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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王还说做得好,有空一起哈哈哈。】
【作者有话说】
【时光之末】
来自罗德岛,“Doctor”赠送的礼物
一个精致的木制钟摆,最初登记集成战略。
泰拉之密,十分珍贵的藏品。
仅一次,在非区域最终战斗和领袖战失败时不结束探索,目标生命+1并继续下一步行动。
“只要到达不了新的循环,过错就还有机会挽回。”
赠送出这份礼物的人,诚挚地期许,期许那曾在巴别塔时经历过的痛苦,不要再降临在别人的身上。
——纪念特蕾西娅,我的挚友。
——————
蒙老师肯定要活下来的,因为一旦他死了,这本书就不是无cp,而是BE了,对小春而言,后知后觉、求而不得,还有死掉的白月光,三层强力buff足够冲开她强行封印的感情线了。
幸运,或者也是不幸的是,我肯定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啦。
我也是出息了,能写出这种有深度的世事难两全。
我要是我的读者,能一边痛骂作者,一边把这个意难平记一辈子(然后嗷嗷求if线
第173章 过渡一下
◎卡BUG开图◎
好友界面的鸡飞狗跳我暂时看不到,我忙着找梅琳娜和奥雷格汇合。
早在攻城前,我就和他们定下战术,由我去吸引明面上的目光,他们则借此机会去找不知道在哪里的葛弗雷,并想办法拖住他。
双王战的难度堪称地狱,梅琳娜和奥雷格虽说对我独自行动的选择颇有异议,却也知道轻重。
也不知道他们那边是什么进度了?葛弗雷堵到了么?打到几阶段了?还是在叙旧拖时间?
我不免怀念起网游必定会有的队伍聊天频道。
下次和魔法学院的研究员们提一提,看看能不能研究出来。
蒙葛特和我打起来的动静不小,等安静后从王庭走出来的是我,有点脑子的都知道是谁赢了。
我来的太快太急,蒙葛特始终在王庭没出来,对城内大多数的人们而言,赐福王的噩兆妖鬼马甲至死也没有掉,导致现在冲上来为赐福王死战的士兵不少。
不过大多数人在看到我高度类似龙女巫的模样后先是一愣,再看到我胸口的致命伤后再一愣,随后也不知道想了什么,犹犹豫豫地退到一边去了。
……不是很清楚你们交界地人的脑回路。
我从背包中找出红斗篷披上,堪堪遮掩住衣服上被洞穿的破口和大片的血迹。
其实更好用的是蒙葛特送的那件长斗篷,不过那个和旅行女巫套装一起被我束之高阁,不打算再穿了。
锁血挺好用,就是险些没压住癫火,下次能不死还是别死了。
……
“没找到?”
饶是做过好几种假设,从梅琳娜口中得到完全没这个人的结果后,我还是呆了一下。
不应该啊,那个狮子的叫声我听得真切,绝对是瑟洛修的哀鸣,难不成葛弗雷一直藏着没出来?
我大脑中迅速转过好几种猜测,又摇摇头。
“那就没找到吧,”我说,“他如果存心不想被人发现,再找也是白搭,这事先放着。”
初代之王的事不急,先把急的事干了。
……
对驻守在罗德尔的士兵们而言,时间仿佛从褪色者进攻王城起就突然加速。
时间拨动得太快,人们甚至还来不及做出相应的情绪,东边的天空,令所有黄金之民都恐惧的火焰攀爬而上。
有老人喃喃着“火焰……重罪……”,匍匐着跪倒在地。
属于黄金树的丧钟已经敲响。
……
是的,我烧树了。
过程有些曲折。主要体现在我软硬兼施、撒泼打滚、也没劝动梅琳娜不跟着,我担心梅琳娜这个易燃物靠太近一不小心烧着了,梅琳娜则是不放心我——她如实以告:怕我有事瞒着她,一错眼我就无了。
奥雷格……奥雷格看着我俩吵。
最后还是我退了一步。
主要是梅琳娜问我:“你知道怎么烧吗?”你烧得明白吗?
……这个我还真不会。
于是我不得不捏着鼻子带上我的小木头。
……
关于怎么引火烧身,梅琳娜教得详细,真到了火焰大锅前,我发现事情没那么复杂。
我试探地将手探向火焰大锅的中心,很快,就有一缕火焰攀附而上。
“离远点。”我立刻看向梅琳娜的方向,奥雷格就站在她的背后,冲我点头。
我不太想得起曾经受赐癫火时的场景,只依稀觉得表情肯定说不上好看。
我眉头一皱,觉得不行。
一生要强的玩家在没有生命威胁时总是热衷于创造CG,也就是所谓的过剧情的时候穿得像个人。
火焰攀附上我的躯干,我向上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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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双臂,指引它们往更高的黄金树枝丫蹿去。
烈火焚身哪有不痛的,本来就才经历过命悬一线强制锁血,再来一次,刚被安抚下来的癫火“蹭”地就冒出来了。
真火冒三丈。
两个高质量火焰扭曲缠绕,又泾渭分明,空气都被高温烘得扭曲,就在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变成一团火时,我的眼前出现了来自一周目的虚像。
那是同样烈火焚身的梅琳娜。
我看了一眼身后一眼不错地盯着我的骑士和女巫,又看了看眼前仿佛只有我一人能看到的火焰虚像。
然后隔着火焰,轻轻地拥抱了那个虚影。
如果是真的最好,如果是假的也没有关系。
我对她说出了那句迟到了很久很久的话:“谢谢你一路以来的陪伴,梅琳娜。”
……
半边的天空已经被灰灭火焰铺满,黄金树的枝丫成了上好的燃料,一时间火光冲天。
我被烧得实在有些不舒服,加上才经历过一次锁血,干脆直接把不太老实的癫火放出来了大半。
按照流程,黄金树不会这么轻易被烧死,曾经的玛丽卡女王为黄金树殚精竭虑,扼杀目之所及的一切危险因子的同时,还增加了层层严密的保护。
被她托付死亡卢恩、命定之死的野兽祭祀,就藏于天空之上,逐渐崩毁的法姆亚兹拉。
原本烧树后会自动传送到法姆亚兹拉,但我叉着腰等了半天,也不见传送的眩晕感,我就知道这条路估计被堵死了。
蒙葛特没空做这种事,我猜测是葛弗雷干的。
问就是直觉。
梅琳娜显然也发现了异常。
我扑灭身上的火,肯定她的猜测:“走吧,通往法姆亚兹拉的道路被封锁了,此路不通。”
梅琳娜皱眉,神情有些忧虑。
“没事,还有另一条路。”我从背包里翻出一把魔石剑钥匙,笑笑:“我们去四钟楼。”
……
利耶尼亚湖西北岸,四钟楼。
顾名思义就是有四座钟楼。
“我记得其中三个分别是传送门,能传送到四个不同区域的死角,还有一个是宝箱。具体对应哪个就看运气了。”我摸着下巴思索了半天,决定还是一个一个试过去。
侯王礼拜堂。
我:“不是这个。”
永恒之城诺克隆恩。
我:“显然也不是这个。”
我的神色逐渐凝重:“运气好像不太好,怎么回事。”
第三个,法姆亚兹拉。
我松口气:“这下对了。”
梅琳娜好奇地观察四周:“就是这里吗?”
第一次看到法姆亚兹拉的人的确会被它震撼。
天空中悬浮着逐渐崩毁的建筑,龙卷风,雷电,还有化为岩石与建筑融为一体的古龙残骸。
“不过,要怎么过去?”
我与梅琳娜一致看向脚下,一个独立悬浮在所有建筑之外的平台。
我:“显然,四钟楼的作用只是允许观光,不给走捷径。”
不过我可以飞。
我戴上祷告印记,“唰”地张开了金红色大翅膀,期待地看向梅琳娜:“要来吗?”
奥雷格很有自知之明地回了骨灰,梅琳娜搂住我的脖子,我掂了掂:“……没有重量欸?”
“灵魂当然没有重量。”梅琳娜不太习惯:“要不然我还是下来吧。”
“晚啦!”我用力抱住她,脚下一蹬就飞了起来:“芜湖——”
然后我俩就被迎头的龙卷风刮得不知东西南北。
半晌,艰难挣扎的我跌跌撞撞地迫降成功。
“谁家的风还能逮着人追,”我咬牙:“不就是卡BUG么,要不是正路被堵了谁愿意来啊。”
梅琳娜笑出了声。
“还挺有趣的,”她摸了摸我乱七八糟的头发,“原来飞起来是这种感觉。”
我顿时就被哄好了:“下次带你在宁姆格福飞嗷。”
“好呀。”
……
普拉顿桑克斯的威名犹在,我放开了走,一路上遇到的古龙无不俯首,可惜法姆亚兹拉不止有龙,还有野兽。
野兽就不接我这招。
我老老实实地放出奥雷格,和梅琳娜形成最经典的战法牧三人组。
促使我捡起了好久没用的魔法都原因主要是身体的疲倦还没恢复,不是很想动。
我转头对梅琳娜:“我发现奥雷格无论是精力和体力都充沛得过分,好像没见到过他疲惫的样子。”
梅琳娜:“你也差不多。”
我大惊:“有吗?我现在就很累啊!”
“你都不睡觉。”
“……我以后会睡的。”
“也不吃饭,还得我盯着。”
“我以后也会的!”
“哦,是么?”
我委委屈屈:“我,我现在就吃。”
梅琳娜终于满意了:“好孩子。”
打趴下所有人,一回头发现队友在吃饭的奥雷格:“?”
想了想,动作幅度都小了些。
队友在吃饭,得小心血不要溅出来。
我艰难地把喉咙里的肉干咽下去,很认真的思考在交界地招到一个好厨子的可能性。
怎么想可能性都很低的样子。
吃完饭本来应该休息的,但我据理力争,表示非常时期非常行动,火烧王城要更加迫切——是真的很迫切啊,万一蒙葛特醒过来成了超级蒙葛特怎么办?万一超级蒙葛特觉得黄金树还能救又来给我添堵怎么办?虽然我觉得可能性不大但万一他脑子轴没转过来呢?我真的不想再和他打一次了啊!
总之得尽快把他的念想给烧干净,这样才不会让我觉得自己不是个大沙壁。
梅琳娜听完我的狡辩后只有一句话:“你真的活泼了好多。”
“诶嘿嘿~”
第174章 黄金树历最后一天
◎战法牧过气国家队◎
黑剑、野兽祭司、玛莉卡女王最信任的伙伴——玛利喀斯在平平无奇的这一天,遭遇了恐怖冲家。
战法牧过气国家队这一刻重新捡起了它应有的统治力,一路从最外围平推到玛利喀斯的家门口。
高机动的玛利喀斯不好对付,综合考虑之下,迎接玛利喀斯的是最高规格的战术——正义的三打一。
玛利喀斯想骂人。
奥雷格可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他似乎在这座城中领略到了一些东西,彻底抛下失灵时不灵的红色雷电,专心专研“风暴”,并短时间内接连顿悟,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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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到了极致。
具体表现就是,在与风暴相关的战技上,我已经不如他了。
唤起风暴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唤起风暴,我的小旋风和奥雷格那个龙卷风完全不是一个概念的东西。
而且他的龙卷风不对单,是尊贵的群混伤。
奥雷格对我的感慨不解,但他不解的事多了去了,骑士最大的优点就是话少。
玛利喀斯还没有被逼到绝境,就被钉在地上,失乡骑士大剑洞穿手掌。——封印着命定之死的手掌。
玛利喀斯一脑袋的问号,怎么也没想明白自己什么也没招,就被发现封印命定之死的部位了。
独立在陆地之上的天空城显然不是什么消息流通的地方,黑剑玛利喀斯还没来得及得到有关我的情报,就发现自己的情报已经完全没有保密性了。
他以为自己是被玛莉卡女王背叛了。
被悲痛占据的玛利喀斯显然不是一个很好谈话的对象,于是我们三打一贴心地让他清醒了一下。
“来找你这件事和玛莉卡女王没有关联,你要是有想法建议自己找她对峙,嘴巴长在脸上就用来好好说话而不是拿去摆设,你说对不对。”我蹲在他面前,“建议你配合一点,玛莉卡女王濒临毁灭,就剩下一个脑袋……”
玛利喀斯剧烈挣扎起来,那双仇恨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我。
下一秒,整个脑袋被奥雷格摁进了石砖里。
我:“……”
我挠了挠脸:“哦,刚刚的话好像有点误导性,像是什么大反派。”
玛利喀斯头破血流地把自己从石板里拔了出来,再看我时看起来冷静多了。
“不是我干的,我黄金树都没进去,”我立刻撇清自己,“不过消息真实可靠,建议你信一下,不然我们就谈崩了。”
我没有说谈崩的结果是什么。
显得我在威胁他,虽然我就是在威胁。
玛利喀斯头上的血流进了眼睛里,他现在的姿态很狼狈,之前恨不得拼命的疯劲倒是散了。
我看他在思考,又加了一句:“你是效忠玛莉卡女王,还是效忠她许多年以前下的命令呢?”
玛利喀斯:“……”
玛利喀斯低下了头。
“放开我。”他说,“我会释放命定之死。”
……
我预留了一天的时间。
按照约定,一个自然日之后,玛利喀斯会释放命定之死。
这一个自然日的时间,我用来向必然会死去的人告别,以及强行绑走某些不听人话的倔驴。
在宁姆格福晒太阳的恩雅婆婆看到我的时候,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她摸了摸我的头,说:“别难过呐。”
暖洋洋的阳光照在她脸上的皱纹上,她的脚边是正在啄食面包屑的小鸟,茶几上放着热乎乎的奶,士兵们训练的军号离得很远很远,传过来时只有轻轻的像是鸟叫的啼鸣。
“像迎接一个美梦一样迎接死亡,我被很多人羡慕呢。”老妪笑着说,“谢谢你,孩子,我感到快乐。”
……
“准备好了吗?”
罗德莉卡又是紧张又是严肃地点头:“嗯!”
“很好。”我也严肃道:“你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吸引老爷子的注意力,我会把连着镣铐的那块地连同整个铁匠台切下来。”
修古是被铁镣铐锁在大赐福的奴隶,那个铁镣铐一端扣着他的双脚,另一端直接连通地面,如果不是当初烧树的火烧断了铁链,他不会有离开这里的可能。
估计当初做出这个设计的人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人掘地三尺,连人带地皮一起掀走。
库菈菈和库菈莉斯:“我们呢我们呢?库菈菈和库菈莉斯也想帮忙!我们可以喷毒!”
我一卡:“……不,这个就算了。”我怕把修古老爷子毒死。
两只很想帮忙的灵魂水母最终被赋予了啦啦队的角色。
嗯?你说抗铁匠台?
没有什么是能徒手抬起一整面石头门的褪色者做不到的,区区一个铁匠台!
于是,在百智爵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大行方便之下,话还没说几句的铁匠修古直接被连人带铁匠台从地上挖了出来。
老爷子在漫天灰尘中疯狂咳嗽,罗德莉卡一边羞愧道歉一边飞快把他手边所有能反抗的武器全部扔到一边,我趁机满地收货——发财啦!
修古简直要被气撅过去了:“——那是我的!”
“嗯嗯嗯你的你的,”我特别敷衍地哄他:“等你到了新家我再给你哈。”
“放屁!进了你的背包的东西我还能要回来?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我和罗德莉卡默契地假装没听见。
黄金树历最后一日,风暴的主人抢回了一个脾气特别臭的铁匠。
同样一起的,还有几个自称是难民的人,衣着光鲜,有手有脚,能吃能喝还能打。
史东薇尔城内的人都已经习惯自家城主隔一段时间从外边捡一些人回来了,新成员的融入就和以往的很多次一样,平静且有序。
就连那个脾气火爆的铁匠,在城主离开后,也突然就安静了下来,颇有些拘谨和不适应地看了看天空,随后,安静地配合着城内的安排。
在他一旁担忧地金发女孩见此,有些松了口气,随后,高兴地蹦了蹦,跑着去帮忙了。
黄金树漫长统治的最后一天,在是史东薇尔城、在宁姆格福的很多人眼里,是暖洋洋的炉火,闹哄哄的说话声,晒得蓬松的被褥,以及一张张充满期待的笑脸。
那一天夜晚,恩雅婆婆和看着长大的褪色者们告别,在笑容中入睡,她的枕边,放着一根编好的发绳。
翌日,在火焰燃烧的天空中,屹立不倒的黄金树终于落下灰烬。从遥远的天空之城飘来被封印的命定之死,死诞者们迎来了梦寐以求的安眠。
……
灰城罗德尔。
地下。
有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身影匆匆走过。
因为披着斗篷,所有的特征被斗篷尽数遮掩,只能看出斗篷的材质很好,犹如披着拥有星星的黑夜。
他正是死而复生的蒙葛特。
死亡的感觉太过于深刻,以至于再次睁开眼时,他又把眼睛闭了回去。
我们无从得知这位昔日的王城之主内心经过了什么变化,又在这段时间做了些什么。据极少数还活着的目击者叙述,最早看到他是在靠近通往地面的通道,披着斗篷的奇怪人影匆匆走过。
后来他离开地下到达地面,一脚踏在了流淌的黄沙上,动作有明显的凝滞,随后,他抬头看向天空。
天空是红金色的,灼热的风带动空气中树叶被燃烧后的灰烬,黄金树的主干仍旧在燃烧,依托于黄金树建立的王城罗德尔却早已在无法扑灭的大火下,付之一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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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缕白色的发随着仰头的动作滑出兜帽,他注意到了,没有管,隔着黄沙与现身的初代之王对视,两人都没有出声。
初代之王先动了,他向这个熟悉的影子走过去,路过的时候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紧接着,留给他一个背影,随意地挥了挥手。
于是,披着斗篷的那个人转过身,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这就是目击者所看到的,最后的故事。
……
“没了?”就这么点?
“没了。”伽列手一摊,表示情报真就这么多。
“哦。”我递给他一串大虾,“那我知道了。”
伽列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开始吃:“你知道什么了?”
“葛弗雷果然在王城,之前在躲我呢。”我把虾壳嚼得卡崩响:“他应当是打算做最后的那个防线。”
“要不然你吐一下呢?”伽列听得牙酸:“那另一位?”
“不用管。”我说,“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哦。”伽列觑我一眼:“好吧。”
我:“你的那些族人也注意着点,人家敏锐得很……算了,躲着走吧,看见了也当没看见。”
“行吧。”伽列砸吧了一下嘴,皱眉,思索,往上面倒了致死量的盐巴,“我说哪里奇怪,原来是没加盐。”
我:“分明是你吃得太咸了。”
“虽然我的确不小心倒多了但你那个真的没放盐。”
“我——知——道——啦——”
“哦,对了,你要不要尝试辣味。”
“?”我顿悟:“辣好像是痛觉?”
“对啊。”
我皱眉,也不确定了:“可以试试,不过交界地没有这种调料吧?”
“你只要说好,剩下的交给我们就行了。”伽列老神在在,“我们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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