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0-290(1 / 2)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是谁》 280-290(第1/10页)
第281章 霞云之下
我首次参与的柱合会议,连续开了三天。
内容很多是一方面。要分析上一年鬼出现的频率和数量和地区分布,从中推断十二鬼月或者鬼舞辻无惨有可能出现的区域;要分析新入队剑士的数量质量和入队原因,继而调配不同分区的人手;
要分析暗中支持鬼杀队的家族和官员,紫藤花之家和源氏分别是前后者的代表;要分析隐部队的人员和部门分配,资金和物资都不是无限的,合理的利用好过裁剪;还要分析……
很多,真的很多。归根到底还是两个原因:鬼太能藏了,人在鬼面前又太弱了。
不过这个时间其实很有水分,因为耀哉身体不好,晚上不能熬夜,三餐不能耽误,午后还要小憩一会儿。不过柱们忙了一年,这段时间正好也能休息一下,就总是去茶室或演练场松快,聊聊辖区的异事,活动活动筋骨。
我跟着听了不少八卦,连带着跟音柱也熟悉了起来。
刚开始他还别别扭扭的,因为我们的初次见面非常愉快——单方面的愉快。用他的话来说,被一个小孩子吓到实在是太不华丽了,很丢他祭典之神的面子,必须得想个办法找回场子才行。
所以宇髄天元,这位身高两米的成年已婚男性,决定堂堂正正地跟我挑战,惊吓回来。
我:“?”
好幼稚啊,宇髄。
集体活动更能体现一个人的性格,宇髄的活泼(?)岩柱的沉稳,不死川的反差,忍小姐的腹黑,以及富冈的不合群……
是真不合群,凭一张嘴就能树敌,没被打全靠队内不许斗殴的规矩。
不死川和忍小姐经历过一下午的冲击,已经很习惯在富冈冷不丁开嘲讽的时候看向我,寻求人工翻译的帮助了。宇髄还是第一次见,很快就兴致勃勃地开始当点读机,戳着富冈让他说话,说一句就让我翻译一句。
来回几次后我觉得哪里不对,转头看看老老实实坐在我旁边的富冈,再看看对面坐了一排、时不时发出快乐的笑声的柱们:“……”
“这是在看漫才表演吗?”我忍不住发出疑问,“那我们是不是还要站起来?”
富冈理解片刻,认真表态:“可以。”
我:“……”
柱们:“……”
音柱举着小本本:“这句好短,还能翻译吗?”
“不能,谢谢。”
他露出了非常真实的遗憾的表情……你在遗憾什么啊?不死川和忍小姐又遗憾什么啊!
“啊……”岩柱双手合十,热泪盈眶,“多么遗憾啊……”
够了!探究富冈语就这么让你们快乐吗?!
富完全没理解我们在说什么冈思考片刻,发出了试图安慰的声音:“只有无能为力的人才会留下遗憾……”
对上音柱的小本本和满是求知欲的眼神,我:“……你先别说话了,富冈。”
义勇很困惑.jpg
除了迫害水柱,我也去演练场上看了些热闹。
除了不在场的炎柱不清楚底细,五柱里最强的莫过于岩柱。两米二的大个子不是白长的,跟岩之呼吸沉重雄厚的特性无比契合,都不用拿兵器,光是挥舞佛珠,那股大力就够对手受的了。
特制的花岗岩地面都一砸一裂纹,加上呼吸法的加持,整一个浑身腱子肉的萤草。
其次就是不死川和富冈了。他们俩一个风一个水,一个狂暴一个沉稳,一个偏进攻一个偏防守,偏偏不死川对富冈还有些意见,富冈又认认真真奉陪,打起来真是没完没了。
看了一会儿我们就叫停了,要不然跟循环播放似的……
宇髄看戏看得很快乐,但自己上就不太愿意,拒绝的理由还很正当:“我的音之呼吸是雷之呼吸的衍生,用起来声音特——别大,把主公惊吓到了怎么办?”
不死川在旁边狂点头。
“而且我以前是忍者啊忍者,”他仗着大高个子俯视我,还臭屁地竖着一根手指摇来摇去,“会用道具的,比如火|药,不能在这里用,no,懂吗?小孩?”
不死川在旁边拱火:“晃什么手指,凉,跳起来掰断它!快上啊哈哈!”
那笑声太欠太像反派了,我俩就转头去怼不死川。
忍小姐就坐在一脸茫然的富冈旁边看我们怼来怼去互相伤害。她倒是没拒绝,给我们演示了一下虫之呼吸,只是没用毒。
她的日轮刀是特制的没有刀刃的类型,还是直刃,整体看来就像蝴蝶的口器。直刃的刀多用来刺,她力气虽小,爆发力却强,一刀下去能把石头都刺出个深坑来。
毒在刀柄里,用特意预留的空洞储存,需*要时现场调配,然后通过口器的尖端注入鬼的体内。
“其实也能杀人的,”她一脸无害,“紫藤花对人类来说也有毒性,只要剂量够大,或者浓度够高……”
“好的好的这个就不用演示了!”
论武力,忍小姐可能是在场人里最弱的。
但论杀鬼,她绝对是最专业的……
“那你呢?”宇髄好奇,“在主公院子里那会儿,为什么别人都没发现你?那是你的呼吸法吗?”
“是幻术。”
“催眠?”
“可以这么说,有相通之处,但不完全一样,”我没什么好隐瞒的,抬起完全被绷带缠住了的“左手”,“捏一下试试。”
“什么?”他依言捏了两下,“就手啊。”
我把绷带解开,把空空如也的内里展示给他看:“惊喜!”
宇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整体画风都崩坏成了简笔画:“?!!”
他不信,叫得像只尖叫鸡,一边怪叫一边伸手扒拉我袖子:“手呢?!缩进去了吗?怎么会!我不信!!!”
然后他摸到了左手臂上已经长光滑了的断口。
漫长而窒息的沉默里,富冈默默靠前,斟酌半晌,关切提问:“音柱,你怕鬼吗?”
“……”
宇髄梗着脖子嘎吱嘎吱地转头去看他,忍小姐干笑着把富冈一扯一扯地扯走:
“不要管他,你们继续。”
第282章 霞云之下
幻术的演示最后以切磋告终。
骸是术士中的异类,因为正统的术士都是法师,身体很脆弱,更没有人会用幻术来辅助近战。我的幻术师承于他,虽然当时没有办法学他的体术,但用来辅助剑术也是正好。
“幻术的本质是欺骗,”我握着切磋专用的木刀,虽然有点不称手,但除了忍小姐大家都用一样的,并没有谁吃亏了这一说,“是混淆虚实。”
虚中有实,实中有虚。
真假参半,最难分辨。
再加上一点,最高明的幻术,是欺骗人的心。
宇髄出身忍者家族,至今没能摆脱忍者的影子,那就利用忍者敏锐多疑的特性,故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是谁》 280-290(第2/10页)
意搞得花里胡哨然后露出破绽,在假装落败之后现出“本体”,再在他二次放松的时候一击必杀;
不死川看似狂暴实则细心,风之呼吸高速高攻,很难钻空子,那就人为手动制造空子,在攻防中引导他刀势更快更重更强,再在他刀势失控的瞬间反扑;
富冈气息绵长地盘沉稳,防守几乎无懈可击,那就不让他防守,引他进攻,引他冒进,引他……他怎么又开始回防了???
我一脸懵地停在原地:“?”
富冈同样一脸茫然:“?”
“你‘?’什么啊!”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接连动手也出了不少汗,干脆不打了,“水之呼吸都这么稳的吗?太犯规了吧。”
这次富冈竟然接上了话题,“水之呼吸的修行要求心如止水明镜,我学习不精,远不如鳞泷先生。”
场边观战的不死川嗤笑一声:“得了便宜还卖乖。”
宇髄托着脸蹲坐旁边,指指点点:“凉的剑术里有忍者的影子,速度流的遇到富冈这种确实不占优势。这就像属性相生相克,我跟凉流派相似,但速度不及他多矣,可以说是被幻术完克;
你的剑术在队里属于一流水平,风之呼吸也很强,一旦形成节奏就能掌握战场,但偏重主动输出,回防余地不足,而凉擅长的就是打断别人的节奏,有幻术辅助,正好跟你互相克制,要不是他现在年龄还小,气力终究不如成年人,你最后输得会更明显;
至于富冈……”
他拖长声音,毫不掩饰自己的不高兴:“确实是占了大便宜。”
富冈也把木刀放回去,点头应是:“没有杀气,只是切磋而已,看不出真实水平。”
“……”
柱们齐齐失语,不死川一脸麻木:“首先排除一个错误解法,富冈的意思肯定不是‘只是切磋而已,我没尽全力都赢了,你们这群切磋都输了的垃圾’。”
他说着露出死鱼眼,不得不说很有神韵。
富冈迷惑地看着不死川。
宇髄跃跃欲试,从怀里掏出小本子:“让我来试试!这句‘没有杀气’的人称应该是凉!这样就能说通了!富冈这句话的翻译应该是‘凉没有尽全力,切磋有限制,这不是凉的真实水平’!”
他说着举起小本子,一脸毫不掩饰的得意。
富冈惊喜地看着宇髄!都变成Q版了!眼睛里都能看到星星了!
忍小姐啪啪啪鼓掌,笑容自带花花滤镜,好像在主持颁奖:“太好了富冈先生!又多了一个理解你的人!太厉害了宇髄先生!你离队友的心又近了一步!”
富冈郑重点头,宇髄得意的表情逐渐萎缩:“不,这个还是算了吧……”
空气里顿时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一片其乐融融中,就连因为目盲而看不到幻术效果,所以没参与切磋和后期讨论的岩柱也欣慰地双手合十,流下两行热泪:
“啊……多么和谐啊……”
三天后,这样相互伤害的日子结束了。
大家愉快道别,然后各自踏上杀鬼的返程。
不死川还是跟岩柱一起走,叉着腰不耐烦:“没什么好说的,反正过几天蝶屋还能再见。”
那你堵在这儿干嘛呀。
音柱带着三位美丽的女性,双手交叉在背后托着脑袋,笑得特别可恶:“没别的意思,就是这几天她们都在忙,没能跟你见面。下次再介绍你们认识吧。怎么样,漂亮吧?羡慕吗?”
我微笑挥手:“你在跟小孩子说什么呢。”
“……”富冈还是没表情:“灶门的家人,交给你了。”
不知道说什么其实可以不说,这个话题也太生硬了。
不过我还是点头答应了,并衷心送上了新年祝愿:“希望下次见面,能理解你的人会变多。”
富冈顿了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瘫着脸说:“不用下次。”
翻译一下,已经变多了。
连忍小姐都噗嗤一声笑出来了:“确实如此。”
她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笑着感叹:“难得一次这么愉快的会议啊……希望下次见面还是这些人,或者再加几个新的伙伴。虽然很难,但还是希望……”
“不要在这种时候立Flg啊忍小姐!”我一把捂住她的嘴,急中生智,“快把后半句去掉!”
要用Flg打败Flg,所以立个反向的就够了!
忍小姐:“……唔?”
……
之后就是代表耀哉去拜访炼狱一家。
炼狱家离鬼杀队总部很近。
毕竟是几百年来一直在传承炎柱之位的家族,在鬼杀队的位置可以用元老来形容。而且这里毕竟是鬼杀队当主的宅邸,周围只有一个蝶屋、一位虫柱作为护卫也太冒险了。
以我跟无一郎的速度,只走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到了炼狱家所在的小镇子上。这种小镇只有两三条街的规模,人家不多,乡里乡亲都互相认识,不管是多了还是少了人都很明显。
所以我俩一进去就被路边交谈的大叔大妈们注意到了。
“双生子吗?是双生子啊……”
“这是谁家的亲戚吗?怎么自己在外面?”
“也没听说过谁家有双生子的亲戚啊……”
无一郎瘫着脸往我身后躲了躲,小声说:“哥哥,我想去练剑。”
“……那你留在蝶屋练剑不好吗,跟来做什么?”
其实本来只有我一个人来的,带着耀哉的信物。但我刚吃完早饭,连出门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无一郎就抱着衣服冲过来了,坚持要跟着一起出门。
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有眼角和嘴角都很细微地耷拉下来,显示出几分小心的委屈:“可我都三天没见到哥哥了。”
这个直球打得过于有力了。
就是,想想我在产屋敷宅邸跟柱们热热闹闹地过了三天,一点都没想到无一郎,而人家还这么想我……就很难不心虚。
而且他还小呢,天音夫人说时透兄弟的诞生日在八月,去年在蝶屋昏迷着度过了十一岁的尾巴,今年也才十二岁。
想想我十二岁的时候在干嘛?
……哦,我十二岁的时候已经找机会搭上彭格列,主动给他们当二五仔搞垮老东家,带着我那位搞科研的天才堂姐跳槽了。
没办法,组织对叛徒的态度太极端了,不是处死就是处死。我当时虽然没多么想活,但也不想死,只能先下手为强把他们搞死了。
由此可见人性化的福利待遇对一个组织来说有多重要……不过我的情况特殊,是情非得已,没有可比性。
所以正常小孩十二岁的时候在干嘛?
小时候的纲吉勉强符合要求,十二岁的纲吉可还是个会被吉娃娃追得满街乱跑、走路都会平地摔的小朋友呢。无一郎现在已经能满山乱窜修行剑术了,只是粘他哥哥而已,多正常啊。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是谁》 280-290(第3/10页)
我走神很多,但时间不久,拉着无一郎往身后送了送,还有余裕跟热情的人们聊聊天。
“不是亲戚,是来拜访长辈朋友的。”
“这不是年节刚过,炼狱先生许久没有消息传出,实在让人担忧……啊什么,炼狱道场早就不开了,把弟子都赶走了?炼狱夫人去世后就不见炼狱先生了?”
“原来如此,”我很主动地融入其中,跟着长吁短叹的阿婆一起叹气,“真是遗憾啊。”
炎柱颓靡不振的原因,鬼杀队内都没几个人清楚。
耀哉对队员关心入微,甚至能戴上非一般的滤镜,却也只知道当年的炼狱夫人缠绵病榻,一朝去世,把本就心绪不安的炎柱彻底打垮。
至于他为什么心绪不安,很自然的,都以为是他忧心妻子的疾病。
但只是为了妻子而颓丧的人,为什么要把道场里的弟子都赶出去?
炼狱家又不是没有孩子,大儿子比我都大,提前继承个道场一点困难都没有。语气说是无力经营,倒不如说,那位炎柱先生对修习剑术的人产生了某种不好的情绪。
一位杀鬼救人好多年的柱,竟然会对剑士产生负面情绪。
是迁怒吗?因为自己忙于鬼杀队内的工作,而忽视了妻子,直到妻子死后才幡然悔悟?
是恐惧吗?因为怎么也挽救不了妻子的生命,所以对生死之事产生了阴影,对持刀都心怀畏惧?
还是怨怼?因为自己是个凡人,对生死无能为力,所以对什么都心怀不满?
还是……嫉妒?
我微笑着跟已经把我当成自家人的居民们挥手告别,带着无一郎走到炼狱家的大门外,抬手敲门。
“是时透君吗?主公大人信里说过的……”
好像一直都有人守着,门吱呀一声打开条缝,从里面探出一个刘海外翻、发色像橙黄的火焰、只在发尾泛红的脑袋来。
男孩瞪着一双大眼睛,眉毛极张扬,配上发型发色,像一只小猫头鹰。
无一郎忽然上前一步。
在我和男孩迷惑的眼神中,他一脸惊叹,指着男孩的脑袋回头对我说:“哥哥快看!他的头发好像炸虾!”
我一把捂住他的嘴,跟一脸茫然的男孩面面相觑:“……”
对不起,这孩子不太会说话……
第283章 霞云之下
给我们开门的孩子叫做炼狱千寿郎,是炼狱家的次子,看起来跟无一郎差不多大。
不同于这副张扬热烈的长相,千寿郎的性格很是温和,虽然对无一郎的“炸虾”说法有些怔愣,想必是没见过会当着当事人的面这样说的人,但也没生气。
还反过来劝我不要责怪无一郎。
“两种颜色的头发确实很少见啦……”
他卡了一下,因为时透兄弟的头发也是黑色和薄荷绿两种……然后立刻打补丁:“尤其是金色和红色。从好几百年前我们家的人就是这个发色了,大哥也说可能是吃炸虾吃的呢。”
他说的大哥应该就是耀哉说的很有天赋的杏寿郎了。
还会跟弟弟开玩笑,听起来他们兄弟的关系很好,倒是没有受到父亲的影响……
然后我就跟着千寿郎走到他们的演练场,看到了一只好像是把他等比例放大的,叫声很响亮的,很有精神的,大号猫头鹰。
我:“……”
无一郎:“哥……”
他话还没出口,我就眼疾手快把他嘴捂住了:“如果是跟炸虾有关的话就不要说了,我的弟。”
他无辜脸点头。
我试探性地松手:“还有别的要说的吗?”
他无辜脸摇头。
彳亍口八。我也没强求,跟旁边已经收了刀的杏寿郎打招呼,并说明来意。
跟身为弟弟的千寿郎不同,杏寿郎的性格就比较……嗯,正经,连打招呼都一板一眼,眼睛瞪得大大的,声音洪亮气势十足:“你们好!我是炼狱杏寿郎!”
他的喊声好有感染力,我不自觉地打起精神重新来过:“你好!我是时透有一郎!”
然后就愣住了。
我在做什么?
炼狱兄弟明显也没想到,纷纷露出了“虽然我不理解但是要礼貌捧场”的茫然微笑,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巴抿成V型,整个人的表情就是OvO这样……
然后一片难言的尴尬中,无一郎突然回神,瘫着脸跟上队形:“你好!我是时透无一郎!”
“……”救命。
这种时候就别复读了啊我的弟!
……
最后大家奇异地融洽了起来,杏寿郎热情地请我们吃烤地瓜,四个人排排坐,在走廊边上人手一个。
至于拜见炎柱……千寿郎去居室看了一趟,回来以后歉意地说父亲喝多了酒,现在还没醒,可能到下午之前都起不来了。
我没为难他们,只说本来就是上门叨扰,炎柱先生不方便,跟他们兄弟说话也是一样的。
还有耀哉的礼物,用小盒子装的火焰状刀镡,也一并交给千寿郎提进去了。
那里面可能寄托了耀哉的厚望,也可能没有,但不管有没有,在主人家避而不见之后就都注定不会起作用了。
其实我本来是想拒绝的,但是杏寿郎的地瓜好香,虽然外皮有点焦,但掰开以后就软软的甜甜的,一看就能看出来是个好地瓜。
他吃得也好香,还会边吃边大赞“好吃!”,是会让厨子幸福到落泪的那类食客,一时之间半个院子都是“好吃”“好吃”的声音。
我就从善如流地坐下了。
吃着吃着忽然想到:“耀哉生病食欲不振的时候,要是有你坐在对面一起用饭,至少能多吃大半碗。”
“?”杏寿郎转过头来,嘴上还沾着一点橙红色,“是这样吗?那下次我向主公大人问安的时候就申请一下。不过不可以对主公大人不敬,要喊主公大人!”
“我不是鬼杀队的下属啦,”我点了点嘴角,示意他擦擦,“是产屋敷的合作伙伴,所以可以喊耀哉。”
“……”杏寿郎OvO脸郑重点头:“原来如此!”
“不过我们明年会去参加藤袭山的选拔,到时候就也是鬼杀队的剑士了,”我看了一眼杏寿郎身上的黑色制服,“到时候大家就是同僚了。听耀哉说你在剑术上很有天分,估计两年内就能升为柱了。”
“唔姆,”他坦然点头,“我会努力的!”
顿了顿,他说:“其实我大概能想到主公大人的意思。”
我给无一郎擦了擦脸,歪头示意他说下去。
“我的父亲早就想辞去炎柱的职务了。母亲去后不久,他就放弃了炎柱的传承,整日沉迷于酗酒,赶走了所有弟子,也不再指导我和千寿郎。”
旁边千寿郎听到自己的名字看了过来,被兄长拍了拍脑袋,又塞了一个热乎的地瓜过去:“多吃点,长力气!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是谁》 280-290(第4/10页)
”
无一郎左右看看,有样学样,又想跟队形……被我先下手为强反手堵嘴:“多吃点,长力气!”
他又瘫回去了。
我大彻大悟,就该用复读打败复读。
“但你方才的剑术很好啊,千寿郎手上的茧子也不少,”我转回去问杏寿郎,“你们是在自己练习吗?”
“千寿郎是我指导的,我是根据家里前人的手札自学的。也幸好炎之呼吸的传承一直都没有断过,父亲当时给我和千寿郎打的基础很坚实……”
大小猫头鹰的毛毛都有点蔫了。
我吃完了手里剩下的,擦擦手,拍拍他肩膀:“那你可要继续努力了。”
“反正队里也没禁止有相同呼吸法的剑士同时成为柱,你两年内成为柱,到时候再鼓舞着炼狱先生振作起来,你们家就有两位炎柱啦!”
杏寿郎的眼睛亮了亮,“唔姆”着重重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
“对了,你和无一郎君的呼吸法是什么样的,可以说吗?”
“可以啊,”我先说了无一郎的,“我弟弟天赋可强了,训练不到一个月就能保持常中,跟风柱学习了不到三个月就领悟了风之呼吸的衍生,现在用的是霞之呼吸。”
朦胧隐秘,捉摸不定,既有倏忽如霞的速度,又有风呼主进攻的特性,很契合当初我跟忍小姐对他身体数据的判断。
“至于我……”
我其实是没有特地钻研什么呼吸法的,但时透兄弟是天生的双子,后续又一直生活在一起,除了对剑术的领悟能力,有一郎的身体跟无一郎是一样的。
所以我偏向的其实也是风之呼吸。
但我的剑术已经自成一体了,还有幻术的加持,就算融入呼吸法,也跟无一郎的相差甚远。用切磋后宇髄的话来说,我的风格就是没有风格,对上谁都能打。
这样想来,我的路子已经很偏向幻术师了,而我的幻术师承于骸,骸又答应了成为纲吉家族的守护者……
无中生有有中生无,迷惑敌人,不断制造虚假的幻影,让敌人无法抓住实体的雾①
两相结合,在宇髄问我用的是什么呼吸法的时候,我言之凿凿地——
“是雾之呼吸,”我对杏寿郎说,“是我自创的呼吸法,也算是风之呼吸的衍生。大概。”
第284章 霞云之下
说完了呼吸法,原本也是该上场提刀练一练的。
但炼狱家的大门忽然被拍响,女孩子娇俏清脆的声音响起来,伴着木板开裂的嘎吱一声:“师父!我探亲回来啦!”
……等等,嘎吱一声?!
女孩果然又惊呼道:“啊!糟糕,门又……!”
又?
我回想了一下那个看起来很有年头很结实的大门,又估量了一下这道声音的主人的大概年龄,再想想普通人随手拍门会用几分力量。
“……”
倒抽一口凉气好吗。虽然过往我遇到的人里力气大的比比皆是,但那是什么世界背景,不是妖怪就是外星人,而这个可是灵气稀薄得连呼吸法都能用科学来解释的世界啊!
而且还叫杏寿郎师父,在炎柱把弟子都赶走后还收了一名女弟子,虽然力气大成这样不学武可惜,但现在这个时代……
我对杏寿郎的印象又好了许多,对门口那位也平添几分好奇:“师父?是杏寿郎的弟子吗?”
千寿郎高高兴兴地抢先应了一声“是的”就站起来,一溜烟跑走了:“大哥,我去给蜜璃姐姐开门!”
杏寿郎咽下嘴里的食物,大声叮嘱:“千寿郎!让她直接过来,不用管门了!”
“好的!”
叮嘱完他才兴致勃勃地给我介绍:“哦!这是我的弟子甘露寺蜜璃!虽然是个女孩子,但是力气很大,四肢灵巧,还很细心,对剑术也很有天赋。年前总共学习了不到一个月,但已经能使出威力不小的剑招了!”
天赋。
耀哉没跟我提起过这位甘露寺蜜璃,就可见她来拜师学艺的时间之短,且之前甘露寺说她是“探亲回来”……
“那这位甘露寺小姐也想加入鬼杀队吗?”
我问杏寿郎,但这话的当事人已经牵着千寿郎的手小步跑过来了。笑容灿烂的女孩子穿着樱粉色的和服,粉色的头发下半部分竟然是草绿色的,扎成左右两股麻花辫垂在肩膀上,貌似背后还有一股,左右眼下各有一颗小痣,给单纯甜美的面容增添了一丝艳丽。
她笑得过于爽朗了,长相又是这种甜蜜的风格,打眼一看就好似撞进了春天。
而春天是……恋爱的季节。
看到我和无一郎后,她肉眼可见的放慢了步子,有点害羞地红了脸,但还是坦率又热情地回答了:“是的!因为听说鬼杀队的剑士很强,所以想找一位比我还强的夫君!”
我:“……?”
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转头去看杏寿郎,杏寿郎也转过头,OvO脸看着我:“嗯!就是这样!”
“那这可有点难,”我故作苦恼,“以甘露寺小姐的天赋,要成长起来会很快,以后说不定会成为柱呢。虽然现在的柱里只有一位女性,其他都是男性,但据我所见,那群人更适合跟自己的刀过一辈子……”
甘露寺“欸”了一声,不知所措地捂脸:“怎么会!那、那我岂不是……”
按理来说女孩子的亲事外人不应该插嘴,但按理来说女孩子还不应该学剑呢。
“岂不是嫁不出去了?”我笑眯眯接口,“怎么可能,甘露寺小姐的长相性格都这么好,还有力气和剑术,明明应该是想追求你的男性自卑于配不上你才对。”
“不是、但是,我……”她脸都红透了,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窘迫极了,“但是我的头发这么奇怪!吃的也好多!从前那些人都不要我……也没有人追求我呜……”
“呜哇……”
我又看了看杏寿郎,他对我点了点头。
于是我对着甘露寺举起了地瓜。
她挂着泪珠子唔了一声:“谢谢,我不饿……”
“我是想说,这样的地瓜,杏寿郎当点心吃了八个,”我又示意了一下,把头发的尾端挑起来给她看,“而且坐在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正常的黑头发。”
“呜……哎?”
甘露寺愣愣地看着我和无一郎:“你们、你们是吃多了薄荷叶吗?”
……这个说法,又有炸虾说在前,我大概猜到她头发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了。
我摇头又点头:“可能是祖先吃多了呢。我跟无一郎是天生的,不过头发的颜色本来就有很多种,而且城里的西洋店铺还有专门给头发染色的服务呢。”
想想我在梦境世界里瞎溜达看到的灯红酒绿:“樱饼色多好看啊。”
“是、是吗……”
“所以,奇怪的是那些自己没见识、没有钱让家人吃饱饭,却还要把责任推给对方的家伙才对,甘露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是谁》 280-290(第5/10页)
寺小姐离开了他们,明明是及时止损啊,太幸运了!”
杏寿郎微笑着连连点头。
除了他之外,千寿郎的表情晕乎乎的,无一郎也快睡着了,只有甘露寺还在努力理解:“是、是这样吗……我很幸运,没有嫁给他们……?”
“是啊,这是上天的恩赐,”我张口就来,虽然让我来说什么上天有些黑色幽默,“给甘露寺小姐一个觅得良配的机会。”
她草绿色的大眼睛都变得一圈一圈的了:“觅得良配……但、但你刚刚不是说,很难找到比我还强的……”
“比你强的,就是良配吗?”
我冷酷无情地举例子:“如果有一个老得满脸都是褶子,丑得像食人鬼的强者向你求亲,你觉得他是良配吗?”
“这、如果他是真心喜欢我……”
“……”
看来她是没什么概念。
我拿袖子遮掩了一下,用幻术在脸上建了个模,就取材于某只倒霉的被风柱召唤过的老鬼:“这样呢?”
效果拔群,甘露寺蜜璃当场被吓哭!
“对不起!我不喜欢……蜜璃不想要这样的人当丈夫呜哇!”
无一郎也有点受不了,悄悄地挪远了一点,瘫着脸抗议:“哥哥,变回去,好恶心。”
有趣。我又用这张脸去吓千寿郎,被杏寿郎一只手伸过来捂住了。他的声音难得隐忍,颤颤巍巍地:“有一郎君,收了它吧,我有点想……唔呕……”
“大哥/师父!”
我:“……对不起。”
……
那天下午我早早地回产屋敷宅邸复命了。
耀哉问我见到炎柱没有,在炼狱家做了什么,跟杏寿郎相处得开心吗。
我说没有,吃了地瓜,开导了一下杏寿郎的弟子让她知道了找伴侣只要自己喜欢比什么都重要,刚开始还挺开心的……
耀哉不愧是连富冈都能说可爱的狼火,刚听完还夸我心思细腻、擅长开导年轻人、对感情问题也信手拈来,夸得人飘飘然如沐春风。
然后他就意识到了什么:“刚开始?后来你们起冲突了吗?”
“那倒没有,”我低头捂脸,深觉丢人,“就是我做了个鬼脸,把杏寿郎恶心吐了。”
虽说帮忙开解甘露寺也有杏寿郎的示意,但最后一不小心玩脱了确实是我的错……
耀哉沉思许久,表情逐渐失去管理:“是我想的那个鬼脸吗?”
“……嗯。”
沉默,是今天的产屋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