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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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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1 章

在王大人胡同比拼过射箭, 并展示了一下偷袭战术之后,德亨三人和富察叔侄三人向西向东分开,分别去夹道中寻找小旗子。

等德亨三人搜寻完所有夹道, 出来,入眼的,就是王大人坑。

这个王大人坑是原本就有的,只不过以前是小坑, 四年前,工部将这个坑挖深挖大,分担了北城墙根的大坑功用,就成了现在的王大人坑了。

二月天,天气乍暖,工部会在惊蛰前将京中所有大坑都清理出来,防止春疫,王大人坑自也在列。所以, 德亨等出了夹道看到的, 就是工部司员正拿着小本子挎着腰刀监督役夫们清理大坑。

这个司员看到呼啦啦出来二三十个少年,先是楞了一下, 然后头反射性的扭了下,又生生的定住,立即行了一个千儿礼,跟德亨三人请安道:“奴才给小主子们请安。”

德亨三个相互对视一眼,都不认识。

这人称他们为小主子,德隆就多问了一句:“你是哪家的奴才?”

司员:“奴才豫郡王府门下。”

豫郡王府, 正白旗

德亨突然问道:“你是多铎还是多尔衮的奴才?”

弘晖和德隆都奇怪的看着德亨, 不明白他跟查谱系似的问这么详细做什么, 还问的不伦不类的。不管是多铎还是多尔衮, 都是他们高祖辈的存在,这个司员怎么可能是他们两个的奴才。

德亨:好奇,不行吗?

德隆等没让起来,这个工部司员就还是单膝跪在地上的,此时听到德亨问话,抬头看了他一眼,面上带着些许忐忑,踟蹰回答道:“奴才是奴才祖上是多尔衮的奴才。”

哦,原来本是多尔衮的家奴。后来多尔衮被清算,家奴全部没官,但嗣子多尔博是带走了贴身伺候的奴才的。

这个工部司员说话很有意思。

他说祖上是多尔衮家奴,但现在他自己是豫郡王府的家奴,看吧,人家一句话就将自己的出身来历给说清楚了。

德亨八卦的瘾头过了,就笑道:“你起来吧,你继续你的差事,我们有任务在身,就不叨扰了。”

司员起身,连道:“不敢。”

德隆要朝东走,德亨拉住他继续朝西走。

德隆不明白:“再向西就到集贤街了。”

弘晖笑道:“刚才那个司员头不自主的向西扭,我猜西面一定也有小旗子。”

德亨点头,道:“我也是这样猜的。”

德隆:“我怎么没瞧见?”

德亨:“因为你的眼睛从来不朝下看啊。”

德隆是典型的满清阿哥,在面对奴才的时候,他只会用眼尾扫视,然后专注自身,从来不在乎奴才怎么样的。

德亨就不一样了,所有人在他眼中都是鲜活的存在,他看所有人都是直视且眼神不带标签,所以奴才们天然就喜欢他。

奴才也是有自尊,需要尊重的,这是在满足了衣食需求后的精神需求,很自然。

至于弘晖,他是被德亨给传染了,觉着像德亨这样看人也挺有意思的,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德亨三人果然在王大人胡同的栅栏上找到了一支镶黄旗,2分到手。

弘晖道:“是向东还是向北?”

向东,走原路回王大人坑然后转道向北,去柏林寺找。

向北,让堆拨房的步兵守卫给他们放行,走四贝勒府门前大街,转道去柏林寺。

柏林寺里定会有最后的小旗子。

找到小旗子,从柏林寺继续向北,就到了终点城墙根了。

他们站在这里,就已经能看到北面高大的四贝勒府了。

德隆对走回头路没兴趣,他更乐意去挑战堆拨房里的步兵。

之前德亨佐领内其他队伍对战的时候,自然也有如他们一样走到胡同栅栏这边的队伍,堆拨房前竖着的栅栏也算一条通道。

是以,德亨规定,想从这里通过的,须得以一敌三,赢了堆拨房的步兵守卫,才能被允许放行。

这就是过关卡。

不管是过敌军的关卡,还是过中立方的关卡,要么让人家放行,要么就破了关卡,自然能顺畅通过。

放行是不可能的,那多没意思,要“破”才有意思。

于是就有了这条规定。

攻打堆拨房是谋反作乱,但只要以比斗的形式,赢过堆拨房的步兵守卫,就算是破了堆拨房关卡。

堆拨房内的步兵们早就等着了,他们虽然只是最底层的看栅栏的步兵(类似于片区街道派出所警员),基本是被主家顶出来充数的奴仆出身,连一身崭新的盔甲都混不上,但他们也是通过佐领内正经选拔挑缺出来的丁员,三脚猫的功夫还是有的。

且以一敌三的阵仗,这几天他们也是练出来了,对付那些老兵油子或许还有些困难,但对付个十来岁的少年,他们还是有信心的。

若是赢了,嘿嘿,他们能去德公府领一份银粮奖赏,虽比不上德公爷正经手下领的多,但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怎么能嫌少呢?

且那是跟人家德公府佐领下旗丁比的,跟其他差事比起来,正经也不少了。至少是比他们整日熬在堆拨房领的俸禄多的。

他们领的俸禄还要分给主家,而从德公府上领的银粮奖赏,可全归他们自己。他们的主家居然没有盘剥这份奖赏,让他们万分的诧异。

就算输了,当天也可以去德公府用席面,肉蛋粮米吃个肚皮儿滚圆也是赚的。

为了这份正经外快,他们这几日训练比那些参赛的汉子们还要刻苦。

德隆将身上的弓箭和箭壶解下来交给亲随,将拳头掰的咔咔响,问已经出来的三人道:“是比兵器还是拳脚?”

三人先是给他行了一个千儿礼,然后才起身笑道:“咱们更擅长拳脚比拼。”

刀剑是要购买和持续保养的,他们没那身家,因此,他们日常只能在拳脚上下功夫。

德隆解下腰间挂着的木刀,一同交给亲随,道:“这就开始吧。”

三人再次行礼,道:“您小心了”

德亨在看德隆过关卡同时,注意到堆拨房里又站出来一个步兵,居然是生脸孔。

德亨心下狐疑,问这个步兵道:“我怎么没见过你,你是这个堆拨房的?”

正在观战的弘晖也看了过来。

步兵先给德亨和弘晖行礼,然后回道:“回禀德公爷,奴才是新调拨来的,是以您以前没见过。”

看守堆拨房的都是步兵衙门派遣来的汉军步兵,并不是胡同内的旗丁兵员,是以这个步兵说他是新调拨过来的堆拨兵,德亨不认识,也很正常。

一般一个堆拨房是三到五个堆拨兵,来第四个,看似寻常。

但是,步兵衙门在这个时候调拨新的兵员?

德亨:“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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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了!”

德亨被叫好声吸引过去,原来是德隆赢了三个堆拨兵,他们可以过关了。

德亨和弘晖对视一眼,不再管这个新出现的步兵,和德隆一起过了栅栏。

目送德亨一行人走远,这个步兵自语道:“还挺警觉,小小年纪如此了得,怪不得让统领忌惮。”

三个堆拨兵全都一脸戒备的看着这个步兵,并不与他站到一起去。

步兵也不理他们,放了一只信鸽,兀自进去堆拨房休息去了。

一个堆拨兵朝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口水,骂道:“狗贱的龟孙子!”

另一个堆拨兵忙“嘘”声道:“噤声,咱们惹不起他。”

第三个堆拨兵忧虑道:“他不会是要对德公爷不利吧?”

另外两人对视一眼,道:“要不?”

三人相视一笑,分头干活去了。

德亨手下的一个少年赶了上来,跟德亨小声汇报道:“那个新来的放了信鸽,不知道是给谁送的什么消息。”

德亨点头,问弘晖和德隆道:“你们说是不是针对咱们的?”

弘晖疑惑:“咱们有什么好针对的?”

德隆也拧眉沉吟道:“若是家里的事儿,也没必要针对咱们小辈儿吧?”

不是德隆和弘晖自贬,他们还是小孩子,属于在大人眼中可有可无的存在,除了一个身份没甚用处,针对他们能做什么?

德亨:“不是最好,你们看,前面就是贝勒府大门了。”

德隆笑嘻嘻问弘晖道:“要不要进去看看?”这可是你家呢。

弘晖抿唇微笑:“正事要紧,赢了自是可以风光回家。”

德亨摇头晃脑唱道:“昔有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今有阿哥大比三望家门而兴叹,壮哉,悲哉!”

弘晖/德隆:

德亨瘪嘴:“说的不好吗?”

“噗啊哈哈哈”

德隆和弘晖同时大笑起来,德隆笑的尤其大声,说德亨道:“你这说的什么书啊,驴头不对马嘴,怪逗人的哈哈哈”

德亨顿时恼羞成怒,追着他打:“不会说你就别说,憋不死你”

弘晖也笑着追上去:“你们省着点力气用,等会还要出力呢”

听说小主子们路过大门口出来迎接的凌柱看到的就是一大群少年嬉笑打闹跑远的背影,摇摇头,回府去禀报福晋去了。

唉,他家小女入贝勒府已经三四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能生个小阿哥承欢膝下。

过了贝勒府向东没多远就是柏林寺,柏林寺通向北城墙的通道不是夹道,而是一条可通车马的小路,小路虽小,确长了一颗歪脖子老槐树。

老槐树树梢上挂着镶黄、镶白、正白、镶蓝四支小旗子。

德亨几人站在老槐树下向上望,德隆道:“踩着树枝上去,应该能摘下来。”

德亨道:“有些高了,而且,树枝子太细了,踩着摘旗很可能会摔下来。”

弘晖:“要不用箭射下来?”

德隆计算了下,道:“目测有两丈高的样子,咱们带来的弓都是软弓,恐怕射不到这么高。”

德亨看着树下的影子,估测了一下夹角,然后用树枝子在地上划拉了几下公式,起身对两人道:“也就一丈半稍许,不算很高高,找最硬的弓试一试吧。”

大家报了自己手里弓的硬度,其中德隆带来的一个少年出列道:“主子,奴才的弓最硬,可尽力一试。”

众人让开来,让少年射旗。

正射着呢,富察叔侄带着人到了。

众人立即戒备起来,射旗的少年也不射了,同样戒备的看着对面,因为他手里快没箭矢了,得省着用。

德亨数了下富察家身上的旗子,和己方身上的稍作计算,赫然发现,槐树上的那四支,竟然是最后的四支。

富察家也发现了,他们眼睛都盯着树梢上的四支小旗子,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神情。

富昌对德亨他们道:“你们刚才是想将旗子射下来吗?”

德亨:“是,又怎样?”

富昌:“一支旗子也没射下来,看来不大管用。”

德隆:“你怎么知道我们没射下来?你们看到了?”

傅宁道:“小旗子是用彩线绑在树枝子上的,你们若是射下旗子,线会留在树枝子上,你们若是将树枝子射折断了,树枝上会有明显断痕,而现在槐树梢没甚变化,说明你们就是还没射下来嘛。”

德隆惊讶道:“哇,小宁儿你很明察秋毫嘛,比你的哥哥和大侄子可强多了哈哈哈。”

傅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去看左右哥哥富昌和大侄子福保顺,福保顺拍着小叔叔的肩膀哈哈大笑道:“我家小叔就是厉害,你羡慕也没用的哈哈哈。”

富昌也笑道:“不错,这四支旗子归我们了,因为我们有很厉害的小弟弟。”

福保顺顺势接口道:“小叔叔,给阿哥们露一手。”

富昌和福保顺护着傅宁走到槐树前,傅宁目测了一下树的高度,摘下身上的弓箭等累赘。

德亨道:“你不会飞树走壁上去亲手摘吧?”

傅宁:“不用飞树上去,爬上去就行了啊。”

德亨:难道是我意会错了?

错,也没错。

只见傅宁先是跳上老槐树根,然后四肢跟猿猴一般攀着树身上的树瘤子和分岔枝干嗖嗖几下就到了枝丫的顶端。

但以他踩在粗树干的身高来算,踩着树杈站直了身体伸手去够,离旗子也至少还有三尺高,差不多一米的距离。

正在德亨疑惑他要怎么摘旗的时候,就见他的脚在树干上一借力,整个身子猛然拔高,双脚重新落在树干上的时候,他手里已经摘得一支小旗子。

他小小的身体随着树干晃动上下摇曳,似乎要掉下来,但他的脚始终牢牢的踩在摇晃的树干上,没有掉下来。

德亨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富察家的少年们却都在鼓噪欢呼,庆祝他们又摘得一旗。

德亨的脸色很不好看,并不是因为傅宁摘了一旗,而是傅宁刚才双脚若是没有落在窄窄的树干上,那他就会从三四米的高空摔下来。

德亨突然大声喊道:“傅宁,旗子我们不要了,你也不要摘了,快下来。”

正在欢呼的富察家的人都一静,奇怪的看着德亨。

傅宁也扶着树干奇怪的往下看。

德亨继续对他道:“快下来吧,那树干窄,你能踩稳第一次,不一定次次都能踩的稳,你已经摘到一支旗子了,你们的得分已经超过我们了,我们放弃这槐树上的旗子,去终点夺了白旗,一样能赢你们。”

白旗代表10分,不算傅宁手上捏着的那一支,现在他们双方身上的旗子数量相等,但在分数上,德亨这边暂时领先1分。

现在傅宁手上新取的是镶蓝旗,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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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分,转为领先德亨他们1分。

就算傅宁取得了剩下的三支旗子,再得5分,领先他们6分又怎么样,取得了白旗,他们瞬间就会反超,仍旧是赢家。

反之,就算傅宁不取剩下的旗子,富察家取了白旗,也是绝对的胜利。

所以,剩下的三支旗子就不是必要的了,与其让傅宁冒险去取,德亨选择主动放弃。

傅宁看了看树梢上的三支旗子,再看看富昌和福保顺,有些拿不定主意。

德亨对富昌和福保顺正色道:“让他下来,我们这就离开。”

富昌看德亨这样郑重其事的,德隆和弘晖也没说什么,就对傅宁道:“傅宁,下来吧,剩下的旗子咱们不要了。”

傅宁应了声,爬下了槐树。

亲眼看到傅宁双脚重新落在地上,德亨心才放下来,眼珠子一转,对弘晖和德隆大喊:“跑!”说着就如离弦的弓箭一般在向北的小路上疯跑。

都快到终点了,快冲刺啊啊啊啊!

德隆和弘晖也是转头拔足狂奔,少年们不管反应快的还是反应慢的也都从众跟了上去。

富察家这边,还是傅宁反应最快,将手里的镶蓝旗小旗往身上一插,飞身跟了上去,瞬间超过德亨这边好几个落在后面的少年。

富昌和福保顺顿时哀叹一声,带人拔足跟上。

这个德公爷,他们还没感慨完他居然为了傅宁的安全舍弃旗子呢,结果他自己转头就先跑了。

城墙根这边,卓克陀达和广成在棋盘上已是厮杀到白热化阶段。

富兴和明礼叔侄两个也紧张的看着棋局,既希望广成能赢,又不希望他赢的太快太彻底,那样可就太落大格格的面子了。

广成快至弱冠之年,不论是在心智上还是见识上,都要胜过卓克陀达许多。

但卓克陀达心思缜密,步步为营,广成又因为轻敌在先手上失了几分,所以,棋至中盘之时,两人势均力敌,各自占据了半壁江山,平分秋色。

但越下到后面,广成慢慢扳回局面,开始稳扎稳打如山岳一般压向卓克陀达。

卓克陀达下子的速度越来越慢,落子也越来越谨慎了。

就在卓克陀达苦苦支撑之时,突然耳边传来阵阵嘶喊声。

卓克陀达眼睛一亮,道:“来了!”

下棋和观旗的四人不约而同的转头望去,就见一群少年如奔跑的骏马一般朝着他们这边冲过来。

卓克陀达霍然起身,站在台子上紧张的看着最前头跑的最快的两个少年,一个是德亨,另一个是傅宁。

两人谁也不让谁,眼里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插在棋盘花瓶里的白色小旗。

“快躲开。”

在卓克陀达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广成拉了她一把,将她带离战场。

卓克陀达就见那两个少年如风一般不管不顾的冲向棋盘,两只手同时捉住了那支小白旗,棋盘倒是没掀翻,旗子却是被扫落了一地。

卓克陀达惊呼一声:“我的棋局!”

广成:“先别管棋了,他们打起来了。”

混战。

双方为了争夺那支小白旗,展开了一场无与伦比的大混战。

小白旗在德亨和傅宁的手里来回易主,眼看胜利就在眼前,德亨和傅宁都不再留手,拳掌几乎打出了残影,有人欲上来相帮,就被敌手拦住,展开较量对决。

这回也没有谁对谁了,谁帮谁了,只要眼前是敌人,那就干。

他们心里都有着同样的信念,那就是将对方干趴下了,干的站不起来了,胜利自然就是他们的。

少年们肺活量惊人,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喊打喊杀的气势声传十里,着实骇人。

至少康熙帝带着儿子臣子们到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打的你死我活不可开交的骇人场面。

卓克陀达先看到康熙帝一行人的到来,她心道要糟,立即站上台子对着台下的少年们着急挥手喊道:“别打了,都快住手,都快别打了”

但少年们都在全神贯注的干架,不敢有片刻的分神,怎么会注意到她的动静?

更加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正在疑惑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街头少年在他府后斗殴的胤禛陡然看到宝贝女儿,顿时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好悬被胤祥扶住了,没有摔到地上去。

胤祥扶着胤禛,还在疑惑问道:“四哥,我怎么看到卓尔了?那个台子上的美人儿是卓尔吧?”

胤禛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闭嘴!”

胤禩闷哼一声笑了出来,忙掐了自己一把,好悬忍住了。

嚯,四哥的眼神好可怕,不会回头就杀他灭口吧?

胤祥是闭嘴了,但也同时确定,那个似是被少年们用武力争夺的美人儿,就是他的大侄女卓克陀达。

哈,好美一朵百合花!

的确值得少年们以命相夺。

“佛祖老爷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啊”胤禟喃喃出声。如果忽视了他放光的眼眸子的话,他这惊讶忧虑的态度还是挺唬人的。

胤礻我掩唇捂住了笑容,但弯弯的眼眸出卖了他。

胤礻我眼神好,他在激战正酣的少年中看到了德亨和弘晖的影子,心念一转他就知道这是谁领的头了。

“京城重地,居然发生少年斗殴事件,成何体统,简直目无王法!皇上,奴才请出战,拿下这群无法无天的匪徒们。”这是步兵统领托合齐在请战。

众位大臣们面面相觑,看向了康熙帝,并没有人站出来出声。

康熙帝也看到了卓克陀达。

如果见到斗殴的少年们他是生气的,就像托合齐说的,京城重地,光天化日之下竟出现少年殴斗事件,成何体统。

简直没将他这个天王老子放在眼里。

但在见到卓克陀达之后,他心觉不对。

其他跟来的大臣们自也看到了,心下不由也狐疑了起来。

与此同时,马奇还看到了四弟的长子广成,以及看到他们到来缩头缩脑欲躲避起来的富兴和明礼两个。

马奇不由自主的向后缩了缩身子,心里更加疑惑不解的,他家的小子们怎么也在?

广成还站在疑似是贝勒府大格格的身边儿,做上护花使者了?

不好,广成可是已经定亲了,他要是心系大格格,那可完犊子了。

康熙帝听到托合齐的请求,下令道:“明枪,他们自会分开。”

托合齐无法,只好吩咐带着火铳的火器营兵丁,让他们朝天放火铳示警,让少年们停止斗殴。

“砰”!

“砰”!!

两声巨响之后,正打的热血上头的少年们果然受惊,纷纷停手四望。

这一望不要紧,赫然看到了就站在他们不远处穿着黄马褂的御前侍卫们。

卓克陀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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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都喊干了,见都停下手来,欲哭无泪的跳下台子,站到了众少年们的最前面,强自镇定的对走过来的康熙帝行礼问安:“卓克陀达请汗玛法金安,请阿玛、叔叔们金安。”

康熙帝看看卓克陀达,再看看呆若木鸡的少年们,开口问道:“卓尔啊,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游戏吗?”

【作者有话说】

今日更新

第 122 章

是在做什么游戏吗?

卓克陀达当即回禀道:“禀汗玛法, 咱们在做夺旗的游戏。”

康熙帝感兴趣道:“哦?夺旗的游戏?说来听听?”

要细说,总不能就让皇帝站着听,卓克陀达请康熙帝摆驾将军座, 她站在身侧与康熙帝细说游戏起因和规则。

安静如鸡的少年们老老实实的列队站在台下,闯了祸事,等着皇帝这个大家长的裁决。

康熙帝步上这个搭的简陋但有模有样的将军台,坐在将军座上, 左手边还有棋盘,棋盘上三三五五的棋子零落,地上也撒了许多,可见在这之前这棋盘上定有棋手在厮杀。

棋盘的上首摆了一只琉璃花瓶,花瓶空着,不知道是做装饰还是有什么用处。

再仔细看了看四下摆着的小火炉、水瓮、茶具、皮毛坐垫等,更加确定,刚才发生的这一场, 必定不是什么突然引发的“斗殴”。

有人观战的斗殴不叫斗殴, 叫比斗。

比斗是八旗丁勇们日常娱乐之一,是他这个皇帝倡导和鼓励的。

卓克陀达亲手清洗了一只新茶杯, 给康熙帝斟了一杯热茶,捧给他。又清洗了自己的杯子,给胤禛斟了一杯,送到阿玛跟前。

众目睽睽之下,胤禛黑脸接过,终究还是在她肩膀上拍了拍, 让她放手去做。

有事儿阿玛给你兜着。

卓克陀达露出大大的笑脸, 给胤禛一礼, 来到康熙帝身侧, 字语清晰的将近日德公府进行的春日比武赛详细说了一遍,然后因为少年们与壮年们实力悬殊,总是落入下风,就有了今日的少年比。

“咱们之前的比试是先到终点摘旗,再计算得分,得分高者胜出,是以都安安静静的,并没有似今日喧嚣,今日是在终点这里出了点岔子。”

“哦?”

康熙帝已经听住了,觉着这夺旗计分比斗很有意思,既能显示八旗丁勇的勇武,也能比较丁勇们的才智和头领的领兵能力。

虽然只是小小的寻旗夺旗,但其中的斗智斗勇可不少。

康熙帝每年带着八旗兵丁春围西巡四处溜达,就是为了不让八旗兵勇们失去战斗力,努力夯实八旗根基。

除了每年以行军的规模巡视塞外,八旗还有一个祖宗传下来的硬性日常活动,就是每旗每月初一、十五两天,需以佐领为单位,由佐领等旗务官监督丁勇们去校场、箭场操练比斗。

不至于让丁勇们安于逸享,丧失了血性和武斗本能。

这是基层佐领众多事务中最重要的内容之一。

而且确实就像卓克陀达所说,之前都是寻常动静,只是在胡同内比试夺旗,将每月操练换了种方式而已,并没闹到外头去,所以他这个做皇帝的才没有从手中多种渠道收到任何消息。

这不,今日这一闹大,他立即就知道了。

康熙帝今日正巧就在安定门大街外不远的方泽坛(地坛)皇祇室祭祀皇地祇神和三山五岳之神,也不是大祭,大祭会有专门的圣旨示下,以及礼部等官员提前准备,康熙帝本人也会提前到方泽坛的斋宫住下斋戒,集结满汉文武百官后再行祭祀,礼仪十分繁重庞大,不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今日就是带着皇子和大臣们巡视京畿,路过方泽坛,进去歇了下脚,正打算回畅春园,就收到了步兵统领托合齐的上报,说是有少年聚众斗殴,请求回京捉拿。

能让托合齐亲自回京捉拿的斗殴少年,事件可能不大,但身份上可能有些敏感。

康熙帝不悦,以为又是八旗勋贵子弟不务正业聚众闹事,问是在哪里发现的,一听是在安定门内城墙跟下,那离的不远,走,一起去看看去。

康熙帝是打着杀鸡儆猴的目的来的。

结果,来了后,就看到了眼前这样一场。

“今日的比试是出了什么岔子呢?”康熙帝询问道。

卓克陀达掩唇笑道:“今日比斗的双方少年们实力旗鼓相当,到达终点后,只有一分之差,偏他们又同时捉到了白旗,为了争夺这支白旗,就比斗起来了。关系赢输荣辱,是必要分出一个高下的。”

是比斗,不是干架,更不是斗殴。

性质定位一定要搞清楚了,搞明确了。

卓克陀达觑着康熙帝的脸色,见甚是和缓,就又多说了两句:“少年们勇武非常,没有谁会甘愿认输,这比斗的声势就有些大了。但是您看,他们都各自安好,并未有暴力致伤的,可见这声势是大了些,但大家心中都有分寸,没有伤了和气。”

康熙帝点头,看着台下的六列少年,见打头的是锦衣子弟,就是主将了,后头跟着的是布衣丁勇,人数有多有少,也是正常,因为比斗过程是有兵员“伤亡”的。

哦,这游戏规则里叫做“淘汰”。

打眼看去,虽然个个都灰头土脸,身上衣裳也都各有损伤,但就像卓克陀达说的,并未有人流血受伤,四肢也都完好。

仔细打量,少年们俱都身背弓箭,腰悬长刀,腰背挺拔,强劲有力,光站在那里,就好似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随时可以发起攻击。

他们身上的箭壶都是空的,想来是都射出用完了。刀是刀锋上沾染了颜料的木刀,就算砍在人身上,也不会划破血肉,造成损失。

说是木刀砍在敌人身上,会留下颜料痕迹,以颜料的位置而定,若是在心口腰腹咽喉等要害处,那没得说的,中者需得淘汰掉,若是在四肢、肩背等非要害处,那还可继续参加战斗。

这规则设定有意思。

再看锦衣子弟身上腰侧,多多少少的都插着小旗子,旗子颜色各异,有的镶黄,有的镶蓝,有的镶白,有的正蓝。

正好是子弟们出身旗属。

此时六个“浴血奋战”过的锦衣少年紧张且殷切的看着台上的康熙帝,那眼眸亮晶晶的,朝气蓬勃,斗志昂扬,跟个牙口才长成的小豹子一般,看着就让人喜欢。

在朕面前,他们的心里一定忐忑害怕极了。

康熙帝不由在心里恶趣味的想象道。

康熙帝忽而对他们一笑,问道:“首旗白旗何在?”

最后谁拿到了?

也就是说,哪一方赢了?

六少年面面相觑。

白旗原先自是在德亨和傅宁手中的,但斗到后来,白旗早就飞出,落到其他人手中,此时,他们也不知道白旗在哪里了。

正在不知作何回答之时,一支白色沾了泥渍的小旗在列队中升起,一个少年大声道:“首旗在奴才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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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少年齐齐回头后望,待看清楚是在弘晖这一列后,德亨脱口而出问道:“身上可沾染了颜料?”

少年大声回道:“并未。”

德亨大喜,兴奋欢呼道:“我们赢了!”

众人:

德亨缩了缩脖子,抬头看了康熙帝一眼,又低下了头。

那啥,“罪魁祸首”,好像就是他来着。

弘晖将话含在嘴里用气因告诫德亨道:“你不要乱出头。”

他可不认为德亨是这样莽撞冒失的人,在康熙帝的眼皮子底下“大喊大叫”,他突然表现这么一下子,就是想将矛头全集中在自己身上,要抗下所有。

弘晖一眼就看出来了。

是以告诫他,不要逞强,事儿是大家一起做下的,不是他想抗就能抗下的。

德亨:

我真没想到最后会弄成这样,更没想到,大BOSS怎么就这么巧就在附近?

还说来就来了。

哦,康熙帝是一个坐不住的皇帝,他不南巡西巡的日子,不是在皇宫就是在畅春园,他还喜欢在京城附近四处溜达。

这已经是他做皇帝的常态,或者说是习惯,就跟社畜周末去郊区旅游放松娱乐一番是一样的道理。

这样想的话,德亨瞬间心里平衡多了。

不是咱们事儿多,是大BOSS你出现的太频繁了,所以遇到的事儿就多。

康熙帝睨了台下那低头装怂的小子一眼,看着另外三个面生的少年。

他见这六个少年身上的旗子,合起来镶黄旗尤其的多,足有□□支,就问道:“你们是镶黄旗的哪家少年?”

年纪最大的富昌上前两步,深吸一口气,单膝跪下,傅宁和福保顺也一起跪了下来,富昌双手过额行礼大声回道:“奴才镶黄旗富察氏,叩见大清汗王陛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儿郎!”康熙帝被少年勃发的气势吸引,不禁开口先赞了一声。

“平身吧。”

赞完了,又问左近的大学士马奇道:“富察氏?这是爱卿的族人子弟吗?”

马奇出列,干笑道:“这是老奴之弟马武的幼子,乃是奴才的小侄,另外两个分别是奴才长房之孙和四房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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