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410(2 / 2)
梅朵指婚后,会从储秀宫搬去慈宁宫,确定大婚日期后,她会从慈宁宫出嫁。
算是优抚西藏。
德亨送弘旦,临出门,德亨还是问出了心里的话:“弟弟”
弘旦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德亨是在叫他。
平日里,德亨都是叫他的名字,三儿,弘旦,旦旦,只有开玩笑或者拿他无可奈何的时候,才会跟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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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弟弟啊”“我家弟弟啊”“小弟”这样的话,从来没有当做称呼直接唤过他。
弘旦面露茫然不解,应了声:“哥?怎么了?”
德亨直视他的眼睛,正色问道:“怪哥哥吗?”
弘旦顿时呲牙嚷嚷道:“你在说什么啊哎哟”他面部表情太丰富,扯动了伤处,疼的“哎哟”直叫唤。
德亨抱了抱他,道:“我知道了。”
弘旦回抱他,认真道:“哥,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哥哥,我信你。”
德亨:“好。”
目送弘旦背影走远,德亨回转身来,看到了站在廊柱边上的瑛琦,远处的锦绣对他摇摇头,嘱咐宫女一会将瑛琦带回去,自己带人离开了。
瑛琦给德亨见礼。
德亨问道:“怎么没出来跟他说说话?”
瑛琦面色不正常的发白,抖了抖唇,道:“他不想见我,又何必相见。”
见她这样,德亨开始头疼了,语言苍白解释道:“他是为了避嫌,不是不想见你。”
瑛琦脸更白了几分,道:“我知道的。我明白的。”
不是,你明白什么了?
我说的跟你心里想的是不是不一样?
德亨安抚道:“你安心在毓庆宫住着,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我不会亏待你的,也不阻碍你和他相见。我听你三哥说,你在学拉丁语?毓庆宫外语藏书很多,你可以随意翻看,过的开心些比什么都强。你年纪还小,除了后宅这一亩三分地,你可以消遣的还有很多很多。”
瑛琦看着德亨,问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问:“您会宠幸我们吗?”
德亨黑脸,没好气道:“当然不会。”
瑛琦认认真真叹了口气,真心劝道:“殿下,以后‘不会’这样的话,还是少说为妙,就算您不宠幸我们,对外,也要表现出喜欢哪个不喜欢哪个哪个更和您心意的意思来,不然,这毓庆宫,永无宁日。”
德亨:
说完这话,瑛琦转身要跟着宫女回后殿,走了两步,又回转身来,对德亨嫣然一笑,道:“殿下,您跟二伯说的一样,果真是个很好的人。”
说完就走了。
她在前头抬头挺胸娉娉婷婷的走,宫女嬷嬷在后头有序跟着,就像女主人穿梭在自家庭院中,与这宫廷百般的相配。
十分的有大妇风范。
德亨再次感慨雍正帝造孽,将这样聪慧的姑娘给他做小妾,真是大材小用。
这样的心性,这样的格局,这样的风度,合该出去广阔的世界,做一番事业出来才是。
怎么就来给他做小妾了呢?
唉。
指完婚,雍正帝又去了圆明园,养心殿继续修缮,德亨也照常上班办公,似乎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
但实实在在的,确实发生了一些变化。
指婚后,德亨最大的感觉就是,他要走的道路变的拥挤了,总是时不五十的就会在路上遇见一个钮祜禄氏的、佟佳氏的,或者富察家的、乌拉那拉家的谁谁谁,见到后,先行礼问安,然后自我介绍,然后就开始说自家姑娘。
不说多好,只说多差强人意,然后请定王和定王妃多包涵。
一定要让路过的人知道,他们家有姑娘,要去给定王做格格了,他们以后,就是姻亲关系了。
就算德亨甩袖走了,指婚的圣旨已经送到各家府上了,德亨冷脸也无用。
这是不争的事实。
更何况,德亨是做不出来无故冷脸、甩袖离开这样不礼貌的事情。
君子欺之以方。
雍正帝,是知道怎么对付德亨的。
你们不是都说定王不结党、不营私,洁身自好吗?
朕就给他一个自证的机会,看他对这些根深蒂固与国同长的满洲老姓,是不是也“洁身自好”。
你们若翁婿舅姑相好,那就是勾连了大半个勋贵和朝堂,你结党作乱,蝇营狗苟,朕更要治你了。
若是不好,哼,这些勋贵,哪个是好相与的,后宫勾连朝堂,相互斗起来,更是定王的罪过。
所以,若指婚是一门艺术,雍正帝绝对是修炼到了宗师级别了。
这就是让德亨和弘晖等束手束脚的原因。
一边倒的压制算什么,朕就是要你十面埋伏,左右突围,不管走哪一条道路,都是绝路。
两个二月,无事发生。
一进入三月,就要办三件大事。
第一件,给众位皇子王孙赐婚,除了嫡福晋,还指一个或者两个不等的格格,按老例,格格直接入府,嫡福晋回娘家,等待钦天监算了吉时吉日,再行大婚之礼。
除了给正当龄的小辈赐婚,还要给各大王府赏赐格格,比如咸安宫允礽那里,比如郑各庄理亲王弘皙那里,比如瑞王府,比如显王府,已经有心无力的简王府,雍正帝都给指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十五岁小格格,去伺候简亲王雅尔江阿。
开枝散叶,绵延子嗣。
当然,这次也没落下定王府。
雍正帝又给德亨指了两个小格格,都是汉军旗,而且,都是德亨的手下之女。
也给弘旦指了一个小格格,同样是德亨手下之女。
第二件事,就是举行殿试。
第三件事,殿试之后,举行开馆大典。
但除了第一件,后两件都跟德亨没关系了。
因为,雍正帝下令,让德亨替他去北巡,会见蒙古王公。
自从登基以来,雍正帝拢共就去了一次木兰围场。
雍正元年,要将大行皇帝梓宫入陵寝,不好远行,这一年蒙古王公自己来京奔丧,算是会盟了。
雍正二年,雍正帝亲自走了一趟,去了一次木兰围场,然后在避暑山庄住了四个月,回京。
雍正三年,钦定怡亲王允祥代为北巡。
雍正四年,钦定简亲王雅尔江阿代为北巡。
雍正五年,钦定定亲王德亨代为北巡。
在图书馆开馆之际,指定德亨代御驾北巡,所谓何,众人心知肚明。
朝堂顿时暗流涌动起来。
德亨请旨带妻儿同去承德,雍正帝没有同意,但允许他带格格去。
将毓庆宫的格格全部带去都行,带妻儿不可。
临行前,纳喇氏病重,报去宫里,德亨要丁忧侍疾,雍正帝将折子打回,不同意。
还下令,让德亨即刻出行。
最后,还是太后和皇后一同去和雍正帝说情,双方各退了一步,让锦绣带着两个儿子回国公府侍疾,德亨带着毓庆宫的格格们去北巡,才作罢。
纳喇氏已经头发花白了,德亨不止一次要给她染发,她都不同意,非说这样看着慈祥,人见了亲善,她要做慈眉善目的老太太。
德亨只能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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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喇氏病重只是个由头,她知道儿子北巡放心不下妻儿,就托病,让锦绣和两个小孙孙回国公府陪她,算是回家。
这样德亨在外,就不会担心了。
德亨跪在她膝下,纳喇氏抚摸着他的脑门,劝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额娘知道你打小儿就是不服输的性子,你是被先帝宠坏了,当今不同,你这脾气,该改一改了。”
“在咱们自己府上,锦绣和孩子你放心,额娘都给你照看着”
“额娘,儿子不孝,让您担心了。”
纳喇氏笑呵呵道:“可别这么说,这普世间,没有比你再孝顺的孩子了。”
“去吧。”
“好好为皇上当差。”
德亨给纳喇氏磕头,应声道:“是,儿子记住了。”
“额娘,儿子这就去了,等九月份回来,儿子给您带北疆最好的皮毛,给您做衣裳穿。”
纳喇氏笑的眉眼都舒展了,果然是慈眉善目的模样。
她道:“好。”
此后很多年,德亨每每想起这一年,这一天,都在反问自己,如果他没有去北巡,他留在了京中,是不是之后的所有一切都会不同。
但每一次,他都得出了一个结论。
没有什么不同。
他跟雍正帝,水火不容,不是他灭了他,就是他反了他。
在德亨北巡的日子里,先是母亲纳喇氏病逝,雍正帝通过各种途径截留报给德亨的信件和人马。
再是太后崩逝。
然后是午门哗变,允禵逼宫。
最后是查嗣庭案有了结果,谕示天下:
此后停止,浙江全省乡、会两试。
雍正帝截留给德亨报信的信息和人马,并不成功。
因为德亨和京中联络密切,会有不同的人通过不同的渠道向他传递不同层次的信息。
倒不是他疑心有多重,信息网络搞的有多发达,就是为了密切监视京中一切。
而是他是个内心波澜壮阔、丰富多彩的人,他享受奢靡的宫廷生活,也热爱市井小民粗茶淡饭,他的眼睛看的到挑粪的粪工,也看的到鼻孔朝天的王爷。
他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友善,在别人遇到困难的时候,总是会伸出援助之手。
每一个人都有善有恶,有光明的一面,也有黑暗的一面,有优点,有缺点。
而他,总是选择看到别人的优点,包容他人的缺点。
在他眼中,无一人不有可取之处。
与定王相处,如沐春风。
所以,在他母亲病逝之后,从上到下,从底层小民到皇室贵胄,都给他写了信,寄以哀思。
所以,给德亨的信件一直在路上,雍正帝或许会阻断弘晖等人的信件,但他阻止不了所有人。
德亨之所以没有及时赶回来,是因为,他是真的在北巡,巡视漠南蒙古,巡视漠北蒙古。
他每一天,都在大草原上奔波,会见各部族王公。
所以,给他送信的人,没有及时找到他,以至于等他回京后,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
德亨跪在纳喇氏灵前,质问自己:
我这三十年,在忙活什么呢?
【作者有话说】
说一说雍正帝,或者说,咱们说一说胤禛。
我得说,就跟林如海一样,在大家心中,胤禛这个人,作为清穿言情小说的男主最热门的角色,大家对他的滤镜,不是一般的深且厚。
他给人最艰深的印象,就是夺嫡的胜出者。然后在此基础上,创作他的后宫生存状态,和女主谈恋爱。至于他是怎么夺嫡的,夺嫡之后他是怎么执政的,全都模糊化掉了,他只要会和女主谈恋爱就行了。
但在本文,作者依照史书展开剧情,塑造人物,越了解,就越发现,胤禛本人,从各方面,都只是个能力一般的普通人。
他最大的优点,也是决定他夺嫡胜出的一点,就是多疑、谨慎,若无万全把握,绝对不妄动。
所以在他之前,那么多兄弟都圈禁了,只有他,几乎毫发无损。
不做,就不会出错嘛。
在本文,作者着重塑造他多疑、猜忌这一点,不是在贬低他,更不是在给他降智,相反,这是他的高光点。弘晖说了,德亨跟胤禛根本不在一个水位线上,他俩要斗起来,德亨一定会是输得那一个。胤禛在用他手中的权利,无所不用其极的打压德亨,德亨却是做不到这些,所以,他和胤禛斗,一定会输。
至于为什么要打压德亨,咱们作为上帝视角,知道德亨不会谋反,胤禛自己不知道啊,德亨的存在,让他如芒在背,康熙帝都不能等闲视之,何况胤禛,我以为这一点已经很清晰了。我之前也写过,和德亨做朋友,那真是百事百顺,和德亨做敌人,那真的有如仰望大山,有泰山压顶之势,让人先从心理上屈服了。这应该是皇帝的权柄,德亨得到了,你说雍正帝为什么一定要搞他,不搞他,雍正帝就不是个智商在线的正常皇帝。
但是,胤禛有一个避无可避的缺点,就是他挑战了人性的底线,正是这一点,让德亨突破了道德上的桎梏点,让他可以拿起剑来,屠龙斩邪。
自从胤禛做了皇帝之后,他的所作所为,对臣子低声下气,发誓赌咒,在当今的我们看来,似乎成了他本人的优点和笑点,觉着这个皇帝真有趣儿啊。
可是,咱们自己代入皇帝这个职业,思考一下,得是什么情况下,一个皇帝,一个封建、奴隶主皇帝,会对一个臣子说出“朕生平居心行事唯一诚实二字,凡谕卿之旨,少有心口相异处,天必殛之。朕之诚实卿必尽知,而卿之忠赤朕实洞晓。朕惟朝夕焚香对天祖叩头,祝愿祈我良佐多福多寿多男子耳”这样又是赌咒发誓,又是烧香祈愿臣子多福多寿多男子(儿子)呢?
这是雍正五年给岳钟琪的回折。
这是他的真性情吗?
非也。
这是地方上反清复明思想盛行,在黑夜里伸手,不知全貌情况下,雍正帝自个儿吓唬自个儿,害怕了。
诸如类似的其他史实,不知凡几,胤禛算是留下密折、奏折最多的皇帝,真心希望,想要真正了解雍正帝本人的人,去了解一些史实,而不是通过言情小说去臆想、升华这个人物。
他最有名的两个政绩,摊丁入亩稀巴烂,自欺欺人,火耗归公就是个笑话,大家去百度搜一搜就都知道了,此处不再多言。
本文对胤禛这个人物的塑造,确实缺少了火候,因为他的人物塑造是在德亨出京那五年,征服南海开始的。我当时说,海外篇是非常重要的剧情,看似是在写外,实则写朝堂,我当时列了好多个剧情,包括赵拙言去广东给德亨报信。
但大家都不喜欢看,都在问什么时候回京,于是,我就将这部分给砍了。
我当时说,之所以去给德亨传旨的人是赵拙言,而不是其他人,是因为赵拙言是赵昌的干儿子,和德亨算是师兄弟,自请来给德亨传旨,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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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是报信,通京中信息。
但隐藏的线是,这个时候,他已经投靠了胤禛,他回京后,会和胤禛汇报德亨的实际情况,也就是说,他其实是来替胤禛“看”德亨的,因为胤禛已经开始夺嫡了,他要评估德亨。
如果这一个剧情没有砍掉了,相信胤禛在本文的角色会更丰满许多。他此时的所作所为,也就不会让大家觉着奇怪了,因为,他本就是这样的人。
我也在作话提醒过,在南海时候,大家不要着眼于康熙末年的夺嫡之争,该放眼新朝了,就是在说胤禛。
但是,南海剧情我大肆砍伐了,大家就这么看吧。
以及,本文确实在赶剧情。康熙朝时候,因为要铺设当时的蒙古、西北、北京八旗、民人、西方这样的大环境,所以细写,时间线就拉的很长,这也跟康熙朝很长有关,我写的很爽,大家也看的很乐呵。
但现在,该铺设的都铺设完了,在这个已经形成的环境中只写主干故事,就会简单、快速很多(有小伙伴说是在看大纲,嘻嘻)。
所以,是真的,我在赶剧情,预计本月本文就能完结。
年长者都在老去,死亡是必然现象,除了像是康熙帝这样避无可避的,我一直在避免写死亡,死亡都是遗憾,总是不愉快的。
但从本章开始,德亨身边亲近之人,逝去的人会越来越多,我在写德亨悲伤的时候,眼泪哗啦啦的流,宝宝纸用了一包又一包,大家也要接受啊
说一下雍正帝猝死这个剧情,我原本的计划是细写查嗣庭案,和图书馆开馆所带来的影响,以及体现一点弘晖朝的“华夷之争”这个大剧情,这是一个复杂且非常难写的剧情,会耗费作者非常大的心血,需要丰沛的精力去创作,但现在,作者很累,心血提不起来,就一笔带过了。
下一章,开始雍正帝死亡倒计时。
第 403 章
在德亨回来之前, 国公府不敢出殡,所以,纳喇氏棺椁, 一直停在正堂。
正堂布置的如冰窖一般,棺材底座和四周墙壁,都堆放了不化的冰鉴、铜鼎和丧器,棺材里撒放了药材, 一切措施都是在保尸身不腐。
棺材板还没有钉上,纳喇氏神色祥和,栩栩如生。
她面容上画了精致的妆容,头上戴着九珠凤冠,身上穿着绣有龙纹的吉服袍,朝珠、璎珞、佛器等俱全。
她是太妃,死后上了尊号,雍正帝下旨, 将丧葬等级提到了贵太妃级别, 一应仪礼规格都是太后、皇后之下最高。
除了棺材内的,棺材外还有太后生前赏赐, 皇后赏赐,和雍正帝特地赏赐,这些都将随她陪葬。
皇后多次亲来祭奠,雍正帝也多次派内大臣来祭奠,弘晖、衍潢、德隆等宗室亲王、贝勒等,都以子侍母来祭奠, 操持内外。
纳喇太妃, 死后极尽哀荣。
多少人羡慕不已, 这位太妃, 这辈子真是活够本儿了。
但这话,没有一个人敢在德亨面前说。
德亨俯在棺材上方,再一次盯着母亲的容颜仔细看,她就这么安静的睡着,好像下一刻就能睁开眼睛,带着笑意唤一声:“我儿,你回来了?”
德亨说道:“额娘,我回来了。”
等了一会,没有人回应他。
“额娘,您该起来,然后捧着我的脸说:让为娘看看,我儿是不是更加英俊了?”
七月夏夜如蒸笼,一迈进灵堂,萨日格激灵灵的打个冷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冰的。
昏黄的烛火映照下,一个男人趴在棺材上,俯视着棺材里的人,喃喃自语着什么,为这安静的灵堂硬生生增添了几分鬼魅和阴森。
萨日格迈步上前,德亨听到脚步声,掀了掀眼皮子,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萨日格站在灵位前,看着他在明明灭灭灯火下幽深的眼睛,道:“我不放心,来看看你。”
德亨将视线重新定格在母亲面容上,随口道:“有什么好看的。”
萨日格:“额娘死了,她不会再醒来了,你再看有什么用。”
德亨声音平静又缥缈:“别胡说,还没出殡呢,说不定她就在这里看着我们呢?”
萨日格:
萨日格咽了咽口水,眼带期待的盯着香火和灯烛火苗,想看看有什么变化。
比如香烟飘成某种形状,比如灯火摇晃一下,或者干脆灭了,来回应一下德亨的这句话?
然而,什么都没有。
额娘没有给一点回应。
萨日格失望道:“额娘走了,哥,你死心吧。”
是说给德亨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德亨犹自发散思维道:“没几天就是中元节了,鬼门大开,你说咱们设坛招魂,额娘能不能活过来?你看她跟活着一点变化都没有,脸还是软的,只要回魂,皮肤也会变热”
萨日格:!!!
萨日格还未平息的鸡皮疙瘩上再叠一层鸡皮疙瘩,脸都麻的。
她哥真的是疯魔了。
萨日格语气都不自觉的压低了,问道:“有用吗?你是从哪里看来的法子?有没有成功过的实例?”
要是额娘真能活过来,是他们赚了。
德亨直起腰身,迈步走下台基,给了妹妹一个脑瓜崩,回道:“志怪小说上看的,需要神仙倾注大法力,或者要以命换命,或者还有什么代价,谁知道呢?”
萨日格“哎哟”一声,捂着脑门和他一起跪在蒲团上烧纸,嘟囔道:“要真有用,以命换命也行啊,将我的命换给她。”
德亨将她揽在怀里,下巴一下一下蹭着她的头顶,看着写了一长串字的排位呢喃道:“瞎说什么呢?哥哥怎么舍得。”
萨日格倚靠在他的怀里,将脑袋枕他肩膀上,闭上眼睛,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睁着时候不觉,等一闭上,两个眼眶就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酸涩
她用力挤了挤,极力的酸涩之后,就是热热的肿胀,还挺舒服的。
德亨伸手给她按摩眼周和太阳穴,问道:“多长时间没睡了?”
萨日格语声里带着浓浓的倦怠:“睡不着,一闭眼,就是额娘死前唤你唤不到的的模样。”
德亨:
“是我不孝。”
萨日格:“这不怪你。”
德亨喃喃,问自己,也是问所有人:
“不怪我,又能怪谁呢?”
萨日格睁眼看他一眼,道:“怪我。”
纳喇氏是被诊断中风、阳闭、痰瘀阻络,也就是脑溢血、脑梗塞这样的疾病。
属于突发症。
纳喇氏为了将锦绣和永琏、永璜三个接出宫,谎称自己病重,需要儿媳和孙子侍疾。
雍正帝对这种把戏一看即知,本不予理会,还是皇太后和皇后一起去圆明园说情,雍正帝才准了。
然后,一封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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