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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卫臻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整张脸红透了,热|烘烘的气息顺着脖子往上|涌。
“你你别这样叫。”她手胡乱|摸过去,捂他的嘴,被|舔|了一下手心,又忙不迭收回来。
燕策再次低下头,细碎的吻顺着她颈侧水红色的系带游|移,很轻易就找到了颈后打的结。
齿尖咬住尾端,轻轻一扯。
卫臻当然感觉到了,她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去拦住他,急中生智,摩挲着去捏燕策的麻筋。
燕策被她胡乱捏着,趴在她颈窝闷声笑了下:“找错了。”
他捉住她手挪动几寸,放在手肘正确的位置上。
“怎么一慌就捏不准。”
“是你教得不好。”卫臻嘟哝着抱怨。
“是我不好,再教翘翘一遍。”
他嘴上这么讲,却压根不是要正儿八经教。
她上臂和大腿一样,软|肉很多,骨节明晰的手指就搁在她绵|软和上臂中间的位置,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
好在他没再盯着她领口作乱,卫臻便由着他在那揉,随着他揉|捏手臂的节奏数了数日子,而后在他的手马上就要明晃晃挨上去时,一把将他手扯下来,问道:“你后日是不是就去上值了。”
“嗯。”
她记得他要上值的日子,这微妙地让燕策感到愉悦。
“明日你有事要忙吗?”
“忙着陪翘翘。”燕策用指节拨动几下她的耳垂。
卫臻再次拍掉他的手,“明日我想去玄妙观。”
外边还有个段怀山没解决,卫臻知道自己最近不该出去乱逛,可她想去给阿娘的海灯添灯油,已经快半年没去过了,现在她成婚了该去一趟,若他陪着一起,她在外也心安些。
“好。”燕策应下,又摸摸她散在枕边的头发,柔软顺滑,绸缎一样。
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在手上较着劲儿。
被她拍开手,燕策就乐此不疲地换个位置继续摸。
卫臻发现自从中午再次开了那个口子,燕策私下里一靠近她,手就自动黏在她身上了。
她的头发、手、腰旁的他暂时还不敢,但总感觉是迟早的事。
不知道该不该纵容他这样继续发展下去。
还是说他同她一样有喜欢摸|人的怪症?
可他好像比她还严重,她只有心底难受没安全感时才会那样。
卫臻蓦地生出几分同病相怜之感,她把自己的毯子塞给他,“你抱着睡吧。”
“不要这个。”
他把毯子搁到旁边。
卫臻秀气的眉毛轻蹙了下,“只想摸|人?”真是不好伺候。
燕策觉得她这问题有些别扭,但还是应了。
“那你|摸吧。”卫臻心一横,偏过头去,绵|软的脸颊因为侧脸的动作被枕头挤|得微微变|形。
摸摸手和肚子这些,她可以忍一忍的。
燕策把她两只手腕一齐拢|住压|在头顶,卫臻也没有反应。
好像,对他完全不设防。
于是下一瞬,他垂下头,隔着衣裳咬了她一口,墙上的影子跟着一晃。
卫臻气得不行,“谁让你咬了,我只说让你摸。”
“意思是可以摸吗?”他垂下漆黑的眸,目的很明显。
卫臻被问住了。
与他对视几瞬,她可耻地发现自己好像并不抵触。
这人真烦,咬都咬了,又装模作样来问她。
让她怎么回答。
灯花爆了爆,燕策读懂了她的沉默,在卫臻闭上眼时拢|住了。
床榻外面的烛光明晃晃的,阖上眼睛也能感觉到过于亮眼的光,往日里他会在她睡着后熄灭蜡烛——卫臻猜的,她并不知晓她睡着后他做过什么。
卫臻今日想让他现在就把蜡烛熄掉,又觉得一旦提出来,像是她主动要同他有什么,怪怪的。
正在她犹豫要不要让他熄掉灯烛时,燕策率先开口:“里面的拿掉好不好,不做别的了。”
一个时辰前,他服药的时候,当然想过别的,全都想了。
但是她说明日要去玄妙观,燕策在最后|关头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发了回善心。
卫臻视线跟着他的铃铛来回飘,耳根子一软,应允了。
水红色的柔软布料被他扯出来,在燕策想低头吻下去的时候,卫臻扯住他头发,他的吻回到她唇上。
卫臻被他亲得迷迷糊糊时还在想,扯他头发本意是想拦着他别乱亲,好像被他误会成她想亲|嘴了
再睁开眼,外头天已大亮,他的手还停在原处。
卫臻在燕策怀里翻了个身,望着帐子缝|隙处泄|进来的日光愣了会子神,伸长了手臂,在枕畔摩挲着找她的小衣。
摸了几下没找到,卫臻左右看了看,确实没有,连燕策那边都没有。
明明记得睡前小衣被他解下来就搁在枕边,睡醒竟然找不到了。
卫臻觉得奇怪,也没多想,直接支起上身越过燕策,去摇了摇床头唤人进来的铃。
燕策伸手揽住她后腰,轻轻一摁,她人就倒在他身上,他咬了一口。
这是他第二次在她没睡着的情况下咬她。
“嘶——”卫臻刚想骂他,就听见脚步声由远及近,她只得先隔着帐子吩咐侍女去给她拿衣裳过来。
待侍女走远,卫臻低头打他一下,“谁让你乱咬的。”
“我一睁眼就在这了。”
“烦人。”卫臻懒得说他,要不是他在她后腰那一摁,她也不会倒他身上。
把燕策赶出去后,卫臻自己在帐子里换衣裳。
好像被他咬坏了。
可他总共只咬了她两次,会咬成这样吗。
也不是咬坏了,卫臻判断不出怎么样才算坏,但很明显与先前有不同。
卫臻的平日里不是完全在外面,现下有点异常,她自己能很清晰地察觉到。她小时候一直以为所有人的都是这样,长大后家中有亲眷生了娃娃,若娃娃是像她这样的,都要被掐两下。卫臻知道了就觉得疼,幸好小时候阿娘没给她掐,也是那之后她才晓得,原来大部分人都是完全长出来的。
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卫臻在帐子里观察了好一会,直到兰怀来催她梳头,才磨|磨蹭|蹭起身。
梳头照镜子时才发现脖子也被他添了几个红印子,虽然不很明显,她今日戴着头纱,隔着纱只要不站在她身旁,就看不见这些印子。
薄软的轻纱被头顶的金色莲花冠固定住,莲花冠尺寸做得很精致,日常佩戴并不夸张,很衬她的容色,跟今日穿的妆花云锦百褶裙也搭。
上装是坦领的,卫臻又在外面加了个燕策前几日送她的珍珠云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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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肩由数百颗细腻润泽的珍珠制成,披在肩头,衬得领口外那截脖颈莹白如新雪。
二人从园子里往外走的时候,遇到了燕枢,燕枢对卫臻与燕策拱手见过礼,并未多聊。
走出去一段路,燕策突然回头看了一眼,他这个七弟素来本分,有时候四老爷和四太太闯了祸,还是燕枢给收拾的烂摊子。
燕策知道自己回头看这一眼挺没道理的。
但燕枢也莫名其妙停在原处一直看他们。
行至垂花门外,卫臻看见个面容与周回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在那等燕策。
她愣了一下,看了眼周回,确定他正骑马侯在马车旁,那这人只能是周回的双生弟弟周流。
卫臻知道周回的弟弟被燕策派出去抓给她下药的人了,前几日一直在回京路上。
意识到眼前是与自己相关的事情,她有些紧张。
周流并不乱看,远远对卫臻行过礼,就低下头侯在路边。燕策捏捏卫臻的手,先把她扶上马车:“等我一会儿。”
等燕策过去后,周流低语几句,燕策点了点头,摆手让他退下了。
燕策上马车的时候卫臻正在给手背上涂香膏,早上出门走得急,她忘记擦手了,好在现在车厢里备着她日常能用到的各式物件儿。
心里在想事情,冷不丁有人进来,卫臻失手挖了一大块香膏,擦在帕子上丢掉有点可惜,她左右看了看,抓过燕策的手,往他手背上匀了一多半,他手掌生得大,能帮她用掉很多。
卫臻把余下的香膏在自己手上抹匀,见燕策只胡乱在手背和掌心搓,又把他的手捉过来,给他重点揉指腹,“你这里要多涂一涂。”
燕策由着她弄,在她揉他的指腹时,他也在摸她的手,正摸着,突然听见卫臻问他:
“我近期是不是最好不要再出门了。”
“没有因噎废食的道理,你的脚已经差不多好全了,想出门随时都可以。”
燕策知道她应当是方才看见周流,想起先前的事情了,他把她手整个拢在掌心,继续道:“我白日里不在家,把周回留在府里,你若是想出门,让他多带几个护卫跟着你。”
卫臻点点头,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手指仍在无意识揉着他的指腹。
五方山下有几口大缸,一群小猫趴在大缸沿上喝水,几只鸟雀在日头下闪着白羽,也不怎么怕人。
马车停下时,一只毛色长得火烧火燎的小猫竖着尾巴过来蹭卫臻的裙角。
刚要摸它,它就很突兀地喵喵叫着转身离开了,卫臻在原地跺了跺脚,“跟人真是不一样,人见了面都要聊几句,它这么快就跑了。”
一路过来时,远远瞧着不觉得这五方山有多巍峨,如今站在山脚下,抬头又觉得这山也显出几分高|耸,高到把天都要挤到一边去。
他们来得早,日头尚且不热,片片青苔匍匐在台阶上,怕卫臻摔着,兰怀搀着她走得很慢。
那只长得火烧火燎的小猫又跟了上来,尾巴竖得很高,走几步就回头看看卫臻一行人。
卫臻追不上猫,走了一小会就觉得累了,站在树荫下,撑着树干直喘气。
燕策在她跟前半蹲下身子:“上来我背着你。”
卫臻起初不愿意,因为除了他们一行人,还会有来来往往的香客看见,一直到燕策说她的脚最好不要爬太多台阶,卫臻才犹豫着趴在他背上。
从她的角度,能看见他领口下后脖颈处的的棘突,卫臻伸出手指摸了几下,燕策被她摸|得痒,把人背着往上颠了两下,卫臻忙不迭揽紧他脖颈:“敢摔了我你就死定了。”
阳光从头顶的树上落下来,斑斑点点的碎金,洒落在燕策平直的肩,他没回头,语调慢悠悠的:“我不敢。”
背着个人,燕策步子依旧迈得很稳很快,身后侍女跟得不容易,好在玄妙观的位置并不算高,爬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到了。
一行人先去三清殿上过香,燕策又陪着卫臻去给阿娘的海灯添了灯油。
若思念之人葬在他处,生者便可为其供奉这么一盏海灯,这样就算隔着山南海北,念想也会通过海灯传给对方。
这边供奉的海灯平日里都有专人护理,但卫臻还是用细软棉布把灯盏外壁仔仔细细擦了一遍,动作很轻,灯盏中心的火苗全程静静燃烧着,温柔又明亮,灯盏外壁摸上去也是温热的,并不烫手。
等到卫臻擦完,火苗跳跃两下,燃得旺了起来。
从灯殿内出来,卫臻站在门口,朝西南方向远远眺望了一会儿。
燕策没打扰卫臻,站在一边静静陪着,她身上香气被日光焙得甜暖,风吹过,她的头纱几乎和烟雾融在一处。
玄妙观后山连着一片林子,卫臻想去转转,散散心,燕策陪她去了,没让侍女跟着。
山路狭窄崎岖,卫臻被燕策牵着走得很慢。
途经一棵枯死的树,枝干嶙峋,树皮剥落如鳞,横斜在低矮墙垣边,看树身颜色应当是意外被火烧死的。
树干的裂缝里钻出几点绿,是怯生生的嫩芽,其中有两支嫩芽长得快,已经抽|出枝条,细韧舒展。
浅碧的新枝,映着枯黑的树干,对比分外鲜明,引人驻足。
有个道长路过,身穿洗得发白的道袍,他看了眼,感叹道:“枯荣相生。”说完便捻须慢悠悠离去。
卫臻心底却有些不以为然,她看那枯死的树,树干并不算很粗,生前也还是株刚长起来的小树,本该长得和周遭的树木一样高大,经历更多的朔雪惊雷,甘雨和风。
却意外遭灾,被火烧死,现下它的身体也被别的生灵占|去,让人心有戚戚。
卫臻指尖拨动几下小路两旁的草丛,“益州也有个道观,虽然很小却也十分灵验,只有几个道士,经常忙不过来。观中有棵很大的柳树,是从墙里长出来的。”
“能在夹缝中求生,也非寻常之物,实属不易。”
燕策知道那棵柳树。
他当然知道,第一次见她时,他就是在那个树下看她抽签。
后山地势高一些,二人站在高处,往回走的时候能看见观中来来往往的人群。
倏然间,卫臻在人群中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从这个角度望过去,那张脸竟和阿娘有八九分像。
卫臻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离得远看不真切,急于探求个答案,她脚下步子变得又急又乱,走了几步差点绊倒,被燕策拎住手臂,“看路,急什么。”
“你看那边大殿门口,穿黄|色大袖衫的那位夫人你可认得?”卫臻给他指了指。
燕策看她一眼,道:“那是梁王妃。”
卫臻一下子就停在原地了。
不知道该意外她的容貌,还是意外她的身份。
梁王妃。
害她的段怀山是梁王之子。
那眼前这个与阿娘有八九分像的夫人,是害她之人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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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又不太确定到底像不像了。
卫臻七岁那年,阿娘小产,心中郁结,父亲请了一个又一个大夫来瞧,开了好些方子,阿娘都不见好。卫臻模糊的记忆里,与阿娘相处的最后一段时光,一直笼罩着散不去的汤药味。
再后来,阿娘放了一把火,把自己烧得干净。
她走的时候还那样年轻,数年来,卫臻也只能梦见她年轻时的样貌。
事情已过去十多年,卫臻也早已逼迫自己学会,与这份想起阿娘时的钝痛相处。
山风穿林而过,枝头树叶摇响,似落了一阵急雨。
卫臻拢了拢灌满山风的衣袖,垂下头,缓缓舒出口气,没再急着往下走,讷讷道:“我从未见过这位王妃娘娘。”
倘若她不是段怀山的母亲,或还可以主动结交一二,现下也只得敬而远之。
“梁王面上不结党羽,梁王妃亦深居简出,除了皇室家宴,她鲜少赴宴。”
因着这件事,卫臻没了闲逛的心思,让兰怀去玄妙观门口买了几份福糕,一行人很快踏上返程的路。
快要经过卫府门口时,卫臻叫停了马车,又对燕策道:“我想去给祖母和父亲送些福糕,你在外面等等我吧,若你进去,又要许多人出来迎。”
燕策知道卫臻心里揣着事,他没在这个当口追问,只点头应下。
管家见卫臻回来了,忙迎上来。
“父亲今日去上值了吗。”
管家答是,又道:“这几日春闱,老爷已经两日没回府了,脱不开身。”
“你陪我去书房一趟吧。”
闻言,管家面露难色,老爷特意吩咐过,若非必要,不许人进书房。
卫臻见状,一面说自己从前就经常进父亲的书房,一面又故意摆起架子耍了通威风,管家才应下,拿钥匙开了书房的门。
这间大书房并不是卫含章处理公事的地方,没什么需要特别保密的公文,里边多是一些不十分稀缺贵重的藏书与古玩字画,卫臻出嫁前就经常过来,搞不懂为什么父亲突然要把门锁上。
博古架上有个锦盒,里面搁着卫含章十几年前为亡妻作的两幅画。
卫臻小心翼翼取出画卷,徐徐展开,画中人明眸善睐,年轻的面容十分昳丽,抬手轻轻抚过,卫臻无声念了几遍“阿娘”。
两幅画眉尾都有颗小痣,她小时候问过父亲为何要额外多画这么个痣,父亲讲这是他画人像时的手|癖。
卫臻抬手把眉尾的痣遮住,这样更顺眼,阿娘眉尾并没有痣。
一旁提着父亲为阿娘起的小字:若鸿。
父亲说阿娘的舞姿翩若惊鸿,故而取这么个字。
可卫臻更喜欢阿娘自己本来的名字:诺敏。
阿娘是溧族人,这个名字也是溧语,意思是身披积雪的大树。
小时候,卫臻还在益州时,这两幅画一直挂在卫含章的书房里,入京后就被收起来搁在盒中了,大概是怕挂在外面会弄坏。
毕竟诺敏的画像只剩这两幅了,其余的当年都一齐被她烧掉了。
卫臻现在看这画像,忽然觉得梁王妃也没有那么像阿娘。
许是自己太过思念亡母,所以在观中猛然见了梁王妃才会觉得相像。
回国公府后,卫臻让人给老太太和韦夫人送去福饼,这边习俗是晚辈去过寺庙道观之后要为家中长辈送福。
燕敏正在韦夫人那用膳,她跟着送福饼的侍女一道来了浣花院,燕敏进门时吠星正跟在卫臻身后不停地嗅。
吠星闻到卫臻裙摆上有小猫的味道,知道人出门跟猫玩过,它想说的太多了,时不时就汪几句。
韦夫人这几日操心给燕姝找夫婿的事,忙得焦头烂额,连带着看燕敏也不顺眼,燕敏逮住机会就往别处钻,生怕一个不小心热韦夫人生气。
“母亲已经数落我一上午了,幸亏方才我跟她说要来找嫂嫂学针线活,才能有机会跑出来。”燕敏靠在躺椅上,一边翘着腿吃果盘一边道。
“那你可得老老实实跟我学了,可不能就这么甩着两条胳膊回去。”
卫臻让人取来绣筐,还真就在窗前开始教燕敏做针线活。
前院来人找燕策,燕策临出门前对卫臻道:“别累着眼睛,晚上带你出去转转。”
燕敏伸长脖子问:“六哥哥,那我呢?”晚上出门玩有没有她的份啊?
“别累着你嫂嫂。”燕策在拂开帘子前对燕敏丢下这么一句。
燕敏“哼”了声,看见侍女刚送上来的果盘又“噫”了一下。
“怎么了?”卫臻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果盘并无异常,都是她最近经常吃的。
因着水果切开时间久了容易坏,所以最近侍女都是每隔半个时辰上一份新的小果盘。
“嫂嫂这里竟然有番梨,我六哥哥吃番梨起疹子,好多年不见他身边有这个了呢。”
卫臻很意外,不小心被针尖扎了一下手,“可是他”他吃过啊。
话未说完,卫臻就想起来,燕策吃番梨的那一次,是她回门那日,那日他的脸莫名其妙红了好久,还一直不让找大夫。
该不会就是吃番梨吃的吧。
卫臻决定等他回来问问这件事。
没成想,等他回来,卫臻就被气得忘了这茬。
燕敏拿着个帕子展开给燕策看上面的绣花:“六哥哥,怎么样?”
燕策点点头,“好看,拿远点。”
说完他径直朝卫臻走过去,但被她瞪了一眼。
这一眼,燕策不明就里。
燕敏对他低声解释道:“这个帕子是我嫂嫂绣的!”
燕策把帕子接过来,认真看了看:“好看,绣得特别好,栩栩如生的。”
卫臻没搭理他这找补的话,燕策又凑上去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吃‘好看拿远点’。”
燕策:“”
晚膳最后是去外边用的,燕策带着卫臻和燕敏去了天禄居。
天禄居旁边挨着四方馆,门口驻守着几名北昭士兵,还有两名穿着打扮与北昭人不同的护卫。
“那是突厥人吗?”卫臻想起沈明秀昨日闲聊时提过一嘴,她的夫君任鸿胪寺少卿,这几日在忙着招待突厥使臣。
燕策点点头,把卫臻扶下马车,“突厥使臣入京,预计呆半个月,圣上赐居四方馆。”
燕敏没用他扶,自个儿从车上蹦下来了。
卫臻一行人进了天禄居大门之后,一旁四方馆三楼窗边的其其格没再继续朝楼下看。
其其格踱步回到桌前,再一次感叹,若燕策也生在突厥该多好。
倘若那样,日后她为王,他就是她手下最利的刀。
可惜他效忠于北昭,她没有足以打动他的筹码。
如今他已娶妻成家,在这边扎根,更不可能说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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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身突厥。
突厥有大片肥沃的牧场,牧草丰美,沃野千里,能培育出最优良的战马。还有丰富的矿脉,能打造出最坚实耐用的神兵利器。可惜冶炼技艺不如北昭,也缺少骁勇年轻又擅谋略的将领。
其其格短暂感叹之后,很快提笔给梁王写回信。
梁王是只笑面虎,城府颇深,与他打交道很是耗费其其格的心神,但他率先提出结盟,若突厥将马匹和矿石贩卖与他,梁王愿派人教授突厥矿工冶炼技术,还承诺若他登上皇位,将扶植其其格做下一任突厥王,并在边境开放互市。
若能促成这笔交易
其其格打断了这个假设,她是阿娘最优秀的孩子,当然能办成。
阿娘现在的位置,日后她也要夺一夺。
**
在天禄居再次看见番梨,卫臻才想起要先前想问燕策的事,又觉得当着燕敏的面不好意思质问他,便准备等晚上俩人私下里再讲。
卫臻故意对着燕策把番梨咬出脆响,但燕策神色如常,并没有半点心虚的样子。
用完膳就回府了,到了国公府门口,卫臻想跟在燕敏后边下车,却被燕策拦住了,“我们先不回去。”
二人去街上逛了一圈,看鳌山灯,今年有新花样,灯里加了冷焰火,卫臻下马车的时候刚好赶上最壮观的一幕。
发光的箭簇“嗖”地一下窜上鳌山灯最顶端,紧接着整个灯像被仙人淋了一圈瀑布,银白色冷焰火从上至下倾泻,万斛银泉,冷焰如练。
久久不息的冷焰光伴着月光,映得街边房檐上的瓦片粼粼。
人太多了,燕策原本还担心卫臻觉得没意思,没想到她看得很起劲,跟着拍手拍得手心通红。
期间还遇见个穿月白色大袖衫的郎君,与燕策交谈几句,卫臻在一旁闻见了熟悉的香气。
等人走了,她才从燕策口中得知这个穿着低调,身旁只跟着两名随从的人竟然是太子。
同时,卫臻猛然记起,太子身上那股熟悉的香气,与燕姝身上的一样。
小元曾经把燕姝的帕子给卫臻蒙在头上,且这几日卫臻也与燕姝往来频繁,因此她对燕姝身上的香气很熟悉。
卫臻把这个巧合默默搁在心里。
从有鳌山灯的街出来,燕策带着卫臻去了一小片有草甸的树林,路程并不很远,都没有出城。
卫臻在他铺的垫子上坐下,看着他用刀鞘荡平了及膝深的草丛尖,紧接着无数萤火虫闪烁着微光从草丛中飞出来,似在半空中撒了一大片绿色的金粉。
“哇——”卫臻惊喜地喊出声,眼睛都不眨。
夜风穿径,光晕随着微风层叠闪烁,忽高忽低地流转,似把头顶的星星揉碎倾洒。
“小心飞进你嘴里。”燕策在她身旁坐下。
卫臻立即把嘴巴闭上,扭头对着他闷声哼出三个音,又用额头撞他一下,燕策听出来是她在骂他烦人。
有一只胖鼓鼓的小萤火虫飞得很慢,落在卫臻掌心,她轻轻吹了口气,那只小萤火虫又迟疑着飞走了,光亮怯生生的,明明灭灭。
望着漫天飞舞的流萤,卫臻撩起头纱遮在眼前,荧光被细纱筛过,变得更为柔和飘渺。
“感觉像回到了益州。”
卫家在益州的宅子后面连着一小片林子,天擦黑的时候就会有很多萤火虫在其中忽高忽低地流转,卫臻小时候很爱跑过去玩。
提起过去,就有说不完的话,草甸旁的小溪自在地流,二人一直在外面呆到亥时才往回走。
今日走路走得有些多,卫臻许久不这么活动了,从马车上下来时腿酸酸的,回房后就靠在窗边小榻上犯懒。
燕策也挨过来跟她靠在一处,小榻她一个人躺很宽敞,两个人就有些拥挤了,挤着挤着卫臻就被燕策抱到腿上。
“房间里这么多地方,做什么非要跟我挤这里。”卫臻哼唧着抱怨。
她的珍珠云肩还穿在身上,燕策又把人往上抱了抱。
卫臻此时还未察觉他的意图,趴|在他身|上问道:“你吃番梨起疹子,上次为什么还要吃。”
珍珠云肩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燕策用鼻梁拂开珍珠,神色如常:“谁说的。”
“你管谁说的干嘛。”
“敏敏说的,”燕策笃定,“你信她一个黄毛丫头还是信我。”
“这有什么信不信的,你明知道吃了不舒|服,干嘛还要吃——”
卫臻的尾音被迫拖长而后中止,因为他吃了一口。
“没有不舒|服。”燕策赶在卫臻骂他前,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使她唇瓣分开个|缝|儿,而后贴上去,含|住她舌尖勾|缠几下。
卫臻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搞得措手不及,愣在他怀里由着他摆|弄。
其实燕策的舌头是有一点点疼的,因为卫臻晚上吃了挺多番梨。
但是碰到她唇,先尝到的是甜香,而后才是痛意。
这点由她带来的痛意,让他后|腰发|麻。二人鼻息相|缠,他感受到比舌尖刺|痛浓烈千百倍的快意。
卫臻回过神来,扯他头发一下,迫使他短暂与她的唇分开,燕策在她耳边|喘|着,声线低哑:“亲完再跟你道歉。”
“什”卫臻的话没问完就被他用唇堵了回去,她迷迷糊糊的,压根不记得昨晚自己被他亲了之后曾经要求他道过歉。
他这次亲得太|急了,比方才还要|急切,卫臻喘不上气,轻哼了几声表达抗议,燕策的吻势才如她所愿放缓,舌尖轻轻|勾|缠,描绘她唇瓣的线|条。
卫臻被亲得麻|酥|酥的痒,挠了燕策好几下,他才松开。
“很|舒|服。”
他似在继续方才的话题,证明自己能吃番梨,也似在给这个绵长的吻收尾。
燕策的手一直搁在她后腰轻|揉|着,卫臻被他揉|得舒|坦,哼唧道:“腿也酸,我明日定然走不动道了。”
她知道每次走了太多路之后,第二日腿必定酸痛到不行。
“给你揉|揉。”燕策在榻上坐起来,让卫臻躺|着把腿搁在他腿上,而后用适中的力道轻|揉|着她不舒|服的位置。
他手掌生得很大,指节有力,比侍女揉|得还舒|服,在卫臻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他手上力道和方向突然变了。卫臻一下子睁开眼,想坐起来但腰都泛着软。
澄澈的眸很快被他揉|出雾气,红|润的唇瓣开|合,吐|出的音也绵|软:“你手上有茧子”
这几日天气越来越暖,夜间窗外草丛里开始有虫鸣,翻来覆去地讲着夜的静,一切声响都被掩在不讲道理的虫鸣下。
燕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她泛|红的脸上,不错过她眼神里每一丝细小的转变,“隔着衣裳。”这句话最终使他得到她的允准。
窗边搁着个盘口花瓶,瓶中插着几束花枝,枝头缀满各色小花,挤挤挨挨,有待开的花苞醉醺醺垂着,发出一蓬一蓬馥|郁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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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日的妆花云锦裙子,软得像云,他曾用唇描摹过花的样子,记得很清楚,修长指尖循着记忆,隔云探花。瓶中花开得正盛,好似一伸手,就会染一手的软与香。
窗外有夜鸟鸣叫,啼声里伴着夜的湿和凉,一声比一声急,卫臻的心被这叫声催得紧。
“松一松。”他在她耳边道。
卫臻不愿低头,也没意识到,他指腹的温度已经不受阻,鸟鸣携着月光,直接覆在他青|筋|迭起的手上。
第24章
浑身力气被卸掉后,卫臻的睡意来得很快,甚至都没来得及去沐|浴。
翌日燕策要去上值,他起得很早,轻手轻脚换好衣裳,回来掀开帐子卫臻依旧睡得很沉,整个人蜷在蓬松柔|软的红绫被里,燕策轻声对她说了几句话。
她半梦半醒间无意识应着,无论他说什么她都小声“嗯嗯”,看得人心里发软。
卫臻再睁开眼,枕边已经没人,她连燕策什么时候起的都不知道,对着垂坠的床帷愣了会子神,而后坐起来伸了几个懒腰。
转身见旁边他的枕头上搁着张叠了两下的纸条,卫臻打开来看,上面用疏狂遒劲的笔迹写着:去上值了,晚上回来陪翘翘用膳。
墨迹早已干透,该是写完很久了,想来他出门上值起得很早。
卫臻动了一下,浑身不舒坦,果然不该一下子走那么多路,现在四肢都很酸|痛。
但是很干|爽,该是擦|洗过了,不知道是兰怀还是他
很快卫臻就知道是燕策擦|洗的。
因为没有小|裤,而且她身上穿的是一条衬裙,不是寝衣,兰怀不会给她收拾得这么乱糟糟。
这人怎么连衣裳都分不清,真是讨厌。
卫臻朝着燕策的枕头“梆梆”锤了两下,纤长五指收|拢,他写的纸条也被她捏成一团,发出细碎的窸窣声。
祝余来整理床铺,看见这张被卫臻捏得皱皱巴巴的纸条,她没敢展开看,也不知道要不要扔,犹豫着不知道该搁在哪,最后顺手夹进床头的书里了。
卫臻原想着今日无事,打算在屋里好好歇一日,梳头时也不紧不慢的,没成想头发梳到一半燕姝就过来了。
聊了几句卫臻才想起来,今个初一,早上要去韦夫人那里。
韦夫人不用小辈们日日去她那晨昏定省,只让人每逢初一十五过去坐在一处吃茶,话话家常。
这是她婚后头一回去韦夫人那里请早安,若不是燕姝顺路喊她一起过去,卫臻就要把这茬给忘了,她心底觉得好险,面上装出很淡定的样子:“我正要去呢。”
往外走的时候,卫臻挨着燕姝,又仔细嗅了嗅她身上的香气,确实与昨晚她在街上闻见的太子身上的熏香很像,几乎一模一样。
一进莲心堂,行至厅前就听见里边传出来四太太的声音,眉飞色舞的。四太太的娘家侄儿去岁乡试已名列前茅,今科下场,先生断言她侄儿此番会试必能蟾宫折桂。
卫臻给长辈们问过安就挨着燕敏和燕姝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