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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眼泪“对不起”
人们常说,在你濒临死亡时你的眼前会闪过你这一生所有的记忆碎片,俗称“走马灯。”
最终定格在你眼前的,或许是你生命中某个无法遗忘的人,又或许是你生命中某件无法遗忘的事。
但温迟栖在奄奄一息即将离开世间时,眼前却并没有闪过多少记忆碎片,他只觉得很吵很吵,像是有无数人同时在他耳边说话。
说的什么呢?
温迟栖听不清。
他想让他们不要说话,但又张不开嘴,想看是谁在他耳边吵闹,但又睁不开眼,朦胧中,像是有一滴温热的水珠滴落在他满是鲜血的手背。
他想,是雨水吗?是因为自己的体温太低,所以才会觉得雨水是温热的。
还是说……是泪水。
是谁哭的。
江远鹤吗?
他居然也会哭。
温迟栖从来没有见过江远鹤流泪的模样,也从来没有见过他脆弱的一面,他在自己面前,永远都是那副对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对任何事情都掌控其中的模样。
原来他也会哭啊。
温迟栖想安慰不要因为我而伤心,但却没有任何力气。
他感觉自己的生命在流逝,感觉自己要消失在时间的长河中,但却在踏上忘川河时被一个看不清脸,但身影熟悉的人拦住。
他不断说,“对不起。”不断的喊他,“宝宝,宝宝……”
他的影子不断的弯曲,态度像是要低到尘埃里,双腿也在朦胧中跪在了地上。
他拿出一块熟悉的玻璃碎片,放在自己苍白的脖颈,鲜血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的涌出……
温迟栖不在跳动的心开始出现针扎一般的疼痛,他猛得冲过去要将那个人扶起来。
想要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卑微,想要质问他为什么要朝着我下跪,想要质问他为什么要用着我的方式来自杀。
为什么要在我死后还不肯放过我。
为什么要追着我来到忘川河。
我要喝孟婆汤了,我要忘记你,也要忘掉前尘往事。
但偏偏你却又出现在我的身边。
你知道的,我不想看见你卑微的样子,也不想看见你死去。
你是养育我的哥哥,我的父母,我前半生深爱的对象。
你不可以下跪,不可以死去,不可以卑微……
是梦还是现实,温迟栖分不清。
他感受到一阵刺痛,人也在一片洁白中醒来。
病床的被子是白的,头顶的灯是白的,墙壁也是白的,眼前坐在他身边、握着他的那只手也是白的,并且白的十分病态,上面有着道道红痕。
像是自残留下的。
温迟栖的眼皮轻轻颤动,连带着指尖也动了人,眼前的人身体一僵。
他猛得抬起头,眼中的红血丝几乎要将他整个眼白占满,胡子也没刮,整个人看起来极其阴森恐怖,但他的脸色却是苍白的,神态也是颓废憔悴的。
温迟栖微弱的喘气,张嘴想要说话,但却又被脸上的呼吸面罩制止,他的睫毛在不停的打颤,整个人脆弱的像是下一秒就会撒手离开人世,检测仪器发出“滴滴”的声响。
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立刻闯入病房,他们将江远鹤跟他隔离,对着他做着全身的检查,像是等这一刻等了很久。
温迟栖在医生晃动的身影中和江远鹤两两相望……
或许他的视线太过于“灼热”,又或许江远鹤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江远鹤躲开他的视线,垂在一旁的手指还在打颤。
温迟栖也在这时注意到他的脖子上也有着用被利器划伤的伤痕,并且不止一道,像是在故意折磨自己。
因为这些伤痕都不足以让人丢失性命。
温迟栖闭上双眼,想,何必呢,他都已经自杀了,江远鹤何必用这种方式来折磨自己呢,他又看不到这些。
伤害的只是他自己的身体,还是说这样做能让他减轻心理上的痛苦。
算了。
温迟栖对自己说。
还是好好活下去吧,自杀很痛的,他没有勇气再一次自杀了。
由于温迟栖的配合治疗,他很快就摘下了自己身上的医疗器材,看起来很正常人一样,除了脸色有些白。
医生每天都会围着他做检查,他身体各项指标也在逐渐恢复正常,在他住院期间,谢舟和岚笙经常来看他。
岚笙的表现还算可以,态度就像对一个正常人一样,温迟栖并不觉得厌烦,但谢舟面对他的反应跟江远鹤差不多。
温迟栖有些烦,也就开始拒绝谢舟的到来,但谢舟每天还是雷打不动的过来看他,江远鹤对此居然没有任何反对,甚至还能和谢舟和谐共处。
温迟栖像朵蘑菇一样缩在自己的被子中,慢半拍的想:他们怎么不打架了。
除此之外,心理医生也会每天下午找他聊天,其实温迟栖并不觉得自己心理有问题,但还是配合着心理医生的聊天。
心理医生中文名叫徐知禾,是一名混血儿,长相完美融合了父母的优点,看起来没什么攻击力,性格也很好。
温迟栖一般喊他徐医生,说起来也很奇怪,每当他和徐医生聊完之后,心中就会莫名的轻松很多,心情也会变得变好。
他的这些细微转变被江远鹤看在眼里,突然有一天夜晚,徐知禾什么都没带,一脸无奈的进了他的病房。
温迟栖将书放下,歪着头问,“怎么了?”徐知禾用温热的掌心摸了摸他的头,用着让人误会的语气说道。
“你哥哥给了我一大笔钱,来让我陪你睡觉。”
温迟栖:???
他哥哥什么做起来这种生意了。
他迷茫的问,“哪种睡觉?”徐知禾笑眯眯的用双手捧起温迟栖的脸,调侃道。
“正常的睡觉,你想哪里去了。
你哥哥让我每天在睡前陪你聊天,给你讲睡前故事,来哄你睡觉。
说吧,今天想听什么?”
温迟栖脸红了又红,他急忙的说,“我又不是小孩,听什么睡前故事,我不听。”
“真的不听吗?”
徐知禾明显不相信,他拉开椅子,在温迟栖身边坐下,手指动了动,按照江远鹤的话拉开了放在病床旁边的抽屉,一本童话书也出现在他们彼此的视线内。
温迟栖更加的无地自容,他自从自杀醒来后就有些失眠,江远鹤每天都会陪着他,在看到他晚上睡不着后。
江远鹤拿了几本童话书放在了病房,每晚都会给他念,以此来哄他睡觉。
其实念睡前故事对温迟栖并没有多大的作用,他每天还是三四点左右才睡着,他不睡,江远鹤也不睡,耳边的声音也没有停过。
昨天,温迟栖因为睡不着导致心情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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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躁,又恰逢江远鹤因为念了太长时间的书,嘶哑的声音在他耳边不断响起,温迟栖烦躁的用被子蒙住了头。
“你声音很难听!我现在不想听你讲了。”
耳边的声音瞬间顿住,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其实温迟栖说出口就后悔了,他沉默了一会,想将头从被子中出来跟江远鹤道歉。
但他刚刚探一出一点头,江远鹤就将他的被子向下掖了掖,将他的脸完整的露了出来,四目相对时,温迟栖又看到了江远鹤脖颈那一道道伤疤,他有些心烦的闭上了双眼。
江远鹤看见他的动作,身体僵硬,良久后他才勉强说道,“我明天找其他人给你念。”
说完后,他就转身离开了病房,步伐还有急,温迟栖一脸复杂的睁开双眼,这段时间,江远鹤总是这样,他实在是不习惯江远鹤这幅态度,于是也很少跟他交流。
他不说话,江远鹤自然也不说话,仿佛他们两个是陌生人一样。
温迟栖眨了眨干涩的眼,他用手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脖子,当时他割的时候用了很大的力气,但现在却并没有留下任何疤痕。
像是他那场自杀也根本不存在一样……
温迟栖猜想可能是江远鹤不想让他醒来看着自己的脖子时,回想起当初他曾经自杀的画面,所以给他找了顶尖的医生来给他祛除伤疤。
那他自己为什么不做呢?
温迟栖实在是猜不透这个人,但他不想每天对着一个有疤痕的脖子,温迟栖准备等二天让江远鹤去将自己脖子上的伤疤去除,但江远鹤第二天一整天都没有来。
等到夜晚,温迟栖以为江远鹤会来给他讲故事,但没想到来的是徐医生。
他一个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可能让一个心理医生给他讲童话故事,温迟栖又羞又急,当即就决定将徐知禾手中的童话书抢过来。
徐知禾见状向后扬了扬身体,将手中的书高高举起来,温迟栖急得整个人都要趴在他身上,朦胧中,像是有谁在窗口站着一样。
还没等他看过去,徐知禾就笑着将他的身体扶正,
“坐好,不然要跌下床了。”
温迟栖拧着两道眉,偏过头去看窗户,那道人影也早已消失不见,徐知禾跟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他伸出一只手在温迟栖眼前晃了晃,笑着说。
“在看什么?不听故事了吗?”
温迟栖回过神,停顿了一会,刚想拒绝,徐知禾就关上灯,将他塞进了被子中。
“闭眼。”
在一片黑暗中,徐知禾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没有用书本,也没有讲童话故事,讲的是一些民间流传的传说,但偏偏这些传说听起来格外助眠。
温迟栖迷迷糊糊的问,“你不会给我空气中下迷药了吧。”
不然我怎么这么困呢,明明我已经失眠很多天了,还是说他有什么特异功能。
徐知禾见状轻轻的笑了两声,“那样的话,你哥哥会杀了我,好了,睡觉吧。”
他的话音刚落下没多久,温迟栖就睡了过去,徐知禾看着他的脸,等他的呼吸平缓下来,起身推开了病房的门。
他转身看着靠在墙角的江远鹤,笑着打趣道,“你也有今天。”江远鹤沉着脸没说话,目光阴冷的看着徐知禾。
见状,他无辜的耸了耸肩,“这么看我做什么,我可没对你的宝贝做什么,你知道的,我喜欢漂亮的女人。”
虽然……虽然温迟栖长得是漂亮,性格也不错,身体也很软,靠在病床上前说话的模样也很乖,脸色苍白是像一朵褪了色的玫瑰。
但他喜欢女人,并且兄弟妻,不可欺,这点道德他还是有的。
说完后,徐知禾看了一眼依旧对他不友善的江远鹤,打趣道,“放心,我觉得你家那位魅力还没有大到让我改变性取向。”
说完后,徐知禾晃晃悠悠的离开了病房,没在理会觉得对他有着莫名敌意的江远鹤。
夜色朦胧中,一位高大的男人推开了病房的门,他站在温迟栖的病床前,垂下眼皮,漆黑的瞳孔紧盯着温迟栖的睡颜,干涩的嘴唇蠕动几下,无声的喊了句。
“宝宝……”
第42章 血“不要对着我卖惨”
次日
金色的光从窗帘缝隙中透了进来,打在一尘不染的病房,落在躺在病床上纤瘦男人身上。
男人的睡姿很乖,手和脚都掩盖在洁白被子下,只露出一双如画般的脸,他的肤色很白,皮肤也很好,凑近看连毛孔都很难看到。
像是被人精心雕刻,又经仙人点化成型的人偶。
只不过人偶因为跟主人之间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心灰意冷之下变回人偶,将自己滚下桌子,性命危在旦夕。
在人偶即将死去时,又被一群名为救死扶伤的医师救活,所以,重新苏醒过来的人偶唇瓣没什么血色,整个人看起来像是用脆弱易碎但又漂亮清雅的白瓷重塑了真身。
漂亮的像人偶一样的男人,名叫温迟栖,他长卷的睫毛轻轻垂下,打下一片浅淡的阴影,胸口缓慢地起伏着,呼吸轻到接近于无。
“唔……”
温迟栖在睡梦中似乎觉得有些不适,两道弯眉轻蹙,身体也侧了过来,精致脸庞正对着一双深不见底的瞳孔。
江远鹤的身体顿住,他垂下头,视线一点点的扫过温迟栖面对他的那张脸,从他在睡梦轻蹙的眉,在到他高挺秀气的鼻,最后落在他毫无血色的唇上。
江远鹤的目光停住,没有再继续往下看,连呼吸都停顿了几秒,漆黑的眼珠一动不动,时间也仿佛在此刻停滞。
良久后,江远鹤眼珠极其缓慢的转了转,他对着温迟栖缓缓伸出了手,指腹轻轻的收缩着,看起来是想要触碰温迟栖的脸。
但温迟栖在他即将触碰到他脸颊时,眼皮突然颤了颤,速度极缓的睁开了他那双漂亮的琥珀色双眼。
江远鹤的手在半空中先是顿住,随后又若无其事的收了回去。
他舔了舔干涩到出血的唇瓣,看起来是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他只是沉默的看着温迟栖的脸。
而温迟栖刚刚醒来,就对上江远鹤那双布满红血丝的双眼,他看起来像很多天没有睡觉,连眼睛都在充血,但目光还是在紧紧的盯着温迟栖,鲜血像是下一秒就能从眼眶中流出来。
温迟栖呼吸加重,胸膛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他皱了皱眉,有些克制不住自己脾气的说道。
“你难道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我又不是小孩,你能不能不要一直看着我。”
“……嗯。”江远鹤垂在身前的手指无意识的握紧又松开,视线也从温迟栖脸上移开,他像是没有听到温迟栖话中的刺一样,答非所问道。
“昨天没来。”
温迟栖:???
他是在问这个问题吗?
温迟栖觉得他跟江远鹤简直不能沟通,他气急败坏的转过身,整个人背对着江远鹤,用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像是一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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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枝叶就会自己迅速缩起来的含羞草。
江远鹤看着温迟栖的背影,难得的唇角下意识的勾了勾,但很快就消失不见。
“……宝宝。”
江远鹤对着那团隆起的被子,低声喊道,手指再次抬起,看起来像是要隔着被子去摸他,而温迟栖像是能看到他的动作一样。
在江远鹤即将要碰到他被子时,温迟栖迅速的裹着被子滚到最里侧,整个人紧紧的贴着白色的墙壁,衬得本就宽敞的床更加空旷。
他居住的病房很大,采光也很好,有着巨大的落地窗和漂亮的景,从落地窗向下看,三三两两的人围坐在一起谈情看景,甚至还有人结婚求婚,连空气中都流淌着某种幸福的味道。
但这些都和温迟栖没有任何关系,他们的开心没有办法让他开心起来,他们的幸福也没有办法感染到他。
温迟栖将上半张脸从被子中伸出来,一双眼睛警惕的看着江远鹤,像只炸了毛的猫。
江远鹤的手僵在半空,指尖还保留着原本的弧度,他看着温迟栖警惕的眉眼,喉结无声的滚了滚,指尖轻轻发颤。
良久后,他将手收回去,指尖攥得发白,身上的肌肉暴涨,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暴虐的情绪。
温迟栖扯了扯唇,想,他终于装累了。
温迟栖将被子拉下,准备迎接江远鹤的怒气和强迫,但江远鹤只是深吸一口气,对他笑了笑,勉强说道。
“我去给你找医生做检查。”
说完后,江远鹤就转身离开了病房,只留下一片迷茫的温迟栖,他看着江远鹤离去的方向,缓慢的眨了眨双眼,像是在不解。
慢慢的,温迟栖整个人背靠着墙面,双腿屈起,手臂环着自己的膝盖,将脸靠了上去,整个人只占据了很小一片位置。
江远鹤再次带着医生和护士过来时,他就维持着这个有些弱势的姿势,眼皮像濒临死亡的蝴蝶一样颤动着,裸露在外的那节手臂很瘦,仿佛一折就断,上面还有着刺眼的针孔。
温迟栖听到声音后,抬头看了眼医生,慢吞吞的来到床边,摆出一副配合检查的模样,医生和护士笑着来到他的面前,熟练的用那些冰冷的仪器来检查温迟栖的身体,像哄小孩一样说道。
“再过几天,您就可以出院了。”
温迟栖没什么情绪的应了声,看起来像是一只在出厂时因为种种原因缺少棉花,导致看起来很小很瘦但外形仍旧精致漂亮的玩偶一样。
温迟栖小时候因为被虐待,经常吃不饱饭,导致他的身体从小就有些偏瘦,江远鹤领养他后,特意吩咐了医生和营养师来调理温迟栖的身体。
只不过温迟栖的体质不好,所以无论怎么调理,他还是要比正常且健康的男性要瘦一些,只不过他个子高,人长得也漂亮,又经常锻炼,该有肉的地方也有肉。
所以看起来并不明显,掀起衣服来反而很受女人和部分不欣赏过度健身的男人欢迎,毕竟,他的身体很美。
但在温迟栖自杀后,他昏迷了很长一段时间,身体开始消瘦,体重也在下降,躺在病床上像一张薄薄的纸,脆弱的一阵风吹过来他就会被吹跑。
江远鹤为昏迷不醒的温迟栖,请来了一群顶尖的医生为他医治,但那群医生委婉且统一的告知江远鹤。
温迟栖根本任何求生欲望,他们很难将人救活,就算跟死亡搏斗,幸运的将他救活后,他也很有可能成为植物人。
但奇迹就是这么发生,温迟栖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情况下醒过来了,只是身体非常的弱,暂时没有办法进行自主进食。
只能先靠输营养液来维持,后来好不容易等到温迟栖可以吃食物后,他却表现的有些厌食。
每次江远鹤给他喂饭时,温迟栖吃两口就缩进了被子中,无论他怎么哄,温迟栖都不肯出来。
于是,江远鹤阴沉着脸又将那群即将离开的医生抓了回来,他们战战兢兢检查完温迟栖的身体,又让心理医生评判完他的心理后,委婉的表示。
“不然……不然江先生您试试其他人喂饭或者让温先生自己吃呢。”
那一瞬间,江远鹤的耳朵仿佛失鸣,心脏也仿佛在一瞬间停止了跳动,他连呼吸都变得极其艰难。
江远鹤想说些什么来斥责这群“庸医”,但偏偏连话都涩的难以说出来……
从那天后,江远鹤就不再给温迟栖喂饭,面对温迟栖时也比往常更加的沉默。
但好在,温迟栖的“厌食”好了,只不过养了这么多天,温迟栖依旧瘦的惊人。
他单薄的肩背、细瘦的手腕以及他腕上还未褪去的青色针孔,无一不在提醒着江远鹤,温迟栖曾经因为他而自杀的事实。
他看着此时的温迟栖,只觉得心脏像是在被无数细小的虫子一点点撕咬啃食着,痛感顺着血管逐渐蔓延至全身,头也疼的接近炸裂。
江远鹤稳了稳身体,喉咙溢出一股腥甜的味道,挺直的背有些弯曲,护士小姐注意到他的状态不对,连忙询问道。
“江先生,您怎么了?”
江远鹤制止了护士要上前搀扶的举动,转过身刚想从病房中离开,生在接受医生检查的温迟栖就冷着脸说道。
“他要吐。”
温迟栖的话音刚刚落下,江远鹤就弯腰剧烈咳嗽了起来,唇间的那股腥甜也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一滴滴的落在了干净的地板。
医生和护士瞬间向前围着江远鹤,想带他去治疗,但江远鹤却在此时转过身去看温迟栖,情绪难得的显露在表面,像是在为温迟栖那句“他要吐”而觉得愉悦。
江远鹤嘴唇蠕动几下,刚想说些什么,温迟栖就面无表情的回看过去,歪着头碾碎了他所有的想法。
“哥哥,你不要对着我卖惨,很烦,在你养好身体之前也不要再来看我了。”
第43章 初吻“我被你摸过地方好……”……
自从那天后,江远鹤还真的消失在了他的眼前,温迟栖也乐得清闲,每天除了接受检查就是读书赏景。
谢舟为此特意给他买了个轮椅,每天雷打不动的推他出去晒太阳,仿佛他伤的不是脖子,而是双腿。
每当他想拒绝谢舟时,岚笙就会从轮椅的另一边探出头笑着说,“亲爱的,坐上吧,你现在这么瘦,我不忍心看着你自己走。”
无奈,温迟栖只好听他们的话坐在轮椅上,刚开始是他们三个一起出去,后来徐知禾借着治疗之名也跟着他们一起出来,队伍变成四个人。
医院的顶楼修建了一片空中花园,视野开阔,风景优美,清新空气中混杂着淡淡的花香,非常适合疗养和赏景。
温迟栖很喜欢这里,但由于岚笙的家世,在这所医院住的病人家属乃至病人经常来找他谈生意,而温迟栖又喜静,于是岚笙让医院将这里封了起来,每天只有他们会上来。
温迟栖知道后对着他打趣,“你怎么跟医院谈的,用钱砸的吗?”岚笙无聊的耸了耸肩,“不是,这所医院是我养父送给我的十五岁生日礼物,这里也是我设计的。”
温迟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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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岚笙没办法聊了。
他从哪里来的养父,分我一个。
虽然……虽然他的“养父”江远鹤也很厉害,很有钱。
温迟栖清楚的记得江远鹤曾在他十五岁生日那年,送给他个十五个漂亮的海岛,以及十五座别墅和十五辆车,江远鹤说是什么,弥补过去的礼物。
但当时十五岁的温迟栖并不在意这些礼物,他的目光紧紧黏在站在甲板边缘江远鹤身上。
——
男人半倚着栏杆,黑色的风衣被海风卷起,衣摆甩在上方,发出了细碎的音响,江远鹤额前的碎发被海风吹起,露出了他光滑饱满的额头,以及他那张英俊但又极具攻击性的脸。
他的瞳孔是比深夜的海水还要深的黑色,低垂着眼皮看人时,总给人一种整个人被他包裹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海风吹的人有些冷,温迟栖看着此时的江远鹤有些不自在,他下意识的裹紧身上的衣服,结巴的说。
“谢谢……谢谢哥哥的礼物。”
江远鹤薄唇轻轻的抿了抿,他似乎笑了一下,向来冰冷的双眼,此刻像是初春的雪花一样融化了,他的眼神一点点扫过温迟栖的身体。
这令温迟栖心中的那点不自在更加的强烈,他连忙躲开了江远鹤的视线,手下意识的捂了捂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以及不受控制就通红的脸颊和红透的耳垂。
怎么回事?
海风还能让人发热?
温迟栖不太自在的咬了下唇瓣,再次抬起双眼再次去看江远鹤,他的脸颊粉红,双眼含水,整个人看起来像一株含苞待放的玫瑰花。
温迟栖苦恼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唇瓣不自觉的嘟起,他慢吞吞的说。
“哥哥,我好像生病了。”
“嗯?”江远鹤从喉咙溢出一声短暂的疑问,像是随口问道,“哪里?”温迟栖不满江远鹤随意的语气,拉着他的手顺着衣摆放入了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上,极其不快的说。
“这里呀,哥哥你摸,我的心脏不知道为什么在疯狂跳动?”
江远鹤的喉结滚了滚,他冷淡的“嗯”了一声,声音低沉,垂下的眼睫打下一片阴影。
温迟栖心跳的更加厉害,他迷茫的看着江远鹤,张唇刚想开口说话,被他拉着放入自己心脏上的那只手就要被他的主人抽回去。
温迟栖连忙抓住江远鹤的那只手,不让从自己心脏上抽走。
“不要走,哥哥。”
温迟栖的语气有些急,柔软的手拉着江远鹤指腹还带着薄茧手,硬是将那只离开了几厘米的手重新按回了心脏。
“嘭嘭嘭”的心跳声,裹挟着海风一起吹入江远鹤和温迟栖的耳畔,手下跳动的心脏通过手穿至他们的全身。
一种宛如触电感的酥麻感,令温迟栖按着江远鹤的那只手不自觉的松开,随后江远鹤拉着一起按向了他跳动的心跳。
海风同时吹起他们的头发和衣角,温迟栖看着江远鹤的脸,呆呆的说。
“哥哥,我好像找到我心脏跳动的原因了?”
“……什么?”
江远鹤的声音有些哑,那双漆黑的瞳孔沉沉的看着眼前的温迟栖,像是在看一只即将落入他掌心的猎物。
但……他怎么会是猎物呢?
温迟栖的摇了摇头,想将自己心中的那点想法摇出去,不知道是不是他摇的太急,温迟栖感觉自己的脑袋晕晕的,他重新注视着江远鹤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说道。
“哥哥,我的心脏好像在为你跳动。”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江远鹤就很短暂的笑了笑。
他用另一只手臂顺势揽住温迟栖纤细柔软的腰,低头用鼻尖去蹭温迟栖的鼻尖,唇间溢出几声轻到失语的话,温热的气息打在温迟栖的脸颊。
“小姐,请小心。”
什么小姐?谁是小姐。
温迟栖有些不解,他刚想开口问江远鹤,刚刚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随后他的身体就被江远鹤单手抱着远离了贴近海水的那片区域。
江远鹤抬起眼皮,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小姐,小心海水。”
啊?
我是小姐。
朦胧中,温迟栖仿佛真的跟随着江远鹤的话成了他口中的小姐,他像懵懂但又怀春的少女一样,呆呆望着江远鹤的脸和他唇角似有似无的笑。
他想:
哥哥好帅。
哥哥力气好大,居然可以单手抱他!
哥哥好厉害啊!
或许是因为他当时的目光过于灼热,又或许当时的哥哥和他的脑子一样不清楚。
江远鹤用放在他心脏上的那只手慢慢的滑动,覆盖着住了他青涩的身体部位,温迟栖浑身瞬间软了下来,他甚至觉得自己被江远鹤触碰过的部位开始莫名的发热。
他张开湿润的唇,目光黏腻的放在江远鹤身上,声音像裹了一层蜜一样甜。
“哥哥,你的手会魔法吗?我被你摸过地方好热啊。”
温迟栖整个人贴在了江远鹤上身,低头用鼻子轻嗅着他身上的裹着海风的男士香水味。
江远鹤揽着温迟栖的那只手紧了紧,他不冷不热的“嗯”了声,慢条斯理的用手逐渐抚摸完温迟栖的上半身,随后又将手从衣服中抽出,将温迟栖从他的身上拉开,垂下头命令道。
“闭眼,张嘴。”
温迟栖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闭上双眼,朝着江远鹤张开了嘴,露出了他湿润又青涩的唇齿。
“伸舌头。”
耳边的命令再次响起,温迟栖的动作顿了顿,随后再次乖巧的朝着江远鹤伸出了湿润的舌头。
突然,他的脖子被人掐着,整个人被按在了甲板的栏杆处,身后是凶猛的深海,耳边是呼啸的海风,身前是掐着他的脖子的哥哥。
温迟栖有些害怕的想睁开双眼,但下一秒,他就被江远鹤吻住了唇,舌头也被人用湿润的舌头卷着。
眼前的人疯狂的掠夺着他口中的空气,温迟栖第一次接吻,还是被人以这种姿势强吻,但奇怪的是他除了觉得有些震惊,心中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温迟栖想用舌头回应江远鹤的吻,但却感觉自己越来越无力,甚至连眼前开始冒起了星星,身体也越来越轻。
完了!
接吻好像要呼吸……我不会呼吸,我不会死吧。
温迟栖“唔唔”两声,想让江远鹤先停下来,结果江远鹤像是早就察觉到一样,他一边吻,一边调整节奏,教着温迟栖呼吸,掐着他脖子的手也时松时紧。
慢慢的,温迟栖感觉自己从那股要飘起的感觉中抽离了出来,他的灵魂仿佛在颤抖,身体也在享受。
他的脖子被人掐着,呼吸也被人带着,温迟栖只能跟随着江远鹤的节奏吐气、吸气,恍惚中,他仿佛成为了一个婴儿,只能全身心依赖江远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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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哥哥。
温迟栖青涩的舌尖去回应江远鹤的吻,结果屁。股却被江远鹤的另一只手打了一下,像是让他不要动。
温迟栖当时十五岁,正值叛逆期,江远鹤不让他动,他非要动,他不禁舌头动,屁。股也要动。
这就导致了江远鹤的手,一直在被他隔着他一层薄薄的布料摩擦,从远处过像是不知廉耻的学生在勾引自己的老师。
江远鹤按住温迟栖的屁股,唇短暂的离开了温迟栖的唇,笑着说。
“宝宝,你完了。”
温迟栖从来没有见过江远鹤对他笑的这么灿烂,像是被人夺舍了一样,他一时被江远鹤的笑晃了眼,所以忽略了江远鹤的话。
下意识的认为江远鹤是亲他亲得很舒服,还想继续亲,所以温迟栖主动的将唇贴上了江远鹤的唇,辗转而生涩的贴着他的唇吻了一会。
结果江远鹤不仅不抱着他继续亲,甚至连嘴都不张,温迟栖气急败坏的从江远鹤唇上移开,刚想指责他,下一秒就被江远鹤揽着腋下和腿抱了起来。
突然的腾空感令温迟栖的脸白了白,他下意识的搂紧江远鹤的脖子,趴在他怀里喘气,边喘边不满的说。
“哥哥,你要做什么啊,你抱我要跟我讲呀。”
温迟栖隔着衣服用脸蹭了蹭江远鹤的胸口,像只温顺又乖巧毛茸茸宠物一样缩在江远鹤的怀里。
江远鹤抱着他像轮船内走,步伐平稳,语调称得上温和,“等下你就知道了。”
嗯?
哥哥今天这么温柔,这么开心。
温迟栖在他怀里晃了晃腿,笑得连眼睛都眯了起来,他开心的说,“好啊。”
再回去的路上,温迟栖甚至还哼起了一段好听童谣,结果他那段童谣还没哼完,人就被江远鹤带入了房间,衣服也被人扒下。
温迟栖浑身一冷,但心却是热的,他想:哥哥刚刚亲了我,现在又扒掉了我的衣服,他是什么意思?要跟我上床吗?
虽然……虽然老师说未成年不可以上床。
但,但那个人是哥哥诶,哥哥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温迟栖被江远鹤用手按在墙角,整个人背对着他,温迟栖不喜欢这个姿势,这样就看不到哥哥的脸了。
他尝试转身,想去亲江远鹤,但却手腕就被江远鹤用领带绑住,人也被他命令般的语气定住。
“别动。”
……好吧。
温迟栖乖顺的任由江远鹤绑,他以为迎接他的会是书本中那些快乐的事情,但没想到却是江远鹤的巴掌。
“在哪里学的那些动作?”
江远鹤一边打他的“滚圆”,一边质问他刚刚的举动,温迟栖痛的喊了一声。
“你干嘛打我,痛死了!你在这样,我要生气了,哥哥,你不可以打我的。”
“啪”
又是一掌。
“回答我的问题。”
温迟栖从来没有被江远鹤这么对待过,他委屈的哭了起来,“没有人教我,我自学的。”
江远鹤低低的笑了一声,手贴着温迟栖刚被打的部位揉了起来,莫名其妙的奇妙的说了句。
“你天生会这些……”
当时的温迟栖只觉得江远鹤说的话很奇怪,因为没有什么东西是天生会的啊,大家都需要出生后开始学的啊。
后来长大后跟江远鹤真正搞在一起后,温迟栖才知道,江远鹤当时想说的是。
“你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