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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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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她们二人看似是貌合神离,但事实上,卫珞漪与她的交谈中,她提过最多的人便是宋瑾笙,尽管那只是一些不起眼的小事可她都记得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曾发觉吧。

她心里,早就有人悄悄住下了

午睡过后,卫珞漪尚还有些困乏,不愿走动,便躺在屋内的摇椅上,捧着一本冬阳给她新买来的话本看。

这两日,天又热起来,不仅外头躁,连屋里也是闷得紧。东厨那儿,特地给卫珞漪做了些酸梅汤,放了冰块,冰凉爽口,但卫珞漪身子寒,不能多喝,只用了一半便放在桌上了。

春月在这儿一边给卫珞漪摇扇,一边盯着这半碗酸梅汤,神情闷闷,幽叹道:“唉殿下,您怎么不让小将军多留几日嘛,您瞧这酸梅汤,听说京城里有家酒楼做得最好了,要是小将军在,她肯定知道。”

春月说完,瞥了眼卫珞漪,见她不语,只是依旧在看话本,春月便又是一叹,自顾自地小声嘟囔:“小将军在的话也有人陪殿下作伴嘛”

闻言,卫珞漪的目光终于睨向她,“本宫何时需有人作伴了?”

“你要是想阿耘了,你就去姜府找她说吧,本宫准了。”

春月被戳中心事,连蒲扇都不摇了,低下头,水灵灵的眼睛不停眨着,嗔道:“奴婢哪有殿下就爱拿奴婢来说笑”

卫珞漪眯眼看她一脸娇羞的模样,还欲说些什么,可碰巧这时冬阳进来。

看冬阳皱着眉头,卫珞漪便知又有事了。

“怎么了?”

冬阳走到卫珞漪身边,叹息一声,道:“奴婢方才听侍候驸马爷的人说,驸马爷今日似是身子不适,用过午膳后便又回屋歇息了。”

“平常这个时辰,驸马爷都会出门去看店铺的,结果今日只让谷子带着阿珺去了。”

听此,卫珞漪也不禁拧眉,她把话本放在一旁,问道:“那怎知是身子不适,兴许只是想歇息呢?”

“侍候驸马爷盥漱的那人说,驸马爷今日醒来时便瞧着不大好,脸色苍白,且无神无力的样子,连午膳都没吃几口呢。”

“”

卫珞漪眉间拧得更深了些,平静的目光变得复杂,暗暗在心底猜想着。

明明昨日不还好好的么?夜里还几个人一同有说有笑地回府了

怎么好端端的又病了?

另一边,宋瑾笙屋内。

宋瑾笙自午膳过后,便一直在床上躺着不起。

明明方才还好了些的,但现下这腹痛又反复起来,这如同拿着电锯在一回又一回地锯着她的肚子,折磨得她身心疲惫。

“嘶呃哼呃”宋瑾笙捂着肚子,整张秀气的脸都皱紧,神情痛苦地哀嚎着。

这大热天的,别人都恨不得把身上扒下来几层,她倒好,还捂着被褥紧紧盖着。

这一切,都怪她昨天喝了太多冰奶茶!!

她发誓,她以前经期喝冰的根本没事,从来不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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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这般,痛得她生不如死,偏偏这还是在古代,想吃个止痛药都没有

她要是个女子身份,倒也还能请大夫来开个方子,可好死不死她现下在外人面前是男儿身,这让她如何请大夫!!!

真是有痛说不出!!

“啊!!烦死了”

宋瑾笙在床上翻来覆去,试着能找到能让她稍稍舒服些的姿势,好缓过这一阵又一阵、像在用力揉捻、又像是撕裂一般的巨痛。

紧急情况下,她才想起一个关键物。

宋瑾笙:系统,求救!!!麻烦帮我网购一个布洛芬,快!!

系统:收到,为你查询网购服务可用余额中

系统:很抱歉宿主,您的余额充足,但由于本周网购次数已超过十次,所以遭受到限制,网购失败。

“啊啊!!卧槽,要你有什么用你的宿主都快痛死了”

宋瑾笙实在忍不住咒骂了一声。

也不知是否她的咒骂真的起效,系统竟真的回应起来。

系统:检测到宿主精神状态不佳,身体疼痛感为八级,请问是否要为您开启强制休眠?

宋瑾笙一听,简直毫不犹豫:开开开!快开!马上开

系统:收到,正在为您开启强制休眠,并伴随梦境生效

系统的机械音在宋瑾笙脑里才响起,下一刻,她紧捂着肚子的手便松开了,痛苦的神情也缓缓恢复平静,整个人瘫在床上,彻底失去意识

宋瑾笙这一觉,一直睡到夜晚,还未醒来。

谷子在屋外急地来回踱步,手不安地一直搓着自己的衣角,直到见到不远处走来的纤纤人影,他才停下动作,连忙跑上去。

他弯着身子,低着头,整个人就差跪在卫珞漪面前了,“殿下,殿下您快进去看看主子吧小的们在外都来来回回喊了一个时辰了,可里头就是不吱一声,也不知主子到底怎么了”

闻言,卫珞漪拧着眉,目光沉沉,一脸肃意,她并未多言,只是越过了谷子,径直朝着宋瑾笙的屋门走去。

春月和冬阳也都一同跟在她身后,也是一脸着急,但卫珞漪要推门前却顿了顿,回头看向二人,“你们和谷子守在外就好,我进去看看。”

春月和冬阳对视一眼,一同颔首道:“是。”

说罢,卫珞漪便没再犹豫,深叹一声,轻推开房门。

她一进屋内阖上门,便立即走到床榻旁,发觉宋瑾笙竟还盖着被褥后,眉头又是一皱。

她放轻声音,缓缓在塌前坐下,凝上宋瑾笙正睡得安详的脸。

虽是神情平静,可瞧着面无血气,唇色发白,一副毫无生气的模样,这也让卫珞漪心底那抹担忧感愈发显然。

幸亏宋瑾笙的呼吸还是平稳的,这是唯一让她安心的事。

坐在塌前凝视半响,卫珞漪敛眸,终是一点点抬起自己的手,将冰凉的手背贴在宋瑾笙的额头上。

可宋瑾笙的额头同样是一片凉意。

“不是染风寒,那是为何”卫珞漪收回手,蜷起指尖,脸上罕见地有了困惑的神情。

直到她的目光无意瞥到宋瑾笙双手平放在腹部,她才突然意识到什么,霎时抬眸。

难道是来葵水了?

想此,卫珞漪在心底暗自松了口气。但还是不放心地掀开被角,见宋瑾笙并无伤处,又为她把过脉后,心才彻底放下。

“傻子,竟都痛到昏睡了,为何不早唤人去同我说”

卫珞漪目光一遍又一遍地扫过宋瑾笙的睡颜,不自觉地轻喃出声。

忽然,当她的视线滑落到宋瑾笙脖颈下的细骨处时,目光一滞。

平日里,宋瑾笙都喜穿高领的服饰,就算着中衣,她也穿得规整,见不着此处,可现下,或许是宋瑾笙先前在床上翻覆过,衣衫的领口也变得松垮,更是能让卫珞漪清楚地看到她的锁骨。

卫珞漪愣了半响,才再度拧眉,抬手小心翼翼地将宋瑾笙衣襟一角扒开——

在纤纤细骨下,只有白皙如玉的肌肤。

可这却让卫珞漪更疑惑了。

怎么会呢?

在她们二人成婚前,她无意看过宋瑾笙的身子,也是那一回,她才得知她是女子。

她明明记得明明记得,在脖颈下的左侧一处,有一块显眼的胎记

【作者有话说】

ohh~~公主要发现bug咯~~

文中诗句出自唐代李绅《悯农》。

第44章 第44章

◎复仇前路(原主记忆篇)◎

那块胎记虽是不大,但状似月牙,瞧着并不如寻常胎记丑陋,故而卫珞漪当时才会多看几眼。

她明明记得是有的,怎么会不见了呢?

卫珞漪凝着宋瑾笙锁骨下方思忖许久,又揪着她的襟口往下扒开,可就连裹胸布都瞧见了,也没见到那块月牙胎记。

“这怎么可能”

卫珞漪失神地轻喃,她盯着宋瑾笙的胸口左上方,神情怔然,可眼神却透着诧异和恐惧,连抓着宋瑾笙衣衫的手都在忍不住颤抖。

也不知这样盯了多久,卫珞漪才乍然回神,一下松开了手,心中倒吸口气平复混乱的思绪后,才为宋瑾笙掩好襟口,用被褥盖上。

卫珞漪如今细细回想,发觉一切似乎都是从宋瑾笙坠入山崖后变得离奇。

先是她昏迷数日后,突然醒来,算是起死复生,而后便性情大变,小到用膳的口味,大到言行举止,从头到尾都似变了个人般。

貌似也是从她醒来那日起,她便想要和离

卫珞漪越想越觉骇人,除了在雷鸣的雨夜,她鲜少有过如此心惧的时候。

虽说她与现在的宋瑾笙也算不得亲密,可好歹也是身边人,若是被掉包了

眼前的宋瑾笙并不是宋瑾笙

卫珞漪又回眸朝床中人看去,眼神复杂且含着冷意,如同尖刺一般,似要刺破她的外表,探进去一看究竟。

她缓缓伸出手,一点点靠近宋瑾笙的脸,越是靠近,那回响在耳畔的心跳声便越是显然。

最后,手停留在宋瑾笙脸颊的一寸之距半响,还是轻抚上去。

指尖从宋瑾笙的脸颊滑落,一直到她的下颌她很瘦,手指所触碰过的地方,有着很明显的骨骼感。

而后,指尖蜷起沿着下颌的骨骼摸索着,可指腹除了按在皮肤上柔软的触感外,便再无其他,连一处异样都不曾有。

卫珞漪狐疑地蹙起眉,又抬眸看向近在咫尺的脸,视线如同画笔般,描过她的双眼、她的高鼻、她的薄唇

可以说,除了身上那块消失的胎记,宋瑾笙的脸与从前无异。

别说是易容了,怕是双生胎都不可能会生得完全一模一样更何况,方才她在宋瑾笙的脸上根本摸不见假皮,而宋瑾笙也并无双生的姊妹

可是那块胎记怎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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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就不见呢?

难不成是她记错了?胎记是在她身上别处的?

卫珞漪眉头紧锁,目光游移不定,最后又落在宋瑾笙的脸上,一时陷入当年她与她相遇的回忆。

而不仅是她,此时依旧熟睡不醒的人,也正陷入在漫长的记忆梦境里

系统:检测到宿主在短时间内名气大幅提升,隐藏成就达成,梦境发放中

又是这样的梦境。

在梦里,宋瑾笙又变成了“宋瑾笙”。

才历经了生离死别后,“宋瑾笙”拖着沉重的步子,没有哭闹,只是麻木又恍惚地一路向山崖下走着。

她记得碧玉姐姐最后和她说过的话。

她要活下去。

她一定要活下去。

也不知是她命硬,还是老天可怜她,她在这座山崖里足足绕了七天七夜,都没能让她倒下,奄奄一息地苟活着。

实在饿极了,“宋瑾笙”便大着胆子爬上树去摘果子,渴了便随便找一处河水,用手捧着来喝,可困了她却不敢睡,只怕一闭眼,便会被当成山兽豺狼的食物,实在困得不行了,便强撑着到白日里才能歇息一会儿。

就这样,她活下去了,活着走下这座山崖,走回了京城。

可这座原本热闹的京城,现下却变成一片寂寥、荒凉之地。到处都驻守着士兵,插着“南赤”的军旗。

也许是“宋瑾笙”小小的身影在这片空旷的地上太过突兀,又或许是她的目光太过悲切,引起了正在一旁歇息的士兵注目。

那名士兵站起来朝她走近,而“宋瑾笙”只是定定看着他,目光凝在他身上的铠甲,不由得回想起碧玉被这些士兵杀死的场面——

“宋瑾笙”顿时回过神来,惊惧地瞪大双目,哪怕腿软了也不顾一切地向前跑着。

可才动了两步,后颈处的衣领便被人扯住,猛地用力将她拉回,“宋瑾笙”被迫倒地向后拖着,细嫩的小手掌被地上的小石子划破,疼得她倒吸一口气。

“啊嘶”

“哪来的小崽子这几日还敢上街找死么!”

士兵乍然一吼,吓得“宋瑾笙”身体一颤,霎时想跑,可后领却被他牢牢抓着,“宋瑾笙”只能战战兢兢地低下头来,不敢对上士兵凶恶的双眼。

“说话啊!哪来跑来的!”士兵接二连三的怒吼回荡在这条街道。

这几日,自南赤攻打过后,为了捕拿逃走的皇室,便颁布了全城禁足令,所有百姓一律不得上街,不得收留可疑的人,否则一旦被发现,通通处死。

“我让你说话!你这小崽子”士兵没了耐性,换了只手揪住“宋瑾笙”的襟口,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

“宋瑾笙”整个人都处在惊惧当中,而士兵的手掐得她生痛,好像都要掐进骨头,把骨头捏碎一般。

她只能不断拼命挣扎,但此时面对士兵,不过是如同蝼蚁一般,这样的挣扎反坑简直是以卵击石。

而士兵见她挣扎如此激烈也不肯抬头,顿生疑惑,手指一用力,强硬把“宋瑾笙”的下巴抬起——

“唔唔”即使强忍,可“宋瑾笙”究竟是生在皇室的人,哪里被如此对待过,顿时眼里湿润一片,眼里还是无尽的恐惧。

而士兵只是看了她一眼,便皱眉甩开了她,“宋瑾笙”顿时被摔在地,疼得她又是闷哼一声。

士兵站起身,走前还丢下一句:“真是哑巴自己找个地方待着去还不快走!”

闻言,震得宋瑾笙浑身又是一颤,连忙连滚带爬地站起来,拼命向前跑着。

直到跑进一个小巷子里,她才敢停下来。

“宋瑾笙”靠在不平整的石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的汗滴不断滑落,整个湿漉漉的像是被雨淋了一般。

待她喘够了,她才转过身,恰巧又看到地面的沟壑聚着的水面。

她斜去一眼,而后又走近,缓缓蹲下,看着水面印出自己的脸,“宋瑾笙”有些不可置信。

水面中的人,一头发丝散乱地披着,原本的圆脸如今却瘦得下巴成尖,整个人用骨瘦嶙峋、狼狈如乞丐般形容真的不为过。

在她身上已经找不到丝毫往日公主的样子,难怪方才士兵只看了一眼便放走她

“宋瑾笙”突然很想哭。可她却不能。

她咬紧下唇,忍着鼻间汹涌的酸意,一步步走到最里面的墙角,又回头看了眼,确保这儿并无那些士兵追来后,她才敢放松下来。

而泪涌出一滴后,便是无止地崩溃而出。

她好无助。

曾经最爱她的人,都离她远去了甚至国破人亡。

而她,是唯一留下来的皇室。可她又能做些什么呢?

也不知哭了多久,“宋瑾笙”才平复下来,还稚嫩的脸庞却已然有了一丝深沉。

她扶着墙站起身来,忍着身体各处的疼痛与饥饿,又一步步地向外走着,神情似麻木又似坚定,哭得肿胀的双眼里还泛着红血丝

她不能死。

她必须活下去

记忆到了这里,梦境里的世界忽然加快。

剩下十几年的日子便如弹指一般闪过。

许是老天真的眷顾“宋瑾笙”,她先是跟着人一起乞讨为生,后来长大了些,又被巷子里的阿婆可怜,阿婆没有子女,便把她当作孩子来照顾。

而“宋瑾笙”也争气,她识字,也懂些画,靠着卖字画又去买了诗书,有时还去一些富人家的府里,为了旁听宁愿做他们的下人侍奉。

于是,一年又一年过去,日子也就这般慢慢好起来了,可照顾她的阿婆却病逝,好在同一年里,她又遇到了谷子,谷子拜她当主子,愿意跟着她,不管日子是否贫苦。

再后一年,老天不负有心人,“宋瑾笙”终于考取了状元,游街过后,不仅受了赏赐,还被皇帝邀去国宴。

国宴那夜的大殿上,她坐在这些大臣之后的位子,即便再看也是看不清龙椅上人的模样,可她却依旧挪不开眼。

龙椅她何尝没见过呢?

曾经,她的父皇也曾坐在那个位子上

“宋瑾笙”久久望着龙椅上的皇帝出神,一双清秀的黑目似雾一般幽深不明,放在膝上的手攥紧,心中的恨意就快要压抑不住。

她等了十几年。

为了复仇,她不得不舍弃自己最爱的衣裙去女扮男装,不得不放下皇室的自尊去街上乞讨而她所做的一切,只为了能考取功名,深入到朝堂当中,一步步让这个王朝腐败

可还没等“宋瑾笙”兴奋多久,她便因醉酒到殿外说要透透风,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便被人用布蒙住了脸,捂住嘴,一路把她拖到附近假山景的水池里。

她认出来,那是与她同个考场的考生,也是当朝臣官的儿子。

那人一副嫉妒成恨的嘴脸,他似疯了一般,不管“宋瑾笙”如何挣扎他都不放手,最后竟是直接把“宋瑾笙”扔在了水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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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状元大人,以为自己要一路高升了吗!不可能!”

“我告诉你,宫里的禁军这会儿都守在大殿里,还有在宫门巡逻的,没有人会来这里,也没有人会发现你在这里”

“等到了明天,等他们发现你死在了这个池里,我就会告诉他们,昨日是你醉酒,非要走出来,说不定是自己摔在了里面的哈哈哈哈哈”

听见恶人的话,“宋瑾笙”紧皱眉头,死死憋着气,可她水性不好,越挣扎只是往里沉得越深

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忍辱负重了那么多年,却这样潦草被人害死

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宋瑾笙”向天许愿,她愿意少活几十年也要换现在能捡回一条命。

也不知是否老天真的又一次听见她的心音她真的没死。

只是再次醒来,她发觉自己已然换了身衣服,躺在床榻上。

而一旁守着的侍女见她醒来,便示意她不要乱动,随后便走出屋外。

半响,房门又开了,一个身着月白纱裙的矜贵女子走到她身旁。

“宋瑾笙”抬眸看去,因女子的面容有片刻的怔愣,而后才想到什么,立即要起身给面前人下跪,却被她阻拦。

“哎,你才醒来,身子许是还没好,便不必行礼了。”

“我那,,,草民不敢!”

“本宫让你歇着便歇着。”

“宋瑾笙”听见头顶传来冷声,她只好收住动作。

可她不明白,面前这人看着便知身份尊贵,而她现在是“男子”,男女共处一室,难道她便不会觉得

“宋瑾笙”不知说些什么了,也不敢抬头去看,只好顺着女子的话,她揪紧了自己的衣角,把头又埋得更低些,“多谢草民冒犯了!”

“冒犯?”卫珞漪轻笑一声,在床榻上坐下,目光落在“宋瑾笙”不敢抬起的头颅上,似乎饶有兴致。

她命侍女退下,而后才又看向“宋瑾笙”,“状元郎,本宫是什么凶神恶煞之人么?让你这般不敢看?”

闻言,“宋瑾笙”心底一颤,她一连眨了好几下眼,犹豫半响,才稍稍抬起脸来,却依旧不敢直视上眼前人,“不草民不敢”

“不知可否问问,是娘娘救了”

话还没问完,便又听卫珞漪幽幽一笑。

“状元郎认错了,本宫可不是娘娘。”

“那是”

“宋瑾笙”又小心翼翼地抬眸朝卫珞漪瞥去两眼,这下终于看清,眼前人还是个少女,脸虽是极美,但尚还有稚气。

不是娘娘,那便是昭阳长公主了。

卫珞漪唇角的笑缓缓收起,目光还在打量着“宋瑾笙”,忽然淡声道:“想必你也猜到本宫是谁了。”

“是本宫救了你,害你的人也让本宫扔给父皇去处置了。”

听此,“宋瑾笙”连忙要拱手道谢,可卫珞漪却抬手止住她。

“不用谢本宫,本宫只要你答应本宫一件事。”卫珞漪神情淡淡,泛着冷光的双眸紧盯着她,让“宋瑾笙”不由得有几分紧张。

她轻轻抬眸,与卫珞漪对视上,想咽口水可喉咙实在干涩得紧,只要哑声问道:“殿下要草民答应什么?”

“只要草民能做到,一定在所不辞。”

“那便好。”卫珞漪勾起一侧唇角,低声道:“本宫,要你做我的驸马。”

【作者有话说】

其实原主和公主也很好嗑,有没有同感的!!!

但她们性格太相似,注定是走不到一起的人~

第45章 第45章

◎“本宫喂你。”◎

“驸马”

“驸马?”

宋瑾笙这一场梦做了很久。

久到她真的以为在梦里经历了十几年。

直到意识逐渐回笼,直到耳畔能依稀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声音,她仍觉得恍惚,仍觉得仿若留在梦境里那般。

“醒醒”

这道呼唤她的声音,和梦里的那个人好像

“宋瑾笙?宋瑾笙!”

声音陡然变得急促起来,而宋瑾笙尚还晕沉迷糊着,不停的呼唤让她有些烦躁。

她刚想翻身用被褥盖住自己,可脸却被一只手给截住,*不过须臾间,她便察觉到似乎有人凑近她,连那人温热的鼻息她都能感受到。

“嗯”宋瑾笙皱眉,理智逼迫她清醒过来,艰难地睁开眼。

一片朦胧后,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卫珞漪的脸,此时离她许是不过两寸。

太近了,近得让宋瑾笙好不容易凝聚的理智又散开,怔愣地盯着眼前人看。

她看见,卫珞漪的神情不似平常那般平静无澜,而是眉头紧皱,紧盯着她的眼里,有疑惑也有迫切。

“宋瑾笙?”卫珞漪见她醒了却不语,不由得又用手拍拍她的脸。

“唔”因为沉睡得久,方醒时的晕眩感让宋瑾笙不适,她撑着身子坐起来些,甩甩头试图让自己能清醒。

她抹去额头上的细汗,看到坐在一旁的卫珞漪还是一副凝重的模样,她这才意识到——卫珞漪是何时进来的?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么?”

“驸马说呢。”卫珞漪依旧拧眉,只是眉头比方才要松了些。

宋瑾笙还晕着呢,她更是不明所以,“我?我怎么知道”

“我一直在睡啊。”

“”卫珞漪深深凝着她,见她还是十分迷惑的神情,不禁倒吸口气,将心底那些不明的情绪吞下,缓缓道:“是,驸马这一觉,睡了三个时辰了。”

“方才本宫一直在叫你,足足过去了一炷香,可不管如何叫唤,驸马都不曾睁眼”

说到这,卫珞漪抬起那双冷眸,可眼神却并不平静,“驸马若是再不醒来本宫”

话落一半,她忽然止声,瞥开目光,抿唇不语,又是那副冷若冰霜的姿态,可又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

闻言,宋瑾笙也是有点诧异。

三个时辰,古代的算法,就是六个小时了她居然昏睡了这么久?

她记得应该是她向系统请求强制休眠,然后就又进到原主的记忆里

想起那个梦境,些些碎片般的场景闯入宋瑾笙的心底。

印象最深的,还是最后卫珞漪亲口向她求娶那幕

“咳咳”宋瑾笙吞咽一口,可嗓子依旧干涩,只能哑声解释道:“我没事,只是睡得太熟了,没听见让殿下担忧了。”

说罢,宋瑾笙没听到回应,便朝人看去,见卫珞漪凝着她不语,便知她还在怀疑什么,只能无声轻叹,又坦然道:“我是来月事,今日痛得厉害,痛得累了便睡了,不知会睡这般久”

听此,卫珞漪也心中了然,的确和她猜想得一样。

只是,她还有些不解,她本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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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月事会腹痛之人,腹痛一阵又一阵宛如刀割,连阖眼歇息都难,怎还会睡得这般沉?

这些疑惑被压下心底,卫珞漪看着宋瑾笙撇头抿唇,手指揪着被褥,她难得有窘迫的神情,倒是露出几分女儿家的神态来。

“下回若是腹痛,不必再这般忍着”

“哦”宋瑾笙低头沉闷应声。

虽是口头应着,可她看向起身要走的卫珞漪,心中失落一分的同时,又不禁想:

不忍着又能如何,在这里她一个女人非要假扮成男人,一个男人要熬治月事的汤药也很奇怪吧

“本宫待会儿再让人煮碗红糖水来。”卫珞漪起身并未走到房门,只是走去附近的案台,执起桌上的一玉碗。

宋瑾笙凝着又回头朝她走来的人,心头跳了跳,她立即避开她的目光,垂眸看着她手上的那碗粥。

卫珞漪在她面前坐下,用碗勺搅了搅粥,粥里的白米似珍珠一般透亮,伴着碾碎的山药和肉沫,光是看这卖相都诱人。

“这是刚熬好的粥,应还热着。”

“好”

宋瑾笙眼睛就没从这碗粥再离开,她上午没胃口,午膳根本没吃多少,现下有睡了那么久,肚子都要瘪了。

她心急地想要坐起身来接碗,谁知就是起身那一下,腹部忽然抽痛,疼得她皱眉倒吸口气,不敢再乱动。

见状,卫珞漪也是怔然,而后内心轻叹,抬手将宋瑾笙的肩头按下,声音软了几分,“痛便躺着罢,莫要再动。”

“呃可是躺着,我不好拿”宋瑾笙眼神示意般地看了看她手里的碗,还想要再起身,却又被卫珞漪止住。

“本宫喂你。”

什么?

她没听错吧?

宋瑾笙惊得眼睛都不转了,愣愣地看着还在搅粥的人,却被反瞪一眼。

“听不懂本宫的话?”

“没有”宋瑾笙被她这一记目光瞪得缩缩脖子,想要婉拒的话只能咽回去。

她乖乖垂眸,听着一旁勺子在碗底搅动的声响,她又吸吸鼻子,佯装不经意地抬眼一看,碗勺却已送来唇边。

“”

“张嘴。”

虽未看她,余光可依旧能感受到一旁人的注视,这样的目光让宋瑾笙莫名生出紧张。

她抓着手中的被褥紧了紧,轻启双唇,含住送来的碗勺,入口的刹那,粥的咸香恰到好处地在唇齿间溢开。

“烫?”

宋瑾笙赶紧摇头。

结果嘴里的还没咽下,第二口便已送来。

宋瑾笙的屋里平常不爱点香,可此时在窗台旁正放着燃香的熏炉,微微麝香弥漫在屋内,与眼前的药膳粥香融合,丝丝绕绕都在牵扯着她的心。

一口接着一口,直到剩半碗粥,两人都还一同沉默不语着。

她们都没有看向对方,而是很一致地凝着那碗粥和勺子。

起初宋瑾笙还多少有些不自在,毕竟她也不是小孩了,从来都是她照顾别人,突然当作被照顾的病人,倒有些别扭。

更何况,那个人是卫珞漪。

是当今受尽宠爱的昭阳。

是常年冷着一副脸,最爱漠视众生的公主殿下。

让她如何不诧异,如何不恍惚。

想此,宋瑾笙忽地抬眼,趁着卫珞漪还在搅粥,将目光落到她的脸上。

不知怎么,相似的场面,相似的视角,倒让宋瑾笙忆起在梦境时的卫珞漪。

说是梦境,倒不如说是原主记忆中的卫珞漪。

原来,她曾救了意外被推入水里的原主,才得知了原主的女子之身

所以,她才想要原主留在她身边,永远做一个有名无实的驸马吧

可她又是否知道,被她亲口认定的驸马,实际上对她抱有如此深的仇恨呢?

宋瑾笙虽然不是原主,可她在梦境里所经历的,却是原主真实的十几年。

而原主忍辱负重而埋在心底的仇恨过于深刻,似乎也在宋瑾笙的内心留下一抹痕迹。

一时间,看着眼前人,各种过于复杂的心绪交织,不得不让宋瑾笙恍惚起来,陷入沉思。

卫珞漪抬眸,恰好看见宋瑾笙沉沉凝住的目光,她一怔,要喂粥的手也停住。

“在看什么?”

“嗯?”宋瑾笙乍然回神,对上卫珞漪的视线,尴尬地眨眨眼,撇过脸去。

“没有,只是在想”宋瑾笙转眸看向她,又瞥了眼她手上的粥,“其实粥放一放,我待会儿也能自己喝的殿下不必这么”

卫珞漪的一眼刺来,冷冽如霜,将宋瑾笙剩下的话卡在喉里。

卫珞漪攥着勺柄的指尖蜷紧,敛下眼眸,连着内心升起的那一抹闷一同敛起,不紧不慢道:“你是本宫的驸马,既是驸马,与本宫结为夫妻,那本宫自然该照顾你。”

说罢,她又抬眸,盯向正发愣的人,“这有何不对?”

原本只是一句搪塞的话,可没想到卫珞漪会回得这般认真,让宋瑾笙一怔再怔,与她呆呆对视。

果然,只是因为她是她的驸马,而不是因为她

宋瑾笙,你又何必自作多情。

驸马呵呵

就算这只是个空名头,可也终究不是属于她的身份。

她迟早有一天会离开这个世界,无影无踪而这个驸马,没了她,也还会有别人,有新的驸马来代替她

有新的驸马,以后也会躺在这个床上,被长公主殿下这样屈尊照顾着

一想到这,宋瑾笙忽然弯唇笑了。

可明明心是痛的。

像被人用细小的针扎着,隐隐作痛,久久不散。

“没什么不对。”

“是我刚刚失言了,多谢殿下的照顾。”

卫珞漪看着她突然的笑不由得怔愣,眉心微微拧起,“本宫并未指责你。”

“殿下。”宋瑾笙不理她的话,只是收回目光,又将身子缩回被褥里,而后才朝她看去,依旧是唇边挂着抹笑,“不劳烦殿下了,粥放那便好,我有些累了,还想歇息一会儿。”

闻言,卫珞漪不语,只是凝眸看着她。

半响,才垂眸缓缓起身,“好,那驸马便好好歇着。”

“嗯。”

宋瑾笙立即应声,旋即转了身子,整个人埋进被褥里,背对着她,似乎不愿再多看一眼。

见这一幕,卫珞漪的脚步顿了顿,本就拧着的眉头又紧了不少。

凝了一会儿,卫珞漪转过身去,连同心头泛起的阵阵不明来历的烦闷和酸也压下。

将碗放在案上时,她又回眸看了榻上的人一眼,忽然回想起她方才的神情。

这般规矩正经,不失丝毫分寸,倒是像从前的宋瑾笙。

从前的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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