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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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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是夜,梧桐叶密得像一重重低垂的暗绿帷幕,月光只能从缝隙间漏下碎银。

时明月把雯鸳遣开了,她独自立在院前等待。手里攥着一方素帕,帕角却被揉得起了皱——里面包裹着她给云湛准备的小礼物。

忽然,角门“吱呀”一声轻响。

云湛踏进灯影,黑色的夜行衣上带着夜露与尘土,鬓边还粘着一片远道的枫叶。

云湛是下午上完课以后来的,为了能多一点时间跟时明月见面,晚饭都没有吃。

少女的眉宇间有掩不住的倦色,却在看见时明月的那一刻,仍旧弯出了弧度。

时明月怔了半步,随即快步迎上去,指尖先触到云湛袖口,摸到一片湿凉。

“怎么弄成这样?”

声音低而软,带着担忧的颤。

她踮起脚,犹豫了一刻,见云湛没有躲开她的一丝,就用丝巾替她拭去额角的灰,动作极轻,生怕痛疼云湛一样。

夜晚的灯火映着她微蹙的眉心,时明月的眼睛很漂亮,澄澈得能映出灯火最细的一粒金屑,又深到似乎能把整个星河都藏进最底的涟漪。睫毛微掀时,像蝶翅掠过水面,挑起极轻的潋滟。

云湛的在她的眼中,只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时明月没有问路上发生了什么,只一味的将崭新的围巾戴到了云湛的脖颈上。

“别动。”

她低低一句,像哄孩子。围巾在她的指尖上灵活的绕了个圈,严丝合缝的围住了云湛的脖颈,时明月担心有冷风灌进来,又为她整理了一番。

“这个围巾是前两天买的,上好的驼绒做的,很保暖。”

这个围巾也是奢侈品牌的,价格异常昂贵。

时明月不知道云湛喜欢什么样的围巾,就把贵的围巾里质量最好的一款的买了,送真诚且价值不菲的礼物,云湛应该不会拒绝她。

其实,上次云湛来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云湛的衣服穿的有点少,经常带着潮气,她猜测,一定是在时家的树林里绕了好多圈。

时明月转身去石阶上端来一盏温着的姜汤,汤面浮着两片薄薄的紫苏叶。

“先喝一口,暖暖。”

云湛接过,时明月的指尖碰到云湛以后的,便顺势扣住了云湛的手。

“好冷,你以后不要穿的这样少了,夜行衣一点都不保暖。”时明月看着她单薄的衣裳,秀眉拧成了一座小山。

云湛没有挣脱,只微微侧头,瞧了一下时明月的面色:“你的身体好像好了不少,上次我给你的药应该是有效果的。”

云湛灿然一笑,她的眸光亮亮的,似乎不太在乎自己冷不冷,更在意时明月的身体。

“我这次是专程过来给你治疗身体的。”

云湛掀起她袖口的一角,轻轻将指腹搭在了时明月的手腕上,这样的动作对于一位处于深闺的大小姐来说,已经是极为大胆的了。

灯光下,云湛认真的感知她的脉搏,低垂的睫毛在颊上投出一弯柔影,那影子随着她轻轻的呼吸起伏,像一湖被风悄悄吹皱的水。

时明月安静的瞧着她,眼底的那一湖水里,只映着云湛一个人。

手搁在石案,掌心向上,指尖却因突如其来的心悸而微微蜷起。

那一截腕骨细得仿佛一折即断,雪肤下淡青脉线若隐若现,像初春最嫩的叶络。

云湛抬手,指尖先落在她腕际。

微凉的指腹带着凉凉的薄荷味与夜风的清冽;紧接着,温度便从皮肤相贴处迅速蔓延,云湛肌肤的热度沿着经络悄悄窜进她的臂弯,再一路烧到耳后。

指腹缓缓移动,一寸寸探寻脉息。

每一次按压,都像在拨动一根看不见的丝弦;每一次停顿,都将时明月的呼吸也一并按住。

被云湛摸过的地方似触电一般,酥酥麻麻的又难以逃离。

时明月的睫毛颤得厉害,像受惊的蝶,却舍不得飞远,指尖在石案边缘悄悄收紧,指甲轻叩木面,发出极细的“嗒”声,与云湛指腹下的脉搏暗暗合拍。

“脉象浮而微数,但是比以前好多了。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云湛低声道,嗓音被夜风揉得沙哑。

云湛朝她微微一笑,她生得极清隽,像一幅淡墨山水忽然着了色。

月光之下,云湛的眸似春夜初融的湖面,澄亮里映着灯火,偶尔一抬,便漾出潋滟的波光。

睫羽纤长,低垂时在眼下投出两弯浅影,像落笔未干的水墨,轻轻晕开。那双唇薄而润,带着一点温玉的淡粉,说话时仿佛有花香与松风一并溢出。

灯火一照,云湛整个人便笼在温润的光晕里,既不耀眼,却让人移不开眼——

像雨后青瓦上最后一滴将坠未坠的雨,清澈、安静,又带着一点不容惊扰的温柔。

时明月对上她的视线,心口忽然乱了拍子——

先是微微一紧,像被一根无形的丝线轻扯,继而“扑通扑通”地急跳,仿佛有只小鹿在胸腔里撞来撞去,撞得她连呼吸都忘了节律。

雪腮慢慢晕开一层薄红,从耳尖一直烧到颈窝,像有人在白瓷盏里点了一滴胭脂,顷刻间便化了满盏春水。

时明月下意识想抬手去掩,却只摸到滚烫的耳垂,指腹烫得惊人,掌心却沁出微凉的汗。

“云湛,为什么会那么担心我呢你救了我,我已经承了你许多好意了,也未曾给过你什么。”时明月眸光里染上薄雾,在她的世界里,几乎没有见过云湛这样的人。

她被父母保护的很好,但是却从未觉得这个世界单纯过。

没有不畏惧死亡的人,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关心。

“首先我救你不是完全因为不怕,而是我当时断定必须有人去。”

云湛看向她,睫毛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

&quot;我怕的不是死亡本身。&quot;

&quot;我怕的是我不救你,你会死这个命题成立。”

云湛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神却意外的坦诚、干净。

时明月一阵恍惚,突如其来的记忆突然回潮,在那个爆炸声轰鸣的夜晚,她回忆起了云湛抱着她时那个转瞬即逝的表情——是无畏、以及超脱生命的冷静坦然。

她在云湛怀里,措不及防的撞进云湛的视线。

像是人类第一次见到火光,整个洞穴都被照亮。

时明月的指尖悄悄蜷紧,指甲轻掐进掌心,却不觉疼,只觉心跳得更快。

她突然揪住云湛的袖子,神色有些迷离:“可以教教我怎么把脉吗?我也想学学。”

云湛愣了一瞬,木讷的点点头:“嗯你把手放在我的手腕上吧。我教你。”

“首先,指尖要落在在“寸关尺”的位置,轻取为浮,重按为沉”云湛抬眸时,眼里蓄着一泓无辜的秋水。

时明月的心又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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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明月默不作声的将手腕翻转,掌心向上,指尖轻点自己脉搏,声音低软:“可我按不准,你替我按一次,可好?”

尾音带着小小的、几乎听不见的颤,像草尖坠着的露珠。

“好啊。”

云湛坐下,两指并拢,指腹稳稳落在她腕际。肌肤相触的一瞬,时明月的身子有些发麻,却故作镇定地抬眼,目光直直撞进云湛眸里。

“是这样么?”

她轻声问,指尖却悄悄往前探了半寸,若有若无地贴住云湛的指根,像一片羽毛试探风向。

云湛微怔,正要收手,时明月却牵过她的手,把自己的指尖轻搭在云湛脉上,声音软得像要化开:“那……我试试摸摸你的脉。”

指腹下的跳动清晰而急,她悄悄弯了弯唇,眼里闪过一点得逞的星子,又迅速藏进长睫。

药香浮动,日光斜斜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给时明月隐秘的小心思镀了一层温柔的金

磨人的教学环节终于结束了。

云湛长舒一口气,她收拾好东西刚想走,却发现了桌边放着的小话本——是时明月早上看的《姻缘》。

“你也会看这些东西吗?”她一直以为官家大小姐是不屑于看这些的。

“我可以看看吗?”云湛还有点好奇。

“不看可以吗?”时明月脸颊绯红,匆忙将话本收回去了。

“这也没什么好看的无非就是一直爱情话本而已讲着古代女子痴情的喜欢。”

时明月在心里默默念着:狐狸的喜欢也是喜欢。

“那种非谁不可的痴情吗?我倒是觉得现实生活里不会有这样的女孩。”云湛坐在桌子上,随口闲聊了起来。

坚定不移的选择只存在于书里而已,现实又有多少人能做到呢?

她没注意到,时明月的耳根已经开始发红了。

“云湛我是这样的人。”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从未有过的清越,仿佛把十几年的闺阁礼仪一并击碎。

“如果我喜欢一个人,那我的命、我的名、我的嫁衣,都只认那人一个。”

时明月抬眼,眸子里燃着两簇小小的火。

“我很少违逆我的父母,但是唯独伴侣的选择,我一定要自己做主。”

她对云湛说这些真的需要很多很多的勇气。

但是她愿意,隔着薄薄春衫,心跳震得时明月的指尖都在发麻。

今生今世,非君不嫁;若有违背,甘受天谴。

夜风穿廊,吹得她发尾微扬。

云湛被时明月的话震惊的说不出话,她缓和了一会,还是觉得喉咙有些哽咽。

云湛斟酌了一会,刚想开口,时明月却转过身去,将目光投向天边的明月,踮声音低到只剩气息:“她只需要应我一句足够了。”

月色无声,却照见少女眸底决绝的光,锋利得能割开所有门第、礼法、与即将到来的风雨。

第22章

云湛整个人怔在原地,久久没能回神。

掌心里攥紧的药方被捏的褶皱,压得云湛指节发白。

云湛抬眼,只见时明月额前碎发被夜风扬起,眸中燃着两簇不肯熄的焰,照得云湛眼底莫名一阵刺痛。

“时明月……”

云湛声音哑得几乎不像自己的,尾音颤得连廊下的铜铃都跟着摇晃。

云湛从未想过,一向端方守礼的豪门大小姐,竟会在这寂寂深夜里,以生命为誓,说出这种决然话。

上流阶级的婚姻一向是讲究“门当户对”的,反抗无疑是一场浩劫,对时明月来说反抗或许跟拿命渡劫差不多。

云湛的胸腔里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是震撼,也是疼惜。

她滚了滚喉咙,刚想劝时明月说“爱情不值得这样”,却哽在喉间。

想后退半步回避这个问题,却被时明月黑白分明的眸子注视着,抵在心口的那一下心跳忽然钉死在原地。

心跳急促剧烈,透过单薄的夜行衣,像一记记小锤,把云湛所有的话都憔悴。

她当然相信时明月是这种人,因此才会更加担忧她。

良久,云湛才找回呼吸,指尖蜷起,将新的药方塞到时明月的掌心,指背青筋隐现。

“都说自古豪门才能出真情种,看来说的是时小姐了。”云湛的指尖摩梭着茶杯,面色恢复了往日冷静。

“我没有看过太多爱情的话本。但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让我嫁给一个不爱的人,这比荒废人生更加可怕。”时明月用余光悄悄扫过云湛,悄悄弯了弯唇。

“不需要身份、名声、也不需要太多财富她只要是我选中的人,我就倾尽所有爱她。”

她从不是什么柔弱的人,有自己的做事方法和手段。

少女站在梧桐树下,袖口还沾着夜露与药香。

她深吸一口气,忽然抬手,将腰间那枚自幼随身的羊脂玉佩解下,玉上刻着笔篆的“慎”字,是她出生那会祖父给的护身符。

指尖收紧,玉坠在两人之间晃出一道冷光。

“这玉,在我出生不久就戴着了,它是我的枷锁、但我愿意把它交到我未来的伴侣手里。”

她一步上前,将玉佩放在桌上,玉佩静静地躺在雕花木案上,像一泓被夜色冷凝的春水。

月华自窗棂间筛落,先是铺出一层薄霜,继而悄悄渗进那枚羊脂玉的肌理,把它从沉静的乳白,一寸寸点化成流动的银白。

“那我就祝时小姐早日遇到喜欢的人。”

云湛不敢去看那枚玉佩,侧眸将视线落到了月光之下的湖面。

“其实,不用祝我遇到喜欢的人,云湛,我会遇到的。”

她声音轻,却不容躲闪,像一根银针稳稳落脉,“我要你在这里、在今夜,祝我幸福。”

她抬眼,眸底映着灯影,亦映着云湛微微震颤的瞳仁:“无论往后风雨多大、门第多高、伤病多苦,云湛你都要祝我幸福,不让我掉一滴委屈的泪。”

说到最后一句,她指尖微微用力,像要把这句誓言按进云湛的骨血。

“云湛,说给我听。”

她没有哭,也没有笑,只是那样静静望着云湛,睫毛都不肯眨一下,仿佛只要漏过一瞬,就会错过一生。

“祝你幸福。”

云湛仰首看她,目光穿过她颤动的睫毛,声音不高,却字字掷地有声,惊起檐角铜铃轻颤

深夜

云湛拒绝了时明月让她留宿的好意,独自一个人坐上凌晨的末班车回了学校附近。

北风像钝刀,一刃一刃削过街衢。云湛裹紧了夜行衣的帽子,衣角仍被风撕得猎猎作响。

刺骨的寒风打在脸上,不疼,却冷得钻心。

云湛低头疾行,靴底踏碎带着水雾的路面,心情略微有些沉重,像压着块石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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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不过气。

“你说,时明月为什么要让我祝她幸福。”云湛想不明白,总觉得时明月话里有话的意思。

“你问我这个问题之前,不如先想想她一定为什么要你来说这四个字,而不是别人。”

时明月说的很隐晦,21也不能完全笃定,但是它能隐约猜到这些话里的意思

“总感觉这个祝福有点沉重,其实更像是某种承诺。”

祝我幸福

让我幸福

21猜测,或许是后者才是真实意识。

但是云湛是不会相信时明月喜欢她的,所以21还是先不说。

时明月是个对爱情坚定的人,如果云湛这个木头一直不懂她的喜欢那么时明月肯定会直接告诉云湛,然后大胆热烈的追求。

这点温似雪就与时明月不太一样,21觉得温似雪比较怯弱内敛,或许要云湛稍微主动一点,才能给她破冰的勇气。

云湛:“21,我怎么感觉我这个有点许愿的意思,怎么说呢,就像是我能帮她完成这个愿望一样。”

她又不是月老。

21:“你能感觉出来就好。”

嗯不错,已经猜到一半了,这个世界女生之间也可以结婚,剩下的你自己慢慢猜吧

明月山庄正厅,鎏金兽炉吐着袅袅瑞烟。

时恪端坐在主位,手旁摊着一叠描金帖——这上面写的是今年各个大家族送来的礼物。

时恪特意把时明月也叫过来了。

时明月的母亲沈青仪执茶,笑意温婉:“明月,这些都是今年送过来的礼物,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喜欢的。”

时明月立在厅心,一袭天水碧长裙衬得腰身笔直。

“妈妈,我房间里什么都不缺了。”时明月盈盈一笑,轻轻将那些烫金帖子放了回去,纸角相碰,发出清脆的“嗒”。

“说起来,我女儿成年了,也该操心一下婚事了,要不要妈妈在同龄人里面给你找一个合适的?”

沈清仪的话说的很明显了,她认识的优秀男生都是贵族世家的庚书,只要时明月有看的上的,她立刻就可以去安排。

时恪没说话,默认了沈清仪的话。

“父亲,母亲。”

她声音不高,却在鸦雀无声的厅里掷地有声,“女儿已有意中人。”

时恪眉峰骤沉,指尖在椅背上一敲:“谁家?”

她深吸一口气,抬眸直视,无惧那锋刃般的目光——“我喜欢的人不是那些贵族公子,是别人家的小姐。”

短短一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在檀木地砖上。

时恪眸色转冷:“谁家的小姐?”

“她与我一起在明顿学校读书,如果父母不答应,我不敢说她的名字。”

沈清仪手中茶盏一颤,盖子“叮”地轻响。

时恪站起身来,冷声道:“既然是读明顿学校,家世应该也不差。可我就只有你一个女儿,同性结婚是没有孩子,我时家无人继承”

“时明月,我一直以为你有几分才学,是个明事理的孩子,可如今看来,你是被她引诱的蒙了心智。”时恪冷哼一声。

虽然这个国家同性之间也可以结婚,但是却也没有异性姻缘那样主流,容易承受更多流言蜚语,而且他时家就只有这么一个孩子

时明月却忽地跪下,脊背挺得笔直,额头轻触地砖,声音却更稳:“是我自己喜欢她才主动追求的,女儿以心相许,非她不嫁。”

时明月一点没有怯弱,她正对上时恪的目光,毅然决然道:“从小到大,我没有对您说一个“不”字,但是这个事,我一定不会顺从,我一定要嫁给她”

厅中一时死寂。

她再叩首,鬓边首饰微晃,珠串轻颤,却掩不住眸中的决绝:“求父亲成全。”

烛火噼啪一声,映得她额前一点红痕,如雪中朱砂。

时恪身上的玄狐大氅拖过金砖,声音压得极低:“非她不嫁?她到底有什么魅力,让你敢来违逆我。”

沈清仪怕了,赶紧去扶时明月,却被时明月轻轻避开。

时明月抬首,眸色澄亮,像两枚浸在冰泉里的墨玉,映出父亲盛怒的倒影。

“父亲,如果要我违心去联姻结婚,那这个后半生不过也罢。”

时明月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您就算把我关起来,锁得住院门,锁不住人心。若真要逼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她转身,脊背挺直如竹。

时恪的面色已经相当难看了。

“我们时家的先祖就说婚姻大事,自身中意是首要的。如今,为何不肯给我想要的选择?”夜风卷起时明月的她裙角,她一点都不肯屈服。

时恪立在原地,铁青的脸色在烛光里忽明忽暗,指节捏得咯咯作响。

“可是孩子”

“现代科技那么发达,如果父亲执意要孩子的话,我跟她也可以有孩子,保证是时家的血脉。”时明月跪在门前,月色从门外泻进来,为她镀了一层冷银。

看着时明月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神色,时恪彻底败下阵来

良久,他低声吩咐:“我不接受你嫁给她,如果你硬要跟她在一起,她必须嫁给你,嫁到我们时家来。”

“好。”时明月眼前一亮,指尖原本绷得紧紧的丝线倏地一松,银针“叮”地落在青砖地上,声音清脆得像碎冰。

下一瞬,喜悦的呼吸才猛地涌进胸腔,胸口剧烈起伏,连耳边的碎发都被气息拂动。

在母亲的搀扶下,时明月提裙起身,因为太急,膝盖撞在绣墩上也不觉得疼,只踉跄一步便稳住——像从漫长的黑夜里一步踏进晨光。

唇角先是轻轻颤,随即一点点扬起,弧度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藏不住,露出少女那两排细白的贝齿。

作者有话要说:

啊,没错我们时小姐就是那么有魅力。不过时小姐的感情线还远远没有结束。

这本书三个女主的戏份是差不多的,都会写到很多高光部分。后续还有温妹妹和裴学姐的表白剧情。

第23章 (修)

暮春细雨,像一层被风吹斜的丝帘,无声地罩在青石板路上。

“怎么又下雨了啊”

天边乌泱泱的都是黑云,稍微一抬头,淅淅沥沥的小雨就会拂过她的脸颊。

最近似乎是梅雨季节,这样的小雨最是让人不舒服。

云湛垂头,她已经离明月山庄有一段距离了,可心里仍烧着时明月那句“非君不嫁”的余温,脚步越走越沉。

雨丝落在夜行衣上,洇出点点深墨,云湛浑然未觉,直到一道清冷的女声穿过雨雾——

“云湛,雨大了,还往风里走?”

云湛抬头,便看见一把透明的雨伞斜倚在银杏树下。

伞柄握着一只修长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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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染了极淡的樱草色,衬得肤色愈发冷白。

伞下的人,正是昨日前几日和她同床共枕的裴颜汐。

裴颜汐走到云湛身边,她好像抹了一点唇釉,红润的唇在夜色当中格外诱人,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散落在腰线上,像极了优雅高贵的猫。

今天穿的短裙,裙摆不高,随着她收伞的动作露出一截线条利落的小腿,雨珠顺着腿上白皙的肌肤滑下去,看的云湛心头一热

她把伞往云湛那边倾了倾,自己肩头立刻湿成深色,却浑不在意。

“我问了姜言沫,你没回寝室让我猜猜——”

裴颜汐声音低而软,尾音像钩子,“刚从温似雪那儿回来?”

说话间,指尖在伞柄上轻敲两下,笃笃声混着雨,竟有些咄咄逼人的质问。

云湛微怔,还未开口,裴颜汐已侧过身,把伞柄递到云湛手里,示意他握住。

“别发呆,手都淋红了。”裴颜汐指尖擦过云湛的指背,温度比雨高,像一小簇暗火。

两人并肩,伞面不大,她的手臂几乎贴在云湛臂弯,随着步伐若有若无地相触。

“我没有跟温似雪待在一起”云湛否认了裴颜汐的话,她本来是不在温似雪那里的。

“那你去哪儿了?”

裴颜汐点点头,她声音淡淡的,随意撩了一下脖颈上被打湿的发,暗香浅浅的浮动在这个寂静的雨夜。

“可能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吧…嗯…就是出去转转而已”

云湛有点心虚,她垂着头不敢去跟裴颜汐对视。

真糟糕又撒谎了,之前明明答应了裴颜汐要在学校好好学习的,现在偷逃出去还被人抓了个正着。

“我相信你。”她忽地凑近,鼻尖几乎碰到云湛耳廓,“沉水香混着些潮气——你不像是从室内出来的,而且温似雪也不会有这样的围巾。”

湿热呼吸拂在耳后,云湛下意识别开脸,耳尖却红了。

“这围巾单说价格都在六位数以上,而且还不对外销售。看它的成色应该是新买的。”裴颜汐侧眸,目光准确的落在了云湛戴着的围巾上。

昂贵的驼绒围巾就挂在云湛的颈侧,裴颜汐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味,这不是云湛身上的

是别的女人身上的味道。

所以,云湛或许是又去了某个地方,认识了另外一个漂亮的妹妹。

裴颜汐的指尖在半空停了一息,看到围巾时目光被烫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收了回来。

可眼神却没能藏住。

她假装无事发生,却依旧藏不住心中的猜疑。裴颜汐的长睫垂下,遮住了眸子里的潮涌。

她侧过脸去看远处湿漉漉的银杏,雨珠挂在叶尖,将坠未坠,和她很像…

没有质问,也没有叹息。

她只是轻轻抿了一下唇,唇线拉得平直,像把快要溢出的情绪生生压住。

再抬眼时,唇角已经抿成了一条淡漠的线,带着她一贯的慵懒与矜贵,像隔了一层雨幕,模模糊糊地泛着冷光。

“伞歪了。”

裴颜汐低声提醒,声音却比雨还轻。

她伸手,替云湛把伞柄扶正,指尖没有碰到围巾,而是绕过了它。

“这个颜色不是很适合你,你更适合黑色,我待会给你一条新的。”

裴颜汐的声音散在雨里,有点闷闷的。

见云湛没回答,裴颜汐又放慢了脚步,指尖在伞柄上绕了一圈,像绕住一段欲说还休的心思。

走到校门口的长椅时,雨势忽然更大了。

裴颜汐停住,不等云湛说话,她就摁开了手里的车钥匙,黑色的短裙下摆顺势覆在白皙的大腿上,黑白交应的画面让云湛害羞的挪了视线。

“雨下大了,我待会还有事,你跟我一起回家。”裴颜汐的伞仍倾向云湛那边,自己左肩湿了大半。

“好的,麻烦学姐了……”

望着外面的瓢泼大雨,云湛说不出拒绝的话,现在回去肯定要变成落汤鸡。

裴颜汐坐在驾驶位上,她侧过脸,下颌线被路灯勾出柔亮的一刃,语气里含了些许无奈的涩,“其实,我明明知道你在撒谎的只是”

她将纸巾捏在手里,擦了擦云湛袖口未干的水迹,“在见到你以后,就感觉那些都不重要了。”

“你没被淋坏就好”

雨声忽然大起来,替裴颜汐掩去多余的话。

云湛握着车子的扶手箱,指骨微白,最终低声道:“学姐,我……”

话未完,车子已经发动。

黑色的轿车水洼里溅射出一阵水花,裴颜汐堵住了她的话:“先回家吧,别感冒了。”

裴颜汐开着车,雨雾薄得像一层纱,路灯从侧面打来,恰恰勾出她侧脸的骨线,学姐的睫羽长而直,雨珠挂在尾端,将坠未坠,把那点天然的冷艳又添上一分潮湿的柔软。

云湛看愣了一瞬其实她一直觉得,学姐的侧颜十分好看

午夜十二点,黑色迈巴赫滑进私家车道,雨丝被车顶灯映成流动的金丝。

裴颜汐把车钥匙抛给门童,高跟鞋在大理石阶上敲出清越的节拍。

云湛跟在她身后,衣服半湿,怀里抱着裴颜汐方才递给她的伞。

穿过长廊,挑高穹顶下悬着一盏三米高的水晶灯,水晶片被暖金灯打得碎光乱坠。

裴颜汐随手把长发挽起,回头冲她勾了勾唇:“等我五分钟,我给你拿新的衣服过来。”

五分钟后,她再出现,已换了一袭酒红色长裙——

极细的肩带缀着暗红宝石,腰线收得凌厉,下摆却如水泻般铺满地毯;每一步,绸面便荡起暗火似的光。她没再戴任何首饰,只把耳后的朱砂痣留作唯一的艳色,像无意,又像刻意。

她将手里黑色的外衣递到云湛手里,眸子浅浅的扫过了云湛脖颈上的围巾。

“它打湿了,这个料子要送去修复才行。先取下来把,戴我送给你的。”

围巾并不是一个牌子的,但是依旧昂贵的让人咂舌。

“啊,谢谢学姐,这个修复需要的钱”

“不用给我钱。不过,今晚有一个牌局,云湛同学,你可能要替我坐镇了。”

裴颜汐递给云湛一枚黑曜石领扣,指尖擦过她的领口时,声音低得只有两人听得见,“别担心,玩个棋牌而已,上流社会很多生意都是在牌局上面谈成的。”

玩乐的地方是城中顶层的私人纸牌室。

电梯直达,门一开,沉香与雪松的气息扑面而来。整面落地窗正对江湾,霓虹在水面上拉出长长光带;室内只摆一张乌木圆桌,桌面嵌着贝母云纹,在灯下泛出乳白冷辉。

圆桌边已坐三人。

云湛走在裴颜汐的身侧,细致的观察了一下。

坐在正前方的是个穿烟灰西装的少年,看上去约莫二十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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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间雪茄火光忽明忽暗,看到云湛的时候,少年的眸光忽然一亮,饶有趣味的打量着她。

男人旁边的是一身白衬衣的年轻女士,袖口绣着银线天平,看上去很是干练,像职场精英。

最后是个戴金丝边眼镜的女生,头发烫的卷曲,腕表是限量陀飞轮。

裴颜汐拍了拍自己左侧的空椅,示意云湛坐。

“不好意思,让大家就等了,这位是云湛,我的人。”

她右腿优雅地搭上左膝,红裙下摆滑下一截雪白脚踝,在乌木椅脚旁晃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她侧头,红唇几乎贴到云湛耳廓,“待会我先玩一局,然后你替我玩一局,会玩牌么?”

“会一点点”云湛觉得这个玩法有点眼熟,之前应该是玩过的。

裴颜汐低低应一声“嗯”,把棋牌拉到两人之间。

“要是我输了怎么办,会输很多钱吧?”

“这位妹妹,跟钱没关系哦。我们这个牌桌玩的是生意,赢的人可以拿到一所高尔夫球场的经营权。”

旁边烫了卷发的姐姐善意提醒了云湛,她点了根烟,白雾吞吐到空气里。

“学姐,这还是算了,我”

“没关系,我信你。”裴颜汐在这时忽然抬手,覆在云湛的手背上,指尖点了点那张暗牌。

不一会,第一场牌局过半,香槟开瓶声此起彼伏。

穿西装的少年是叫程让,家里是开私人银行的。

他手里捏着牌,笑里带锋:“裴姐,这把输了,把你的小助手借我两天怎么样?”

裴颜汐没立刻回话。

她先是垂眸,指尖在牌面边缘轻轻一碾,像碾碎一片看不见的薄冰。

再抬眼时,眸底黑得不见灯火。

裴颜汐的目光掠过程让的脸,没有怒斥,甚至没有皱眉,只是极安静地望了三秒。

那三秒里,空气像被抽走了声音,另外两个人的呼吸都凝滞了一瞬。

程让的笑意还挂在嘴角,却被那道冷得发寒的视线生生凝固,指间的雪茄不自觉抖落一段灰。

“额,学姐啊,我就开个玩笑而已”

裴颜汐的指尖在桌面敲了一下,很轻,却像冰锥敲在玻璃上,她的声线极为冷淡,浅浅的扫了一眼牌后说道:“继续玩。”

裴颜汐只用眼神把那句“借我两天”原封不动地推了回去,冷得让对方喉结滚了滚,半个字也吐不出。

牌桌地下,程让的指节悄悄攥紧。

拽什么拽啊要不有个有点势力的老爹,谁tm会看你脸色。

心里虽是这样想的,但程让却不敢表现出来,他知道,裴颜汐这个人很多疑,稍微有点不对劲就能被她瞧出来。

第一场结束休息

程让站在厕所的镜子面前,指间雪茄燃到尾端,烫着指腹也浑然不觉。

玻璃映出他阴沉的脸——眼角因酒精泛红,嘴角却向下扯出一道狠戾的弧线。

“裴颜汐……一个丫头片子也敢当众踩我?”

他猛吸一口,火星骤亮,随即掐灭在水晶烟缸里,发出清脆裂响。

他打了个电话:“去查一下裴颜汐身边的那个女人是谁,长得还挺合我的胃口。”

忽然,厕所的门被大力推开,程让眉心微蹙,刚要骂人,就看到了一群穿西装的壮汉围绕在了他的身边,将他团团围住。

裴颜汐踩着高跟鞋走到程让身后,鞋子踏在柚木地板上发出闷响。

“动手。”

她只说两个字,声音不高。

话音刚落,程让就被一记肘击撞得踉跄,他慌张的想反打,拳头尚未落下,手腕已被反折,“咔”一声脆响,骨节脱臼。

程让惊觉,抡起扫帚横扫,却被另一个保镖擒住手腕,顺势一拧——扫帚“当啷”落地。

下一秒,一记膝撞顶在他腹部,疼得他弯腰弓背;紧接着,后颈被掌根劈中,整个人重重栽进积水里,溅起乌黑水花。

程让挣扎这,裴颜汐带来的人却单膝压住他后背,肘弯锁喉。

裴颜汐缓步走近,高跟鞋踏在水洼里,声音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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