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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狐媚子女人”◎
“……,”
这浑人四年不见,她都没想到竟然变得如此混不吝。
留门……他让一个死了丈夫清白寡妇给他夜里留门,小女人真想伸手给男人平淡无波面庞上煽两巴掌,
难不成小女人方才说得还不够明白,她一个带着幼子的寡妇哪里是能跟他这个“浪荡世子爷”沾上一点边的样子,日后她还要不要出门,还要不要活,
这回小女人是真痛哭流涕了,呜呜咽咽闷着被褥哭起来,
男人长臂撑肘侧抵在小女人身子近旁,黑暗中听着小女人隐忍泣泣,心口忍不住一揪,但有些原则□□情男人还是决不妥协娇惯她,
找了四年方才找到这个催人心肝儿的娇人,殷稷不可能就这般让她轻易从自己手底下再次失去掌控,唯有紧紧捏在手里他方才能够放心,
殷稷现下用“明夜给他留门”为借口,不过就是试探一番这个小女人心思,低眸淡瞥着她捂着严严实实被褥,半点不肯让他沾染丝毫便宜悲戚哀哀可怜的小模样,
再加上他那句“明夜给他留门”的清淡语调,这小女人听进耳里,记在心里自然就认为他明夜说不准当真就会去不顾外人眼色光明正大去邀约夜探她,
盖着被褥紧紧防贼般防着他,一副抗拒不愿意情绪,男人当即心底大感不悦,涌起滔天怒火,
这什么意思,殷稷自认丰神俊朗,现□□魄更是比四年前还要魁梧健壮,原先恨不能日日夜夜都将一双细白小腿挂在他腰腹上缠得甩都甩不掉的小女人,现下竟然这般对他的抚摸接近感到抗拒不快,
殷稷当即觉着帝王自尊受到屈辱,手掌攥的用力些,小女人就疼得嘶嘶唤疼,
“没用,”
男人没地方撒火,忍不住揪住在他身下躺着小女人一个错处数落她,
小女人心底也都是火气,但男人什么德行原先跟他朝夕相处那么多久,她还能不知道嚒,这浑人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就不能跟他犟嘴顶着来,以往她能耍性子在男人身上作威作福,那是有一张婚契在手,加上男人那时候身上有疾需要她医治,处处受她掣肘,自然忍气吞声耐着性子忍让她,
如今男人用不到她,小女人可不会认为男人还会像曾经那般对她宠溺无度,任她在男人脖子上为所欲为,
用原先“桑娘子”那个身份小女人都没把握能够真正应付自如的了如今已然是一副上位者姿态的傲然男人,
更何况她现下一个孤苦无依,带着幼子死了丈夫的寡妇,
男人好似冷硬了心肠,就好像没长心一般,对她一个貌美寡妇哭泣梨花带水的昳丽女郎丝毫不为所动,
就这般居高临下睥睨着她捂着被子可怜兮兮呜呜地哭泣,若不是隔着一层薄被时不时覆盖在她雪白肩膀上的粗粝手掌不悦边捏一下提醒她“好了,”“莫要再哭”等话,小女人都以为他当真就是个冰塑的死人,这会儿在这个狭小床榻上,两人身影交叠,拥拥挤挤,小女人都恨不得这浑人还不如当年直接死了好,省得多年后的今夜,这般为难她一个寡妇,
吴伯娘就曾说过男人都是薄情寡义之人,世间无一例外,今日爱你如痴如醉,转头过了几年蜜里调油日子,就会腻歪将目光放在旁的艳丽女子身上,
如今套在身后这浑人身上,可不就对上了,
男人平日做派冷然不尽人意,可当初在床榻上行鱼水之欢时候,男人却很是喜爱诱哄她,不是“心肝儿怎么这么惹人喜欢”就是“为夫真是爱惨了娇肉儿,”“早晚死在你这狐媚子身上,为夫好好疼你嗯?”
这不过就是四年过去,男人瞧见她现下这副貌美昳丽容貌,就动了春心,想要占为己有,连她是个寡妇都不犹豫迟疑一下,
自古以来哪有一个帝王去屈尊降贵纳娶一个寡妇的,小女人边哭声泣泣,边神不思蜀想着,
“你若再哭,今夜就别想出去了,”
男人这般冷漠之言,顿时打断了小女人乱糟糟脑子里的胡思乱想,这会儿清凌凌醒过神,这浑人哪里是能纳娶一个上不得台面寡妇的性子,不过就是想要在下江南百般无赖日子里,行一段香艳之事罢了,
小女人咬着唇瓣,安安生恼自己,都怪她往日看话本子看多了,总是在想一些无用事情,
用被褥边角擦擦眼泪,终于肯转过纤薄身子,用一双哭的稀里哗啦红兔眼儿瞧着男人,“世子爷肯放我走?”
“你哭,自然就不行,”
“……,”
小女人赶忙又用力擦擦白皙脸庞上的泪珠子,“世子爷,妾不哭了,”
男人在黑暗中低眸,打量了一会小女人强自忍着哭音的面容,伸掌拍了拍她雪白脊背,“好了,起身。”
今夜男人喝了不少酒,本是想着随便找间屋子休憩一会儿,谁又哪能想到江南知府是这般贿赂他的,
虽然一开始他确实勃然大怒,差点将这个不知身份,莫名躺在他床榻上的丰腴美人给扔出去,但好歹在张口唤人动作前敏锐发觉了这个小妇人的不同寻常,
现下如获至宝,却也被这个不知好歹小妇人气得心肺灼烧,
但低眸瞧她哭的这般惨兮兮,一双红兔眼儿不知多惹人怜爱,殷稷到底不显仰头喟叹一口气,而后揽着小妇人雪白肩头从床榻上坐起身,
这间房子毕竟不是自个的屋子,火烛又不知什么时候燃灭了,乌漆嘛黑一片,男人虽然五感敏锐,可小女人身上轻薄的裙纱被他撕扯烂掉,这会儿地上一片破碎布料,殷稷弯身拾取两件上来给小妇人都穿不齐一件衣裳,
但小女人这时候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就穿着一条遮不住什么小裤,这副艳丽招男人宠爱的狐媚样子,殷稷自然不可能让旁人窥去一丝一毫,
没法子,接连捡了几块破布料子,方才好不容易将小女人那香艳勾人的肚兜给寻摸到,随手给小女人系在胸间,夜里没什么光线,男人对小女人身上穿的这些衣裳,向来都是只会怎么撕烂,
如何穿好却很是生疏,给小女人肚兜儿系带绕了半点缠了个死扣,她今夜来这间屋子就是为了勾搭男人,为男人享用消受的,衣裳裙纱没一件能入殷稷的眼,
便直接给小女人套上了自己的宽大衣袍,其实方才给小女人直接套上自己的衣袍也不是不行,但今夜男人在掌小女人时候,方觉几年不见,这个小妇人又比记忆之中丰腴了不少,以往他觉着世间女子大抵没什么不同,
但四年不见,显然让他感到差异冲击,
这般丰腴身子,不穿件肚兜遮挡一些,就算穿了他的衣袍也遮不住她一身生子过后就长开的鼓囊布料,自己的女人,殷稷都还没疼宠爱够,怎么能让旁人一饱眼福,
光是想想男人都浑身难受,恨不能将那些人都乱刀砍死算,将小女人浑身上下严严实实套上自己的宽大衣袍,男人俯弯下高大身躯抱起纤薄的娇小身子,
小女人直至被他抱起悬空,双脚离地,方才反应过来高呼,“别……世子爷……先放我下来,”
“不……不能……这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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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高大身躯朝前走步伐一滞,闻声小女人话,觉着小女人是在抗拒他,大感不悦,“怎么,你今夜想留宿在这张榻上。”
“没……,”扶桑气得眼冒金星,又不更跟这不可一世自大狂浑人一般计较,
不若说不准今夜男人当真不放她走了,小女人哭音颤颤儿,“世子爷,您也知道,妾是死了丈夫的寡妇,平日清清白白做人,若是就这般被世子爷大张旗鼓抱着走出去,明日妾也不用活了,直接找根陈年老木头吊死自己算了,妾是万万再活不下去……,”
男人眉头一皱,找了这个小妇人这么多年,如今殷稷最是忌讳这些“死啊活啊”诸如此类不吉利话语,晦气的很,听到窝在他滚烫胸膛口细声细气,可怜兮兮哭泣巴结讨好他的小女人还要找根陈年老木头吊死自己,当即气不打一处来,
“噤声,住口,”
今夜都不知跟这个小女人生过多少邪火,还都怕吓到怀中小妇人不曾大动干戈朝着她发火,
想起这四年没有他陪伴在身侧,小女人生活上诸多不如意,殷稷到底是忍下怒火攻心情绪,“你待如何,”
“世子爷,能不能屏退外头等候之人,趁着没人时候让妾偷偷跑出去,”小女人说到这犹豫了一下,凝眸一转,有些吭吭哧哧怂着胆子,“明早世子爷能不能让一个婢女从爷的房间走出去,最好慌慌张张一些……,”
“……,”
说到这,小女人没再说下去,但意思不言而喻,
这女人放肆!殷稷本就强压着脾性的怒火登时彻底攻心,她话中是何意思,让他一国帝王委屈跟一个廉价婢女共处一夜,第二日再让那婢女从自己房中离开,这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她把旁人都当傻子瞧嚒,
一个婢女就能让她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了?
外头候着那么多伺候人的仆人,他们今夜将谁送进来的那些仆人还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尽想一些乱七八糟的给他惹乱,
“让你住口,闭嘴,”男人怕这个小女人在说出什么愚蠢上不得台面的话语,他真要今夜就将这个胆大包天小女人给彻底收拾一顿,
拿过自己的披风,黑色华丽布料,又宽又大,给小女人从头到脚严严实实遮挡住,而后就这么不顾小女人抗拒不高兴眼色,大摇大摆从正门阔步出去,
外头候着一群伺候人的仆人,有他的人,有江南知府的人,
“主子,”李康上前两步道,窥着主子高大身躯胸膛里揽抱的娇小女子,李康心中大吃一惊,这还是四年来头一次,有女人能成功爬上了主子的龙床,
方才在外面,他也是听到屋子里惹人心跳的噼里啪啦动静,心里不讶然都无法表示出他复杂心绪,本来以为主子同意朝廷选秀进言,已经是一个大进步,没想到在这个依山傍水的江南,主子竟然直接一步到位宠幸了一个女人,简直可喜可贺,主子年岁日渐年长,朝臣们逼着主子选秀也是为了王朝能够后继有人,毕竟一个有底蕴的王朝哪能没有太子,是时候早早筹备起来,
虽然听这府里管家说这美貌女子是个嫁过人生过孩子的寡妇,但是给主子爷玩玩暖暖床,解解身子骨上的疲惫,又有何不可,一个寡妇能够攀上他们家主子爷,简直是这寡妇祖上烧了高香,
李康喜不自禁,但逐渐他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儿,他们主子爷怎么对一个嫁过人死过丈夫的寡妇越来越上头……
一个王朝高高在上帝王对一个嫁过人死过丈夫的寡妇上头,它传出去不好说也不好听……,
李康简直不敢想象若是有朝一日主子爷在江南做得糊涂事被朝廷上那些倚老卖老的朝臣们知晓,该是怎样的大动干戈,以死明志,
但这会儿李康还在咧嘴笑着喜不自禁,毕竟自家主子爷碰了除却四年前在梧州城伺候之外的女人,就已经让他稍显失去理智,
只是这会儿他心底有些打嘀咕,因为主子爷一句,“吩咐下去,今夜我未曾在江南知府府邸留宿,就这般转述知府大人,”
知府管事心下一跳,“喏,”这会儿不光是李康心里打嘀咕,就连管事心里也打嘀咕,大人这礼是送到世子爷心坎里了还是没送到,
若是送到了世子爷心坎里,这会儿怎么还让全府上下封口呢,但若是没送到世子爷心坎里,方才屋子里身影交叠闹出多大动静他可是听的真真切切,完事出来时还抱着那狐媚子寡妇出来的……,
管事不敢耽搁,当即转身回去禀告知府夫人,毕竟这事从头到尾都是知府夫人一手办妥的,
知府夫人听闻,剪下一截花枝,略显嘲讽笑了笑,“无事,就按世子爷说的办,”她又拿起另外一枝,放在鼻息间轻嗅,
“那寡妇当真是长了一张好脸,嫁过人被破了身子,还能惹得权势一股猛子扎进去沉溺她的美人香,”
“用一身狐媚子皮肉就换得这泼天运道,还真让嫉妒,”
哪里像她,年到色衰,青春不再,无法引得权贵男人侧目而视,只能退而求其次守着江南知府这个不争用的蠢货男人。
【作者有话说】
在准备事业编联考和国考,时间比较紧迫,每天大概能码两千至三千左右,是攒一攒两天一发还是一天一发呀,一天一发就是字数会少一点点,~
112
第112章
◎“抱着回房,”◎
华贵马车一路行驶到了宅院大门口,男人仿若不觉他现下身份有多么见不得人,她两这般衣衫不整搂抱在一处下马车有多么惊世骇俗,
他就这般旁若无人将小女人拦腰抱下马车,小女人药劲儿还没恢复过来,软绵绵推搡抗拒他的力道都毫无威胁意味,男人根本不把她的不高兴放在眼里,
一路抱着怀里纤弱的单薄女人身子,阔步直接走到她宅院门前,这会儿小女人因着挣扎露出半张白皙脸庞儿,门口守夜的小厮知晓主家还没回来,一直在宅院大门口守候,
听到外头传来马嘶之声,便立刻开了大门往外探头,瞧见一个高大魁梧,浑身气势凛然男人怀里抱着他们主家,小厮不大吃一惊是假,男人连江南知府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一个为他女人守夜的小厮,
直接无视抱着怀里窝在他脖颈里的小女人踏入宅院大门,
低眸,“住在何处,”
小女人被他一双铁钳大掌紧紧抱着挣扎不得,在外头让她用着“清白寡妇”名头与一个外男周旋,小女人委实有些做不到,
往日没察觉什么,今夜小女人反倒是怪责起来自家守夜小厮,那么快开门做甚,连打发赶走男人借口由头她都找不到一个,
没法子之下,小女人只能咬着唇瓣伸出手指头指了一个方向,宅院内庭里因着主家还没回来,房梁上一直挂着大灯笼,很是亮堂,男人低眸瞧着小女人脸色表情就越发清晰显眼。
看她一副仿佛被什么男盗女娼之人玷污受辱神情,男人心底就大感不悦,
但今夜到底是月色高悬,时辰有些晚了,小女人身子骨中了不知什么粉药,到现在还没恢复过来,一张白皙脸蛋儿红扑扑,哪怕是在房梁高挂灯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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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很是惹人心口灼热,
男人平缓了一下四年不曾碰过小女人的躁动身躯,而后顺着小女人细白小指抬去的方向阔步走过去,踹开一道门,将怀里纤弱单薄的身子没有放置在了柔软床榻上,反倒是寻了一张椅子抱着她坐上去,
“……,”
外头这会儿因着女主人归家,灯火通明,众伺候人奴仆弯身低眸侯在房门之外,面面相觑,都有些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往常按惯例她们都已经进了房门内,给女人主擦洗熏香,换上睡衫,而后小心翼翼缓缓扶到榻上歇息,
不知是不是生过孩子缘故,女主人每次饮酒过后都有些不舒服,需要好好用热水沐浴泡一下纤白娇嫩的身子,第二日方才会有些精气神儿,
但这会儿不知从哪来了一个强势男人,连余光眼神都未曾分给她们一记,就直接阔步朝前撇下一句,“禁止靠前,在外等候,”阖了房门,奴仆们瞧不见房里什么光景,
方才女主人也没有对这个陌生凛然男子命令说什么,她们自然就不敢贸贸然进到屋子里,只能低眸弯身在外头等候,毕竟今夜女主人还未曾泡身沐浴,明日定然要萎靡不振,哪儿都不舒服,
奴仆们静静在外面等候许久,都不曾瞧到里头男人出来,心中不免焦急万分,只能吩咐人去水房里继续温热着沐浴泡身汤水,
屋子内,
小女人与这混不吝男人僵持不下许久,男人进来房内也没说过一字一句,就这般用长臂揽抱着她坐在桌案前的椅子上,半晌不动,只用未曾搂抱她腰身那只空出的手,抬腕指尖伸到桌案上点燃的火烛上来回拨弄,
他不说话,小女人本就在生着闷气,这会儿自讨没趣更加没吭声,
但四年过去,小女人的功力到底还是比不得坐在高位上掌管权势的男人深厚,眼见着时辰一息一息过去,小女人到底有些着急了,
娇软屁股在男人腿上挪动一下,咬着唇瓣偏眸,“世子爷,时辰不早,不若您先归家歇息歇息……,”
小女人轻声细语劝诫的说话声越来越小,后来直至蚊子似得哼哼让人听不见,只因为男人听到这话,波澜不惊低眸淡淡瞥了一眼怀中揽抱着的小女人,
他什么话都没说,但男人眼神迸射出来不悦,却让小女人如履薄冰,她咬着唇瓣,知晓男人这是等着她回话呢,
回什么话,自然是方才在江南知府里说的那句“明夜给他留门”的话,
她“清白寡妇”名声还不知晓能不能挽救回来,这会儿自然不想在跟男人有什么牵扯,可眼下瞧着男人这般狂妄强势姿态,怕是不牵扯不行了,
他真真个儿不肯走,像尊谁也惹不起的大佛在她一个寡妇房门里杵着做什么,
小女人真不敢想象,她一个貌美寡妇跟这样一个浪荡世子爷牵扯上,她日后名声会毁成什么样,
屋子里时间一息息过去,一个浪荡世子爷在她寡妇房里待久到底不好听,何况外头都快天亮了,到时候若是男人出门碰见哪个官员家小厮,瞧见他从自家宅院大门仿若无绝走出去……,
她光是想象都觉着想找根陈年老树挂绳子吊死算了,
逼不得已,小女人只能缓缓张口,
“世子爷,明夜妾给你留门,这会儿趁着天还没亮,贵人折腾了一宿就先归家歇息歇息好嚒,”
小女人这会儿真是不甘不愿松了嘴,但她松嘴让他明夜进门,男人脸庞儿也没什么异样波动情绪,
只是冷淡扯动了一下嘴唇,皮笑肉不笑的,“这会儿倒是乖觉,”
她若是早些乖觉,他何必更这小女人积攒一肚子邪火都无处发泄,这会儿男人仍旧生恼这怀里抱着的软绵身子,可毕竟他已经整整四年都未曾抱在怀里感受过这软绵馨香的纤薄身子,
心底想得厉害,到底按捺住自己天生帝王臭脾气,没有跟小女人随意发出邪火,毕竟这会儿小女人表情就很是抗拒于他,他脸庞俊逸,这女人肤浅往年不知有多爱他这张丰神俊朗的男人脸,
这会儿却这般抗拒不想与他有丝毫牵连,连和他相认的心思都没有,这到底触到男人逆鳞,惹得他大感不悦,还要费尽心机强自按捺住,
“明夜我来找你,”说罢,男人起身将小女人柔软的身子抱在了床榻上,便头也不回出了房门,
他怕自己再待下去,真要忍不住掐死这个好不容易寻回来的珍宝,
回到旁边自己府邸,男人真是被那个不懂事小女人给跑怕了,她不是离开他三五个月那般简单,这女人跑了整整四年,这四年他近乎将整个王朝都掀了个底朝天,连这个小女人一根头发丝儿都没找到,
这女人画像就连今日都在各大州郡知府里,人手一份,他耗费心神找了这般久,竟然忘记这个小骗子会易容之术,早就又换了一张脸逃脱他的追捕过得逍遥自在,
男人光是想想这四年自己像个傻子一样给各大州郡知府发女人的美人画像就蠢得无可救药,
堂堂一国之主,无比高高在上的帝王,被一个乡野山村长大的村妇耍弄这般久,
殷稷心肺都快要气炸了,回到自个府邸发了好大一通邪火,李康吓得装着鹌鹑缩着脖子冒头都不敢冒头,只能跟众多仆人一样,充当着盛怒帝王怒火,
这会儿李康也有些不明白了,明明昨夜主子爷已经宠幸了那个狐媚子寡妇,按理说应当解乏了身子,主子爷健壮身子骨不应该还余下这么多怒火才对,
他记得曾经在岭南梧州城的时候就是这般,每次主子爷在大怒火,只要跟那个勾人的乡野女人待一晚上,第二日就能温柔和煦,情绪平缓不少,
怎么在那旁处宅院里的寡妇身上没这效果,
昨夜他也不小心窥见过主子爷怀抱里那寡妇模样,肤如凝脂,媚色生香,比原先在梧州城勾着主子的乡野女人还要好颜色,身子丰腴曼妙,不应该这么中看不中用啊,
被迫承受着主子爷整整一日怒火,等伺候着主子爷补眠就寝,李康方才松了一口气,
忍不住有些嫌弃旁处宅院里那个狐媚子寡妇,委实太过中看不中用了些,承宠都承不明白,笼络不住主子爷心神,这泼天富贵就是砸在那寡妇手里她都接不明白,
李康蹙着眉头,从主子爷房间里退了下去,转念一想,当个逗闷乐子给主子爷也无妨,起码主子爷不会在抗拒那些妄想爬上龙床的女人,
这四年,好歹是有一个女人爬成功了,虽然是一个上不得台面寡妇,但总比一直让尊贵无比的主子爷空旷着身子来得好,
*
扶桑被仆女们伺候着泡了身子解了乏,方才前呼后拥着被扶到了床榻上躺下安眠,
这一觉小女人睡的并不安稳,毕竟谁遇到那蛮不讲理浑人都没法子稳如泰然。
小女人心境不稳,梦魇着跟男人打了多少架,
雪白额间沾满汗渍,拥着柔软被褥起来,小女人都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神情有些萎靡,毕竟昨夜饮酒,又被下了药情况下和那浑人折腾周旋那般久,
就算身子是泡了汤水,今日小女人还是有些疲乏,缓不过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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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今夜那浑人还要过来,小女人就满心生恼,气不打一处来,
她都躲到江南还能被这浑人缠上,阴魂不散,
但白日醒神过来,小女人就开始提心吊胆她的名声,
踹踹不安许久,又总觉着哪里不对劲儿,
这浑人一生上位者姿态傲然睥睨众生,怎么会忽然换了一个身份来到江南,
被男人冲击一夜脑子清凌凌回过神,
小女人阖眸想了一会,越想越心惊,
113
第113章
◎“留门”◎
神不思蜀大半日,小女人拥着薄被起身,被仆奴们扶去水房沐浴熏香,
水房内,滚烫热气袅袅蒸腾,
扶桑一双雪白藕臂抵在木桶边沿,脑子里忍不住又想起昨夜莫名跟那浑人撕扯在一处,江南知府,江南……,那浑人在王朝京都待得好好的,不久前方下了圣旨选秀,近日她的做衣坊因着京都轰动选秀还净赚了不少银子,
可在这个节骨眼上,那浑人竟然瞒着众人下了江南……,
为何是瞒着众人……,江南富庶,知府大人敢在这样富庶的州郡里一手遮天,若是王朝京都里没有大官撑腰,必然不可能让他安然无恙在江南这个油水能淹死人的地方当这么久的知府,
无论多大官仕,一旦牵扯到金钱利益,那就不知单单是表面那般简单,
就连那浑人下江南同样如此,一个高高在上倨傲睥睨众生的帝王,又怎么肯轻易离开自己老巢,何况那浑人心思敏感那般怕死,更不可能无缘无故来到江南,
小女人将整个雪白细腻的身子泡在木桶里,心里七上八下忐忑想着,她一双细弯眉紧紧拧着,周围是奴仆们温柔撩水替她擦拭着疲乏的身子,
扶桑愁肠百结侧了一下身子,
奴仆,“主家,可是弄疼你了?”
“并未,你接着擦拭吧,”
小女人整个脑子都快要炸了,都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江南到底是什么东西惹了那浑人,竟然还装起了“浪荡世子爷”这样上不得台面的身份,
能让男人牺牲这么大,必然有什么更惊涛骇浪之事等着在后面,
小女人敏感嗅觉察觉出了不寻常,猛然发现江南其实可能也不大安全了,可连江南都不安全,她们母子往后还能去哪儿啊,
在江南好不容易站稳脚跟,小女人是当真不想再换地方了,再换一个地方,就代表一切又要重新来过,她对那样左右逢源日子都快要厌烦透了,
屋子里热气氤氲,奴仆们为女主人擦拭完身子,妥帖周全扶着女主人出来穿衣打扮,
泡了一个时辰的身子,小女人疲乏缓解大半,现下顿感轻松,
围着一方洁白丝绸软布立身在水房里铜镜前,晕黄镜面里倒映出来的纤体,肤若凝脂,雪白曼妙,容色艳丽倾城,
总之瞧着镜面里的这一张芙蓉靥,小女人是窥探不到往日自己半分影子,除却相似上挑的狐媚眼尾,其它旁处倒是不会惹人怀疑,
可……不一会儿小女人瞧见自己侧臀腰间都是青紫一片,分外渗人恐怖,
她方才惊出一身冷汗,后知后觉得想起了什么,
昨夜她被下了迷药送入那浑人房间里,那浑人最初明明分外厌恶她玉体横流躺在床榻上,一副任他消受承宠的上不得台面样子,
那副厌恶嘴脸,当时小女人瞧见男人那张熟悉俊逸脸庞就什么旁的都给忘得一干二净,竟然忽视了男人当时初见她的厌恶神色,
可后来男人将她整个不客气摔在地上,那力道分明恨不得想直接弄死了她,但后来紧紧是一瞬之间男人对她的态度就大为改观,一反常态,
扶桑自然不会认为男人是因为她这张倾城芙蓉靥浮起了男人劣根-淫-性,他是整个王朝京都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帝王,平生见过多少貌美女子前赴后继,心甘情愿为他献身,
他心思缜密,怎么可能因为一个下属送上来貌美女郎而迷惑了心智,
仆奴们正两手捧着一层薄薄软料的轻纱裙,要上前为女主人套在身上,却不想方凑近就被女主人骤然给大力推了开来,
“主家?”仆奴们捧着手里精美薄裙,惊慌失措唤了一声,
小女人没有理会被她推到一旁东倒八歪的奴女们,
水房里热气氤氲,晕黄镜面沾染了点点雾气,小女人忍不住上前擦蹭了两下,可镜面有些大,小女人纤纤细指一时间没法全部擦拭干净,
便偏眸挥手招呼奴女们,“别管那件裙纱了,过来,都过来将这面镜子擦干净,”
“喏,”奴女们听闻,只好将手中精美裙纱放置在一旁,美人拿来一块儿干净洁白布帕子为女主人擦拭着晕黄镜面,
不一会儿,小女人立身在擦拭干净的铜镜前,瞧着里面的貌美娇靥,怎么瞧都跟她往过毫无干系,可在往下看过去,小女人登时整个心口都揪了起来,
一个人容貌可以改变,性子可以改变,就连说话声音都可以改变,却唯独身上肌肤不能变,
说不能变太过绝对,世间所有事都是事在人为,说到底没什么是不能变的,可当初她怀孕生子,又因着很喜爱曾经那副雪白娇嫩的皮囊软肉,就没怎*么太过投掷在自己的肌肤上,
她皮肤一切细小特征都跟往年毫无二致,是她松懈没考虑到嚒,并不然,她当初是因着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与那浑人相遇,就算点子不好倒霉终有一日让两人碰到了,小女人也未曾想过要与那男人行鱼水之欢,
不行鱼水之欢就不用脱掉衣裳,不脱掉衣裳自然也就瞧不到她内里雪白娇嫩的皮肉是怎样一番模样,
毕竟她的样子跟过往简直天壤之别,就算是得道高僧来了她也不信有人能够认出她是梧州城那个乡野女子,
现下这张昳丽容貌可是她真真正正的皮囊,谁敢说一句她如今顶了个假身份招摇撞骗,
可万万没想到百密一疏,想得再是周到,防得再是缜密,都扛不住猪队友将她这枝貌美牡丹花,亲自脱干净,袒胸露乳送到了那浑人眼皮子底下,
本来他们不用坦诚相见,男人自然就认不出来,但架不住有人上赶着给那浑人送女人,真真是送到了小女人的心肺管子上,这会儿小女人都快气成了一个圆滚滚皮球,
这对贪得无厌知府夫妇,她是真不想再巴结了,金钱堆砌送了那么多只得到一些蝇头小利不说,还被这对利益熏心夫妇害得栽了那么大个跟头,
那男人,现下怕是已经猜晓到她真正身份,不然不会前后态度变化这么大,前一秒就恨不能摔死她,后一秒就男人劣根性尽显,上手对她动手动脚,还将她那本就单薄没多少布料的衣裳给撕了,
后来他又伸掌摸过来……,
小女人咬着唇瓣,站在铜镜前望着自己纤挑身影,又气又怒,还没地发泄。
那浑人明明认出她来却不直白道破,还和她逗猫逗狗般戏弄,这世间简直没有比他还要可恶的浑人,
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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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疯批暴虐帝王的柔媚女人》 110-120(第5/15页)
白个中缘由,小女人又开始愁肠百结,
若是她孤身一人倒是好说,被那浑人认不认出来又有何妨,她自然不惧,可她这会儿还带着一个孩子,那儿子是她九死一生怀下来孕育从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哪里能被那浑人轻而易举夺走,
可那浑人身份特殊,往大了说她私自带走的可是天子王嗣,男人若真不近人情追究起来,她就是霍乱王嗣,是要砍头的大罪,
小女人伸手摸了摸自己白皙细嫩脖颈,单薄脊背一阵发凉,
这会儿她真真愁容满面了,
若是逃,肯定是不行,那浑人要是真认出了她,吃一堑长一智必然会留后手,不会再轻易让她像四年前那般金蝉脱壳,
小女人不用细想都知晓,男人这会儿指不定怎么杯弓蛇影防备她,
“主家,先换衣衫吧,”奴女们重新捧起另外一件华美裙纱,小心翼翼走到女主人面前低声询问,
扶桑这会儿裸着一双藕臂,是感到有一些冷然,不能因着被那浑人察觉身份而冻死了自个儿,那样岂不是得不偿失,
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抬起手臂,任由奴女们为她换衣梳发点妆,
整整一个白日,小女人都神不思蜀,愁肠百结,一直在想着怎么带着自个心肝宝贝儿子,从那浑人手底下溜走,
原先还有些舍不得江南这富庶之地,觉着就这般轻易离开白白耗费了她四年心神,
但一想到被男人识破身份可能,小女人就顿时不感到惋惜,毕竟为了孕育自己那个心肝宝贝儿子,她可是牺牲不知多少,当年光是哄他那个难搞的爹,就受尽了委屈,旁的就更别提了,
这般千辛万苦得来的子嗣,扶桑说什么都不能让那浑人上嘴皮子碰下嘴皮子,轻易给半路截走了,
养子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这四年她劳心劳力受了多少委屈,
那浑人今夜还要让她给留门,
明明知道她是寡妇还这么混不吝,当真是连脸皮都不要了,
昨夜为了哄男人从自己宅院离开,点头应允男人“今夜给他留门”的话自然是忽悠唬弄他,
可到这会儿,小女人却是犹犹豫豫了,
她已然知晓那浑人识破了自己身份,今夜若不给他留门,那浑人心思缜密敏感,会不会对她起了疑心,到时候更加派人监视看的她紧,岂不是雪上加霜,跑得难上加难,
可给那浑人开了房门,还不知他会做出什么,
四年未见,都不知晓他有过多少女人,前阵子从王朝京都还传来了选秀消息,现下小女人哪肯就这样白白躺在那给男人搂着暖被窝,
昨夜就给他占尽便宜,今天入夜再给他留门……,
小女人真是怕了他了,这会儿当真是给男人留门不是,不留门也不是,
若不是准备不足,小女人真想今夜就带着全部家当跑了算了,可她知晓自己已经让那敏感男人起了防备之心,想像上次那般逃跑怕是再不可能,
惊弓之鸟了整整日,就这般熬到了入夜时分,
小女人都还没想清楚到底要不要给那男人留门,
不留门,失去得是儿子,
留门,失去得可是她的清白……
114
第114章
◎“抱腿上,”◎
男人说话向来说一不二,他说今夜要留门,就一定会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