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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买琴 倒贴两万买古琴
[严森:你说李奶奶呀,嗐,我还以为你说谁呢。]
[严森:她家世代行医,到了她这辈,就只剩她一个孩子。李奶奶十六岁那会上山采药,差点摔死。不知道遇到哪个好心人把她送下山以后,就说要等一个人出现。结果等啊等,等到现在,终生未嫁。这件事镇子上都知道。]
等了一辈子……
终生未嫁……
岑让川望向前方。
李奶奶是看到过他的真实容貌吗?
听说普通人类中,会有一部分天赋异禀的孩子,天目闭合得晚。
可以看到世间存在于四维世界的东西,亦可以轻易看透伪装,看清本源。
如果是这样,那样就好解释了。
从十六岁到八十多岁啊……
六十多年的时光。
李奶奶是以怎样的心情等待银清的再度出现?
岑让川心情复杂。
如果她在十六岁,遇到银清又会怎么样呢?
他突然出现又消失。
她会不会认为这是一场梦?
终身未嫁。
小说里一见误终身的事竟真的存在。
岑让川的目光从路旁柳树垂下的枝条那渐渐游移到银清身上。
想起李奶奶看到他的反应,忽然站住不动。
不对。
他们两个反应未免太过淡定。
银清没有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也跟着顿住。
他回头,疑惑地看她:“怎么不走了?”
“我在想……”岑让川盯着他的脸。
是很漂亮没错,不是阴柔的漂亮,而是有着男子骨骼感,柔和又冷峻的漂亮。
光看皮相,顶多惦记个七八年又不出现的情况下也该死心了。
银清回转身,颀身玉立,阒然无声。
他在等她说话。
“我在想……”岑让川深呼吸一口气,干脆问道,“一个人等了另一个人六十多年,再见面时,感觉有点……”
她想着措辞,银清不待她想出,就镇定地吐出两个字:“平淡?”
岑让川想了想,点头。
她要是十六岁喜欢上一个人,七老八十才见过,发现他一点没变老,更多的会是震惊,再然后,应该是……喜悦?
“你……如果抛开年少时的喜欢,再想想呢?”银清叹口气,“结合时代性,不要用现在的观念。”
六十多年前,会是什么样?
战火止歇,大国安定,时代快速发展……
银清走近她,拉着她的手慢慢往另一条路走:“六十多年前,我的分身是曾救过她。但就这么一面,不足以让她念着我这么久。她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看出来我不是人。她当时家里急着给她说媒,把家中传男不传女的医术传给女婿,她需要一个借口,去实现自己的理想。那个借口需要基于现实,又需要符合时代性,还要能摆脱一段她不喜欢的婚姻。所以,你不必想这么久。”
岑让川似懂非懂,但想了想,越想信息量越大。
随即,她觉得有点不对劲。
两旁道路和景象逐渐陌生不说,店内、树下、河边长椅上,丝竹声不断。
每走几步就能看到一些老人家在演奏各式各样的乐器。
她心中有不详的预感。
荷包好像要大出血……
岑让川抽回手,脚尖刚往后转动30度,银清眼疾手快抓住她。
“……你想干什么?!”她警惕地问。
“老公~”银清一改刚刚的面无表情,甜丝丝地喊,眼眸清亮。
她恼了:“不许这么喊!”
再这么喊下去她的钱包绝对要遭受重创。
周围已经有老人停下乐器,装作边擦拭边四处看风景,实则支起耳朵看戏。
银清贴上来,露出温和的笑,却没有讨好的意味。
他缓缓说:“你今天会有笔大进账,不花掉会倒霉的。你给我买一个小乐器好不好?不贵~”
岑让川怒了:“你怎么不用你的钱!”
她可还记得他给自己那堆雷击枣木下的金砖!
死小子还说那只是一部分,还有些要等结婚后才给。
人前装吃软饭的,人后自己有小金库,薅自己这个穷鬼羊毛呢?!
银清不答,反而伸出五根手指:“五。”
岑让川疑惑。
“四。”他收回一根手指。
“三。”
岑让川明白过来他原来是在倒数。
“二。”
会发生什么?
“一。”
话音一落。
手机震动。
[支付宝到账三万五千四百九十九元。]
岑让川惊了,赶忙拿出手机看。
那名叫“清风拂岗”的拍下了雷击木。
“给我买琴。”银清拉着她说。
岑让川盯着上边的数额,感觉这钱还没捂热呢。
她心痛地问:“不买行不行?”
“行啊。”银清叹口气,当真要往后走,“反正倒霉的不是我。”
岑让川看看钱,又看看他。
一咬牙,迈步要回去。
脚刚踏出去半步。
一道黑影从头顶降落,差点砸中她脑袋。
“啪嗒”一声。
花盆四分五裂,里边的泥土和花都散了一地。
岑让川气得正要发动三字经,抬起头,对上的却是一声橙黄色的竖瞳。
橘色胖猫看到自己闯祸,立刻扬起尾巴飞快离开。
“……”
意外。
一定是意外。
岑让川给自己洗脑。
又往前走了两三步。
后方突然传来老式响亮的铃铛声。
后座捆满纸皮箱的自行车差点撞上来,老爷子老花镜没戴,但颇有年轻时云来镇车王的遗风。
没等岑让川反应过来,腰上被突出的纸皮撞了下。
“咔哒”,骨头错位声响起。
自行车风驰电掣飞速驶离,急得跟背后有狗熊追赶似的。现在即使有七八个满电量初中生估计都追不上那老登。
岑让川捂着腰,疼得说不出话。
银清伸手扶她:“还要继续往前走吗?”
她忙惊恐躲开他的手,后脖子却擦过一个冰凉凉的东西。想要回头去看,发现有股力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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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扯着自己往河岸下走去。
“什么东西!”她忙反手去摸。
触手冰凉,还有个小尖尖扎手。
银清忙拉住她,顺手扯住她背后的鱼线。
她听到银清在她耳边喊:“老爷子,你鱼钩勾着我老公衣服了!”
“你闭嘴!!!”岑让川恨不得堵上他的喉咙。
不出她所料,银清喊完这声,周围路人全都看了过来。
诧异、惊讶、各种各样看热闹的目光同时投射过来,全都聚集到她们身上。
在钓鱼的老爷子听到,老眼昏花下把银清看成了姑娘,大嗓门道:“诶,那谁家闺女,帮你姐妹拿下来,对不住了啊,今天甩高了!”
岑让川一口银牙差点没咬碎:“赶紧给我取下来!”
银清不急,笑眯眯地问:“给我买琴吗?”
“买行了吧!”
他这才伸手,不疾不徐地把勾在她后衣领的鱼钩解下。
岑让川整个人埋在他面前,鼻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胸膛。
越是凑近,他身上自带的植物香气越是明显。
温暖又清新。
现在吃不了,摸摸没关系吧?
她想着,色令智昏,手掌搭了上去。
鱼线从指尖飞过,坠入鱼竿末端指向的河中。
老爷子挥挥手:“谢谢啊姑娘。”
银清也朝他挥手示意没事。
丝毫不介意对方认错性别。
他感觉到胸膛上有点暖。
再低下头来时,浓密的睫毛覆盖下,像细细描画红色眼线,眼底处晦暗的湿润微微流动。
岑让川跟没事人一样收回手,淡定地问:“卖琴的地方在哪?”
银清看她许久,忍不住低头轻咬她肩膀:“晚上不做,就弄一下。”
“手酸。”她拒绝。
“我帮你熬中药、做家务、发快递,在你没养回来之前,七天一次只用手好不好?”他用湿漉漉的目光看她,“求你嘛~”
岑让川架不住他撒娇,还想再挣扎下。
银清祭出杀招:“我上山把剩下的雷击木统统拿给你。”
“成交!”
当岑让川看到银清要买的古琴标价时,她恨不得穿越时光回到二十分钟前把成交两个字吞回肚子里。
个、十、百、千、万……
六位数……
九开头……
死小子心真好,还给她留了一万应急呢。
打死岑让川都不会想到。
一个破镇子,居然还会有九十多万的古琴出售。
被银清琴艺吊打的古琴老头手抚在琴弦上,还在陶醉地说:“小先生弹此琴,当真是余音袅袅,绕梁三日仍不绝。这琴是我祖辈传下来的,当年老朽祖姥爷可是宫里的琴师,今日若不是遇到小先生,比老朽更适合此琴,说再多,老朽也舍不得……”
他话没说完,岑让川拉起银清:“您别舍不得,我们这就走。”
“诶,诶,别走啊!你要是觉得太贵价格好商量啊!”
九十多万,开玩笑。
她脑子又没问题,男人还能比钱重要?
“给我买嘛~”银清不等她动手,忙靠近她耳边说,“两年后卖三百万没问题。”
一年增值一百万?!
岑让川瞪他,中气十足地吐出一个字:“滚!”
别想忽悠她!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杀猪盘呢,啥破琴跟金子做的敢标价这么贵?
听到她怒吼出的滚字,古琴老头登时也把脚缩回门槛。
银清见她真不肯,拉着她站在原地,妥协问:“九十九万的不肯,九万的行不行?买了我就不缠你了,我和你一起,禁欲一个月?三个月?”
九十九万直降九万。
要放在一开始,岑让川这声“滚”字铁定先出来了。
但有了对比,她突然觉得。
才九万的古琴……
好便宜……
银清见她心动,忙加把火:“我去讲价,讲到五万?”
现在的他拿捏起岑让川来,相当游刃有余。
半晌后。
[支付宝到账,五万四千一百五十元。]
第一单雷击木无本万利的生意……
倒贴两万……
第22章 卡刺 回去的路上。 银清喜滋滋地背……
回去的路上。
银清喜滋滋地背着古琴回老宅。
他哼唱着歌谣,飘渺悠远,是岑让川从未听过的调子,但不知怎么,心中升起丝隐秘的熟悉感。
像来到一片沙漠,驼铃声阵阵,迷失的驼队将死之际望见海市蜃楼,便不顾一切奔向幻境。
又像去到仙境,风雪漫天,仙人腰间环佩叮当,容貌隔着如云似雾的面纱不可见。
岑让川那颗花钱花得揪疼的心脏慢慢被安抚,不自觉跟着他的调调哼唱。
银清转身看她,眉眼弯弯。
似在借着音调跟她说,我就说我们前世认识吧。
他一边哼着歌,一边靠近。
安静地敛下眸,微微歪头用鼻尖试探她的态度。
见她不反对,这才贴上她的唇,学着她前几次那样,慢慢地吻。
只是他的舌尖才刚碰到她的,就又听到一声机械女声响起。
[支付宝到账,六万六千六百六十六元六毛。]
舌尖一疼。
他睁开眼就被岑让川推开。
岑让川一抹嘴,掏出手机去看,顿时骂道:“日,这人是不是有毛病!把我防拍项拍了!”
清风拂岗在后台发来一大堆消息,还在不断发着。
叮咚叮咚提示音响个不停。
银清捂着嘴,幽怨看她。
嘴里植物汁液蔓延,对他来说相当于还身为人类时的血液。
他见她忙着回复人家,压根没空理他,不由喊了声:“我疼。”
岑让川头也不抬:“你哪疼啊,五万的琴都买了,疼的是我。你没事回宅子去,别妨碍我赚钱。”
“……”
钱钱钱。
她现在只认钱。
银清难得生气,一言不发往前走。
他们已经走到宅子外的小桥前,几个小时前放在桥上的红色大桶还在。
一只鲫鱼不知死活跳出桶外,气息奄奄地张合鱼嘴,被烈阳晒得几乎沾在砖石上,撕都撕不下来。
[清风拂岗:你店里两万元以上的雷击木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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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贝:亲亲,还有噢。稍等,高价雷击木等会拍给您,防拍项建议退款哈,此类目不发实物快递。]
[清风拂岗:好的,麻烦快点。]
他催得那么急做什么?
岑让川皱眉,一会儿不到便释然。
管他呢,自己能挣到钱就行。
银清今天花出去的五万得赶紧赚回来。
不然那一百万凑不齐整数她看着难受。
岑让川心思都扑在自己蓬勃发展的网店上,丝毫没去注意银清,更没注意脚下凌乱的水点。
迈过门槛,锁门后绕过壁照,穿过月洞门要往主屋小楼走去。
结果路过池塘,她突然听到石岩下传来奇怪的动静。
鲛人终于被她和银清联起手来饿死了?
岑让川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看到水面漂浮着半个血淋淋的鱼头。
“咳……yue——咳、咳咳咳……”
怪声还在不断传来。
池塘里,不少鲫鱼蹦跶个不停,好像在嘲笑谁。
岑让川心中浮起一个奇怪的念头,俯下身一看。
鲛人在假山石缝中背着身不断捶胸。
她难得好心:“你怎么了?”
鲛人听到她的声音,起先还躲着,猛地扎进水里。
不过一息,他又浮上水面。
水面氤氲出蓝色。
日光下,明显地像倒下一大片颜料。
传说中,鲛人血就是蓝色。
岑让川一看坏了,她总不可能真让人死在这。
那么大一条鱼尸要怎么处理?
她没经验啊!
到时候被人知道,先就是这个时代为什么会出现鲛人她就解释不清。
想到这,她连忙踩上长椅,越过栏杆,三步并两步走到岸边。
“喂,你到底怎么了。”
鲛人终于肯放下面子,转过身来,用嘶哑到近乎听不清的声音说:“帮我,我被鱼刺……卡住了……”
“……”
鲛人还能被鱼刺卡住?
岑让川难以置信地看他。
鲛人见她不信,松开手,满手蓝色滴滴嗒嗒往下流,溅湿岸沿处的石头。
一抹鲜蓝顺着他的唇,蜿蜒而下,顺着下巴喉结,淌过胸口和腹肌,流入水中。
岑让川打开手机的闪光灯:“过来,我给你看看。”
他难得乖顺,被刺地眼泪汪汪,攀在石头上张嘴让她看。
闪光灯照进去,岑让川掐住他的下颚,命令道:“张大点,啊——”
鲛人听话地“啊——”
他的牙和人类的不一样,越到后排越尖。
进食的时候应该是有第二排牙,上颚薄膜覆盖下,有亮亮的小尖尖。
舌头也对比起人类的略尖,上面没有舌苔,看起来是滑溜溜的淡粉色。
岑让川左右去看,终于发现他靠近舌后方那卡了挺细的一根鱼刺,给食管拉开一个小口子。
这个深度必须使用工具了。
“你等我回来,不许吞咽。听到了吗?”
鲛人听话地点头。
岑让川二话不说出门去诊所买镊子,心想该买个自行车备用。
她当初花了两万多买的小破二手车倒是可以卖了,反正三年在这压根用不着。她再次想到那五万多块钱,心在滴血。
色令智昏!
色令智昏啊!
想想银清那张脸,又想想他堪比男模的身材,千年前她究竟得是什么忍人才能抵抗住男色诱惑?
这辈子为了他,她哐哐花钱不说,都闹到肾虚。
不行。
她得把持住了。
身体要养好。
钱也要守住。
她暂时把卖车的念头放下,去附近步行十分钟就到的小诊所。
买完镊子,又买了消炎药,她急急忙忙赶回宅子。
鲛人还眼巴巴地攀在岸边等着她。
见到她,心急地拍尾巴。
那些被他血液沾到的草地,才短短几分钟就疯长起一小簇。
被银清种下种子还未发芽光秃秃的地也凸出许多小包,像土地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岑让川也顾不得这些异状,当务之急是先保住鲛人的小命。
可他在水里起起伏伏,压根稳不住手。
眼看鲛人疼得眼神湿润,她挠挠头。
“上来坐着,你这样我弄不了。”
鲛人瞪她,口里还含着压舌棒,口齿不清地不知道在叽里咕噜说些什么。
听起来像是骂人的。
岑让川烦了,她还有清风拂岗单子没解决呢。
于是冷下脸问:“你到底上不上来……”
话音未落,“哗啦——”。
华丽鱼尾卷起大片水花。
兜头泼下。
岑让川猝不及防被淋湿,骂了句脏话,眼睛还没睁开就要往后退。
腿被束缚缠上,她被差点压倒,两只手在身后死死撑住突如其来的重量。
草地登时陷下去一块。
浓烈的水腥气混着从未闻到过的鲛人香扑来,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罩住二人。
他的体温比银清的还要凉,身上的水滴很快濡湿她的衣服,沾在皮肤上,带刺的冷意。
岑让川稳住两人,伸手抹了把脸,睁眼就要骂人。
面前鲛人咬着压舌棒,疼得梨花带雨。
他的眼泪,岑让川的兴奋剂。
望着从他脸上流下的眼泪落在她身上变成白珍珠,她决定今天不当人了!
银清欠的,鲛人来还!
都是一个人,分什么虐待动植物。
可真要她动手,岑让川那点子未泯的良知又占了上风。
她自己都服了自己,这辈子就是个穷鬼命。
赚不了一点黑心钱。
“行了别哭了。”她不耐烦说,对他也是对自己。
他再次发出含含糊糊的一声疼,又要掉泪。
鲛人五官与银清有八九分相似,容貌更显稚嫩些。
从小被动漫荼毒,岑让川不知不觉变成了个白毛控,面对又是银发又是人外的鲛人她实在有点忍不住。
“我帮你拔鱼刺,你给我摸尾巴?”她不在意现在是不是趁人之危,过把瘾再说。
活了二十来年,见到这种传说中的生物,她早就好奇地不行。
现在这个,哪怕是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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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的分身,那也证明过千年前确实有鲛人的存在。
“……”鲛人现在说不出话,犹犹豫豫地同意了。
岑让川想起今天花的钱,又想起银清之前说的,宅子是她的,钱是她的,人也是她的这句话,又问:“你和银清是一体的,知道他把我以前的钱放哪了吗?”
重点是“我的”!
死小子话说得好听,钱她到现在只见着那一百万现金还有他的“嫁妆”——一盒金砖。
鲛人迷茫地摇头。
岑让川惊讶:“……你不知道?”
他再次摇头。
算了,先帮他把鱼刺取了。
她叹口气,让他坐好。
“张嘴,啊——”
“啊——”
这次比刚刚在水里顺利许多。
她刚夹到末端动了动,鲛人疼得往后缩。
岑让川眼疾手快,迅速拔出那根鱼刺。
“别咽,还有一根。”她挨近,急忙托住他后脑勺,制止他的动作。
鲛人只能乖乖张嘴:“啊——”
拔出第二根时,她趁他不注意,把消炎药塞进他喉咙深处。
鲛人差点没噎死,连续好几次吞咽,好不容易才把胶囊咽下去。
没等他发作,一个石子飞来。
“啪”地一声砸到他鱼尾上。
岑让川偏过头去看。
另一边月洞门,银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
他冷着脸,指间捏着一个石子。
不同的是。
这一颗,对准的目标是岑让川。
他生气了。
岑让川和鲛人明显能感觉到他的怒气。
却都不清楚自己哪得罪他了。
“……你不是要问钱藏哪了吗?你问吧,我先走了。”鲛人本着死贫道不死道友的心态,立时开溜,窜回水里。
“不是!”她尾巴还没摸到呢!
“你订单不发货了吗!”银清头一次语气这么重。
“惹你了,毛病……”岑让川小声嘀咕,低下头看到掉在腹部衣服褶皱里的珍珠,刚要捡,就听到银清脚步声急促走来。
他边走,眼中的小火苗燃得越旺。
“不许碰!”
第23章 绞杀鲛人 银清永远不会忘记。 当年……
银清永远不会忘记。
当年身居皇位的年轻帝君在看到权贵献上鲛人的那刻,眼中的喜爱是他自跟在她身旁以来从未见过的,明亮,又浓烈。
他无法遏制地产生要剿灭所有鲛人的冲动。
如此阴暗的想法,自然不可能让任何人知道。
身为人臣,便要尽忠职守,为帝君出谋划策,保天下安宁。
她手下能用的谋士三十多名,他好不容易才从芸芸众生中杀出重围,让她看到自己的才华从而启用,成为谋士之首,自己怎能功亏一篑?
他克己守礼,不去争抢她为数不多的宠爱。
然后。
然后她就真的几乎忘了自己存在。
得到鲛人的第一个月,他从女官们那听说帝君把鲛人养在寝宫浴池,她日日都要去听鲛人唱首曲子。
第二月,第三月,接连如此。
她喜爱那条鲛人,甚至喜爱到把她流落民间踪迹全无时认识的好友带到鲛人面前,让她的朋友也见一见。
自己何曾被她如此珍重过?
银清第一次尝到嫉妒之毒能令人穿心而死的痛苦滋味。
他开始无时无刻不妒忌那条鲛人能每日轻而易举见到帝君,与她说话,唱歌给她听。
他愈发阴郁,手底下的人也愈发害怕。
直到某一日。
不知是她开窍还是身边人点醒。
时隔三个月,她终于抽出时间来见他。
银清欢喜得提前两个时辰布置宅邸。
丫鬟小厮再一次把府中家具花瓶擦得发亮,修剪枝桠。
他站在镜前,挑选衣裳首饰,敷粉燃香。
为自己增添光华。
整整两个时辰。
他等在主厅,等到茶凉了不知几回。
天上云层转换又被吹散,正阳西斜。
小厮在门外蹲候,迟迟等不到她的消息。
结果啊。
说好未时来的人,申时三刻才到。
身后,还跟着坐在素舆上的鲛人。
他为她所做的一切,都在他看到鲛人时被击碎。
银清想笑。
却囿于君臣身份,死死忍住。
她说过,不喜欢善妒的男子。
自己虽然偶尔有点缠人,却有“气度”有“风骨”。
正正好好,是她后宫男子中少有的“正宫风范”。
因着曾与她有过婚约,不少大臣调笑让帝君把他重新纳入后宫作帝后。
然而谁会知道。
风光霁月的林家三公子,才是她无数爱慕者中最为善妒的那个?
他若坐上后位。
第一天便会想方设法,抓住错处,弄死那些男宠。
第二日借着清君侧的名义,再把那些与她不清不楚的大臣谋士或贬或杀。
第三日,当然是要在她面前演上一出好戏。
梨花带雨,耐心劝诫……
必要时,负荆请罪,用用苦肉计。
他会慢慢渗入她的生活,不论做什么,点点滴滴都会有他的身影。
保证让她再也忘不掉他。
哪怕死,也要成为她每次赏月时都会想起的第一人。
他做到了。
死后,帝君命人把他的尸身葬在宫内唯一一棵银杏树下。
她会想起自己,时常过来走一走,偶尔说上两句话。
逢年过节也会有宫人前来祭奠。
那时的自己,已与她天人两隔。
她不知道,她坐下树下用草编织手环时,他就在她身边。
直至草环腐烂,成为泥地的一部分,他才能拾起戴在自己手上。
因为这段记忆过于痛苦。
死后附着在银杏树上时,第一个分裂出的分身,就是鲛人。
他承受剧痛,分裂出的却是仇人。
银清侧过脸望着鲛人,不顾经历剧痛后的虚弱身躯,一定要将鲛人置于死地。
显然易见,他没有成功。
要不然怎么会让第二世的岑让川见到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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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让川认命给清风拂岗发去雷击木细节图,背后的目光一时灼热一时阴沉,盯得她想网购一件防弹衣锁子甲之类的玩意,防止银清给她一刀。
她汗流浃背地打字回复,不时回头看他,又不敢问他怎么了。
银清明显不喜欢鲛人,甚至掺杂一丝恨意。
可又为什么?
这可是他的分身。
她像个电诈分子呆在电脑前不停拍图确认,生怕慢下来银清玩字母,随时变出一根藤条抽在自己身上。
银清还在想着鲛人的事。
一桶鲫鱼还没把人弄死他已经很不痛快了。
早知道鲛人来的那天他就该往池塘里投毒。
还“净化水源”。
到时候水源没净化好,人已经跟岑让川滚到床上了。
他就不该试探这一世的岑让川。
好色是一点没变,比前世还有过之无不及。
前世身为帝君,每日忙碌,至少三五日才有空翻牌子。
现在倒好,人人平等的世界,她倒是可以随时随地,随心所欲找乐子。
“呵。”他忍不住冷笑。
坐在桌前的岑让川听到他这声冷哼打字速度飞快。
“……”她到底哪惹着银清了?
不就帮鲛人拔个鱼刺?
至于一副先宰了鲛人再宰了她的模样吗?!
趁清风拂岗还没回复。
岑让川赶紧到网上搜索:怎么哄男人?
等等,他外形是男人,但又是棵树,但前世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