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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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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41章怨长久(四)

新年里,歌楼里的日子过得一片祥和。

除夕晚上又落了一场雪,方庭的地上被覆上了厚厚一层,整整齐齐的好像一块白嫩的豆腐,又似刚从蒸笼里拿出来地新鲜松软的白发糕。

到了年初一早上,天就完全放晴了,日头高高挂着,在清寒的冬日里显得格外暖和。女孩子们争相跑出来放鞭炮、打雪仗。一会子功夫就把雪地踩出了连串的脚印,好似给白发糕撒上了一层玲珑小巧的白芝麻。

陆银湾手底下原来就有一群女孩子的,最大的不过十七八,最小的才十一二。几个月前陆银湾的人马从藏龙山撤出来的时候,陆银湾就让她们先来到南堂歌楼落脚了。

她们跟着陆银湾久了,惯会舞枪弄棒,总是上蹿下跳没个休止。到了歌楼里,一个个反倒文静了不少,平时跟着姑姑姊姊们学学女红、琴曲什么的,倒也别有一番意趣。

殷氏极喜欢孩子,过年时候命人给她们每人置了两套新衣服,庭院里一时间好似飞了几十只花花绿绿的小燕,百态鲜妍,十分喜人。

吃早饭前,陆银湾、殷妾仇、段绮年三个排的整整齐齐去给殷氏磕头讨压岁钱。殷氏看着三个人磕头磕的一本正经样子,笑得合不拢嘴,哪里坐得住,连连叫他们起来:“哎呦,老太婆哪里就有这样的福气了,平白多了这么个漂亮闺女、英俊小子。岂不是要折煞了我。”

陆银湾嘴甜,笑嘻嘻道:“阿婆,你哪里老了,明明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呢。依我看呢,我不该叫你姨婆,要叫你姊姊的呀。”

殷氏听得又高兴又羞臊,刮她鼻子嗔道:“就你嘴巧,要让我这老太婆的脸皮往哪放呦。”

殷妾仇大咧咧的,也大手一挥:“娘,您怎么就没福气了。他们是我的好兄弟,给你磕几个头还不是应该的,多子多福,您尽管受着就是了。”

殷氏笑骂道:“你这孩子,忒也不会说话,也就是他们两个才不嫌弃你。要是没有他们帮衬扶持,唉,依你这永远也长不大的性子,我哪里放心的下你呀。”

殷氏说完这个又说那个,又对段绮年道:“小段呀,你也常笑笑呀,姨婆天天看见你高兴,自己也要更高兴些呐。”.

段绮年微微颔首:“好。”扬起嘴角扯出了个皮笑肉不笑的笑来。

殷妾仇大叫道:“我的乖乖,段兄笑一笑,这是铁树都要开花了呀!娘,还是您本事大!”

殷氏又气又笑,上手就去揪他的耳朵:“有你这么说你哥哥的么?”引得正进门的一群花楼姑娘哈哈大笑起来。

谷外武林盟严阵以待,按兵不动,谷内歌楼里却一片歌舞升平。这个新年过得属实安逸。

这份安逸一直持续到正月十五,才随着一队人马循着山路、踏着积雪入谷而打破-

沈夫人带着人踏入南堂歌楼的大门时,当真威风凛凛、不可一世。彼时,陆银湾正在院子里教几个小丫头练刀。

小丫头练得不熟,陆银湾便提了两柄横刀亲身给她们做示范,一套刀法练下来行云流水,将地上的积雪都旋风一般扫了起来,看的小丫头们拍起巴掌直叫好。

沈夫人一进门见了陆银湾,登时怒容满面,径直奔来。抽出腰间的银剑,不由分说,刷刷刷地就向陆银湾刺出三剑。陆银湾还在给女孩子们讲授,头也没回一下,随手一招“苏秦背剑”将这三剑尽数挡下。

“这下看明白了么?”陆银湾问。

小丫头子们一个个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一般。

“好,那你们去拉姨婆出来晒晒太阳,把新学的刀法演给她看看吧。”

小丫头们立刻便跑开了。

陆银湾这才回头,打量来人,不禁笑了笑。几个月不见,沈夫人仍旧是一副看见她就恨不得捏死她的模样。

其实要真说起来,沈夫人从她小时候起就极不待见她。她还清清楚楚地记得十岁时,沈放第一次带她回长安沈家的情形。

据说沈家祖上是王侯出身,世代簪缨,钟鸣鼎食,后来厌倦官场退居江湖,也依旧是江湖中的名门望族。朱轮华毂,堆金积玉,颇有些名望势力。

沈放的父亲是江湖上颇负盛名的书生剑沈意容,剑术高强,性情率真恣意,风流不羁。他与闻虚道人是忘年交,因着这层交情,沈放才早早上了少华山,拜在闻虚道人门下学剑。

只可惜天妒英才,沈父去世的早,沈放年纪又小,沈家便全部交到沈夫人手中打理。沈夫人听说也是出身自武林中的高门大户,由父母做主嫁到了沈家。她的性情却与沈意容完全不同,极为板正严苛,对纲常礼数更是极为看重。

陆银湾一改往日闹腾性子,恭恭敬敬地给沈夫人奉茶,沈夫人却蹙起眉头来:“这就是陆玉书和那个圣教圣女的女儿?”

沈放答她:“是。”

沈夫人打量着她:“陆玉书

第42章 第42章求不得(一)

打开暖阁的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甘甜馥郁的龙脑香味。诸般喜怒哀乐自跨进门开始就从这一张脸上尽数剥离,好似只剩下了一个混沌的空壳。

陆银湾从背后将门关上,仰起头来深吸了几口气。再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之下,一双瞳孔深邃晦暗,深不见底。

房间里布置的很是华贵,几近绮靡,四角点了四个暖炉,将屋子里熏得热乎乎的。檀木桌上摆了两个小香炉,香雾袅袅娜娜的升上半空,又打着旋地缓缓消弭。

陆银湾扯了扯衣领,单手解开了披风,任它无声地掉在了地上,踢掉硬邦邦的长靴,赤脚踩到毛茸茸的地毯上,半点声息都没有。地毯上散乱的丢着各种花哨的小玩意儿,陆银湾碰到一个,一脚踢得老远。

飘飘扬扬的红纱帐里,大红的鸳鸯锦被层层叠叠,一人蜷缩在其中,睡得昏沉。

陆银湾没有作声,俯下身去,仔细端详了一番。那人睡着时的模样很脆弱,眼尾狭长,鼻梁挺秀,又黑又密的睫毛轻轻覆下。嘴唇的颜色很淡,脸颊却带着些异样的潮.红。

陆银湾探手过去,在他额上贴了贴,自言自语道:“还没退啊。”

不知是他本来就没有睡熟,还是对这声音有着异样的灵敏感知,鸦羽似的睫毛轻轻地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来。

大红的锦被覆在身上,只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脖颈,几绺青丝落在脸颊上,眼神空茫,竟显出了一种雌雄莫辩的美来。嘴唇微微开合,他轻咳了两声:“银湾,是你么?”

“醒了?”陆银湾淡淡道。

沈放听见了她的声音,费力地撑起了身子,捉住她的手,竟好似很高兴的样子:“银湾,你来看我了,你这些天去哪了?”声音微微喑哑,却含了无限温柔眷恋。

陆银湾眉头轻挑,漫不经心问道:“咳嗽好了么。”

沈放声音里带了几分喑哑,点了点头,轻声道:“已经好多了,你不要担心。”

“但烧好像还没退。”

“不碍事,只有一点点烧了,咳、咳……应该很快就会好。”

“哦,那还挺好。”陆银湾将双手抄起,抱在胸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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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脱吧。”

沈放微微一僵。他看不见陆银湾脸上的神情,猜不出她是不是还像往日一样,漫不经心地笑着。脸上刚刚扬起的那一点光彩也一瞬间褪去了不少,他喃喃道:“银湾,我才刚……”

“脱。”

陆银又重复了一遍,语气随意,却不容置疑。

“脱.光。”

……

这几个月的磋磨让他的身体消瘦了许多,更显清瘦颀长。他跪坐在那里,双腿修长,乌黑的头发没有用发冠束起,散乱地披下来,垂至腰际。

眼底一片死寂。

“今天来,我给你带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想先听哪个?”她指尖轻轻托起他的下巴,漫不经心地笑道。

“算了,先说坏消息吧。今天有贵客来,猜猜是谁?”-

沈放做了陆银湾这么多年师父,从没见过这样的陆银湾。

她当然也会发脾气,会跺着脚冲他大吼大叫,会咬牙切齿地说:“我再也不理你了!”可每一次生气总是很快又好了,不久又变回了那个满脸笑容的小姑娘,笑嘻嘻扯着他的衣角,师父长师父短的,闹个不停。

所以纵使五年之后再见,他已经再也看不见她,也并未有一丝不安之感。纵使他从无数人的口中听到了她诸般恶劣行迹,纵使他的理智也曾无数遍地告诫自己。

可他的心底深处却总是执拗地不肯相信。

她的一句话出口,他都几乎立刻就能在脑海里描画出她的神态——她神气又俏皮的小动作,她又甜又淘气的窃笑,她看着他时满目的欢喜,灿若星辰。

每一次轻轻抚摸她的脸时,他也能感受她一如旧时的砰然心跳,略略有些急促的呼吸,微烫的脸颊,和蹭在他掌心轻轻颤动的乌黑眼睫。

这些明明都与从前一样,她又怎么可能不是从前那个她呢?

每每这个时候,他总会觉得这五年的分别才是一场大梦,现在梦醒了,他们根本就没有分离过。还拥有少华山的阳光和溪泉、幽篁院的茅檐和竹荫。

还拥有未来数十年的日子,春看垂杨柳,冬寄雪满头。

她仍旧深爱着他,他从来都清楚的。

可是几个月前,她第一次没有再喊他师父的时候,他忽然从心底觉出一股无可名状的惊慌来。因为他发现,他再想象不出她的神情了.

第43章 第43章求不得(二)

陆银湾冷眼瞧着他,闻言嗤笑一声:“你管我去哪了。”

“你唇上的伤,是谁咬的?我从来不会咬伤你……”沈放缓缓抬起头来,神色惨然。

陆银湾立刻便明白了,沈放怎么忽然间这么疯。

沈放沉默了许久许久,轻声道:“那天晚上,其实不是他欺辱你,是不是?你也……你也……”

“沈放,那天晚上我们到底在干什么,你其实都听到了吧?你难道当真猜不出?”

“……”

陆银湾笑笑:“你不觉得你很好笑么,好像这种事情,只要你自欺欺人,它就真的没发生一样。”

一句话,便好似一把刀,狠狠地捅在心上。沈放眼眶发红:“你这几天晚上都去找他了,是不是。”

“唔,还没我想的那么笨么。”

“那我呢,你把我当成了什么?”沈放忽然激动起来,“想要就要,不要就随手丢掉的玩具么?”

“呵。”陆银湾不禁笑出了声。将五指插入沈放发间,额头与他相抵,“要不然,你觉得什么才是男宠呢?”

这一句话让沈放僵在原地,半晌动弹不得。

陆银湾轻嗤了一声:“沈放,这是你自己选的。是你自己说了,不要做我丈夫的。那你又凭什么要求我心里只能有你一个人?或者说……你凭什么要求我爱你?”

“爱是对等的,沈放。你不愿意承认你爱我,那又凭什么得到我的爱!”

默然许久,陆银湾忽然叹了口气:“唉,原本打算明早再同你说的,可你偏偏这么不识趣。好吧,那我不妨现在就把这好消息同你说了吧——”

“沈放,你自由啦。”

“什么?”沈放一怔。

“简单来说,就是我不要你了。说什么只要三十天就跟你走,哈,玩玩你罢了。你不会还真的相信了吧?”

“这一个月来对你的折辱,就当报了五年前你废我武功、当庭羞辱的那份仇。你仗着我喜欢你,算计我这么久,我不过耍你一次,也算扯平了。我如今欠你的,不过十二年前的一条命罢了,放心,很快就还你。等到那时恩怨两清,我们就恩断义绝,两不相欠!”S壹贰

“不行!!”沈放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竟挣脱了手腕上的红绳,绳子在他手腕上刮擦出一大片血迹。他死死拽住陆银湾的手腕。

“放开。”陆银湾的目光落在手腕上。

“我不放!”沈放红着眼睛,浑身发抖地喊道,“我不允许……我不允许什么恩断义绝……我是你师父,我不允许!”

陆银湾瞧着他,忽然从心底觉出一股荒唐来。

她从前那么爱他,毫无保留,可他却只当做玩笑一般,说不要便不要。现在这份情她不要了,他却不允许她放手?

她简直想笑出来——他到底有什么资格不允许?

“我师父?你也配么?”她忽然咬牙切齿地盯住他,两眼猩红,“我师父是侠肝义胆的少年英雄,是一言九鼎诺千金的大丈夫!你这种胆小虚伪的无能之辈,有什么资格和他相提并论!”

“他有一把剑,斩尽天下不平事也无人敢挡!他有一身胆子,天也不怕地也不怕!他根本无需算计、无需妥协、无需向任何人低头,只要有一把剑他就什么都能做到!你呢?!”

“他珍惜我,爱护我,敢告诉全天下人他喜欢我!他不会叫我吃这五年的苦,他不会容忍我受一丁点委屈!你告诉我,你除了算计我、欺骗我、利用我,你还能做到什么?!”

“我没有办法!!”沈放也忽然双眼通红地大喊出来。

“……我现在是个废人,连一把重剑都提不起,我能怎么办?”

他睁大了眼睛,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我没有办法……没有办法阻止你为害武林,没有办法拦着你伤人害命,更没有办法……在将来报应来临的时候保护你……我什么也做不到,除了求你离开,还有什么办法……你告诉我,我还有什么办法?”

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眶里掉下来,重重地砸在地上。

“沈放,你后不后悔?”陆银湾忽然问。

“后悔?”

“千错万错,都是你当年犯下的错。你根本就不该去救什么人,不该去找金银二怪,不该去多管闲事做什么英雄!如果你还是你,如果你还拿得起九关剑,我们根本不会沦落至此!”陆银湾也忽然淌下眼泪来,“沈放,你说啊!你后不后悔!”

“我……”沈放怔然。

“不!不要说了,我不想听。”陆银湾忽然仰起头来,睁大了眼睛,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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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44章求不得(三)

此话一入耳,便如同九天之上的玄雷轰然砸下,将陆银湾震得身魂俱颤。

她缓缓睁开眼来,看见自己身处月下一望无际的原野,浑身湿透。身旁一个青年的影子摇摇晃晃。

她定下心神,等目眩耳鸣渐渐消失了,再凝神去看。

眼前这青年长相清秀,身材瘦长,睫毛纤细而卷翘,一双桃花眼缱绻中透出几分妖孽,右眼下一颗红色泪痣,扎眼得很。

“宋大哥?”陆银湾一怔,“你怎在此处?”

“我用尽法子都联系不上陆大司辰,除了亲身跑一趟,还有何法?”那青年淡淡瞥她一眼,语气似是不悦,凝眉道。

“当初是你拉我上的贼船,现在自己却做了甩手掌柜,要把中原这千百人的性命都压在我头上么?”

他这话说得颇为生硬,陆银湾也有些尴尬:“我这几日心里乱得很,没能及时去收你的消息。”

她忽然心中咯噔一跳,“怎么,难道出了什么大事?”

宋枕石长叹一声,语气凝重道:“峨眉和崆峒陷在圣教手中了。”

“什么?”陆银湾一掌猛然拍在地上,“峨眉和崆峒不是两个月前就逃出生天了么?”

宋枕石道:“的确如此。两个月前峨眉与崆峒收到了你的消息在蜀北汇合,圣教不仅扑了个空,还折损了一司人马。武林盟开始收复巴蜀之后,峨眉自然也要杀回来,崆峒则一路与之随行,助其一臂之力。原本一路高歌猛进,顺风顺水的,孰料七日前忽然中了圣教埋伏,两派高手死的死伤的伤,尽数折戟!观月师太和黄叶道人双双毙命,两派里的一些小辈全被活捉了。圣教正从奇音谷北面借道,押着他们东去,打算拿他们做人质呢!”

“糟了!”陆银湾猛一咬牙,忽然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武林盟四面受敌,寸步难行,这等紧要时候,我还只顾着沉溺于自己那点情情爱爱,自怨自艾,险些误了大事。观月师太和黄叶道人……都怪我的!”

“银湾妹子,你也别太过自责。我刚才心中焦急,话说得冲了点,你别往心里去。我实在是心中不安,又恰巧见你这等模样……”

宋枕石缓和了语气,再不似一开始那般冷冰冰的:“我知道你身上担子重,可无论如何也不能寻短见呀。”

“我没有寻短见,我那是……”陆银湾回想起自己方才种种失态,一时间实难同他解释。她自己也觉好笑,惭愧道:“宋大哥,你的话正是当头棒喝,把我一棍子打醒了。要不然,我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醒悟呢。眼下当务之急,是赶紧把这两派的弟子救出来。”

“既是拿他们去当人质,应当不会要他们性命。也不一定就需要这么着急……”

“不。峨眉崆峒失陷绝不只是这两个门派的事。”陆银湾凝眉肃道。

“这两个门派均是道门正统,名门大派,中原许多武林世家都会将子侄送至峨眉崆峒习武。这些小辈落到圣教手中,必定大乱中原军心。到时候既损士气,也会导致武林盟对圣教的征伐多有掣肘,后患无穷!”

“这……”宋枕石也紧皱起眉头,“我倒还没想这么长远。依你所言的确是尽早解决为好。”

陆银湾问道:“宋大哥,奇音谷外武林盟现在可有进攻南堂的意思?”

“大约还要再过个七八日,才会再度强攻。我们这边也需要准备。”

陆银湾点了点头:“还好,还有时间让我暂时抽身,从中周旋。宋大哥,上回你从我箭下救了小唐门门主唐不初,听说他现在还挺器重你?”

宋枕石哈哈一笑,摆摆手:“那是你箭下留人,要不然我哪还有命在。借你的光,我现在在他身边也算个臂膀,能说上一两句话。”

“那你能叫他派人去救峨眉和崆峒么?”

“这……”宋枕石面露难色,“我也不能确定。唐不初此人,虽是正派人士,其实颇有些假仁假义,虚伪自私。他对七八日后的强攻志在必得,且日日提防着南堂的人反攻出来,恐怕不会为了救人调动太多人手……”

“峨眉崆峒众弟子现在大约在何方?”

“就在山谷向北三十里处,有一片山林。”

“这么近?”

“俗话说灯下黑,不就是这么个理么?圣教从这里借道,悄无声息便过去了。听说峨眉有小弟子,是雪月门裴家的姑娘。雪月门和不少巴蜀门派就在此地向东北五百里处,和圣教东堂僵持着。圣教恐怕就是要把人押到那里去。”

“……”陆银湾思虑良久,吩咐道,“这样,宋大哥,你先回去搬些人马。”

“虽然唐不初和陈韩潇都.

第45章 第45章求不得(四)

几个恶徒将女孩子们往暗处拖,忽然听见山路转角处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甄德明手搭上刀柄,大刀出鞘三寸,低喝道:“什么人!”

一个身材劲瘦的少女从树荫中显出身形来。窄袖紫袍,缎面银靴,浑身湿漉漉的,几绺头发还黏在脸颊上。腰间明晃晃地悬着两柄银刀。S壹贰

甄德明周身紧绷,待那少女走近,忽听见脆生生的一声笑:“呦,这不是甄大哥么?”

甄德明听她叫出自己姓氏,也暗暗吃惊,近前一看,立刻眉开眼笑:“啊呀,是陆大人呐!”

“什么大人,也忒见外。”陆银湾咯咯笑道,“咱们八司平起平坐,你合该喊我一声妹子才对。”

甄德明连忙道:“岂敢!岂敢!”

为何甄德明待陆银湾如此客气?其中也是有缘由的。圣教八司虽然位阶相等,但是势力强弱却是大不相同。

陆银湾虽只是个司辰,年纪也小,但是功勋赫赫,在教中人脉又广,算是近年来西堂堂主秦有风身边的红人。

她与南堂堂主殷妾仇又向来走得近,交情非同一般,不要说是剩下几位司辰,就是另两位堂主也常常要给她三分薄面。

甄德明原也是中原人,但智谋武功都实在平平,若非如此,也不至于进入圣教快二十年也才刚混到个司辰的位置。还是八司当中最不得势的那一支,办的常常都是苦活累活,既没油水也没地位。

他和陆银湾平常也没什么交集,平日里想套交情都没机会,如今听她如此客气,口称大哥,一方面诚惶诚恐,另一方面心花怒放,哪里敢怠慢她。

若是真能与陆银湾这帮人攀上交情,那可真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甄德明连忙请她到篝火旁就坐,心中又有些奇怪:“陆大人,这深更半夜的,您在此处作甚?”

陆银湾摆了摆手:“嗐,不提也罢。我晚上喝了点酒,跟咱们段大司辰吵了几句嘴,一个人生了闷气,就从南堂里骑马出来散散心。谁知道酒喝的多了,便有些晕,唉,竟掉到湖里面去了!你说我这一身湿漉漉的回去,还不得叫那两个混蛋笑掉大牙?我索性放任马儿跑,随便找了个树林子打算睡上一觉,等衣服干了再回去呢。”

说到此处,她揉了揉脑袋,一副还有些晕的模样。朝四周环顾了一圈,语气中暗含不悦:“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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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么多人在此处?大老远的就听这边吵吵闹闹,鸡飞狗跳的,搅人清梦……”

甄德明立刻将手底下那一群人喝止住:“闹什么!没看见陆司辰在此处醒酒呢?都他妈给我安分点!”

那独眼汉子似有些不愿意:“大哥,兄弟们这、这都箭在弦上了……”

甄德明喝道:“都给我憋着!”

“……”

甄德明回过头来将事情来龙去脉同陆银湾说了一遍,陆银湾听罢点头道:“既如此,大哥更应该上些心才是。不是小妹话不中听,兄弟们要睡姑娘哪里不能睡,怎能在这荒郊野岭的,这般纵着他们。万一出了岔子可如何是好?”

甄德明额上见汗,连连称是,赶忙将手底下那一群人赶开。心道,这下可别交情攀不成,反倒让陆银湾在秦堂主面前告他一状。

好在陆银湾并未深究,话锋一转:“刚刚听你说,这些女弟子尽是峨眉的,可有一个叫裴雪青的?”

甄德明连忙道:“有,有!”

之前那个将裴雪青抢到手的汉子此刻仍旧贼心不死,正对着裴雪青动手动脚,冷不防地被甄德明一脚踢翻:“妈的,叫你们安分点,当老子说话是放屁是不是?”

大手一提,将裴雪青拽出来,丢到陆银湾面前:“大人,就是她了。”

陆银湾笑道:“早说了,大哥只管叫我妹子就是了。”

“甄大哥,你大约也晓得,我和这位裴姊姊可有不小的过节呢。赶巧今天竟让我撞上了,啧啧……”

陆银湾恋慕沈放是黑白两道人尽皆知的事,而裴雪青又偏偏是沈放的未婚妻。这三人之间的爱恨情仇正是江湖人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甄德明哪有不知的道理。

陆银湾性情乖戾残忍,睚眦必报,在圣教里也是出了名的。甄德明听她一口一个大哥喊得心花怒放,又估摸着她大约是要折磨折磨裴雪青,连忙道:“那是,她现在在咱们手里。只要不弄死了,妹子想做什么不成。”

陆银湾笑嘻嘻地来到裴雪青跟前蹲下,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抬起头来:“我的裴姊姊,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啦。上回你还说要让我好看呢,可我现在看你这模样,唔……倒是挺好看。怎么样,现在还想做我师娘不想?”

她这几乎话一出,在场的峨眉崆峒子弟各个暗自磨牙。既恼恨陆银湾这个笑面虎笑里藏刀,阴险歹毒,又不禁为裴雪青捏了一把汗,怕她会遭陆银湾的毒手。

“龙落沙滩被鱼戏,虎落平阳被犬欺。”裴雪青一张脸上沾了些泥灰,瞧来颇有些狼狈,神情却仍旧冰冷,傲骨不折。冷哼一声:“要杀要剐,你只管动手便是。”

陆银湾笑道:“急什么,我的好姊姊,我哪能这么轻易放过你?死不可怕

,生不如死才有意思呀。”

她正说话间,忽然听见不远处有吵闹声,直起身子看去,正是一个汉子拿绳子去捆杨白桑,杨白桑挣扎得厉害。

陆银湾似是又来了兴趣:“哎,那边那个也给我提过来……呀,这不是我的小情人么?”

甄德明道:“这个小子您也认识?”

“这是藏龙山庄老庄主的独子,叫杨白桑。我打下藏龙山庄那会儿,还着实疼过他几回呢。就是疼着疼着……他就疯了。我也没辙呀。”陆银湾点了点嘴唇,吃吃笑着。

忽然朝杨白桑一招手:“来,姐姐再疼疼你!”

杨白桑一看见陆银湾,便好似耗子见了猫,眼里立刻就显出恐慌的神情来,发疯了一般挣扎着要逃开。两个汉子抓住他左右手臂将他扔到陆银湾面前。

陆银湾摸了摸他的脸颊:“好久没见,竟还长俊了,裴雪青倒是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嗯?乍一看见,我还挺想你的呢。”

杨白桑惊恐地大叫起来:“不要过来!不要碰我!走开!啊啊啊啊!”

杨白桑与峨眉众人一路同行,大家都晓得他是被陆银湾折磨疯的。现下看见他见到陆银湾后这般害怕,心中更是不寒而栗。

他挣扎着要逃,陆银湾却紧紧捉住他的手腕,扳过他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她忽然眯了眯眼睛,眼睛往裴雪青的方向不动声色地一瞟。

杨白桑一怔,继而面露惊惧之色,在她腕上狠狠一抓,抓出好几道血痕。陆银湾握着自己一截皓腕,似是气急败环,大怒道:“好小子,竟敢挠我?”

猛地在他胸口连踢几脚,将人骨碌碌地踢出去老远。

她还要再去抓人,杨白桑却一骨碌爬起来,直奔着裴雪青跑去。一头撞进她怀里:“姐姐救我!要杀人了!她要杀人了!!”

不知为何,裴雪青被杨白桑一头撞上胸口,忽然一阵气闷。气闷过后,便觉得体内滞塞内力缓缓流动起来,呼吸也顺畅了许多。她心中猛然一跳:方才杨白桑一撞之下,竟正巧撞上她胸口膻中穴了,将她穴道解开了。

膻中穴乃身上一处大穴,若是被点着了,绝难自己冲开。若是处理不当,轻则武功全废,重则瘫痪死亡,是以她一直不敢硬冲。

方才差点被辱没之时,她险些打算冲开穴道和敌人同归于尽了,不料此时却被杨白桑歪打正着撞开了。

裴雪青也是个聪明的,一惊之下,神色便已恢复如常,不动声色地开始冲击其他几个无关紧要的□□道。眼见杨白桑泪眼朦胧地紧抓着她不放,怕得要死的模样,心中虽略有疑惑,但更多的是又惊又喜。

陆银湾好似还在恼火自己的手腕竟被抓伤,不知会不会留下疤痕,阴沉着脸对甄德明道:“甄大哥,这裴雪青我便不要了,只把那个姓杨的小子交给我吧。”

甄德明连忙叫人把杨白桑捆了,命手下人严加看管,又对陆银湾道:“妹子若是不嫌弃,今晚便跟我们这群糙汉一起在野外住一晚?”

陆银湾见他这么会顺杆爬,心中又好笑又鄙弃,脸上却还是笑嘻嘻:“多谢甄大哥了,等跑完了这趟差,不妨也到南堂去坐坐。殷堂主口味挑,他藏的酒可比皇宫里的酒还要香哩。”

甄德明一听这话,喜得直搓手:“哎呦,哪敢沾堂主的光……那日后就多靠妹子帮衬提携啦。”-

当晚正是正月十五,天寒地冻,寒风怒号,滚圆的月亮遥遥挂在天际。

甄德明的手下大多围在篝火边露天而眠,不一会儿便鼾声大作,峨眉和崆峒的弟子则被圈在一处,哆哆嗦嗦地相互挤在一起取暖。

陆银湾和甄德明到帐篷里去喝了几口酒暖身子,正说笑间,听到有人来报:“大人,崆峒派的伊伯成说他要投诚,有机密要告诉您。”

甄德明一听,自然高兴,命人将人带上来。不一会儿,便有两个汉子带了一个长相斯文的青年道人前来。那伊伯成进到帐篷内,伏身便跪:“小道见过二位大人。”S壹贰

陆银湾喝着酒,将他上下打量一番,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对甄德明道:“哦豁,这倒是来了一个聪明的。”

甄德明问道:“你有什么机密要同我说。”

尹伯成道:“也算不得什么机密,只是小道在崆峒修行也有快十年,虽本事低微,但人缘还算好。对本门中一些师兄弟的家底也算了解的比较清楚。大人既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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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我们这帮人去做人质,那哪些人用得上,哪些人用不上,人质怎么用,多知道些总没坏处。”

甄德明道:“这倒是。知根知底,才方便行事。”

陆银湾忽然道:“可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无缘无故又为什么要来投靠我们?”

那尹伯成道:“小道不敢欺瞒,小道只是想求条活路罢了。小道父母双亡,是跟着哥哥长大的。只是我哥哥他一向刚正,把公义二字看的比天大,若大人用我来要挟他……他是定然不会顾念我的生死。小道自幼孤苦,只有自己珍惜自己罢了。若能给大人提供些有用的消息,还望大人到时绕过小人一条贱命。”言罢又磕了

几个头。

甄德明叫他细说,他便将自己所知的一些师兄弟的家底、秘辛尽数吐露,告诉甄德明哪些师兄弟父母疼爱的紧,用做人质定能有奇效,哪些则定然无用,不必做无用功,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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