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0~1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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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L.ing「姐狗专场」 “乔竞!我真……
L.ing:50
谢柔茵语出惊人, 乔竞非常清楚地感觉某根筋猛地一抖,一直约束着自己的那层理智差点就这么交代在她这张最会钓人的嘴上。
本能的欲望疯狂地提醒他想要的答案是什么, 那两个字在脑子里不断遇水膨胀,爆发,激得他眼眶都胀了几分。
谢柔茵喝了酒以后看人眼神比平时更温柔,像股飘起来被下过咒语的香烟,熏谁谁晕。
乔竞天人交战,一个自己在咆哮这个时候再犹豫就不是男人了,另一个自己则重复之前谢柔茵说过的那句“面对肉骨头口水流了一地仍然能坐好等口令的才是好狗”。
他知道谢柔茵见识过不少男人, 各种各样的, 她对他们这个物种的好恶习性早已了如指掌。
越是这样,面对这样的一个女人,必须要做出令她意外的举动。
才能激起她的新鲜感,他才能因此成为稍微特别的那个。
乔竞咬硬了腮颊,偏开眼, 愣是拽别的:“……你喜欢就行了。”
“东西没白买。”
他咳嗽一声,直起身似乎要出去。
谢柔茵自然是意外他的表现, 看他要走, 搭在对方肩膀上的手加了力度。
乔竞被她强硬地勾了回去,俊气的浓眼微微瞪大, 被迫弯下腰去迎合她的力度。
谢柔茵笑了,有点嘲他“临阵脱逃”的决策, 下一句撩拨甚至有些挑衅的意思。
“不选吗?”
这一次, 被嘲谑的乔竞彻底没了隐忍的理由, 胸口一闷,扣着她后脑吻了下去——
谢柔茵的步伐被他蛮横的力气带的踉跄两下,游刃有余的神色也因为男人的突然发作裂变。
不同于刚才调情挑逗的吻, 这一次带着脾气的乔竞吻得丝毫没有技巧可言,全凭着一股本能的野性在啃吃,怼着那张红唇碾压,非要弄乱她的唇妆,把她引以为傲的驭男经验一并打碎。
乔竞的手顺着她的后背往上,吻她的时候一把拔掉盘发的那根筷子,谢柔茵柔软的黑直发如瀑一般散落下来。
她这头长发让他着迷,甚至幻想过无数次抚着这头黑发,和她淋漓大汗地□□的场景……
每次给她添的时候,她都是散着头发,仰起喉咙碎呼。
因为他的收口并用,皋嘲时她连翘起来的头发丝都显得特别色晴。
谢柔茵口腔里原本的烟草味逐渐被只属于他们二人的特别气息充满,她皱着眉,反而被他这么不加技巧的吻撩拨得浑身难受,不自觉地将手抚向各个位置,有些不安分。
他动情的时候胸肌更硬,咚咚往外撞的心跳那么清晰,藏都藏不住半分。
两人促然分开时唇瓣发出很响的一声,极细的丝从乔竞唇边垂落。
谢柔茵眯着眼睛看他,忽然发掘他也有这样能称得上“漂亮”的时候。
刚刚那点凌乱早就在接吻的时候整理好了,她换上一如方才的柔笑,对还在粗喘的男人问:“这是你的选择么。”
“你要一直这么按着我亲,我的嘴……”谢柔茵抬手,抹去他嘴边的那抹湿,气音暧昧:“可就干不了别的了。”
乔竞绷到极致,出口骂了句脏,捧着她的脸再次压上去——
吞咽互相的涎液,品尝彼此的唇温。
激烈的吻久久不断,谢柔茵默认他给出了答复,手已经在火源之处扇动,就等着看这团火能旺到什么地步。
她的技巧太好,让他在混乱中预见自己会提前很多发泄的场面。
草,不行。
说什么也得憋久点儿。
换气的时候乔竞抵着她,听着那声拉链向下解禁的噗呲动静,咬牙,对她哑声说:“你非要玩的,谢柔茵。”
“我踏马要设你一手,攥不住都往下滴答那种,说到做到。”
谢柔茵被逗到,哼哼笑着。
她的食指在包住火的那团纸上按转着,继而抬眼看他,欣赏他漫上红晕的脸色。
“好诗,你兴奋得跟个高中男生一样。”
“你确定这样就能满足?机会不可多得哦。”
还没开始,乔竞就已经快升天了,他握住她的手腕,憋了憋突然说:“等……等会儿。”
“让我先……洗洗。”
谢柔茵挑眉,看他这么讲究,还怕她嫌脏,往后一步看他打开了水龙头。
干巴巴站在他身后看着对方站在盥洗盆前面扶着洗……不知怎的有点滑稽。
她捂嘴打趣,“其实你还是想要嘴。”
乔竞真要疯了,差点一用力给自己攥断:“谢柔茵!”
她脱掉拖鞋,单脚抬起来,脚趾尖部踹点他的后腰,勾唇强调:“叫——姐——”
…………
这是他第一次在谢柔茵手里享受这种待遇。
原本有点冷的卫生间在男人一波一波喘息中蒸腾升高了温度,乔竞双手撑着身后的盥洗盆,像条狗一样嘴里叼着卫衣的下摆,吐着粗气,垂眸盯着眼前正为自己双手翩飞的女人。
视觉冲击力太强,他感觉多看一眼就会立刻奢。
即使有过几次亲密互动,也是乔竞单方面服务居多,谢柔茵是第一次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完完整整见识到他的“实力”。
如果加上这个条件,那乔竞应该可以位列她见过所有男人里的前三名了。
实力雄厚。(审核这里就是形容男生各方面条件雄厚而已)
又红又凶,让她看了嗓子眼都发痒。
她咽了下喉咙,默默加紧了手中的力度,似乎想无声强调自己此刻绝对的支配地位。
乔竞又愉快又隐忍,浑身都哆嗦。
因为她的突然用力,他急得偏回头来想让她轻一点,结果对上谢柔茵浸染玩心和满意的眼神时,到嘴边的“求饶”又卡在这里。
谢柔茵腾出一只手,扯掉他叼着的衣摆,踮起脚来吻他。
乔竞低头去迎她。
这个吻,为两人正在做的这件事加注了不言明说的感情,更浓厚,更分明,更愉悦。
乔竞品尝着她香甜的嘴唇,她的口红带着那种化妆品独特的香味,说不出,但是吃习惯了还挺喜欢。
这股香气,让他在被对方吻得迷离情乱时想到了初遇谢柔茵的场景。
而谢柔茵也一样,或许回到两年前,她绝对想不到当初在酒吧遇到的那个看着还像学生一样的清爽男人,会和自己产生这样隐秘又微妙的关系。
更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像现在这样,把控着他强悍的命脉,玩着,赏鉴,占据他难耐的色气表情。
两年前夏天她正和朋友在苏格兰游历,最后回到爱丁堡简单整顿,悠闲地过个周末。
苏格兰的威士忌凭借独具一格的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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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讲究的生产标准而世界闻名,她有回国开酒吧的想法,所以为了深刻钻研这些酒已经接连走了好几个国家,祖国的白酒,古巴的朗姆酒,法国的白兰地,日本的清酒,最后就是英国的威士忌。
一到周末,英国各种类型的酒吧基本都是爆满的,周日清晨满大街醉得乱睡的上班族和无业游民简直是这里一道“靓丽”的人文风景线,尤其在英国小镇,这样的趣景体现得更加明显。
这会儿正是周末醉酒狂欢的黄金时段,谢柔茵和朋友坐在酒吧角落,无视周围时不时闹哄哄的氛围,正在聊着她对创业酒吧的想法。
路过埃及顺道游玩的时候,她对那个地方的神秘文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放眼国内大中城市,“国风”的东西已经被玩烂了,餐吧和酒吧是重灾区,这些开国风酒吧的人对历史文化的理解深浅不一,只是搞噱头的很快就倒了,不过也不乏有真的深挖国风精髓兼顾酒品质量的酒吧长盛不衰。
这条赛道已经有做出满分的人,再跟风无疑是自找没趣,于是谢柔茵想到了悠久到可以媲美古中国的古埃及元素。
陌生带给人的神秘感和新鲜感,能更胜那些从小就耳濡目染的祖国文化。
做一个埃及主题的清吧,整个酒单和菜单都以古埃及神话文化故事为基础,肯定会令人耳目一新。
然后再挖掘有创新意识,综合能力强大的调酒师稳住基础的品质,再加上一些营销的手段。
她对自己的策划很有信心,或着说,一旦她决定做了,就从不觉得自己做不到,做不好。
年轻的时候是,现在经历了很多事,身心已经安稳下来的她更是。
就在这时,一个背着厚厚旅游包的高大身影出现在她余光之中。
显然是个亚洲男人,黑发黄皮肤,细皮嫩肉,但身板又壮实高大。
他显然对这里很陌生,一进来就被酒吧里吵哄哄的环境吓得不知所措,等不到迎接自己的服务生,只能猫着腰往里面走,找空位置。
调酒师叫住他,塞给他一张简易酒单又去忙自己的了。
谢柔茵专注的神色变了变,夹着香烟,拇指抚了抚额角,盯着他傻乎乎杵在那儿看酒单。
半晌,“大男孩”像是察觉到有人一直在看自己,突然扭头过来,谢柔茵一愣。
两人就隔着一众尼——古——丁烟雾和粗犷吵笑中对上了眼睛。
谢柔茵以为自己偷看被人家发现了,后知后觉有些失礼,轻飘飘转回头弹了弹烟灰,继续和朋友聊,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结果十几秒之后,她背后忽然洒下一片浓黑的影子,谢柔茵看着疑惑的朋友,转回头,仰视这个已经走到身边的亚洲男生。
下一刻,他紧紧盯着她,开了口:“请问是中国人吗?”
声音很好听,干净,还有着属于成年男人的低频。
谢柔茵没说话,身边的朋友笑了:“哟,你怎么看出来的?”
乔竞像是听到一个很奇怪的问题,慢慢把视线落在她身上,不带任何冒犯意味地扫了一圈,理所当然说:“这姐姐身上穿的不是旗袍么。”
谢柔茵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旗袍,抬眼笑了,打趣他:“你怎么就断定我肯定比你大?”
她抽了口烟,对他吐雾,挑眉不满:“真不绅士。”
乔竞梗住,没想到已经这么注意了还能说错话,挠了挠头,僵硬地转移话题:“对不起啊,那个,我想请你们帮个忙……”
“我不太懂酒,英语也一般……”他把酒单放在桌子上,就这样很自然地在谢柔茵旁边很窄的空档坐下,“你们能给我推荐一下么,或者,你们这个好喝吗?我去点和你们一样的。”
谢柔茵的朋友失笑:“不懂酒你进什么酒吧?你成年了吗?”
“二十四了。”乔竞掏出护照证明自己的所有身份,别扭道:“我跟团来旅游的,晚上自己出来走走,口渴了,附近的商店都打烊了,只有酒吧。”
谢柔茵对朋友耸耸肩。
二十四,对她们马上奔三的人而言也就是刚出学校没两年的小男生。
“好啊,我略懂一些,推荐你尝尝威士忌一类。”谢柔茵把烟掐掉,笑着凑近他,决定帮一帮这个不知所措的同胞。
谢柔茵说实话,那次她讲得也心不在焉的。
因为她能感觉到,身边听自己推荐酒的男人根本没在看酒单。
他的眼神一直在自己脸上,傻乎乎的都不知道掩饰一下。
把男人看傻对她而言不过家常便饭,不过这种装都不装一下的傻男生她确实第一次见。
谢柔茵不知怎的笑得更灿烂,憋着对他的嘲笑,还算专业地给他推荐完。
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乔竞没有就这样顺水推舟和她们一桌喝酒,而是听完推荐,和老板点单后找了个吧台单独坐了。
这一举动,让谢柔茵还有点落差。
不过他喝完那一杯就走了,也没什么留恋,这让她以为和这个国人的邂逅不过是小酌中的一段插曲。
毕竟人这辈子会和无数人擦肩而过,或是点头之后错失在人海里。
后来她继续游历各个名酒的产地,最后带着孩子回国,开始为自己的酒吧筹备攒钱。
再遇乔竞之前,她都一直坚信不疑他真的是个不懂酒,进酒吧只为了解渴的门外汉。
直到在南城开办的国际鸡尾酒博览会上见到了在人群里格外显眼的他。
乔竞再次犹如心电感应回头望过来时——谢柔茵心里发笑,才知道当初在那个小酒馆里,被算计了一回合的人竟然是自以为阅人无数的自己。
…………
“呃——”乔竞脖颈暴起青筋,破防地闷出一声。
“啊……”
谢柔茵吓得忘了攥紧手指,频繁眨了几下眼睛,差点以为要溅到眼睛上。
偌大的卫生间扑散出一阵无法言说的气息——
延绵了十几秒,他燃尽所有烟花,带着疲态又亢奋的眼神看向她。
视线里,谢柔茵圆润的下巴染着一小道的白,在灯光下闪烁着水光。
乔竞额头猛跳,弯腰下去——
谢柔茵以为他要接吻,结果他却偏离方向,将她下巴那块狼狈奶油吃掉。
下一秒,乔竞扣住她的后脑,吃住她的嘴唇,舌尖递进去。
在意识到他舌尖卷着什么送进来了的时候,谢柔茵猛地一抖,颅内烧空了什么。
在啧砸的吻声里,她又笑又气,手使劲地拧了下他的腰。
臭小子。
给我吃什么呢?
其实想要嘴想疯了吧。
…………
两人收拾一番,装作刚抽完烟聊天回来,结伴下了楼。
走到客厅,神清气爽的乔竞发现原本搂在一起看电影的那对臭情侣不见了踪影,疑惑:“哎?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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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放烟花去了吧?”
谢柔茵瞥了眼窗外还在纷飞的大雪,“应该不会,这么大的雪怎么放烟花?”
乔竞总是在这种时候脑子短路:“嗯?那不对吧,乔铃!”
她一瞪眼,走上去捂住他的嘴,还打了一下,小声呵斥:“你傻不傻?喊什么?”
“今晚就这样吧,睡觉了,别打扰别人。”
乔竞这才明白,挠了挠头,有点窘迫。
不过下一秒他立刻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伸手揽住她的细腰,狗狗一样趴上去轻声邀请:“那既然他俩都不出来了……咱俩……”
“柔茵,你用不用我?”
谢柔茵用手肘顶开这刚设惊后满脑子都是这些事的单细胞男人,“离远点啊,我今天累得很,没心思。”
“还有,你再没大没小叫柔茵,下次没你好处了。”
乔竞被推开,没皮没脸地又赖了上去,笑着蹭她的额角。
“私下叫柔茵都不行吗?”
“柔茵,柔茵,柔茵。”他非要找揍。
谢柔茵无语,抄起桌子上没开封的香槟就要揍他,酒瓶子没砸到他就被他中途拦截,乔竞握住她那条胳膊,另一手搂着她,在她腰侧挠痒痒。
再端庄优雅的人也抵不住痒痒肉的发作,谢柔茵绷不住大笑出来,“乔竞!我真要教训你了!”
乔竞脸上嬉皮笑脸的,眼底却专注沉静。
“那我想听听,你能怎么教训我。”
“我作为一条这么听话的好狗,你舍得拳打脚踢么?”
他低头在她耳畔挑拨:“那不叫柔茵,叫主人行不。”
“我是不是当第一个叫你这个的男人?”
谢柔茵扯着他的脸,轻叱吐槽:“你们男人好像对当女人各种意义的第一个,有种莫名其妙的执着。”
“我和他们不一样,姐姐。”乔竞极力为自己证明,宽大的身躯能把她完全罩住似的,却始终留有卑微的姿态。
他吊儿郎当的,有点恶劣:“我就只想当一条,每天早晨舔醒你的好狗。”
她笑了。
“滚。”
第52章 L.ing “谁啊,谁敢乱摸我男朋友……
L.ing:51
二十几分钟前。
什么叫那玩意有名字……还要好好叫对?!
乔铃嗔瞪着面前不动声色讲荤-话的男人, 心里咕哝:这人谈了恋爱怎么骚成这样!?明明三个月前还是清心寡欲冷面男来着!
心里骂着,结果抵在他胸口的手却难以挪开。
奈何对方胸肌结实又温热的手感实在太好, 乔铃不仅不想放手,还想趁机抓更深一点。
被他的骚话臊得那点脸红劲儿,在绝对的男色面前根本发酵不起来。
以前只窥见他腹肌漂亮,没想到陈况的胸肌也是一绝。
陈况依依不舍把嘴唇从她软乎乎的脸蛋上挪开,瞥了眼胸口上那只小手,轻声笑话她:“有人一边说要认真看电影,结果一边又在这儿乱摸。”
“谁摸啦?”乔铃立刻抽出手, 又开始装傻大法, 左右扭头环顾:“谁啊,谁敢乱摸我男朋友。”
陈况盯着她,扑哧一笑。
她反应过来,又黏回去打趣:“你发现没?来滨阳小半年,你说话带的儿化音越来越多了, 上次我还听你对夏天说了句你瞅啥,哈哈哈哈, 不知道为什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很搞笑。”
她声情并茂描绘了一下那个场景, 自顾自笑得花枝乱颤。
陈况本来被嘲笑了有点不情愿,但是看她笑得这么开心, 也被感染得舒展了眉眼,声线飞起来:“我老家苏北的, 跟北方没这么大的语言差异行不行。”
“基础的儿化音我以前也说的, 你太夸张了。”
乔铃捂着嘴却止不住笑, 拍拍他说:“那你再来一句你瞅啥,快点,我想听, 太搞笑了……”
陈况乜着她,脸色一摆,干脆不回应她的嘲笑,俯身过去一把将她从沙发上兜起来——
乔铃突然被公主抱起来,吓了一跳,搂他的脖子求饶:“干什么啊你?哎,别走啊,我电影没看完,陈况你说不过我想霸王硬上弓是不是……”
“老实点。”他停在原地故意掂了掂她,挑眉:“从现在开始说点好听的,今晚我就来轻的。”
“陈……!”乔铃扭头看了看楼上,小声提醒他,很紧张:“这种事别随便在外面来吧……他俩还在呢!万一被发现什么多尴尬啊!”
“一边是我堂哥,一边是你老板!”
陈况早就忍够了,平时工作日要考虑她上班辛苦,三天能有一天吃饱喝足就不错。
本来需求就大,憋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赶上都休息的周六日,他怎么能放过这个活蹦乱跳一身劲的乔铃。
陈况抱着人步伐坚定地走向他们俩在一楼的卧室,凑近揶揄她:“你叫小点声不就行了。”
乔铃乱扭加踢腿也拗不过他的力气,最后摆烂一仰头,幽幽飘回一句:“救——命——呐——”
以前看簧漫的时候总羡慕里面的女主角艳福不浅,现在真是后悔。
明明看点簧漫簧文簧片就能解压的事,现在夜夜身体力行,真是要命T^T
…………
陈况关上门,顺手反锁上。
乔铃刚被放到地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对方推到墙上堵住了嘴。
可能也是顾及到不是在家里,外加上假日悠闲的氛围会不自觉让人变慢,耐心起来,所以陈况吻得很温柔,没那么急。
背后的白墙冰凉凉的,比起窒息般的舌吻,她更怕冷,于是主动完全凑了凑让后背离开墙面。
陈况察觉她的小动作,于是用手掌垫在她背后,也无形间加紧了禁锢她的力度。
他喜欢含着她的唇瓣细细的嘬,乔铃心里还有点小脾气,故意甩掉拖鞋,双脚踩在他的骨感结实的脚背上,拿他的脚当垫石,踮起来回应他的吻。
她要是单纯地踩他的脚背就算了,结果她还用脚趾头抠他的脚背,陈况从不知道自己脚上还有痒痒肉,顿时被抠得连带两条腿都开始发痒,吻她的双唇抖了抖。
始作俑者完全没意识到她无意间触碰到了陈况的某个敏感点,还踮着他的脚乱动,陈况忍无可忍,单手圈住她的腰往上一提,直接把人弄了起来,被迫让她的双脚腾空。
乔铃顺势曲起腿抱住他,整个人被他托起来,高度差不多了,接吻就更加方便。
落在地板上的影子逐渐融为一团,缠绵的慢吻孕育出一阵又一阵散漫的啧砸嘬声。
立体音响的灯效将暧昧的紫色蔓延到整间卧室。
陈况托着她一点点往卧室里面移动,嘴上丝毫没有减慢攻城略池的进度。
卧室靠近电视柜旁边的位置有一个摆花和香薰的宽敞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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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他将人直接放到柜面上,上半身顺势挤入她双退之间的空档,将人完全笼罩在这一隅空间。
他的舌尖像杆枪,一举攻入她的口腔,逼得乔铃不得不将柔软的舌头往回瑟缩,他舔过她干净的牙齿,走过她滑腻的口腔壁,最后卷住她逃无可逃的舌,像抱住交尾的鱼儿一样,在口腔这一座温室里无尽的缠绵,泌出更浓醇的气息。
客厅里的黑白电影还在放映,奥黛丽赫本饰演的公主殿下在自由洋溢的罗马城里奔放周游。
而这对偷摸进行亲密的情侣,所到之处,所吻之处就是爱巢。
不需要特别抵达何处,当下这间反锁的卧室已然成为他们专属的爱情乌托邦。
这一系列的攻势结束,他微微眯开眼,怀里人的脸早已漫上了红晕,整个人透着股被弄乱的慌乱美感。
他抵着她的额头,盯着她小巧的鼻头,略有逞意:“刚才不是很会说么,继续啊,怎么不说了?”
乔铃喘息着,弱弱瞪他一眼。
陈况也不多逗她,他们之间不需要很多铺垫来烘托氛围,基本一个吻就可以已经到位,他掐着她的腰再次把人抱起来,向床褥移动。
后背陷入床褥时,乔铃揪着他的衣领用力翻动,陈况索性由着她,全身卸力,看着她一下翻到自己身上。
她奇在陈况身上,居高临下抽了下他的腹部,然后扯着他的衣领子问:“要要要,就知道要,人家民宿里都没套。”
陈况被她轻飘飘打得有些爽,没想到这样的视角看着更有趣味,他倒是有点想试试一晚上都在下面的感觉。
他的小女朋友吃力笨拙地扭起要来的样子,肯定很可爱。
陈况挂着淡定的笑意,看了眼自己的裤兜,示意她:“自己拿。”
乔铃瞪了瞪眼,“你……你现在已经饥渴到随身携带了?”
“兜这么浅,你也不怕刚刚在外面做饭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掉出来!那就丢大脸了!”
“这不是没掉出来么。”他伸手扶着她的要慢慢摩挲,缓道:“万事大吉啊。”
“大吉个甜甜圈。”乔铃轻哼,伸手趣他兜里掏东西,全拿出来一看,一口气带了三个就算了,竟然还是完全不同的三个款式!
超-薄基础,草莓润-滑,还有颗粒感三款应有尽有……
“陈况,过年你就二十九了。”她耷下眼皮,还没做呢谋处就已经暗暗发酸,怂了:“要节制……为你好才说的。”
陈况笑了,卷起腰腹,一下就直起了上半身,拿过一枚颗粒感放在牙齿上轻轻撕开,然后带着里面汁液的香气,扣住她后脑吻上去——
乔铃被迫吃了一嘴带着橡胶味的香精,唔唔抗议,然后听见他吓唬自己。
“再絮叨就把你这张嘴亲肿,肿到一说话就疼那种。”
真讨厌!好恶劣!她发现这男的总喜欢用这种方式给她吃各种乱七八糟的。
(审核这句怎么了?)
上次在家里,亲手加上小美容仪把她送到崩溃,趁她意识不清晰时,舔干净手指上的吃进嘴里然后低头全都喂给她,大言不惭说也要她来尝尝自己一番扑腾后的产物。
乔铃把他重新推回去,看着男人懒洋洋倒下,含着笑等她的“表演”,禁不住被激将到,暗自发誓今晚非要看他破防难忍的一面。
决定了,回家以后恶补簧色教科,力图有一天让陈况在闯上对她求饶!
陈况搂着她轻轻地亲,余光瞥了眼落地窗外的雪势,哄她:“下雨天适合睡觉。”
“下雪天,就适合坐-爱。”
乔铃弯起眼睛,驳了一句“胡说八道”,然后捧着他的脸印上唇瓣。
真正做之前的吻和烘托氛围时的吻有细微的差别,更浓郁,粘稠,温度更高,呼吸更重。
像是下一步即将踏入新世界的蓄力抬腿。
她干脆利落地随着一声噗呲的声音,解禁。
乔铃看着他熟练的一系列装卸程序,一点点爬过去,覆上去,咬了他下巴一口,咬完又啄了一下。(审核,只是亲了一下)
“我在这,要听我的。”
“不许自作主张要这要那,听到没有。”
陈况始终好整以暇凝着她,笑着催促:“快些吧,难受。”
乔铃双退丈量他的月要宽,压下身板,像他平日里调晴的那样,挠痒痒一样轻慢吻过他的鼻尖,脸颊,喉结。
她看见他那突出的喉结猛地沉动,知道自己做对了,伸手,手指一下下点着他那脆弱的男性第二性征,呢喃挑逗。(审核,百度百科里有说喉结又叫第二性征,误会什么了吗?还是说摸喉结不行?)
“陈先生……”
“什么时候不应啊?”
她嗓音软软的,像团棉花糖:“要是有姓瘾,早点找医生,别摧残自己女朋友啦。”
陈况憋笑,树着实力盯了她一下,宽大的手握住她的脖颈,鼻尖暧昧地扫过她的唇。
“这不就来找你了么。”
“乔医生。”
“我这姓瘾,好像一见到你就好了。”他拍拍她的辟谷,眼底暗潮涌动。
“开始治疗吧,乔医生,我想看你奇我。”
乔铃面色一热,又被他三两言语撩得骤然发潮……
今晚已然步入了一段美好诗篇。
第53章 L.ing “雪下得真大。”
L.ing:52
乔铃很少用这个姿石做, 之前就算是奇他,也是两人包坐在一起的形式, 她最喜欢那样,因为那个姿时,既能被爱人紧紧抱着,还可以有最贴合最贯感的感受。
而且那样也是他来发动。
但是今天这样完全由她掌舵的形态算是头一次,经过几番亲吻和摩挲两人都早已就绪了前场戏码,正待好戏开演。
她慢吞吞的,弄得陈况躺在原地躁得浑身火烧火燎, 反复吞咽发干的喉咙, 盯着这抹纤白剪影的眼眸浑黑,等她的无师自通。
窗外,纤细脆弱的洁白雪花飞速从云端坠落,像受到磁场吸引般堕落,最后被冬日坚硬的枯枝承接, 像张天然的纸花,穿在枝头, 随着寒风战战栗栗地飘摇。
(此段为正常景物描写, 请复核。)
两人皆是没忍住地冒出一声默契的感慨。
乔铃感觉自己像个被吹鼓起来的气球,双唇张开愣是没吐出声音……全身架子都在止不住地哆嗦。
陈况更是难忍, 眉心折着,脖子上暴起两根性感的青筋。
可见他此刻被慡利和不适应双重裹挟着折磨得有多疯狂。
乔铃看着他因为忍耐而在闯上冷下去的脸, 外加对方在其他方面表现出的, 和他的冷脸完全相反的反馈, 这种反差感让她顿时更有中说不出的成就感和侵犯欲。
乔铃撑住这艘硕大的航海船的平衡支点,开始向着她的目的地摇杆航行,追着下坠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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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太阳, 势要发现神秘的第六大洋。
(正常比喻描写,请复核。)
追得大汗淋漓,追得眼角发湿,追得精疲力尽,追得自己反而频频崩溃而飞。
(正常比喻描写,请复核。)
也要在这片海洋里发现第六大洋从未被人发掘的景色。
看这片大陆是如何在正午澎湃得又热又炙烤,温度飞升到临界点,像忍住不日落,却又在她笨拙又勾人的牵引下落下败仗,任由烟花冲上夜空,然后炸开,零零星星地溅落……
(正常感情流景物描写,请复核。)
比起深体之间早已熟悉的触感,这次最刺激陈况的是她凌驾于上的模样,她把自己当成器具一样,完全沉浸在自己感官里的不管不顾。
让他有种被玩弄的既视感,同时又忍不住借机欣赏她动态灵动的舞姿。
像大唐时期的胡姬,起舞时,扭动纤细的腰肢携着清脆的铃声,在他这片台子上尽情施展,旋转,辗转。
(胡舞姬身着露脐装跳胡旋舞为历史典故,正常描写,不存在色情违规。)
她驾驶这艘以他为名的船只飘摇在骇浪之中。
而他却被支配着,沉迷于她的舞姿无法自拔。
(审核,正常比喻。)
乔铃实在舞累了,对他投递一个申请交换掌舵权的柔软眼神。
陈况便一举换下刚才那迷离的神色,支起身板一举接棒,开启发现新大陆后的征战殖-民篇章。
…………
落地窗外卷着暴雪,飞舞的白色透过玻璃窗为他们的缴缠奏乐。
乔铃从来没有因为做这个事这么紧张过,如果一直压制自己出声的本能,那这种痛苦就会加剧到其他感官,令她更难以承受。
可是这种民宿别墅基本都是花架子,装修得很精致,但基本的隔音什么的非常差。
乔竞和柔茵姐抽完烟估计还会回到客厅继续聊天看电影,她真的怕自己和陈况弄出什么动静,隔着两道墙就会被他们发现。
早知道就不选一楼的卧室……了!啊!
嗷!
乔铃差点没憋住,抓住他的胳膊回头瞪了一眼。
倾点!浑蛋!
但是她不出声,陈况好像总觉得差点什么,不太满意,一直变着法地激她,想让她破防地喊出来。
本性的腹黑劲儿在他挑眉的这一瞬体现得淋漓尽致。
乔铃一手扶着柜台,另一手捂着自己的嘴,没被几下就扑到在台面上,整个人像坨被拍在岸边的牡蛎肉一样任由摆布。
风浪太大太迅,她的忍耐能力有限,某位舵手突然调转船头冲向海啸的瞬间——她脖子一梗,大喊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