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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以往两人出差,联系的并不多,也从没有在到达酒店后,特意跟对方说一声的习惯。
但这次沈繁到了酒店后,收到了庄景延的消息。
老公:[到酒店了吗]
沈繁看着庄景延这个微信备注,看着庄景延发的消息,不由地觉得他们两人这还真有几分真夫夫的感觉了。
沈繁一头倒到了床上,一边看着消息,一边弯了下唇角。
是因为两人现在关系比之前更亲近了些,不像最开始那种纯合作伙伴的关系了,所以庄景延比之前更有人味了一些?
他没有多想,只是心情颇好地回了庄景延:[刚到酒店]
出差的这几天工作繁忙,就连周末沈繁都没有休息,在忙着各种事情。
不过虽然忙,偶尔也还是会跟庄景延分享一下日常,比如吃到的好吃的,随手拍下的风景,听到的趣事之类的。
庄景延偶尔还是会嘴欠,但也会同他一样,分享一些日常给他。
上一次这样频繁跟庄景延分享日常,还是庄景延故意在他身上留了信息素那次,他那几天故意信息轰炸般地给庄景延发消息,当做是骚扰报复。
周五中午,沈繁在跟庄景延发消息的时候,突然想到这个,不由觉得有些好笑,也有些恍惚,他和庄景延居然已经相处了好几个月了。
而他们之间的消息互发,也居然从之前故意的骚扰报复,变成了现在真实的分享日常了。
忙碌的出差,在周六下午的时候终于得了点空,沈繁在楼下咖啡厅点了一杯咖啡,偷得浮生半日闲地坐在咖啡厅,闻着咖啡香气,看着咖啡厅落地窗外人来人往的马路和风景,下巴托着脑袋,抿了一口咖啡,放空脑袋发呆。
窗外有很多建筑、风景,有草地,有天桥,有一个颇为漂亮的教堂,有形形色色的人。
沈繁正难得的无聊着,放空着,这时教堂前面出现了一对拍婚纱照的新人。
新人刚出现的时候,沈繁没有在意,目光甚至都没有聚集到那对新人上,而是漫无目的地看着教堂前来来往往的人。
新人在他漫无目的的视野里,在婚纱照拍摄团队的协助下,开始站位,摆pose。
打光板就位,摄影老师的镜头对准新人,一边提醒着新人表情、动作,一边照相机咔嚓咔嚓拍着。
拍了一组后,大概拍摄团队在商量下一组怎么拍,那一对新人撑着伞,站在草地上说话。
然后男生笑着,轻轻地亲了下女生。
这对新人似乎比较害羞,这个吻轻碰了下就分开,但两人脸上的甜蜜和笑意没有停止,两人看着彼此,甜蜜像在空气里流动。
甚至流动到了沈繁这边。
沈繁漫无目的的视野里,跳进了一帧亲吻的画面,在沈繁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就猝不及防吃了一把狗粮。
甜蜜狗粮带来的连锁反应,是沈繁脑海里不由闪过了上次晚宴结束后那个吻。
那个夜晚的吻,那个夜晚的香气,还有庄景延唇瓣的温度,好像在这一刻,全部扑面而来。
在冷气开的很足的咖啡厅里,沈繁心跳跳快了一拍,耳朵不由热了下。
在这一幕回忆闪过之后,沈繁才后知后觉自己在想什么,他不由揉了揉自己耳朵,然后又喝了一口咖啡。
咖啡的香气和冰凉扑进唇舌,沈繁心想,现在的小情侣,怎么都黏黏糊糊的,都怪他们太黏糊,这里亲一下,那里抱一下,他才会思维发散,想到晚宴那个吻。
思维发散,联想到相关的事情,这不是很正常?
沈繁觉得这很合理,很正常,他揉了揉耳朵,咕咚咕咚灌下了咖啡,洒脱镇定地出了咖啡厅,又去忙工作了。
他一直忙到晚上九点才回了酒店,洗了个澡,看了会手机,跟庄景延聊了几句,就关灯睡觉了。
入睡前,他依旧是洒脱而镇定的,丝毫没有觉得白天脑海里晃过的画面有什么不对劲,也没有去多想些什么。
但这份洒脱镇定,在他早上醒来的时候,有些崩盘了。
早上七点,沈繁被闹钟吵醒,以往他可能还会赖床几分钟,但这会,沈繁关了闹钟,瞪着漂亮的桃花眼,满脸通红地看着天花板。
他做梦了。
他做了一个旖旎而荒诞的梦。
他在梦里梦到了庄景延,他梦到了庄景延和他接吻,梦到了庄景延亲吻他的身体,梦到了庄景延像发热期的时候那样,抱着他到床上,压在他身上,床单被弄皱,身体变得汗涔涔,梦到……
沈繁整张脸都滚烫而通红,屋子里明明就他一个人,但他还是感觉到了某种羞耻感。
他羞耻地侧过了身,将脑袋埋在了枕头里,他有些难以理解地想,自己这是在做什么梦啊?自己怎么会梦到庄景延和自己接吻上床啊?
滚烫泛红的脸压着枕头,乌黑的头发柔顺而松软地贴在脸侧,窗户没有拉开,这会房间内看起来还有些暗。
在这片昏暗中,沈繁有些无语和抓狂,为自己做的奇怪的梦而抓狂。
这后面面对庄景延的时候,会不会感觉怪怪的啊?
虽然现实里,他和庄景延早就真的做过,但那是因为庄景延发热期啊。
庄景延不能控制自己发热期,庄景延需要一个人帮忙度过发热期,而他也只是帮庄景延度过发热期而已啊。
这现在梦到算怎么回事?
难道自己……惦记上庄景延了?
不是吧?肯定是自己最近工作太忙了,压力有点大,想要发泄压力,所以才会有点欲望,所以才会梦到这些。
至于梦到庄景延……这也很好理解啊,他毕竟只跟庄景延一个人做过,庄景延确实也长得蛮好的,身材也蛮好的,那他的大脑自动发散,联想到了庄景延,也很正常吧?
沈繁在心里将一切串联了一番,给自己的这个梦找到了合适的理由。
他心想,这很正常,跟庄景延没有关系,纯粹是他自己最近压力有点大。
确实是有点大的,沈繁想着,垂眸看了看自己下面,真的是要命,居然还没下去。
若是以往,沈繁如果真的有点欲望,是会自己解决的,他今天本来也想自己解决一下的,但最后失败了。
因为他一碰,脑海里就闪过了庄景延的脸。
在他心里,庄景延现在是类似于朋友的关系,他实在没办法脑补着庄景延的脸做这个。
他有种自己在做什么亏心事的感觉。
于是最后他放弃了,他起身拉开窗帘,强行让自己把身体欲望给忽略了过去。
他还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做梦而已,大脑就是会自动联想,就跟他看到别人接吻,想到了他跟庄景延那个吻一样,都是大脑瞎发散联想而已。
因为这个,他周末两天跟庄景延发消息都发的少了。
他不觉得一个梦能代表什么,能影响什么,只是毕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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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刚做完春梦,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他觉得自己需要点时间淡忘一下。
不过他也只是发消息的频率没前几天那么高了,庄景延给他发消息,他也还是会回。
庄景延周末给他发的消息比平时多一些,因为庄景延周末这两天,因为工作去了云城。
云城自然风景比较多,给人一种颜色绚烂斑斓的感觉,还有很多小店,卖一些义乌商品和当地特色。
庄景延大概是这几天被他分享习惯了,到了云城,看到有意思的东西、漂亮的风景,就会拍下,发给沈繁,还时不时问他要不要。
沈繁也不客气,觉得好看的就回了“要”,觉得不好看的就回了“审美有待提高”。
他想这些小东西应该也没有多贵,等庄景延回来,再一并算一下,转给庄景延。
到了周一下午,沈繁结束出差,要回海城了,往机场去的时候,他正跟庄景延发消息,庄景延说在跟客户开会。
庄景延本来也就出差两天的,预计的也是今天或者明天回,这一点沈繁是知道的。
沈繁看着庄景延的消息,心想庄景延应该要明天回海城了。
这样也好,虽然已经缓了两天了,但再多点时间缓一缓当然更好。
毕竟面对面说话,跟通过手机聊天的感觉,那可是大不一样。
不过他觉得问题不大,一个梦而已,大脑的思维联想而已。
这样想着,上了飞机,到了晚上七点多,他回到了庭西路住所。
庭西路住所一如他离开之前,宽敞的客厅,明净的厨房,温馨的色彩。
打开冰箱,冰箱里塞满了他喜欢喝的饮料,他拿了一瓶,拧开,喝了一口。
他原本想的是,回到家后,他可以一个人使用这个大house,可以想做什么做什么。
但这会他站在厨房岛台,喝着喜欢的饮料,看着眼前宽敞明亮的客厅,却莫名觉得有点空落。
不过这空落也就持续了一会会,沈繁从来都不是喜欢陷入低迷情绪的人。
他觉得肯定是自己最近忙太久了,压力太大了,所以这会情绪有点怪怪的。他不喜欢这种怪怪的情绪,他压力大的时候,也会找途径放松。
他觉得自己现在需要放松一下,需要发泄一下。
因此他给蒋骏发了消息,蒋骏前几天问他要不要去一家新开的酒吧喝酒,他当时说有空去。
现在不就有空。
沈繁给蒋骏发了消息,蒋骏很快回了他,两人相约在酒吧见面,蒋骏还约了一些其他朋友。
晚上九点多,沈繁到了酒吧,蒋骏和其他人也已经到了,蒋骏朝沈繁招了下手,然后给沈繁让出了一个位置。
来的人不全是沈繁认识的,但像这样出来玩,有些不认识的很正常,沈繁在蒋骏旁边坐下,然后跟服务员点了酒。
沈繁长得好看,因此有些人虽然不认识沈繁,但也热衷跟沈繁搭话,若是平时,以沈繁自然熟的性格,只要沈繁不讨厌对方,沈繁是会回应的,有好些就是这样成为朋友的。
但沈繁今天兴致缺缺,没怎么说话。
蒋骏坐在旁边,察觉到沈繁的状态,不由问道:“怎么了?跟庄景延吵架了?”
“……”沈繁拧眉看了下蒋骏:“你不要乱造谣。”
我跟庄景延好着呢,革命友情蒸蒸日上。
蒋骏瞅他:“那你这个样子是怎么回事,心不在焉的。”
沈繁撇了下唇:“什么心不在焉,我是工作太忙,被工作榨干了。”
蒋骏:“榨干了还有精力跑出来,怎么不在家补个觉。”
沈繁:“我明天请了假休息的,今天出来放松下呀。”
蒋骏:“行吧,随你自己,那我不管你了啊。”
沈繁摆摆手,示意他不用管自己,蒋骏和朋友们喝酒聊天玩游戏,沈繁窝在一旁,一边咬着吸管喝酒,一边看着台上的表演。
他不太想说话,但总时不时有人会跟他搭一两句话,沈繁被搭话的有些翻了,于是喝了一会,就起身去蹦了下。
躁动的音乐,跳动的灯光,能将压力发泄出来,沈繁蹦了一会,觉得自己那种低落的、未名的情绪,好像消散了一些,像被躁动的音乐和鼓点提了起来。
他心想,有压力的时候,果然还是要出来放松发泄一下。
他微微出了点汗,感觉情绪随着出汗,一并发泄了出来,他微喘着气,心情颇好地又点了一杯酒,正喝着,然后接到了庄景延打来的电话。
这会十一点了。
沈繁看着来电显示,奇怪了下,庄景延怎么突然打电话给他。
因为酒吧很吵,于是沈繁边接起,边往外面走。
十一点,庄景延从云城回到了海城,回到了庭西路住所,但庭西路的房子里只有沈繁的红色行李箱,却不见沈繁这个人。
庄景延发了消息给沈繁,但沈繁没回,于是庄景延打了电话过去。
电话接通,沈繁那边传来巨大的音乐声和嘈杂的人声。
同时还有沈繁那干净明媚的声音,只是这声音混在了巨大的音乐声里,有些听不清。
只能听清沈繁喊了他名字,“庄景延?”
庄景延微拧了下眉:“你在哪?”
沈繁也没听清庄景延说什么,他道:“等我一下,我出去跟你说。”
过了会,巨大的音乐声终于消失,沈繁语气沾染上了几分明快,“庄景延?怎么这个点打电话给我?”
庄景延道:“你在哪?”
沈繁笑了笑:“我在酒吧,你呢?”
庄景延:“在家。”
沈繁反应了一秒,然后眼睛眨了下,“在家?你回海城了?”
庄景延:“嗯。”
沈繁眼睛里也染上了明快:“我以为你明天才回来。”
同他明快的神情和嗓音不一样的,是庄景延微拧着眉的神情。
只不是蝴蝶没有从庄景延的嗓音里,听出来庄景延的情绪
庄景延道:“我明天回来的话,你今天准备玩到几点?”
沈繁笑着道:“你怎么像家长一样。”
庄景延听着,薄唇抿了下。
确实,站在沈繁的立场上,他完全没有过问沈繁私生活的理由。
蝴蝶的话,提醒着庄景延,同时也像一粒完全不自知的火苗,火苗仿佛点燃了庄景延的领带,庄景延觉得有点闷,有点热。
“回来吗?”庄景延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拉了下领带,领带被扯松。
沈繁觉得酒也喝了,蹦也蹦了,他今天反正也不太想和人瞎聊,还不如回去,他笑盈盈道:“回。”
庄景延:“喝酒了吗?”
沈繁调侃道:“喝了,你要来接我吗?”
他只是随口调侃,并没有觉得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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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延真的会来接他,这会可十一点了。
但没想到庄景延道,“地址发我下,我去接你。”
沈繁诧异,咕哝着道,“今天这么好,发你了啊,你现在出来吗?要不然我还是打车好了。”
庄景延:“出来了。”
伴随着这句,是门关上的声音。
十几分钟后,庄景延的宾利就到了酒吧门口,沈繁想着来酒吧喝酒,到时候叫代驾也麻烦,因此没有开车出来,是打车过来的。
沈繁出来后,就干脆没有再进去了,他看到庄景延的车子,不由就歪着身子,透过车窗,朝庄景延笑了下。
庄景延看着笑的明灿的人,眸光微深了下。
沈繁上了车,然后给蒋骏发了条消息,说自己先回去了。
“谢谢学长。”沈繁笑盈盈道。
庄景延闻着沈繁身上的酒气,和乱七八糟的信息素气息,眉心不由地就拧了下,然后打开了车窗。
沈繁看他神情,想到庄景延似乎很不喜欢闻到别人信息素的气味,他不由就往自己身上嗅了下,“很难闻吗?酒吧嘛,没有办法,肯定很多乱七八糟的味道。”
庄景延薄唇动了下,但还没得及开口,沈繁又道:“你要是觉得难闻,你把你手环关了,会不会有点用?”
他觉得庄景延讨厌别人信息素的味道也很正常,lph嘛,都对自己的私人空间很有领地意识,庄景延自然也不喜欢在自己车上闻到别人的味道。
他心想,那用庄景延自己的信息素,驱逐这些味道,盖过这些味道,是不是就会好一些。
庄景延用行动回答了他,庄景延直接摘了自己手环。
车子驶离了酒吧,朝庭西路住处开去。
在开往庭西路住处的路上,沈繁道:“下午不还在开会吗,我以为你明天回来呢。”
“忙完了就回来了。”庄景延说着,又仿若随意地问道,“怎么去酒吧了?”
沈繁耸了下肩膀:“工作压力大,去酒吧放松下。”
庄景延:“进展还顺利吗?”
沈繁笑了下:“虽然这几天忙的要死,但进展还挺顺利的。”
庄景延:“明天休息是吗?”
沈繁:“嗯,休息两天!”
庄景延:“那等下要泡澡吗?”
一起住了这么久,庄景延已经大概知道沈繁的习惯了,沈繁一般在休息日的前一天晚上会泡澡,让自己整个人好好放松一下。
沈繁:“泡一个吧,怎么,你也想泡?你想泡的话,那我让给你,我明天再泡澡也可以。”
庄景延道:“……我不泡。”
说话间,庭西路快到了,沈繁轻轻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他还是只能闻到自己身上的酒气。
他不由地问道:“庄景延,现在车里是你信息素的味道了吗?”
庄景延看了下蝴蝶,“是。”
沈繁好奇问道:“你的信息素是柠檬更重还是雪松更重?”
庄景延薄唇轻抿,幽沉的眸光在夜色中,裹上了点欲望,“想知道?”
沈繁没有注意到,语气轻快而真诚:“想啊。”
庄景延看着前方:“现在是柠檬重一些。”
说话间,车子驶进了地下停车场,两人下了车,进了电梯。
房门打开,客厅里除了沈繁那个漂亮惹眼的红色行李箱,还有庄景延的行李箱。
庄景延将行李箱打开,然后道:“这边是给你买的东西。”
大部分是庄景延发给沈繁,问沈繁要不要,沈繁说要的东西,还有一小部分是庄景延没有问过沈繁,就直接买了的东西。
几乎占了半个行李箱。
沈繁不由直接坐在了地板上,开始看庄景延给他带的东西,他一个一个拆着,而庄景延朝卧室那边走去。
沈繁以为他回自己卧室了,也没多想,等差不多拆完,沈繁心想庄景延给他带的可真多。
等会问下庄景延大概多少钱。
他想着起身,正想去问问庄景延要转多少钱,然而还没走到庄景延卧室那边,先听到了主卧里面的动静。
庄景延在主卧?
沈繁不由进了主卧,只见主卧卧室里并没有人,动静是从主卧浴室里传出来的。
浴室门没有关,沈繁走了进去,只见庄景延正在放泡澡水。
庄景延今天穿的是衬衫西裤,衬衫是简单的、剪裁利落的白衬衫,袖子挽起,挽到了上臂,露出线条漂亮结实的手臂肌肉线条。
庄景延今天可能是因为要和客户开会,还难得地系了领带,领带是暗红格纹的。
因为这会在放泡澡水,庄景延的衬衫有些微的被打湿,暗红格纹领带的末端也湿了一截,暗红变得更为浓稠。
沈繁没想到庄景延居然在放泡澡水,他微愣了下,还以为庄景延自己要泡澡。
但庄景延看了下他,站起身,“我看你拆礼物拆的上头,就先帮你放了下泡澡水,你看下水温合适吗?”
沈繁又微愣了下,庄景延居然是给他放的泡澡水。
白色水雾在浴室里蔓延,沈繁眸光不受控制地在庄景延沾湿的衬衫上瞄了下。
微湿的衬衫,贴在庄景延漂亮的、鼓囊的胸肌上,甚至还能看到隐约的一点红色凸起。
沈繁耳根不由地热了下。
他脑海里不由晃过了前两天做的梦,然后他的脸也跟着有点热了。
他心想,沈繁,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色,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有脸看人家庄景延的胸肌。
他一边想着,一边移开视线,他微热着耳朵,“谢谢。”
庄景延看了他下,然后抬步准备出去。
沈繁轻轻捏了下自己耳朵,在心里骂自己好色,正捏着耳朵,他感觉到庄景延的脚步声停了下,他转身,朝庄景延看去。
庄景延的脚步停在浴室门口,他那只脚本来是要迈出浴室的,但他转过了身,他薄唇微抿了下,看着沈繁。
漆黑的眼睛,直直撞进沈繁的眼底,沈繁看着庄景延那双眼睛,不由地觉得心底像被烫了下。
心好像跳快了一拍,本就泛热的耳朵,好像更热了。
而接下来庄景延说的话,就让他耳朵直接滚烫了起来。
庄景延:“需要我帮你吗?”
帮?帮什么?
沈繁:“什么?”
庄景延:“你去酒吧,是因为工作压力大。”
低低的嗓音,混着浴室的水汽,有种细小颗粒碾过耳道的喑哑感。
沈繁微愣地“嗯”了一声。
庄景延:“你之前说压力大的时候,会自己弄。”
庄景延的语调听起来冷静,而沈繁反应过来庄景延在说什么的时候,整张脸都爆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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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景延在说什么啊!怎么这会提这个!他当时就不该跟庄景延交换什么小秘密!而且他压根都没有套到庄景延的小秘密!
沈繁脸通红,心想庄景延到底是怎么能顶着这样一张冷冷淡淡、平平静静的脸,说出这样一句话。
沈繁扭开通红的脸,假装镇定地道,“不用。”
他以为庄景延会直接出去,谁知庄景延顶着那冷淡的调子,问道:“所以你等下会自己弄吗?”
沈繁:!!!
这是你应该好奇的问题吗?懂不懂什么能问,什么不能问!
沈繁感觉浴室里的温热的水汽,仿佛快要将他烧开了,他仿佛生怕庄景延想多,立即道,“不会!”
庄景延道:“你耳朵好红。”
“……!”沈繁耳朵更红了,他将这一切怪到庄景延头上。
他有些羞恼地看向庄景延,“谁让你问这种奇怪的话!”
谁被问了不会脸红啊?!
他看着庄景延,庄景延也看着他,然后他看着庄景延朝自己走近。
他看着庄景延走到了自己跟前,看着庄景延漆黑的眼睛注视着他,庄景延那冷淡的、低低磁磁的嗓音,从头顶落入了他耳道。
庄景延道:“有欲望很正常。”
“你帮过我,我也可以帮你。”
“你不是说修改合同条款吗?修改成对方有需要的时候,可以互相帮助一下。”
沈繁通红着脸,看着庄景延,他以为发热期的事情,庄景延压根不记得,原来庄景延都记得吗?
他看着庄景延,觉得呼吸都屏了下,觉得心跳急促跳快。
“需要我帮你吗?”庄景延问。
作者有话要说:
[垂耳兔头][裤子][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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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沈繁应该回答不需要的,理智在告诉他说不需要,但不知道是喝了酒,人有些晕乎,还是因为什么其他原因,沈繁看着庄景延的眼睛,看着庄景延近在咫尺的薄唇,浴室的灯光从头顶落下,好像铺成了令人眩晕的背景。
在这令人眩晕的背景中,在浅淡的酒气中,沈繁心脏急促而猛烈地跳动着,心跳好像陷入了失控,沈繁的大脑也陷入了失控。
他头昏脸热地看着庄景延,然后在庄景延落下吻的时候,微怔了下,但没有拒绝庄景延。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喝多了,所以没有拒绝庄景延,不过他觉得庄景延说的也有道理,有欲望很正常。
只是自己会梦到庄景延也正常吗?
这个疑问随着唇上的吻,而暂时被搁置,沈繁感受着唇上贴上的灼热和柔软,这柔软带着强势,撬开了他的唇缝。
沈繁觉得心跳跳得特别特别快,觉得整个人的大脑好像完全不能思考了,觉得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了。
然后他听到庄景延一边亲吻着他,一边轻声道,“专心点。”
庄景延的舌头舔过了他的牙肉,舔过了他上颚,沈繁觉得整个口腔被庄景延舔的酥酥麻麻的,觉得自己有些腿软了。
他满脸通红地、晕乎地、而又享受地,仰着头,和庄景延接吻。
庄景延的吻有些强势,他被庄景延亲的往后退了几步,靠到了浴室的墙上。
他被庄景延压在墙上吻,然后他感觉到庄景延的手指,在他下颚上滑过了下,像是抚摸,像是流连,指腹的薄茧一路流连着,经过了他喉结,经过了他锁骨,然后庄景延的手指捻开了他扣子。
衬衫轻轻落到了地上,西裤也落到了地上,浴室的水汽和空气中的滚烫混合到了一起,庄景延将沈繁抱了起来,抱到了浴缸里面。
他轻啄着沈繁,嗓音混着水声,像湿漉漉的潮湿地带,像热带雨林,他问道:“水温可以吗?”
沈繁“嗯”了一声,然后羞耻地将脑袋靠到了庄景延的胸膛上。
梦里的画面,换了个场景,成了现实,沈繁脑袋抵着庄景延,脚趾在舒适的水温中忍不住蜷缩了下,他感觉着庄景延的手在水下,水面波纹轻轻晃动,漾着水光。
自己在做什么?沈繁一边涨红了脸,一边因为庄景延水下的动静,而呼吸微微变得急促。
在这急促的呼吸间,沈繁感觉到庄景延倾身,朝他身后拿了个东西,过了会,他看到了庄景延拿的东西,是被他放到了黄铜色镂空小盒子里的那两瓶精油,属于庄景延信息素气味的柠檬和雪松。
庄景延在他脸上轻啄着,一只手在水下肆意着,一只手将精油滴到了水里。
柠檬和雪松的香气,在浴室水汽下扩散开,闻不到庄景延信息素的沈繁,在此刻闻到了柠檬雪松的味道。
庄景延轻咬着沈繁的耳朵,在沈繁耳边道,“这接近我平时信息素的气味。”
耳边的啃|咬、亲吻、舔|舐,水纹起伏地晃动,手指过分而充满技巧性地来回,沈繁眼角泛出一颗晶莹的眼泪,他仰着头,灯光眩晕地落入他视线里。在这份眩晕中,他听着庄景延的声音,闻着空气中柠檬雪松的香气,他仿佛心底被充盈得饱满,他心想,原来庄景延的信息素闻起来是这样的吗?接着,庄景延又往水里滴入了几滴雪松,雪松的干冽和隐隐的燥烈,盖过了柠檬清新尖锐地香气。
庄景延舌尖伸入沈繁耳廓,在沈繁耳廓上卷起,扫了下,跟这酥麻、湿润的触感,一并抵达沈繁耳中的是庄景延的声音,“这更接近现在信息素的气味。”
沈繁被庄景延亲着耳朵,脸扭到了一边,同时雪白的颈项仰着,脖子、喉结、锁骨在灯光下呈现极为漂亮的线条和质地,如珠似宝,伴随着水光,泛着诱人的光泽。
通红的耳根,雪色下透出粉的身体,因为亲吻和水波的起伏,晶莹的泪滴缀在了眼尾,晶莹泪滴滑过泛红的眼尾,轻而急促的呼吸喘在空气中,鼻间是雪松压过柠檬的燥烈香气。
原来庄景延的信息素是会变的吗?原来这个时候,雪松的气味会更浓烈些吗?原来,这是庄景延此刻的气味。
他仿佛置身于一片雪松林中,一颗一颗切开的柠檬陈列在林间草地上,整个天地,都好像是这个林间的气息,清新而又冷沉,尖锐而又温柔,燥热,而同时强势。
……
次日上午,沈繁在庄景延的房间醒来,庄景延似乎是已经醒了,这会并不在房间。
窗帘拉起,一如上次庄景延发热期那次,不同的是,上次还有个庄景延发热的理由,这次却完全是……他好色。
沈繁侧躺着,大半张脸埋在枕头里,枕头上有着好闻清洁的气息。
沈繁闻着枕头上的气息,想着昨晚,脸倏地变热。
自己昨晚跟庄景延做了,还是在浴缸里,庄景延还调了信息素的味道给他闻。
自己在做什么啊?沈繁,你昨晚是在做什么啊?自己是喝酒喝蒙了吗?
他脸红心跳,说不上是尴尬还是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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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昨晚肯定一定程度上,被酒气、被欲望、被美色冲昏了头脑。
他真是一个好色的bet。
可他觉得,自己应该不只是一个单纯的好色的bet。
好看的lph那么多,但他从来都没有梦见过,也从来没有昨晚那种想亲吻的冲动。
为什么呢?难道……自己喜欢庄景延吗?
这是喜欢吗?还是单纯的好色?
有一说一,庄景延的长相在他认识的人里,确实也是优越出众的。
沈繁想着,手指轻轻抓了下身上的空调被。
如果他是因为好色,那庄景延是因为什么?理智状态下的庄景延,非发热期的庄景延,昨晚的庄景延……
昨晚的一幕一幕闪过脑海。
庄景延是在回馈他发热期时候的帮助吗?是因为他说修改合同条款,在对方需要的时候互相帮助,所以亲吻他的吗?
庄景延在履行合同义务这方面,一向尽职尽责。
沈繁正想着,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了震,沈繁一时想不出答案,不由就想分神做点什么,于是他拿过了手机,看了下。
是一条微信消息,罕见地竟然是庄资休发来的。
庄资休明晚要在半山别墅办宴会,让他和庄景延明晚去参加。
沈繁看着庄资休的消息,眉心微拧了下。
在他知道庄资休从小到大没有给庄景延过过生日,知道庄资休因为妻子的离世,因为一些所谓的算命大师的话,而在小的时候疏离庄景延后,他对庄资休已经有点排斥了。
饶是现在的庄景延多么的成熟、高大,甚至嘴毒,但两三岁时候的庄景延,只是个懵懂的、幼小的,初来人世,需要父母关爱的小孩。
一个父亲,怎么能那样对自己的小孩?
沈繁想到行程记录上的显示,想到庄老爷子手术那天,早早来到了医院,但一直没有上楼的庄景延,想到曾经拒绝过生日的庄景延,心口不由就像被拧了下,酸酸的,泛着点疼。
他正看着庄资休发来的消息,这时卧室门被打开,庄景延走了进来。
卧室门打开的那一瞬,沈繁整个人神经都紧绷了下,像一只突然被人抓住了尾巴的猫。
他甚至有那么一瞬,想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但手机还在手里拿着,这会还正放在自己头顶,手机的屏幕光还幽幽地打在他脸上。
这会再闭眼,感觉也有点诡异了。
沈繁:……
于是,沈繁轻抓了下被子,然后装作没事人一样,看向了庄景延。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对视,沈繁看着庄景延那双漆黑好看的眼睛,蓦地,感觉心跳跳快了一拍。
感觉空气都变得有点热。
他看着庄景延走近,看着庄景延优越的眉骨、鼻骨,还有昨晚几乎亲吻了他全身的薄唇。
沈繁耳根霎时变热。
他感觉到自己心跳跳得有些快了,感觉到自己在脸热,在不好意思。
这算是喜欢的感受吗?还是单纯的不好意思?或者是单纯的好色?
沈繁不太确定地想着,然后庄景延走到了他旁边,庄景延问道:“还要再睡会吗?”
窗帘阻隔了阳光,房间内光线很弱,借着这微弱的光线,沈繁的脸热耳红暂时被遮掩。
沈繁眨了下眼睛,害羞地轻声道:“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