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2 / 2)
闻幸瞳仁剧颤,拼尽全力挣扎,却徒然脱力,身体里的力气仿佛全部被抽干,一点点地瘫软下去。
他这是,中毒了?
怎么中的?
他进来后没有用过入口的东西。
难道是......
他微微侧目,瞥见尤散着青烟的香炉,不由深深闭眼。
“中了臣的醉骨绡,您今晚只能与臣同床共枕了......”
闻幸如坠冰窖,强聚起一丝清明,正欲咬破舌尖抵抗这排山倒海般的眩晕。
却在此时,一道裹挟着秋寒的劲风猛地撞开房门。
闻幸此时神智昏昧,视线已经很模糊,看不清来人,只依稀见得一道渊渟岳峙般的逆光身影,带着凛冽气势,迎面将他扣入怀中。
那熟悉的松林雪岭般的气息兜头罩下,令他紧张的内心倏然平复,绷紧的神经一松,他整个人便软倒在对方肩头。
意识沉沦前的最后一瞬,他攥紧了对方的衣襟,齿缝间崩出三个字:“砍了他。”
话落,他便彻底被无边黑暗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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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穿成皇帝,但摆烂》 16、第 16 章(第2/2页)
王宜安惊恐地看见一道杀神般的人影忽地闯了进来,他尚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刀锋已经近在眼前。
逆光中,那人面沉如水,眸光锐利宛若片片寒芒,沉着声音一字一顿道:“什么毒?解药。”
那声音,便是他四处托人打听,百般揣摩,才勉强仿得几分形似的,陛下最喜欢的声音。
他看着宁无劫的目光怨毒到了极点,然而片刻后又忽地冷静下来,惨然发出一声冷笑,笑得诡异又阴森,“解药?”
“解药就是我啊。”
说到这里,他忽然目露寒光,“既然生不能在一起,那便一起死吧!”
话音未落,便扯下发簪便冲宁无劫搂着的怀中人直刺而去!
然而倏忽之间,眼前惊现一道寒芒,他只觉脖颈一凉,如被凌冽秋风扫过。
旋即,在他惊骇的目光中,猩红血液喷薄而出,霎时浸染满室珠链。
染血白衣颓然倒地,一双暴睁的双眼只余空洞。
宁无劫将人横抱而起,飞快地施展轻功,掠过重重水榭回廊,往宫门赶去。
由于搂着人,又为抄近路疾驰宫门,他不再遮掩踪迹,于是便暴露在巡守侍卫的视野中。
寒刃出鞘声响起,一众侍卫如临大敌:“谁在那!”
宁无劫骤然停下脚步,垂眼去看,见怀中人紧闭的眼睫与紧蹙的眉峰,似是陷入了某种梦魇。
他收紧臂弯,高声喝道:“陛下遇刺。速传太医!”
“遇刺”二字如一声惊雷,震得众侍卫面色剧变,再一看宁无劫怀中人却是陛下无疑,又不明就里,不由纷纷惊疑不前。
刚刚还在四处寻找闻幸的星河,听见这边动静飞速赶来,见了昏迷中的闻幸,不由面露惊恐:“主子......他怎么了?”
“让开!”宁无劫对迟疑不定的侍卫怒声:“延误圣驾诊治者,诛九族。”
侍卫们闻言不敢再拦,如潮水般退去,让出一条通道。
然而就在宁无劫欲迈出宫门时,却听见身后传来太后急急赶来的声音:“宁无劫,你敢挟持陛下?你给哀家站住!拦住他!”
侍卫们得了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不敢放人了。
再次被拦住的宁无劫顿住脚步,转身看向王弗唯。
一双寒芒就这么毫不避讳地扫了过来,王弗唯竟被那眼中杀意冻得浑身一滞。
“太后娘娘挑的人,竟敢弑君。臣倒要问问太后娘娘意欲何为?”
王弗唯瞳孔剧缩,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她这时才发现,闻幸竟然毫无知觉地躺在宁无劫怀里,似是昏过去了。
她震惊不已,厉声道:“你说清楚,谁弑君?!”
“王宜安弑君未遂已经伏诛。”宁无劫指节扣紧刀镡,刃锋出鞘三寸:“待陛下醒来,自会请娘娘分辩。”
“你把陛下放下!来人!传太医!”王弗唯怒声道。
宁无劫却纹丝不动,“留在太后娘娘这里,难保没有第二个王宜安,臣要带陛下回宫。”
王弗唯震怒:“放肆!哀家岂容你质疑?来啊,将此人拿下!”
侍卫应声上前阻拦。
宁无劫单臂搂着人拔刀横挥一斩,同时脚尖点地后撤,掠起一阵烟尘。
刀锋裹挟着气劲,如墨龙翻卷,竟一刃将数名侍卫掀翻在地。
星河趁势提剑入场,眨眼的功夫接连击退数人,二人背对着背,形成几无死角的防御。
众侍卫心知不是这二人对手,持刃逡巡着不敢上前。
宁无劫对王弗唯厉声道:“倘若延误陛下治疗,伤了龙体,您纵为太后,只怕也担待不起!”
王弗唯凤目圆睁,“你!”
眼见一众侍卫竟不是二人对手,她定了定神,思忖片刻后按耐下性子冷道:“此事本宫自会调查清楚,宁无劫,若陛下有半分闪失,哀家定活剐了你!”
话落,她尖锐的护甲凌空一划,侍卫潮水般退散。
宁无劫旋即揽着人疾掠宫墙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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