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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表演
熊心豹子胆是没有的,倒是殿门下一秒被推了开,那个又圆又大的骷髅头滚了进来,一把拂尘扬到半空:“陛下,到上朝的时间了。”
经历过昨天的一脚,骷髅头的眼眶上还带着点凹陷的脚印,也不知道它是怎么做到的,断成半截的蛆虫还软趴趴在它眼眶上,像是装饰。
此刻看到于桑之,更是恶狠狠瞪了她一眼。
虽然没了昨日的轻蔑,却多了一丝厌恶。
被称为陛下的黑影心里还充斥着怒火,正要说朕不想去了,就见那惨白的骷髅头看着他,对着他摇了摇头:“不行啊,陛下,按照时间,早朝必须要去。”
黑影顿了一瞬,似乎对这即将到来的早朝颇为忌惮,只好恶狠狠地瞪了于桑之一眼:“把她给我送回去。朕要冷落冷落杨选侍,让她好好反思。”
“是。”骷髅头露出一点幸灾乐祸的笑。
等到于桑之被赶出殿外的时候,骷髅头还在阴惨惨地笑,似乎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
门外,不出所料,那青白面孔的老嬷嬷正在等着她。
老嬷嬷站的地方离殿内不近,但消息也很快传到她的耳朵里,似乎是听到了她被皇上冷落的消息,老嬷嬷冷笑了两声,不知道是不是在嘲笑,再加上昨天的恩怨,对待于桑之的态度已经算是明晃晃的不喜了。
她冷冷地告诉于桑之:“杨选侍,你给我等着。”
说罢,自己一个人走在前头,也不等于桑之跟上来。
和昨晚不一样,此时没有轿子来接送,只能两条腿走回去。
于桑之正看着路。
忽然,一个趾高气昂的小婢女拦在了她面前。
这个小婢女显然是十分得力,身上的衣服也全是绫罗绸缎,只不过和这里的其他人一样,她不可避免的也眼神青黑,面色惨白。
这样的面孔做出趾高气昂的表情就更加瘆得慌。
发黑的鼻孔高高抬起,她无神的双目看着于桑之,语气尖锐而大声,说话称得上咬牙切齿:“好一个杨选侍,不知道使的什么手段,不知道去拜见娘娘,还要娘娘亲自喊你过去。”
话语间,全然是嫉妒和不忿。
于桑之完全认不出这人是谁,倒是老嬷嬷站在一边看戏,看的津津有味。
不说出来帮忙说两句好话,甚至站在一边辛灾乐祸地冷笑。
这小婢女还不是一个人来的。
见于桑之无动于衷。
这小婢女气急了:“来人,把她抓住,带回去。”
明明也算的上是妃嫔,但小婢女完全没有尊敬和忌惮的意思,反而极为趾高气昂,颐指气使地对她身后的几个白色骷髅说。
这几个白色骷髅都十分高大,和掐着嗓子的那个圆圆的骷髅头不同,和那浓墨重彩的小太监也不同,一个个没有什么神志的样子。
唯独骨架高大,看起来力气极为惊人。
于桑之没有打草惊蛇,一路和小婢女来到了所谓“娘娘”的宫殿。
小婢女显然熟门熟路,抓着于桑之一脸兴奋:“娘娘,我把人给你带回来了。”
这处宫殿的主人是柳妃娘娘。
她身世不错,又有一张美艳的脸蛋,对手下的人也颇为严苛,下面的人无不战战兢兢。
更加重要的是,她极为善妒,对皇上每天晚上睡在哪里了如指掌。
只要结果不让她满意,她就会让人把一些低阶位的妃子叫过来敲打一番。
显然,此刻,于桑之也是她“敲打”的对象。
柳妃对于那些个其貌不扬的东西可好看多了,虽然也是个惨白的脸,但很明显能看出来惨白气色下的美丽和精致,让她哪怕这会儿,也显得和其他的“怪东西”格格不入。
“是你。”柳妃皱起了一双柳叶眉,仔细瞧了瞧底下人的面貌。
只一眼,她便感觉到了深深的危机。
这个人不仅长得尚可,而且……居然能在皇帝的寝宫过一整夜。
真是大为荒唐。
柳妃居高临下地站起来,她身形纤瘦,但实际上个子却很高,看着于桑之的时候,倒真的有种咄咄逼人之感:“贱人,说,是不是你使来什么狐媚子的手段,給陛下吃了什么如狼似虎的补药?”
于桑之眼睛睁大了一点。
柳妃还在说:“往常从来没有人能在陛下宫殿里待一整夜的,往往不到一刻,陛下就没了反应,我们哪怕心有不满,也只能忍着,不敢伤了龙体,你倒好,居然敢哄着陛下吃那些东西。”
也不是没有妃子提议过,但过度的补药对于龙体的伤害极大,况且皇上颇为纵欲,总想着一展雄风,哪怕心有余而力不足也不放弃,这让她们妃子们都达成了共识。
哪知道,她们顾惜龙体,居然有不长眼的宫女居然敢引诱皇上。
柳妃横眉倒竖,对着于桑之说:“你大胆。”
于桑之站在原地。
不说其他的,光说这个,的确是太过冤枉了。
偏偏在场没有一个为她开口的,就连老嬷嬷,也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殿内都是柳妃的人,很快一边有人说要给她治罪,一边有人劝柳妃息怒。
有人说要治她死罪。
有人说要按宫规处罚。
还有人说要除以极刑。
一个穿戴颇为华贵的婆子走了过来,似乎对柳妃颇为亲近:“娘娘,这个女人能在陛下宫里,让陛下破了戒,想必也有她的手段,我们不宜和她过激,反倒两败俱伤,以免让皇后坐收了渔翁之利。”
说到皇后,本来肆意的柳妃顿时踌躇了起来,面上也由最开始的坚定变得犹豫。
那老婆子显然很得她的信任,又对她说了几句。
她便抬头对于桑之道:“好吧,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日便先放你一马,但小惩大诫,本宫便代各位姐妹罚你半年的月俸。”
说罢,就一挥手,让她退开了。
于桑之莫名其妙被抓到皇帝的宫中,又莫名其妙被请到柳妃的宫中,最后还是灰溜溜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子。
这处屋子显然还是寒酸,老嬷嬷跟在她身边,不像是要照顾和伺候她,反倒像是看管和使唤她的。
这处的时间快慢过的和外面不同,这点在季节变化下更是明显。
等她感觉自己才在这里没过多久,便眼睁睁看着外面从绿变红再变白。
外面在变得越来越冷,即将靠近冬季。
而于桑之的小屋却和以前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破败寒酸。
明明说要她好好反思,还说要来教训她的皇帝也不见踪影。
明明占着个杨选侍的名头,待遇却不见得比一般的宫女好上多少。
对此,那面色青黑的老嬷嬷是这样说的:“你还以为自己真的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呢?哼,白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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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做上瘾了,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宫女,有幸被皇上看上了宠信一下,和她们几个没什么两样。”
老嬷嬷尖锐乌黑的指甲指了指来回无意识走动的几个死气沉沉的宫女。
老嬷嬷说的不过瘾,还靠近她:“看样子你已经被皇上厌弃了,再过些日子,指不定比她们还不如。”
“哼。”老嬷嬷冷哼一声,对着于桑之冷嘲热讽。
走出去的时候,腰部的姿势还不怎么对劲。
显然,当初的那一脚对她的影响还是挺大的。
又过了段时间,宫里张灯结彩了一夜,然后就是又铺天盖地的声音:“听说宫里又选秀了,选了好几个秀女进来。”
这些声音枯嘎又难听,偏偏不能不听。
“东边的宫里听说会趁机办个宴会,皇后娘娘仁慈,说会把没动过的菜赏赐给下人。”
虽然是个宴会,但做出的菜并不多,不过各宫都有份。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刺激于桑之,那面色青黑的老嬷嬷把一盘鱼放到了于桑之面前,趾高气昂地介绍道:“这便是此次秀女进宫,皇后宴请秀女所剩下的菜了。”
老嬷嬷凑近了于桑之,拿她那乌黑的指甲在于桑之白嫩的脖子上剐蹭:“下等人就是下等人,一朝飞上枝头还是要摔下来。”
说着,老嬷嬷把鱼正要端走。
本该是正常的发展。
却不知道这处又出了什么纰漏。
一片黑色的雾袭来,眼前老嬷嬷的脸色一变。
老嬷嬷的脸色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变了个样。
明明于桑之没有什么。
她却双目笼罩在一片白雾里,像是埋上了一层白翳,自顾自手舞足蹈。
“你怎么吐了?快,快请个太医过来。”
老嬷嬷很是慌乱下。
手忙脚乱的,鱼也被搁在一旁。
一边指挥,一边扯着嗓子大喊。
场面一度混乱。
唯独一脸平静的于桑之正襟危坐在床榻上,并无异样。
很快,一个留着长须的老太医就过来了,不顾于桑之的反应,他也是自顾自的,把脉,然后震惊,然后号称是龙胎。
众人一片哗然。
消息传到外面。
惊动了皇帝和皇后。
几个人自顾自,像是在演一场独角戏。
而戏里的主人公,仿佛才是最清醒的。
然后于桑之被强迫进入了一场梦幻的表演,她作为主人公,甚至还没有其他人更清楚表演的走向。
等到了日子的时候,老嬷嬷甚至涌棉花做了一个枕头,塞到她的肚子里。
她还一脸正经,颇为慈爱地拿她青黑的脸,靠近那个棉花做的枕头,认真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任何伪装的模样:“龙子,一定在龙子。”
老嬷嬷对这个“绣花枕头”爱不释手,甚至对于桑之也难得和颜悦色了一些:“等它生下来,你一定能一飞冲天。”
那眼睛里的精光,甚至连于桑之都有些承受不住。
第92章 引
这场面实在过于诡异。
等忍到第三天,于桑之再也忍不住,她走出自己所在的屋子。
那老嬷嬷还在拦她:“杨选侍,您身怀龙子,为了龙子着想,也不能出门,万一磕磕绊绊了如何是好?”
面对这变脸一样的态度,于桑之并没有被忽悠住,她扫了一眼老嬷嬷:“让开。”
老嬷嬷还要再说,却见于桑之推开了她,就要往外走。
老嬷嬷没能拦住,又想起之前被一脚踢翻的场景,只能忍着怒火停住。
不过她可不想轻易放人走了。
老嬷嬷挥挥手。
很快,一个小婢女凑上来,小心地瞧着:“嬷嬷?”
“去,找陛下身边的小顺子。”
婢女点了点头,连忙放下手中的扫把跑去。
她跑到半路,便听闻路上的宫女太监们嘀嘀咕咕,似乎哪处出了大事,更是心里焦急。
陛下所在的地方离她们点起住所甚圆,若是她没能及时报信可怎么办?
宫里的路又长又多,婢女一个不留神,就撞到了人。
“干什么?”陪着柳妃娘娘过来的小宫女被撞得一个踉跄,连忙站稳脚跟,看着这个没有规矩的丫头。
婢女本低着头赶路,一抬头,却没想到见到了柳妃娘娘。
还没看清楚柳妃娘娘那张脸,她就不敢再看,低下头跪下。
“娘娘,奴婢不是故意的。”被派去找人的婢女诺诺地说。
她知道自己是着急了点,但也并非是没看路,是这个宫女拐弯的时候压根没看路,反而撞到她身上的。
不过宫里面是没有是非道理可言的,婢女比谁都知道,因此也跪得比谁都快。
“谁管你是否有心撞上来的?你敢冲撞娘娘,就是不要命了。”撞了人的宫女完全不管事情的真相,仗着自己是柳妃宫里的人,又是柳妃身边得力的大丫头,说话毫不客气。
不过她也不需要对这小婢女客气。
柳妃宫里的大宫女瞧着她,眼里轻蔑。
婢女跪在地上,已经感受到了慌张和无措,她眼前是柳妃华贵的裙摆,眼底是混杂着落花的泥泞。
她不敢开脱,但也努力为自己求饶:“娘娘恕罪,娘娘息怒,奴婢是听了嬷嬷的话,着急杨选侍跑出去了,所以才急着去找陛下的。请娘娘恕罪。”
唯恐自己立刻要被拖下去处死,婢女头叩在了泥石板上,砰砰砰几声,;泥石板都沾上了一点血丝。
“够了,你看这繁花似锦的好地方,都要被你弄脏了。”柳妃有些嫌恶地看过去。
忽然一愣。
“你刚刚说什么?”柳妃摆摆手,让即将处理人的侍卫们下去,又问起了这个面无血色的婢子。
婢女头磕破了一个口子,血混着额头流下来,流到眼角边,刺得她眼里刺痛,又模糊一片。
她不敢隐瞒:“是嬷嬷叫我去请陛下。”
柳妃又皱起了眉,摆手叫她把这些废话吞下去:“你刚刚说,杨选侍?”
“是。”婢女眼里还血红血红的,不过眼前一亮,知道这是自己保命的机会来了:“杨选侍今日一早不知怎么,疯了一样跑了出去,嬷嬷照看不住,所以只能让我去找陛下拿个主意。”
柳妃听了,倒是露出个残忍的笑容。
她道是谁呢,原来是杨选侍。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她正愁这件事呢。
听闻那地位低贱的杨选侍之前也不过是一个伺候人的宫女,居然越过了皇后,越过了贵妃,越过了她,揣了一个龙种。
要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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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知道皇帝那势不太威猛,她和皇后甚至贵妃都想着法子留下个一儿半女,这要是谁怀上了第一个皇子皇女,那真的是一下子能跃然于她人之上,便地位荣华唾手可得了。
不过她们想了这么久,反而一个也没受,却叫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得了运气。
柳妃笑了一下,几乎瞬间眼里就有了恶意。
就是这杨选侍不闹出点什么,她也要差人“问候”一下的,否则岂不是人人都想着爬到她们头上去?
刚巧柳妃就想着要去找杨选侍麻烦,这不正好?
柳妃低下头,淡淡地问跪地的婢女:“她往哪个方向去了?”
婢女不敢隐瞒,直接指了一个方向。
“哈哈哈,本宫正要去找她呢,就顺便去瞧瞧好了。”柳贵妃冠冕堂皇道。
婢女指的地方通往的是偏僻的方向,离陛下所在的地方很远,但是却离往日柳妃作案的地方颇近。
“啧啧啧。都随我去瞧瞧,让我们看看,这个杨选侍到底是在做什么妖。”柳妃一抬手,后面隆重地跟了好多宫女。
几个心腹自然是要跟在身边的。
几个陌生的护卫则指挥他们把这婢子压下去。
出卖了杨选侍和嬷嬷的婢女本松了一口气猛地瘫倒在地上,冷汗都从她的额头上冒出来,让她的头发都湿漉漉的。
却没想到,她这样坦白了之后,柳妃还没放过她。
“你们干什么?”婢女惊恐的看着几个被留下来的护卫,看他们一脸残忍地接近她。
哭声断断续续从身后传来:“我都告诉娘娘了啊,娘娘饶命啊。”
柳妃的嘴角挂着笑,一路上都很有兴致。
一方面想看看杨选侍到底要干什么,一方面则是为自己能再次动手而兴奋不已。
往常宫里也不是没有人怀过龙种,或是品级低下的妃嫔,或是压根名不见经传的宫人。
她们的这位皇帝陛下可太贪心了,不光风流花心,还热衷于见一个爱一个,更是在自己略有缺陷的时候,追求一些快乐。
这些操作都是老生常谈了,不光是柳妃,就是皇后和贵妃都是司空见惯了的,压根不吃惊。
因此,柳妃做的事情也格外熟练。
见到不合眼缘的,或者是占了恩宠的,找人拖下去直接打死。
若是怀了龙子,就麻烦一点,先找个法子收买一些人,自然也有人会为她做干净。
等到清理的时候,甚至都不用她亲口吩咐,那些被处理掉的人就被无声无息扔去了冷宫的水井里,谁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这会儿那个所谓的杨选侍自己干了件大事,私自乱跑。
如果路上有谁不知道冲撞了一下,也是能理解的吧?
于桑之提着裙摆,随手把肚子里假的“枕头”掏出来,丢在路边。
她眼睛都不眨一下,无视其余人惊奇的目光,目的明确地往一个方向过去。
路上遇到了很多很多的“人”,或是提着扫帚窃窃私语,或者是拿着抹布偷眼看她。
一些不好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带着几个隐晦的白眼和惊讶的赞叹。
但是没有人敢往前直接拦。
杨选侍怀孕的事情早就传遍了宫内,就是九十岁耳朵快要聋了的老太监都能听到,更何况她们。
知道了杨选侍怀了龙种,谁敢不长眼地上前给自己揽麻烦?
于桑之一眼不错,也就没看到几个本来在浇花拔草的宫女互相对视一眼,各自往后退了几步,悄无声息地消失。
一路上,窃窃私语都伴着她。
直到她来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地。
一片漆黑的黑雾笼罩着面前的建筑。
荒凉破败的宫殿,从一而终的“冷宫”。
于桑之是从这里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的,自然也要在这里解决。
正当于桑之推开那满是锈迹的木门时,身后有人喊住了她:“站住。”
柳妃顺着那个婢女的指引,按照方向来到了这里,虽然来的仓促,但并不狼狈。
她抬起头看于桑之背后的建筑,很轻易地就印证了她的猜测。
是她们避之不及的冷宫。
这里曾经掩埋了她太多的罪证,但此刻柳妃站在这里,却感觉到格外的自傲。
“你叫我?”于桑之收回脚的前一刻,看了一眼盘旋着黑雾的井。
回过头来。
“哼。”柳妃冷哼了一身,侧过眼打量着于桑之,嘴里说着轻蔑的话:“有了龙种就是不一样。”
她绕着于桑之转了一圈:“整个人都显得更滋润了。”
于桑之心思完全没放在这个柳妃身上,只是问道:“有什么事吗?”
柳妃最讨厌看到这些人这副样子。
装的清高又冷淡,实际上却是一个个不安于室的小白花,一会儿装柔弱让人怜惜,一会儿又可恶到让人想划花她们那张脸。
此刻,柳妃看着于桑之那张姣好的脸,就想拿自己的指甲在上面划上几道印子,让她知道这宫里孰是孰非,让她明白等级尊卑的好。
“当然是有事。”柳妃眼珠子一转,瞬间有了个主意。
于桑之看了一眼柳妃眼底的恶意:“什么事?”
柳妃打量了她一下,又看了看破败的冷宫拿起帕子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不着急,你想进去吗?”
于桑之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她面前拦了柳妃带过来的几个侍卫,提着刀剑。
柳妃笑了:“你也先别急,先等一个人。”
于桑之没有问要等谁,顺从地满足了柳妃的意见。
不过一会儿,就听得凌乱的脚步声传来。
柳妃的笑容更加大了,转过头看来者:“皇后姐姐,你终于来了啊。”可叫她好等呢。
皇后出行,排场自然也是极大的。
虽然柳妃说要等一个人,但来的却足有四五个。
皇后来的脚步匆匆,透过柳妃看到了她身后的杨选侍。
柳妃上前一步,姐妹俩好地拉着皇后的手:“皇后姐姐来的正好,好不容易见到了最近出尽了风头的杨选侍。也不知道央选侍有什么兴致,居然跑来了这阴森森的冷宫。”
皇后看了柳妃一眼,又盯紧了于桑之。
皇后善妒的名头在外面不显,但在宫内,却是人尽皆知的。
若不是皇后母族尊贵,柳妃也不会这样和她虚与委蛇。
“皇后姐姐,这也是她造化不好,这里除了我们没人,如果你做了什么事,我是不会说出去的。”柳妃的话语腻在皇后的耳中,如同引诱夏娃的毒蛇,勾勒着嘶嘶的红色血气。
第93章 糟心
皇后吃惊了一下,不过很快就稳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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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怕柳妃作怪。
她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谁都不想让一个无名无份的人越过她们生下第一个皇子。
皇后有一张跋扈的脸,看着于桑之的眼睛有着漠然的冰冷,目光淬着怒火:“动手。”
皇后的命令很快就得到了执行,几个身强体壮的宫女走了出来。
她们看着很纤细瘦弱,实际上服侍惯了人的宫女,不会有手脚不麻利的:“是,娘娘。”
随着她们的回应,宫女步步紧逼,逼着于桑之退入了冷宫里。
皇后看着冷宫的眼神有些得意。
她选定了这个地方。
就让她把这个越界的贱女人就在这里处理掉,再扔进冷宫的水井里吧。
于桑之看似被步步紧逼到了极点。
人都被逼退到了井边。
半个身子的阴影落在水井照出的污水中,好似一团混沌。
她明白面前两个含着笑看着她步步步入深渊之人脑中的想法。
想必是想把她推进水井里,再谎称她掉了下去。
确实,这个想法很容易落实。
因为这里没有别人,只有她们带来的爪牙,而她们又足够同流合污。
就是她真的掉进去了,宫里也不会有人为她说话。
皇后和柳妃真的打了一个好算盘。
围堵着于桑之的宫女们脸色泛着清灰,在即将上演的恶行之下,是无动于衷的冷漠。
皇后讽刺出声:“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勾引陛下玩乐,也不怕有命来没命回。”
伴随着千钧一发之际。
于桑之侧面,低头看了一眼井面。
仿佛看到了那个被逼的凄惨迫近水井的人——红妆贴面,脸色惨白,孤零零在水井上,似一片即将要落下的落叶。
于桑之回过头,看到了皇后唇角的笑容。
乌黑浓厚的黑雾逐渐在水井里聚集,来回游走在黑漆漆的井壁。
于桑之摇了摇头,手上无端多了一根树枝。
坚韧的树枝上缠着青皮,中部柔韧,顶端尖锐,特别是切开的切面,坚硬锐利。
噗呲一声。
柔韧的树枝无端化为了最为硬实可怕的武器。
劈裂了风,刺穿了水井壁下浓郁得近乎实质的黑雾。
黑雾发出一声哀鸣,眼前的天空层层破裂,蓝天白云全部失去了色彩。
噙着笑的皇后瞬间变得黯然失色,那双妒恨的眼也变得黯淡起来。
挡在于桑之面前的一众宫女全部变得僵硬而浮夸,硬生生停在原地。
随着黑影越发可怖的哀嚎,眼前的一切都逐渐破碎。
于桑之眼前的东西终于显露出了自己的原型。
随着她五感的恢复,只见面前重新变了个样。
虽然还是在水井边,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破败的冷宫比起之前的画面多了好些沧桑和破旧,少了不少阴冷和潮湿之气。
那一小团偷吃了猫和人的小团黑影还在于桑之手里顽强挣扎,甚至发出屈辱的求饶声:“吱吱。”
于桑之晃了晃脑袋,才看清眼前的一切。
背后。
大片恶臭的阴影因为她的那一刺而发出哀嚎,直到现在,已经无力发出多余的叫声,只能蜷曲着融化着缩在远离于桑之的一个小角,奄奄一息地哀鸣着。
那一大团融化的阴影也寸寸紧缩,把铺天盖地的黑全部蜷缩在里面一处,只剩下可怜巴巴的猫儿似的大小。
看着这几乎已经成为定局的局势,于桑之手中还紧紧抓着的小块黑影不断瑟缩。
黑影颤抖:请给他一个痛快吧。
于桑之手指捏着黑影的七寸,有力的指腹正处在黑影致命之处。
她一步步走近那融化的大片黑影。
看清了哀鸣下的结果——那大片黑影哪怕她不再多加“处理”恐怕也活不过一个时辰。
而本来,它就不应该“活”着的。
大片黑影颤着道:“我认赌服输。”
本来在拉于桑之入境的时候,它还想着自己有可能会赢,却没想到,它输的如此惨烈。
果然,他吊梁小丑般的心计,绝无法突破强大的实力。
大片黑影似乎是真的叹服了,想了想自己的一生,活着的时候渴望一场豪赌,从而输了自己道德身体和生命,死了又打算来一场赌局,结果,未曾真的开始,便已经半路折戟。
昏暗的日光下,大片黑影逐渐消弭,一如它曾潜藏在此的时候一样,不为人知,:不为人晓。
此刻已是黄昏。
————
而另一边。
血红的日光照在正俯身受罚的年轻宫女身上。
她眉目苍白,嘴唇干涩,眼睛瞳孔都有点涣散。
周围围堵了一圈的人。
大多是贵嫔身边得力的丫头或是嬷嬷。
十余丈长的厚重大杖混着风声砸在年轻宫女的肩背后部,随着惩罚的施行,年轻宫女的肩背浮现出一层层乌黑的血。
她太痛了。
年轻宫女的眼底泛着泪花。
她从来没有这样痛过,从一开始在家里的娇养,哪怕家里贫穷也未曾苛待过她,到后来入了宫里,被年长的宫女姊姊一步步小心提点提防,立下要勾引皇帝的高大宏愿。
直到现在,被如同低贱而毫无廉耻的牲畜一样,被按倒在地上,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棍棒加身,承受千般苦楚。
她咬断牙龈,泪水混合着汗水一点点从眼眶里落下来。
沾湿了她面前的地面,让青色的石板都呈现出一片晦暗的乌色。
她受罚的扭曲面孔前,正端坐着华贵的贵嫔娘娘。
贵嫔年二十有三,和其他一开始就被养在深闺就为了入后宫的娘娘们不同,她是一次阴差阳错,代替了她姐姐入的宫。
一入宫门深似海,她却觉得,她本就该驰骋于后宫之中,用宠爱为自己编织起一件金缕衣。
当她一见到皇上,她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皇上气宇轩扬,一派浑然天成的贵气,举手投足之间,也全是俊朗夺目的风流,叫贵嫔心里馋得牙痒痒。
都说天子天子,在贵嫔眼里,皇上那真真是真正的天子。
每一寸每一丝都和凡人不大一样。
就连那双眼睛,都叫人魂牵梦萦。
深觉那并非凡人所能拥有。
“贵嫔。”年轻宫女趴在粗糙的地面上,干涩破皮的下唇已经被自己咬出了一点血色:“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年轻的宫女没有用敬称,但贵嫔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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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
她从椅子上起身,饶有兴致地站在年轻宫女面前。
看她痛的浑身发抖,血迹一点一点染上沾满了泥土的衣服。
手指都缩得撑不住了。
贵嫔的鞋面睁对着年轻宫女的眼睛:“知道吗?你太猖狂了。”
居然敢明目张胆大放厥词,说要勾引皇帝。
又在今日最重要的时候溜进她的宫里,这不是赤裸裸的挑衅吗?
年轻宫女只觉得自己的身后都麻木了,疼痛席卷着她的头脑,令她一向活泼上进的脑袋都昏昏沉沉的。
她不过是期待宫女姊姊可能会在贵嫔宫里,所以偷偷进来看看。
毕竟贵嫔叫宫女姊姊去干些忙不过来的重活都是常有的,谁知道,只不过一柱香的功夫,贵嫔就发了疯似的,把她按在地上说要处置她。
“为什么?”哪怕真的疼得要死,年轻宫女还是问出了口。
此时她的唇角已经被自己咬出了一个破口,有血从上面渗出来,更别说手脚,已经疼得几乎不能动了。
但就是要死,她也想死个明白。
贵嫔看到她这样副样子,便明白了她所谓的“骨气”。
她道:“真想知道啊?好啊,严嬷嬷,你去告诉她。”
随着贵嫔说的话,严嬷嬷上前一步从围堵年轻宫女那一圈中出来。
她是个很富态的嬷嬷,一身的肥肉又厚又重,唯独一双眼睛,刺得人心里发紧。
她先是训斥道:“我们贵嫔娘娘要处置你一个宫女,难道还要理由吗?给你脸了是不是。”
后面看着贵嫔娘娘的脸色,严嬷嬷正式道:“你要一个理由,得,老奴告诉你。别以为你那心比天高多志向没人知道,也不想想清楚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居然有胆子肖想这个,也就是宫里各位娘娘没跟你计较罢了。”
“但是。”嬷嬷话语一转:“你居然趁着知道皇上要来贵嫔娘娘这里,偷偷进来趁机想要勾引皇上,这就是罪无可恕了。”
什么?
年轻宫女睁大了眼睛。
什么勾引?什么趁机?
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就是来找找有没有宫女姊姊的线索,好对自己的内心有个交代。
“你说什么?我没有。”年轻宫女哪怕是疼得牙齿打颤,身体发冷,也还是挣扎着解释道。
“什么没有?”严嬷嬷只当她是最后的顽固不化,想着逃脱罪责。
“你敢说你没有那些想法?你敢说你没有偷偷溜进娘娘的宫殿?”严嬷嬷耻笑道:“真是硬的像石头一样的一张嘴。”
年轻宫女脸色发白,想挣扎解释也被一杖一杖的重压将话语硬生生压回了肚子里。
她瞪着眼睛,泪水泛红滚落下来,此刻她趴着,她们站着。
无论她多少的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贵嫔娘娘心情不好地按了按自己鬓角的乌发:“也是你命不好,撞在了本宫的气头上。”
现在想想皇上来她宫里待了半柱香都不到就走了,甚至来此也是为了来询问她家父的公事,她就觉得恼火。
为了今天,她打扮了多久,准备了多少个时辰,难道不值得他多和她说一句话吗?
甚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