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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0-37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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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同一个人。

——当然,这里提到的“上次”是我还在失忆的时候,在彭格列23区基地和霓虹官方负责人的会议上发生的会面。虽然在几年前剿灭超大型国际恐怖组织的案件里立下了汗马功劳,但搜查官先生看起来依然没有走到台前。他出示的证件上显示这只是一位普普通通年少有为的警视,自我介绍的笑容里甚至带着些浑然天成的青涩和腼腆。

但地位是藏不住的。在实际对接中,他能越过同行者直接对接彭格列,共同制定东京地区对溯行军的决策,这就足够说明他比看起来要更加、更加、更加有能力。

这样的人才,档案会出现在彭格列十代目的桌上,从真名到资历都清清楚楚,也是很正常的。我不是说了吗,霓虹政府的人就是脑子有点问题,会背刺盟友不稀奇,资料库窟窿多得像筛子更不稀奇。

技术部只花了不到一上午的时间就攻破防火墙找到了“波本”的资料,还有些其他化名的犯罪记录,但也仅限于此了。他人生前二十几年的资料全都被抹除,毫无痕迹,结合他的职业和在那之前此世界的电子信息发展程度,这倒很正常。纲吉拿着资料啧啧称奇的时候,我正好端着咖啡杯路过,顺眼看了一眼,哦了一声“原来他是霓虹公安啊”。

纲吉问我认识吗,我就点点头:

“我之前没说过吗?……可能是忘了。他带过我。”

我就把当年是怎么以“训狗”的说法被琴酒丢给波本、后面又是怎么差点把波本坑死、然后就被波本和黑麦带了一段时间的经历讲了讲,此男脸黑手黑心脏嘴毒,对别人都称得上巧言令色,唯独对我堪称刻薄——哦,不能说唯独,后面他对黑麦也是越来越刻薄的——让小时候的我讨厌极了。

——菲诺的梦里讲过,那时候我可喜欢姐夫威士忌了。

所以我搞事的时候根本没考虑过波本,不管是仗着翻车了也有人捞就故意乱来还是一直到最后搞出在直升机上扫射琴酒这种事——就是通缉令上说的轰炸东京,因为琴酒真的很能打很会躲,当时游乐园里又没有别人,伤害溅射的范围略大一点也不要紧,所以我就邦邦邦扫射加开炮了——我都没有想过波本会不会被害死。

事实上,在彭格列暗暗下手的痕迹暴露、干脆掀起大决战之前,我就听说了波本“在盘山公路上开着车和任务搭档打起来结果车冲出栏杆死无全尸”的传言。怎么打起来的不知道,尸体在哪里也不知道,很多人都觉得他开车把自己开死不算奇怪,被那个叫苏格兰的狙击手激怒干脆同归于尽也不是没可能,毕竟波本平时的作风就是挺不当人的,而大家见过的千奇百怪的死因又实在很多……

此处没有在内涵米花町。

但也有很多人觉得那个波本不可能就这么死掉,也有可能是疑心病还是什么的犯了,提前从组织的大船上跳下去跑路了。毕竟是那个祸害遗千年的波本,如果他这么简简单单就死了,从前那些被他坑死的人算什么,蠢货吗?

琴酒说他们确实挺蠢的,那个金毛耗子肯定是跑了,就指派黑麦带着人去现场勘察。

——然后黑麦和那一群人就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

敏锐的琴酒立刻提升了这件事的严重程度,想亲自出马,但愚蠢的朗姆抢了这个活,抢在贝尔摩德前面领命调查失踪的人们的下落,然后他身上藏着的炸|弹被狙击手点射,不愿意被抓的贝尔摩德走进了那场大火。

说得简略,但这过程其实持续了个把月,中间牵扯的其他人也死的死、死的死和死的死,所有调查波本的人都会卷入不幸,简直像恐怖片里开头出现的恐怖传说,很符合此男一贯的神秘又恶劣的作风。

贝尔摩德死后,组织的老板终于下命令让琴酒放弃追查——不放弃也不行了,当时黑白两边都在对他们发起围剿,黑吃黑白吃白,被传进抓进局子的人进进出出,或者也跑的死死的死,肉眼可见的大厦将倾,琴酒就算请神上身也救不回来。沉没成本不参与决策,再不甘心也该逃跑,丧家犬就要有丧家犬的样子。

琴酒倒是能屈能伸,行动也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果决。如果这边的人真的按照各国情报组织和霓虹公安制定的计划进行,琴酒可能真的能带着老头子乔装打扮离开围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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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混进人群——他只能混进人群,因为附近的山头布满了雷达和红外线探测设备——逃出生天。

但很可惜。

围剿圈外,人最多的游乐园里,也被我和彭格列雾部的人早早清空了。转移群众当然是会泄露风声的,以琴酒的敏锐当然会发现,所以我们没有把人转移——我们直接把所有人抓走了,关进了地下现挖出来的地牢里。

没有任何人出去,留下的人影都是术士的幻术,琴酒拎着那个老头翻墙从鬼屋附近进入,一抬眼就是齐刷刷回头看他的“人群”。

装神弄鬼是术士共有的兴趣,也是这次行动里唯一的败笔。

——因为琴酒当机立断就开枪把他老板崩了。

崩完了就用军火开路轰轰烈烈的逃跑,他甚至谨慎地没从原路再翻出去,大概是笃定后路已经被有备而来的术士封死,所以干脆挑了个方向就往前冲。没了老头当累赘琴酒简直能原地起飞,一路上人挡杀人车挡炸车,要不是留在这里的都是远程攻击的术士,谁来都得被他开个大窟窿。偏偏在场唯一一个可以说需要近身打斗的只有我,我还在直升飞机上。

所以琴酒是被耗死的,我赢得很不光彩。

我承认,且不在乎。

组织怪谈波本君的最后一次出现是在我和琴酒的对话里。

我那时候比较自闭,非必要不说话,但看到昔日强大得丧失人性的人陷入这种困境,还是没忍住打开了扩音器:“当丧家犬的感觉怎么样?”

与我相反的是,琴酒其实还挺从容的,是那种一贯的、不变的、该死的从容,就好像那些坏事都不是他做的,现在那些围剿也不是冲他来的。伏特加死了,没人鞍前马后侍奉他,他只好屈尊纡贵自己点烟,烟头在旁边烧得正旺的火上一甩,一点点橙光就被掠夺到他手里。

他呼出一口白烟,我恶意骂他真装。

他就咬着烟嘴笑了。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他骂得非常脏,“我们都死了,你就是组织的延续。”

我破防大骂说你放屁!

“早知道你能变成这样,我就直接杀了你,不给波本了,”笑得更嚣张了的白毛说,“他都教*了你什么东西?没用的垃圾。”

我更破防了,为了他说的波本的“教育”,也为他竟然说想提前杀了我。我想杀他想得不得了,今天天时地利人和统统在我,他眼看着马上就要被乱炮轰死了竟然还敢说要杀了我?他有没有一点自己就要死了的自觉?有没有失败者的觉悟?!他输了!是他输了!

极端愤怒和仇恨下,我破防破到失去理智,一气开了很多枪轰了很多炮,把他站的那块地面都犁平好几米,确保此人死得不能再死。

然后我就气昏了,被同行的彭格列成员带走之后,直到接下沢田家光的任务,再也没回过霓虹。

……

“他死了吗?”

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跑题了的彭格列十代目听得非常入迷,下巴搭在手上,手搭在椅背上,就这样歪歪扭扭地坐着看我。我把他的咖啡偷偷喝光,非常淡定地去摸里包恩面前的点心,被打了一下手背。

我淡定地转而去摸纲吉面前的。

“死了,”我说,“死得不能再死,死得到处都是。”

纲吉想了想:“如果琴酒再次出现,阿凉,你会害怕他吗?”

我有点惊讶:“这是超直感给的警示吗?”

他有点苦恼地抓了抓头发,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很虚浮……好像是又好像不是……现在消失了。”

也就是琴酒有过再出现在我面前的可能,但想做这件事的人内心摇摆了一会,最终决定不改变琴酒死掉的历史。

……为什么?

我们面面相觑,很不理解。

……

现在我理解了。

——哈哈还能因为什么,因为溯行军头子是刷完那个组织走完并盛一周目只是被雷劈的目的地不同的另一个我啊!

只要是【我】,就没有不恨组织的,偏偏琴酒又是最初、也最有代表性的人物。动物界里有雏鸟情结这种说法,说小鸟破壳以后会把自己见到的第一个生物认作是妈妈,那琴酒也算是我在组织破壳的“妈妈”了!

只不过是纯恨版,欸。

……

想起这些事让我对波本的态度平静了不少,知道他是霓虹公安之后,我对之前跟他喊打喊杀的事其实是有点尴尬的……但不多,要怪就怪他演技太好了,看起来真的不像什么好东西。当然我也不会埋怨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其实是个好人呢”,我能苟活到最后还多亏堂姐们当时没有别的亲人了,这中间我所亲眼见到的、因为不小心泄露了一点信息就被杀死的人,有多少我数都数不清。

我甚至记不清他们的样子。波本能把我和他同时保管得全胳膊全腿,靠的就是他的谨慎,已经非常厉害了。

这样想来就油然而生一股他乡遇故知的亲切啊!

因为这份亲切,我对他说话可谓非常客气,对比跟其他人沟通的语气,简直称得上温柔可亲。就是小侦探不知道怎么回事,因为贴得太近了看不到表情,只能很明显的感受到他好僵硬又好抗拒的一个激灵,那手就搭在我胳膊上想推又不敢推……

工藤新一。好可怜。我又想笑了。

安室透——鉴于那份微妙的经历和共同对抗溯行军的情面,现在也差不多该改口了——一时间没有回应。这是正常的,就算记忆里一大半都是“古代”生活我也知道,发信器这东西只是个能持续发送定位的东西,真要通讯还得靠别的。但这可是主角身上的装备,说不定就能让他听到这边的声音,不然小侦探一路套什么话呢。

我安静地等了两秒,嗡嗡的震动声从堂姐那边传来,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很自然地把手机递给了我。

我接通,电话里是波本……安室透很有辨识度的嗓音:“可以。”

很严肃很凝重的语气,这样他又不像那个腼腆温和的安室警视了,更不是那个油嘴滑舌一眼坏蛋的波本。也许这才是他的真实,也或许这只是他的又一重假面,谁知道呢?

安室透说:“向外看。”

我依言转头,向外看,透过车身还没收回的武器的缝隙看到街道另一边,路口处,停得不拘小节的白车和金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人影。听筒里还能听到微微的气喘,人影头发也有点乱,看起来是一路飙车来的。我示意巴吉尔解除武装,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这是我们第一次单独见面。不算完全的单独,毕竟我这边还有司机和人质,他那边还有一个戴眼镜正在吐的下属,但对比恢复记忆前纲吉走到哪把我带到哪的情况,确实算是我们能面对面说话的第一次。

“……”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不知底细的情况下不要先出声,这是我从“波本”身上学到的,现在久违的和他面对面,不自觉就开始沉默。

“你想谈什么,”最后还是他先开口了,语气有些微妙的尖锐,“我记得你在彭格列现任首领的身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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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比较多,有什么情报是你们得不到的,需要来问我?”

“很多,反正我手里有人质,”我理不直气也壮,很邪恶地把鬼鬼祟祟扒车门想偷听的小侦探抓过来,抓着小孩俩耳朵进行了一个“人质の展示”,警告安室警视好好说话,“以及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自己说话的语气?我讨厌波本,你是知道的。”

“是吗?我还以为你现在已经能很了解当年那些犯罪分子了。”此人进行了一番波本味十足的阴阳怪气,“也不对,现在还算是站在正义的一方,是吧?”

“……”我定定地看了他很久,看到此人的阴险脸都摆不下去了,才又揪了工藤新一耳朵一下,“原来你是在生气这个,觉得我‘学坏了’,没有顺你的意离开这些地下组织。”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认清一个人最好的方式,不要看他说了什么,要看他做了什么。此人的嘴确实歹毒过头了,但只要我不听,就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我很认真地点点头:“非常感谢你,在当年那种时候还想着拉我一把,现在也想让我当个好人。不过我确实是好人来着,纲吉也是怀抱着‘一旦发烂就把家族炸掉’的想法在当首领,你也老大不小了,要学会接受孩子们有自己的命运……”

……

降谷零闭上了眼睛。

啊。他想。又来了。

好熟悉的赤井秀一的风味。带点恶心,带点升华,带点让人无法反驳的正直。这就是他讨厌这小孩和赤井秀一的原因。明明是他先来的,捡孩子也好,认识明美也好,和赤井秀一搭档也好。

但是为什么,凑齐了这三个要素养出来的小孩,会一骑绝尘往讨人厌的方向去呢?明明自己和明美都是正直的人,赤井秀一勉强也算是个好东西,但是……

他睁开眼,看着身上打着厚厚“国际犯罪组织”“通缉犯”“另一个国际犯罪组织”的标签且从来没有摘下来的野凉,熟练且绝望地妥协。算了,无所谓了,就算这小鬼再能造作,难道还能有比当年火箭炮扫射更大的篓子吗?通缉令他都签过了,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能把他打倒了!

哈哈,难不成还能把天捅破?

“好了,闭嘴吧。想说什么就说。”他觉得自己年纪轻轻就养儿不淑,现在也是遭到报应了,而这一切的一切,罪魁祸首是谁呢?

好难猜啊!赤井秀一你说是吧!

……

我对安室透说:“是这样的,我想把世界捅个窟窿。”

安室透:“……”

工藤新一发出尖锐爆鸣:“安室先生!安室先生——安室先生褪色了!”

第375章 谜语人离开东京

西历2205年,时之政府成立。

——这是现在已经被公认是“来自未来的提示”的《刀剑乱舞》游戏里最最最、最基础的背景设定。就算有人仍对此持谨慎的观望态度,时之政府早日成立总是没有害处的。

但今年就是世界融合后各国官方统一出来的“新历2205年”了,还有几个月就到年底,所谓的“时之政府”却一点影子都没有。所以支持“时政救世说”的人们又分成了两派:一是以科技发展程度为依据的保守派,觉得人类自己不行的大家还是再等等;二是觉得不能全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的激进派,主张不如自己创造一个“时之政府”出来。

保守派掏出种种科学技术来证明,现在的人类社会根本就实现不了诸如“时空转换”“批量制造付丧神”“开辟异空间本丸”等神奇设定,所以时之政府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古往今来不都有神明拯救世界的神话故事吗?现在人类也看不见神明,但你能说神明还没有出现吗?同理可得,时之政府其实早就存在了,只是一直处于一个人类看不见的地方,平行世界宇宙深处异空间之类的。现在还没出现也不要紧,不是还没到年底吗?说不定只是有事绊住了,还是等等奇迹发生吧!

从他们举的例子不难看出,这一派以科学技术说话,但占主力位的其实都是相信神明存在的阴阳道神道人士。

激进派则表示非常赞同保守派的观点,现在的人类科技尖端也就是彭格列的水平了,勉强能拿出来个十年后火箭筒(这玩意还不能量产)要达到和溯行军对标的程度,一年内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更不用说其他的。但是——震撼人心的但是来了——谁说这些东西只能用科技来达成了?

——世界上不是有很多超能力者吗?!

看看那些头上冒火的Mfi成员,看看那些神通广大的异能力者,看看那些神神叨叨的神职人员,多少科学所不能及的神奇力量!涉及时间、空间、世界甚至灵魂的领域,如果再狠狠心,举各国之力激发这些人的潜能,再把这些力量剥离出来……那人类政府,与神奇的时之政府,有什么区别?

至于被剥离了力量的人会怎么样,据传说是会死的,但是也没有人敢验证,所以在彭格列的报告里标的是存疑。

“虽然那些神奇的异能力者不确定,但死气之炎流失过度的结局是肯定的,”当时里包恩也在看这些资料,随口给我和纲吉上课,“死气之炎的实质就是生命能量、生命力,有盈余的时候使用没有问题,偶尔透支一下也能救回,但过度的‘榨取’,”他用了这个词,意在强调,“下场只有死而已。”

纲吉:“那,那些巫女和阴阳师呢?他们的灵力是从外界修炼来的,用多了也会波及生命吗?”

“蠢纲,”成年人声音慢吞吞的,好像他还是个小婴儿的时候,咬字咬得极具嘲讽意味,“你以为,为什么神道阴阳道的人,总是需要师承,总是要群居在一起?”

“他们的对手是会吃人的妖怪、恶魔、鬼,无孔不入,穷凶极恶,灵力不仅用来保护他人,更用来保护他们自己。把昔日强大的灵能力者剥除力量,就算当时没死,你猜他们还能再活几天?”

纲吉的圆脸线条都绷紧了,看起来颇有些震撼:“这么说来,激进派的观点不就是要让强大的超能力者牺牲?我记得他们是公开讲话的,现在……”

“死了。”里包恩言简意赅,为本次话题作结,“公开演讲的第二天,领头人被发现淹死在鱼缸里。”

脸朝上,尸体被搬起来的时候,嘴里还游出来一条小鱼。

挺活泼的。

——我是说那条鱼。

世界第一杀手没详细描述,我也什么都没说。只有纲吉坚定了要保护好同伴的心思,转头就联合了超能力者表示了对激进派“不人道”“有歧视”的反对,但也没支持保守派坐等从天而降的救兵,而是拉上白兰开始大搞特搞黑科技。

“潜书”就是之后搞出来的。

截至我与安室透会面的今日,白兰已经传回消息说,能够尝试着通过追踪溯行军出现时的波动来解析时间了,这样就可以再结合十年后火|箭|炮的研究来进行时间跳跃,时空转换器很快就可以问世了!

所以他才一直奔波在前线,和骸领导的雾部一起。

肉眼可见的希望凝聚,触手可及的大团圆结局——如果没有八岐大蛇,没有伊邪那美,没有那个在背后图谋一切的我,未来就会是这样的。但很可惜,有了以上三者,时间是绝对、绝对,绝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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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的。

刚才这直接对上工藤新一的攻击就是证据:

吃了那种药的工藤新一就是这个世界的中心支柱之一,一旦他死去,这个世界就会脆弱很多;横滨那边有太宰治在和八岐大蛇纠缠,勉强维持稳定,不能顾及别处;纲吉身边有里包恩贴身保护,其他重要人士也已经保护起来。综上所述,把矛头对准工藤新一是效率最高、也最容易出效果的战术。

我不在意“把雪莉放到世界主角身边”这个主意是谁出的,也不在意这么做有没有“不确定野凉的立场所以把他在意的人牵扯进来”的意图,以书中世界的投射来看这似乎是夏马尔做的,但有资格调动雪莉的又似乎是纲吉……或者他背后的里包恩。

又或者是堂姐自己。我知道她向来是很善良的,又对我有点不放心。

总之我确实出现在这里了。见到安室透是意外,我本来以为会见到别的官方成员,比如一直跟在安室警视身边的眼镜小哥……好像是姓风见的,但能认出甚至称得上是了解我的,霓虹官方也只有安室透一个。

看来他们关系很好,我只能这样说。工藤新一又天生就很容易被人喜欢,照顾他的感觉大概会比照顾我好很多。我捏小侦探脸的时候就感受到了。

他甚至还有婴儿肥口牙!

……

“安室先生褪色了!”

安室透的表情让我非常想笑。

我也真的笑了。从前从来没见过波本露出这样的表情,就连琴酒都不能让他吃瘪,现在我简简单单就做到了,有种赢了好多人的感觉。

我毫不客气,放声大笑,笑得安室透一脸莫名,堂姐在背后拽我衣角。我这才收敛,好声好气地提醒道:“其实我可以不找你,直接这样做的。”

安室透:“这是威胁?”

“这是解释,”我耐心纠正,“我对这几个世界的感情要比你想象的还要深,也不允许我的朋友被杀死,如果可以,我不会让世界受到一点损伤。但想把溯行军彻底消灭,就要做他想不到我竟然会做的事。”

“……”他有些惊疑,是神秘主义特意摆在脸上给我看的表情,我也不吝于为他解释。

“刚才的溯行军,如果只是用来吸引我攻击的诱饵,而在暗处还安排了真正的刺客用同归于尽的方法来暗杀工藤,你觉得我们的小主角能全身而退的几率有多大?”

“溯行军里骨兵本体有一百多振,从数量上说,用区区一两个来拖住我换取主角的性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吧。”我说,“如果是我的话,就会这样做。我相信你也同样,安室警视。那为什么溯行军没这样做呢?”

“……因为他,很珍视它们?”

“答对了,”我不吝于给予他肯定,“他对这些刀剑的珍视的心情,就像我对这个世界一样,这两样东西在我们的心里是等价的,是放在天平上保持平衡的砝码。所以在他的视角,一定想不到我会主动把这个世界撕开一道裂口。”

“……”

安室透的表情在说他有点想法,但是难以置信,还有点听不懂。倒是被我架着的工藤新一愣了一下,突然开始疯狂挣扎!

“安室先生!救命、他想……!”

砰!砰!砰!

三枪齐发!就在小侦探的救命刚出口的瞬间我已经夹着两个小孩跳开两步,两枪来自附近高楼,一枪来自一直在吐的风见裕也。如果不是顾忌两位人质,估计弹痕就不只是出现在我脚下了。

我有点伤脑筋,还有点豁然开朗:“这个感觉……原来苏格兰也是你的同伴,你们当年把所有人都耍得团团转啊。”

“怎么了,安室警视,”我明知故问,“不相信我吗?”

工藤新一还要挣扎,堂姐一手刀把他劈晕。她扯着小侦探的衣领爬到我背上,扯扯头发低声说别玩了,黑麦也在附近。

……我姐夫,不对,我堂姐的表哥……

安室透枪口对着我。

“你走不了,”他说,表情沉重,“你也从来没有得到我的信任……我不会后悔当年保护你,因为当时的你是孩子,是公民,是需要保护的人之一……但你现在是什么?你为什么把自己和溯行军的首领相提并论?”

他几乎要咬牙了:“也不要说你的行为是彭格列的意思,对主角君下手的行为连彭格列也负不了责!你根本就不是……!”

砰。第四枪。

我毫不闪躲,引颈就戮,耳边同时呼啸着子弹出膛的爆裂声和风被刺破的尖鸣。咧开嘴角的同时,紫色虚影一闪,蛇魔弹身而起,子弹打在鳞片发出铿锵金属嗡鸣!

八岐大蛇发出极恶极怒的嘶鸣!

我还在笑,转动眼睛,特意放慢语速。

“好久不见啊。”

只有一个人会这么恨我。

我也确实总是做出最能恶心我的事情。

他终究还是那么做了,为了那些暗堕的刀剑,放弃了宫野凉的仇恨,放弃了我们共享的唯一一段人生。

“Gin.”

第376章 谜语人离开东京

你在做什么?

我想问八岐大蛇,问另一个我,问琴酒。极短的时间内他们做出了各自的行动,但他们不应该这样做。我确实是怀着“不舍得消耗刀剑那肯定会派些不心疼的材料来吧最坏不就是琴酒诈尸吗”的想法在这里——这个已经暴露在溯行军视野里的地方——逗留的,但我没想到他们会这样做:

八岐大蛇不救我,就可以直接实现目的让我回黄泉当神了。

另一个我明明一直没去救琴酒,现在却还是把他拿了出来。

而琴酒,琴酒刚才那一枪如果打在工藤新一身上,说不定溯行军就能直接打出胜利结局,直接全员通关了。

他们全都没选择更契合自己目的的做法。全部。都。

——我真的不知道他们这样做的原因吗?这话虚伪得有点好笑,我当然是知道的。因为他们都感情用事了。

感情用事。八岐大蛇太想保护我,甚至成了催动蛇魔的本能;另一个我太想救那些刀剑,甚至压倒了对琴酒的恨;而琴酒,琴酒又太恨我,不惜无视另一个我的要求——以我对自己的了解,任务失败后他对琴酒的处理,一定不会像他在女神面前表现得一样无害又温柔。

太荒谬了。多么好笑。

感情。感情。感情。大局面前最应该舍弃的东西,他们却不约而同地被这个东西驱使,让暗杀变成泄愤,钻营成为笑话。我好端端站在这里,本来应该为了又一个我的“堕落”而低落几分的,现在却一点其它的心情都生不出来。

“……”说点什么。

说点什么吧,不是刚刚对琴酒打了招呼吗?隔着这么远,他是在丢掉所有累赘跑路,还是在蛰伏着想找机会打第二枪?

说点什么吧。难得他这么恨我,这不是我当初破防也没有得到的东西吗?仇人的仇恨,滋味该多么美妙。

可我活得太久了。

那些事在我记忆里已经是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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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上辈子的事情了,我记得清楚是因为刚在潜书时被女神抓着回忆过,这中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当初的黑暗已经在更多的坎坷里淡化,就连这个本该成为我长久噩梦的男人,也已经成为过去了。

所以我……

【你不会又在安慰自己吧?】

背后阴影陡然出声,我手比心快一刀拔出,黑的白的刀光在堂姐脊背上方碰撞!蛇魔的存在淡化了本来就浅淡的影子,我们气息又几乎一致,所以八岐大蛇都没能及时作出防御,现在才悚然而立。

传来的手感比想象中坚实。我眼角余光瞥见那是一柄极短极短的断刀,刀尖形状如孩童使用的裁纸刀,甚至连刀纹都突兀如杂质斑点般可笑。这样的长短和形状本来该是失败作的,新手新作,但他握在手里,甚至能和有神明加身的我对抗!

一击不中他作势脱手,短刀被震得滞空,下一秒他接刀、我转身,我们对上视线,他又对着昏死过去的工藤新一毫不留情当脸扎下!这一击狠辣且歹毒,因为一般人杀人很少会正面捅脸,大都会扎向脖颈心窝等地方,再不济再不济,也是拿砍刀从上往下劈砍在头骨上,这是因为同样属于致命点但一般人也做不到一刀把脑袋扎透……

但另一个我是真的能扎透脑袋的!

这样我防守就偏了几分,护住了脖颈,却没能护住脸面。工藤新一的脑袋像面团一样被捅穿飞溅,四散的碎片反射每一片亮晶晶的刀身和黑不见底的目光,每一个碎片都锋利异常,每一个眼睛都猝然睁大,我散去幻术欺身而上,又在另一个我眼睛里看到这具身体开始崩解渗血的模样——在不适合雾属性的躯体里压榨自己使用幻术的结果就是这样的,这模样在我们的过去里也不是没有出现过,想必他也会觉得眼熟?

但是谁在乎,他已经不在乎了,我也是!

——猜猜刀在哪里?

我对他微笑,他咬牙后仰,我没有偏转身体,伸手抓握,幻术将蛇魔的躯体凝结成刀剑,獠牙刀锋不偏不倚从他胸口划过——说时迟那时快又一枪击中这具躯体!我们一起重重摔在大蛇溃散的虚影里!

“……”当啷一声长刀落地。

他看着天空,我看着他的头发。

很黑,很长,带着一点混在血腥里的沉郁的香气。

让我想起三日月宗近,或者鹤丸国永。从匣子里取出的很有年岁的老刀,平时看起来再嘻嘻哈哈,熏香时也总是偏爱余韵悠长的木香。被他们养在身边的小动物,不管是狐狸还是小老虎,也都会染上类似的味道。

“你果然是被他们养大的孩子啊。”

我感慨一声,一口血咳在他衣服上,好在他根本没往这看,这点血混在他胸前的口子上,也根本就分不出来。血泊逐渐汇聚,蛇魔凝结的刀剑在地上鼓动,想靠近那洼鲜血,被我随手拨远。

“我有没有说过,我最讨厌的,就是你现在这种游刃有余的样子。”他说,动也不动,“你什么都料到了。”

“只是临场反应而已。毕竟你爱他们,琴酒又有私心,最合适在这个时候冒出来也最出人意料的刺客,不就是你了吗?”我抚摸一缕黑发,根据他的状态判断那些刀剑变成溯行军骨兵的时间,“说什么要把整个东京变成战场,狠不下心牺牲什么的话,就什么都做不到,显得像个笑话。”

判断不出来。能看出他这几年里被养得挺好的,鉴于从前也没有条件让我们有余力去照料头发。现在的话,有点毛躁,还有些过长,这可能是因为有段时间没好好料理,也有可能是故意留长的,为了在头发里积蓄灵力。

一直没听到回答,我顺手又扯了一下,示意他说话。

“……别乱动,”他不耐烦地被激活了,把我手拍开,拍完拉扯到伤口,痛得吸了一口气,“幸运儿……”

天上聚积起大片乌云。空气流动回旋,风声带着远方的雷鸣,重重逼近翻涌。他看着这些,嘲讽地笑:

“你已经走太远了,拥有的也太多,所以瞧不上别人能付出的代价。我倒也想要些能抛掉的东西……这不是已经在你眼前了吗?”

这具身体捂着右胸慢慢倒下的时候,他冷漠地坐起来,抬手将我揽着抱住,我听到第三道来自琴酒的枪声,然后是第四道第五道,泄愤似的在这具身体后背打出剧烈的震荡。

琴酒恨我,恨我们,恨宫野凉。所以第一枪的偏转也是有所图谋,第二枪是杀哪个都好,第三枪属于补刀,后面都是发脾气。他大概没想到我们明明已经你死我活了,还会挨一起随时聊两句,也没想到我能成功用另一个自己给自己挡枪。

“除了我自己,我什么都没有。”这话说得好可怜,我就是因为这点无伤大雅的怜悯才做这些的。

枪声停了,我在他耳边问,“琴酒会死在谁的手里?”

“你的,”他说,声音里带着沉重的得意,“我从爆炸现场把他捞过来的,只说给他最后一个复仇的机会,根本没给他治疗。”

“真阴险啊……”

其实我还想多夸他两句,至少说一句我挺喜欢的,但时间到了。

时间到了,这具身体已经到达极限。我用幻术屏蔽了痛觉,虽然这样会加剧这具身体的崩溃,但到了现在这步,消耗品已经没有爱惜的必要了。

我只好节省力气,酝酿又酝酿,留下最后一句话:“等我……回来。”

……

他死了。

溯行军首领冷漠地把身上血流淌得比他多多了的人造躯体放下。

其实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愿望。从被伊邪那美抓住开始,从被安排给一个失去记忆的傻子当玩具开始,从知道对方就是让时之政府设定成真、让溯行军也成为真实的人开始,他就一直寄希望于打败野凉,把世界拨乱反正,让溯行军成为无稽之谈——让一切从未开始就好,同时也再不会结束,哪怕代价是所有人都要永生活在虚假的世界,他也认了。

和首领太宰治、八岐大蛇合谋,都只是为了这个简单的目的。他知道这两个人对野凉各有各的想法,但他不在乎,他从始至终目标明确,明确且专一。

但是战斗很痛。

太痛了。他远离这样的痛苦很久了,刀剑付丧神把他保护得太好,他们变成溯行军之前是,变成溯行军之后更是。说实话,他上次跟人这样近距离战斗,还是上次潜书世界破裂后,他第一次打实战就被在脖子上割了一道口子。

上上次呢?除去刀剑们都会让着他的练习,再除去并盛町里和委员长的搏斗,上上次真刀真枪,还是在敲开沢田纲吉的家门之前。

他倒也不是不能忍痛,其实他忍痛的能力是很强的,毕竟童年的基础打得太好了,但被按倒在地的瞬间他想……他想太痛了。

太痛了,刀剑中哪怕是训练最严厉的大俱利伽罗,都不会这样给他当胸一刀,要不是蛇神有意收敛,这一刀估计能直接把他劈成两截。他是难得有机会近身暗杀不假,但对另一个自己来说,何尝不是同样的难得?

……那枪伤呢?

他一直走得就是这样的路吗?这就是他们中的“最幸运”?

……绝对不能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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