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174(1 / 2)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是谷雨不是癫火》 170-174(第1/7页)
第171章 死敌,死战
◎最后的治愈与绝杀◎
梅琳娜问我:“你做好准备了吗?”
“随时可以。”我说,“变革注定要流血,要以暴制暴,软弱是不可取的,逃避是不现实的,心软、犹豫、手下留情更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我不是问你这个,”梅琳娜有些复杂道:“你和蒙葛特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我说:“我只是发现,当我们放下立场只是自己的时候,我和蒙葛特居然能够成为很好的朋友。这让我感到意外,也很珍惜那一段时间的相处,只是现实终究是构建于很多东西之上,我总不能一直无视那些东西,所以我和蒙葛特注定是敌人。”
梅琳娜:“你好似……突然就想通了。”
我笑了笑:“可能这段时间经历的情绪变动太大了吧,总归有所成长的。”
经历过太多的痛苦,就觉得好似这些都没什么了。
至少已经比一周目好很多了不是吗?
“就快要结束了,梅琳娜。”我说:“我的努力是有结果的,对吗?”
“对。”梅琳娜说,“没有人能拒绝你,小春。”
“那就好。”我说,“那就,直接传送到迪克达斯大升降梯吧。”
上一次折戟,这一次就重新来过。
“好。”梅琳娜一直都支持我的决定:“我会帮你。”
“我还真的需要你,梅琳娜。”我笑道:“这次或许要一次性面对双王。”
“双王?”
“末代之王蒙葛特,和初始之王葛弗雷。”我想了想,又说:“也有可能是战王荷莱露,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我把先前在城门口听到的狮子叫声和梅琳娜说了。
梅琳娜问:“那位竟也返回交界地了么?”
“褪色者都回来了,他们曾经的首领自然也会返回,倒不如说,他现在才回来,有些慢了。”
梅琳娜若有所思。
“会有负担么?”我随口问她:“对了,梅琳娜的母亲是玛丽卡女王,父亲是谁?”
梅琳娜:“……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唔,居然第一时间没有反对么,”我点点头,“梅琳娜果然是玛丽卡女王的孩子。”
“这不重要,”梅琳娜为我突然的好奇心扶额,“不是在说蒙葛特么?”
“顺口的事,”见她没有在这个话题多说的想法,我顺从地转移了话题,“我先和你说一下,蒙葛特和葛弗雷,还有荷莱露状态的葛弗雷的攻击方式。”
一听到这个,默默在旁边的奥雷格也竖起了耳朵。
我见状,干脆掏出地图,针对王城罗德尔做了一个大分析。
因为地图大,具体的地方不能和卫星地图一样双指放大,我不得不又临时拿了张纸,在上面画了王座的布局,以及大概的走位——这是真熟悉,当初打蒙葛特,我是说一周目的时候都烙印在脑子里了,回去之后又没忍住找了一些boss战精选,所以我一肚子墨水,说的全是干货。
……
王城罗德尔外城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一个穿着观星者长袍的褪色者,骑着灵马,没有一丝遮掩地站在了护城弩的攻击范围。
远在内城的赐福王漠然地下令按照入侵者的方式对待,于是,一时间,城内能够调动的炮和弩全都调转方向,对准了那个在金色大地上疾驰而来的白色身影。
孤身前来的褪色者勇气可嘉,罗德尔的士兵们注视着她被箭雨淹没,还没来得及欢呼,就看到她只身驾马从炮火带出的烟尘中冲出。
不偏不倚,直冲城门。
那里,双倍部署的龙装大树守卫早已接到命令,将入口堵得严严实实。
正面强攻从来都不是褪色者的强项,诸位对这位早有耳闻的褪色者的行为不解,却也不甚关心。
直到照面,龙装大树守卫看到了被风暴包围的褪色者,才觉棘手。
肆虐的风和沉重的剑,观星者用的是骑士的战技,那一声行头唯一的作用就是将她的脸挡得严实,身形更加高大的龙装大树守卫低头只能看到一个扣得牢固的风帽,再多的,那爆发的风便已经砸在了长戟上。
有点黑夜骑兵的战斗影子,但更多的,是曾经的风暴王。
人仰马翻,外城洞开,被风暴裹挟的褪色者长驱直入。
罗德尔的守卫惊惧交加,他们重视褪色者,却也轻视褪色者,因此怎么也想不明白,就在不久前,被他们追得头都不敢冒一个的褪色者怎么突然就变得如此骁勇?
守卫层层上报,上位反复确认,对方只有一人一马。
外城已经拦不住了,士兵几乎没有伤亡,然而却没有一个能够在和褪色者的照面下撑过三回合,那裹挟着风暴的灵马携着从亚坛高原最南端横贯而来的势,堪称锐不可当。
那是极致的力量与速度,任何阴谋诡计都无法奈何。
就连秘密准备的堕落调香师们,其攻击在狂乱的风暴中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士兵们知晓,这种等级的战力,已经不是他们能够面对的了。
褪色者也未把目光投向他们中的任何一人,她目标明确,就是在黄金树的脚下,王座之上,罗德尔的王。
很快,来自王座上的王令士兵们避其锋芒。
令行禁止之下,褪色者犹如一柄锋刃,切开了半个罗德尔王城。
……
托雷特载着我在狂奔。
唤起风暴的战技在我们的脚下形成漩涡,随着疾驰搅动,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台风眼。
罗德尔的大门被我撞开,曾让我望而却步的龙装大树守卫硬吃了一个剐蹭,还没等稳住重心,被抡起的大剑砸下了马。
骑兵的优势被我运用得淋漓尽致。
箭矢与炮火是无法近我身的,香也是。
如今的我犹如天灾过境,交界地又哪里见过台风的厉害?
只是难免会有人心里犯嘀咕:这个褪色者对于罗德尔,是否过于熟悉了?
长驱直入,说明心有成算。王城内部可没有向标,更何况前不久返回王城的赐福王突然将城内的布置大改,即便如此,褪色者依旧目标明确,就仿佛——仿佛已经走过无数次。
王座之上,赐福王遣散了卫队,通往王厅的大门敞开,立于王座之前的蒙葛特凭空挽弓,一张由圣属性幻化而成的巨人魔像大弓凝聚成型,金色的祷告凝聚成圣属性的箭矢,赐福王沉心静气,那大弓缓缓拉满。
正在疾驰的我心下一凛,拉过托雷特强行变换方向,可那破空声如影随形,仿佛算好了我要调转的方向——是蒙葛特!
我从马背滑落至马腹,裹挟的风暴被蕴含着愤怒的一击毁去大半,托雷特急转再急转,几乎要将我甩出去,实际上我也真的被甩出去了,在脱离的刹那,它叼住了我的后领又把我甩回了背上。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是谷雨不是癫火》 170-174(第2/7页)
只是这番意外,平静的台风眼被搅乱,由我唤起的风暴自我脚下盘旋而上,将稳稳扣住的兜帽彻底吹开。
铂金色的蝎尾鞭被风吹得散开,我抬手将遮挡视线的乱发撇开,落回马背上时,正好逆着弹道与收弓的那人视线相撞。
扭曲的空气看不清他的面容神清,只觉得那双眼睛冰封万丈,彻骨寒凉。
面朝着我,蒙葛特再次挽弓,这一次,那刺目的金色直接对准了我的眉心。
我不偏不倚地与他对视,一拍马背,托雷特会意起跳,我踩着马背跃起,灵马回归的同时,金红色的羽翼从我的背后展开。
围过来的士兵自有残余的风四散吹开,我一手拎着失乡骑士大剑,迎着箭矢的来处撞去!
大半个罗德尔都没见到葛弗雷的踪迹,原以为会在王庭这,却不想仍旧没有。
我心中的疑虑一闪而过,却也明白眼前的箭矢更为重要。
我知晓蒙葛特的剑术卓绝,也知晓他会几乎所有的圣属性攻击祷告,却不想,连远程弓箭都能使得如此杀气腾腾。
有一种三血菜鸡面对人马对空连射雷电箭的恐怖压迫感。
对着最厌恶的褪色者都能长篇大论的蒙葛特此时一言不发,仿佛那眼底的寒霜将他的声带也冻结,仿佛方才那带着沸腾愤怒的一箭只是我的错觉。
圣属性的金箭撕裂了我的左翼,索幸只是一个祷告,我其实已经做好肩膀负伤的准备,却不想这次竟被我躲了过去。
我再一次听到了蒙葛特的心跳声。
一下,一下,缓慢,冷漠,犹如机器。
这样也好,我心想。
我是无法处理复杂的感情的,这样完全切割开的死仇,作为这场死战的结尾,也挺好。
于是,我也冷淡下了眉眼,那一声一声在耳边的心跳犹如战鼓,趋使着战士不由自主地厮杀。
我熟悉蒙葛特。
蒙葛特也熟悉我。
这场厮杀犹如昨日再现,并肩作战的战友锋刃相向,越是熟悉,越是清晰。
我感觉到了沉重的透不过气,没有一场战斗像是这次这么难打,仿佛在杀死另一个部分的自己。
但我又想,其实是有的。
一周目的时候,当我亲手将赐福王血溅满王座的时候,我的内心实际上有一种弑师的罪恶。
史东薇尔城的初见是当头棒喝,让天真的褪色者认识到世界的残酷,一路上的追杀是鞭策,仇恨与求生趋敢着褪色者不曾倒下,王城外的埋伏是提醒,实力的差距使褪色者认清现状。
只有蒙葛特是不同的。
一周目的时候,赐福王被我击杀的时候,倒下望过来的那个眼神,究竟是想表达什么呢?
为什么我明明看不懂,却在触碰到的时候,如此的悲伤?
“这个时候还敢走神。”蒙葛特冰冷的声音在我的头上响起,我茫然地眨了下眼,下一秒,我心口一痛,紧接着,是撕裂和尖锐到迟钝的麻木。
熟悉的咒剑洞穿了我的左胸,鲜红的血液争先恐后的涌出,血条一瞬间跌破底。
我居然还在想,不愧是蒙葛特,机会抓得刚好。
我抬手生握住蒙葛特想要抽出的咒剑,对着他咧嘴笑了一下。
下一刻,还没等我说些什么回敬,清脆的,无可挽回的碎裂声从我的胸口传出。
我一愣,下意识地低头。
镶嵌在咒剑的银白色龙鳞经历了死王子梦境的挽狂澜于既倒,经历过诺克史黛拉的星空下漫步,经历过猩红腐败湖的生死托付,在刀剑相向的死战中,最终是耗尽了最后的能量。
在刺入我胸口的一瞬间,它碎了。
“碰”地一声,清脆,轻薄,犹如阳光下的泡泡,带出细碎的光晕,最后的治愈之光落在蒙葛特的身上。
与此同时,又是一声锐器没入血肉的声音。
这一次,是蒙葛特低头。
一只纤细的手没入了他的胸口,鲜血浸染了武器的末端,可他一眼就看出,那是一柄黄铜短刀。
更加特殊的是,这是曾经属于他的,后来遗失不知所踪的黄铜短刀。
上面刻满了繁复的符文,他感受到了约束和禁锢,源源不断的生机正在被抽走,显然,这是一个专门针对他的,不知准备了多久的秘密武器。
我一直在等的这一刻,为此甚至不顾梅琳娜和奥雷格的劝阻,一意孤行不惜以身犯险,白龙鳞片的碎裂不在我的计划中,却创造了绝佳的机会——蒙葛特居然在那一瞬间失神了。
多好的机会,我自然地抓住了它,黄铜短刀从抽出到没入早就已经演练了无数遍,我抓着咒剑的手用力往里送,失神的蒙葛特便往我的方向倾。
一个满是血腥的拥抱,继咒剑洞穿我的胸口,短刀也没入了蒙葛特的。
失血过多造成的晕眩并不影响我的动作,心口的疼痛究竟是物理还是精神我也不想去分辨,终究是走到了这一步,我早已做好准备。
我稳稳地握持着黄铜短刀的刀柄,缓慢地,坚决地,转了一圈。
“这个时候还敢走神。”
一模一样的话,一模一样的攻击,是我一分不差的回敬。
是我赢了。
第172章 “时光之末”
◎没有无用的生日礼物◎
黄铜短刀已经饮饱了血液,我只需要将它拔出,蒙格特的生命就能彻底宣告终结。
双方的血早就混在了一起,说不清是谁胸口涌出的血液更多一些。
蒙格特应当是还想再挣扎的,那刺入我心口的咒剑没有丝毫的偏移,就是奔着一击毙命的目的。
只是黄铜短刀的诅咒已经顺着血液蔓延至全身,他的肌肉在不受控制地痉挛,那是痛苦的表现,力量与生命都在被吞噬,他唯一能够支配的、居然还能够支配的,是身后曾被他厌恶至极的尾巴。
尾巴能做的,是绞刑。
畸形的尾巴卷上我的身躯,将我与蒙葛特紧紧地缠绕,咒剑刺穿了尾巴,更多的鲜血涌了出来。
被反过来禁锢的我尝试抽手,不意外地发现完全无法动弹。
这就不好把刀拔出来了。
那就不拔了。
无非就是多花点时间。
有很多想说的话,有很多无法说出的话。
我静静地望着蒙葛特。
可最终,能够被说出口的,只有最能够伤害他的话:“你是在等葛弗雷么?”
你猜,我的骑士和女巫现在在哪里?
在我的注视下,蒙葛特有些缓慢地眨了下眼睛,他在看我,又仿佛没有在看我,他似乎透过我在看天空中的黄金树,又似乎在最后看一眼他所守卫的罗德尔,又或者,只是濒临死亡最后的灵光。
可他最后还是看向了我,那灵光回返,聚焦的双眼落在了我的脸上。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是谷雨不是癫火》 170-174(第3/7页)
我在那双眼的倒映中看到了被蒙葛特鲜血沾染的白发,看到了跃动火焰的双眼,看到了鎏金色的泪痕,看到了额头的癫火印记。
可这一切,都不及他望过来的眼神——那其中承载着怎样复杂的情绪,我无从分辨,我只是心中突然被莫大的悲伤击中,可更多的、更加强烈的熟悉感笼罩了我。
“……你刚刚在想什么?”
我几乎要握不住手中的短刀:“告诉我,你在这么看我的时候,在想什么?”
为什么会那么像?一周目的蒙葛特,二周目的蒙葛特,分明是完全不同的经历,为什么在即将死去时,会露出如此相似的眼神?
蒙葛特的嘴巴真的很难撬开,可是那双望过来的视线着实有些执着,执着到原本打算就这样算了的蒙葛特终于还是改了主意。
“……善良,真诚,不合时宜的天真,交界地不存在这样的品格。”
蒙葛特说:“你不会真的觉得……你伪装得很好吧?”
“什么……伪装?”
“我本不想拆穿,”蒙葛特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死亡的到来让他的目光平静,那平静的视线透过我的皮囊,透过张牙舞爪的癫火,触碰到了我的灵魂。
“交界地不会孕育出你,你并非来自此世,对么?”
“……”我已经傻在原地,完全做不出反应了。
蒙葛特认认真真地在看我,那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容貌、体型、发色……仿佛一切都被模糊,他的视线最终聚焦在我的双眼。
紧接着他的手有一个抬起的前置动作,那手臂的线条肌肉紧绷,扩散到肩胛,连带着胸腔都短暂地停止了活动。
牵扯的疼痛似乎令他清醒,于是他停止了动作:“……我没什么可说的了,成王败寇。”
不对。
不对。
我想,他还没有回答我。
这是什么答非所问,避重就轻?
以为抛出一个重量级的问题就能转移我的注意力了么?
我又听到了淅淅沥沥的雨声。
蒙葛特的心跳已经越来越慢了,犹如黄金树王朝这一座负载沉重的巨轮,不堪重负,即将停摆。
可我真的需要他的回答么?
我想,如果我是蒙葛特,代入蒙葛特的立场——这并不难,如果是我,在这个时候,会想什么?
蒙葛特会想很多很多。
原来在互道身份之前,我们早已交手无数次。
懦弱的你。
勇敢的你。
有罪的你。
真诚的你。
亲爱的你。
一周目的蒙葛特看着我从最弱小一路走到他面前。
二周目的蒙葛特用过最缜密的阴谋,使过最慎重的围杀,曾在亚坛高原彻夜督战未曾合眼,也曾在诺克史黛拉永恒的星空下与我并肩。
十二日的意乱情迷,一个时代的不可言说。
当利刃刺入心脏,迎来死亡的蒙葛特会对那个人说:
——做的很好,“褪色者”/「谷雨」。
……
我终于知道一周目的蒙葛特未说出口的话是什么。
眼前有刺目的红色反复闪烁,我在无动于衷了好一会后,才意识到,这是我给自己设置的提醒。
来自罗德岛博士的生日礼物终于到了可以开启的时刻,一闪一闪的红光就是提醒。
我用目光为触,点开了那个信件。
一个精致的摆钟咕噜噜地滚了出来。
随信附赠了一个老式的录音机,滋滋了几声后,开始自动播放:
“……我原本希望这份礼物一直没有开启的一天,既然你听到了这段话,说明还是到了这个地步。
假设你认识这个摆钟,不认得也无妨,它的作用并非最重要的……我知晓你在面对什么。
无法两全的立场,必须要做的刺杀,难以割舍的感情,坦然赴死的挚友。
谨以过来人的身份,望你仔细思量:有些事,务必不要慎重考虑,遵从自己的想法……滋……滋滋……”
有一段长长的杂音,我分心去辨认,最后发现这只是一段来自录音者的,长长的沉默。
录音即将走到末端,那个雌雄莫辨的声音最后说道:
“我已无法挽回,你却还有机会后悔。”
伴随着长长的一声蜂鸣,老式录音机冒出浓烟,自动报废。
毁损的零件像是坍塌的积木四处掉落,有一块铁片落在距离我最近的地方。
铁片上有一行小字:罗德岛初代录音设备,特蕾西娅殿下同款。
我的视线在虚空停留许久,才收敛注意力,去看那个钟摆。
不需要认得它,作为被邮寄过来的道具,它拥有两套说明面板。
一个是作用效果,一个是文本说明。
“时光之末”。
仅一次,在非区域最终战斗和领袖战失败时不结束探索,目标生命+1并继续下一步行动。
另一套的文本介绍是这样写的:
只要到达不了新的循环,过错就还有机会挽回。
在连录音机都无法存在的交界地,是一个象征意义大于实际用处的礼物。
就和那个录音机一样。
是无比珍贵的礼物。
该做决定了。
……
蒙葛特听到了淅淅沥沥的雨声。
下雨了?
在亚坛高原,黄金之城,黄金树脚,落下了金色的雨么?
有个答案呼之欲出,蒙葛特却更愿意让自己相信,只不过是回忆侵入现实,多年前路过的啜泣半岛的雨落入了他如今的记忆。
“蒙葛特。”
有人在叫他的名。
“蒙葛特,如果我说,我想要你活着。”
蒙葛特疲惫地闭上眼,用沉默表示拒绝。
“……果然,我就知道。”声音停顿了一下,振作起来,“没关系,我只是走个流程,决定权在我不在你。”
蒙葛特:“……?”
身体的诅咒物被粗暴地拔出,随后,他隐约察觉有一个更加不合现实的东西往胸口的空缺塞。
大小显然不合适,手迟疑了一下,又用刀把口子划拉地更大了些。
一边划拉,一边嘀嘀咕咕,说着什么“宝想要,宝得到,宝得不到就去抢”“强扭的瓜又脆又甜”“反正我偏要勉强”……
蒙葛特眼前一黑又一黑,仅剩个底的生命力经此直接崩塌,沉眠姗姗来迟,蒙葛特如释重负。
这下终于能死了……吧?
……
怎么可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是谷雨不是癫火》 170-174(第4/7页)
能让你死。
我希望你能活着。
我希望你被爱着。
我希望,你可以不受裹挟、控制,我希望你不受命运的安排,我希望你只是你自己。
高浓度的魔力结晶被我生疏地强塞进那个空出来的胸口。
蒙葛特的血条从跌空以后就消失了,属于他的大卢恩也自动掉落,如果不是那么大一个蒙葛特还躺着,我会觉得自己刚刚全在做无用功。
不过,圣杯这种高规格的东西如果真的被融合,蒙葛特因此升格也……没什么吧?
天底下也只有我,费尽心思杀掉boss又反悔了。
我一边自嘲,一边争分夺秒地把蒙葛特扛起来往下水道的方向跑。
未免将来的我骂现在的我是大沙壁,得赶在蒙葛特醒过来之前把王城烧了。
一路狂奔把睡美人塞进他弟幻影的那个教堂,我顺手把墙推了,堵住入口。
临走前,我回头看了一眼。
有一些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在心头怅然若失的,唯一感到可惜的,是最后也没能摸一摸那个角。
……
是谷雨不是癫火:【玛修,不好意思,你送给我的那个圣杯,我给别人用掉了。】
盾背打人不疼的:【欸?没有关系,本来就是送给您的,您要怎么处理都……等、等等,不对!!迦勒底登记的圣杯没有少?那我给您的是(#@×*??】
【乱码】
【还是乱码】
【……没事了,原来是吉尔伽美什王换掉了圣杯……王刚刚路过告诉我了,他说他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