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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只有爱没有恨的世界
【
人总是会老的。
年少时再如何惊艳的人,也会在岁月的流逝中生出白发和褶子,内脏衰老骨骼变脆,一点一点的耗尽细胞中的生气,然后变成几近腐朽的一团。
最后?
最后当然是真的腐烂。这是有机生命体的必然归宿。
“可我们是忍者,”青年对此持有不同态度,说话的样子非常从容,“老化得比普通人慢一点,不是很正常的吗?你看柱间大哥和扉间,他俩不也停在了中年时期,没有变老吗?”
他甚至还开了个玩笑:“除了扉间那个少白头的家伙,柱间大哥甚至连白头发都没长几根。”
“您是这样想的吗?”
年少时蹲在他家房梁上嗦冰棍的白发后辈已经长成肢体舒展挺拔的大人,却依然蒙着那个十几年不变的面罩,表情也因此而晦暗不明:
“那为什么,您没有笑?”
您开的玩笑,您自己为什么都不笑?】
*
侵蚀者发出了【你又背着老夫干了什么】的声音。
还用阴影捏了一堆大大小小的问号,要不是不想引起斑哥和长老的注意,问号的首端都要从地里翘起来了。
‘?’我才是满头问号好吗,‘我哪有背着你搞事,我不是一直都在这里?’
【那你是怎么……】
‘怎么想到辉夜姬母子跟宇智波的关系的?’
我把时间靠后的卷轴都挑出来,示意斑哥把结界封死:‘很简单啊,如果没有重大关联,黑绝为什么要坚持不懈地潜伏在宇智波周边呢?’
【……这跟你的结论有半円关系吗?】
总感觉这对话流程有些耳熟。
‘那就说得再详细一点好了。’
已知绝的母亲大筒木辉夜有三个孩子,羽衣,羽村,和柿子精自己。母亲为外星来客,此方星球上唯一的、曾经统治过人类的神明;羽衣羽村为神明之子,联手封印了身为神明的母亲;最后的小儿子是一道意识体,毫无生命气息,执念或使命是解放辉夜姬。
【所以?】
‘所以这么大的事,在历史上会毫无痕迹吗?连忍者祖先们的事迹都会被口口相传成为神话,一个真正的神的陨落,两个弑神的英雄,会原地蒸发消失在人类的记忆中吗?’
【你指的是……】
‘六道仙人。’
忍者们唯一的神明,据说发现了查克拉的第一人。
‘查克拉是怎样产生的?’
柿子精的叙述中有个出现了次数不多,但每次都很重要的名词。
“吃掉了这个星球的神树果实”和“凑齐十尾,重现神树”。
后者可知神树的出现与十尾有直接关系,甚至可能与十尾重合。而前者看起来没什么意义,紧接着的下一句却是“统治人类,成为神明”——自然而然的,会有这是因果关系的猜想。
‘吃掉果实,神明现世;封印神明,查克拉之祖的传说出现。’我问它,‘你觉得,这是巧合吗?’
【所以查克拉是……】
斑哥关闭写轮眼,帮忙抱了一堆卷轴向外走。我看着他的背影,想起战场上的天狗佛陀,巨木烈火,不觉压低:
‘神力。’
或者说,神树果实的力量?这么说的话神树还是长在这个星球上的,且很有可能是一个星球只有一颗,也就是——
‘不,应该说是,这个星球的力量。’
这也能很好的解释为什么辉夜姬的故事里没有出现过忍者的身影,因为那时候还没有忍者嘛!
既要有流传度,又要有查克拉的要素,两者综合,就能得出第一个结论了:六道仙人即是羽衣羽村中的一个。
附加小结论“所以忍者其实都是外星人”。
‘厉害哇,这个作品的作者也太能想了,’我跟侵蚀者赞叹不已,‘我还以为外星因素只能搞星际大战之类的科幻作品呢……’
想想忍者们现在争来斗去,打打杀杀,等他们打得差不多了突然天生异象,外星来客,然后人均一个辉夜姬的战斗力……
什么叫机械降神啊。
【你这是在不满吗?】
‘没有啊,我明明在笑,’我冲它弯起嘴角,‘斑哥也有神明血统,而且还是听起来就时髦的外星人后裔,以后介绍给女神,她肯定很新奇很高兴。’
侵蚀者放弃了这个话题:【所以,你为什么会觉得辉夜的另一个儿子在月亮上?】
‘因为,如果我没法压制你,将你封印在一个地方,’我想过用女神举例子,但是情境不一样,‘那我会一直待在那里,以防你泄露或逃跑。’
那后果可是灭世级的。
辉夜姬同理。
至于黑绝说的解救它母亲出来的方法……
‘十尾等于神树,神树等于查克拉,无限月读是大型幻术,满足这些条件才能连通月亮,你能想到什么?’
【辉夜姬只能在幻术的世界中逃离月亮?】
‘……’
算了,我在奢望什么呢。
不过也不是全错,相比上一个世界,侵蚀者的进步已经是跨越式的大了。虽然不知道详细原因,但想想也能知道,肯定跟我忘记的那段经历有关。
这也是个警醒,一个人总有力所不逮的时候,而且侵蚀不可能永远都待在我的影子里……
‘给个提示吧,幻术的施放需要媒介。’
让它变得厉害一点,再厉害一点吧。
‘你知道的事情可比我多多了,好好猜,好好想,只要你自己从各个方面都挑不出破绽,就接近真相了。’
……
冬至那天,远在涡之国的漩涡一族的信到了。
这一族与千手是姻亲,也是千手的亲族。这种近亲联姻的事在忍界属于常见,为了更有天赋的后裔的诞生,当然接收过宫野凉记忆的我和侵蚀都知道,近亲结婚的孩子很大概率会有天生缺陷……
比如随血继界限出现的血继病?
宇智波也一样,甚至因为写轮眼的强大而更排斥血脉外流,更盛行族内通婚,那不确定是不是缺陷的血继病也比千手漩涡之类的要严重明显得多——
写轮眼用多了会失明。
这也是泉奈要把眼睛给斑哥的原因。
所以千手和漩涡有血继病吗?不对,他们的血继界限是什么……木遁?千手柱间看着也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不,也有可能是治好了。毕竟他也太活蹦乱跳了。
至于漩涡一族,因为涡之国距离遥远,而且这一族说是千手的近亲,其实之前也没怎么掺和过千手和宇智波的争斗,所以我所有的认知都来自千手柱间。
以及他们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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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这也不是他们的第一封信了,自从两族宣布结盟之后,漩涡的信就断断续续写来了。只是一开始还比较含蓄,礼节性的询问“听说你们不想跟宇智波打了?”之类的问题。
到冬至的这一封,已经隐隐有心动的迹象了。
“所以才要让族人们多多赶工,赶在年前做出点规模来,”我捧着记述了宇智波某位英明神武却英年早逝的族长的野史,假模假样地用手在上面摸来摸去,脸却向着沉默不语的千手扉间,“是吧扉间,相比那些中小规模的家族,最早来的还是沾亲带故的亲戚们。”
亲戚的眼光嘛,总是比到如今都不敢冒头的家族们要高一些的。
“你要是实在没事做,就来帮忙干活。”千手扉间拧眉,“不过确实,漩涡家的确会在年节时派人来。兄长,到时候照常接待还是……?”
“到时候的事,到时候再说?”千手族长长出口气,“看他们的态度而定吧。”
“那就要做两套方案了,辛苦了,扉间!”
“别自顾自就给人增加负担啊……兄长你也是,别随随便便就被宇智波带偏啊。”
竟然没骂人,看来天气冷了,人的脾气也变沉重,轻易发不出来了。
我往被炉的深处又缩了缩,很想叹气。
柱间笑着给他的弟剥了个橘子。
这个时代水果是稀罕物,尤其火之国的气候位置都不是盛产橘子的地方,两族能吃到这点橘子还是靠着节前那段时间的走商……
哦对了,这个世界也没有冬至一说,只是我习惯性的称呼这个时间点,自然也不过节。
走商的事,族里有几位长老还不同意来着。但忍者脚程快还天天东奔西跑,有这个便利为什么不利用?又不是所有族人都有实力去*做任务,干点来钱快的活不也很好吗?
千手就别提了,只要不是什么卖族的大事,他们那边的族人长老就由着族长造作。
跟宇智波亲近也是。
有点羡慕。
但来年就彻底的不用羡慕了。看在年关的份上,还是该让某些人度过最后一个充满幻想的好年的。
“吃橘子吗,泉奈?算了,斑说让你少吃一点,不然又要上火。”
“兄长你别把他当小孩子看,不要被这家伙的表象迷惑了……”
侵蚀者已经沉寂好久了,还在纠结月余前我留给它的问题,没人吵架有点无聊……
我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而后一阵风雪破窗而至,心血来潮去村子附近巡视的斑哥单手拉开窗扇,大红色的轻甲挡在窗前。
“柱间!”他一脸兴奋,声音却突然压低,“去不去后山爬悬崖?”
“我醒着,”我顽强举手,“我也想去。”
斑哥一秒变脸:“老实点,你去在山崖底下等我吗?还是闻雪的味道?总不是太热了想去吹风吧?”
我很识相一秒改口:“我就不去了,斑哥注意安全。”
“还有我呢,泉奈?”
“……柱间大哥也是。说到底你就算摔下来出事的也只会是山下的石头吧?”
他“哈哈哈”着出门了,没忘记把橘子皮都扫到扉间桌上。
扉间翻动纸张的动作都停住了。
我又趴回桌上。
所以冬天就很无聊啊。
泉奈到底什么时候醒,我想出去看雪爬山吹风玩。
……
那天斑哥他们顶着一头一身的风雪回来后,这个已经建了半年之久的村子,终于有了名字。
“就叫木叶,木叶隐村。”
在我开腔之前,千手柱间大声补充:“村子的首领就叫火影!不是火之国的火,是燃烧的火焰的火……”
他们是这么说的:“有树叶的地方,火就可以燃烧。有火燃烧的地方,影子就会存在。”
听起来还挺有两族特色的。
但我和千手扉间都很不满。
“这不是记忆点都在千手吗?!”
“所以第一任村长是宇智波?!”
两位兄长一脸茫然,我和扉间互相看看,彼此都是遮不住的一脸嫌弃:“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休想!”
“——这名字我不同意!”
第232章 只有爱没有恨的世界
【
大晦日。跟二代目关系较近的宇智波们齐聚老宅。
虽然每天都有人来值班,但在宇智波早已经与村子融为一体的情况下,排到次序的也不一定就是宇智波家的后辈。且有天赋的孩子往往早有担当,被派发了重要任务长期在外也是常事……
说这么多,是想表示,像这种热热闹闹齐聚一堂的场景,每年也就年节休假的这几天了。
“说是休假,其实还是要调班啦,”天然卷蓬松松的后辈捏着酒杯,目光扫过人影来去的厨房门口,再掠过绑着衣袖鼓捣豆馅的好友,笑眯眯的,“过完年回去就要努力工作还人情了,唉。”
“装模作样也先把笑脸收收吧。”出来端盘子的青年很明显是在带着情绪干活,说完这一句就又嘟嘟哝哝地回了厨房,声音大得客厅里的人都能听清,“喂,大天才,别放太多糖……这一屋子老老小小没一个有自控力的,你想让他们明年带着蛀牙出去见人东奔西跑吗?”
另一个声音比较低,含含糊糊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但一屋子老老小小都是忍者,在某人有意无意没关门的情况下,听得还是挺清楚的:
“所以说面罩是个好东西……别摘,等等那是盐……”
厨房外没有自控力的甜党们齐齐沉默了一下,碍于年龄和辈分……以及还有几位长辈在场的关系,只得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继续捣红豆的捣红豆,偷懒的偷懒,打瞌睡的打瞌睡。
当然这都只是表面上。毕竟——大过年的,来都来了,都是亲戚,还有客人。
这点小心思当然瞒不过“成熟的大人”们,在场几位能被称为长辈的中年人们对视一眼,都觉好笑,一边整理着手上的花牌一边压低了声音聊起各家的孩子来:
“还是那么活泼啊,之前听他说的那么严肃,还以为终于长大成熟了。”
“真的成熟就不会大过年的把朋友带到自家来,那孩子的父亲都有意无意地来我办公室晃过好几次了……”
“噗嗤,反正那家也只有他们父子俩,下次问问都请来就是了……说起来,叔父也很乐意族里的孩子多跟别家的交流呢,上次五代目带着妻子儿子过来做客,叔父还特意让佐助和他们家的……哎?”
说到这里,唯一一位较为细心的女性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佐助去哪了?”】
*
关于村子的名字。
我认识千手扉间,满打满算也有小半年了,认识了多久就吵了多久,这还是第一次在坑人之外的事情上这么默契。
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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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有什么问题?还不如直接改名叫团扇村算了,这样才更合你意是不是宇智波泉奈?!”
我:“火影有什么问题?别人听了有几个会觉得是火遁的火而不是火之国的火?做人不要太贪婪了千手扉间!”
“所以你想怎样?!反正木叶/火影可以不改!火影/木叶绝对不行!”
彳亍口八,修改上言,虚假的默契。
当然,因为我俩沉迷互怼,斑哥他们本身又是很固执的人,最后还是用了这个名字这个称谓。至于村子的记忆点和首领是谁这种事,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千手柱间还跟斑哥咬耳朵,小声说“你看他俩感情多好”“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活泼的扉间”之类的话,斑哥不置可否,我却只想冷笑。
——活泼是吧,等泉奈醒了二对一,保准他比现在活泼好几倍。
那之后我就把精力又分出去一些,隔一天就进一次精神世界看泉奈。侵蚀者占据了我精神世界的二分之一,虽然整个泥都在沉迷猜剧本,还是被这频繁的动静惊动,问我怎么突然着急。
【如果只是为了对付千手扉间的话,就说你对他关注太过了。】
‘倒也不只是为了二对一……’
我想让泉奈醒来,这念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唤醒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的灵魂,按照我在黄泉偶尔接触——夜斗神接的委托千奇百怪,涉及这方面的也不是没有,每到这时他就会跑来黄泉找熟人走个捷径——的例子,这想法难度不大,只是实施起来需要时间。
就像人睡得越沉,回神需要的时间就越久一样。弄不好还会有副作用。比如神明收取神器的时候,把浑浑噩噩的亡者灵魂赐名、唤醒,一瞬间就能走完整个流程,但神器从此就只是神器,再也不能恢复自己为人的记忆了。
所以最好的就是让人自然醒。像某些重伤昏迷的人或者脑死亡的植物人……一个能承载灵魂的载体也很重要,对人类来说,最好的载体当然就是自己原生的身体。
泉奈的情况不算糟糕,毕竟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修好了,随时醒来都能用。
‘所以他为什么还没醒?’我搞不懂的地方就在这里。
白槿簇拥中以泉奈为中心所结的冰已经化了不少,踩进去能没过脚踝,顺着花枝叶片的脉络向下流进漆黑的湖里。不过反正也不是实体,就不用在乎衣摆鞋袜被浸湿的感觉了。
我蹲在冰面上,拄着伞歪头歪脑地去看他。
精神世界的形象大概取决于人对自己的认知,泉奈在这里并没有被缚上蒙眼的白布,虽然有小半的脸颊被冻结在冰里,但五官和轮廓还是看得很清楚。
跟我在侵蚀者视角里看到的有点不同。
我研究了一会儿,问侵蚀者:‘他是不是瘦了?’
侵蚀者语气微妙:【灵魂体怎么变瘦,难道不是你把人家的身体吃胖了?】
……我吃的好像也不是很多?
‘肯定是因为最近我都在搞文职!运动量变少了!’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它好敷衍。
我撇撇嘴,干脆换了个话题:‘所以,要怎么才能唤醒他呢?他真的不是被冰冻住了才不醒的吗?’
【你可以扒他的眼皮试试看,能扒开的话就说明……】
‘怎么能随便对人家动手动脚!太失礼了!’我收回手,‘而且根本扒不动。’
【……】
扒不动就说明泉奈是被冻在这里的。那把冰敲碎了是不是能加速把他放出来?
但是据说人被冻在冰里的时候,跟冰是冻在一起的……
【你又在想什么?每次要搞事之前都这个表情。】
‘在想敲碎冰块人会不会也一起碎掉,’我很大度地没有计较它的措辞,手里伞尖跃跃欲试,‘不过这里是精神世界,应该没事吧?’
最后还是被拦住了。侵蚀者摆事实讲道理,说半年时间冰化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肯定也就是半年了,与其在这里笨手笨脚的乱碰,还不如多想想村子和绝的事,把能做的先处理好。
【你自己数数,有多少事等着去解决?】
说是让我自己数,实际上事业心比我还强的老头子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了:【光建村的后续就够你受的了,宇智波不赚战争财之后的财路又从哪里来?跟大名跟各族族长跟各种商人农民会面的章程你有了吗?】
【黑绝的事要怎么处理?月亮上的辉夜姬怎么办,那一家子外星人怎么办?】
【记忆恢复的事有头绪了吗?为什么会失忆、失忆之前发生了什么,你就不怕耽误了自己重要的计划?】
【还有你的身份。别觉得宇智波待的挺好就把你自己是谁都忘了,等宇智波泉奈醒了,你要怎么跟别人介绍自己?拿忽悠黑绝的那一套来忽悠这群忍者,说你是劈山救母退休旅游的外星人?】
我平生最怕会唠叨的人,插不进话也没法打断,不由自主端正坐好,揪着泉奈脑袋边上的花叶打发时间,时不时点头应和两声,以示自己还没跑神。
【……你没有身体,连个查克拉都提不出来,万一那些忍者觉得你是夺人躯壳的妖邪怎么办?他们攻击你,你就只拿那幻术去挡吗?】
【别只顾着玩和欺负人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什么时候能让人省点心……】
‘点心?’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要糟,只怪关键词太明显,侵蚀者说这几个字的时候又太用力,几乎一字一顿了。
它果然生起气来。
我揪秃了一边的白槿,又小幅度地伸长手,在宽大衣袖的掩护下揪秃了另一边。现在泉奈脑袋旁边就只有坑坑洼洼的冰面和水洼了。我看了一会儿,又给他把花瓣叶片都堆回去,这样他看起来就是躺在春天里了。
联系白槿开花的时间,也可能是秋天。总之就这个意思。
然后我拍拍手上的冰屑站起来,非常慎重非常严肃地……遛了。
跑了跑了,谁想听自己工作还剩下多少啊,还不如出去帮斑哥准备新年的布置,看看火核出去一趟带回来什么好东西。
我从前是很少偷懒的。
现在打心眼里不想动弹,要么是这个冬天太冷了,要么是失忆之前勤快过头,触底反弹了。
看看斑哥天天一套族服、连棉袄都不穿就在风雪里来去的火热——是真火热,能把火属性查克拉用来保暖的估计全忍界也就此一家了——身姿,再看看千手扉间的毛领子也没比秋天那会儿粗多少,估计应该是后者。
但是再忙能忙到哪儿去?总不会比建村更忙吧。
这个冷笑话幽默到我了。
不过斑哥不怕冷,对泉奈的身体还是很上心的,每天都要嘱咐我好几遍多穿衣服少出门,还去找了族里擅长这方面的老爷爷鞣制了两条兔子毛的毛领……
“绝对比千手扉间的暖和,还好看。”
我被裹成一头熊。
从未想过的,我偷懒的天赋也超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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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的好。再加上斑哥打掩护,每天除了看看闲书,和火核核对、派发一下过年的物资,再随便找人说两句什么,就可以窝在有被炉的房间里自由发呆。
只对着屋子发呆当然也是很无聊的,但我有侵蚀者呀!还有一个忽悠得来的表亲黑绝,它俩一前一后一明一暗的满大陆跑,我就能切着侵蚀的视角到处看风景。
足不出户看遍风土人情,侵蚀还真是居家旅行必备助手。
这里面能做的文章当然也不少,比如各地的土地矿产如何,经济风情如何,忍族风评又是如何……边看边记也没什么难的。
我一心多用向来可以的。
这样度过了年前的最后一月,大晦日是和千手兄弟一起过的。
他们的父亲是上一任千手族长,斑哥和泉奈的父亲是上一任宇智波族长,在某次战斗里同归于尽了,家里都只剩下两个人。
亲戚当然满族都算是亲戚,但亲戚跟家人还是有区别的,别人大过年的阖家团圆,两个成年许久人高马大的青年过去算什么呢?
也不是没反对过,但斑哥说人多热闹,不然两个人清清静静的,跟平时有什么区别呢?
我回想了一下平时办公室里两个人吵架、两个人看热闹顺便拉偏架的所谓“热闹”,试图最后挣扎一下:“下一年就是三个人了……”
但是没用,就算暂时说服了斑哥,千手柱间那家伙也能以相当天然自来熟的爽朗气魄一把推开你家大门说我们来过年啦!木遁催生的蘑菇和青菜快快快一会儿查克拉没了就坏了不好吃了——
最后还是四个人。
南贺川的鱼,木遁使的蘑菇青菜(……),隔壁大娘家新制的豆腐豆皮,另一家叔公家晒的腊肉,前院大叔家现宰现杀的牛肉兔肉……和一个没有分隔、却凭着气势被硬生生分成好几格的锅。
“大过年的,就吃锅子?”
“其实扉间做饭还不错。”
“那算了,就锅子吧。”
大过年的,不能吵架。
风俗习惯倒是其次,主要是锅就一个,万一吵着吵着掀翻了汤汤水水洒了不好打扫……
所以千手扉间和我都没说话,偶尔斑哥和千手柱间说两句,还招呼着我和扉间说话。
扉间看了我好几眼,细声细气:“需要我给你夹菜吗?”
我从中听出了“不怕我下毒吗”的威胁,温声细语:“吃喝都堵不上你的嘴吗?”
最后还是听着兄长们的谈笑还外面时不时冒出的各种声音同时低头,各退一步,鸣金收兵。
沉默但安稳地过了两族结盟后的第一个除夕夜。
子夜到来之前,我是这样想的。
新年到来的第一天的第一秒,不知道哪家的小子瞒着爹妈长辈,自制了简陋的烟花,卡着点放了几朵。
我知道得很清楚,是因为今年采购的物资我都心里门清,烟花跟炸|药一样都是禁止私下采买的违禁物品,更不允许私下燃放。
但这么颤颤巍巍、歪歪扭扭、连颜色都不能统一的几朵,放就放了吧,看在过年的份上,明天再去抓小孩好了。
我饶有兴趣地倚在门缝边看完了那点半天幕上的彩光,刚要关上门回屋里,就看到抱着胳膊站在旁边的千手扉间。
他不知道站了多久,也不知道在看什么,看表情还挺平静的,也没有吵架的意思。
我慢慢地把门拉上,听到千手扉间淡淡地问:
“新年的烟花,他都不回来看吗?”
第233章 只有爱没有恨的世界
【
“喜欢什么样的动物?”
被年幼的孩子们这样问了。
青年看着一左一右、一黑一金的两个毛茸茸脑袋,觉得他们两个就挺像惹人喜爱的小动物的。但十岁出头的小男孩,已然无师自通了好面子这回事,这样的想法在心里想想也就罢了,当面说出来肯定会被大声抗议。
于是他改了改措辞,不那么严谨地回道:“也许是……乖一点的吧。”
“啊——这算什么答案啊!”金发的小子反应了一会儿,立刻叫嚷起来,抱着青年的大腿歪缠,“说详细一点嘛二代目大哥——大—哥——”
旁边黑头发的小孩子抱着手臂冷脸站着,如果不是年纪还小尚未抽条,小肚子还没消,这冷酷劲儿简直堪比他喜欢蹲电线杆的哥哥了。
“辈分错了哦,小波风君。”
青年也不恼,依旧笑眯眯的:“再叫大哥回家会被妈妈揍的,漩涡一族的姑娘手劲都不小,到时候连爸爸都救不了你了。”
叫嚷声不为所动,甚至越发响亮,看出来这位五代目火影家的小朋友是真心想要一个答案了。但最先忍受不了这噪音攻击的并不是被抱着腿近距离攻击的对象,而是宇智波家的黑发小酷哥。
他不动则已,动如闪电,一把就捏住了自己同伴的两腮,把金发小子的嘴都捏成小鸡的尖尖嘴巴,然后另一手迅速团了块手帕塞进去,世界才得以恢复安宁。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索,看得青年都唔了一声,心说你们平时都在玩闹些什么,怎么这么熟练……就听还不到自己腰高的小孩子叫了一声“二代爷爷”。
好像昨天还腼腆地红着脸缩在他怀里的小孩子,一夜之间就长大了。师长们还在畅想这蜜罐里泡大的、成长过程中唯一的烦恼就是自己长得好慢的孩子以后会变成什么意气风发的样子,他却已经抱着双臂,以冷脸的样子旁观起他人来了。
“难道是叛逆期?”私下里交流育儿心得的家长们凑在一起,嘀嘀咕咕,“想想也确实是这个年纪了,但同龄的小伙伴也没有表现啊?”
“他们的年龄还差了几个月的说,”红发的漩涡姑娘满脸都写着天然,“说不定是叛逆期时间卡得比较死呢!”
“……也有道理。”
家长们的忧虑仅限于他们四人之间,并没有为其他人知晓。所以目前这一老一小对视,两张从眼睛到脸型都非常相似、非常宇智波的脸正经极了,彼此都在思考对方到底在想什么。
——为什么要糊弄两个没有威胁的小孩子?
——为什么忽然打探我的喜好?
金头发的男孩还在唔唔唔,元气满满。以此为背景音,宇智波佐助给出了两个选项,让青年二选一:“你、您喜欢猫还是狗?”
青年定定地看了他很久,忽而笑了笑,嗓音低而轻柔:“如果以听话好用为评判标准的话……”
“一只猫,或者一群狗?”】
*
出人意料。
但也不是特别出人意料……毕竟我的伪装仅限于一些特定的场合和宇智波二把手的身份,这个忍者的世界没有网络也没有电话,通讯没有现代社会便捷,那些不熟悉的人自然也不会知道宇智波泉奈究竟是什么样的。
简单点说就是,假装了,但没有完全假装。
所以我还能和千手扉间心平气和地站在一起说话,而不是身份暴|露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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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成怒杀人灭口,或者洗脑催眠之类一点都不和谐友好木叶村的发展。
我叹了口气:“什么时候发现的?”
“兄长给你治疗的那几天。”
那不就是刚见面的时候?这也太沉得住气了。
“到今天才问出来?”
“宇智波斑没有异样,”他面无表情,“我又何必主动讨嫌?”
言外之意就是身为亲哥哥的宇智波斑都没有把伪装他弟的危险分子抓起来,就说明这是宇智波族内同意了的事,没有特意质问的必要,也跟他没什么关系。
这才是千手跟宇智波应有的社交距离。毕竟当了那么多年死对头,就算我们已经结盟了,但既然你们刻意瞒着不说,那就算看到你家二把手换人了也假装没看出来,甚至为了大局顺便配合就当无事发生。
疏离归疏离,但是很正常。别忘了泉奈身上这一刀还是千手扉间捅的呢,像那种亲亲热热一口一个天启、甚至还能共享弟弟的才是真的奇葩。
没错,我指的就是千手柱间。
……斑哥当然不算,斑哥最多是被奇葩缠上了。
我沉默的时间有点长,千手扉间没等,但也没有不耐烦:“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千手族长知道吗?”
这俩人是千手族内跟宇智波泉奈接触最多的了,如果千手柱间也不知道……
“兄长怀疑过,但他相信他‘挚友’。”
……那千手扉间也太勇了。
“所以现在千手族里只有你知道这件事。你就不怕是我操控了宇智波的人,接着还想操控千手?”我很好奇,“如果我是这样的坏人,你现在已经被做掉、或者过几天就会被找机会找借口处理掉了。你不怕吗?”
他沉默了一下,表情微妙:“你是不是,对自己有些误解?”???
这说的是人话?
“你是不是在内涵我?”虽然我知道自己问的是废话,但也不至于人身攻击吧?
他哼的一声笑出来,也没说在笑些什么,总之就是怪讨人厌的。我也不想在无意义的问题上纠缠下去,今天已经熬到很晚了,该睡觉了。
“最后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可不记得宇智波泉奈跟千手扉间这两个人的关系有多好,又不是他俩的哥哥,除了在战场上对阵,这俩人根本就没有接触的时候。
而战场也不是天天上的。