心脉快速跳动,张口急促呼吸,手臂连着十指都在发颤,一身衣物也被热汗浸透,好像是经历漫长的鏖战。
但他抬眼朝黑暗中的人影看去时,对方仍然姿容闲适,还饶有兴趣的用竹竿在手心轻轻敲击,方才的对招,对他而言,似乎只是逗弄小孩子的动作而已。
平稳呼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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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宋问道才又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吐出,而后站直了身躯,看着黑暗中的那道身影,慢慢的说:
“我甘拜下风,承认我的剑法确实远不如你。”
第54章 跟上还是不跟想不想修行韶武剑法……
庭院外传来阵阵不息的风吹树叶声,与虫鸣鸟叫声,实在算不上是寂静的夜晚,但宋问道渐渐平缓气息,和隐藏黑暗之中的人对视着,却觉得周遭无比的寂静。
静的能够听到自己心脉跳动声,以及自己声音中微妙的郁闷与挫败:
“风雅门只是小门小派,剑法也不入流,我也不过是天赋平平之人,比不过阁下的天赋卓越,阁下在我身上找优越感,恐怕不会有什么很大的效果。”
不加掩饰的负气之言。
相比他此刻的沉闷,眼前的不速之客,晃着手中的竹竿,在地上划出沙沙声,倒是很有些漫不经心:
“不过是这种程度的落败而已,就让你自暴自弃了么?那你的剑道前途,确实到此为止了。”
宋问道面上一热,生出愤懑,却又难免愧疚的心情——他当然并不是真心在自我贬低,乃至以为宗门微薄,只是被如此强烈的打击之下,才一时气血上头,说出偏颇的话来。
可要不是眼前这不速之客莫名跑过来找茬,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失态的话。
他咬了咬唇,闷声说道:
“阁下究竟是谁?难道深夜前来,就是为了说这么一大堆贬低我的话么?”
对方轻笑一声,更加散漫的说:
“贬低你的,不是你自己么,哦,或许应该先纠正你一件事——”
“风雅门确实是不入流的门派,但风雅剑法可不是,你是风雅门的大弟子,应该知晓风雅剑法的来历。”
宋问道:……
他当然知道,风雅剑法是脱胎于显圣学宫的韶武剑法,等等——
此人突然提到这件事情,叫宋问道脑子里忽然灵光一现,想到一种可能,但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于是试探的询问:
“阁下难不成,是显圣学宫的前辈?”
不太可能吧,虽然风雅门的开派祖师师承显圣学宫,但天下曾在显圣学宫求学的弟子数不胜数,风雅门这个三流门派,可从来没有得到过显圣学宫的关注,怎么会突然有人深夜跑来“指教”自己的剑道。
“那种规矩繁杂的地方,我可敬谢不敏,以及——”
对方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又似乎从暗夜过渡到了白日,褪去了使宋问道倍感压力的威仪,只剩下全然的温和笑意,以及一道若有似无,如烟似雾,近乎无奈的叹息:
“师侄,你的剑法还算不错,但你的听力是真不怎么样。”
在他话音落下的时候,空中被乌云遮去半面的明月终于露出全貌,澄明月光毫无遮掩的辉映庭院,将眼前之人的相貌全然的显露出来——
白衣墨袍,柳眼笑唇,长发分拨两侧用青竹枝挽在脑后,只余些许散在额头绵延耳旁,随风轻忽飘荡。
不是真慈长老,又是谁呢。
宋问道愣了片刻后,才心情复杂的开口:
“小师叔。”
公冶慈朝他走去,笑吟吟的说:
“怎么,看到是我,你很失落?”
倒也谈不上是失落,只是意想不到。
宋问道几乎要把自己从小到大认识的听说的所有人都想过一遍,也没有想到会是如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小师叔在装神弄鬼啊。
但话又说回来,上一次山谷中相见时,宋问道并没有机会亲眼见到小师叔施展什么能为,今夜这一次对招,倒是让他真切的领会到,为什么会有传言说几位长老之中,其实这位小师叔的修为天赋是最为高深的。
那是自己无法企及的巅峰。
对上师叔的笑容,宋问道也只能跟着扯了扯嘴角,苦笑一声,说:
“师叔深夜前来,想来不是单纯为了嘲讽我剑法之不足的罢。”
公冶慈略一颔首:
“只是看你也算可造之材,所以给你一个能够更进一步的选择——想不想修行韶武剑法。”
韶武剑法——!
宋问道顿时瞪大双眼,比看到不速之客是眼前之人还要不可思议——这是他可以学的么。
而且——
宋问道下意识的说:
“师叔怎么会韶武剑法的剑法?”
“错误的回答。”
公冶慈很不留情的拒绝了解释这个问题的选项,淡声道:
“你只需要讲想不想学就可以了。”
宋问道:……
这也未免太过无理了,什么都不许多问,若出现什么不得了的后果,该怎么办呢。
韶武剑法乃是显圣学宫的本宗剑道,若有朝一日被发现自己偷师学艺,且不说自己如何,自己身为大师兄,岂不是也会连带着风雅门遭受牵连。
他心中的疑惑与顾虑太多,却一个也不能说出口,这让宋问道陷入深深的纠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