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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沅已经过了慕艾思春的年纪。
她比谁都知道,她跟沈宴白是绝无可能的,与沈长凛共枕之后,她更是将旧事彻底埋藏在了心底。
或许是哥哥最近太孤单了。
谢沅也是这时才想起,沈宴白很久没交女友了。
他近来很忙,可能是生活太紧绷,也可能是在昨夜将她认成别人了。
谢沅想起上一回沈宴白喝醉时,意外唤出来的那声“愿愿”,以及在夜场接到沈宴白时见到的那个白裙女孩,暗想他可能是还在念着故人。
当初的事,他太不甘心了。
天之骄子的沈家大少爷,头一回动凡心,却被真心爱着的女孩给甩了。
谢沅胡乱地给沈宴白找着借口,她只无论如何也不敢再往他回头看见她那个荒唐的方向去猜想。
爱一个人不是那样子的。
爱应该是呵护,不可能是伤害。
只有欲望才是那个样子。
谢沅执着餐叉,望向岛台外的白色玫瑰,那是一种高贵冷艳的花,守护白玫瑰的花棚也比寻常花棚要更精致。
但隔着朦胧的雨幕,玫瑰花看起来温软可亲,就像白色的小精灵。
谢沅捧着下颌,凝眸看了好久。
思绪胡乱地流动,当吃到她都觉得齁甜的糖心时,她方才回过神来,紧忙喝了些清水来压。
谢沅昨晚打完镇静剂就直接睡了,午睡前她又去沐浴了一回。
身躯沉浸在盛满热水的浴缸里,什么都不用想地放松着,就像是做了一次精神上的按摩。
爬上床时,谢沅的思绪还是沉静的。
她聆听着外面的雨声,好好地睡了一整个午后-
每次打完镇静剂好久,谢沅还会很困倦,如果不是三点多时快递员的那通电话,她感觉她能睡到五点。
她揉着眼睛,懵然地接起电话。
谢沅不记得她最近有买什么东西。
她只在高中毕业时尝试过一段网购,然后就很少去买。
家里有专门负责采办东西的人,谢沅从来没有缺过什么,后来跟沈长凛亲近后,她更是一点须要网购的空余都没有。
当快递员言说是女装时,她才陡地清醒过来。
是她之前买的那种裙子。
谢沅的困意顿消,她坐起身来,立刻说道:“稍等一下,我亲自签收。”
她披上外衣,然后踩着兔子拖鞋,就匆匆地下楼。
谢沅的粉腮染上薄红,她几乎是小跑着去大门边的,外面还在下雨,她撑着伞,小腿都被溅湿了。
巡视的保镖很困惑,快步就走到她的跟前:“小姐,有什么事须要我们代劳吗?”
谢沅摆着手,连声说道:“不用,不用,我来拿快递。”
她的脸庞泛红,见到快递员过来,就快速小跑过去签收。
谢沅抱着大大的盒子,她很想让保镖叔叔先离开,可他们很尽心尽责,不仅帮她撑伞,还温声询问:“小姐,要不我们帮您拿吧?”
她拼命地摇头。
“不用,不用,”谢沅红着脸说道,“是裙子,很轻的。”
即便如此,他们还是将她送到室内方才离开。
谢沅抱着那个大箱子走上楼梯,还没走两步,就遇到了阿姨,阿姨很热心:“小姐,我来帮您拿吧。”
阿姨一边说,一边就要接过去。
谢沅吓得差点将箱子弄掉,她紧紧地抱住箱子,连声说道:“真的不用,阿姨,都是裙子,很轻的。”
阿姨有些迟疑:“真的很轻吗?”
谢沅的手指都快要被勒红,她还是坚持地说道:“真的很轻,阿姨。”
说完她就紧忙上了楼梯。
兔子拖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
直到走进卧室,再将门关上后,谢沅方才舒了一口气。
她还没做过这种事,只是把东西拿上来,耳根都要羞红了。
虽然叔叔那时要她赔偿,可刚出了这档子事,他应该不会再那么严苛,但东西已经买回来了,至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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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一眼的。
谢沅的耳尖透着红,鼓起勇气去找工具。
她卧室里连把美工刀都没有,寻了半天才找到一根不用的中性笔。
箱子很大,里面的每一件裙子都又用小的盒子装着,谢沅为了掩人耳目,特地买了几条正常的裙子。
她一件件地拆开,越看越觉得不对。
水手服的裙摆怎么会这么短?薄毛衣的后背为什么是镂空的?还有、还有这个短裤居然是开档的!
谢沅看得快要昏过去。
她的脸庞像是熟透了似的,眼尾也红得厉害。
谢沅看都不敢再看,匆匆又把它们又装进了盒子里,最后放着的才是她原本要买的裙子。
连她以为正常的裙子都那样。
她都没法想象,这件本就特殊的裙子该有多……。
谢沅深吸了一口气,才颤着手将那件裙子拿出来,黑白色的女仆装却并非预想中的那般暴露,甚至有点可爱。
虽然相对大部分礼服裙子而言,要短很多,但还算是得体的。
真是峰回路转。
谢沅舒了口气,她轻轻地将裙子展开,然后强忍羞耻试了试。
她起居室里有一面很大的落地镜,在某些时刻常被用到,但正常试衣服用却还不多。
裙子很合身,衬裙是黑色的,然后有很多白色的撞色元素,细带又全都用的黑色,在锁骨处和后腰打了可爱的蝴蝶结,瞧着没有任何异常。
谢沅转了个圈圈,看着裙摆轻轻扬起。
她只在家里穿短些的裙子,在外时从不会穿过短的裙子。
一是因为失礼,二是因为沈长凛不允。
其实谢沅很喜欢看裙子荡起,转出好看的圈圈,她在落地镜前看了许久,准备将裙子换下来时,才发觉盒子里还有其他物品。
一对黑色的猫耳,看起来像小孩子文艺汇演用的。
一条粗粗的尾巴,毛茸茸的,就是顶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还有一个精巧的小铃铛,浅金色的,会发出很脆又很好听的声响。
谢沅坐在地上,强忍着羞耻将猫耳戴在头顶,然后把小铃铛也系在脖颈处,她看向落地镜中的自己,拿着毛茸茸的尾巴许久,也没有想出这个要怎么用。
没有系带,后腰处也没有磁吸。
她正在犹豫迟疑,门突然被人从外间打开。
沈长凛的声音有些冷:“谢沅,怎么不接电话?”
他刚回来,拨了两个电话过去,谢沅也没接,他知道她有时看书会不拿手机。
但昨晚刚出过那样的事,躁郁的情绪几乎是瞬时就生了出来。
人也不在卧室,也不拿手机,到底去干什么了?
沈长凛带着脾气推开谢沅起居室的门,已经快要外显的暗怒,在瞧清楚室内场景的刹那,全都消退了下去。
外面在下雨,起居室里有些昏暗。
谢沅坐在地上,雪肤白得像是在发光,尤其是在那身女仆装的映衬下。
短到连腿根都遮掩不住的裙子铺展开来,宛若盛放的黑白玫瑰,娇贵秾丽,馥郁生香。
再往上是被勾勒分明的腰线,细得不盈一握。
精致的锁骨处卡着的则是一枚小铃铛,轻轻地晃着,许是因为主人受到惊吓,头顶的猫耳也抖了一下。
谢沅的水眸懵懂,眼底尽是无措。
饶是淡漠从容如沈长凛,在这一刻也觉察到了血脉涌动的暗流感。
他神情愣怔,浅色的眼里亦透着少许愕然。
须臾,沈长凛才想起来,之前谢沅随着温思瑜去天行山露营,是说过会给他补偿的。
她脸皮很薄,他没想过她会兑现。
更没有想到她兑现得这样快。
沈长凛将门轻轻关上,然后走到谢沅的面前,他的薄唇微抿,低声说道:“……你休养要紧,不必着急这个,沅沅。”
他把谢沅抱了起来。
圆形的羊毛地毯很柔软,她受了惊,还没好全,在地上坐久了容易受寒。
被沈长凛抱起后,谢沅才从愣神的状态里挣脱。
她不着急,她也没打算告诉沈长凛这件事。
谢沅方才还在想,要怎么把这些裙子悄无声息地处理掉,结果他就突然回来了。
她的脸庞滚烫,把尾巴藏进掌心,热意从耳尖一路烧到脖颈,肩头都透着粉意。
谢沅羞得欲死,她摇着头说道:“我没那么想,叔叔。”
她正说着,手里藏着的尾巴突然落在了怀里,上面银色的尖尖顶端闪烁亮光,让原本还有些坦荡的话语突然就变了味。
沈长凛的眼眸也微微睁大。
他从谢沅手里将那尾巴拿了过来,迟疑片刻,声音微哑地问道:“我最近没有……你吗?”
谢沅陡地意识到这是什么,那个瞬间,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第53章
猫耳和尾巴都是黑色的,毛茸茸的,看上去非常可爱。
谢沅的眼泪却是止不住地掉。
她的脸庞泛红,哭着坐在沈长凛的怀里,尾巴摇着恳求道:“叔叔,我想用晚餐了。”
浅金色的小铃铛晃来晃去,响个不停。
书房里很安静,这样的声响也就格外清晰。
沈长凛的指节轻抚过谢沅的后背和腰身,将她往怀里抱得更紧些,防止她乱动从他腿上跌落。
“稍等一下,沅沅。”他低声说道,“等叔叔把这份文件看完。”
沈长凛整日都很忙碌,上午才刚将上一则事处理完,下午好不容易得空还要继续看文件。
谢沅从来不是任性的孩子,可是她现在的承受已经快到极限。
柔软的猫耳抖动,弯折下来少许,就像是活得一样。
那根长长的毛茸茸尾巴也是,不住地晃来晃去。
谢沅莹白的足尖绷紧,水眸里也尽是泪意,委屈巴巴地说道:“你半小时前也是这么说的。”
她身上还穿着那身女仆装。
短短的裙摆连腿根都遮不住,露出大片的嫩白。
沈长凛摸了摸她的尾巴,低声哄道:“因为文件很重要,所以才要看很久。”
他的动作很轻柔,只抚了抚谢沅尾巴的尖尖,可她整个人都要炸毛,本就熟红的脸庞也更热,连眼尾都更红了少许。
她缩在沈长凛的怀里,不住地痉挛,喉间也溢出一声娇吟。
谢沅带着哭腔,颤声说道:“叔叔,你……你别摸尾巴。”
她不知道沈长凛怎么那么坏的,方才就一直欺负她的尾巴,现在忙着看文件,还不忘摸尾巴尖尖。
谢沅的眸里都是水,她委屈地还要再哭。
沈长凛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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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她,轻将人抱在怀里,柔声说道:“好,叔叔不摸了。”
他保证不再摸尾巴后,谢沅才忍住泪意。
她靠在沈长凛的怀里,乖乖地等他看完文件,快七点时,他才将事情全都处理完,执着钢笔在末页签下飘逸的名字。
谢沅攀上沈长凛的脖颈,闷声说道:“待会儿我不要吃青菜,叔叔。”
她被欺负得狠了,也不会讨好处。
思索半天,想出来这么个要求。
沈长凛低笑一声,他吻了吻谢沅的额头,轻声说道:“当然可以。”
晚餐早已备好,他抱着谢沅下楼。
沈宴白不在家,被他抱下去时,谢沅的姿态都要放松很多,她不想再要尾巴了,可这时候留着尾巴要更好受一些,只要沈长凛不故意摸。
她实在是太饿了。
五点多时,谢沅就想用晚餐,沈长凛硬生生让她七点才用上。
下楼之后她便没再理他,自己夹着筷子,吃得飞快。
谢沅用餐慢,今天是难得的快,沈长凛想喂她,她也拒绝了,他只能用公筷帮她夹菜,这个她总算没有拒绝。
用完正餐,开始准备吃甜点时,她才慢下来。
在谢沅的水眸望过来时,沈长凛从善如流,将人重新抱在怀里,开始喂她吃甜点。
她最近很爱吃车厘子小蛋糕,微肿的樱唇含着去核的果肉,潋滟生光。
吃完以后,谢沅又乖乖起来。
她趴在沈长凛的怀里,由着他帮她擦净唇角。
用完晚餐后,沈长凛抱着谢沅上楼,他今天晚上难得有空,当然要多陪谢沅一会儿。
只不过她还没有意识到,拨弄着指节上的素圈,软声说道:“我的手指就是这个尺寸,叔叔,没有错。”
沈长凛推开门,轻声说道:“没错就好。”
“待会儿再看看款式,要是有其他喜欢的元素,直接告诉我就行,”他温声说道,“发消息或者画图告诉设计师也可以。”
沈长凛喜欢给谢沅定制礼服和饰品。
她没有多想,只当是跟颈链、手链般的物什一样。
当沈长凛在天已经深黑的情况下,还将卧室最厚重的那层帘子关上后,谢沅才陡地觉察到危险。
她眸里氤氲水汽,懵然地问道:“您待会儿不用开会吗?”
沈长凛轻笑一声,说道:“不用,今天的事情都结束了。”
他的容色那样俊美,神情也那样温柔,谢沅的猫耳却止不住地抖,脖颈前的小铃铛也晃来晃去。
“可是刚刚……”她抿了抿唇,“刚刚已经……,叔叔。”
谢沅本能地就想要逃,她不住地往后退,刚没有躲远,就被沈长凛扣住了脚踝,连人带尾巴一起拽回来。
尾巴连轻轻摸都受不了,更不要说他突然这样。
谢沅趴在沈长凛的怀里,身躯无法控制地震颤,腰身也霎时就软了下来。
“这几天没有喂饱沅沅,很抱歉。”他很轻声地说道,“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谢沅卧室的这张床是king size的,非常非常大,可就是这么大的一张床,也没让她寻到任何可以躲藏的角落。
沈长凛紧扣着她伶仃的足腕,轻轻把玩。
他眸色微深,缓声说道:“要我把你锁起来吗?”
谢沅缩在沈长凛的怀里,哭着说道:“我……我不躲了,叔叔。”
她的尾巴也落在了他的手里,被不轻不重地揉着,猫耳受不住地摇晃,小铃铛响了好久,将外面的雨声都给遮住了。
是最近过得太轻松,谢沅才忘记之前沈长凛是怎样强势的。
她哭到不行,讨好地将尾巴递到他的手里,然后又用小手覆上他的大掌,主动地扣住脚踝。
最后沈长凛才放过她。
被沈长凛抱去浴室的路上,谢沅快要昏睡过去,他轻声说道:“沅沅,还有尾巴。”
他拿着毛茸茸的尾巴,指节轻拢着尾巴尖尖抚来抚去。
谢沅陡地想起来还有这个,她清醒过来,含着泪看向沈长凛:“叔叔,明天……明天再处理,行不行”
他摇了摇头,吻了下她的脸庞:“这样不好,沅沅。”
谢沅没有反应过来,尾巴就被扣住了,她紧攀着沈长凛的肩头,在那个瞬间差些要将他的左肩给抓出血痕。
猫耳不断地抖,晃来晃去。
许久之后,她还带着哭腔低声呜咽,像是细弱的小猫叫声。
谢沅将身子背了过去,又用被子蒙住了头,默不作声地掉着眼泪,沈长凛临时接了个电话,回来见到她这幅模样,心都是软的。
他把谢沅从薄被里剥出来,轻声哄她:“不哭了,沅沅,你是不是有些饿……”
……要用点夜宵吗?
谢沅打断沈长凛,哭得更大声了:“我不饿,你以后都不要喂我了。”-
沈宴白去宁城多日,回来时已经是八月底。
燕大的暑假很长,到九月初也要开学。
谢沅的学分在大一大二修得差不多,通识课也早上得差不多,升大三以后,只剩下几门专业课要修。
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开学。
不过沈宴白不在的这几天,谢沅过得实在是混乱。
沈长凛之前的事已经忙完,开始休假,除非必要的事要处理,每日就是陪着谢沅玩和看书。
她看枯燥的德语原典,他也和她一起看。
谢沅已经学了一段时间的德语,也一直在上德语课,就是口语还不是特别好。
沈长凛在国外待得时间久,而且是先学的英语,后学的华文,在语言方面很擅长,不过他第二外语是法语,德语接触得不多,只学过一些。
为了跟家里孩子能多些共同语言,沈长凛也陪谢沅一起学德语。
他语言上的天赋强,没花费多少时间,就轻易追上了谢沅的进度,甚至快要能做她的语言老师。
两人一起看书、学德语,倒也还算正经。
直到那天谢沅想将衣服都处理掉,被沈长凛意外撞见,他掀起眼皮,神情有少许讶异:“你怎么买这么多?”
她的眼前发黑,樱唇也颤着。
“这不是我有意买的,叔叔。”谢沅红着脸说道,“是、是店家发错了。”
她笨拙地找着解释的词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沈长凛抱了起来。
他若有所思,轻轻拢住谢沅的腰身:“抱歉沅沅,叔叔之前太忙了,没有顾上你。”
谢沅一点也不怪沈长凛。
她被他抱在怀里,细微地挣动着:“我真的没事,叔叔!”
然而谢沅这样的话语也被沈长凛当作口是心非,她脸皮薄,又放不开,偶尔想跟他亲近,也不敢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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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通过她的反应来判断。
实际上这个年岁的孩子,多少都是有些难抵御诱惑的。
谢沅虽然不说,可每次也会乖乖听沈长凛的,他让如何就如何,偶尔他迫使她言说那些话语,她为了能够……也会乖乖言说。
某样东西,她喜欢不喜欢,他比她还要清楚。
于是原本正经的休假,又恢复了惯常的夜夜笙歌。
谢沅卧室的帘子再没有拉开过,连三餐都是在楼上用的,她害怕被人发觉,强撑着下楼一两回,最后也全是被沈长凛给抱回去的。
她买的裙子实在不少,一天换两套,几天过去也没换完。
谢沅穿着水手服,坐在沈长凛的腿上,掉着眼泪问道:“您休假到底什么时候结束?”
这话说得很没良心。
沈长凛不轻不重地打了下她的软臀,水手服的裙摆很短,浑圆的雪肤上登时就落下了肿起的红痕,她紧咬樱唇,才把哭腔含在唇齿间。
他漫不经心地说道:“那么盼着我回去工作?”
谢沅眸里含泪,摇着头,细声说道:“没有,叔叔。”
“我……我就是担心您积累事情,到时候还要忙,”她抬起水眸,“您不用陪我这么久的,我真的没事了,叔叔。”
这话还差不多。
沈长凛揉了揉那红痕,轻吻了吻谢沅的额头:“不用担心,叔叔有在你睡着时处理事情的。”
她本就被逼得快要眼眸发白,这下更想要昏过去了。
如果不是沈宴白的事,沈长凛这回不会休假那么久的,他有很多方式可以盯着谢沅,但无论是哪一种办法,都不如直接陪在她身边,更让他感到安心。
小孩子嘴上从来不说,但他知道,有些事情她是喜欢的。
沈长凛希望谢沅能高兴些。
他抚了抚她的后腰,把人从腿上抱起,低声说道:“你要是愿意,也可以跟我一起去书房。”
谢沅不愿意,她摇着头,连声说道:“那、那不太成,叔叔!我会扰了您的……”
她昨天才被沈长凛哄去书房选戒指,十分钟就选好了,可接下来两小时都耽搁进去了。
原本晚上谢沅是想看一点书的。
这样的生活直到沈宴白回来才结束,他一去宁城许多天,又连日都在外边,脸庞的颜色都深了少许。
谢沅数日过得混乱,今天沈长凛总算离开,她才得以睡了个懒觉。
她昨天就跟阿姨说不吃早餐,睡醒后又赖床好久,快十一点时才觉得饿,想去楼下拿几盒冰激凌上来。
小冰柜里的冰激凌全都吃完了。
最厚重的窗帘被拉上后,谢沅分不清昼夜,总是肚子开始叫时,才能够意识到已经是半夜。
她累得动都不想动,连夜宵都不想吃。
沈长凛无法,只能喂她吃点水果和冰激凌,他平常总不允谢沅吃太多凉的,这时候却做什么都只能哄着她来。
她的眼眸还含着泪,吃冰激凌时却很开心。
一眨眼小冰柜里的冰激凌竟然全吃完了。
谢沅去楼下拿,抬起眼眸就和回家的沈宴白对上视线,他推着行李箱,一身深色西装,眉眼间带着倦意,有些风尘仆仆。
这是那个晚上过后,他们二人第一次再见。
谢沅站在阶梯上,扶着扶梯的手轻颤,容色略微有些苍白。
她倏然发现她开始怕沈宴白了,这种恐惧和之前的那种害怕不一样,更类似于她对林家那个男人的恐惧。
谢沅的创伤后应激障碍一直都很严重。
这些年沈长凛寻了很多国内外有名的医生,她也没能好转多少。
谢沅低下眼眸,错开沈宴白的视线,但就这么片刻的功夫,她的额前也冒出了冷汗。
他似乎有话想跟她说,目光一直望向她。
谢沅却无法承受沈宴白的视线,她站在阶梯上,身躯颤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转过身去,躲进了房间里。
她曾经是多渴望他能够回眸,看见她的存在。
可现在只是被沈宴白多看一眼,她就控制不住地生出恐惧-
谢沅午餐也没下楼,阿姨把餐食装进盒子里,然后给她送了上来。
她看着托盘里精致的饭食,腹中早已空空,却还是吃不下去,最后去洗手间干呕着吐了一回,胃里才没再犯恶心。
身体的反应比心理还大。
谢沅握着手机,很犹豫要不要给医生拨电话。
但一想到,她这边刚打通电话,那边沈长凛也知道了,她最终没打这个电话。
可能是这几天没有休息好。谢沅催眠着自己,然后又爬上床。
这些天沈宴白是给她发过消息的,其实霍阳也给她发过,但她都没有回。
现代社会最大的便捷就在于此。
哪怕相隔再远,两个人也能轻易联系上。
谢沅只看了一眼,沈宴白发了很长的一大段消息,都是道歉的话语,在她扫见的只言片语中,透着的尽是真挚。
但她没有勇气去看。
明明已经过去很多年,谢沅印象最深的,还是读高中时的沈宴白。
那时候哥哥也风流桀骜,却不是后来那般无所顾忌。
沈宴白是学校的风云人物,谢沅还没考上云中时,就听人提起过他,整个学校里就几乎没有不认得他的人。
他朋友很多,虽然身份尊贵,却从不仗势欺人。
沈宴白傲慢不驯,性子张扬,他却并非纯然的不守规矩,而是很善于利用规则,在既定的规矩中做自己想做的事。
读书时,很少有人能够拒绝这样的学长。
但对谢沅来说,高中时的沈宴白还要更不一样些。
谁也不会知道,那个万人瞩目的沈家大少爷,其实是她家里的哥哥,他们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这是一个甘美的秘密,被谢沅藏在心底好多年。
除却圈子里的人,几乎没人知道他们暗里的关系。
谢沅曾经被沈宴白说重话,都会难过得好几天睡不好,但现在这个走过她整个青春的人,却只令她感到害怕。
他其实早就变得陌生,变成她不熟悉的模样。
只不过谢沅的世界太乏味,太缺少一个能够照亮她的支柱,方才会一直念着回忆里的过去。
圈子里的权贵很多,不择手段的有,阴狠冷戾的有,薄情寡义的也有。
不久前,谢沅还差些被岑家的那个纨绔下药、绑架。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哥哥只不过是女人缘很好,从来不须要主动追人,其实他和那些强掠寻常姑娘的公子哥们,本质是一类人。
某一天,有人开始拒绝他时,他会做出跟他们一样的事,这并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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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谢沅没有想到,那个人会是她。
她蜷缩着身子,心脏也在微微地抽痛。
以前明明讨厌她,却还会在她危急时将她救下的哥哥,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叔叔知道这件事时,该多难过。
谢沅的思绪很乱,但杂乱的心念到了最后,又全落在沈长凛的身上。
他对她很好,对沈宴白也很好,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他一定很为难,沈宴白毕竟不是霍阳,是他关爱有加的亲侄子。
沈宴白怎样想,谢沅是控制不了的。
谢沅只知道,她绝对不能让沈长凛知道,她曾经喜欢过沈宴白的事,无论是出于什么缘由。
想清楚这一点后,她的身躯不那么紧绷,慢慢地就睡了过去。
谢沅不知道,在她睡下不久,沈宴白再度来到了她的门前,他的手已经抬起,马上就要叩响她的房门,最终还是落了下来。
他扯唇自嘲地笑了一下。
谢沅就是再单纯善良,应当也不会想见到差些就伤害她的人吧?
沈宴白也说不清那晚到底是什么在支配他,压抑经久的恶欲来势汹汹,把他的理智全都吞噬,让他差些就犯下弥天大错。
在宁城的这些天,他从早忙到晚,累到脚不沾地。
可晚上阖上眼时,脑海里总还会浮现谢沅的脸庞,她含着泪,眸里尽是恐惧和绝望。
只要一想到那样的情形,沈宴白就觉得胸腔里有一处在作痛。
但这些到底都是想象。
方才谢沅的目光望过来,然后又径直离开时,沈宴白才觉察到那种深重的钝痛感。
她眼里没有厌烦,却是另一种比嫌恶更令他胸腔作痛的情绪。
谢沅在害怕。害怕她曾经最向往的哥哥。
沈宴白在谢沅门前站了许久,最后还是沉默地离开,他给霍阳打了电话,声音飘忽地问道:“打牌吗?”
谁能想到呢?
从前他整日出门是为了避着谢沅,现在则是为了让谢沅能避开他。
谢沅是很喜欢在岛台边用餐的,如果他不在家里,她应该愿意下楼用晚餐吧。
霍阳当然答应,他最近对沈宴白那可真是有求必应,几乎将他当亲兄长在孝敬,笑着应道:“沈少发话,那霍某就算没空也要奉陪。”
沈宴白胃病严重,最近滴酒未沾。
之前体检报告肺病也有再起的势头,他连烟都抽得少了很多。
霍阳经常做局,他身边的那群狐朋狗友又都跟他似的很闲,每日就是在各处玩。
沈宴白过去时,几人才从网球场上下来。
这些天宁城明家的那位太子爷一直在燕城,他们陪着招待,正经事没做多少,就是网球打得很凶。
连着几日下来,连霍阳的手臂都开始酸痛。
最后没法,还是请了职业网球运动员来作陪。
不过休息一段后,霍阳的网球瘾是彻底犯了,连之前准备好的山也不攀了,得空就去网球馆里消磨时光。
要不是沈宴白回来,他们估计到晚上才会回来。
一见到他,霍阳就笑着走近,谦声说道:“沈少辛苦了。”
沈宴白嘴里叼着烟,漫不经心地点燃:“不辛苦,还得是你们辛苦。”
明席要跟温思瑜联姻的事,基本上可以说已经板上钉钉,他远在宁城,也知悉这边的情况。
沈宴白跟温家关系不好,跟温思瑜这个表姐关系尤其的差,他要是不主动提,谁都不敢再他跟前轻易提起。
霍阳面上带笑,说道:“我们也没什么辛苦的,就是陪着明席到处玩罢了。”
沈宴白主动提起温家的事,他的心思很快也就活泛起来。
温怀瑾之前一直在国外,霍阳跟他打交道不多。
不过这几回下来,霍阳也能感觉到,这是个心思阴沉的男人,在天行山时温怀瑾都那样挑衅上来了,那就不能怪他反击了。
霍阳眉眼阴翳,轻拨了拨额前的碎发。
他一边带着沈宴白往里走,一边状似不经意地笑说道:“哥,您跟我们透个准信,免得到时候冲撞,沅沅妹妹和温家的喜事,是不是也将近了?”
第54章
谢沅一觉睡到了晚上八点多。
她眉心颦蹙,身躯缩成一团,眼尾也有少许泪痕,像是做了噩梦。
沈长凛抬手抚上谢沅的额头,低声叫醒她:“沅沅。”
她的额头冰凉,没有发热,但一看就是有些不舒服的。
他才刚离开一天。
谢沅懵懂地睁开双眼,沈长凛将她抱起,喂她喝了点水,轻声问道:“是哪里不舒服吗?你睡了一整个下午。”
她才从混乱的梦里挣扎出来,反应有些迟钝。
“没有不舒服,叔叔。”谢沅摇摇头,“就是昨晚没有睡好。”
她低垂着眼帘,声音细弱。
谢沅的身体其实和同龄人相比,并不算差太多,只不过沈长凛对她的关心总是过度,才会将她当成娇弱的花朵来对待。
他抚了抚她的脸庞,声音低柔:“那饿了吗?要用晚餐吗?”
谢沅点点头,软声说道:“饿了,叔叔。”
沈宴白不在家,他跟霍阳出去,每回都要凌晨才会回来。
沈长凛抱着谢沅下楼,轻声说道:“要是还不舒服的话,明天就别去温家了。”
温家和明家的联姻进行得很快。
其实两家早先就有联姻的准备,不过是因为后来温思瑜和秦承月有了牵扯,这事才耽搁了一段时日。
世家子弟的风流韵事,鲜有少的。
哪怕像明席那样专注网球的人,也有过不少女友,婚前都是这样,就是婚后,照样有许多夫妻是各玩各的。
只要别闹到台面上,干什么都成,就是意外闹到台面上,及时收尾压消息也一点事都没有。
毕竟这个圈子就是这个样子的。
前不久温思瑜还为了秦承月大发脾气,两个人分分合合,纠缠多时,一转眼她就要和明席订婚了。
谢沅抿了抿唇,细声说道:“我没关系的,叔叔。”
沈长凛休假多日,最近又开始忙起来,陪谢沅用完晚餐他便又离开了。
大雨早就已经停了,今夜是一个很好的晴夜。
谢沅看向岛台外的白色玫瑰花,撑着下颌凝眸看了许久,这几天过得太放松了,她差些又要忘记她自己的事情。
和秦承月的婚约彻底断了,和霍阳的事也搁置下来。
沈长凛说不会将她嫁给别人,但是以后呢?
谢沅开学就要大三了,燕大保研比例很高,哲学系的尤其高,之前她从来没有幻想过继续读书。
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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