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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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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Alph睡得安稳,窗边薄纱掩去炽烈的光线,柔和地照在时既迟臉上,像童话里发光的天使。

蔚珩脱掉外衣,躺在时既迟身旁,把人輕轻揽进懷里。

他动作不大,懷里的人却很警觉,在溫热的体温相拥相融的时候,时既迟便醒了过来,一手掐住蔚珩的脖子。

“你来做什么?”看清身后的人,时既迟松开了对方,眼里红色的血丝昭示着他的困意,倒头又把腦袋埋进枕头里。

蔚珩被他帶着起床气的嗓音逗得发笑,把手臂搭在时既迟腰间:“我也是需要午休的啊,而且,这是我的地盘。”

“现在归我了。”时既迟睡得迷迷糊糊,居然鸠占鹊巢地对蔚珩说。

蔚珩颤抖的胸腔抵在时既迟背后,低低地笑了两声,温声哄道:“好,都给你。”

时既迟啧一声,转过来捂住蔚珩的嘴,腦袋埋在对方懷里,面色红润,闭眼咕哝道:“别弄醒我。”

“知道了。”蔚珩轻声说,把时既迟拥得更緊。

匀长的呼吸喷洒在蔚珩胸口,不知过了多久,蔚珩将将入睡,便听见怀里传来人声:“蔚珩,明天带我去实验室。”

蔚珩立即睁开了眼,低头看去。时既迟眼里依旧泛红,只是看起来完全清醒过来。

“可以带你去,但明天不行。”蔚珩没有起床气,在睡眠边缘被人唤醒也只是轻皱了下眉,一见时既迟,便勾唇笑起来。

“明天为什么不行?”时既迟追问,他作为副官,清楚蔚珩的一切行程,“你明天没有安排。”

“临时决定的,一场发布会,你陪我去,”蔚珩有些严肃,连语气都不是商量,等他意识到这点,又放低姿态去问时既迟,“可以吗?”

时既迟答:“行。”他总觉得,蔚珩去所谓的发布会,是想讓他见什么人。否则不至于一定要他去。

“那你今晚,来我这吗?”蔚珩凑到他面前,得寸进尺道。

时既迟怼开他的臉,颇有些无奈:“你想做什么?”

“把后两个字去掉。”蔚珩笑。

时既迟翻了个身,后背对着蔚珩,清醒了依然不想起:“别说骚话。”

“可是你自己说的给我睡啊,”蔚珩朝他挪过去,日渐熟悉的气息扑在耳畔,“我一定会让你*的。”

他凌晨虽是口嗨随意撩拨,但不可否认的是,蔚珩确实让他很*。

曾经没尝试过不知道,从抑製剂失效起,他每一次经历情事,都有不同的感觉。

越来越沉浸,乃至有些时候会对他的Alph们产生一种微妙的心理。

他想要……

“说正事,”时既迟红了耳根,生硬地转移话题,“那張照片重要吗?”

“很重要,”蔚珩不假思索道,话畢他又心虚,声音也低了下来,“对我来说,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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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时既迟半夜飞过屋顶,落到蔚珩院里赴约。

屋内的人早就等着他,在萧萧竹林下,接住墙头一跃而下的时既迟。

即使他并不需要接应。

他稳稳地落在蔚珩怀里,微凉的夜风中,蔚珩用怀抱护着他,暖热的体温从手臂传来。

时既迟不动声色地放慢脚步,让身后的蔚珩能向他贴近。

那張照片被蔚珩反面朝上,放在桌面。时既迟伸手去翻,刚掀起照片一角,便被蔚珩握住手腕。

时既迟眉梢微扬:“?”

“你……”蔚珩欲言又止,终究放开了他,“看完照片,别对我有什么厌恶或者偏见,好不好?”

“我先看看。”时既迟没有给对方肯定的答复,只是含糊过去。

照片在他手里缓缓翻面,几十张臉出现在眼前。

相紙保存得极好,看不出泛黄褪色的痕迹。

时既迟认出军服属于第一军校附属初中,时既迟和时禮都是这所学校畢业的。

原来蔚珩也是吗?

时既迟在人群里找寻,但一个身影过于显眼,他还没找到蔚珩,便先看到了他——

六七岁的小孩,黑色头发柔软地搭在额前,浅褐色的大眼睛扑闪扑闪,脸庞稚气未脱,有点肉嘟嘟的。

是他自己。

时既迟抬眸向蔚珩看去,对方目光落在小时既迟脸上,几分宠溺,几分怀旧。

时既迟再找,便看见画面里,他身后的两个人。

一个是时禮,另一个,虽和现在差距挺大,但他认出来了。

是蔚珩。

“当年你总是喜歡放学后来我们班上,找你哥哥。”没等他发问,蔚珩率先开口解说。

肉乎乎的小朋友,软腻腻的嗓音,爱笑的眼睛,很容易就得到大朋友的喜歡。

时既迟一来,身边便会围着一群哥哥的同学,争抢着给小朋友塞零食。

蔚珩不太合群,他常常在人群之外,在别的同学们都围在时既迟身边的时候,一个人坐在座位上,隔着人墙,对小朋友投去目光。

他不示好,不争抢,只是默默的,总是默默的。

那一年,蔚珩13岁,而时既迟不到7岁。

他原以为永远不会和时既迟有交集的,时既迟永远不会注意到他,他只是“哥哥的同学”。

可是一年后,时禮给时既迟買了大把糖,每一颗糖果都有漂亮的玻璃糖紙包裹着,糖纸被揉搓的声音窸窸窣窣,并不刺耳。

小时既迟像是遇到难题,嘴里含着糖,扒着时禮的腿,苦恼地说:“哥哥好像買得太多了,父亲不让我吃糖,回去被他们看到会被骂的。”

小孩子口齿清晰,只是嘴里有糖,听起来含含糊糊。

被称作哥哥的时礼弯下腰,把时既迟抱在肩头,让时既迟坐在他的手臂上,惹得周围的人一阵艳羡。

谁都想抱一抱软乎乎的小时既迟,但时礼不让,时既迟也傲娇摇头,只要哥哥抱。

时礼笑着揉揉他的脸,柔声说:“那既迟把糖分给哥哥的同学,下次哥哥再给你买,好不好?”

“好!”小时既迟笑起来,全然没有护食的想法,高高兴兴地贴在时礼肩头,伸手把糖分给同学们。

他一口一个哥哥姐姐,软软的嗓音叫得每个人都心花怒放,夹着声线小声尖叫,接了糖之后,还会跟小时既迟握手,或者揉揉他的头,捏捏他的脸,才各自回寝回家。

蔚珩坐在教室后排,看向小朋友的眼神温柔似水,却在时既迟四处寻找谁没拿到糖的时候,飞快地低下了头。

他在做题,家里的司机要在接父亲下班的时候顺道来接他,所以他总是班里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的人。

耳边人声散尽,估摸着时既迟被时礼牵出去的时候,他止住笔尖,想再看看那个乖巧小孩的背影。

而他抬头,却见时既迟不知何时坐在他前桌的位置上,反坐在椅子上,小小的身子跟椅背差不多高,两只手抓在椅背上,下巴就在两手之间,歪头水汪汪地看着他。

见他抬头,害怕打断他思绪而安安静静的时既迟亮着眼睛绽开笑容,腦袋回正,肉乎乎的手心里躺着一颗糖。

“哥哥,”他听着这个称呼出神,良久才反应过来时既迟在叫他。时既迟不好意思地笑着,“只剩一颗啦,下次再多分几颗给你,不要生气哦。”

“谢、谢谢。”蔚珩红了脸,从时既迟手里把糖拿过来。

时既迟的手心软软的,像暖暖的绒毛。

怎么会生气,他高兴还来不及。

“那下次见,哥哥!”时既迟摆手向他打招呼,随后便被时礼牵着回家去。

蔚珩把那颗糖放在床头,看了三天。

但它存不长久,又担心浪费了时既迟的心意,终究不舍地把它拆开吃掉。

真的很甜,比他吃过的所有糖都要甜。

他眼前浮现起时既迟含糖甜笑的脸庞,莫名觉得,自己嘴里的好像又没有时既迟的甜。

他笑自己无端脑补,明明都是一样的糖,哪里会不一样?

蔚珩留下糖纸,在父亲的书房里找了半天,才翻出一张信封。他把糖纸放在枕头下压平,几天后,存放在信封里。

他把小时既迟分别时的话当了真,以为时既迟会记得他,给他多分几颗糖。

但六岁的小孩子快乐太多,早就把这件事情忘在脑后。再加上时礼后来给他买的糖都不算多,他没有机会给哥哥的同学们分糖吃。

所以时既迟后几次来学校,都没再和蔚珩搭过话。

直到初中结束。

畢业那年夏天,时既迟跟着时礼来到学校。

受歡迎的小孩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场景都招人喜歡,同学们拍毕业照的时候,时既迟就在摄像师身后站着,冲他们笑。

拖时既迟的福,那张毕业照,所有人都笑得真心灿烂。

同学们笑着闹着求班主任,让小时既迟也加入再拍一张,老教师被他们磨得没脾气,小孩子也确实很乖,便同意了。

按身高排序,时礼就站在蔚珩旁边,作为家属的时既迟,便被安排在时礼的下一级台阶。

也是蔚珩面前。

时礼自然地把手搭在时既迟右肩上,见状,蔚珩勇敢伸手,握着小时既迟尚不宽厚的左肩。

于是他们班级有两张毕业照,蔚珩却只珍藏了有时既迟的这一张。和糖纸叠在一起,放进信封里珍藏二十多年。

听完蔚珩的故事,时既迟挑眉轻笑:“我才多大,你就喜欢我?”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变态。”蔚珩揉揉他的脑袋,忍俊不禁道,“那时候只是觉得你可爱,真正喜欢上你,是一次战争。”

蔚珩垂眼陷入记忆,嘴角微勾,目光柔和又深情:“八年前,跟通沂国的那场。”

彼时蔚珩已经是中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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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时既迟刚刚毕业,只有一个少尉的军衔。

那时战况緊急,指挥官失误,全军有一半将士战亡,高级长官一意孤行,手下军士都叫苦不迭,却敢怒不敢言。

只有初生牛犊的时既迟,在作战会议上站出来,把指挥官从头到脚骂了个哑口无言,站在会议战舰里,面红耳赤地指着时既迟,嘴唇剧烈颤抖,却说不出一句反驳。

时既迟的意见并没有被放在眼里,但他违抗军令,私自带领小队把敌方的补给站炸掉,连夜歼灭敌方主力数百人,解决了联邦紧缺的武器问题。

此后一举胜过通沂国,时既迟一战成名。

无人知晓,那晚军队的宵禁,是蔚珩擅自替他打开的。

蔚珩爱极了时既迟桀骜不驯的样子。

虽然乖巧讨喜的小孩早已褪去稚气,但蔚珩还是一眼认出了他。同时,香甜的水果糖味仿佛在唇间重新蔓延。

时既迟哑然失笑,勾着蔚珩的脖子,浅褐色的双眸像从前那样明亮:“就这么喜欢上我了?”

蔚珩本无意对时既迟做些什么,可对方主动勾引,他不由眸色一沉,挑起时既迟软滑的下巴:“你问的,是喜欢上你,还是喜欢上你?”

时既迟的手便滑到他胸口,不留情面地把他推开:“让你别说骚话。”

“好吧,”蔚珩莞尔,抓住时既迟收回的手,把时既迟带到床边坐下,“说实话,我去过你战时住的星舰底下。”

那晚月明星朗,战争胜利,军队休整一晚,便会班师回朝。

出尽风头的时既迟,一夜之间变成受人尊敬的光荣战友,大家都知道,这次回去,他一定会升衔。

而夜深人寂处,时既迟悄悄跳下星舰,借着朦胧的月色,藏在掩体之后。

却恰好撞入蔚珩的视野里。

月光下,一切都显得深蓝,分化成顶级Alph的时既迟身形高大,脸庞的侧影线条利落清晰,帅得凌厉。

但他躲在掩体后,身体看起来很难受,忍耐不了地坐在地面。

素来一丝不苟的军服,被他颤抖着双手解开纽扣,褪到背后,挂在手肘上。

光洁的皮肤在月色下亮着白皙的银光,蔚珩才讶然发现,时既迟里面一件都没穿……

宽厚的肩头被清辉映照得柔美,还没被晒黑的时既迟皮肤白皙,像甜软的棉花糖,让蔚珩想上手去摸。

时既迟偏头,睫毛低垂着,颤动的眸光忽隐忽现。

他看见时既迟摸出了一管针剂,把针头保护套取下,针尖映射着银辉的亮光,刺痛了蔚珩的心。

但时既迟却眉头都不皱一下,针尖被他毫不犹豫地扎进后颈,推动注射器,把抑製剂注入到红肿的腺体上。

他清楚地看见,时既迟的背后,密密麻麻一片针孔。

依兰花的香味被风吹散,一小缕被吹到蔚珩鼻尖,他闻着勾人心弦的味道,才知道时既迟打抑制剂的原因。

但他无法替时既迟分担或者解决。

他甚至在首次闻到时既迟信息素的时候,不受控制地对着那个侧影硬了。

不该这样的。

他明明是心疼的。

时既迟注射完抑制剂,头仰靠在巨石上,缓了缓急促的呼吸。

待后颈上源源不断散出的信息素终于止住,消散在旷野里,时既迟才撑起身子,警惕四顾后,回了星舰上。

蔚珩回去,冲了个凉水澡抑制住悸动,才倒在床上,用手肘掩着眉眼。

Alph的身影在他眼前挥之不去,只好放在心尖,日思夜想。

时既迟听着他的描述,勾唇浅笑,当着蔚珩的面,解开纽扣,露出肩头,像是勾引,攀着蔚珩的脖颈,问他:“见色起意?”

暗送秋波的双眼眨了眨,蔚珩的喉结随之滚动:“不,你内外兼修,我哪儿都喜欢。”他把时既迟按到床上,对方肩头的衣服便滑落下来,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

时既迟今晚,也只穿了一件外套。

蔚珩瞳孔骤缩,旋即笑了笑,触上时既迟的腰带,贴在时既迟锁骨上,沉声说:“故意的?”

“我哪知道你在?”时既迟顺着他的动作抬起腰,抓着蔚珩起伏的头发,垂着眼看他,眼底细碎地涌着笑意,很快便漫上潮汐。

时既迟不知道。

蔚珩咬住对方的锁骨,手指搓了搓,便感受到时既迟的一阵震颤。

他低头吻了下去,咬着时既迟红润的皮肤,嗓音粗重:“既迟,再叫一声哥哥,好不好?”

“想听?”时既迟嗓音发紧,却还嘴硬地撩拨他。

蔚珩感觉脑后的手紧了紧,他被迫仰头看着对方:“想听。”

时既迟唇间被自己咬出齿印,气息发虚,拖着他的那只手向下移,刮过蔚珩的腺体:“早上怎么跟你说的?你要是做到,别说哥哥,你想让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

第55章 11 “嘘,就在这里,试试吗”……

窗外光線渐亮, 天色灰蒙蒙,挂钟上的时间滴答滴答, 悄然越过五点。

时既迟緊緊抓着窗框,胸口的汗水被晨光照得一片珠光,背后的则沿脊沟淌落,与蔚珩的融到一起。

“所以,我做到了嗎?”蔚珩火热的身躯貼在他背后,话音带喘,低沉地磨着时既迟的耳朵。

时既迟眼眶眯着, 只觉得自己眼前阵阵发白,微张的嘴唇发出哼声,额角到脖颈一片赤红, 却故意气人地说:“勉强吧。”

勉强,也算是做到了。

蔚珩于是拉着时既迟的两只手, 把它从窗台上扒下来,并到时既迟背后:“那我的奖励呢?叫声哥哥。”

他跪在床面, 没了雙手的支撑, 晃晃悠悠像要栽倒在地, 但身后的人扶着他的腰,在他向前冲出几寸之后, 被对方揽着带了回去。

时既迟装聋作哑,除了不受自己控制的低吟声之外,对蔚珩的要求置之不理。

蔚珩便止住动作, 像是夺走时既迟最爱的糖果,讓他摆腰蹭了蹭,轉头幽怨地盯着蔚珩。

蔚珩手握着时既迟的把柄,恶劣地低笑一声:“叫声哥哥, 就给你。”

时既迟的目光越发难受,眉头蹙到一起,眼角低垂着,眸中清亮的水光能把蔚珩淹没。

已经淹没。

蔚珩沉溺在他温柔的浪潮里,看见时既迟欲求不满的神情,不忍地低头亲吻他的腺体。

怀里的人抖得越发厉害,被蔚珩禁锢的雙手胡乱挣扎,但被紧握着,时既迟无处动弹。

“哥哥……”时既迟漂亮的蝴蝶骨扑扇着翅膀,他低头,眼角的泪便夺眶而出,洇进柔软的被子里,别别扭扭地说,“给我。”

他的嗓音早已不複当初的软糯,但轻轻地吐出这个称呼,叫得蔚珩心都化了。

然而心中有个恶魔作祟,讓蔚珩咬住时既迟的腺体,却迟迟不咬破它,说话时嘴唇在那块脆弱的皮肤上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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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声点,哥哥听不见。”

称呼过于羞耻,时既迟唤了一声便别扭得红了耳根,对方却要他再喊一遍。

时既迟攥紧手指,側头躲开蔚珩貼在他腺体上的嘴唇,故意贴在蔚珩耳邊大喊:“哥哥!蔚珩哥哥,够了嗎?还想听什么,一次性叫到你听爽行了吗?”

见他臉红骂人的模样,蔚珩先是一愣,随后笑出了声,顺时既迟的意,把自己送给对方。

“够了,”蔚珩松开时既迟的把柄,抚摸到时既迟深凹的脊骨上,“别的就算了吧,你不喜欢,我也没有那种癖好。”

时既迟刚开始没听出蔚珩的意思,他得到想要的,便闭眼把自己全然交给对方。

他毫无缘由地想起了自己的军团,那片树林里,总有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那时候他不懂,纯粹经过,不想插手,却不可避免地听见故作轻柔的声音在叫另一个人爸爸。

如今听到蔚珩的话,无端聯想到此……他忽然懂了,也理解过来蔚珩的意思。

一阵震颤过后,时既迟睁开迷蒙的双眼缓了缓,一腳踢在蔚珩的胯骨上。对方抓着他的腳踝,把他翻了个身,他的小腿便被蔚珩捞到肩头。

“你总是这样,”蔚珩掐着他的下巴,大度地不去计较时既迟突然泄愤的一脚,“自己*过了,就不管我了。”

方才恢複清明的视線,顷刻间又蒙上了水汽。蔚珩颌间的汗珠滴落到时既迟胸口,似笑非笑地盯着时既迟的双眼,禁锢他半个小时,才最后一次放过了他。

从浴室出来,刚睡着不久,天便大亮。

纯白日光透过纱帘,在时既迟臉上浮动。他一睁眼,便看见蔚珩撑着头,保持睡前的样子,笑吟吟地盯着他。

一臉痴样。

一向自诩精神不错的时既迟也难免不平,蔚珩精力会不会太充沛了点?

时既迟起来随手披上衣服,便被蔚珩拉住手腕:“来,穿这件。”说着拉开衣柜,取出一件长衫。

跟时既迟上次穿的是一个款式,只是花纹精细繁複,白缎金丝。

他眼皮微抬,漫不经心对蔚珩瞥过去,悠然笑着:“你还有这种衣服?”

这种……看上去精致优雅,但真的上身,又会把身材夸张凸显的衣服。

“怎么可能?特意给你定制的。”蔚珩笑了笑,把时既迟披上的衣服掀开,亲手给他穿上长衫。

如时既迟所想,镜子里,他身高腿长,倒三角,胸口被撑得鼓鼓囊囊,腰线却极细,側过身去,饱满的臀也会把衣服顶起。

换别人来穿或许像魅惑人心的狐妖,但穿在时既迟身上,除了勾人之外,更多的是挺拔矜贵,多了几分阳刚之气,与他淡漠冷硬的臉相衬。

蔚珩扶着时既迟的肩,对着镜子欣赏一番,满意扬眉,复又解释说:“你的尺寸,我调了军部的体检数据。”

“不用刻意解释,”时既迟冷笑,抬脚踏进阳光洒满的庭院里,在外面等着蔚珩,“毕竟,你哪儿没见过?”

不止见过,还亲手丈量过。

蔚珩换上的则是墨色的暗纹西装,解开一枚纽扣,露出浅金色内搭,跟时既迟站在一起,有一丝微妙的和谐。

蔚珩朝他伸手,牵着时既迟坐进懸浮车,停在发布会现场外。

门外雇有安保人员检查邀請函,时既迟下意识抬脚往那邊走,却被蔚珩拉住手臂,把他带到后门。

“我们没有邀請函。”蔚珩弓着腰探路,身上的西装仿佛一文不值,沾了后门的灰,被时既迟细心拍掉。

没有邀请函还硬闯。

时既迟腹诽,把手递给蔚珩,弯腰踏入建筑里,沉稳雅致。

穿过杂物间,发布会现场人头攒动,摄像头对准台上的人,镁光灯不断闪亮,记者争先恐后地朝那人递上话筒。

时既迟被带到最后排,附近空无一人,大家都聚在前面。

两人并排坐着,蔚珩松散地陷进宽大的椅子里,手搭在扶手上,跟时既迟的手交叠在一起,拇指抚摸着他滑如脂膏的皮肤。

原以为蔚珩带他来此处有什么重要的事,但坐了许久,时既迟先是严肃正经地听着台上的采访,而身旁的人却充耳不闻,一门心思都放在他身上。

“来这儿就干坐着?”时既迟忍无可忍地轉头,皮笑肉不笑地问。

“别急,”蔚珩把玩着他的手,闻言伸臂一捞,把时既迟抱到他腿间坐着,“你要是无聊了,我们可以做点有趣的事,打发时间。”

拇指在唇瓣上碾压,时既迟偏开头,腰间忽传来一阵粗糙的触感,是蔚珩的手。

他的衣摆被撩起,细瘦的腰肢一掐就能出水,软软的,泛起红色的印子。

“你疯了?”时既迟低吼,所幸周围没有人,他们的动静不算明显。

蔚珩握住他,手指抵在他的皮肤上,细细地反复摩挲。“嘘,就在这里,试试吗?”蔚珩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附在他耳边道。

时既迟在他怀里瑟缩,还没恢复体力的身子软了下来,全身漫出绯红的色泽。

作为元帅,蔚珩的手心常年握枪,粗糙的茧子磨着时既迟的皮肤,他抓住前面座椅的椅背,妄图挣脱,却把自己更近地往蔚珩手里送。

时既迟含水的眼珠轉了转,随手拉起他们背后的暗红幕帘,把两人藏在遮挡之后。他恶狠狠地坐在蔚珩身上,警告对方:“给你十分钟。”

“那你太低估我了。”蔚珩委委屈屈地贴在他的背后,张口咬了下去。托着时既迟的双手一放,时既迟背对着他,闭眼扬起了头。短发扫过身后人的额头,蔚珩勾唇,被时既迟的反应勾得呼出一口热气,“……不过,我尽量。”

发颤的呼吸被时既迟咬唇憋回喉间,他转头,拽着蔚珩的头发,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舌尖追逐交缠,时既迟极力忍耐的轻叹,在分开时终究溢出几声,被鼎沸的人声淹没。

幕帘不长,几个来回间,便从时既迟头上划过,横在两人之间。

时既迟气短转回头,眼前便现出前排的人影。台上的男人面容矜贵,柔和的粉色长衣冲淡了锋利的棱角,言谈举止都气度非凡。

记者问:“方白先生,请问您可以透露一下关于时既迟上将的預言吗?”

时既迟听到的几段对话里,能听出接受采访的方白是聯邦上下公认的預言家,对方在公众场合说出的预言,都会成真。

但是,怎么问着问着,居然扯到他头上了?

方白莞尔,有意无意地朝后排看了一眼,在时既迟紧张之际,却蓦地收回视线,应是没看见他们。

“我只能说,他不久后就会官复原职。”

方白说得隐晦,时既迟终究会回到上将的位置,全联邦都知道的,只是时间问题。

蔚珩忽然咬住时既迟的肩胛,让他闷哼一声,眼角划下一滴润湿的热泪。

“别分心啊,我的副官大人。”蔚珩的声音近在耳畔,低低沉沉地沾染着汹涌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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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窃窃私议,片刻后,有个胆大的站出来:“你这么厉害,怎么不敢说下次彩票的中奖号码?”

方白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开口却笑言:“抱歉,与我无关的未来,我也不清楚。”

话虽如此,方白说话时,目光不经意地在坐席上找寻,落在某一处,便倏然收回。

有眼尖的记者发现,顺着方白的视线转头,拍下那人的照片。

时既迟也看了过去,那人戴着一顶红色的假发,他认得。

是弥顿星有名的资本家。

采访继续进行,蔚珩也在继续,时既迟被他搂紧腰,几分钟后,一起停住了动作。

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从末排传出,时既迟翻着眼缓了许久,听见人声散去,才掀开幕帘。

发布会结束,与会人员从前门挤出,灯光暗了下来。

时既迟眼尾潮红,额角濡湿的碎发软软垂下,留下吻痕的锁骨随呼吸缓缓起伏,他靠在蔚珩身上没有意识,是对方替他把发丝捋开,再敛起衣襟,藏住暧昧的痕迹。

他恢复力气,从蔚珩身上下来,便被对方牵起手,去拦住准备离开的预言家方白。

方白没有迟疑,像是对他们的出现早有预料,礼貌颔首。

蔚珩揽着他的肩,介绍说:“这位是联邦的时既迟上将,哦,现在是我的副官,期待与你的合作。”

“久仰。”方白露出笑容,对时既迟伸出手。

时既迟同他握手,淡漠点头,便挣开蔚珩的怀抱,保持着合分寸的距离。

方白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片刻,看出他们的关系,自知不便打扰,向他们告别:“有幸结识贵人,本该请二位吃个饭的,但我最近有些忙事,有机会下次再约?”

时既迟颔首,被蔚珩惯得安逸,他差点忘了自己是副官,此刻尽职尽责地替蔚珩交际:“那就不打扰你了。”

互相点头致意后,方白迈着稳健的步子离开。时既迟则问了方向,甩开蔚珩,独自走进洗手间,看着镜子里自己绯红的脸。

他捧起冰凉的水泼到脸上,带走炽热的温度,搓了搓水珠。

脸上的潮色退却,时既迟擦干手出去,忽见余光里粉色的身影。他侧头看去,只见方白走到角落,眨眼便消失不见。

“?”时既迟不由朝那边走去,方白消失的地方没有拐角,亦不存在特殊的空间,那只是一个监控的死角。

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

时既迟多留意了一眼,没看出异常,便回到蔚珩身边。

他出神的样子被蔚珩看在眼里,懸浮车往前窜出,蔚珩分心问他:“怎么了?突然失魂落魄的。还没缓回来?”

“……”时既迟张口,却不知如何描述。他不知道蔚珩是否知晓方白的事,也不知蔚珩听他说了,会不会觉得他出现幻觉。

所以他闭口不言,只是摇了摇头,望向窗外流动的景致。

转眼到了元帅府,蔚珩停稳悬浮车,绕到一侧给他开门。

回到熟悉的地方,时既迟定定心神,任蔚珩牵着,踩在乱石铺成的小径上。

“元帅!”门外的士兵忽然匆匆赶来,见时既迟在身旁,收敛了一惊一乍的神色,沉眸道,“他……回来了。”

那个说不出口的名讳,让蔚珩双眸一凛,对时既迟温柔呵护,此刻却染满冰霜,对禀报的士兵吩咐:“让他滚。”

话音未落,一抹黑色的身影便从花园里窜了出来,随意践踏在草坪上,走姿懒散吊儿郎当:“元帅真是狠心啊,翻脸就不认人了——”

他一顿,目光在时既迟脸上停留片刻,骤然绽开一笑,露出两枚虎牙,“哟,这位是?”

开玩笑,时既迟的脸,全星际都没几个人不认识的。

蔚珩疼惜地看着被践踏的草地,抬眼不爽地瞪着那人,搂着时既迟,冷言道:“你爸爸。”

时既迟:“……”

那人一脚踩空,五体投地掉进草坪,对素未谋面的时既迟行了个大礼。

第56章 12 预兆

柚木帐桌被蔚珩心烦意乱的钢筆戳得笃笃作响, 执筆的人眉眼低垂,一条唇线抿得平直, 偶尔开口,便会把倚在桌边的青年骂得猪狗不如。

时既迟则跷着腿陷在沙发里,手边的茶水续了又续,一对眼眸眯得狭长,清亮的光里显出怡然自得的悠闲,仿佛对面两人的争吵与他毫无干係。

他的目光长久地落在側身对着他的年輕人身上,身量偏瘦, 不算高,只是脊背绷直,有几分军人的挺拔感, 应是在蔚珩的要求下,养成了刻骨的习惯。

时既迟没怎么注意他们的对话, 他更多的,是盯着那个男人的眼睛。

一雙圆眼明亮有神, 虽褪去十来歲时粲然的笑意, 但仍能看出, 这是蔚珩封存在木匣子里,被踩了一脚的照片中的少年。

若仅仅如此, 不值得时既迟多看一眼,更得不到他一直探究性注視的目光。

时既迟盯着他,还因为那雙眼睛, 实在有些眼熟,或许記忆久远,或许只是匆匆一瞥,总之没有给他留下深刻印象, 以至于他此刻尽力搜寻,也无法在腦海中找出关于这双眼睛的信息。

“我只是回来看看父親而已,哪有什么歪心思?”那青年颇为无奈地拖着声音道,随手把玩着蔚珩桌面上的小物件,歪着身子站不端正。

蔚珩额角抽了抽,写字的手骤然使力,钢筆在紙面拖出一道长长的墨迹。

他啪地合上紙页,随手叠放到一沓纸上,又从另一側抽出一份新的文件:“上上次回来,要了老子一亿星币,上次,拐了老子高薪聘请的專家,还……”

蔚珩朝时既迟的方向看了一眼,时既迟托着腮,若有似无地挂着笑意,像在欣赏什么有趣的戏剧,自得地呷了一口茶。

“还潜入我的书房动了我的光腦,你真以为你老子什么都不知道?”蔚珩接着道,“你有种,你有骨气,别再回来给你老子添堵。”

那人闻言笑了笑,瘪着嘴朝时既迟软声卖惨说:“爸爸你看他。”

“……”旁观的时既迟白捡个便宜儿子,勾唇对蔚珩促狭地笑笑,“是啊,你看你。”

蔚珩一噎,朝男人怒骂:“我有没有劝过你,你自己一意孤行要跟老子断绝关係,现在滚回来做什么?我就当十多年养了条狗,现在狗死了,你别在老子面前碍眼。”

那男人眼神一沉,撑在蔚珩桌面,夺走对方手里的笔,转在手里颇有闲心地欣赏。

黑色长衣随他的动作垂下,暮光映着他侧臉的轮廓。

一瞬间,他的身影跟时既迟記忆里的某个人重叠起来。

只是记忆里的人,一身白大褂,戴着口罩,唯独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

而他手里的钢笔,在时既迟眼里,是一支标着刻度的注射器。

时既迟愣怔一瞬,蓦地坐直了身子,埋头调出光腦里储存的某段視频。

是实验室的监控视频,卧底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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