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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如果今天就是生命里的最后一天, 却依然以一个冗长而荒谬的噩梦开场,就显得有些过分。
初见鸦梦到自己手术失败。
在梦境独有的毫无逻辑的浮力中,他成了一缕失重的幽灵。
不知为何, 突然觉得有点缺乏真实感。
初见鸦轻飘飘地悬浮在手术室高空,以他的性格难免会嘲笑这个结局。他垂眸俯瞰盖上了白色无菌布的自己的躯体。
监护仪发出一声绵长肃穆的嗡鸣, 绿色波形线终于无可挽回地归于平直。
灵魂像空荡荡的荒野, 风吹过, 不留一丝痕迹。
再往外看去, 然后初见鸦看见了郁宿。
黑发少年站在手术室厚重的玻璃墙外。面无表情,只是站在原地, 一动不动地盯着手术室的门。
好像很生气、非常生气。这副模样真少见啊, Sleep。
紧接着,梦境的场景切换。
初见鸦发现自己正漂浮在一间书房,似乎是郁宿家中的房间,他从未来过。郁宿坐在书桌前, 埋头写信, 执笔的动作潦草而发泄。
在写字?
初见鸦飘过去,看见纸上的内容。一篇悼文为他而写。一封沉甸甸的控诉书。
控诉他是个无可救药的骗子, 控诉他任性地决定一切, 用一场盛大的、名为“活着”的表演欺骗了所有人,控诉他从未试图理解过任何人的心情。
为什么就如此轻飘飘地、自作主张地一个人死去了。绝然不提手术结果并非初见鸦能阻止的事情。
原来人死之后,还要被这样毫不留情地审判吗?初见鸦恍惚地想。他甚至想轻声笑出来,但那笑意在下一秒便凝固。
郁宿写完最后一个字,平静地折好那张纸, 旋即毫无犹豫地起身走向阳台。步伐稳定,背影决绝。完了。初见鸦心想,事态还是走到了早该想到的这一步, 但是他从来没有答应过他,要定下一场死后殉情的邀约。
——这可不行。
初见鸦皱起了眉。一种迟来的陌生恐慌,终于像潮水般淹没了属于灵魂的虚无的荒野。
他试图冲过去,试图抓住郁宿的衣角,却只是一次又一次徒劳地穿过他的身体。
他抓不住。无法阻止的事情多了一件。
死亡应该是我一个人的终点,而不该是强加于你的休止符。
我会等你。我来评判,我来认定,等到你须发皆白,等到你这一生也算得上足够漫长了无遗憾的那一刻。
到了那时,我们再相见吧?
***
眼睫微颤,初见鸦醒来。
人类永远无法擅长戒掉习惯,潜移默化的对某种生活行为的时钟。譬如在每一个醒来的清晨,下意识地在床边寻找另一个人的体温和气息。
没有找到,郁宿不在。
卧室的窗帘拉得严丝合缝,将白昼隔绝在外,营造出一方安宁到近乎虚假的昏暗。空气是静止的。好冷。噩梦的残影还未完全消散。惆怅也许是这个心情。
初见鸦盯着天花板,罕见地发了会儿呆。
门被轻手轻脚地推开。
郁宿走进房间,不忘贴心地端来早餐盘。早餐是郁宿亲手做的。一杯尚在蒸腾热气的牛奶。厚蛋烧煎得恰到好处,金黄绵软,层次分明,每一层都浸润着高汤的鲜美;味增汤里海带与豆腐的味道融合得堪称完美,咸淡适中,暖意可以顺着食道滑入胃里。
如果把这一幕拍下来,初见鸦无言地瞅着,心想大概能直接当成一季名为《初见鸦家今天的饭》的番剧来放送。当然,这种夸赞直白肉麻,会让某人飘飘然,他是绝不可能说出口的。
郁宿将早餐盘放在床头,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明媚的阳光纷纷扬扬地将昏暗取而代之,初见鸦下意识地闭了闭眼,抬手挡在眼前。
郁宿微侧过身,为他遮挡住了一部分光线。少年身体的阴影重新笼罩下来,温柔而恰到好处。
“早安,Crow。”郁宿说。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安定,轻易便抚平了初见鸦因梦而生的所有颠来倒去的焦躁。
“早餐备好了。”郁宿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牛奶,“今天,不是还有决赛么。”
“……”初见鸦血红的眼瞳眨了一眨,安静地望着他,没有应答。
“不想吃的话,”郁宿语调放得更轻了些,拿起那杯温热的牛奶,递到初见鸦唇边,“就再睡一会儿。我陪着你。”
初见鸦摇了摇头。
他伸出手,指尖精准地勾住了郁宿家居服的领口。在郁宿低低的吸气声里,他弯起唇角,施加上了一点任性的力道,将人拉向自己,直到彼此的额头相抵,呼吸都交缠在一起,温热暧昧。
“不困了。我很好哦?”初见鸦说,“现在,亲我一下。”
***
终选决赛,后台准备室。
乐队成员都已到齐。
林琳琅敲着鼓棒调试军鼓的弹性;谢知柬拿起一块柔软的擦拭布,一遍又一遍地擦拭他那把宝贝贝斯的指板。
眼角余光都若有若无地瞥向房间中央安静坐着的人。
少年斜斜坐在沙发上,手臂撑着头,白发长长散落。他自进入准备室开始就一言不发,少见沉默得简直不像本人。
过去无数个这样的比赛前夕,他们也是这样聚在这里。
只是那时的初见鸦,还没有说过解散之类堪称羞耻的台词,他的病也远没有现在这样来势汹汹。
他们也会众星捧月般地围着他,为他微小的咳嗽或皱眉而一惊一乍,但初见鸦本人对此只会表现得相当坦然,惹多了有些不耐烦。
因为在那个时候,未来是确凿无疑的理所当然。他们走在一条似乎可以无限延伸的道路上,总会有下一场比赛,下一次的巡演,下一个更大的舞台。
春日烂漫的樱花早已落尽,季节的轮盘飞速旋转,如今走过三季,已是快要雪花纷飞的凛冬。
这或许就是最后一次。
初见鸦的指尖划过手机冰冷的屏幕,屏幕上明晃晃地挂着一条微博热搜。
#L∓Guest总决赛参加确定主唱Crow-Quill回归#
词条的末尾,跟着一个触目惊心的赤红色的“爆”字。
他只看了一眼,便漠然地移开了目光。关他什么事,他不会对外界沸腾的一切喧嚣骚动负责。
拿出曲谱,展开,是本次总决赛最终曲目的乐谱,纸页的边缘已经被他翻看得有些卷曲。
初见鸦看得漫不经心,视线从五线谱蝌蚪般的音符上缓缓下移,翻过一页,从曲谱后方露出一双昳丽而冷然的赤红眼瞳。
“Crow酱今天状态如何?OK吗~!”林琳琅从左边探出来,“待会儿可是要连唱初选到终选的所有歌,一共六首,整整半小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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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柬头也不抬地调试贝斯:“撑不住也没关系。我的贝斯Solo能顶上。”
林琳琅大笑:“哈!贝斯Solo谁要听?你让5E来一段还差不多?”
谢知柬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郁宿一如既往地半梦半醒,轻轻地扯动了一下嘴角。他半眯着眼拨了下电吉他弦,震耳的噪音在排练室里炸开,懒洋洋地说:“行。这个够响了吧。”
谢知柬:“……喂。”贝斯难道就没人能听见吗?!
郁宿的手在品丝上滞留片刻,再动起来,已经是毫无困意的赛前模拟。浮空在吉他上方不弹出声音,偏偏细微到琴弦震颤的频率仿佛都能在想象中实现。
林琳琅:“喔~”
谢知柬:“原来如此。你也认真了。”
乐队内部众所周知,郁宿对初见鸦怀有近乎偏执无法理解的占有欲和保护欲。他无法用正常社交方式处理重力,初见鸦也不需要任何正常的社交填补空白。
郁宿的面具是永恒的困倦、懒散与疏离。用好困啊不想训练的话来掩盖,用无时无刻一秒睡着的行为来表演。层层叠叠的伪装使他的极端行为在日常中显得不那么突兀,更像是睡迷糊了的无心之言,从而保护他和初见鸦之间关系的微妙平衡。
但终选来了。郁宿演都不演了。
初见鸦不轻不重地放下曲谱,周围的队友立刻看向他。
像要配合郁宿一般,他也按下电子琴靠近显示屏右侧的面板POWER按钮,电源灯亮起,10秒后系统启动。
随后他的指尖搭在黑白琴键上,飞鸟般地坠落抬起,流畅的音律自第一节第二节有序飞出——
骨骼深处传来尖锐的酸楚,一股剧烈的电流猛地窜过他的右臂,贯穿到指尖。
纤长笔直的手不受控制地剧烈一抖。音乐旋律便从指间滑落,在既定的旋律前戛然而止,凄惨地在空中悬停后不甘绕了一圈,咔哒。最终掉落在地板上断成两截。
准备室寂静无声而震耳欲聋。
“Crow!”
郁宿骤然冲了过来,在初见鸦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一侧倾倒的前一刻,稳稳地接住了他。
初见鸦无力地靠在郁宿的怀里,急促喘息。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视野中的一切都开始旋转模糊。苍白的脸庞,血红而脆弱的眼瞳。
“……没关系。”
他艰难地抬起眼,看见郁宿焦急的脸也分裂成了好几个重影。他努力想看清郁宿眼中的惊惶,但是做不到。
他想,你看,我又在骗你了。怎么会没关系呢。
“我没事,”初见鸦重新坐直身体,“只是有点脱力而已。”
颤抖的手搭上郁宿支撑着他臂膀的手,触感轻飘飘的,没什么力道,又坚定地推开了他。
他习惯合拢指尖调整状态,但目前是单凭一贯习惯无法恢复稳定下来的状况,失控感比原先更重。桌边放着一支早已准备好的镇痛剂,显然为此情况静候多时。
郁宿没有说话,只是帮他拿起镇痛剂注射器,又卷起他的袖子,将针头刺入苍白的手臂。
初见鸦搞不懂他在想什么,只能看见他安静地给自己打针,被发丝遮住的侧脸,线条紧绷。
于是初见鸦的目光换了方向,转为目送针管内的透明液体刻度一点点降下去。
“……谢谢。”
现在准备室只有悬挂的TV舞台转播是唯一的电子设备,其他一并关闭。
根据赛制,他们作为夺冠热门,被安排在压轴登场。
而在他们之前上场的,是来自美国也是他们此行最大的竞争对手「Axel.F」,准备室的屏幕上,直播信号正清晰地传来现场表演结束后的画面——
金发男人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站在灯光璀璨的舞台中央,抬手摘下帽子飞向观众席,燃起场内一阵兴奋嘈杂的尖叫将气氛推向高潮。
但他的宣战,在全世界中只面向一人。The One。
“「L∓Guest」的Crow-Quill选手!你在听吗?”
初见鸦掠掠抬眼。
斯蒂文斯从怀里变戏法似地拿出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轻飘飘地扔在了舞台地面上。
“你的葬礼,我会带着最美的红玫瑰去参加的。”斯蒂文斯咧开嘴,笑得像一头志得意满的狮子,“但今晚,赢的人必须是我。”
黑屏。
郁宿干脆利落地拿走遥控器,按下关机,切断了电视信号。他将遥控器抛回桌上,单手拎起电吉他背在肩上,刚换新的白金色琴弦映着冷冽的光。
顺路不忘一并背走初见鸦的电子琴。
初见鸦牵起了一个算不上笑容的表情:“上场。”
虚弱、晕眩、声带深处隐隐传来的刺痛、骨骼里无休无止的酸楚。
被否定,被攻讦,被怜悯,被断言不配拥有胜利。
他将那支已经抽空的镇痛剂注射器,随手向后一抛,动作利落。
注射器在空中划过一道冰冷的弧线,不偏不倚地落进了角落的垃圾桶,落地一声清脆而决绝的声响。
初见鸦缓缓直起身,是第一个迈向通往舞台的待机区的黑暗的人。
背影修挺颀长,与记忆中无数个过往走向赛场时的虚幻的背影,缓慢而全然地重合。
“Yes,King~”
“Yes,King。”
“Yes,King……”
在他身后,三位队友跟着一字排列,披风利落飞扬荡开漆夜,跟上他的脚步。
***
咚、咚、咚。心跳声,灯光开启的声音。舞台的地板灯光从台前至幕后,星火次第漫涌亮起,像被点燃的引线,一路烧向初见鸦的身影。
高处的镭射光线万千光痕交错,最终收束聚焦,成为中央一道雪亮的光柱。
镜头推近,大屏的高清画面里,初见鸦的脸精致苍白,纤长睫毛投下鸦羽般的阴影,唯有一双红眸是冷冽倨傲的,令人惊心动魄的美。
画面下移,是扣着麦克风的手背。湛蓝的雪花纹身向外蔓延,占据大半的屏幕。
弹幕刷啦啦飞过无数条。全世界赛区的观众,来自异国语言的弹幕,以眼花缭乱的速度刷屏。
【啊啊啊啊啊克洛洛杀我!!】
【この顔、神様ですか——?!】
【HIS SKIN IS LITERALLY PORCELAIN WTF】
斯蒂文斯留下的红玫瑰,静静滚落在初见鸦的脚边。
初见鸦的黑靴毫不犹豫地压上去,柔软娇嫩的花瓣被碾散,在他的脚下零落成泥。
他抬起红宝石般的眼眸,扫过台下数以万计的面孔,穿透观众席黑压压的人海,直视转播镜头,直视全世界。
“感谢各位,”声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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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麦克风清晰地响彻场馆的每一个角落,“来参加我的临终派对。”
来自观众席的尖叫几乎要掀翻整个场馆的屋顶。
初见鸦避无可避的是他的病弱。白化病患者,无法改变的生理局限。
因此他让全世界都看到他极度张扬狂妄的中二病,招惹无数黑言也不置在意。摇滚界未来的至尊暗黑邪神。为我将来的死亡加冕。我会成为摇滚乐的King。
似乎狂言越是惊人,就越能转移他人对其病体的关注与怜悯。
初见鸦:“现在,是时候让所有人,重新记起摇滚界的唯一法则了。”
他微微停顿了一下,形成更具压迫感的真空地带。
“请见证你们注定失败的——”
话音未落,一道咆哮般的吉他Riff骤然切入!
郁宿的脚重重踏上过载效果器。 电流嘶吼,琴弦在他指下震颤,弹奏过快的速度以摄像只能捕捉到指节的残影。
在如此暴烈的推弦之下,恐怖的音墙建立,如龙卷风暴碾过全场!
初见鸦的唇角勾起,接上了最后一个词:
“——弑神。”
第62章
【欢迎来到“Rocknroll”全球摇滚赛事的终选现场。】
【本赛事为摇滚界最高规格赛事, 将从千支队伍中选择唯一的胜利者,见证他们戴上冠冕的一刻。】
【舞台即战场,请用摇滚力来战斗吧。】
【有请最后一支队伍——「L∓Guest」。】
Lost Guest。
试问, 你是否迷失在Live表演与真实的界限里?万众瞩目的音乐将如何推向高潮,直到世界第一的光环落在这支乐队的头顶?
全息幻影降下, 更早一步攫取了现场所有的呼吸和注意力。
白发少年手持一柄由月光凝成的剑, 环绕血蔷薇的虚像, 作出花滑般的优雅到失真的空中回旋。
在他身周漫天飞舞的, 是过于鲜红的可以称作虚假的数字花瓣。
它们本该只是幻象。
直到初见鸦的指尖触碰键盘的黑白琴键。键盘第一个合成器音色爆发,咚。
“……呵。”
“与我共舞, 直至月色抵达之处吧。”
虚假的玫瑰花瓣犹如被注入真实的血液, 拥有了实体与重量,在音律中被赋予了续写真实的资格。
玫瑰花雨纷纷扬扬。
追随他们一路的乐迷瞬间认出了这一幕。
初选赛的曲目!月下剑与血蔷薇,全息MV的复现!
【经典Cll Bck回!!】
【救命啊啊啊啊啊太美丽了啊啊啊啊啊】
【闪耀的锋芒感,克洛洛大人~!!!】
MV投影里少年的身影从天而降, 无声地刺穿由音波与光影构成的怪物。
优雅落地, 收剑回鞘,随即垂下眼睫, 隔着喧嚣与光尘, 朝台下望去。
舞台上所有的灯光尽数落下,作为回应!
金色赤色与白色的光束交错纵横,织成一张疏而不漏的由光构成的刀林剑雨。整个舞台的氧气都被抽尽,唯有稀薄的令人晕眩的真空存在。
林琳琅将鼓棒高高甩向空中,抬头注视两根木棍在顶点短暂清脆交击, 又在下落的瞬间,伸手快准狠地捞回,重重地砸向鼓面!
金属的暴雨淋漓尽致!
谢知柬的左手快速捶击琴弦到指板上, 仅凭冲击力与指板的碰撞,催生出沉闷音符,右手掌根利落地拍打琴箱下缘,同时轻微压住琴弦。
Slp Bss的经典动态。
闷音与泛音共奏,贝斯的琴颈如一截拥有独立生命的正在暴起的黑色脊骨。
冲击波甚至震得前排观众的衬衫下摆不停翻飞。
刚刚经历其他队伍的冗长表演,少说五个小时,观众们本已陷入一种集体麻木的疲惫,靠在椅背昏昏欲睡。然而这一刻,他们被这阵不容置喙的音墙彻底震醒,神经被蛮横地拽紧,差点就要从椅子上弹起来——
真的假的,开场高燃?!
不,对「L∓Guest」而言,这只是理所当然的开场白哦。
初见鸦对郁宿分去一个目光,音乐空出可以强势插入的节拍。
架子鼓和贝斯铺就的节奏线之上,郁宿的吉他启动屠杀。
黑发少年只是懒散地歪了歪头,打了个毫无力度的哈欠——
然而与此同时,指尖下的电吉他却骤然爆开一连串令人牙酸的高频泛音,失真效果器将音色渲染得粗粝而华丽!
【听爽了!】
【流光粉全体起立——!!】
郁宿左手小指勾出一个匪夷所思的十四度跨度,换作他人,或者手指没那么长的乐手,早就痉挛。
和弦化成一声狠戾的尖啸。
镜头拉近,特写给到他的右手。郁宿刻意放缓了拨弦的动作,展开五指,梦游似地轻轻蹭了一下琴桥的金属表面,特意展现指尖。慢动作使得那一抹金色纤毫毕现。
是的,不忘理所当然地,对全世界展示了一波在他身上铭刻的初见鸦的金灿灿的颜色。
【CP哥厨力惊人!!!】
【得意的CP哥.jpg】
【求求我产品别麦了我好害怕啊啊啊啊(捂嘴哭)(并非害怕)】
【这是我们村最好的厨子!呸!正主!!】
舞台正中央。初见鸦勾起唇角,打了一个响指。
“这才刚开场呢,真正的Prty准备好了吗?!”
对不世出的天才来说,才华是双刃剑。他所有的狂妄宣言若非有与之匹配的惊天音乐才华,只会沦为笑柄。
但他的才华足够耀眼,所以他的狂言被粉丝解读为King该有的气势。向死而生,极致纯粹。
键盘的旋律线陡然一转,切入下一首曲目。
《雪息》——
一选期间乐队与「O.Ter」的对决曲。
中世纪冰雪城堡的虚影之下,雪的暴君行走于空中雪道,纯白无暇的斗篷覆盖半空,在风雪中以一把长剑自刎。孤高决绝与悲剧性的毁灭。
结构精巧,主歌Clen音色与副歌的厚重失真抓耳。初见鸦的键盘作为效果器,辅助郁宿的电吉他完成从单线圈到双线圈音色的无缝切换。
“沉溺于雪色,故而决不屈然的君主。”
“犹如转瞬即逝的梦魇。”
《曳起幻影》——
二选,开场即副歌的快节奏硬摇滚。
赛博朋克都市夜景,在五光十色的摩天高楼楼顶踩着滑板一跃而下,整个虚拟世界尽数碎裂,数据晶格满溢。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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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自由与叛逆,超现实不受拘束的驰骋。
林琳琅的Cross Rhythm鼓点是节奏核心,下半场……
郁宿因醋意而爆发的即兴吉他Solo,加入更具攻击性的重音,将音乐推向更狂暴的境地。恐怖的临场能力。只对一人的占有欲。
“你能一意孤行吗?你能将夜空灼亮吗?”
“向流光溢彩的夜空,飞奔而去吧。”
《死界》——
二选加赛,为了在死核领域正面迎击并碾压对手「Behed」而创作。
地狱、死灵、君临死亡世界的暴君。坐在枯骨王座上,掌控无数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