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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2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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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1 章

弘晖稍作歇息, 就和德亨说起他离开后京中发生的事情。

第一个,就是胤禛下定决心,开始夺嫡了。

这也是弘晖跟德亨说的, 自己来恰克图,并不(只)是因为德亨逗引的,是他自己想来,他是来给自己和父亲胤禛镀金来了。

德亨听了之后, 先是一愣,继而笑了起来,道:“我早想着,会有这么一天的。”

弘晖忍了忍,终究忍不住笑道:“我阿玛也说,你这劳苦功高的,以后肯定受不了委屈,让你居于人下, 他也不忍心, 就勉强争一争吧。”

其实胤禛还跟儿子说了一句话,但凡德亨是个皇子或者皇孙, 真没他们这些皇阿哥什么事儿了,就德亨这脾气,这能为,要是最后不顺他的意,这紫禁城的天,指不定哪天就破了。

德亨跟他们家这样亲近, 如同骨血, 不可分割, 等新帝一上位, 为了巩固自己的皇权宝座稳定,对德亨,不是打压,就是削权。

德亨会愿意?

就算德亨自己愿意,他雍亲王也不会愿意啊。

凭什么!

我养的儿子,我自己护都来不及,要你来打压?!

这气,胤禛可忍不下。

正好,胤禩因为“毙鹰事件”倒了,朝中出现了胤祉一家独大的局面,且下面逐渐长成的小弟弟们也开始蠢蠢欲动,这个时候,正是浑水摸鱼的好时机。

而且,在胤禛看来,胤祉那边属于是书生造反,十年不成,顶在前头抗雷,还是可以的。

胤禩已经被圈禁了两次了,除非康熙帝自己坚持一定要立他为太子,否则,他已经难成大事。

德亨听了弘晖的话,失笑道:“那可真是委屈他老人家了。”

言不由衷,真是让您给玩明白了,四大爷。

不过,对胤禛终于开始参与夺嫡,德亨是很唏嘘的。

德亨自己知道胤禛是最后的胜利者,但据他自己所知,一直到去年他回京,发生胤禩的“毙鹰事件”之前,胤禛都是没有参与夺嫡的。

如果胤禛真有意,他一定会先透露给德亨知道,因为,德亨现在掌兵,是他最大、且不能或缺的助力,德亨还和康熙帝感情很好,爷儿两个联手,更容易搞定康熙帝,为他最后获胜潜移默化的添砖加瓦。

但胤禛没提,就是他无意于此。

没错,在那之前,对夺嫡大宝,胤禛虽然没有表现的避之不及这样夸张,但其实并不热衷,可有可无,云淡风轻,就是他的态度。

他或许在某些时刻也犹豫过,是不是要搏一把,毕竟是皇子嘛,养母和生母都给了他相当不错的身世,皇子排名也很靠前。

但表现在现实中,他是清静无为,无意于此的。

他每天不是吃斋念佛,就是侍弄他圆明园里的三分地,更像是避世,是不想掺和进老爹、兄弟和朝堂八旗派系复杂且要命的关系中去。

这么多年过去,太子都废了六七年了,康熙帝也明白了这个儿子的心意谁都不知道他能活到现在啊,他要是突然嘎嘣一下死了,胤禛没有势力,没有准备,最后只能成为宗室亲王,无缘大位。

如此,这个四儿子,就是真的不想用他老爹的命换自己上位了。

所以,像是侍弄汤药、生病的时候卧榻伺候这样的差事,就愿意交给这个四儿子。

因为信任嘛,这个儿子不会因为想要皇位就药死他。

虽然这个信任,也是摇摆不定,时有时无的。

在德亨这样的、逐渐向政治动物转变的人看来,这无疑是很高明的手段。

因为胤禛表现的这样出世,既可以保存自己的实力,也是爱惜自己的羽毛。

毕竟,不做不错,别人就抓不到他的把柄。

就不会像是胤禩一样,落下“毙鹰事件”这样要命的污点。

你已经将皇父气的两次骂你“低贱”、“无端生事”、“不怀好意”这样的话了,等以后再立太子或者继承大统,朝臣们那边说不过去啊。

康熙帝又不是没儿子了,为什么一定要立一个满身污点的人做新皇帝,咱们也是很挑的。

这个时候,胤禛站出来,一亮相,哟,这位四王爷真不赖,光风霁月的。

德亨问弘晖:“王爷既然有此打算,皇上那里知道了吗?”

弘晖皱了皱脸,道:“我不知道,也没敢去问阿玛,但应该是不知道吧,阿玛平时表现如常,既没有拉帮结派,也没有和哪个朝臣、哪个王公走的很近。”

德亨:“王爷一定有自己的打算,咱们就不要管他了,坐好自己的事情,不添乱就行了。”

弘晖皱眉:“不管了?”

德亨点头:“不管。要我们做什么,怎么做,王爷会给指示的,咱们听话照办就行了。有时候,不添乱,就是在帮忙了。”

弘晖似懂非懂,点点头,道:“我听你的。”

德亨:“你还没说呢,王爷怎么又不让你来,最后又让你来了?”

说到这个,弘晖压低了声音,在德亨耳边道:“就在今年过年时候,皇上突然中风了,差点没抢回来。”

德亨瞪大了眼睛,用口型问道:“真的?”

弘晖点点头,道:“这次实在凶险。其实一直到出京北巡前,皇上身体一直都没大好,阿玛也是怕真有什么大变,就没让我随谈判团出发。他的意思,是让我在京,随时待命。但因为之前他跟皇上提过,想让我进谈判团历练的事情,这次北巡,皇上就点了我和其他几个皇孙随行,阿玛留在京里主事。”

说着,更加压低了声音,在德亨耳边道:“我陛见、候命时,发现皇上多让赵昌、李玉等贴身伺候的念折子,写字的手,也时不时发抖”

德亨皱眉:“这是,都影响日常批折子了?”

弘晖叹气,道:“说不好。也不定以后还能不能好了。”

德亨:“这是生怕外人以为他身体有变,所以硬撑着北巡呢。”

弘晖点头,道:“也是为了稳定朝局。有荣宪姑姑和恪靖姑姑亲手照料,希望他老人家回京时,能更好一些吧。”

德亨点头,道:“希望如此。”

德亨也明白,在归化城,可能更利于康熙帝养病,因为在紫禁城和畅春园,要防范儿子和朝臣们发现端倪,引起波折。

在归化城就不一样了,身边都是信任的人,伺候自己的是亲女儿,归化城还有温泉汤子让他疗养身体。

身心放松,不疑神疑鬼的,身体自然就会恢复的更快更好。

德亨问道:“你说皇上是知道我到了恰克图了,才让你来的,那皇上有没有话让你带给我?”

弘晖点头,又摇头,道:“皇上只说让我来替他看看恰克图到底什么样儿了,让我看着你别闹的太僵硬了,还说你到处得罪人,让他很难办,有很多朝臣对你有意见。”

德亨似笑非笑,挑眉问道:“哦,是谁对我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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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晖看了他一眼,顺了顺他两根跑到胸前的小细辫子,挤眼调侃道:“真漂亮。”

德亨白他一眼,扯过自己头发随意向后一甩,道:“别打岔,快说。”

弘晖撇嘴:“真无趣,夸你呢。”

德亨瞪眼,弘晖只好道:“好吧,好吧。朝臣们说你,无视祖宗规矩,迁了很多汉人奴隶去黑龙江屯垦;还说你占了虾夷岛,出产丰盛,进贡却少;还说你手握好几条海运航线,卖的西洋货却是价格昂贵,敛财无度”

德亨冷笑:“他们怎么不直接说,让小爷伺候他们逍遥快活?”

弘晖笑道:“皇上也是这么骂他们的,衍潢更是寻了由头,教训了他们几回,他们明面上是不说了,指不定背后怎么败坏你名声呢。皇上就是知道人言可畏,才让我劝着你,软和些。不过,我看你这要生吃了他们的样子,估计你也不会听的,我劝了也是白劝。”

谁知道,德亨沉默半晌,道:“罢了,且给他们些好处。”

弘晖惊讶:“你竟然怕了他们?”

德亨哼声道:“要让犬不吠,扔个肉骨头是最管用的。王爷既然已有意,就不能和这些人闹的太难看了,徒惹麻烦,不值当。”

弘晖:“阿玛要是知道你愿意为了他吃亏”

德亨接口嘟囔道:“他肯定不会感动的。”

弘晖忍笑道:“不,他会暗自在心里感动,记着你的好处,然后加倍宠你。”

说到胤禛的脾气,兄弟两个都笑了起来。

笑了一会子,德亨继续道:“不过,也不能太便宜了他们,我要记账,然后交给王爷,让他自己看着用。”

弘晖点头,同时也放下心来:

他就知道德亨不是个吃亏的主儿,有了记账,以后肯定会再讨回来的。

不是从这里讨,就是从那里讨。

一个都跑不掉。

说完京里的事情,弘晖问德亨:“你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看着外头比京城赶庙会还热闹?不是说恰克图是边城?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德亨笑道:“这不鄂罗斯那边总是拖着不谈判,我日子过的无聊,就办了个那达慕大会,原本是只办三天的,谁知道人越来越多,只好继续办下去了。”

弘晖笑道:“我在库伦待了一天修整,也听了一耳朵,说是许多库伦的牧民们去参加什么那达慕大会,还奇怪哪里举办的呢,原来是你这里。”

德亨笑道:“你别说,有了意外之喜”

“战马!”弘晖异口同声道。

不过,弘晖有疑虑:“恰克图并不是不通消息的,你肆意收拢战马的事情,让皇上知道了,好吗?”

德亨:“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我欲迁移喀尔喀蒙古牧民去勒拿河三城放牧,为了抵御鄂罗斯人进犯,战马就是必须的了。”

弘晖迟疑:“我翻看过理藩院有关蒙古札记,近几十年,都是外蒙古牧民向内迁移,可见民心所向是向关内,你让人向外迁,喀尔喀蒙古牧民们会愿意?”

德亨:“愿不愿意的,总要先问一问,试一试。”

弘晖点头,道:“就算他们愿意好了。再说战马问题,有战马必要有兵,有兵必须要有饷,这兵饷要从哪里来?你可能不知道,国库亏空的厉害。阿玛正在准备清点国库,追收欠款呢,唉。”

德亨:“那么,为了不让我有私养兵马、拥兵自重的嫌疑,这个兵饷,就要有了来头了。”

弘晖惊讶:“你真的有财力自己武装兵马?”

德亨比他还惊讶:“你不会真以为虾夷岛是穷山恶水吧?你觉着我会去打一块荒山野地?”

弘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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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2 章

对德亨的豪横, 弘晖显然又有了一番新的认识。

以及,也已经意识到,在外这么多年, 小伙伴那是一天都没有虚度,倒是让他这个生活在京城锦绣堆里的,汗颜惭愧了。

兄弟两个商议出了几个法子,怎么能让德亨顺理成章的拥有大批量战马, 和养兵建营的兵饷而不惹人怀疑,虽然最终觉着还有些冒险和隐患,但有比没有要好。

而且,相比于弘晖,其实德亨并没有太过担心自己的处境,因为,他是知道康熙帝什么时候龙驭宾天的。

尤其是现在,康熙帝身体每况愈下, 又要理朝政, 又要防备这个防备那个,也实在是没有精力担心自己老家东北这边。

有那些精力, 可能更在意西南又生叛乱了吧。

前有泉州民变,现有苗人再叛,指不定明天,又有哪一个地方生乱了。

东北安安静静的,又有什么好担心、好在意的呢?

而德亨,正是利用了这个时间差, 才会肆无忌惮的在东北明里“人口买卖”暗中搞人口大迁移, 打造属于自己的势力。

等他势成, 呵, 估计已经改朝换代了吧。

等胤禛登基后,也不能立时就抽出手来搞国政,至少在先期四五年时间内,他要继续和自己的兄弟斗,坐稳皇位之后,才能真正的放眼全国,治国理政。

而距离那时,至少也还得有个十来年吧。

十来年,够德亨逍遥快活(大展身手)了。

说完这个说那个,说完那个,最后又回到了恰克图当前悬而未决之要务。

弘晖:“鄂罗斯那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谈判呢?难道就任由他们这么一直拖着?”

德亨笑道:“算算日子,应该快了。”

弘晖:“什么意思?”

德亨没有说安德森的事情,但他说了卓克陀达现在在托博尔斯克的事情。

弘晖惊的一蹦三尺高,道:“姐姐她不是在乌里雅苏台?怎么跑去托博尔斯克了?”

德亨将他按在榻上,安抚道:“姐姐身边有死士,她不会有什么的。姐姐有自己的打算,我们要做的,就是相信她。”

弘晖:“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她去了又能怎么样?”

德亨:“可以左右西伯利亚总督的意志,进而影响彼得皇帝对西伯利亚和中鄂谈判的意志。”

弘晖仍旧不赞同,道:“还是太冒险了”

弘晖的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卓克陀达秘密拜访托博尔斯克的举动,确实是冒了很大的风险,一个不小心,并不是将自己的性命送掉,而是被鄂罗斯捉住,用来作为谈判的筹码,要挟德亨退让。

但德亨得知卓克陀达去了托博尔斯克后,他就意识到了这个隐患。

他的应对之策是,让远在莫斯科的范毓馪积极转圜、策应,然后尽人事听天命。

卓克陀达应该不会那么倒霉吧?

虽然没有明说,但德亨认为,卓克陀达应该是在仔细衡量之后,认为远行托博尔此举利大于弊,才会冒险的。

德亨选择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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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克陀达的确不是好大喜功之人,更加不是冲动行事之人,她最终选择秘密去托博尔斯克,是因为,她在乌里雅苏台那段日子,了解到了一个群体:

土尔扈特部。

土尔扈特部也是蒙古当中的一个部落,原本是在塔城游牧,东北毗邻喀尔喀札萨克图汗部,东南毗邻伊犁,也就是准噶尔部。

从准噶尔部兴起,土尔扈特部就西迁,迁移到了人口稀少的伏尔加河下游游牧,建立了胡尔扈特汗国。

然后就是鄂罗斯人来了,占领并奴役了土尔扈特人。

卓克陀达在乌里雅苏台可不是整日待在帐篷里受人吹捧的,她带着货车和马匹游走在草原上的每一寸土地,然后在塔城,遇见了从伏尔加格勒逃离出来的一小部分土尔扈特人。

了解到土尔扈特人的遭遇,以及他们现在不甘奴役的痛苦后,卓克陀达觉着,她可以从中做一些什么。

托博尔斯克、伏尔加格勒和伊犁,从地图上看,差不多是个等腰三角形,她在托博尔斯克,月兰在伊犁(准噶尔),她已经派遣了心腹去伏尔加格勒助力土尔扈特人反抗,在卓克陀达看来,三点以立,是可以互为辅助的。

当然,我们都知道,地图是地图,实际是实际,两者并不相通。

但这件事情,在德亨通过安德森,给彼得皇帝一封信这神来一笔上,达成了。

要不怎么自古以来,有天运一说呢。

德亨遇到安德森,纯粹是巧合,他想通过安德森,和瑞典结盟给俄罗斯添堵,也是心血来潮,之前并未有此打算的。

但这样的巧合,就是被他给碰上了。

圣彼得堡冬宫,彼得皇帝被这几天收到的消息逼的脾气比以往更加暴躁了几分。

先是西伯利亚总督加加林突然回圣彼得堡,和他汇报过去两个月西伯利亚之突变,然后建议他和中国的国土谈判要慎重再慎重,至少不能给才和瑞典打完的鄂罗斯财政雪上加霜了。

正在彼得皇帝对加加林这一番发言暴怒不已的时候,伊凡的密信到了,彼得皇帝二话不说,立即派远征军去准噶尔,用实际行动告诉加加林,让他让步,是绝对不可能的。

原本以为胜券在握时,彼得皇帝又收到了急报,土尔扈特人和伏尔加格勒的农奴叛变了,他们杀死了伏尔加格勒和阿特劳的驻军,然后扬言要杀去莫斯科。

彼得皇帝直觉这件事不对劲,他一面派远征军去镇压农奴起义和土尔扈特人叛变,一面派遣大臣去伏尔加格勒调查这件事。

同时,秘密派人去托博尔斯克调查。他怀疑加加林对他不忠。

在托博尔斯克的调查很顺利,毕竟,面孔肤色语言不同,卓克陀达又不是一个人去的,彼得皇帝派遣的调查员很快就查到了卓克陀达一行,向彼得皇帝报信同时,也秘密展开抓捕行动。

就是在这里敏感且关键时期,莫斯科那边抓捕到了一个瑞典间谍。

通过初步审讯,得到的消息太过让人震惊,以至于莫斯科的守旧贵族们都不敢大意,扔下了派系之见,立即成群结队的来到圣彼得堡,亲手将一封信和两支火枪交到了彼得皇帝手中。

彼得皇帝没看信,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那两只黑漆油亮小巧玲珑的火枪上,拿起,端详,上子弹,拉膛,然后,扣动了扳机。

巨大的枪声响彻了圣彼得堡的天空,也响彻在彼得皇帝和所有鄂罗斯贵族的心中。

良久,彼得皇帝放下火枪,拿起了已经拆开的信封,没去看内容,先看最后一页的红章。

是中国特有的方块字和方块红章。

整整四个。

彼得皇帝是看不懂信上的四种语言的,实际上,他连鄂罗斯文字都拼写的挺吃力,他道:“宣召中国商人范。”

范毓馪早就做好觐见彼得皇帝的准备了。

他前后一共收到两个命令,第一个是密切关注圣彼得堡消息,尤其是关于卓尔郡主的,后来又得到一个,让一个叫安德森的瑞典商人落入莫斯科贵族网中。

前一个还没有明确的消息,第二个,他已经付诸实施,并成功了。

范毓馪是康熙四十七年,中国派使团访问鄂罗斯之后,来到鄂罗斯,并很快出任驻鄂罗斯商团大使。

当然,是德亨私有的,并不是大清国有的。

但鄂罗斯人可分不清这些。

范毓馪也当自己是代表中国驻鄂罗斯的大使,每天都将自己收拾的有模有范儿的,处理所有中国人在鄂罗斯以及西欧的一切事务。

在外的中国人有了娘家,就是范毓馪所在的驻鄂罗斯大使馆。

这个大使馆,也是范毓馪组织的中国商人和役夫,建设的具有中国传统特色的四合院楼阁建筑。

在圣彼得堡非常显眼。

彼得皇帝不喜欢范毓馪,范毓馪的精明让他感觉到不舒服,但鄂罗斯离不开中国的商贸,就在中国全面封锁对鄂罗斯商贸的这四年时间,彼得皇帝对范毓馪更加的倚重。

不得不。

因为范毓馪可以给他“走私”中国货。

当然,是德亨允许的。

取得彼得皇帝的信任,可比封锁的那一部分货物有价值多了。

范毓馪一身笔直无褶皱、做工精致板正的青灰色长袍褂,头顶寸长发茬,脑后长辫,左手绅士手杖,右手绅士礼帽。

他胡子刮的干干净净,细细涂上面脂、唇脂这让他气色看起来更好、更精神,喷上淡雅香水,站在等身玻璃镜前仔细检查仪容,见打扮清爽,无失礼之处,便嘴角噙笑,戴上西方人的礼帽,在挎枪卫兵目不转睛监视下,面色红润、淡定从容的上了冬宫来接人的马车。

他手里握着的手杖,将手柄抽出来就是利剑。

鄂罗斯守卫是检查不出这种并不算精密的机关的,所以,他的手杖被允许带去见彼得皇帝。

见到彼得皇帝之后,范毓馪不卑不亢的脱帽、鞠躬行礼,笑意盈盈问候道:“尊贵的皇帝陛下,日安。”

看着台阶下行礼问好的范毓馪,坐在宝座上的彼得皇帝心中一阵厌恶和烦躁涌上心头。

那个比喻怎么说的来着?

笑面虎!

你明知道他不怀好意,但就是找不到机会拿下他。

就算创造了机会,也不能轻易拿下他。

现在就更不能了。

彼得皇帝示意了一下,一个侍从官端着一个托盘上前,托盘上放着一把新式火枪。

范毓馪看着眼前托盘上的火枪,先是挑了挑眉,然后在枪托处看了一眼,笑道:“好枪。”

那里有中国印记。

然后眼睛看向彼得皇帝,询问是何意。

彼得皇帝:“阁下认得此枪?”

范毓馪沉吟了一下,道:“若在下没有记错,这应该是我主上几年前研发的最新火枪,不知陛下是如何得到的?”

他当然知道彼得皇帝是怎么得到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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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来的嘛。

彼得皇帝身子往前倾了倾,紧紧盯着范毓馪,重复道:“几年前研发的?”

范毓馪点头,道:“是啊,在下来鄂罗斯之前,这枪只武装了我主上警卫队,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是不是武装到了军队?”

又笑对彼得皇帝道:“陛下既然能得到,想来在我国中,已经不罕见了吧。”

胡说八道。

其实范毓馪也是第一次见这种新式火枪,但以他对德亨的了解,如果是不能大面积普及的,德亨不会任由这火枪流出的。

所以,往大了说就对了。

难道彼得皇帝能去证实不成?

第 273 章

像是这种精良枪支, 在中国并不罕见?

彼得皇帝是不愿意相信的,但是,东方的神秘和蒙古铁骑的彪悍让他心下惊疑不定。

如果打下勒拿河的是拿着这种火枪的蒙古铁骑, 那彼得皇帝一点都不意外。

鄂罗斯贵族们围着彼得皇帝窃窃私语,时不时的就要朝范毓馪那里看上一眼,范毓馪被仍在当场,也不觉羞恼, 只觉有趣儿。

真的,每次来冬宫,见彼得皇帝和这些鄂罗斯贵族,他都觉着特别有趣儿。

鄂罗斯人治理国家,就跟过家家似的。

在他这个从小畅读儒家经典的东方人看来,不只是鄂罗斯,就连欧洲那些小国的皇帝和议员门们治理国家,简单粗暴到让人瞠目结舌。

至少先将他请至偏殿去, 不要让他看到他们脸上畏惧、忌惮、嫉妒、险恶的表情吧?

怎么, 用那种恨不能抢了他的眼神看着他,就能得到他们想要的吗?

就在范毓馪数着时间想这群鄂罗斯人会不会请他吃中午饭的时候, 两个卫兵粗鲁的叉着一个头上蒙着黑布袋的人进来,然后将人扔在了范毓馪的脚边。

彼得皇帝重新坐上了宝座,鄂罗斯贵族和官员们列队站好,每一双眼睛,都盯在范毓馪脸上。

范毓馪好奇的看着脚下不住在蠕动的人,一股子臭味儿在空气中飘散开来, 他掏出手帕, 掩在了口鼻之上。

明明他仍旧是一副温文尔雅的绅士表情, 也没有移动脚步离这人远一些, 但只一个动作,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彼得皇帝抬了抬手,卫兵将黑头套拿开,露出一个这个男人的脸来。

是安德森。

一个官员迈了一步,问范毓馪道:“范,你认识这个男人嘛?”

范毓馪摇头,道:“不,大人,在下不认识这个男人。他看起来不是罗斯人种?”

他只是随口一说,其实在他看来,安德森长的和鄂罗斯人没大有差别。

官员:“他是瑞典人。”

“哦,原来如此。那么,他是犯了什么罪行嘛?他信仰基督教?”范毓馪好奇问道。

因为信仰引发战争,在欧洲很常见,这是他这几年了解到的。

另外一个官员不满他另起话题,冷声道:“你说你不认识这个瑞典人?可是这个瑞典人说认识你。”

范毓馪笑道:“先生,在圣彼得堡,我得说,应该没有人不认识我。”

“”

这样风趣的话,引起了小范围的嬉笑和细语。

彼得皇帝眼睛一扫,立即又安静了。

这个官员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蠢话,看了彼得皇帝一眼,不甚自在的退回属于他的站位。

范毓馪笑问道:“我很好奇,这位瑞典先生,他除了说认识我,还说了什么?以至于让你们将他和我对质?陛下,我还没问,您今日将我召来,目的为何?只是看我国的火枪,然后和这个瑞典先生对质?”

一个教士打扮的男人道:“范先生,这个瑞典人,说你会帮他。”

范毓馪:“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您的意思是,他是在向我求助?”

没有人说话,但沉默本身就是答案。

范毓馪:“我能不能问他几句话?”

所有人都去看彼得皇帝,彼得皇帝点了下头,卫兵将安德森嘴里的布团抽出来,安德森在光洁的地板上狂咳,然后吐了好几口口水。

范毓馪:

他移动脚步,站远了些。

说真的,这些欧洲人,粗鲁起来,真挺恶心的。

安德森吐出的口水就离自己的脸和嘴有两寸距离吗?

这是在恶心彼得皇帝还是在恶心自己呢?

安德森喘了会气,蛄蛹着将自己从侧卧变为坐立起来他手脚身体都被五花大绑了起来然后仰着头,去看范毓馪。

安德森祈求道:“哦,范先生,救我,鄂罗斯人抢走了大公德亨给瑞典国王的信和礼物。”

范毓馪:

范毓馪脸上表情好奇、惊讶、不可置信、疑惑、疑虑、惊疑不定依次变换了一番,然后最终定格到不信上去,问安德森道:“你是说,你见过我国德公爷?”

安德森狂点头,道:“是,我见过,他给了我”

“证据,我要看到证据!”范毓馪严肃道。

安德森:

安德森愤怒的看向彼得皇帝,道:“我的证据,被可耻、可恶的鄂罗斯人抢走了。卑鄙的莫斯科小偷!”

范毓馪:

这就是让范毓馪觉着最有趣的地方,一个不入流的商人,敢当面骂一国之君,还骂的理直气壮的,彼得皇帝还只是当他是放屁,没有拉出去杖毙了他。

你说好不好玩儿?

一个鄂罗斯官员站出来回骂安德森:“你这个肮脏的瑞典老鼠”

安德森虽然被五花大绑,但并不示弱,当即与之对骂起来。

范毓馪嘴角抽了抽,脚步上前走了几步,离安德森更远一些,眼睛看着彼得皇帝,恭敬道:“陛下,不知次瑞典人,所言可为真?”

彼得皇帝否认道:“当然是假的,瑞典人的话从来不可信。”

范毓馪低头,道:“如此,在下自然是更信任陛下所言。”

周围的鄂罗斯人贵族和官员:

居然三言两语就表明了态度,废了他们布好的这一局试探,是已经知道了有信和礼物的存在,选择无视,站在鄂罗斯这边,还是,在故弄玄虚?

范毓馪再次问道:“陛下,您还没有示下,您召在下来此的目的。”

彼得皇帝:“你是中国的大商人,也是驻鄂罗斯大使,我们都相信,你有足够的能力胜任此光荣、重要的职位,那么”

“你可能为我购买来此种新式火枪?”

范毓馪唇角勾起一抹笑,道:“这恐怕不能。”

鄂罗斯贵族和官员们集体变色,眼睛警告的盯着范毓馪。

范毓馪就好像站在自家后花园里一般从容自在,道:“尊敬的陛下,您是知道的,中国与鄂罗斯,正在就勒拿河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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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问题在恰克图谈判,值此关键时期,在下不能承诺您任何事情。”

彼得皇帝愤怒道:“勒拿河是我们发现的,我们已经在那里建造城堡、移民经营了一百年了!那是我们的疆土!”

范毓馪:“容在下提醒一句,没有一百年,也就八十来年吧。”

彼得皇帝一口气憋在了喉咙里。

范毓馪再道:“若是无民、无主之土地,按照欧洲拓疆之规矩,首次发现的新土地,为发现人所有,这一点,我们认同。”

“但是,勒拿河并不是无主之地,那里有建制,有百姓,自古以来,就是受中国管制的。鄂罗斯人发现了哪里,屠杀、奴役了当地百姓,中国遥远,不知远方恶行,以至于至今日,才能为死去的子民报仇雪恨,收复故土,实乃我国朝廷失职。”

彼得皇帝愤怒道:“一派胡言,你们如何能证明,那里是你们的?”

范毓馪:“我们有史书,有前人之记载,关于勒拿河和贝加尔湖的记载,最远,可追溯到一千七百多年前,中途记载,从未断绝过,至今日,也是一样。”

说到这里,范毓馪又笑道:“今日中鄂之谈判,也会记载入我们的史书,或许,陛下您、我、诸君此时此刻之言行,都会载入史册,供后人翻阅,笑谈。”

彼得皇帝:

彼得皇帝十分想问一问内阁大臣,他们鄂罗斯的史书在哪里,拿来给他这个皇帝看看!

彼得皇帝嘲讽道:“前人是前人的荣耀,现下,是现下的荣耀,我们不能生活在祖辈的光荣里,那会成为可恶的败家子。何不承认眼下之事实呢?鄂罗斯人已经统治那里哦,八十年了,你自己说的。”

一百年和八十年没有什么不同,彼得皇帝心道。

范毓馪十分赞同,道:“您说的非常正确,我不能再赞同了。所以,我们是用战力打败了鄂罗斯军队,重新收复了那里,鄂罗斯战败了,那里,就是我们的了。”

彼得皇帝:“那你们为什么要谈判呢?”

范毓馪少见的沉默了,最后,只能大义凛然道:“我们是爱好和平且以仁治国的国家,我们公平的对待每一个国民,不愿让仍旧想要生活在那里的鄂罗斯人和勒拿人流离失所,我们要确定他们的归属问题。以及,赔偿问题。”

没错,就是这样的!

这是写在谈判书上的,德亨提出来的,范毓馪这里也有一份,看过就烧了,他早就倒背如流了。

彼得皇帝:“我不会将哪怕一个鄂罗斯人送给你们的!”

范毓馪:“那您现在就应该下一份圣旨,将滞留在勒拿河的鄂罗斯百姓接回圣彼得堡,而不是在冬宫的宫殿里无动于衷,故意拖延谈判的进程。您或许不知道,每一个鄂罗斯人,包括老人小孩,男人女人,马匹鸡犬牲畜,每天,都是要消耗我们的粮草的,这一点,我建议应该记账,一起拿到谈判桌上谈一谈。”

“放肆!”彼得皇帝一拍扶手,另外一只手指着范毓馪鼻子大骂道。

大殿内的护卫队立即抽剑出鞘,还有几只火枪对准了范毓馪。

范毓馪临危不惧。

他用手杖敲了敲大殿地砖,笑对愤怒的彼得皇帝道:“这是要上谈判桌的人谈的事情,这是他们的任务和责任。皇帝陛下,要我说,我们现在谈论此事,实属多此一举了,您说呢?”

彼得皇帝看着范毓馪的眼珠子都要喷火了,他道:“我不会”

“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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