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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栖鹤的手很稳,牢牢按住他命运的脖颈:“他们确实不能,除了我。”
“就是……”司辰欢还没说完,就听云栖鹤接着道,“但你是我的伴侣,夫妻本是一体,你也应当半月学会才是。”
这什么歪门邪说……
“等等,你说我是你伴侣?我们还是夫妻”,司辰欢反应过来,缓缓睁大了眼。
这关系变得也太快了。
云栖鹤没有说话,只略侧过身,但仍能看出他逐渐染上红意的耳尖和侧脖。
美人含羞,也是难得的美景。
可惜司辰欢只来得及欣赏片刻,便被恼羞成怒的云伴侣赶去演武台练剑。
行吧行吧,伴侣,夫妻,司辰欢生无可恋地想,总归比夫子好一些。
等到日光西斜,彩霞满天,司辰欢浑身被汗水侵湿,倒在演武场上看着青蓝交错的天空。
云栖鹤坐在他身边,浑身清爽,白衣光鲜,形成鲜明对比。
司辰欢忿忿不平,起身将汗水淋漓的头埋进他怀里,撒泼的狗一般使劲乱蹭,将那整洁白衣揉得凌乱。
“你们干什么?”路过的楚川一手端盘子,另一只手拿着吃了一半的灵果,因过于惊讶而张大了嘴。
司辰欢从云栖鹤怀里爬出来,发丝被他蹭得凌乱,贴在汗湿的鬓角,脸上还带着红晕。
他翻了个白眼:“报复他呢。”
楚川狐疑地扫视两人,那种奇怪的、无法融入的感觉又出现了。
司辰欢并不在意他的打量,使了个清尘诀,将身上黏腻汗水打理后,跳下演武台,从楚川盘子里拿东西吃:“哪里来的灵果?”
楚川回过神来,忙护住手中盘子:“这是我的,你的在侍女姐姐那。”
他口中的侍女姐姐,是方才进入后院的一名淡黄色衣衫女子。
侍女眉清目秀,摆盘时露出一截皓腕白皙,语气也是温婉动人:“客人请慢用。”
杯盏间尽是器宗特色吃食,尤其司辰欢和楚川爱吃的灵果,还特意送了三份,可谓用心了。
司辰欢刚挥完剑,胃口大开埋头苦吃。
云栖鹤却是一直盯着那侍女,目光沉静而专注。
楚川见状,不怀好意问:“云唳,你这样盯着侍女姐姐,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司辰欢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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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白了楚川一眼,刚想提醒云栖鹤,便听他道:“器宗的兵人术真是冠绝仙门,竟还会产生害羞这类情绪。”
楚川一愣,脸上兴味消失,没意思道:“竟然看出来了。”
司辰欢踩了他一脚,然后咽下最后一口果子,好奇问向云栖鹤:“你怎么看出来的?”
诚如他所说,器宗兵人术精妙绝伦,无论是外表还是谈吐,甚至连呼吸心跳都与常人无语,若是不上手查探脉搏,光凭肉眼极难分辨。
“情绪”,云栖鹤抬手,点了点司辰欢凑近过来的眉心,“兵人终究是死物,纵然再像人,情绪始终如死水毫无起伏,只要用心便能轻易发现不对。”
楚川嘟囔:“那要是如你一般都板着棺材脸,还能分得清谁是兵人吗?”
司辰欢耳尖一动,回头又重重碾了他一脚,警惕道:“楚晚舟!”
“嘶,我都没说你,你越来越过分了啊司小酒!”
司辰欢对他冷哼一声,自己的男人,当然只能自己说了啊。
楚川就是没有这个觉悟所以现在还没追上苏小姐,呵,活该。
云栖鹤任由他们打闹,眼神还在看着那傀儡侍女,见她立于旁侧一言不发,忽然道:“其实学习控制兵人也不错。”
没有自己的神魂,容易操控,而且还不会和小酒儿串通起来作弊。!!!
司辰欢猛地转过身,不可置信看着他,如遭雷击。
他对云唳千般顺从百般维护,对方却还在惦记怎么让他修炼?简直是恩将仇报忘恩负义啊!
楚川不解,疑惑地“啊”了一声。
司辰欢盯着云栖鹤,迫不及待、大义凛然道:“不,不行,绝对不行,我怎么能控制别的女人,兵人也不行!!!”
第85章 第八十五章 第八十五章
楚川不明白司辰欢为何那么激动,狐疑地瞥了他一眼:“控制兵人?你俩在说什么胡话。兵人可是器宗秘术,只有掌握分魂之术的花家人才能制作并真正掌控,要不然即便是核心弟子,也只能做出那种机关傀儡,十分僵硬。”
司辰欢忙道:“没有,他就是没见识过,开开玩笑的。”
楚川笑了一声,脸上有些得意:“竟然还有你云唳没有见识过的?其实这不算什么,我娘在书院里也炼了几具兵人,只是一直没有示人罢了。”
司辰欢还是第一次知道,惊讶说:“师娘竟然没有让兵人监督你修炼?”
楚川一脸惊恐地看着他,没想到司小酒会如此歹毒。
他对司辰欢翻了个白眼,然后压低了声音,犹豫道:“这事有些复杂,那个,你们知道这些器修,五大三粗的,思想还不够开明,花家的分魂术,按理来说是传男不传女的,所以,我娘就算炼制出了兵人,也不能出现在人前。”
司辰欢听到这,忽然明白了。
难怪,师娘每次炼器成功时,都会有一种复杂怨愤的情绪,所以她经常会把炼制成功的小玩意丢给他和楚川,比如还在他储物戒里待着的镇山虎,
原来竟然是因为器宗这老掉牙的传承,传男不传女,这对于一生要强的师娘来说,可谓是极大侮辱。
司辰欢想了想,小声道:“那师娘又是怎么学会的?”
楚川笑了一声,眸子闪烁着奇异光亮:“司小酒,那可是我娘啊,天赋比她手中的鞭子还要狠。她不过是看了我舅舅,哦也就是当今器宗宗主的几次练习,便自己摸索学会了,可惜……”
可惜最后还是成为世家的联姻工具。
司辰欢低呼一声:“不愧是师娘?她不在器宗,是器宗的损失。”
楚川唇边多了一丝苦笑:“谁说不是,娘当初还寄希望于我,可惜我不争气……嗐不提这老黄历了,要我说,这器宗待着真没意思,要不是老宗主闭了二十年关,如今出来,我娘估计也不会回来。等这事结束,我们就回书院吧,管它什么药宗的行尸,让仙盟那群人操心去。”
司辰欢看着楚川毫无阴霾、没心没肺的侧脸,心下叹息。
楚晚舟还不知道,他早已回不去了。
夜深,房内点了枝灯,司辰欢一手枕在脑后,皱眉沉思。
“想什么呢?”一只手点在他紧皱的眉心,抚平他皱起的眉角。
司辰欢转头去看云栖鹤,烛光落在他漆黑的眼中,融成点点的星光。
他道:“我在想云前辈的金丹会在器宗的什么地方,你有办法能感知到吗?”
若是活人,即便金丹离体,也可以通过自身气息追寻,但云琅如今成了一具枯骨,也不知玄阴门是否有秘法找回。
云栖鹤放在他眉心的手一顿,垂眼看他:“你竟是在想这个?”
司辰欢疑惑道:“我当然要想了,那可是你父亲的金丹啊!”
不知道是哪句话取悦了云栖鹤,他反而低低笑起来,那只放在司辰欢眉心的手顺着挺直的鼻梁滑落,触到柔软唇瓣,然后顶开他唇沿和贝齿,轻轻探了进去。
“唔”,搅动的水声伴随着司辰欢的呜咽响起,他控诉地瞪了一眼云栖鹤。
我在想正事,你在想什么啊!
云栖鹤很快用行动告诉了他。
只见对方翻身而上,居高临下看着司辰欢,在烛火的逆光中显得他五官深邃而冷峻,眼中却又隐隐压着火,“此事不急”。
他嗓音哑了些,抽-出在司辰欢逗弄许久的手,带出些许银丝,然后顺着下颌挑入他衣襟,慢条斯理解开,另一边俯身吻住司辰欢因刚解放而大口呼吸的唇瓣,碾磨舔舐,极尽温柔。
烛光映出两道纠缠亲密的影子。
太过分了。
司辰欢的思绪被他彻底带偏,在意乱情迷时不免想着,怎么在这种事情上云栖鹤也这么有天赋啊!
明明不过几次,却这么……这么会欺负他。
司辰欢难以启齿地发出呜咽声,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攥着床角,全身随着潮起潮落而颠簸起伏。
一只手温柔又强硬地挤开他攥紧的手,十指相扣,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司辰欢眼前出现云栖鹤那张俊美到雄雌莫辨的脸,此刻他眉眼间的克制和忍耐,褪去了平时的冰冷,显得异常秾艳瑰丽,如黑夜勾人的妖精。
这妖精在司辰欢耳边说了几句,后者耳尖登时通红,但拒绝的话在看见他那张脸时,又稀里糊涂便作了同意。
于是,床帷彻夜不休。
司辰欢醒过来时,连指尖都是酥麻的。
云栖鹤已穿戴整齐,恢复了往日那副冰冷禁欲的模样,正用灵力缓缓给他揉腰。
司辰欢想到昨夜的荒唐,耳尖又不免红透,整张脸埋进床榻里,不想面对他。
“禽兽……”
他悄悄在床榻间骂道。
云栖鹤揉腰的动作重了一瞬,激得司辰欢身体一颤,抬起头瞪了他一眼。
云栖鹤表情未变,仿佛刚才都是他的错觉,“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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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辰欢翻了个面,让他换一边按,然后道:“我倒是想好好休息,怪谁啊。”
云栖鹤没有说话,又给他继续揉腰。
司辰欢其实早就不疼了,只是被他按得舒服,哼哼唧唧地赖床不起。
只是一个时辰后,云栖鹤停下了手。
司辰欢察觉到了,却是闭着眼假装睡着,一动不动。
“我知道你没睡,该修炼了。”
如恶魔的低语在他耳边响起。
司辰欢不为所动,甚至刻意打起呼噜。
云栖鹤不再说话,一时寂静无声,司辰欢反倒不安起来,还在犹豫要不要睁开条眼缝瞧瞧,耳边忽然一道唢呐声直掀天灵盖,直接把他整个人震起来。
司辰欢惊魂未定弹跳起来,便见小纸人们已经是唢呐加身,在他枕头边鼓起腮帮子吹弹起来,见他睁开眼,还摇头晃脑,吹得更卖力了。
这群小没良心的。
司辰欢怒目而视,可惜比起另一边的云栖鹤,他的威胁力显然弱了许多,小纸人们不为所动继续演奏。
司辰欢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造孽感,唉,早知道当初就不教这些小纸人去闹云栖鹤,谁想最后遭报应了呢。
他只得爬起来继续学起魂印,没多久便头昏脑胀,眼睛发直。
倒不是他不想认真,只是云夫子很显然是揠苗助长式教学,他连魂印真正的内核都还没有搞清楚,云栖鹤便急着让他学会操控。
这种简单粗暴的教学绝不是云栖鹤的风格,司辰欢隐隐能察觉到他冷静外表下的焦灼,像是,没有时间了一样,所以才会这般赶鸭子上架,要他短时间内学会操控。
司辰欢试探性问:“不是说每个人的魂印都是此生最独特、最心系的存在,我如今学得这般艰难,会不会是需要先把自己的魂印悟出来,然后才好水到渠成学习控物?”
面对他的提问,云栖鹤沉默了一瞬,然后摇头:“魂印需要和玄阴门功法相辅相成,你不是门下弟子,无法领悟出自己的魂印,不过,你若想要,我来教你画。”
他拿来一张黄符和毛笔,握着司辰欢的手一笔一划,很快,一只形貌毕显的小酒壶纹路跃然纸上。
司辰欢:“这不是你的魂印吗?”
云栖鹤笑了一声,把他鬓边散落的一缕长发别在耳后:“不一样,不过也差不多。”
若是司辰欢见过他的魂印,便能看出这些符文的走向是彻底相反的。
若是在落镜陵他被鬼气侵蚀时能发现右手腕上的魂印,便会发现同这符文上的酒壶一模一样。
可惜当时的司辰欢被云栖鹤这语焉不详的话弄得困顿,只能单纯而疑惑地看着他。
云栖鹤笑了笑,摩挲着他的侧脸,偏头过来亲住他唇瓣。
司辰欢头一歪,那吻便落到了唇角,他不满道:“喂,你别想糊弄过去啊,给我好好说。”
云栖鹤略微分开,舔了舔唇,细长而冰凉的手按在他后颈,两人贴着额,他低声道:“没有糊弄,只是想亲你很久了。”
司辰欢一怔,耳尖原本消退的红意卷土重来,嘟囔道:“少来这些,明明昨晚才……你快点说,你刚才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一样,什么不一样。”
云栖鹤轻轻叹了口气,似乎透着些委屈,他道:“你是小酒儿,又是个小酒鬼,对你来说,酒壶当然是最独特的魂印。”
司辰欢愣了愣,眼神一飘:“那倒也不一定,万一是只小白鹤什么的……”
云栖鹤听出他的意思,唇边笑意加深,然而却说:“不必,我希望对你来说最独特的,从始至终都是你自己。”
司辰欢眸光一动,似有所感,却又含着一丝困惑看向他。
但凡爱侣之间,大抵都是希望自己能成为对方独一无二的存在。
可云栖鹤又是不同的,主动站在了第二的位置,却要求他把自己放在首位。
这和司辰欢了解到的喜欢又有不同。
他暗暗记下。
云栖鹤又亲了他。
自从坦白心意后,除去修炼时间,向来高冷的竹马表现出了十足的粘人。
司辰欢同他厮混了一会儿,然后便冷漠无情推开他,表示自己要出去寻找云前辈金丹的线索。
云栖鹤闻言,拿出了躺椅放在院中演武台旁边,唯一一棵大树的绿荫下,懒洋洋晒起太阳来。
“你去吧。”
司辰欢嘴一撇,有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憋屈感。
他走出了偏殿,然后不过片刻,悻悻折回。
此时太阳正好,微风习习,他回来时,看到云栖鹤眼前覆了一层雪白眼纱,斑驳的灿金光点透过枝叶缝隙,洒在他苍白皮肤上,像是白水中游过一条条金色小鱼。
好不惬意。
司辰欢躺在了他旁边,抱臂郁闷道:“你早就知道殿外有兵人监视是吧?”
云栖鹤没有转头,只是伸出一只手拉住他衣袖,道:“器宗这般大的阵仗,放出兵人来监视外客也是理所当然的。”
司辰欢不解:“不过就是老宗主出关,用得着全宗上下这般隆重?他们是不是忘了,药宗的行尸还没解决呢。”
云栖鹤意味深长道:“恐怕不止出关那般简单。”
“嗯?”司辰欢敏锐嗅到了一丝不对,“那还能是什么?”
“对于这位老宗主,你了解多少?”云栖鹤反问。
司辰欢一只手搭在脑后,看向头顶茂密枝叶,撒下的光点让他眼睛微微眯起,思索了一会儿道:“这位老宗主,在当年的鬼蜮之战中受伤,一闭关就是二十年,他难道也和三年前的玄阴门事件有关?”
云栖鹤将雪白眼纱展开,抬手搭了一段在司辰欢的眼前,世界霎时多了一层朦胧,洒落的光点也变得柔和。
“谁知道呢?”云栖鹤道,“不过,关于这位老祖二十年前的受伤,我却是了解一二,还记得即墨琛吗?”
司辰欢想了想,“那位自爆金丹护了一座城的剑宗天才?”
云栖鹤点头:“可惜,就算他自爆金丹,也没能阻止对面的鬼修。”
“这不可能”,司辰欢下意识道,“典籍分明记载的是他和鬼修同归于尽了。”
“若是普通鬼修,自然能同归于尽,但,对面的可是鬼仙。”
司辰欢的眼一下子瞪大了。
“那位传说中的鬼仙神秘莫测,从未有人见过其貌,也是因为即墨琛的牺牲,才让仙盟意识到那次袭城的鬼修不简单,当时剑宗老宗主听到噩耗而急火攻心,即墨珩被迫推上宗主之位,根本指望不上,于是离得最近的器宗宗主便带着本命法宝,一座巨型兵人前来救援,也正是这场战役,他的兵人炸毁,本人也身受重伤。”
司辰欢听完,一时愣怔。
难怪典籍没有记载,剑宗的惨剧尚在眼前,先不说内部动荡,单是仙门知道器宗宗主受伤,也会引来不少的觊觎和倾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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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内斗这种事,在鬼蜮之战中也是少不了的。
但是,云栖鹤是怎么知道连典籍都没有记载的事呢?
他隔着一层眼纱,看向他。
云栖鹤猜到了他的疑惑,“当年器宗老宗主受伤,曾经来玄阴门找我父亲求助。”
“可惜,我父亲的结论是,他绝对活不过一年。”
司辰欢讶然:“怎么会……”
“是啊,谁能想到他活得比我父亲都久呢?”云栖鹤自嘲一笑,眼中闪烁着冷光,“老宗主闭的这关,竟连鬼门关都能逃过去了,委实令人好奇。”
司辰欢从他的语气中,莫名听出了一丝危险。
“你们在这干什么呢?”一张倒脸突然出现在眼前。
司辰欢猝不及防,吓得扯开了眼纱。
便见楚川蹲在他们藤椅前,阴阳怪气道:“哟,晒太阳,真是悠闲呢。”
司辰欢从藤椅上起身,踹了他一脚:“你能不能出个声,吓死我了。”
楚川捂住吃痛捂住脚,“谁知道你们聊什么,这么投入。”
他们谈话时,云栖鹤撑开了结界,楚川并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司辰欢顿了顿,道:“不过是在聊师娘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楚川:“我刚想出去找我娘,你们要一起吗?”
司辰欢刚想说殿外有兵人监视,云栖鹤便收了躺椅走到他身边,“好的,一起吧,不过,我们先换上书院的弟子服。”
他们之前出门在外,没有穿弟子服不过是避免给书院惹上麻烦,但器宗和书院是姻亲关系,一身带有标志的衣服,会减少很多麻烦。
两人没有意见,很快,他们穿着鸿蒙书院白色弟子服走出偏殿。
司辰欢还特意往后看,便见昨日那位充当侍女的兵人立在殿门旁,想阻拦的动作在看到楚川时,又收了回去。
司辰欢走到楚川身边,一把揽住他肩头:“果然,还是你这个熟人的身份好用。”
楚川摸不着头脑,正想问他,肩上的司辰欢便被一人给扒拉下来。
“好好走路”,他看见云栖鹤对司小酒道。???这关他什么事,更可怕的是,司小酒竟然只是对他笑了笑,也没有反驳。
这太不符合司小酒的性格了。
两人之间那种怪异的、融不进去的气氛又出来了。
楚川的眼神在两人中间扫视,又看不出什么来,但总感觉一股变扭。他索性大步走在前面带路。
三人转过几道汉白玉曲廊,越过座座白金宫殿,遥遥便见众多明黄弟子行色匆匆,御空道具纷繁多样,有剑、葫芦、白玉尺等等,拖出一道道白色气劲,在空中交织。
更高处的头顶,有一条白玉带似的河流悬空蜿蜒,在苍穹下闪烁着淡蓝色光芒,河流绕过座座白金宫殿,流向器宗最深处的建筑群。
“那是什么?”云栖鹤突然问。
楚川:“那是从曜金河引的水,毕竟器宗多地火,炼器不慎,往往会引起火灾,这条悬空的河便能及时扑灭,它的尽头,便是器宗的焚烧池。”
“焚烧池?”这次是司辰欢开口。
楚川还没解释,长廊迎面便撞见两个明黄色衣衫的弟子,他们手中各抓着一条绳索,身后是绑了一串的人,穿着淡黄色衣服。
这群“人”面无表情,连眼珠都少有转动,透出一股非人感。
两名弟子明显认识楚川,抱拳行礼:“楚少爷。”
楚川同他们回礼,便看向他们身后:“这群兵人,可是要送到焚烧池?”
其中一人点头,然后道:“要事在身,便先告辞了。”
楚川同他们作别,擦肩而过时,司辰欢停住了脚步,去看那群面无表情的兵人。
“怎么了?”楚川问。
云栖鹤也看向他。
司辰欢舔了舔唇,摇摇头:“没事,只是这些兵人确实太像人了,难免好奇。”
楚川哑然失笑:“确实,不过再像,他们终究不是人,要是出了问题,只能进焚烧池销毁。”
司辰欢好奇问:“怎么判断是否有问题呢?”
至少刚才,他就没看出来那群兵人有什么不对。
楚川示意他噤声,直到那两名弟子押送着兵人消失在长廊转角,他才压低声音道:
“器宗凡是金丹以下的兵人,并不需要宗主用神魂操控,只需注入一丝神念,便能听令自主行动。
不过,若是这缕神念被破坏或是消失,其他修士便能趁机操控兵人,埋下隐患,所以为了宗门安全,只要失去宗主神念的兵人,便需要送到焚烧池集中销毁。”
司辰欢若有所思,“所以方才那两排兵人,全都是失去宗主神念的?”
“嘘,小声点,这话可不能让器宗弟子听见”,楚川鬼鬼祟祟左右打量,幸好周围一时无人,他叮嘱,“你这话不就是当着人家弟子的面说他们宗主不行嘛,要是被打了我可不帮你。”
司辰欢忙压低了声音,“知道了,不过这么看来,你这位宗主舅舅的天赋,好像没有师娘高啊。”
楚川瞥了他一眼,小声道:“这不是废话嘛,但凡器宗没有什么传男不传女的破规定,下一个宗主就是我娘了,不过估计也没有我了。”
两人越说越靠近,头都快贴在一处。
云栖鹤此时咳嗽几声。
司辰欢当即直起身远离楚川,嘴上还要道:“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干什么?”
楚川:“……”
就一脸懵地看着他。
司辰欢抵着唇也咳了一声:“行了快走吧,许久没见师娘了,怪想念的。”
楚川狐疑地瞥了一眼云栖鹤,怀疑是这人给司小酒下了什么蛊。
他不情不愿带路。
器宗财大气粗,转过长廊,便见九段玉阶铺列直上,最顶端,一座恢宏壮丽的正殿静默地矗立在苍穹之下,白金色拱顶流淌着光线,熠熠生辉。
和鸿蒙书院那种三天一掀、五天一倒的房顶根本没法比。
绕是楚川来过多次,也不免再次感慨:“我娘真是委屈了啊。”
司辰欢跟着点头:“你要是敢掀了这房顶,肯定赔不起。”
楚川瞪他:“司小酒,哪次掀房顶不是你撺掇的……”
一路打闹着上了玉阶,可惜他们离正殿还有一段九层玉阶时,却被阶下的弟子拦住。
他们明显是高阶弟子,认出了楚川:“宗主和花长老正在商量要事,三位还是在此等待吧。”
于是他们便站在台阶上等着。
此处位置开阔,向下望去能看见器宗庞大华丽的建筑群铺展在大地上,璀璨生辉,无数御空道具在空中划过,明黄色弟子服飘扬。
更远处,司辰欢瞥见了不一样的色彩。
那是在器宗建筑群的最外端,几乎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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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起伏的曜金岭山脚,颜色不一的衣服交织,无数修士蚂蚁一般聚集,像是一座城市。
“那是曜金坊市,是器宗对外出售武器的地方,每天都有各地修士来求一把称手武器,热闹非凡,不过,也有些散修浑水摸鱼,冒充器宗弟子卖一些劣质武器”,楚川说到最后语气愤愤,像是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
司辰欢还没嘲笑他,忽然一声惊天动地的摔门声平地响起,在场众人都吓了一跳。
下一秒,一道纤细身影从正殿飞出,阳光下一张侧脸含煞,怒气冲天。
是花虞。
原本想要追上去的楚川和司辰欢,看清她表情时俱是默契地一顿,随即倒退三步。
楚川:“我娘正忙,我们就不要打扰她了吧。”
司辰欢点头:“师娘正在气头上,我们还是回偏殿等着吧。”
这个时候谁还敢去打扰师娘啊!
只是不知,什么事惹得她这般生气?
“晚舟,你们怎么来了?”一道温温润润的声音响起。
司辰欢转头看去,便见一道高大魁梧的身影立在玉阶顶端。
曜金坊市,酒楼中。
花兑泽放下酒杯,长叹一口气。
楚川好奇地要死,连忙追问:“表哥,你都藏了一路了,快说吧,我娘到底为什么生气?”
花兑泽面露犹豫之色,看了看司辰欢和云栖鹤的方向。
司辰欢察言观色,道:“若是不方便,我和云唳出去便是。”
花兑泽摆摆手,道:“没事,反正这几日也会公开的。”
他犹豫一瞬,然后说:“老祖这次出关,是准备丧事的。”
……
“什么?”
两道声音接连响起,司辰欢和楚川皆是不可思议。
云栖鹤只略微皱眉,浮现疑惑。
花兑泽的视线从他身上扫过,叹气一声,温润的嗓音苦恼说:“相信你们也听说过,二十年前,器宗的镇宗兵人在鬼蜮之战中折戟沉沙,老宗主当年其森实已经负伤,闭关这么多年,不过是为了修复破碎的兵人。好在他终于修复成功,只是,老宗主想让姑姑当兵人之主。”
……
…………
这次的沉默更久,司辰欢和楚川面面相觑,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自己震惊的神情。
说好的传男不传女呢,他师娘都已经外嫁了,怎么现在又要把镇宗兵人传给她?那将现任宗主置于何地?
花兑泽又是一叹,英气的眉间笼着化不开的忧愁:“老宗主也不知是如何想的,总之,今天正殿上,姑姑和我爹因此闹得不可开交。”
可不得闹嘛。
司辰欢心想,老宗主受伤的部位莫非是脑子吧,所以弥留之际想看儿女反目成仇?
简直就跟凡间老人去世前留下巨额财产,还跟女儿说你也可以争一争是一样的。
但是,司辰欢看了一眼云栖鹤,想到了他说的老宗主应该在二十年前便去世一事。
所以,他到底凭借什么熬过了这二十年,又为什么在药宗曝出行尸一事后,突然宣布要出关办丧事?
司辰欢将疑问埋在心间。
花兑泽再次开口:“唉,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此情此景,唯有高歌一曲方解我心中愁苦,晚舟,将你的琴取出来,我们伴唱一首吧。”
楚川撇了撇嘴,就猜到表哥把自己叫过来是为了这事。
司辰欢果断告辞:“我和云唳去外面逛逛。”
楚川拿出了琴,闻言嘱托道:“坊市间有骗子啊,可千万当心,尤其不要买什么千机变这种!”
司辰欢的声音遥遥传来:“知道啦——”
曜金坊市中果然热闹,虽然两侧并不像其他城池有精致高低的阁楼,但密密麻麻的武器摊铺窄而小,簇拥在一起,摊位上摆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武器,有些甚至是诸如发簪、银针等暗器。
坊市共有东西两条街,虽然街道少却长,蜿蜒铺开数里,于是吆喝喧闹声也遥遥传去,不时有器宗弟子的巡逻队走过,据街边摊主说,这是专门保证坊市交易的,若有强买强卖、兜售假货等情况,都可以向巡逻队报告。
在这样的监管下,曜金坊市蓬勃发展,肉眼可见有许多门派服饰的管事,在这里购买了大量武器,而只要付出一定灵石,还可以雇佣器宗的飞舟送货上门。
这么会做生意,要不然人家器宗有钱呢。
司辰欢看得津津有味,觉得比修炼有趣多了。
他们走走停停,看到有意思的小玩意儿,司辰欢也会掏钱买下,没多久,云栖鹤手上便多了不少漂亮武器,杀伤力如何不清楚,但看上去都是十分美丽的,就连他手腕上还多了一套据传可以放出暴雨梨花针的护腕,当然这护腕是镂空白玉镶嵌银丝,边缘还刻出缠枝梨花纹饰,云栖鹤一戴上,举手投足间便如春水映梨花,平添几分潇洒清俊,司辰欢多看了他好几眼。
云栖鹤无奈一笑,任由他折腾,只是路过某处小摊时,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司辰欢逛了一路,难得见他生出兴趣,忙顺着视线看去。
那是一处刚好卡在墙角的摊位,大概只有一米来宽,一晃神便很容易忽略。
摊主是个只有练气期的修士,身高中等,相貌普通,放在人群中一眼便认不出来,可他一开口,就是一副热情的吆喝。
“哎哟两位贵客,可真巧了不是,我这小摊只剩下最后这一件宝贝,可算等来了他的有缘人。”
司辰欢一眼扫过去,果然见他这窄小摊面上,只摆着一根如同漆黑如同长棍的武器,同其他琳琅满目的摊贩形成鲜明对比。
“哼那些都不是卖不出去的便宜货,哪里像我这,吃的都是回头客,所以生意好啊,只剩下这最后一件,这宝贝原本我都打算自己留着,准备收摊离开,偏偏二位有缘人来了,这样吧,若你们想要,我给你们打个五折。”
司辰欢来了兴趣,仔细打量这看似平平无奇的长棍,“这是什么?”
小贩拿起长棍展示,也不知按了何处,那长棍陡然整个拆解,变成了一把尖锐长剑,再一按,剑身拓宽,变作一把威风凛凛的大刀,然后是长枪、短币……甚至还能化作一柄五骨大伞!
司辰欢看得眼睛发亮:“挺有意思啊。”.
小贩趁热打铁:“五折优惠,一千上品灵石,客人若喜欢快点带走哦。”
司辰欢眼中的光瞬间没了:“不用了谢谢。”
“欸别走别走,不是说了打五折,五百,五百上品灵石……等等,最低一百,再少我就不买了!”
司辰欢离开的脚步又折了回来,对云栖鹤抬头示意:“给钱”。
他拿起漆黑长棍,爱不释手,“对了还没问,这武器叫什么名字?”
小贩正从云栖鹤手上接过一枚储物戒,正要点清里面的灵石,闻言道:“此棍能千变万化,名曰千机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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