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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煜垂眼看了看红痕,对这一人一狗都颇觉无奈。
夏日渐深,家里虽是恒温,温度却不可避免地低了几度,钟煜碰到她裸露的皮肤上,凉凉的。
赖香珺感觉到怀里温暖的庞然大物离开,不满地翻了个身,“cici,好困啊,妈妈没力气陪你玩了”
她睡着的时候向来很乖,发完牢骚又陷入了昏睡。
钟煜没辙,将人抱起,赖香珺是真困了,蹭了蹭钟煜的胸膛,任由他将自己抱去床上。
怀里的重量很轻,卷发从完美的脸部轮廓处坠下来,碎发落到胸口,随着呼吸起伏。
他抱着她的这个位置,看什么都一目了然。
睡裙下是两条白而直的腿,乖巧地并在一起,钟煜手臂碰到,只觉得细腻。
他看的有点燥,把人放在床上之后,从一旁拿来薄被,动作轻柔地盖了上去。
“走,去别的地方玩儿~”他顺手把地上的玩具都收拾好带走,陪cici在楼下玩了会儿。
赖香珺一觉睡到天大亮。
第二天的生日宴会比她想象的要好一点,赖香珺和钟煜到的算晚。
她醒来的时候钟煜还在睡着,赖香珺只觉得能在早上看到他稀奇。
动弹间钟煜就醒了,她随口说起昨晚和cici玩的很累,钟煜问她还记得是怎么回到床上的?
“我累了,就回床上睡了啊”
赖香珺越说越没底,可她其实真记得是自己感觉困了就上床了。
难不成是钟煜把自己抱
不然钟煜这个人,干嘛好端端的问她这个?
意识到这个可能后,赖香珺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打扮起来也慢吞吞的,没时间概念。
钟煜一点儿不着急,也不说提醒着她一点儿-
钟父生日宴没大办,但前院的停车场早早就被各色豪车塞满。
两人到的时候,众人已经来齐。
赖香珺下车时正巧碰见钟琴家的保姆车,四岁的绵绵从车窗探出半个身子,奶声奶气地喊:“煜哥哥的嫂嫂好漂亮!”
绵绵看见她就扑了过来,钟煜被伯父家的几个表兄弟拉了过去。
虽是钟父的生日,却好像只是一场稀疏平常的家庭聚会。
赖香珺这次细致地观察了纪芮澜和纪淮母子,这才看出点儿差别,两人的嘴巴如出一辙,薄薄的,尤其抿着的时候,遮住上半长脸恐怕也会认作一人。
反观钟煜,也看不出和钟父有多么像,倒是和钟老太太的眉眼相似,也和钟琴相像。
难怪呢,看来钟家的漂亮基因被这对姑侄传了去。
赖香珺也不怎么像赖父,搬来润城后,赖奶奶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这小孙女倒是像了她妈的八成。”
老人语气不算好,在赖香珺久远的记忆里,爸爸好像并未过多言语,只是摸了摸她扎着小辫子的脑袋,语气温和:“这是珍珍留给我的女儿。”
想到这里,赖香珺微微扭头,去寻钟煜。
他在和年纪相仿的堂兄弟们一起喝酒,似乎有感应,注意到她的目光,也偏头看她。
赖香珺被逮住,怪不好意思的,拿起面前的杯子就喝,却不想这是一旁钟琴的杯子,里面都是酒。
她没有准备,立刻就呛得咳嗽。
“喝不了酒?”
耳边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
纪淮坐在隔她一个位置的地方,见她被呛得难受,递了杯真正的水。
“谢谢。”
赖香珺有些心虚地瞥了眼钟煜,发现他正和一旁的钟琴丈夫聊得正欢,她也就继续吃饭。
钟家和赖氏不和的风言风语也曾传到她这里,哪怕身边有钟琴,可面对这么一大家子人,她还是感到了紧张。
钟琴家的小姑娘跑来跑去的,一会儿去爸爸那边,一会儿又跑过来和妈妈躲猫猫。
过了会儿,小女孩跑来她身边,一会儿逗逗她的裙子一会儿拉拉她的手,末了,附在赖香珺耳边悄悄说,“漂亮嫂嫂,你可以跟绵绵一起坐那边去吗?”
钟琴忙着社交,没空理会这里。
她又问,“去哪里啊绵绵?”
小姑娘抬手指了指,是钟煜那桌的位置。
赖香珺松了口气,心里一瞬间感到踏实,试探性望过去的时候,钟煜也挑了挑眉看向她。
赖香珺瞪了回去,好似有钟煜这样的眼神望着,她走路也走得理直气壮了些。
坐定的位置与他隔着几个人。
吊灯的光晕在这人的眉骨投下阴影,钟煜正漫不经心把玩着餐具。
“小珺来了呀。”三姑不知道也从哪冒出来,戴着鸽子蛋的手搭上她肩膀,语气和动作都十分热情。
当下冷菜渐渐上齐,众人提议动筷,她便只能如此坐下。椅背硌着后腰的薄纱镂空处,传来些微的凉意。
赖香珺胃口小,倒是刚满五岁的绵绵举着勺子,在糖醋小排和蟹粉豆腐间来回转悠。
钟煜同一旁的表兄们喝酒聊天,并不避讳旁人,话题都是生意、股票。
家族聚会,便是算上了一些血缘没那么近的亲友。
赖香珺预料中地被围攻的画面倒是没出现,她还以为今日少不了要听些刻薄话。
但总归是没让她清净下来。
“小珺啊,你和阿煜什么时候计划要孩子啊?”
“对啊,你这么年轻,生完孩子也好恢复。”
“小珺这身段不当明星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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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姨妈也加入进来,“上个月在慈善夜见着那个演员,卸了妆还没你一半水灵。”
“可不是嘛,前几天我去宝格丽晚宴,一群明星陪着酒,都是娱乐场里的人精,有些我看着还不及咱们小珺漂亮”
“小珺皮肤真白,生女儿肯定像你。”
“漂亮嫂嫂我要这个!”小团子突然拽她衣袖。
赖香珺忙用公筷夹起颤巍巍的糯米藕,小姑娘鼓着腮帮子吃得眉眼弯弯,还不忘说些好话:“嫂嫂比艾莎公主还好看!”
童言无忌惹得满桌哄笑。
“要我说就该让阿煜和小珺三年抱俩,阿煜上个月拍下的城南地块够建三个儿童乐园了”
赖香珺起先只是应付地笑笑,得体但透着羞涩,这更加让众人相信了小夫妻俩感情很好,于是话闸大开。
她悄悄瞥了眼钟煜,对方注意力压根没往这里分一丁点儿,兀自吃酒聊公事。
她有些恼,钟煜故意不给自己解围!
“这些都是钟煜说了算的”,赖香珺笑吟吟,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不过哥嫂们快别灌他酒了,上回体检医生说他总是熬夜,肝火旺”
就差把肾虚摆在明面上。
“咳咳!”钟煜突然呛咳出声,赖香珺戏谑的眼神和钟煜对上,乐得看他吃瘪。
她憋笑憋得胸口发疼,忙低头给绵绵夹菜,看小姑娘又学大人叹气:“煜哥好笨哦!”
话题成功东引,她心情大好,埋头吃饭。
有道秋葵扇贝小炒她还挺喜欢,就是这桌上转盘转的还挺快,一不留神那道菜就从眼前掠走了。
赖香珺埋头吃生菜,等抬头时,那道秋葵扇贝就直直停在面前。
“漂亮嫂嫂,我看到了哦,煜哥是个捣蛋鬼,他按着桌子不给动,好霸道!妈妈还说煜哥小时候可乖了,妈妈骗人!”
赖香珺看向钟煜,眼神不经意瞥向了他执筷的右手,此刻手腕处是不知如何而来的一道红痕。
眼神复又向上,男人此时一副混不吝的做派,手就靠在圆桌侧边的位置,还能腾出心神去和身边的人照样喝酒,不过倒是真没人再转这桌子。
她给自己和绵绵各舀了一勺菜放进小碗里,小姑娘食欲好,带着赖香珺也多吃了好些饭。
“那我们不和你煜哥玩了行不行?和嫂嫂玩,嫂嫂可喜欢你了。”赖香珺凑近了对钟琴女儿说。
小姑娘真是不经挑拨,当即蹭着她的手臂,甜甜地撒娇:“好啊漂亮嫂嫂,绵绵也可喜欢你了!妈妈说你有一条大狗狗,绵绵可以去你家里和它玩吗?”
“当然了!”赖香珺一阵满足,颇有种收买了钟煜小跟班的得意。
“哎呀不行!”小姑娘头摇得像拨浪鼓,“嫂嫂,我们明天再开始玩这个游戏好吗?”
她神秘兮兮的,小手朝赖香珺挥了挥,趴到她耳边讲话。
湿热香甜的小宝宝香一下子充盈在赖香珺耳边,“煜哥说好今天要给我买艾莎公主的城堡的,我不能反悔。”
赖香珺好奇,“他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就刚刚啊!”绵绵眼睛不像钟琴,也不怎么像爸爸,听说是随了她奶奶,特别大,忽闪忽闪的,眼睫毛像把小扇子。
“刚刚?”
“对啊嫂嫂!他让我把你带过来一起吃饭,我不答应,他就说可以实现我一个愿望。”
小朋友满眼期待,迫不及待和赖香珺分享:“嫂嫂你知道吗,我之前说想要城堡妈妈说我乖乖练琴就给我,我去请求爸爸,但爸爸都听妈妈的,可是我一点也不想练琴,嫂嫂,我手痛痛~”
几句话说的赖香珺都心软软,捧起小姑娘的手,温柔地吹啊吹。
家庭聚餐漫长而琐碎,钟老爷子和老太太身体受不住,已经被人送了回去。
最后钟父被簇拥在中间时,钟琴女儿早已趴在赖香珺怀里熟睡。
包厢里吵,侍从带着她们去了楼上的休息间。
“好了,你放下她吧,谢谢。”
赖香珺示意他放下小女孩,门被轻轻带上,房里一片寂静,只有绵绵均匀的呼吸声。
外面已经天黑,她怕灯光刺到小朋友,只留了门口玄关处的一盏小灯。
空调冷风缓缓吹着,但赖香珺总疑心这房子不隔音,能隐约听到楼下的声音,热热闹闹的,在祝寿。
赖香珺轻手轻脚走近窗边,原来*是这儿有道缝,她伸手去关,应该是被什么东西卡住,再怎么用力还是纹丝不动。
正要折返,房门突然被打开。
赖香珺被吓了一跳,腕间钻石手链撞在窗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吓到了?”
钟煜的声音传来,有点轻,像浮在空中,他今天整个人都坏坏的,吊儿郎当。
应当是喝多了酒的缘故。
“你怎么也上来了?站那里干嘛?”她压着声音问。
钟煜倚着墙,单手插兜,他今天穿了件黑衬衫,领带是红色格纹的,此时松松垮垮地系在领口下。
“不能上来?”他声音也低低的,回答了她第一个问题,又接着第二个:“身上都是酒味。”
他其实倒也没喝太多,就是有点杂,白的红的都喝了点儿,虽然钟煜酒量挺好的。
“哦”
赖香珺正想从窗边离开,钟煜突然朝这边走来。
“你”她想问他这又是在干什么,钟煜突然伸出手臂。
他个子高大,有种把她笼在身下的错觉,房里黑,两个人离得这么近,快要能听见对方的心脏跳动声。
本就有道缝的窗户被拉的更大。
“站在窗户边吹吹风,是不是能散点儿味?”
赖香珺不语,他的手还握着窗户把手,手臂横亘在她左侧,正好是脸颊的附近。
袖口被挽到胳膊肘,小臂连着手背上的青筋因为用力而格外明显。
酒味,她闻到了。
还有钟煜身上那股清冽的味道。
眼前全是他那条松垮的领带,衬衫最顶上的那颗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解开了,晚饭时候吗?还是他上楼时?抑或,刚刚吗?
钟煜很白,黑色衬衫下露出的部分,能看到一点点精致的锁骨。
往上是喉结。
赖香珺意识到钟煜喉结上下滚动时,就已经被他捏着腰抱到了宽宽的窗沿上。
这样的齐平的距离。
赖香珺今天穿了条挂脖连衣裙,很乖又很俏皮的款式,腰间是薄纱镂空,钟煜的手很大,也很热,捏着敏感的地方。
后腰撞上窗棱,她几乎是立刻感受到了危险,领地被侵犯,一切都岌岌可危。
“钟煜”
钟煜吻了上来。
“昨晚的。”
什么?她不解地睁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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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被他拉大,将楼下热闹的声音听得更是清楚,那声音盖过了房间小孩稍重的呼吸声,盖过了空调偶尔突然发力的吹风声。
她只能闭上了眼。
但如此近的距离,如此高的体温,这样唇齿相依的声音,暧昧又潮湿。
要怎么盖过?
赖香珺攥紧窗幔流苏,在掌心皱成团。她根本来不及抵抗,就缴械投降般任由他侵略她口腔中的每一寸。
“你告诉我,两个都没睡过的人要怎么生小孩?”
钟煜感受到她身体因紧张而发出的轻轻战栗,仁慈地从她唇边离开。
赖香珺喘着气,还有些懵。
钟煜修长的手指碾过她的下嘴唇,这么娇气,只是一小会儿,那里快要就被他亲肿。
她听到他轻哂了声,好像有点无奈,又有几分挑逗,说:“老婆。”
“那你”她眼睛水盈盈的,看了眼钟煜,又立刻转向别处,盯着他的锁骨,“那你要怎——”
钟煜又吻了上来。
“今天的。”
这次很温柔,温柔到她有点难以招架。
他一定是醉了,醉的不轻。
这醉意传染着她,不然她怎么会想在这样的时刻缠住他,就是这样,用小腿勾住他,两个人要挨的很近很近,这样才可以。
钟煜的手有点不受控制地向上,又觉得此地此景并不妥当,遂又回到腰间,温柔地摩挲。
她真的很瘦。
或者,得用薄来形容。
钟煜想逗她:“亲嘴了,明天是不是就有小孩了?”
赖香珺羞的不行,去捶他,又被人握着手追问,一副无赖样:“疼不疼?”
“现在知道脸红了?”他拇指又按上她下唇,“刚才说生男生女都好的时候,你不是挺游刃有余?”
她鬓角冒了细密的汗,可其实屋里并不热,晚风吹来,更有几分舒适。
额上的潮意可以很快就被吹干,那身体里的湿意呢?
粘附在薄薄一层布料上的,隐秘的,羞于启齿的。
这具身体因钟煜而动情。
赖香珺没辙地躲他怀里,像钟琴女儿下午扑进她怀里那样。
像头小兽一样,用牙齿轻轻撕咬着他脖颈处。
力度重了,钟煜闷哼一声。
“钟煜你喝醉了”
他的领口被扯得更大,撕咬慢慢变成了吮吸,在享受的间隙反问她:“所以?又想当没发生过?”
钟煜语气里有些怨怼。
她很乖,总是对他相敬如宾,不提要求,不需关心,甚至连笑容都很少让他看到过。
可她今天对纪淮笑、对绵绵笑、对那么多无关紧要的人笑。
他是她的丈夫,他亲过她,抚摸过她美丽的身体,她在他的怀里战栗过。
他们还要这样过一辈子。
赖香珺被拆穿,面子上有点挂不住,口无遮拦道:“喝醉了不是那个不起来吗”
但她下一秒就后悔自己脑袋一热说出这样的话。
哪怕是隔着西装裤的布料,也感受到了炙热,还有,很大一团。
她几乎是瞬间从钟煜手中抽出来。
脸上都冒着热气。
钟煜又笑了声。
这样接二连三地在钟煜面前当个缩头乌龟真的让她很气馁,赖香珺抬眼看了看钟煜。
“我身体不好?肝火旺?”
他的眼睛很亮,那里有满满的侵略性。
“总得亲自验收一下才有发言权吧?赖香珺。”
第20章 葡萄藤正在被钟煜玩弄的
两只修长秀气的手紧紧地扒住窗沿。
指尖换成了淡紫色的美甲,甲片上是手绘的葡萄,此刻随着她用力的动作,像是要从藤蔓处剥落。
赖香珺整个人也像被采摘的葡萄,汁水淋漓地悬在藤蔓末端,摇摇欲坠。
他其实很温柔,注意到她蹙起的眉头会停下动作。
裙子并不繁复,像是专门为钟煜提供了便利。
男人的指尖像在拆封艺术品,一寸寸丈量她从未示人的秘境。
被钟煜用手指拨开轻薄布料的那一瞬,赖香珺还是感到了一丝难为情,“绵绵还在”
钟煜轻声哄她:“她今天玩疯了,醒不来的。”
赖香珺被禁锢在窗前,修长而纤细的脖子扬起,身体不受控地往后倒,被窗户挡住,楼下的那些声音好像都消失了。
整个世界被压缩到这个狭小的空间里。
耳边只有令人感到羞耻的黏腻水声。
属于赖香珺的,正在被钟煜玩弄的。
她咬着自己嘴唇,克制自己快要脱口而出的声音。
这感觉好像不好受,又好像太好受。
钟煜额头也冒了细小的汗珠,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他用余下的那只手掰开赖香珺紧扣着窗沿的手指,然后将她整个人更深地、严丝合缝地搂进自己怀里。
不好受的是他才对。
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见一群无关紧要的人吃一顿毫无新意的饭,他就应该和赖香珺在自己的家里虚度时光。
床上,沙发上,浴室里。
他们早就该这样的。
如果眼前有面镜子,赖香珺就会对自己的潮红脸色一览无余,饶是再顶级的粉底液,也遮不住从肌肤底层透出来的潮红。
脸蛋红,眼角也红,这种天然去雕饰的红晕,最适合画西方古典的油画。
衣衫半褪,栗色的卷发蓬松,皮肤泛着光泽,笔触细腻点的话还能看到上面的细小汗粒。
房间里的光源刚刚好,足够让人看到她柔美的身体。
赖香珺一只手无力地扣在他一侧宽阔的肩上,另一只手则虚虚地握在他正对自己作恶的右手手臂上,想让他停下,又想让他继续。
按在他手腕处的红痕处,赖香珺这才近距离地感触到,这似乎是
“cici挠你了吗?”
钟煜对她的分神表示不满,偏生抓痕处此刻被她用力地按住,泛起痒意,丝丝缕缕地牵出他身体里绵延不绝的渴望。
等到赖香珺终于泄了力彻底瘫倒在钟煜怀里时,才发觉自己不受控地留了泪。
擦在他被她弄皱的衬衫上,和肌肤的温度融为一体。
钟煜撩开她一侧的头发,伸手温柔地轻轻抚着她后背,像在顺毛。
“弄疼你了?”钟煜指腹抹过她眼睫,去抓她藏在背后的左手,掌心是躺着他袖口的扣子。
他诱哄般继续问:“回家,好不好?”
赖香珺不说话,另只手去攥他腰侧的衬衫,过了会儿,才闷着声音,叫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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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煜”
“嗯。”
“我”赖香珺有点提不上力气,身体乱乱的,脑子也乱乱的,整个人经历一番如潮水般的起伏,莫大的空虚卷席着她,也一并卷席着一些被她刻意遗忘的往事。
“我们”
她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钟煜也不急,耐心地等她平复。
“我还没想好。”她终于吐出一句,声音轻得像叹息。
钟煜搂着她的手臂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眉头轻蹙,声音里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什么?”他低头,想看清她的表情。
怀里的女孩抬头,眼底还湿着,但已经没有了羞涩,清凌凌看着他。
钟煜冷峻的眉眼浸在情.欲里,倒显出几分少年气。
下一瞬,像是被蛊惑般,她抬手去摸他的眉骨。
钟煜的骨相很好,头也很小,脸上没有一丝赘肉。
赖香珺瞧过的,面前这人,后背的肌肉紧实、线条流畅,像浑然天成的山丘与河流。
人总是对美的东西格外宽容,格外厚待。在刚才那种极致亲密的时刻,她确实产生过强烈的、想要彻底拥有和沉沦的冲动。
但这些都是错觉。
赖香珺双臂忽然用力,揽过他的脖颈,尝试着主动凑了上去。
这个吻来得突然,甚至有些无厘头。
钟煜没躲开,只是在她凑上来的时候又搂住了她。
她其实很会亲的。唇舌柔软而灵活,带着一种不服输的探索和占有欲。
她不能只是被动等待和接受,她要进攻,她也需要拥有主导权。
赖香珺吻的很缱绻,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缠绵。钟煜没反客为主,全然接受她的节奏。
两个人分开时嘴唇都红红的,还坠着若有若无的银丝,心好似同时空掉了一部分。
“钟煜”
“嗯?”他碰着她的嘴角含糊应声,指尖在后腰的镂空处摩挲。
赖香珺直视他,钟煜的欲望、钟煜的野心、钟煜的柔情,她都一并直视。
她是个画家,有天分的画家,她的观察力绝不逊色于旁人。
眼前这个人,周身都闪烁着危险的信号。
但是现在没有一个可供她蜷缩的安全空间。
上个月她受邀去艺术画廊,主题是装置艺术,冰冷的金属丝缠绕在一起,也是这样闪着危险又迷人的光。
这是一段始于利益交换的婚姻。
如果还像之前那样,轻易地把整颗心全然交付出去…她会把自己玩脱的。
所以,先把话说清楚是不是比较好?哪怕会破坏此刻的气氛。
如果今晚真的要做的话。
“钟煜,我们我们是联姻。”
他不解,搂着她的手臂也微微松了些力道。像是没听懂,又像是觉得荒谬,眉头紧锁:“所以呢?”
“我还没喜欢上你。”这句话终于说出了口,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坦白。
钟煜愣了一瞬,是真的愣住。
安静到近乎窒息的空气里,她听到他轻轻嗤了声。
“这算什么?要打巴掌所以先给甜枣?”
他猛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指腹用力碾过刚刚两人亲得红肿的唇瓣,按得她生疼。
赖香珺手心还蜷着从他袖口拽来的扣子,像攥着唯一的浮木。脸煞白一片,本该继续说的话也好似大珠小珠,落得个七零八碎。
是不是今晚,两个人真的滚到一处做全了戏,她也要在事后冷静地推开他,认真地纠正:“钟煜,我不喜欢你。”
赖香珺拿他钟煜当什么?
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伴?一个需要她时刻提醒“我们只是交易”的傻子?
他需要她来提醒?
“赖香珺,你是不是觉得特有意思?”
他冷着脸,撂下一句这话就转身离开。
也是,他们的婚姻本就是掺杂着利益,她这样算计清楚,也无可指摘,投入情感总归是比投入钱财权势更要命的行为。
但钟煜心里还是窝着团火,烧的他有点失去理智。
把她伺候爽了现在要他滚蛋?
左一个不喜欢右一个不喜欢,怎么,他钟煜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转角是洗手间,他进去洗了把脸。
镜子里映出他略显狼狈的模样,头发微乱,领口大开,锁骨附近赫然印着几个暧昧的暗红色吻痕,无声地嘲笑着他刚才的自作多情。
钟煜冷笑一声,又一颗不落全给系上。
哪哪都不顺眼,他踹了脚门,气冲冲地下到停车场。
司机在一旁恭敬地等候。
钟煜拉开车门,想到什么,又狠狠关上。
“你在这儿等着夫人,把人安全送回家后发个消息。”
司机见钟煜这幅样子,也不敢多看,连连应声。
钟煜打电话给助理,“现在去订今晚的航班,马上走。”
他扯了扯领口,还是躁得慌,又解开了第一排扣子,“我一人的票就行,你们明天照常。”
他要去国外考察项目,本该是明天下午的行程,直飞,落地即可和主理人见面。
硬生生被提前到今晚。
任谁也看出来钟煜此刻心情不好,助理快速地订完票,也麻利带上自己的行李-
赖香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溪山墅的。司机一路沉默,车厢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低气压。她甚至没注意到钟煜那辆惯常开的车并不在车库里。
她径直上楼,把自己泡进放满热水的浴缸里。
浴室门开合带进潮湿水汽,赖香珺缓缓展开掌心,被体温焐热的扣子躺在她调色盘似的彩绘指甲中,边缘还沾着从他衬衫剥离时的细线。
她眼里渐渐浮上一层朦胧的雾气。
护完肤,又涂上冰凉质地的润唇膏。
阿姨每天都会收拾房间,床上已经没有早上离开时的痕迹,赖香珺关上灯躺了上去。
翻来覆去,久违的因身边没有人而感到不适。
快到凌晨的时候,钟煜还没有回来,赖香珺起身下楼。
“cici”明明家里没有人,她却好像怕吵到谁一般,没有穿鞋,光着脚,她的狗很敏锐,即使已经入睡还能在她唤它的时候精神起来。
赖香珺伸出手,它乖乖地跟在她身后。
cici其实很乖,很听话。赖香珺小时候身体差,动不动就过敏生病,后来要养狗时,颇费了一番功夫。
赖芷瑜也不怎么喜欢狗,捡到cici妈妈时,她并不赞同赖香珺养它。
cici长这么大,很少会有整夜和赖香珺呆在一起的日子。
但今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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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例外。
赖香珺睡不着,偌大的房子里,她只觉得有些孤单。
cici一路跟随,看着她重新躺回那张宽大的床上,在床边摇着尾巴,湿漉漉的棕色狗眼睛又大又圆,仰着头注视着她,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安抚般的嘤咛声。
赖香珺拍了拍身侧,这里已经全无钟煜的痕迹,“上来宝宝。”
cici歪了歪头,没有动弹,只是把下巴搁在了床边,依旧看着她。
她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它毛茸茸的脑袋:“你上来,陪妈妈睡觉好不好?妈妈…有点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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